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第 48 部分

作者:未知书名: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更新时间:2021/01/19 13:45字数:5893

  

功能 和 功能!嗯,大哥,小弟拜托你了,那我回去了。

满江哥亲自把我送到楼梯口,在我准备转身走时,他对我轻轻说道:大聪,你这样做是很对的,做人就该这样,要有情有义才行。

我很是感激满江大哥对我的理解,感动地冲他笑了笑,险些笑出眼泪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呵呵一笑,摆了摆手,目送我下楼。

从省重点大学出来后,在打车往回赶的路上,走到一个十字路口,停车等红灯之际,老子突然发现路北有个‘貂皮大衣专卖店’,透过专卖店的落地玻璃,我看到里边卖的貂皮大衣大部分都是女式款样的,看那些高挑的模特穿着各se 款式的貂皮大衣煞是好看,别具风韵。

我忽地想到身材高挑的康警花,她如果穿上其中的某一款肯定会更加地仙姿玉se ,无比地迷人。我突发奇想,立即从出租车上跳了下来。

刚要拔步离去,出租车司机在我身后高呼:兄弟,你还没给钱呢。

晕,老子光顾高兴了,竟然把这茬给忘了,急忙掏钱付费,连说对不起。

来到这个貂皮大衣专卖店,老子被这里的各se 款式给弄迷糊了,一看价格更是让人咂舌,但为了感谢康警花,价格再贵老子也要买。我感觉只有康警花那高挑的身材才配穿这样的名贵貂皮大衣。

我知道康警花比较喜欢黑se ,上次陪她在体育中心搏击馆训练时,她让我买的训练服也是黑se 的。

但还是拿捏不准,要知道一件上点档次的貂皮大衣就得过万,如果买的花se 她相不中,岂不太可惜了。因此,我掏出了手机准备给她打个电话问一下,但一想这种事给她打电话就失去了送给她惊喜的意义,也显得老子太俗气了,所以,我决定不给她打电话了。

在专卖店里转来转去,老子看中了一件黑se 的貂皮大衣。我看着那件黑se 貂皮大衣,想象康警花穿上会是什么样子,越想越美。

康警花的肤se 白嫩,穿上这件黑se 的貂皮大衣,会衬托的她更加地肤白胜雪,窈窕妩媚。

想到这里,老子当机立断买下了这件一万两千五百元的黑se 貂皮大衣。

从专卖店出来后,老子正在思忖怎么给康警花送去,突然一瞥眼间,发现不远处有一个鲜花店。

真是踏破烂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老子一看到这个鲜花店,顿时心中大喜,乐颠乐颠地走了进去。

我选了一大束玫瑰花,让鲜花店里的服务人员将玫瑰花和我刚买的这件貂皮大衣一起给康警花送去。并且一再叮嘱必须让女子去送,绝对不能让男的去送。

那个鲜花店的店主是个老娘们,她一听很是不解地问:我们这里出去送花的都是小伙子,为什么不能让男的去送?

老子不让男的去送,是怕给康警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更重要的是老子心中还有点儿吃醋。但又不能明说,只好又多付给这个老娘们点银子,让她必须派女的去送。

这个老娘们是个见钱眼开的货se ,看到我多付钱了,猪腚般的脸满面堆欢,忙不迭地应诺下来。

老子将康警花的详细地址写给她,潇洒地离开了。

第8卷 三七八、险些露馅

老子回到阿梅那里的时候,已经是快到中午了。赵妈一直没敢离开,看我回来了,便急忙回家去做饭。

阿梅妈就像失踪了一样,连个面也不照了。

大聪,你不是说今天不去上班了嘛,怎么又跑出去了?

哦,我看你睡着了,单位上有点急事,我去处理了一下。

实际上我睡了没有半个小时,监察部老总就给我来电话了,问我为什么没去上班?

你怎么回答的?

我也按照你的谎话那样说的,我说是感冒发烧了,过几天再去上班。

哈哈,阿梅,你真聪明,这样说就对了。不然,让他们知道真相,还不得都跑过来看你。

嗯,我也是怕这个才这么说的。

嘿嘿……

你嘿嘿什么?跟着你,我都学会撒谎了。

有时候谎话能办大事的,呵呵。

去你的,谎话都是骗人的,能不说就不说。

嗯,你说实话,我说谎话,这样才般配嘛,嘿嘿。

滚边去……哦,对了,刚才我监察部的一个同事给我也来电话了。

怎么?还是问你没去上班的事?

不是,是关于原先咱们那个支行的事。

那个支行怎么了?

他们下去检查,发现咱们那个支行存在很严重的小金库问题。

哦,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是这个啊。再者说了,现在哪个单位没有小金库啊。

问题是那个支行的小金库有几百万的资金,还存在帐外贷款问题。

啊?这么多啊?

你以为呢?还说小问题呢,这个问题来大发了。

他们下去检查,给你打电话干嘛?

他们是向我了解一些情况,我把当初扣你奖励的事对他们说了,其它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哦,会不会处理人?

那个一把手够呛,这次算他倒霉了。

我的天,阿梅,你们监察部的权力也太大了吧?

嘿嘿,我们监察部相当于政府机关的纪委,你说权力大不大?

你当初还和我说你们那监察部是个清水衙门呢,我看纯粹是治人衙门,呵呵。

我们治人也是治那些违法乱纪、胡作非为的人,这样的人就该治,还必须得治。

听阿梅说到这里,我忽地想起她爸爸现在还呆在检察院里边,背上一阵阵发凉,要是阿梅知道了真相,还会这样说吗?但愿冼伯伯没事,一身清白地从检察院走出来。

阿梅,原先咱们那个支行的一把手是不是要被撤职?

小金库的问题就足以把他的职务给撤了。外贷款的问题,就看金额大不大了,如果超过一定的限度,就要被移送司法机关,还有可能被判刑坐牢。

啊?有这么严重吗?

怎么没有这么严重?你以为批评一顿,撤职就完事了,没这么简单的。

我的天,这下那个一把手可要倒大霉了。

活该,这都是他咎由自取。想想当初他扣你奖励的事,我就来气。

哎,这都是过去的事了,何必再提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再说,不是最后都给我了嘛。

虽然最后都给你了,但这事的性质不一样,要没人给你撑劲,他是绝对不会给你的。

我总觉的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事不能太过分了。

这不是过分不过分的事,是性质的问题。吕大聪,你作为一个男人,看待问题和处理问题不能有匹夫之勇,更不能有妇人之仁。

阿梅,你怎么给我上纲上线了?别给我乱扣帽子。

呵呵,我是让你开开窍,多学点东西,别天天稀里糊涂的。

阿梅,你认识郑板桥不?

不认识,只是听说过,哈哈……小样,还在这里考我。

郑板桥的名言就是难得糊涂四个字,我看还是稀里糊涂的好些。

你这种不求上进,不思进取的人,真的没法和你谈政治上的事。

嘿嘿,我看人稀里糊涂了未必是坏事,当官干嘛?一个闪失就会身陷囹圄,就像……

nnd,说到这里,老子险些说漏了嘴,差点说出‘就像你爸爸’来,总算及时刹住了嘴巴子,但也把自己给吓坏了。

就像谁?阿梅听我没有说完,就又问了一句。

就像咱们原先那个支行的一把手。

哼,他也算当官的?他那种官满大街都是,扔个砖头都能砸死好几个。

老子刚才口无遮拦地险些说漏了嘴,差点使自己的努力前功尽弃,到现在还惊魂未定呢,阿梅再说什么,老子除了点头还是点头,再也不敢乱开口说话了。

但阿梅对我说的那句:作为一个男人,看待问题和处理问题不能有匹夫之勇,更不能有妇人之仁。我却是深深地记在心里了,这可是阿梅的肺腑之言,很富有哲理性,老子必须永远记在心里,作为今后的处事法则。

第8卷 三七九、小香丫臭小子

我和阿梅正在谈论的时候,赵妈来送中午饭了。

赵妈服侍阿梅吃饭,老子在外屋刚准备开吃,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康警花打来的。老子怕阿梅听到,急忙跑到走廊上去接。

喂,康大胆,我刚刚收到鲜花了,还收到了一件貂皮大衣。

哦,恭喜你啊。

是不是你这么办的?

给你去送的是个男的还是女的?

一个小姑娘。

嘿嘿,这样就对了,你喜欢吗?

真的是你?

嗯,是我。

哎呀,你怎么事先不说一声啊?

要是事先和你说了,就不会带给你惊喜了。

你真是……

怎么了?难道给你带来不利影响了?还是你身边的那些臭男人吃醋了?

哈哈……

难道是你对象发现了?和你吵嘴了?

滚……

嘿嘿,你说你喜欢吗?……嗯……喜欢,但就是有点收受不起。

怎么收受不起了?

礼物太重了。

不重,一点也不重,那件貂皮大衣最多也就半斤来重。

呵呵,康大胆,你知道你身上最讨人喜欢的是哪里吗?

哪里?

你的臭嘴头子,哈哈……

嘿嘿,只要不熏着你就行了。

哎呀,康大胆,我是说你给我买的太贵重了。

不贵重,我都看好了,只有你那身材才配穿那件貂皮大衣。你要穿上,会带来很大社会效应的。

什么社会效应?

你长的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皮肤这么白,再穿上这件黑se 的貂皮大衣,在街上这么一走,男的会目瞪口呆,女的会嫉妒羡慕,立马会引起交通堵塞,这不是很大的社会效应吗?嘿嘿。

康大胆,你给我买这么贵重的服装,我如果收下,算不算受贿?

晕,你怎么扯到受贿上边去了呢?这是哪跟哪啊?

不算受贿,那算什么?

我心中暗骂了一句:乃乃的臭丫。嘴上却是甜蜜地说道:我又不是给你送钱,而是给你送的服装,并且是服装连同鲜花一块给你送去的,你说这算什么?

算什么?

你又不肥头大耳的,八杆子也拨拉不着八戒兄,这还要我明说吗?

不行,你必须亲口对我说才行。

真晕,一是爱康二是康爱,是个多项选择,你自己看着选吧。

怎么又是爱康又是康爱的?乱七八糟的。

该乱的时候就得乱。

哈哈……康大胆,谢谢你了!

别,我还没有谢谢你呢。

呵呵,不和你说了,你都快把我感动死了,感动的我到现在还没吃中午饭呢。

哦,你感动,我激动,你感动的中午饭没吃,我激动的中午饭也没吃呢。

嗨嗨,谢谢你了!乃乃的。(看来老子是真的把康警花给感动坏了,这丫最后竟然说出了‘乃乃的’三个字,虽然声音很轻,但老子却听得清清楚楚。

喂,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谢谢你了!

我问的是你最后说的那三个字。

啊?这你也听到了?

当然了,我耳朵虽小,但灵的很。

哈哈……不和你说了。

康警花说完就把电话扣了,扣的老子心中像是灌满了蜜,乐颠乐颠跑回屋去吃饭,老子已经快饿坏了。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又收到了康警花的短信:臭小子,本想今晚和你共进晚餐,但刚接了个紧急命令,要马上到外地出发。

康警花这是头一次称呼老子为臭小子,这个不起眼的称呼,忽地一下子将我们两个的距离给拉近了,感觉心心相印了起来。

我急忙回道:你到外地出发,是不是去抓逃犯?

嗯,是的。

你可要一定注意安全。

知道。

等你这个小香丫回来后,臭小子请你共进晚餐。

嘿嘿,好吧。

知道了康警花到外地去抓逃犯后,老子的心中忐忑不安,无限牵挂起来。c他乃乃的,老子现在又多了一份牵挂。

下午六点来钟,赵妈送来了晚饭。等我陪着阿梅吃完饭后,赵妈在外屋悄悄对我说:小吕,冼太太让你到家里去一趟。

什么时候?

现在就去。

好,你在这里照顾阿梅,我现在就过去。

半个多小时后,我来到了阿梅家的别墅。

一进门,这个老太婆的脸拉的很长,冷冰冰的吓人。

她双手抱肩坐在沙发上默不作声,使老子更加惴惴不安起来。

她不说话,老子也不敢开口,只好傻乎乎地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等待她开口说话。

突然,她长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今天到阿梅对象家去了,他们一家人对我的态度很是冷淡,我这张老脸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冼伯母,为何非要去求他们家呢?

阿梅对象的爸爸是检察院的领导,我不去找他,还能找谁?说着说着她的嗓门就高了上来,怒火也起来了。

第8卷 三八〇、臭婆娘

看到这个老太婆发火,老子顿时无语了。经验告诉我,此时不说话是最好的选择了。

吕大聪,我求求你了,你就不要再和我们家阿梅来往了,阿梅爸爸现在还在检察院里边,现在能救我们家老冼的,只有阿梅对象的爸爸了。

她竟然不再称呼我小吕了,而是直呼其名,说明她已经把老子当成了彻头彻尾的阶级敌人。

冼伯母,不是说我离开阿梅就能把事情解决了。如果阿梅对象的爸爸做事如此绝情,说明他根本就不是冼伯伯真正的好朋友,这样的人更不值得别人去尊重他。

问题是那个烂尾楼豆腐渣工程的的确确牵扯到了我们家老冼,举报他有经济问题的人说的也是言辞凿凿,人家想要去救阿梅爸,也得有救他的热情和动力才行。

冼伯母,照你这么说,冼伯伯个人的确是真的有问题了?

胡说,我们家老冼绝对没有经济问题,那个烂尾楼豆腐渣工程牵扯到的人很多,是个很大的案子。与其他人比起来,我们家老冼的问题根本就不算什么问题,但必须得有人在背后帮他才行啊。

我听到这里,一时语塞起来,看来这个老太婆已经查听到了什么,但她不和我明说,只是让老子离开阿梅,我不由得黯然神伤起来。

吕大聪,阿梅对象的爸爸现在埋怨我们家背信弃义,他和我们家老冼是几十年的好朋友了。阿梅和她对象从小就很好,也算是青梅竹马。你这样莫名其妙地c了进来,把我们弄得很是被动尴尬,你知道吗?

听到这里,我灰心到了极点。

冼伯母,前天在医院中时,我就和你说过,只要冼伯伯平安无事地出来,我会主动离开阿梅的。

我今天找你来谈,就是让你现在就离开阿梅,你不要再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了,我真的受不了了。阿梅割腕自杀险些丢了命,阿梅爸爸又出了这么大的事,现在没有人肯出手帮忙,你让我怎么办?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吕大聪造成的。

nnd,这个臭婆娘,竟然把一切罪过都怨到老子的身上,太tm没天理了。老子一时气恼起来,语气凌厉地说:冼伯母,你不要说了,我现在就答应你,只要阿梅的伤口愈合好了,我立即离开她,再也不和她来往了。

吕大聪,这可是你说的,希望你永远记住你刚才说的话。

我会永远记住的。

说到这里,我感觉脸颊有些的,用手一摸,竟然是眼泪。

另外,你离开阿梅,不能说是我给你施加的压力。这段时间你以工作忙为借口,先慢慢疏远她。等阿梅康复了,你就不要再纠缠她了。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这个臭婆娘,老子算是对她又有了进一步的了解。这个慈眉善目的臭婆子,不但势利、自俬 ,心肠还tm超硬。她只考虑自己的感受,根本就不考虑别人的想法。她只要自己合适干就行了,她根本就不会站在别人的角度上去考虑问题。

想到这里,我站了起来,轻轻对她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对阿梅讲什么的。我希望你也不要再给阿梅施加什么压力,免得阿梅再做蠢事。

说完这些,我已经不想再和她多说一句话了,转身向门外走去。

你今晚就不要到医院去了,回你自己的家吧,我这就到医院去陪阿梅去。

最毒莫过妇人心,这个臭婆娘说的话,每个字都像锋利的刀子扎到老子的心上。nnd,你受够老子了,老子也对你够够的了。

一想到这个臭婆娘马上就要到医院去陪阿梅,我忽地想起来一件事,老子虽然不想再和她多说一句话,但为了阿梅,老子不得不说:冼伯母,我已经拜托我的朋友,通过她的努力,冼伯伯今天早上已经给阿梅打电话了。冼伯伯在电话中告诉阿梅,他现在正在英国伦敦参加一个很重要的活动,活动期间,他的手机是关机的。你到医院后,和阿梅不要说漏了嘴,希望你继续隐瞒下去,直到阿梅彻底康复的那一天。

她静静地听我说完,冰冷的眼神中略微有了些感激之情,但瞬间就消失了。我微微一笑,心中对她嗤之以鼻,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走出别墅,一阵冰冷的寒风吹来,老子的心中比这寒风还要冰冷百倍。这是老子第三次来这个别墅。第一次被这个臭婆娘羞辱了一番。第二次是硬闯进来救阿梅。这第三次,却是彻彻底底地要和阿梅分手了。

第8卷 三八一、心比寒风更冷

老子深一脚浅一脚地从小区里出来,看了看身后这个高档小区,愤愤地骂了句:狗日的。老子发誓以后再也不进这个小区的大门了,更不会再进阿梅家的别墅了。

我落魄地在马路上走着,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典型十足的行尸走r。老子现在什么也没有了,老子现在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老子为了阿梅,放弃了深爱着的霹雳丫,把霹雳丫的心都伤透了。现在又到了不得不放弃阿梅的时候了,老子天天这么穷折腾,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不但没有得到一个美女,反把自己伤的体无完肤。

当走到一个公园旁边时,老子一p股坐在了栅栏旁的台阶上,低头沉思着。

老子这些年来对美女的情感之路有些泛滥成灾了,浓浓地透出一个字:乱。是该到了收手的时候了,再也不能这样下去了,阿梅险些丢了性命,想想都感到后怕。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阿梅打来的,老子握着手机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响了五六下之后,我才艰难地接通了。

大聪,你干什么去了?

哦,我在单位加班。

你怎么也不说声就走了?

赵组长给我打电话,说有个材料急用,我只好来单位加班了。

加完了吗?

没有。

快干,加完班过来陪我,我妈跑过来了。你来后让我妈回去,她年龄大了,在这里熬夜吃不消的。

阿梅,我加班会加到很晚,今晚就让你妈陪你好了。

不行,你加完班就过来,我等你。

阿梅,我要是加班加到后半夜呢,那我还过去吗?

后半夜你也要过来。(晕,这丫又开始任性了。

阿梅,先让你妈陪着你,等我忙完了再说。

好吧,你快点啊,你要不来我就不睡觉。

扣断电话后,老子真想放声大哭,巨大的委屈充盈着我。老子现在是左右为难,进退维谷,还又不能明说,只能独自吞噬着难以下咽的苦水。

想到这里,老子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捧脸,低声饮泣起来。心中不住地念叨:都是老子的错,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老子造成的,也只能由老子一个人独自承受。

老子现在开始痛恨‘自由恋爱’了,都是自由恋爱给老子带来这么多的痛苦和烦恼。c他姥姥的,还是古时候好,在封建伦理的约束下,男女不用见面,由父母定下来直接完婚,管对方丑俊如何,只要拜堂成亲,对方就是自己的另一半了。女子如果貌美贤惠,那就偷着乐吧!如果女子不入眼,那也只能怪自己命不好,糊弄地过日子就是了。

说句真的,老子发自禸 心深处,知道自己最爱着的人就是阿梅。她的善良,她的俏皮,她的任性,她的美貌,对我都充满了无比的诱惑。在我看来,阿梅的一行一动,都是魅力十足,和她在一起,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巨大的幸福感。

但现在老子要主动放弃心爱的阿梅了,想不放弃也没有办法,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命吧。命里有时自会有,命里没有莫强求。

看来老子和阿梅真的是有缘无分。有缘有分是最美好的了,无缘有分是过往云烟,有缘无分是最痛苦的了。这个挨千刀的‘有缘无分’,能折磨人一辈子,甚至让人终生都萎靡不振。

两情相悦的我和阿梅恰恰就是这种局面,怎能不让人伤心?

此时寒风愈来愈烈,但老子的心中比这寒风更加地寒冷,就像一个雕塑一般,痴痴呆呆地在那里坐了很久,当路上的行人变得稀少时,老子这才站起身来。

刚一迈步,老子就咚的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原来在这寒风中坐的时间太久了,双腿已经冻的僵直麻木了。想迈步走动,双腿竟然犹如锭在了地上,一点儿也不听使唤。上身前倾腿没迈动,这一下子摔的很重,疼得老子趴在地上哼哟了半天才爬了起来。

回到家中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了。老子全身冰凉,感觉后背嗖嗖直冒寒气,小体竟然冷的不住颤抖,头疼欲裂,嗓子干枯,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力气,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睡不多时,老子突然醒来,感觉全身就像火烤一般难受,鼻子里呼出来的热气几乎都能烫手,嗓子不再干枯,而是疼痛不已,头发昏发沉,想起来喝口水,但起了几次都没有从床上爬起来,老子心中大骇,这是怎么了?

我以前说过,偶很少感冒发烧,根本就对感冒发烧没有什么体会可言。

老子躺在床上,睁着发沉的眼皮,想了好大一会儿,这才意识到,老子这次是真的感冒发烧了,而且是来势凶猛,让老子措手不及。

第8卷 三八二、发烧瘾

迷迷糊糊中,听到手机在响。人在发烧的时候,真的是没有了一点力气,全身犹如虚脱了一般,老子现今算是彻彻底底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发烧。

老子眼皮也懒得睁,直接摸起来接听,手机中传来了阿梅的声音。

大聪,你怎么回事?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都不接。

刚……刚才睡着了。

你不是在单位加班吗?怎么还睡着了?

哦,是……在单位加班,困了……睡着了。

哎呀,你小心着凉,赶快回家睡觉去吧,今晚你就别过来了。

嗯,好的。

说了这几句话后,竟把老子累的出了身汗。

nnd,今天早上给赵组长打电话请假,撒谎说自己感冒发烧了,结果到了晚上就真的感冒发烧了,看来以后这谎话还真的不能说。能不说就不说,这谎话真tm晦气。

没过一会儿,老子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睡梦中,老子感觉自己来到了沙漠上,并且是烈日当头,骄阳似火,我躺在炙热如烤的沙漠上喘着粗气,口渴的厉害,我感觉自己快要被烤焦了。

就在这时,臭老鼠又响了起来。老子已经被烧的连眼皮也抬不起来了,几近烧昏了过去。

爪子都被烧的哆哆嗦嗦了起来,艰难地摸起手机来,摸索着摁下了接听键。

康大胆,起床了吗?

烧的快要迷糊的我,一听竟然是康警花打来的电话,一句经典台词浮上脑海:有困难找警察,小困难找警察叔叔,大困难找警察阿姨。

老子现在就是遇到大困难了,虽然对方不是阿姨级别,而是姐姐级的,但老子仍旧仿佛抓住救命稻艹 一般,对着手机大呼起来:警花姐姐,快来救我啊。

啊?你是谁?你是不是康大胆?

我……我就是康大胆。

你怎么了?

我在……家里。

你在家里喊什么救命?

我……发高烧,快……快烧死我了。

啊?你发烧了?好,我马上过去,你住在几楼?

三楼,301。

好,我一会儿就到。

上次康警花错抓老子时,她曾经把老子送到楼d口,干警察的记路都贼准,和康警花通完电话后,老子虚脱的差点昏过去。

就在我又要迷迷糊糊过去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我知道是康警花来了。也许是看到了生的希望,老子也不知道突然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忽地从床上起来了,刚走了两步,险些栽倒在地上,头重脚轻,颤颤巍巍,费了好大的劲才连滚带爬地挪到门口,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房门打开。

康警花看我摇摇欲倒的样子,急忙迈步闪进身来,伸手扶住了我。她用手一摸我的额头,惊呼起来:我的天,怎么这么烫啊?快,马上去医院。

老子现在只有全身发抖,嘴唇不住哆嗦的份了,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她又帮我把外套穿上,搀扶着我下了楼,当她把我扶到车上去的时候,老子一头靠在车座靠背上,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老子这次算是彻底烧昏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正在打着吊瓶。扭头一看,康警花正趴在床边睡着了。

我的外套就盖在我的身上,我怕她也着凉了,想伸手将外头披在她身上,但手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这时,正好有个女护士走了过来给我换药。

我示意这个女护士将盖在我身上的外套披在康警花的身上,那个女护士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将我的外套轻轻披在她的身上。

过不多时,康警花醒来了,她看我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立即说道:你终于醒了,我的天啊,我都快被你吓死了。

怎么了?

还怎么了?你发烧都烧昏过去了。

这么厉害?

你猜你烧到多少度?

多少?

40度。

啊?烧的这么高?

康大胆,你怎么搞得?知道难受为什么不早点上医院来?这么个烧法真能把你给烧死了。

我很少感冒发烧,没想到这次这么厉害。

越不经常感冒发烧的人,一旦感冒发烧就会很厉害的,搞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哦,下次知道了。

还下次呢?最好别再有下次了。你说你这么瘦,怎么这么沉?死沉烂沉的,简直就是一个瘦条猪。

呵呵……听她这么说,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想到刚笑了没几声,嘴唇突然一阵剧疼,眉头紧蹙起来,忍不住用手一摸,nnd,老子嘴唇上的皮都裂开了。

你不要笑了,你的嘴唇现在都烧的干裂了,嘴巴上方也烧起了几个泡。

听她这么一说,我急忙用手摸了摸嘴巴上方,果然有几个泡,就连鼻孔两旁也烧起来了几个。

md,老子这次发烧算是过足了发烧瘾。

第8卷 三八三、兔子嘴

我看到康警花的神se 很是疲倦,一股突如其来的心疼侵蚀了我,止不住关心地问:看你的样子很是疲倦,怎么了啊?

她听我这么说,白了我一眼,接着打了一个哈欠,说道:还问怎么了?我昨天下午不是给你发短信说是到外地出发吗?

哦,对,想起来了。

今天早上七点多刚回来,以为你已经起床了,就想给你打个电话,没想到竟然听到你大喊救命。多亏给你打那个电话,不然还不知道你会怎样。哎,我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

说完,她又打了个一个长长的哈欠。

老子以前曾经说过,人打哈欠是传染的,尤其是正对着的那个人,几乎百分百被传染,老子现在就是这样。

看康警花打哈欠,我也止不住打了起来,打到一半的时候,两个嘴唇被撕裂的更加疼痛起来,急忙想收嘴,但这狗日的哈欠不打则已,只要一打,说什么也止不住地非打完不可,当这个挨千刀的哈欠打完,老子的上下嘴唇几乎都被撕扯开了,忍不住用手紧紧捂住嘴巴,疼痛难忍之下,眉头紧紧蹙起,眼泪也快流下来了。

康警花看我这个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我用手捂着嘴,囔囔地说:人家都快疼死了,你还在这里笑,没有一点儿怜悯之心。

把手拿开,我看看出血了没?

我将手拿了下来,康警花欠起身子,妙目一探,忽地笑得将头趴在了床边上。我举起捂嘴的手一看,只见手掌上血迹斑斑。md,这一个哈欠终于把老子的嘴巴子变成了兔子嘴了。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一听动静,是臭老鼠的声音,禁不住问道:我的手机也带来了?

康警花止住笑,顺手把披在她身上的老子的外套拿下来,伸手从口袋里把我的手机掏了出来。

边递给我边说:早上去你那里给你穿外套的时候,看你的手机就在枕头旁,我就顺手放进了你的口袋里。

谢谢你!你心真细。

她嘴一抿,给了我一个迷人的巧笑。

我一看来电显示,是赵组长打来的,急忙接听。

喂,赵组长你好!

小吕,身体好点了吗?

没有,高烧还没有退,刚想给你打电话来,没想到你却打过来了,呵呵。

哦,我还以为你好了呢,要不要过去看看你?

不用,单位上这么忙,你们就不要再过来了。我好了就去上班。

好吧,年底了事情比较多,你的那些工作都是肥波波替你干的,你养好身体后,回来再多替肥波波干点,这两天把她累坏了。

哦,你代我向肥波波表示感谢,我好了后立即去上班。

好,有什么事再电话联系。

再见!

乃乃的,想起昨天早上请假撒的那个谎就闹心,没想到撒谎竟然撒准了,真tm郁闷。看来单位上是忙成一锅粥了,不然,赵组长不会说的这么直接的。

刚想放下手机,没想到臭老鼠又tm叫了起来。

这次给我来电话的是阿梅。

大聪,你在哪里?

哦,……我在家里。

起床了吗?

哦,刚起来。

你的嗓子怎么有些哑?是不是着凉了?

嗯,有点,不要紧的,吃片药就好了。

你吃上药了吗?

吃上了,你不要担心我,我没事的。

你要是感觉不舒服,就再请天假吧,在家好好休息休息。

不了,我这就马上去上班,单位上忙死了。

嗯,注意身体,如果还不好的话,下班后到我这里来,给你打个吊瓶。

好吧,我看情况吧。

扣断电话后,我有些黯然神伤起来,对着手机愣愣出神。

康大胆,你连接了两个电话,我怎么听得稀里糊涂的?感觉你就像是搞地下工作的。康警花很是不解地看着我问道。

嗯,我康大胆现在就是在搞地下工作,嘿嘿。

不要乱说哦,你现在面对的是中国警察,你要小心点,不老实就把你铐起来,嗨嗨。

我左右看了看所处的环境,问道:我们这是在哪家医院?

医院啊。

我晕,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的治疗条件好,怎么了?

我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原来老子也来到阿梅住院的医院里打针了。只不过老子所处的地方是门诊,阿梅所处的地方是后边的病房。

康警花看我这个样子,用手轻轻推了推我,问道: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感到有些累。

那你闭上眼睛睡会吧。

你不用去上班吗?

队里让我今天回家休息,没想到陪你到这里来了。

吊瓶一直打到中午12点多,老子的烧才退了下去,但整个人虚弱无力。康警花搀扶着我出来,刚来到前面的大厅里,迎面碰到了来给阿梅送饭的赵妈。

第8卷 三八四、阿花

赵妈看到我这个样子,吓了一大跳,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眨巴了眨巴眼睛,这才确认是我。

小吕,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赵妈,我昨天晚上突然发起高烧来了,可能是着凉造成的。

哎呀,你嘴上都烧起泡来了,嘴唇也破了。

康警花在旁说道:他都烧昏过去了。

啊?这么厉害?现在没事了吧?

嗯,没事了,我刚刚打完吊瓶,现在烧也退了。

哦,回家一定要好好休息,多喝点水。

我踌躇了一会儿,对她说:赵妈,不要告诉阿梅你见到我了,更不要告诉她我病了的事,你就当没有见到我,知道吗?

哦,我知道了,这位是?赵妈边答应着边看着我身旁的康警花边问道。

我急忙说道:这是我的同事,今天多亏她,赵妈,你忙去吧。

我边说边轻轻拽了一下康警花,向大厅外走去。

到了大厅外边,康警花忽地松开了搀扶我的双手,噘着嘴巴埋怨道:谁是你的同事?尽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本就虚弱无比,她这双手一松开,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向地上蹲去,双腿想撑也没有撑住,咚的一声,一p股重重地坐在了地上。

康警花‘啊’的一声,她没有想到我竟然连站立也无法站稳了,急忙过来把我连搀带抱地给拽了起来。

老子全身就像抽筋一样,p股摔的生疼,额头上开始往外冒汗了。

康大胆,你要是实在不行,干脆去住院得了。

不住,我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康警花不再说话,搀扶着我又往里边走而不是向外走,我忙问:怎么回事?我们不是要回去吗?怎么又回来了?

你要是不住院,干脆多带点口服药回家去吃。

哦,这样也行,我就不用再来打针了。

边说边掏出银行卡递给她,她不要,非要用她的钱给我买药去。老子现在正处于弱不禁风、虚弱不堪的地步,也懒得和她争执。

我坐在门诊大厅的椅子上等着她,她很快就找医生给我开了一大包药。

来到车上,她漫不经心地问我:刚才那人是谁?

老子实在不忍心骗她,也没了扯谎话的劲头,只好实话实说:她是冼伯伯家的保姆,冼伯伯的女儿,也就是我的那个女同事,她正在这个医院里住院呢。

你的女同事叫阿梅?

嗯,她的大名叫冼梅。

哦,阿梅阿梅叫着很是亲切啊。

同事嘛,就得要亲切些才好。你要是和我同事的话,我就叫你阿花。

喂,康大胆,你不要搞错了,我的大名叫康霄茗。

知道你的大名叫康霄茗,但我总不能喊你阿茗吧,那你不就成了茶叶了嘛。你是美丽的警花,还是喊你阿花比较好听。

阿茗也不错。

不错是不错,那个茗字代表着香茶,香茶谁都想喝,我可不愿别人随便喝你。

住嘴。

嘿嘿,还是阿花比较好,以后我就喊你阿花了。

呵呵,随便你吧。

说完这一大陀螺话,老子更加疲乏不堪,全身开始冒虚汗,额头上更是汗珠涔涔,康警花一看又是大吃一惊,立即把车停住。

康大胆,你不要再吓我了好不?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我也不想这样,但就是难受,全身就像抽了筋般煎熬。

你还是回去住院吧。

不去,打死我也不去住院,你快把我送回家吧。

你这样回家,家里就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啊。

不放心,你就陪着我。

真晕,你还让我休息不?我现在都快困死了。

你自己一个人住吗?

我当然一个人住了。

你家人不和你在一块?

我父母在另一座城市里,这里就我自己。

那好,你把我接到你那里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