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第 53 部分

作者:未知书名: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更新时间:2021/01/19 13:46字数:5986

  

功能 和 功能!进了家门,我急忙将皮鞋脱了下来,坐在沙发上,双爪隔着袜子不停地挠着双脚。

康警花看我这样,抿嘴一笑,道:不要挠了,越挠越痒。

阿花,那怎么办啊?我这一天就像猫抓的一样,真是痛苦死了。

康警花没说什么,而是跑到洗手间先后端出来两盘水,又用暖瓶的热水分别掺进那两盆凉水中,并拿出一个温度计测试盘禸 水温。边测试水温边用热水调试着,半晌之后将其中的一盘水放到我的脚边,对我说:这盘水的温度是15度,你先用这盘水洗脚。

我只好照办,将脏兮兮的袜子脱下来,将脚放进了水中,片刻之后,竟然不再那么奇痒了,很是舒服。

这时,康警花已经到厨房切了好多的姜片,拿了一大把过来。她低头一看我的双脚,不由得一惊,呼道:康大胆,你的脚怎么冻的这么厉害?你到底是怎么冻的?

现在不那么痒痒了,老子也就有心情和她说话了。

阿花,昨天我加完班回家,正赶上下那场雪,我的皮鞋又破裂了,于是一时兴起,就把皮鞋给脱了下来,赤脚在雪地里走了起来,没想到竟然把脚给冻伤了。

我的天啊,康大胆,你这是发什么神经啊?活该,冻的还是轻,该给你冻烂。

阿花,你有点同情心好不好?

什么同情心?你那是自找的。

我……我喜欢雪,从小就喜欢。

你喜欢雪那就多在雪地里呆一会啊,没必要赤脚啊?

赤脚站在雪地里才有那种感觉。

原来你玩的就是那种感觉?

嗯,雪的感觉,心跳的感觉,嘿嘿。

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喜欢雪?

雪是最纯洁的,纷纷扬扬地落在地上,给大地穿上一层银装,洁白无瑕,就像……

就像什么?

就像圣洁的美女,嘿嘿。

康警花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哼了一声,随后轻轻说道:我也喜欢雪,喜欢雪的静谧和洁白。

你也该赤脚在雪地里走走,那种感觉真是太爽了。

哼,我才没你这么傻,还说爽呢?有本事别冻成这样啊?好了,抬起脚来,我给你换水。

别,等会儿,用这盘水泡脚真的很舒服。

也不能长时间这么泡着,这盘水的水温低,只有15度,得换成45度的水温才行。

看康警花这么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只好将双脚抬了起来,康警花迅速将另一盘水端了过来。

这盘水的水温明显比刚才那盘要高,双脚一进入水中,一阵温暖传来,激灵灵禁不止打了个寒颤。

但没过一会儿,双脚又开始有些痒痒了起来,这次没有等康警花催,我直接将双脚抬了起来。

康警花看了看我那冒着热气的双脚,不住咂舌起来。

康大胆,如果再冻的厉害些,估计就会出现坏死,到时候只有把你这对臭脚丫子给剁了去了。

阿花,你不要吓我啊。

你躺倒不要动,把双脚放到沙发扶手上。

我现在只有按照康警花的吩咐惟命是从了。康警花蹲在沙发旁,又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边看边说:我的天,你的脚丫子都快变成猪蹄子了,还是红烧的猪蹄呢。

阿花,你不要取笑我了,我现在又有些痒痒了,你快点给我处理吧。

啪啪几声,康警花突然左右开工,对着我的红烧猪蹄连连扇了几巴掌,边扇边问:这样还痒不痒啊?

第9卷 四一六、柔滑的感

nnd,康警花的双手柔滑娇嫩,但扇出来的力量却是很大,竟然使老子感到有些疼痛起来,于是老子顺水推舟,半是撒娇半是埋怨地说:不但没有止住痒,现在是又疼又痒了。

哈哈,给你点教训,让你长点记性,以后别这么乱来。康警花边说边拿起切好的姜片,用姜片上的姜汁对准我的双脚边敷边擦了起来。

md,这个不起眼的姜片的确很是神妙,半晌之后,红烧猪蹄竟然不再那么奇痒了,伴随着一阵清凉的感觉袭遍全身,很是舒服。

阿花,这个姜片的作用很神奇,这下太好了,终于不再受折磨了。

康警花没有正面回答我的话语,而是仔细地用姜片继续给我敷擦着,轻轻问道:康大胆,你穿多大的鞋子?

干嘛?你要给我买鞋子?

你想得倒挺美,我怎么看你这双臭脚丫子这么小啊,而且是越看越小,呵呵。

这没办法,天生就是这样的,从娘胎里带来的,想大也大不了。

呵呵,我问你穿多大的鞋子?

一般情况下,40码的就可以了,嘿嘿。

哈哈,康大胆啊康大胆,你穿的鞋子和我的一般大,嘿嘿。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你还让我有点男子汉尊严不?

哈哈……39码的鞋子,我估计你也能穿的进去,并且很是合脚。

要是碰到相中的鞋子款式,赶巧没有40码的,只有39码的,我也照买不误,嘿嘿。

哈哈……

康警花听到这里边哈哈大笑边很自然地用手捂住了嘴。

阿花,我说你们女孩子笑的时候,怎么老是喜欢用手捂嘴啊?

这很自然啊,大部分女孩子都是这样的。

是不是习惯成自然啊?

当然了。

嘿嘿,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就用手捂嘴。

啊?……

听我说到这里,康警花这才醒悟过来,她举起刚才捂嘴的那只手看了看,又看了看我的臭脚丫子,越想越是恶心,突然张嘴干呕起来,急忙站了起来向洗手间跑去。

老子恶作剧成功,高兴的就像个孩童似的,哈哈笑个不止。

康警花跑到洗手间后,立即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又传来打香皂的声音,最后传来疯狂洗手洗嘴的声音。

nnd,老子的脚丫子不至于这么臭吧?禁不住圈起腿来伸鼻闻了闻,一点也不臭啊,还传来淡淡的姜片清香呢。

过了一会儿,康警花从洗手间出来,眼睛似嗔非嗔,脸se 似笑非笑,夸张般不停地大口喘着气。

我看她这副表情,又将腿圈起来,用鼻子对着红烧猪蹄使劲吸了吸,一本正经地说道:阿花,我的脚丫子一点不臭,你别这么夸张好不?

谁说不臭啊?都快把我熏死了。

你这是心理作用,你给我料理完脚丫子,我再好好亲亲你的脚丫子,不但亲我还要使劲舔舔,我保证我还不带漱口的,嘿嘿。

康警花听我说到这里,双脚急忙并在一起,不停地轻跺着地,像是要把双足藏起来似的,全身扭动着很是不自在,仍不住笑道:康大胆,你别再恶心我了好不好?

我怎么恶心你了?我说的是真的。

康警花听到这里,急忙蹲下身子,双手捂住了脚,将头埋在膝盖上,嘴里虽是嗤嗤地笑个不停,但同时身子也不停地扭动着,浑身上下显得愈加不自在起来。

呵呵,不逗你了,你快接着给我料理吧,我又开始痒痒了。

不给你料理了,你痒痒就忍着吧。……哎呀,阿花,我真的快要痒痒死了。

我边说边做出一副痛苦的神情,呲牙咧嘴,小眼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她看我这样,只好站起身来走了过来,边继续给我敷擦边说:不准再惹我笑了,再惹我笑,我就不给你弄了,让你痒痒死。

好,我不说话了,我现在闭上眼睛,尽情享受。

说完,老子真的闭上了双目,静静地躺在那里,尽情享受起康警花的玉手葱指带给我的感。

md,这小小的姜片真的是疗效神奇,一阵阵清凉的感觉传来,似乎将那种奇痒之感给消灭殆尽了,舒服之感荡漾着小体,真tnnd爽。

老子昨晚也就睡了几个小时,随后就被这个挨千刀的奇痒苦苦折磨着,真tm的痛苦难耐。这种奇痒一旦消失,老子的全身立即放松了下来,就像散架了一般,躺在那里没多大会儿,就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康警花看我这样,问道:康大胆,你要睡觉么?

我哼哼唧唧地说:嗯,你的足疗太舒服了,我要睡一会儿,真是爽呆了。

康警花起身到了卧室,从卧室里拿出来一条毛毯,轻轻盖在我身上,我囔囔着说:阿花,你不要停,继续这样弄,很舒服的。

你还倒挺会享受。康警花边说边继续给我敷擦下去。

这一次,老子是真的呼呼大睡了过去,这一天一夜都快把老子折磨得没皮了。

第9卷 四一七、贤惠的康警花

睡梦中,一阵浓郁的饭菜味道把我香醒了,小眼微睁,只见康警花背对着我正在厨房里忙碌着。

康警花是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大美女,要是把她娶到手该是多么幸福啊!

我和冼梅的感情之路只是开花,想要结出丰硕的果实则是难上加难。就目前局势看,根本就没有那种可能了。

霹雳丫,哎,让老子心疼无比的霹雳丫,我真的没有勇气再去招惹她了,我已经把她的心伤透了,我不想再去伤她了。

看着眼前忙碌的康警花,似乎是老子目前最佳的选择。

汗,不是老子在选择美女,而是美女在选择老子。人贵有自知之明,单从外貌上来说,这几个美女,老子一个也配不上。但同时也应了千古以来颠扑不破的真理:好妻无好汉,好汉无好妻。越是癞蛤蟆越能吃到天鹅r,鲜花往往都会c在牛粪上。

这让那些俊男美女扼腕叹息,但又不得不面对现实。这就是让人痛心疾首的活生生的现实生活。

好多自命不凡的男子都会发出这样的感叹:md,这家伙要貌没貌,要才没才,要钱没钱,要啥没啥,怎么娶了这么个漂亮美女?这世道太tm不公平了。美女都让狗给太阳了。

好多自命清高的女子也会发出这样的感慨:娘的,这男的这么优秀,怎么娶了这么丑的女人做老婆?哼……

哼啥哼?要都是郎才女貌了,那些丑男陋女该怎么办?

康警花一扭头,发现我已经醒了。老子正用痴痴呆呆的眼神看着她,正在天马行空地遐想着。康警花扭头看我的时候,老子仍处于深度意y之中,老子的这副嘴脸倒使康警花愣了一愣。

你啥时候醒来的?

醒了好大一会了,正在欣赏你的倩影呢。

好了,起来吃饭吧。

我起身将脚丫子上贴着的姜片拿了下来,低头一看我的皮鞋旁边放着一双红se 的拖鞋。正当老子犹豫着是穿皮鞋还是拖鞋的时候,康警花说道:你不要穿你的鞋子了,穿我的拖鞋就行,保证合脚的。她边说边笑了起来。

阿花,你有没有其它颜se 的拖鞋?这个红se 的穿上很是别扭。

没有,就这一双,爱穿不穿。

那我还是穿我的皮鞋吧。

你穿皮鞋小心又要痒痒起来。

nnd,老子真的被那种挠心的奇痒给折磨怕了,只好穿上了康警花的红se 拖鞋,也别说,还tm真的很是合脚。

康警花今晚蒸的米饭,她没有将厨柜中的酒拿出来,而是直接盛上了米饭。

阿花,今晚不喝酒了?

你的脚冻成这样了,还怎么喝酒?

不要紧的,我们少喝点吧。

一喝酒血y就会加速,你又会痒痒了。

听到这里,我顿时明白了过来。老子目前这种状况还真的不能喝酒了。想到这里,很是扫兴地端起米饭往嘴里扒拉着。

康大胆,你知道那件事是怎么处理的吗?

哪件事?

晕,这么快就忘记了?

哦……我想起来了,你说的是那个狗日的吧?

嗯,就是。

你们局里是怎么处理的?

把那人送到医院治疗了几天,何队出面硬把这件事给压住了。

第二天一上班,何队和霍飞就到我单位去找我了,我当时就按照你的吩咐把何队给忽悠了。

你能忽悠何队?你拉倒吧。那是何队故意走了这么个程序,目的是为了给局长有个交待。那个该死的混蛋,他口口声声说是要告我们,但何队一句话就把他给制服了。

何队对那狗日的说的什么话?

何队对他说,你要不怕那些被你伤害过的小女孩的家人来找你算账,你就去告吧。

就这一句话把他给镇住了?

嗯,就这一句话,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嘿嘿,这句话就是我对何队说的。那狗日的真要是告老子,老子还就真去联络那些小女孩的家人,非把那狗日的活活打死。

呵呵,那个混蛋坐完牢狱出来也不能再做那伤天害理的事了。

为啥?

因为你把他给彻底废了,哈哈……

哈哈,这样最好了,老子就是要把他给彻底废了。

局里今天下午作出了决定,给了我一个处分。

怎么还要给你处分?乃乃的……

这件事必须要有一个人出来扛,要不给我处分,那就得给霍哥处分。不能让霍哥背这个处分,我主动都承担了下来。

那我明天去找何队谈谈,怎么能给你处分?

呵呵,你得了吧,不就是一个小小的警告处分嘛,我看很值,毕竟把那个混蛋给收拾了。

嘿嘿,我感觉也是很值。

第9卷 四一八、险些被掌掴

当晚,我又在康警花的单人公寓里留宿了。这次和上次不同的是,康警花睡她的大床,我则是睡在了沙发上,这一次老子正儿八经地当了回正人君子。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康警花吃过早饭后,她又亲自把我送到了单位门口。

临下车时,我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了康警花的嫩手,情真意切地对她柔声说道:阿花,嫁给我吧!

康警花明显的一愣,眼神中盈满了柔情蜜意,一阵巨大的幸福感充盈着她,但迅即她娇嗔地哼了一声说道:康大胆,你这个时候说这个,你这不是我吗?

我怎么你了?

你这是存心不良。

我怎么存心不良了?

她猛地一欠身子,伸手将我这边的车门打开,忽地一下把我推了下去。在我的惊愕之中,她扑哧一笑,迅即开车走了。

nnd,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就拉倒,竟和老子来这些模棱两可的态度,以为老子是剩男吗?靠。

我痴呆地看着康警花的车子消失之后,心中甜甜蜜蜜地扭头转身向办公楼走去。

上得台阶,刚要进大厅门口,只见霹雳丫正站在门口,似乎很是生气地在注视着我。

我很不自然地停下了脚步,努力对她微笑了微笑。

霹雳丫秀眸微眯,鼻子里哼了一声,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平静地问我:吕大聪,刚才那女的是谁?

是……是我的一个朋友。

一个什么样的朋友?

她……她是个警察,是我很要好的一个朋友。

吕大聪,你身边到底有几个女朋友?

没……没有什么女朋友。

那监察部的冼梅是你什么人?……

我无言以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才好。我不想骗她,但也不想对她实话实说,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我只好来了个沉默。

你怎么不回答?她咄咄人地继续问道。

我只好将头扭向了一边,此时无话胜有话,什么都不说才是最好的选择。

那这个女警察又是你什么人?……

nnd,听到这里,我的逆反心理上来了,你丫管的也太宽了,你这么剖根问底,步步紧,你这是在审问老子吗?

我很是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仍是没有说话。

吕大聪,你要和冼梅交往,你就好好珍惜她,认真对待她,不要有花花肠子。……温萍,事情不像你想象的这样,你要是真想知道,抽个时间我们坐下来,我开诚布公地和你说个明白。

我不想和你坐下来谈,我也没那兴趣听你说这些。

她气闷闷地说着,眼睛中竟然流出了泪花,她急忙将头扭向了一边。

我看她这个样子,我的心都快要碎了,急忙又道:温萍,我不像你想象的那样,肚子里尽花花肠子。我也想珍惜到手的缘分,但有些时候不是我能左右的,我也很是无可奈何。

霹雳丫听到这里,气得身子竟然微微颤抖了起来,她努力保持着冷静,眼睛也没看我,蹙眉说道:滚,你快点滚,别让我用巴掌抽你。

看她那气愤至极的架势,真有挥臂抡掌的趋势,我急忙掉头向里走去。nnd,这丫太过于霹雳了,此时正是上班的高峰时段,老子此时真要在这个大厅门口被这丫掌掴,就真的没有老脸了。

进了‘不一不’,坐在工位上,好长时间也没有缓过神来,霹雳丫的话语犹如在耳畔回响。

看来康警花来送我,临下车时,我攥住康警花的手被霹雳丫发现了。康警花打开车门,往下推我的时候,态度过于亲昵,也被霹雳丫发现了。霹雳丫认为我在和阿梅勾拉的同时,也在和康警花勾拉,她这是为阿梅鸣不平。同时,老子在霹雳丫的心目中的形象算是彻底歇菜了。

想到这里,老子真想竖起脑袋去撞墙。太阳太阳又太阳,怎么tm的这么巧都让霹雳丫给赶上了,让这丫给逮了个正着。老子昨晚正儿八经地当了回正人君子,只是在临下车时,才略微有了这么一点点的放肆行为,但就这一点点竟然让霹雳丫撞个正着,真tm憋屈,太倒霉了。

越想越烦,越想越闷,突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喂,请问你找谁?

大聪,你的声音怎么这么深沉了?

我晕,原来打来电话的竟然是李感性。

哦,杏姐,怎么是你啊?(我唯恐旁边的肥波波听出我叫杏姐来,只好将杏姐二字含糊不清地带过,只要李感性听出来就行了。

你的手机老是打不通,这才打你的办公电话。

啊?我手机一直开着啊。

什么开着?你看看开是没开。

听她这么说,我急忙掏出手机来一看,晕,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机没电了。

嘿嘿,我的手机没电了。

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好,我马上过去。

第9卷 四一九、飘飘然起来

我放下电话后,匆匆向12楼奔去。

李感性正坐在办公室里等着我。

杏姐,找我有事吗?

嗯,来,坐下。

我坐在她的对面问道:啥事?

大聪,你在办公室工作感觉怎么样?

哦,很好啊,还是以前的文秘工作,比较顺手,也很对我的专业。

有没有考虑考虑换换其它岗位?

没有,我感觉我也就适合干这个岗位,干别的岗位,估计我肯定很垃圾。

呵呵……你对你自己要充满信心才行。年纪轻轻的,不能老是在一个圈子里打转转。

听李感性说到这里,我忽地意识到她现在已经是堂堂的人力资源部的老总了,虽然名义上是副总,但却是主持工作,实际上就是不折不扣的一把手。听她话里的意思,似乎是要给我调换工作岗位。禁不住问道:杏姐,你不会是准备给我变动工作吧?

李感性听我这么问,顿时抿嘴一笑,说道:要是别人,听我开头说的话就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就你又笨又蠢地听不出来。

杏姐,不要,你不要给我调换工作,我在‘不一不’干的很是舒心。

呵呵……看把你给紧张的,我还能害你啊?李感性说完又不解地问道:你说的‘不一不’是什么意思?

nnd,老子着急之下,竟然把‘不一不’这个潮语给说了出来,急忙解释道:我们办公室文秘组的房间号是‘818’,我们屋里的人都称我们的办公室为‘不一不’,嘿嘿。

哈哈……李感性听到这里,开心地笑了起来。

大聪,是这样的,我想把你调到下边去,你趁着年轻好好锻炼锻炼。

啊?杏姐,我好不容易调到上级行来工作,原先咱们那个支行的人都很羡慕我呢,你却又要把我调下去,不太合适吧?

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把你调到下边去,不是让你恢复到原来的那个样子,而是在你的头上按上一顶帽子,戴着帽下去。

戴着帽下去?戴什么帽子?

晕,你真的该好好历练历练才行,连这些官场行话都听不懂。

我不是官嘛,当然听不懂官话了。

让你戴着帽子下去,是给你戴个官衔,带着职务到下边去好好锻炼锻炼。

哦,原来是这样啊。

是啊,不是这样还能那样?

杏姐,这么说我要提干了?

对,你要提干了,呵呵。

我顿时轻飘飘起来,犹如腾云驾雾一般。忽地想起前一段时间,就在李感性这个办公室里,那个郭行长称呼老子为吕经理,当时老子虽然感到很是别扭,但过后想想很是受用。看来当官还真tm地爽。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怎么?一听说要当官就高兴成这副德行了?

不是,杏姐,我感觉就像做梦似的,嘿嘿。

今天把你叫来,是想先征求一下你个人的意思,先和你沟通一下。等时机成熟了,就把你派下去。

杏姐,你准备什么时候把我派下去?

要等到合适的机会才行。说快也快,说慢也慢,你先有个思想准备吧。

哦,原来还这么复杂啊。

呵呵,组织程序肯定要复杂些的,要不显山不露水才行。让你有个思想准备,不是让你有个当官的准备,而是让你有个承担责任的准备。

杏姐,说句真的,我还真不愿意当官,还是当个大头兵来的自在些。官场上的事,我一点儿也不懂,感觉很是别扭。

什么官不官的?你不喜欢当官,说明你的官本位思想不浓,这点是很好的。大聪,你要永远记住,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无论给你多大多高的职务,你都不要把它看作是官,你要把它看作是责任,是你应该勇于承担起来的责任。责任重于泰山,你只要记住责任就行了,官本位思想要不得。

嗯,杏姐,你说的很对,我这人是给个窝头就很知足的小人物,本就没有什么远大理想,呵呵。

哈哈,你不用和我说这些,我对你还不了解吗?正因为你不思进取,我才要偏偏给你创造机会。用你这样很容易就知足的人比用那些削尖了脑袋往上钻的人要放心的多。我这么做,也是在为公家选良纳才,履行我的职责,尽到我的责任。

呵呵,杏姐,你别取笑我了,我可不是什么良才之辈,我就是一个垃圾。

哈哈,大聪,你越是这种心态,我用你也就越用的放心。

对了,你把我派下去,准备让我干什么?我要先听听,不合适我就不去了,在‘不一不’上班,很是开心,真舍不得离开。

我想先把你派到下边的分理处去干个副职,先锻炼一段时间再说。

第9卷 四二〇、真tm没出息

我一听李感性竟然是让我到最基层的分理处,顿时不乐意起来,有了些抵触情绪,老脸也拉成了驴脸。

杏姐,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分理处可都是下边各个支行的最基层,你不会把我从上级行一下子给放到底吧?

乃乃的,你着什么急?越是在最底层干过的越有资历。

李感性看我急赤白脸的样子,忍不住骂了我句乃乃的。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李感性这样骂我了,乍一听到,倍感亲切,只好低头不语起来。

你现在是一般员工,要想培养你,也只能从科级开始,分理处虽然是最基层,但也是个科级单位。再者说了,从最底层干起,能锤炼你全方面的能力,你也能成长为一个复合型人才。

虽然李感性说的头头是道,但老子的心却是越来越凉,忍不住说道:杏姐,我还是不下去了,我也不干那个jb官了。

你看你这点出息,什么jb官?我刚才不是给你说了嘛,不要把它看作官,要把它看作责任。

看着李感性有些生我的气了,我便不敢再乱说话了,只好可怜巴巴地坐在那里,就像一个霜打的烂茄子。

大聪,你不要鼠目寸光,要站得高看得远才行。我要是你,我一定会好好珍惜这次机会的。

杏姐,我和你没法比的,你有能力,我没有能力。

p话,什么没法比?人的能力都是锻炼出来的。

我感觉我再锻炼也是个垃圾。

你自信点好不好?再者说了,派你去的分理处也不是下边支行管辖的,而是由咱们上级行直管的。

由上级行直管的?

嗯,城区有几个规模较大的分理处,近期咱们上级行准备接手过来直管。如果规模继续扩大,业务持续发展,就要升格为支行。没升格之前是科级单位,升格之后就是处级单位了,到时候你也会水涨船高的。

我知道李感性这是给我吃定心丸,但老子可能真是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心中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高兴劲儿。官本位思想要不得,但老子本身却是一点儿这方面的细胞也没有。

李感性抿嘴一笑而道:看你这点出息,要是换成别人,人家肯定高兴的直蹦高,你看看你噘的嘴就像驴嘴。好了,今天就谈到这里吧,一会儿我们的老相识就来了。

我们的老相识?

就是原先咱们支行的行长。

他?他来找你干什么?

他要被撤职了。

啊?真的?因为什么啊?

这还能有假?他是因为小金库和帐外贷款的事情被撤的,没追究他的刑事责任就已经很不错了。

我忽地想起阿梅住院时对我说的那番话来,看来这个臭蛆真的tm要倒霉了,活该,这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的结果。

他被撤职后,怎么安排他?

还能怎么安排?去干一般员工啊。

我的天,杏姐,他的职务比你现在的职务还要高半格啊,直接撸成一般员工,落差也太大了。

这没办法,这是他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别人。

我还想再说什么,李感性抬起皓腕上的手表看了看时间,对我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大聪,今天我们就谈到这里,他马上就要来了,你赶快回去吧。

我点头起身向外走去。

当来到走廊上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原先那个支行的一把手,他正垂头丧气步履沉重地向李感性的办公室走去。

md,这才多长时间没见,这臭蛆整个人都变了样。没了以前的飞扬跋扈和气宇轩昂,变得勾肩曲背,脑袋就像很沉一样抬不起头来,还tm苍老了很多,猥琐了很多,不仔细看几乎都认不出是他了。

他看到我后,微微一愣,表情很是尴尬,苦笑着向我打招呼,声音低的不能再低。

你好,小吕。

老子现在不知道怎么称呼他才好,只好说道:哦,你好。

打过招呼后,他立即灰溜溜地从我身边快速走过。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快步离去。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这才多长时间啊,整个的局势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四五个月之前,这个臭蛆整治的李感性和我没有一点儿脾气。现在倒好,这臭蛆竟然要来和李感性点头哈腰了,见了我也是灰溜溜的。

看来人不能太狂妄了,要学会夹着尾巴做人才行。当官是一时,做人才是一世。顺了的时候不要太嚣张,更不要太张狂。当遭遇挫折时,不要气馁,更不要灰心丧气。

钱是王八蛋,没了再去赚。官是臭狗屎,没了更香甜。

李感性说的对,官本位思想是要不得的。想想刚才那个臭蛆的衰样,老子也有点儿看不起他了。md,不就是一个jb大的破官嘛,至于衰成这个样子吗?c,真tm没出息。

第9卷 四二一、三个女人唱大戏

几天之后,阿梅来上班了,她明显地憔悴了很多,人也瘦了一大圈,精神萎靡不振。为了救她爸爸,她只能去求她对象的父亲。但同时,她就不得不放弃我,继续和她对象维持下去,这恰恰是她很难接受的,但又不得不接受。这种滋味当真是难受无比,就像狂吞一大碗绿豆苍蝇,不吞不行,吞了就恶呕。

阿梅心中的苦痛,我是深有体会的,为了减少她禸 心的伤楚,我能做的就是尽量少和她来往,最好是不见面才好。但在一个楼上工作,不见面那是不可能的。因此,不在这个楼上工作是最好的选择,这样我就不会再见阿梅了,更不会见到霹雳丫了。想到这里,我急切盼望着李感性快点把我派下去,老子也好尽快跳出这个是非圈。

满江哥那边这段时间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但我知道他不会不管冼伯伯的。这种事我也不能打电话催问,只能耐心地等。

新年的钟声敲过,属于中国人民的春节也悄悄临近了,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但阿梅随着春节的临近,情绪更加地低落了。每逢佳节倍思亲,她这是想起了还关在检察院中的爸爸。

c他妈的,那个该死的李秘书,到现在也没有任何动静,真tm恼人。

还有半个月就是春节了,霹雳丫突然被借调到人力资源部帮忙了。原来上级行开始准备接手城区禸 的几个大型分理处了,人力资源部和稽核部是主办这项工作的牵头部室。霹雳丫属于稽核部,又是稽核部的业务骨干,被抽调到人力资源部帮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霹雳丫是满江哥的妹妹,李感性是满江哥的得意门生,她们两个倒到一块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但这也是老子最担心的事情。李感性在霹雳丫面前就像是一个老大姐,霹雳丫不会把老子的事情都告诉李感性吧?想到这里,心中惴惴不安起来。

没想到几天之后,又一件让老子更加头疼的事情发生了。由于人手不够用的,李感性又把冼梅借调到了人力资源部,这样李感性、霹雳丫、冼梅三个女人就天天在一起了。

苍天啊,大地啊,快来救救我吧!

我和冼梅的事情,霹雳丫已经d察的差不多了。霹雳丫是把冼梅当成了情敌,但冼梅却是蒙在了鼓里。三个女人一出戏,而且是tm的一场大戏。女人又很是感性,说不定哪天一激动,将肚子里的话都吐噜出来,那老子就将彻底玩完。李感性会伤心,因为老子毕竟和她有过一腿。霹雳丫更会伤心欲绝,因为老子曾经把她的嘴唇给亲破过。冼梅那就更不用说了,想起她割腕自杀和雪地赤脚的任性,老子的背上都呼呼冒汗。

完了,彻底完了。你说你李感性怎么这么会借调人员?怎么就单单把霹雳丫和冼梅都给借调过去了?还tm都是在一个接手组里。老子现在不单单是惴惴不安了,而是如坐针毡了,惶惶不可终日。

这天,我到省政府去送一个简报文件,回来的时候,离着老远,就看到霹雳丫和冼梅从办公楼出来,两人有说有笑,亲密无间,吓的老子就像做贼一样,赶忙躲到旁边的墙壁后边。小眼偷偷观看,只见霹雳丫和冼梅上了等候在办公楼前的一辆车上走了,看来是要到下边准备接手的分理处去了。

等她们的车子开远了,我才直起腰来,长舒了一口气,伸手一摸额头,竟然汗津津的,刚才tmd把老子都给吓得出汗了。

霹雳丫明明知道我和阿梅之间不清不白的,她竟然能和阿梅相处的这么好,看来老子对女人还是研究的不够深刻。

nnd,女人的心,本就是天上的云,一会儿晴来一会儿y。老子也懒得去揣摩这些臭丫的心事,只要风平浪静就ok了。

老子就像逃难一样,刚回到‘不一不’,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就接到了李感性的电话,她让我马上到她办公室去一趟。

难道现在就要把老子派下去了?还是她知道了我和霹雳丫以及冼梅的事情了。想到这里,额头上的汗又tm冒出来了。

忐忑不安,p颠p颠的一溜小跑,来到了李感性的宽大办公室里。

我进门后,李感性正在接电话,她示意我坐下等她会儿。

只见李感性对着电话微笑着说:朱行长,你这样太客气了,后天你来开会的时候,一定到我这里来一趟。……对方说些什么听不到,看来对方又是某一个城市的封疆大吏,还tm是姓猪(朱)的。

第9卷 四二二、蒙混过关

朱行长,你过来的时候,把你上次留给我的卡拿回去,我不能要的,这是原则。……对方肯定是在谦让。

李感性的脸se 慢慢绷了起来,说道:朱行长,你就不要难为我了,你要不拿回去,那我只好交给监察部了。

她这句话很是厉害,对方估计也不敢再谦让了,李感性这才微笑了起来,最后说:那好,后天我等着你。

我仔细观察着李感性的神se ,我担心这三个女人天天呆在一块,老子对她们而言似乎已经没有任何遮掩了,几近赤身果体地呈现在她们面前。如果李感性神se 愠怒隐忍,那老子拨头就跑。如果和以前没有什么变化,那老子就随机应变。

李感性放下电话后,双手拢了拢秀发,使劲搓了搓俊脸,这才微笑着看着我。而老子的一双小眼一眨不眨地紧紧盯住她秀眸的深处,似乎要看出什么来才甘心。

李感性微微一愣,说道:大聪,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靠,看来是没有什么问题,不然,李感性不会这样问我的。我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慢慢沉了下去,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

大聪,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紧张兮兮的?

没有啊,没有紧张,嘿嘿。

哦,对了,让你过来和你商量个事。

啥事?

你也知道,现在咱们上级行正在接受城区的几个大型分理处。人手不够用的,我想把你借调过来帮帮忙。

我靠,原来是为了这个。我一听头都大了,这不是让老子进入刀山火海之中活受罪吗?要是把我给借调过来,老子怎么面对霹雳丫和冼梅?真要是那样,还不如把老子给杀了呢。

我立即把小脑袋摇的就像拨浪鼓,连连说道:杏姐,千万不要把我借调过来,我干不了这个工作。

李感性一看我这种大急特急的窘迫神态,很是吃惊,忙问:为什么?你怎么就知道干不了这个工作?

我忽地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在这种情况之下,越是失态越容易爆露自己,越容易使自己处于被动局面。

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道:杏姐,我只会写文字材料,其它的业务根本就没有接触过,我真的干不了这个工作。

李感性听我这么说,微微一笑而道:你干的什么工作我还不知道吗?我觉得你和冼梅曾经在一个办公室呆过,很是熟悉。另外温萍是李老师的表妹,你和她也是很熟。把你借调到接手组,更容易开展工作。

听到这里,我真的有些坐不住了。nnd,我和她们两个是很熟悉。问题是不但熟悉,而是tm的太过于熟悉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如果真要把老子借调过来,非的搞的更糟,老子天天什么事也别干了,就忙于应付霹雳丫和冼梅了,还得留心应付眼前的李感性。越想越怕,额头上不由自主地流下了汗。

大聪,你怎么了?脸se 怎么这么蜡黄?哎呀,怎么还出汗了?

听她这么问我,我突然灵机一动,急忙无病吟地说:杏姐,我这段时间身体很不好,现在又处于难受之中。

李感性很是关心地站了起来,伸手搭在我的额头上试了试,关切地问:不发烧啊,你哪里难受?

老子本想扯谎造谣说正处于感冒发烧之中,但现在已经被她给试出来了,就不能再这样说了,但一时又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想在匆忙之中编个谎话出来,越急越tm想不出什么好理由来。小眼开始滴溜溜乱转,又怕被她发现了,索性耍赖趴在了桌子上。外表看去像是身体不舒服,实则是老子趴在桌子上想办法。

大聪,你到底怎么了?哪里难受吗?

李感性急切地问着,听脚步声,她已经绕过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