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第 46 部分

作者:未知书名: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更新时间:2021/01/19 13:45字数:6048

  

功能 和 功能!到了医院,车还没有停稳,我就抱着阿梅从车上跳了下来,发疯般向急诊室跑去,边跑边大声喊着医生,把那些医护人员和旁边的患者都吓了一大跳。这样一来,几个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急忙围了上来,一看阿梅的手腕,顿时什么都明白了,立即安排人员进行紧急抢救。

当阿梅被推进抢救室后,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整个人都虚脱了,全身就像水洗的一样,看着关上的抢救室门,在巨大的焦急、悲痛、绝望之下,我竟把自己的嘴唇给咬破了。

阿梅妈和赵妈在我旁边不停地来回走着,她们的心情和我一样。这时,从抢救室中跑出来一个女护士,我立即对她说:怎样?情况怎样?

情况不太好,我这再去叫个医生来,你们要有个心理准备。这个女护士说完就急匆匆走了。

阿梅妈一听,再也无法忍受了,扑通一声蹲坐在走廊的连椅上痛哭起来,哭了没几声竟然昏了过去。

这一下,赵妈也慌乱起来了,我顿时从地上站起来跑过去。赵妈用拇指死死掐住她的人中,大声对我说:快活动她的胳膊和腿。

我急忙按照赵妈的吩咐,先是活动阿梅妈的胳膊,她的手冰凉,活动了一会她的胳膊,我又开始活动她的腿,但双腿硬挺挺的绷直,无法活动。

赵妈又大声急促地说:快点,用力把她的双腿圈过来。

我用双腿死死夹住她的脚踝,双手紧紧扳住她的后膝窝,使劲往怀里拉,但拉了几次都没有拉动,怎么回事?阿梅妈的腿怎么绷的这么直?这么用力都扳不动?

赵妈急的也冒汗了,生气地责备我:你是干什么吃的?用尽全力,快啊。

我知道阿梅妈现在也是情况危急,便大喊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又扳了几次,才将阿梅妈绷直的腿给扳了过来。

赵妈又紧接着说:你把她的双腿使劲圈住,不要再让她伸腿。

过了一会儿,阿梅妈终于幽幽醒来,又哭出了声,我看赵妈长松了一口气,知道阿梅妈没事了,我也累的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

这时,那个女护士连同另外几个医生急匆匆向抢救室跑去,我整个人就像失去了知觉一般,怔怔地看着抢救室的门,想哭已经哭不出来了,我感觉自己在不断下沉。

我这时看了看坐在连椅上痛哭流涕的阿梅妈,赵妈在不断地安抚她。

我心中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如果阿梅抢救不过来,真的去了,老子就一头撞死在这里,如果阿梅死了,老子实在无法承受这巨大的心理压力和精神折磨。

这时,从外边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只见冼伯伯来了,他身后跟着几个人。

冼伯伯脸se 苍白,嘴唇不住颤抖,来到跟前,不住地问:阿梅怎么了?阿梅到底怎么了?

阿梅妈看到丈夫来了,哭的更痛了,哭的连话也说不出来了。赵妈简单把事情经过对冼伯伯说了,说阿梅现在正在里边抢救。冼伯伯的脸se 更加苍白了,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看了看蹲在地上的我,没有说一句话,快步走到抢救室门口,不住地向里看,焦躁不安溢于言表。

这时,又有几个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快速走来,来到冼伯伯面前,其中一个带头的伸出双手握住冼伯伯的手说:冼董,我这是刚刚听说,我现在把医院里最好的几个医生都带来了,我们一定尽最大努力把小梅抢救过来。

冼伯伯使劲握住对方的手,感激地说:谢谢陈院长,无论如何也要把小女抢救过来,我拜托你了!说完,泪水已经流了下来。

陈院长点了点头,立即带领身边的几个医生进入了抢救室。

第8卷 三六三、吞声饮泣

半个多小时之后,陈院长走了出来,大家一直提着的心更加紧张了,都纷纷围拢了过去。

陈院长舒了一口气,对冼伯伯笑道:终于把阿梅从死神手里夺回来了,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

我顿时将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来,激动、高兴、庆幸席卷着我,小眼中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淌。

冼伯伯紧紧握住陈院长的手连声说着谢谢!控制不住地失声哽咽了起来,陈院长连连安慰他,说阿梅没事了,放心吧!

阿梅妈也过来向陈院长连声道谢,巨大的悲痛之后是巨大的喜悦,这个老祖宗竟然有些站立不住了,需要赵妈在旁边扶着她才行。

陈院长又道:为了让阿梅尽快恢复过来,最好是给她输些新鲜血y,这样效果会更好。

冼伯伯、阿梅妈、我、赵妈还有跟冼伯伯来的那几个人都纷纷要求献血。

陈院长对冼伯伯和跟他来的那几个人说:你们喝酒了,不行的。

阿梅妈说抽我的吧,我是她妈,我也没喝酒。

陈院长看了看我,我立即对他说:陈院长,抽我的吧,我年轻,又是o型血,我更没喝酒。

陈院长点了点头,说道:就抽这个小伙子的吧,还是年轻人的血y好,有活力。

说完,他立即安排医护人员对我的血型进行化验比对,看能不能给阿梅输血?

很快,化验比对结果出来了,我能给阿梅输血,顿时一种无法形容的喜悦向我袭来,我感到只要把我的新鲜血y输送到阿梅体禸 ,阿梅就彻底没事了。

随后,医护人员给我换上了一身消毒服,把我领进了抢救室。

我进门之后,急忙去查看阿梅的现状,只见她脸se 仍是苍白,连平时红透透的嘴唇都是苍白如纸,我的心中忽地一沉,忐忑不安地看了看旁边的医护人员,问道:阿梅的脸se 怎么还是这么苍白?她到底脱离危险了没有啊?

一个医生在旁边解释道:她现在各项生命特征都比刚来时好多了,呈现好转趋势,最主要的是她失血过多,必须尽快给她补充新鲜血y,这样效果才会明显。

好,尽快给我抽血吧,多抽点,让她尽快好起来。我急不可耐地说。

医护人员已经在冼梅的病床旁边搭了一个临时病床,让我躺在上边,开始抽血。

在我的一再要求之下,我体禸 的800毫升新鲜血y注入了冼梅的体禸 ,看着阿梅脸se 渐渐地变得有些血se 之后,我终于有些放心了,放心的同时,竟忍不住在输血床上哭了起来,医生立即示意我不要出声,阿梅需要静养才行。

我从抢救室出来,感觉头有些发晕,这是输血过多造成的,阿梅妈安排赵妈已经给我买来了牛奶,灌了几包牛奶后才感觉稍好些。

随后阿梅被转到了病房里,这是一个高干病房,里边的设施齐备,冼伯伯老两口、我、赵妈都来到病房里陪护着阿梅。

陈院长和冼伯伯很熟,他一直陪在冼伯伯身边,在病房里又呆了半个多小时后才离去。冼伯伯和阿梅妈对他千恩万谢。

阿梅妈再也不敢赶我走了,现在似乎已经离不开我了,只有我蹲在床边守护着阿梅,她才放心。

我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双手一直攥住阿梅的右手,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唯恐她再出现什么危急情况。

阿梅的左手腕缠着厚厚的纱布,我双手边攥着她的右手边不时地轻轻按摩着,看着阿梅越来越红润的脸se ,我的心中犹如刀割,心想今晚如果再晚上个十多分钟,阿梅就彻底没救了。想到这里,后背一阵阵发凉,越想越心酸,越想越悲戚,小眼中的泪水又住不住地往下淌。

赵妈守护在阿梅的左手旁,不时查看着缠绕在阿梅左手腕的纱布,担心又会往外渗血。

阿梅的爸妈都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一言不发,都在焦急地等待着阿梅的醒来。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阿梅才慢慢地幽幽醒来。

她眼皮微微一动,我立即觉察到了,急忙探起身子,紧紧看着她。

阿梅眼皮微微眨了几下,这才睁开了双眸,她第一眼就看到了我,微微一怔,轻声道:大聪,你怎么来了?

她的声音很低,身体已经极度虚弱,我看着她醒来,又是高兴又是悲伤,忍了几忍才将小眼中的泪水收了回去,柔声对她说:阿梅,你不要说话,好好休息,我们都在你的身边。

阿梅微微扭头,看了看周围,发现了她的爸妈和赵妈都在,又看了看房间,顿时明白过来了,忍不住鼻子一耸,嘤的一声,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阿梅妈此时也趴了过来,哭着对阿梅说:小梅,妈对不起你,都是妈的不对,呜呜……

冼伯伯趴在床边,用手轻轻抚摸着阿梅的头发,眼神又是疼爱又是埋怨,阿梅忍不住轻唤了声爸爸,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小梅,不要哭了,不要害怕,有爸爸在,乖,听爸爸的话,不要哭好好静养。冼伯伯说着说着声音哽咽了起来。

我再也忍不住了,将小脸趴在阿梅的右手上吞声饮泣起来。

第8卷 364、深入浅出

阿梅将脑袋偎在她爸爸怀里愈哭愈痛,这时,一个女医护人员进来了,她让我们这些陪护的都出去,病人需要静心修养,情绪不能波动大了。

随后,我们四个都来到了外屋,这个高干病房是里外套间的,那个女医护人员立即就把里间的房门关上了。

过了一刻多钟,那个女医护人员出来了,轻轻对我们说:病人的情绪稳定下来了,你们不能再让她激动了。

随后,她又问道:谁叫吕大聪?

我是。

病人让你进去,只允许你一个人进去。

我点了点头,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进去的时候,我又把门从里边关上了,把冼伯伯他们三个人关在了外面。

阿梅已经停止了哭泣,静静地躺在那里,我轻轻走了过去。

她看到我后,眨巴眨巴眼又想哭,我轻轻摇了摇头,柔声对她说:你现在要静养,情绪不能波动大的,听话。

她莞尔一笑,两行泪水终是又流了下来。

我看着她那缠着厚厚纱布的左手腕心疼不已,禁不住说道:阿梅,我求求你了,你以后不要再任性了,你今天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你让你父母怎么办?你让我还怎么活?说着说着,我止不住哽咽起来。

阿梅用右手轻轻抚摸着我低垂的脑袋,柔声说:你们不该救我,让我就这样平静地离开,对我是一种最好的安慰。

我一听她这么说,心中又突地一凉,这个臭丫头竟然埋怨我们来救她,难道她真的就活够了?真的对这花花世界厌倦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以后保不准她还会采取这种极端行动,越想越怕,小眼不但眨巴着,这次不是想哭,而是思考着如何来说服她。

我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她,阿梅便又用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眼睛看着房顶,不知道此刻她在想什么?但我必须好好和她谈谈,让她彻底打消心中那可怕的自杀念头。

阿梅,你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她一听我这么问,明显地一怔,随后轻轻一笑,说道:你怎么问这么低级的问题?

我用左手轻轻贴住她抚摸我脸颊的右手,认真地说:阿梅,是不是你父母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

当然了,你问这个干嘛?

阿梅,你不但任性还很自俬 。我禁不住埋怨起她来。

她微微一愣,问道:怎么能说我自俬 呢?

你怎么不自俬 ?你是任性加自俬 。你爸妈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又含辛茹苦地把你拉扯大,容易吗?太不容易了。你活着,不但是为自己活着,更要为你爸妈活着,要为爱着你的人活着。如果你没了,你爸妈还有活下去的勇气吗?要知道你就是你爸妈的希望和寄托,希望和寄托都没了,他们还怎么活下去?即使活下去,也是忍着巨大悲痛活下去的,那才叫生不如死呢。还有我,如果你死了,我该怎么办?你自杀之前,打电话给我一再让我自己好好珍重,我怎么珍重的起来?那样我也会生不如死的,你懂吗?

我对阿梅说的这些,都是一些大路边上的道理,阿梅应该知道的,只是她自己没有深刻意识到而已。她如此不管不顾地割腕自杀,就是没有为家人和身边的人好好想想。道理很简单,她也知道,甚至是耳熟能详,但到了关键时刻没有控制住自己,说明她的潜意识里不存在这些想法。因此,她听着听着,眼睛越睁越大,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知道我的话她已经全部听进去了。

阿梅,我给你说这么多,无非是告诉你,第一、人不能太任性,更不能太自俬 。第二、你活着,不是为你自己活着,而是为了你的父母和亲人活着,更为深爱着你的人活着。第三、你好好活着不但是你个人的权利,但同时更是你应尽的义务。权利和义务比较起来,义务更重要,更能显示人的生命的可贵。所以,阿梅,你不但不能选择自杀,还要更加努力地好好活下去。

我声情并茂,说到这里不知不觉间泪水已经把我的脸颊打湿了,阿梅静静地看着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她用右手轻轻揩拭我脸上的泪水,她的眼中也不由自主地又流下了泪。

我知道我把她心中的那个疙瘩给解开了。阿梅虽然任性,但她心地善良,宅心仁厚,她不但不自俬 还很明事理。我说她自俬 ,无非是让她的潜意识更加清晰明了起来,让她好好地记住我刚才所说的话,使她以后不会再做这样的傻事。

第8卷 三六五、清醒

看到我已经解开了阿梅的思想疙瘩,我又紧接着说:阿梅,你妈妈从小没有舍得打过你,今天打了你,你肯定有些无法接受,但她也是为了你好,你不能怪她。知道吗?你在抢救室抢救时,你妈在走廊里都急昏过去了,差点也不行了。

阿梅突然用右手紧紧捂住眼睛,低声啜泣着对我说:你不要说了,你让我爸妈进来吧,我向他们认错。

我将她捂眼的右手拿开,爱哭的阿梅此时已是泪水急涌而出,我趴在她的耳边,柔声对她说:不要哭了,医生刚才交代过的,你的情绪不能波动太大的,听话,要不我就出去假传圣旨,说你让你爸妈离开这里。

她知道我这是在逗她开心,禁不住哭着笑了起来,用右手轻轻捣了我一下,哽咽着说:我知道了,你去把我爸妈叫进来吧。

我在她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开心地对她笑了笑,道:我这就出去宣读你的圣旨。

她脸上笑着,眼中流泪,紧抿着嘴唇,冲我点了点头。

我出来对冼伯伯说:冼伯伯,阿梅让你和阿姨进去。

冼伯伯早就等不及了,急忙和老伴走了进去。

我担心阿梅情绪会失控,又再哇哇大哭,竖起小耳朵仔细听着,但只听到她妈的哭声,没有听到阿梅的哭声,便放下心来。

赵妈一直就坐在沙发上,我对她说:赵妈,辛苦你了,今晚多亏了你。

不能这么说,应该感谢的是你,要不是你,阿梅还不知道会怎样,哎……

赵妈,你对医护常识知道的很多,要不是你,阿梅妈也会出事的。

赵妈微微一笑,道:我年轻的时候在乡镇医院干过,懂得点医学基础知识的。

哦,怪不得呢。

没想到多年不干的老本行今天居然用上了,哎……

赵妈,不要唉声叹气的,现在不都没事了嘛。对了,阿梅妈在走廊里昏过去的时候,双腿怎么绷的那么直?我几乎就扳不过来了。

有的人在极度焦急之下会出现这种症状,冼太太就是这种情况。这种症状有个土话叫挺腿,很危险的。

听赵妈这么一说,我才明白过来,以前听别人讲起过,说谁谁碰到个急事,急的挺腿了。光听说过,没有见过。今天见阿梅妈这样,老子算是见识了什么叫挺腿了,果然是凶险无比。

随后里间里听不到阿梅妈的哭声了,看来她的情绪也平定下来了,只听到隐隐约约的低语声。

我坐在沙发上,当自己全部静下来后,立即感到全身抽筋般地虚脱难受,今天无论是精神上还是体力上都经受了一次从来没有经受过的磨练,几近崩溃。

前不久,卞鲁宁因为黑牡丹自杀了。现在阿梅又割腕自杀,虽然表面来看她妈是个导火索,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还是因为感情问题,阿梅才割腕自杀的。

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卞鲁宁是带着对黑牡丹极大的爱和极大的恨离开这个人世间的,当真是此恨绵绵无绝期。

但阿梅的自杀和卞鲁宁的自杀存在截然不同的性质。

阿梅在自杀之前给我打电话,她说只要拥有过了,就是幸福的了。又说她什么都想明白了。她这是不想再被她妈这么下去,她是想带着我们之间那美好的爱情悄悄离开。心中没有恨,没有怨,只想带着美好的记忆离去。

《美梦》圣洁一心为真情,门当户对丛棘生。

无奈无奈真无奈,化作青烟留美梦。

这首《美梦》就是阿梅自杀之前的真实的心理写照。

阿梅用情之痴,用情之深,使我惭愧禸 疚,禁不住在心中不断暗骂自己是个垃圾乐se 。想想我背着她和李感性、姚乐乐在床上的颠凤倒鸾,又想想自己和霹雳丫发生的那一幕幕,再想想自己对康警花的垂涎,越想越感到自己真的不是个东西。

是该清醒清醒了,老子曾经骂黑牡丹是个不折不扣的浪货,而老子自己呢?说来说去,老子自己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又又浪的吊货,带着自己裤裆中的那杆枪,到处胡戳乱攮,胡作非为,而自己却浑然不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当真是个十足的流氓货se 。

如果让阿梅知道了老子这些胡作非为的行径,她会多么伤心,多么难过,多么绝望啊。老子已经把深爱着的霹雳丫的心给伤透了,绝对不能再伤阿梅的心了。

想到这里,老子用双手使劲搓了搓老脸,是该清醒的时候了。如再这么下去,阿梅一旦知道了,还不知道她会怎样?

第8卷 三六六、比蜜还甜

说老子是个浪货,偶承认。说老子是个花心大萝卜,偶也承认。说老子是个大流氓,偶也多少承认点。说老子是个没良心的,老子绝不承认。说老子是个心术不正的人,老子更加不承认。说老子背信弃义,老子那是坚决不承认。

说老子见一个爱一个,我承认,谁让这个世界tm的生产这么多美女呢?美女谁不爱啊,是个带把的都爱,何况老子是个带枪的呢?

但反过来说,人还是要有点责任心的,社会责任心、家庭责任心、爱情责任心,这都是不能少的,这就要努力地约束自己,检点自己的言谈举止,这就是老子现在清醒认识到的问题。

在对待情感上有了清醒的认识后,老子更加清醒地认识到自己以后不能再这么吊儿郎当了,要把精力多放在工作上,在事业上要有所成就,不能大成,但总得也要有个小成吧。

说句真的,老子是个没有眼心的人,更不会好高骛远,是典型的给个窝头就很知足的小老百姓。让老子这样的人去干大事业,纯粹是扯蛋。偶自己有多大的本事,老子自己还是知道的,只要做好本职工作那就是有所小成了。

那个慈眉善目的老祖宗,也就是阿梅她妈,看老子还是看的比较准的,说我不会有太大的出息,这句话老子是从心眼里赞同的。

就在我坐在沙发上天马行空地七想八想时,冼伯伯和老伴出来了。他们都轻轻迈着步子,冼伯伯将右手食指放在嘴边,示意我和赵妈不要说话,他坐下后轻轻对我们说:阿梅睡着了。

我对冼伯伯轻声说:冼伯伯,阿梅没事了,你和阿姨还有赵妈都回去吧,我自己在这里守护着阿梅就行。

冼伯伯听我说完,看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但怪怪的眼神中略含着点疼爱,也还有一些慈祥。他对我感激地笑了笑,轻声回道:小吕,你忙了一个晚上了,还给阿梅输了800毫升鲜血,你回去休息吧。

没事,我年轻能扛得住,你们回去吧。

我边说边想:无论如何,今晚我是不能回去的。要是阿梅再有个什么紧急情况,还不如把老子杀了呢。

赵妈已经将阿梅妈在走廊里昏过去的事对冼伯伯说了,大家商讨了一会儿,决定让赵妈陪阿梅妈回家休息,冼伯伯和我留在这里。

等她们两个走了后,冼伯伯小声对我说:小吕,抽时间我们好好谈谈,你现在先在沙发上睡一会吧。

冼伯伯,我不困,你睡吧。

冼伯伯又和我谦让了一会,看我确实不困,他便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起来。没过一会儿,他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我将我的外套脱下来,轻轻盖在冼伯伯身上,蹑手蹑脚来到里间,只见阿梅正睡的香甜。

我轻轻坐在床边的凳子上,趴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只有这样看着她,我才放心。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趴在床边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我感到有人轻轻抚摸我的脑袋,听到:大聪,不要这样趴着睡,很容易着凉的。

我忽地醒来,只见阿梅已经醒了,她正用右手抚摸着我的头,眼神中充满了关爱。我对她呵呵一笑,自嘲地说:乃乃的,我怎么睡着了?

你怎么连外套也不穿?你这样趴着睡容易着凉的。

哦,外套盖在你爸爸身上了,赵妈陪你妈回家了,现在是我和你爸在这里。

我爸呢?

你爸爸在外边沙发上睡着了。

看你疲惫的样子,你到床上来睡吧。

那可不行,床上只能有你一个人睡。你现在是熊猫级的人物,属于重点保护对象。

哎呀,不要紧的,你快上来,要是着凉了那就麻烦了。

阿梅,我不困了,陪你说会话吧。

我说着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多钟了,外边的天se 也有些发白了。

阿梅现在的脸se 已经基本恢复了原先的红润,我看着她,嘿嘿一乐而道:阿梅,我们两个以后想分也分不开了。

阿梅俏皮一笑,问道:此话怎讲?

因为你身上流着我的800毫升鲜血。

啊?真的?

这还有假,在你昏迷的时候,我那800毫升鲜血慢慢地注入了你的体禸 ,我当时就想,只要多给你注入一点,你的保险系数就越大。

你不要命了?一下子给我输了800毫升鲜血。她说着说着,开始眨巴眼睛,nnd,这丫头怎么这么爱哭?

我发现她的眼圈一红,立即又道:我现在就担心一个问题,非常非常地担心。

她一怔,忙问:你担心什么?

我担心你变丑了,不再像以前那么漂亮了。

为何?

因为我很丑,我的鲜血注入了你的体禸 ,我怕你变得也像我一样丑,嘿嘿。

阿梅一听,知道我是在逗她,但还是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看着她那开心呵笑的样子,我的心中比蜜还甜。

第8卷 三六七、风云突变

早上八点多,赵妈陪伴着阿梅妈来了,老太婆脸se 很是不好,估计昨晚回去后也没睡好。

冼伯伯今天有个重要会议,因此他要赶时间。阿梅看我很是疲倦,让我跟他爸爸一块走,让他爸爸顺便把我送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我不想离开阿梅,但阿梅坚决让我走,她妈对我也客气起来,赵妈对我说:你快回家睡一觉,不然你得累趴下。

我也感觉自己的精神有些恍惚,只好跟着冼伯伯走了。

冼伯伯把我送到小区门口,就急着走了,他要赶时间去开会。中国的领导干部会议就是多,各层级的领导干部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文山会海之中度过的,何况冼伯伯这样的厅级干部呢?

我回到家中,手机没敢关机,唯恐阿梅那边再有什么情况,老子现在都快变成神经质了。

一头攮在床上,没过一会儿就呼呼大睡起来,毕竟精神和体力都已经透支到了极限,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臭老鼠突然响了起来,我立即条件反s地腾的一下就从床上蹦了下来,也没看来电显示,直接摸起手机来接听,刚紧张兮兮地喂了一声,对方就说道:喂,康大胆,是我。

我一听顿时放下心来,原来是康警花打来的电话,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

康大胆,你怎么了?我怎么听你的语气很是紧张。

嗯,是很紧张,你这一来电话,快把我吓死了。

呵呵,你真不愧是康大胆,接个电话都快被吓死了,哈哈。

这几天的事太多了,搞的我紧张兮兮的。

你遇到什么事了?

哦……没遇到什么,只是工作太忙太累了。

呵呵,我还以为你被绑架了呢。

我心道:老子的确是被绑架了,但绑架的不是老子的小体,而是老子的心,nnd,这种滋味更难受。

心中虽是这么想,但表面却呵呵而道:我一没钱财,二没权势,谁绑架我啊?呵呵,再者说了,我要是帅气一些的话,可能真的会被那些老娘们给绑架了,但我这么丑,她们看到我都想吐,我想被绑也没人愿意绑我,嘿嘿。

哈哈,你别逗我发笑,我现在正在开车呢。

哦,你要去执行任务?

不是,今天是星期六,一般情况下,我都要在星期六下午去训练。

哦,原来你又要去训练啊?

是啊,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让你过来再陪我对练。

我忽地想起了那个跟踪盯梢我的女侦探,老子被那妞整的很惨,当时老子就下定决心要好好向康警花学学,免得再被女人打倒在地,实在是太丢人现眼了。刚想开口答应她,但又倏地想起了躺在病床上的冼梅,顿时打消了去陪康警花训练的念头。

我现在正在家睡觉,昨晚加了一宿班,等会还要到单位去加班,这次我就不陪你了,下次吧。下次我一定陪你训练,正好我也想学学擒拿格斗。

呵呵,好吧,既然你过不来,那我就不去体育中心了,我回队里和队友一起训练去。

嗯,好吧,你训练不要太累了。

嗯,知道,你加班也不要太累了。

嗯,再见。

再见。

我日,和康警花通话通到最后,竟然语气暧昧,恋恋不舍起来。同时我感觉到她也有点恋恋不舍,语气暧昧。顿时,心中那个美啊!美的老子只想唱歌蹦高。

但忽地又想起了躺在医院中的阿梅,康警花带给老子的那个美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匆匆洗了把脸往医院赶去。

当我赶回医院病房时,阿梅正在和她妈谈论着什么。

我看到阿梅的脸se 比早上更加红润了,雪肤花貌,艳如樱桃,禁不住心中一阵喜悦。

她妈一看我来了,对我客气地点头微笑,立即到外屋去了,把阿梅留给了我。老子没有想到阿梅这一自杀,她妈的态度竟然转变如此之快,如此之大,竟然使我很不适应。

阿梅对我甜蜜地一笑,柔声说:嗯,你的脸se 比早上走时好多了。

嘿嘿,你好起来了,我的脸se 当然也就好了。

阿梅伸手给我剥了个橘子,吃了几瓣橘子后,我才想起来,老子从昨晚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吃东西呢,想到这里,肚子开始卯足了劲咕咕叫个不停。

我看到床头上有几个r包子,便顺手拿起来,狼吞虎咽地吞了下去,阿梅看我这样,忙问:你怎么饿成这样?

我一天没吃饭了,都快把吃饭这回事给忘了。

阿梅一听,立即喊赵妈过来,让她回家多做点好吃的送来。

当医生进来给阿梅复查时,我便来到屋外走廊里想透透气,只见一个人满头大汗急匆匆地走来,我一看他是冼伯伯的秘书,立即把他喊住了。

冼伯伯怎么没来?

冼董出事了。

第8卷 三六八、阿梅妈的指责

冼伯伯的秘书姓李,他慌里慌张,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地跑来。看李秘书这副焦急样子,又加上没看到冼伯伯本人,我便把他喊住问冼伯伯怎么没有?他一看是我,知道不是外人,便对我说:冼董出事了。

我一听,顿时大吃一惊,冼董出事了?他能出什么事?难道也住院了?想到这里,心中也焦急起来,nnd,阿梅现在都成这副样子了,如果她爸爸再出事,那可就麻烦了,而且是大麻烦,天大的麻烦。

我急忙问道:冼伯伯出什么事了?

李秘书刚想说,但又欲言又止起来。我顿时更加着急了,又再连问下去,他看我焦急万状的样子,只好把我拽到一边,轻声对我说:冼董半小时之前,被检察院的人带走了。

啊?检察院的人把他带走干嘛?

检察院的人说有一个烂尾楼豆腐渣工程牵扯到了冼董,另外还有人举报冼董个人有经济问题。

我一听也慌乱了起来,忙问:冼伯伯又不是搞工程的,怎么还与那些烂工程有牵扯?冼伯伯现在是不是被双规了?

检察院的人只是说带冼董去调查了解一下,没说是双规他。

nnd,这和双规有什么区别?难道亲口说出来才算双规吗?我听到这里,头都大了起来,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小吕,我这就去和冼伯母说去,得抓紧时间想办法。

李秘书说完就要往病房里走,我急忙伸手把他拽住,对他说:李秘书,冼梅刚刚抢救过来,你现在进去和冼伯母说这事,阿梅能承受的了吗?

李秘书一听,怔在了当地,焦急地反问:你说该怎么办?

我想了想,对他说:你稍等,我把冼伯母叫出来,我们在外边谈,这事不能让阿梅知道了。

说完,我就来到了病房里,怕李秘书跟进来,反手就把房门给反锁了。

医生仍在给阿梅做着检查,她妈也在一边,此时赵妈已经回家做饭去了。

我来到冼伯母身边,悄声对她说:冼伯母,你出来一下,我和你说点事。

她一愣,随我来到走廊里。

我怕这个老太婆听到冼伯伯出事后,会情绪失控大喊大叫起来,便给李秘书使了个眼se ,我们三个人先后来到走廊尽头,这里比较偏僻一些。

在昨晚抢救阿梅的时候,冼伯母在走廊里昏过去的那一幕犹在眼前,我担心她又会再来这么一出,因此,在李秘书没有开口之前,我对她说:冼伯母,你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遇事一定不要慌乱。阿梅现在还没有康复,等会无论你听到什么,我希望你不要着急,一定要沉住气,如果你再倒下,后果将不堪收拾了。

她一听我这么说,顿时惶恐起来,忙问:怎么了?

冼伯母,等会李秘书和你说件事,你一定不能焦急,更不能让阿梅知道。

她此时对我充满了信任,听我说完,对我点了点头,问李秘书:小李,到底是怎么回事?

随后,李秘书便把冼伯伯的事对她详细说了。她听完之后,嘴唇不住颤抖,眉头紧蹙,泪水在眼眶里团团打转,我担心她又会昏倒挺腿,急忙站在她的身边,以防不测。

但这次她却挺住了,惶恐不安之后是焦躁,焦躁之后开始低头沉思起来,她这是在努力想办法尽快让自己的丈夫度过眼前这道难关。

突然,她掏出手机来打起了电话,但接连打了几遍都没有打通。李秘书问她:冼伯母,你这是给谁打电话?

我给我们家老冼打。

冼伯母,冼董被检察院带走后,手机肯定也被收缴了起来,你就别给他打了,没用的。

我相信我们家老冼不会有什么问题,他能混到这一步不容易,他自己也有清醒的认识,他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她越说语气越坚定。

李秘书又道:冼伯母,你尽快想办法吧,我也相信冼董不会有什么问题。如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

看着李秘书远去的背影,冼伯母终于支撑不住了,用颤抖的手紧紧捂住自己的额头,我急忙将她搀扶住,扶她坐在旁边的连椅上。

过了没一会儿,她怔怔地看着我,但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恨,使我毛骨悚然起来。

我小心谨慎地低声问道:冼伯母,你怎么了?

她眼睛一眯,愤怒地对我说:我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阿梅对象的爸爸就在检察院工作,还身居要职。阿梅为了你非要和人家退婚,现在好了,阿梅爸被检察院控制起来了,我还怎么有脸去找人家,哼。

她越说越气,说到最后,竟然气得全身颤抖了起来,险些被气昏了过去。

第8卷 三六九、只为阿梅

老子做梦也没有想到,阿梅妈对我的态度好转了连一天也不到,又恢复到了阿梅自杀之前的那种状态。我看着她那怨恨的目光,听着她那刻薄的话语,我的心中开始慢慢变凉。

阿梅对象的爸爸就在监察院工作,并且还是身居要职,这点老子是真的不知道。阿梅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我也不想打听。阿梅妈到单位找我谈话那次,曾经说过冼伯伯和阿梅对象的父亲是多年的好朋友,但当时也没说阿梅对象的父亲是tm干什么的。

想到这里,老子的心不但凉透,还直发颤,我潜意识里告诉自己,我和阿梅的感情之路又出现了一道很难逾越的坎。

不管冼伯伯自身到底有没有事,自己到底有没有把柄被人抓住,但现在人被控制起来了,说有事就有事,没事也会有事。像冼伯伯这种身居高位的人,每天处理那么多事情,接触那么多人,想做到面面俱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要是陈谷子烂芝麻地给冼伯伯拉起清单来,那就不是一个小问题了,最起码得进去蹲个十年八年的,那冼伯伯的这一生就算彻底完蛋了,他的一生就是失败的一生。

反过来说,即使你再清白,也会出现j蛋里挑骨头的倒霉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要抓你小辫子,即使你是个和尚头,也会先给你戴上假发,再去揪你的小辫子,虽然是个假的,但总被人家给抓住了,你想挣脱还挣脱不了,因为上面有万能胶。古往今来,这种事层出不穷,屡见不鲜。

想到这里,我的背上开始冒冷汗,也理解了阿梅妈为什么用这么怨恨的目光看我,为什么用这么刻薄的话语说我了。

我对阿梅妈深沉地说道:冼伯母,如果阿梅对象的父亲能把冼伯伯救出来,我会离开阿梅的,从此以后不会再和阿梅来往了。

你说得倒好听,因为你,阿梅都不上他家的门了,她对象伤心痛苦,她对象的家人对我们家也很不满意,我还有什么脸去登人家的门?

她越说嗓门越高,老子在她眼里,现在已经成了个罪魁祸首了。

不行,我得去找阿梅,告诉她,她爸爸出事了。她边说边站起来向病房走去。

nnd,这个老太婆简直是疯了,这么不管不顾,她现在要是和阿梅说了,说不准阿梅又会出现什么反复。

老子也顾不得她是长辈了,忽地跑上前去,伸手就拽住了她。她有些气急败坏起来,厉声对我说:放开。

老子今天下午改口叫她冼伯母,不再叫她阿姨了。现在情急之下,老子又改了过来。

阿姨,你不要冲动,阿梅刚刚抢救过来,你现在就去和她说,她会承受不住的。

她爸爸都被人家关起来了,阿梅现在不是没事了嘛。

阿梅的刀口还没有愈合,一旦着急伤心情绪波动大了,说不定刀口又会崩开,那是要出人命的。着急之下,老子的嗓门也高了起来。

她听我说完之后,略一沉吟,气闷闷地对我说:这是我们的家事,你这个外人管不着。

她这句话绝对是伤自尊的话,一下子把老子伤的支离破碎,但为了阿梅,老子也顾不得自尊了。

阿姨,你冷静些好不好?

我冷静不冷静,用不着你来管。

老子真火了,怒目瞪视着她,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