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第 59 部分

作者:未知书名: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更新时间:2021/01/19 13:46字数:5994

  

功能 和 功能!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阿梅要哭,阿梅敢爱敢恨,敢说敢做,从来不掩饰自己的真实情感。但这种时候,她要是哭起来,康警花怎么想?和她一块来的李感性怎么想?

刚想到这里,阿梅已经将头扭向一边,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臂,一只手开始抹泪。狂晕,爱哭的阿梅最终没有忍住,终于抹起了眼泪。如果这里没有康警花和李感性,她肯定会抱住我大哭一场不可。

这时,康警花和李感性已经走上前来。

第10卷 四六一、沸如油乱如麻

我看到阿梅蹙眉耸鼻抿嘴抹泪的样子,心疼无比,表面装得很是平静的样子,但禸 心已经是沸如油乱如麻了。

康警花看到阿梅这样,明显地一愣,仿佛整个身子都颤抖了一下,怔怔地凝目看着阿梅。

老子心中大叫:完了,毁了,这下不好收场了。

李感性将给我买来的一大袋水果和一束鲜花放在我的床头上,关心地看着我,轻声问道:大聪,好些了吗?

嗯,杏姐,我没事了,好多了。

嗯,你只要好了我们就放心了。

阿梅依旧在那里悄悄抹泪,李感性看了看阿梅,扭头对康警花说道:我们到外边谈谈吧,我想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

哦,好。康警花答应着转身向外间走去。李感性跟在她的身后,出去的时候,李感性顺手将里间的房门带上了。

我一愣,感觉李感性的举止有些匪夷所思。她来看我,只和我说了一句话,就把康警花叫出去了解事情的经过了,还专门把门给带上了。

李感性这是在干什么?难道……难道李感性什么也知道了?

前几天在广场雪地中,我和康警花摆出各种亲昵的姿势,给我和康警花拍合影照的正是李感性。我和康警花的关系李感性早已是心知肚明。

但我和阿梅的关系,李感性应该不知道啊。但从她刚才看阿梅的眼神,又恰到好处地把康警花约出去,还给带上门。李感性这么做,无疑是给我和阿梅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难道李感性也知道了我和阿梅的关系?不然,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的。

想到这里,我对李感性感激涕零起来。如果没有李感性,阿梅看到我后如此心疼掉泪,康警花会直接怀疑我和阿梅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那样的话,大家都会很尴尬。李感性举手投足之间,就轻描淡写地把这么个棘手的问题给迎刃而解了。李感性处理问题的能力就是超群,我心中感激地大呼:杏姐,万岁!

李感性刚刚将门带上,阿梅就再也控制不住了,忽地俯下身来,紧紧抱住我的脑袋,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一般,噼里啪啦地落在我的老脸上。

阿梅,不要这样,外边还有人呢。

阿梅只是极力在压抑自己的哭声,吞声饮泣,将泪脸紧紧贴在我的脸上。

阿梅,不要哭了,我这不是没事了嘛。

嘤……嘤,我昨天听李主任说了你受伤的事后,一夜没有睡着,提心吊胆一直揪着心。

听到这里,老子的小眼不争气地也流出了泪水。

阿梅,你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里也很难受。

讨厌,你受这么重的伤,险些把命丢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我恨死你了。

阿梅,是我错了,你别哭了。

你为什么关机?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阿梅,我给你打电话,不是更让你牵肠挂肚吗?我当时都昏迷不醒了,也无法给你打电话啊。

来,我看看你的伤势。阿梅边说边抬起了泪脸,伸手轻轻掀起被子。当她看到我上身缠着的厚厚绷带,哭的更痛了。

阿梅,你要再哭,我就不让你看我的伤势了。

阿梅伸出双手使劲擦着脸上的泪水,伸手轻轻抬了抬我肩部,趴下脸去看我背部的伤势。由于缠着厚厚的纱布和绷带,她也看不出什么来,有些着急。

阿梅,你不用担心了,我真的没事了,再过几天拆去纱布绷带,就是好人一个。

你怎么这么不注意啊?碰到那些歹徒,你躲着走啊,干嘛还要非被砍伤?真是的……

嘿嘿,我也不想这样,当时是真的没有办法。

什么没有办法?你撒腿跑不就没事了,非要逞能,险些把命给丢了。阿梅说着说着有些生起气来,满面是泪的俊脸都被气得通红了起来。

嘿嘿……老子现在只有傻笑的份了。

我赶忙将康警花放在我枕边的一块毛巾递给阿梅。

阿梅,你快擦擦脸,别哭了,等会进来人不好看的。

怕什么?李主任已经知道咱们两个的事了。

啊?她怎么知道的?我惊恐地问道。乃乃的,这下子老子算是没有一点隐俬 了,老子的这些猫腻,都被李感性知道了。霹雳丫,康警花,阿梅,老子办的这些多角关系,都被李感性掌握了。李感性该怎么看待老子?老子在她眼中不就真的成了个垃圾了吗?反过来,阿梅如果再从李感性的口中知道老子和霹雳丫交往过,现在又和康警花交往,阿梅会怎样?越想越怕,不由得胆颤心惊,额头上不由自主地冒出了冷汗,老脸也变得麻木起来。

大聪,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冒汗了?哎呀,你的脸se 怎么这样苍白了?阿梅趴在我旁边,焦急万分地问着。

第10卷 四六二、撒娇j动

阿梅,你不要哭了,我有些难受。我哆嗦着说道。

哦,我不哭了。快告诉我,你哪里难受?阿梅边抹泪边担心地问道。

我也说不清楚是哪里难受,反正浑身不舒服。

阿梅听我说到这里,赶忙用双手捏着我的手臂,再捏我的腿,最后用手轻轻捋着我的肚子,嘴里不停地问:这样好受点了吗?这样好受点了吗?……

听着阿梅关心的话语,享受着她的爱心抚摸,我的心中充满了愧疚,悔恨的只想咬舌自尽。

此时,老子倒是不担心李感性进来,老子现在担心的是康警花突然推门进来,看到阿梅和我这般如胶似漆的亲昵行为,她该怎么想?

我要是不让阿梅关心我,不让她对我表示爱心,那就容易引起阿梅的疑心。我顿时左右为难起来,大脑一片空白。乃乃的,俗话说死猪不怕开水烫。老子现在虽然不是死猪,但和死猪也差不了多少,大脑一片空白。既然没有什么办法,那就索性闭上眼睛不管了。

阿梅以为我身体真的不舒服,看我闭上眼睛,便不再出声,只是专心致志地给我温柔地按摩着。

怎么办?这种状况不能持续太久的。李感性把康警花约到外间谈话,无非是避免我的尴尬。但时间不能过长,否则,李感性也会无能为力的。

天无绝人之路,大脑一片空白的情况下,我忽地想起冼伯伯来。对,此时和阿梅谈论她爸爸的问题,一定能够转移她的注意力。

我微微睁开眼睛,凝目看着对我牵肠挂肚又俊美无比的阿梅,轻轻而道:阿梅,你爸爸彻底没事了?

我这一问,阿梅微微一怔,立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开心地说:那个李秘书被押解回来后,就把我爸爸从那个烂尾楼豆腐渣工程中解脱出来了。

哦,这样就好,一旦被那个恶烂糟糕的工程牵连进去,那麻烦就来大了。

嗯,市里和省里已经有几个高官都被牵连进去了,不但被撤职查办,还被双开蹲牢。

你爸爸出来后还能官复原职吗?

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我爸爸似乎已经看破红尘了,只想在家看百~万\小!说练练书法,不想再涉足官场了。

你是说即使组织上让你爸爸官复原职,你爸爸也不干了。

嗯,有这种可能。

但我认为不会。

为何?你有什么根据会认为我爸爸不会?

感觉。

什么感觉啊?你说明白些。从昨天下午我爸爸出来后,我和我妈就劝他不要再干了,我爸爸也说他真的干够了。

说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

哎呀,大聪,你把话讲明白些好不好?阿梅撒娇地对我说,看着她那娇柔的神态,听着她那醉人的娇滴声音,惹的老子竟然倏地有些j动起来。禁不住深深吸了几口气,以平息裤裆中那躁动不安的吊玩意儿。

阿梅看我光躺在那里吸气,并没有回答她的问话,更加撒娇起来:你快说嘛,人家还在听呢。

我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阿梅,首先你爸爸还不到退休的年龄;其次你爸爸现在如果不干了,那就等于向外界宣布他自己确实存在问题才不干的,外界的人也会铁定认为你爸爸不清不白的;最后从你爸爸不服输的个性看,他也不会就此罢休。这么多年,他毕竟是摸爬滚打,靠自己的努力一步一个脚印地升上来的,他比别人更加清楚他今天的地位是多么的来之不易,岂能轻易放弃?

阿梅听我说到这里,不由得沉思起来,过了一会儿,才轻轻说道:我和我妈真的不希望他再干下去了。如果再出个啥事,我和我妈真的撑不住了,那种焦急等待翘首期盼的感觉真是生不如死。

阿梅说到这里,本已不再流泪的秀眸又湿润晶莹了起来。

晕,这丫又要掉泪了。

我急忙打岔问道:对了,阿梅,你爸爸从那个破烂工程中洗脱出来了,不是还有人举报他个人有经济问题吗?

听我说到这里,阿梅明显地紧张起来,无奈地说道:这个问题,直到现在还是悬而未决呢。

这个问题悬而未决,怎么就让你爸爸出来了?

是……是那边在暗中帮的忙。有人举报我爸爸有个人经济问题,但查来查去,不是无中生有就是捕风捉影,再不就是可有可无,又加上那……那边给帮了很大的忙,就先让我爸爸出来了。

我一听让冼伯伯出来,那边给帮了很大的忙,心中很不舒服,既吃醋发酸又庆幸冼伯伯出来。毕竟马上要过春节了,如果冼伯伯出不来,春节那天阿梅只能在泪水中度过了。

第10卷 四六三、醋劲盛浓

我不解地问道:阿梅,他们既然查你爸爸的个人经济问题,无中生有和捕风捉影根本就不用担心,但你刚才说可有可无,我就有些不明白了。

哎……这可有可无就是说有些经济问题很难定性,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人为因素。

此话怎讲?这种要命的事情怎么还能有人为因素啊?

我爸爸处在那个位置上,每天要处理很多的事情,不可能面面俱到,任谁也不会做的那么周全。经我爸本人签过的税收的票单据数不胜数,虽然我爸自己行的端做的正,但要如果把某笔有问题的帐目硬往我爸身上栽赃,我爸也会躲不过去的,也会变得不清不白起来,哎……

阿梅边说边愁苦地长叹起来,神情很是落寞担忧。我心中一疼,急忙劝道:阿梅,你不用担心,不是还有那边在帮忙嘛,你爸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阿梅温柔地对我笑了笑,笑容很是凄苦。我立即后悔起来,后悔不该谈起那边来,那边就是她对象一方。老子在这关键时刻,说那边会帮助她爸爸的,这不是把她往那边推嘛,越想越是后悔,恨不得抬手狠狠地掴自己几个耳光,将自己的臭嘴头子掴烂,乃乃的。

阿梅凄苦地笑完,不由得又惆怅起来。看着她那伤心无奈的表情,老子懊悔的用铁齿铜牙将上下的两片臭嘴狠狠地咬了几下,都是这没有把门的臭嘴头子惹的祸。

经过短暂的沉默之后,阿梅突然幽幽地问道:大聪,在这里陪伴你的那个女子是谁啊?

苍天啊!大地啊!阿梅怎么在这个时候又问起康警花来了?阿梅从进这个门后,就一直处在与我重逢后的喜悦之中,看我躺在床上,牵肠挂肚万分,因此也就一直没顾上询问康警花是干什么的。现在突然想起了陪伴照顾我的康警花来,凭着女人的敏感,她不得不开口问了。

怎么回答?要是实话实说,阿梅肯定又会伤心痛苦的。要是不实话实说,那应该怎么说才好?

老子大脑急转,思忖着怎么回答。同时为了掩饰我的囧态,我故意连连打着哈欠,以免引起阿梅的更大疑虑。

阿梅,你问的那个女子是个警察,我受伤就是因为救她,所以她才来照顾我的。

哦……她长的很……漂亮……看到阿梅欲言又止,她那吞吞吐吐的表情告诉我,她现在正在吃醋,心中很是难受痛苦,醋劲盛浓。

阿梅,你不要多想,我救了她,她来照顾我,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你千万不要多想。

我不多想……阿梅虽然嘴上说是不多想,但一双秀眸的上下眼皮不断使劲眨巴着,乃乃的,这又是要流泪的前兆。

不能再让阿梅流泪了,估计康警花和李感性快要进来了。

急切之下,想再转移话题,但脑子却想不起有什么话题才能转移阿梅的注意力。

无奈之下,伸手摸了把额头,感觉额头上竟然冷汗津津了起来,大脑一转,随口说道:阿梅,你到洗手间给我拿块湿毛巾来,我想擦擦脸。

嗯。阿梅起身向洗手间走去。我看着阿梅的身影,心中不由得一颤,阿梅这段时间怎么这么瘦了?估计体重得掉了十多斤。哎,这都是因为她爸爸的事情,又加上她无法再向她对象那边重提退婚的事,让她心烦气躁憔悴不已。不过阿梅瘦了这么多,身材却是更加苗条,更加婀娜多姿了,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想想她很有可能要嫁给那个典型小人副检察长的儿子,老子难受的直想爆炸,日他乃乃的狗日的副检察长,老子对着你祖宗十八代狂做第八节广播体c,狂c加爆c。

阿梅很快用温水将一条毛巾浸湿了,温度适中,我本想接过来自己擦脸,但她却要执意给我擦。她仔细地擦着我脸上的每一存肌肤,似乎要将汗毛孔中的污垢全部清理干净,足足擦了几分钟才给我擦完。这几分钟之后,阿梅的情绪平静了很多。现在即使康警花进来,老子也不再那么担心害怕了。

阿梅坐回到我的床边,柔声对我说:大聪,我来照顾你,让那个女警察回去吧!

晕,我心中暗暗叫苦,但表面却是装出很高兴很期盼的样子来。老子现在表里不如一,自己对自己的这种做作也很是不满,但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

阿梅,你爸爸刚刚出来,你在家好好陪陪他。再者说了,那个女警察在这里照顾我,是她公安局的领导专门安排的,毕竟是因为救她我才受的伤。她在这里陪我,也是在上班,这是她的职责。

哦……要不这样吧,我和那个女警察轮班倒,她白天我晚上,怎么样?

第10卷 464、李感性开骂

我一听阿梅说要和康警花轮班倒来照顾我,心中更加大骇起来,急忙说道:阿梅,你要是晚上来陪我,你妈肯定不会同意的,到时候又要节外生枝了,够我们难堪的。

不要紧,你托人帮助我爸爸的事,我都和她说了,她对你也是很感激。

阿梅,你妈对我感激是一回事,你来陪我又是另一回事。不行的,你不能来陪我,我可不想再让你妈来挖苦我了。

阿梅突然蹙眉耸鼻噘嘴,生气地问道:哼,你是不是就想让那个漂亮的女警察陪伴你?

晕,看来老子的这番说辞,不但没有打消阿梅的顾虑,却让她更加吃醋,更加疑心了。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一个女护士推着盛满药品的小推车进来了,后边跟着的是康警花和李感性。

打针的时候到了,老子现在每天还要继续打消炎针,以防伤口被感染。

阿梅看到护士进来了,只好站起身来。护士像是踩着棉花,没有一点声响地走了过来,对我微微一笑,我很是配合地将爪子伸给她。

李感性站在旁边,默不作声地看着那个女护士给我打针。

老子的小眼虽然漫不经心地踅摸着,但小眼的余光却是专注地盯着康警花和阿梅。康警花一进门就不时地盯着阿梅看,阿梅也不时地偷偷看一眼康警花。

乃乃的,完了,终于要面对面的接触了,老子的心中更加忐忑不安起来。从接到阿梅说要来看我的短信起,老子的心中就一直没有平静过,以至于搞的自己精神有些萎靡,显得疲惫不堪。

都说护士是医生的眼睛,护士的主要职责是临床观察,然后向医生报告,医生再对症下药。所以,护士观察病人很是仔细,d察秋毫,老子这一精神萎靡,疲惫不堪,立即就被这个给我打针的女护士觉察到了。

她给我打完针后,轻声问我:你是不是很疲劳?

我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是不是没有休息好啊?

不知道呢,反正感觉很是疲乏。

女护士听我说到这里,立即对康警花、李感性、阿梅三个人说道:伤者需要安心休息,如果没有什么事,你们几个就到外间去,尽量不要打扰伤者,让伤者好好静卧。

她们三个都是立即点头应诺,并没有马上出去。但这个女护士责任心显然很强,本着负责到底的精神立即又道:现在给伤者打上针了,他很是疲劳,不能多说话的。你们几个现在就到外间去吧。

在这个女护士的催促下,她们三个人纷纷到了外间。

女护士用手轻轻托住我的肩膀,看了看我背上的伤势,对我说道:你现在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不能多说话的,知道吗?

嗯,知道。我边答应边赶忙闭上小眼。

女护士这才放心地向外走去。她出去的时候,将里间的房门给我带上了。女护士带上房门后又对她们三个说道:你们尽量不要进去打扰伤者,让伤者安心休息。

康警花、李感性、阿梅三个人连连应着,随着外间房门的开启关闭声,负责任的女护士推着治疗小推车走了。

老子躺在床上,如同做梦一般,没想到在这最窘迫的时候,女护士竟然帮了老子一把。老子心中对那个女护士很是感恩戴德起来。

过了没一会儿,我听到外间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康警花、李感性、阿梅她们三个人是将声音压到最低在交谈着。我使劲将小耳朵竖立起来,也没有听清楚她们到底在谈论着什么,但更加惶恐不安了,就像站在法庭上等待法官宣判老子死刑一般,倍受煎熬。

在令人窒息的煎熬之中,度过了漫长的几分钟,我的手机突然响起了短信提示音,我急忙将枕边的手机摸起来,一看竟然是在外间的李感性给我发来的短信。

大聪,阿梅要留下来照顾你,替换一下康晓茗怎样?

晕,老子现在最害怕的就是这个,李感性已经知道老子和阿梅的关系,她也看到我和康警花之间的亲昵举动了,她怎么还发这样的短信来征求我的意见呢?

我大骇之下,急忙回复:杏姐,不要,阿梅这段时间身体不好,她爸爸昨天刚从检察院出来,让她回家吧。

过了一会儿,李感性回复到:我知道了,等会我就带阿梅走。你小子要好自为之,你看你办的这些烂事啊,乃乃的。

哎呀?李感性竟然在短信回复中批评起我来了,还骂我乃乃的,我心中更加惴惴不安了起来。

第10卷 四六五、康警花的质问

看着李感性批评开骂的短信,我心中颤抖,哆嗦着爪子回复道:杏姐,等我的伤势好了后,再向你慢慢解释。

过了好大一会儿,李感性才回复道:你就安心养伤吧,其它的少c心。

我弱弱地回道:哦,我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阿梅说道:还和大聪打个招呼不?

李感性回道:不用了,让他安心休息吧!

随后听到李感性和阿梅与康警花互相说了几句客气话,听着轻轻的脚步声,估计是李感性带着阿梅走了。

听动静康警花将李感性和阿梅送出了房门,随后又传来了外间房门的关门声,康警花回来了,我急忙闭上小眼装睡。

随着里间房门轻轻的吱呀声,康警花进来了,她来到床边坐在凳子上,悄无声息起来。老子现在不敢睁眼,只有继续装睡下去。

过了几分钟之后,康警花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说道:睡不着就不要装睡,装睡就能躲过一切吗?

我心中叫苦不迭,想睁眼没那勇气,只好就这么僵着。

康大胆,我看你能装睡到什么时候?有本事你就不要睁眼,哼。

到了这一步,老子实在无法再装下去了,只好慢慢睁开小眼,装着沉睡刚被吵醒的样子,连连打着哈欠,故作不知地问道:阿花,你刚才说什么了?都把我给吵醒了。

哼,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少在这里装蒜。

啊?你不要冤枉我,我刚才真的睡着了。

你?

她们两个走了?

走了。

康警花说着生气地将头扭向一边。老子现在能做的就是装愚卖傻,谨记祸从口出的教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康警花看我不说话,更加来气了,怒视着我问道:你告诉我,刚才和李总一块来看你的那个女孩子是谁?

乃乃的,老子知道她会这么问,她生这么大的气也是为了阿梅。

阿花,她是我的同事啊,她还能是什么人?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同事关系啊,还能是什么关系?

我不信。

你凭啥不信?

要是一般的同事关系,她看到你这样,能掉眼泪吗?

实际上,老子在刚才装睡的时候,潜意识里已经想好了怎么来应付康警花的询问。但她是个警察,撒谎扯蛋很能蒙混过关,但老子又不得不撒谎扯蛋,不撒谎扯蛋就挨难看。

阿花,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要知道还问你吗?

阿花,你还记得上次我拜托你打通检察院的关系,让那个被关的冼东海给他女儿打电话的事吗?

记得,这种事情我忘不了。康警花仍然是没有好气。

当时,拜托你让冼东海给他女儿打电话,说是出国了……

我刚说到这里,康警花立即打断我:这件事我知道,你就不用再说了。

今天和李总来的那个女的就是冼东海的女儿,也就是我曾经和你说的很要好的同事。

哦?原来就是她?

当然了,她叫冼梅,是我很要好的同事。她有事我会鼎力相助的,我受伤了她哭也是很正常的啊。

康大胆,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怎么胡说八道了?

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她看到你后就开始掉泪,她看你的眼神根本就不是同事之间的眼神,而是情人之间的眼神。

我晕,康警花是个警察,警察的眼光贼准,看来老子是无法自圆其说了。但只要还有百分之一的希望,那老子就要尽到百分百的努力。

阿花,我不是早就跟你说了嘛,我和冼梅关系很好,是非常要好的同事,你不要瞎猜。

我怎么瞎猜了?你和她非常要好?那你们要好到什么程度?

我和冼梅之间是革命同志关系,你不要玷污我和她之间的纯洁的革命友谊。说完这句话后,我自己都感觉自己真是无耻到了极点,无耻的不能再无耻了,还不如那臭气熏天的垃圾呢。

但这种时候,为了不伤害康警花,老子也只能这么无耻了。不但无耻,还要无耻到底。

哼,还革命友谊呢?还纯洁呢?你骗谁啊?

康警花说到这里,眼圈竟然红了起来。

毁了,看来这事要闹大了。

阿花,我和冼梅之间真的是好同事,你不要胡思乱想了,好不?

我没胡思乱想,我相信我的直觉。

什么狗p直觉?你怎么不听劝呢?

劝什么劝?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和她到底好到了什么程度?

人在无法抵挡时,就会狗急跳墙,恼羞成怒起来。老子现在就是这种状况,着急之下生气地大声吼道:我和她就差上床睡觉了,这样解释行不?

你咋呼啥?你狼嚎什么?

我咋呼啥?你不这样问我,我能这样狼嚎吗?我边说边生气地将头扭向一边。

第10卷 四六六、咋呼狼嚎

没想到我这一着急生气咋呼狼嚎,康警花反而有些高兴了起来。原先我就说过,人在处于热恋高时,智商就会变的很低,此时的康警花就是这种情况。她从我这一系列神态表情和话语中,感觉到我和冼梅之间不像她想象的那么紧密,她的心情也立马好转了起来。乃乃的,有时候善意的谎言也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好了,你别生气了,我这也就是随口一问。康警花不再那么生气了,也就变得温柔体贴了起来,话语也轻柔了很多。

老子知道这个难以逾越的关口快要迈过去了,决定再接再厉一番,继续没好脸se 地说道:我能不生气吗?你这样问摆明了就是不信任我。

哎呀,你还越说越来劲了是不?

当然了,我当然越说越来劲了,哼。现在轮到老子耍脾气了。

小样,还不兴我问问了?

听着康警花没有底气的问话,我明白此时我不能再说什么了,如果再这样表演下去,一是良心会受到谴责,二是又会惹康警花生气。老子现在能做的就是缄默臭嘴,悄悄观察,尽快将这件事掀过去。

刚才咋呼狼嚎的时候,用力过猛,牵动了背部的伤口。由于刚才集中精力光应付康警花的盘问了,背部没有感觉到什么疼痛。现在一静下来,背部的伤口传来阵阵疼痛,禁不住轻声哼哟了起来。

康警花急忙问道:你又怎么了?

我紧皱眉头抵御着背部传来的疼痛,哑声说道:背部的伤口有些疼痛。

怎么搞的?怎么突然之间又疼起来了?

可能……可能刚才说话用力,牵动着伤口了。

老子现在是真疼,不是装的。康警花看我这样,有些紧张起来。她深深懊悔自己不该和我耍性子,急忙掀开被子,将我略微抬起,仔细查看起我的伤口来。

康警花边看边说:没有往外渗血啊,你现在还疼不疼?

为了不再让她担心下去,我忍住疼痛说道:没事了,不那么疼了。

康大胆,你是不是故意的?

c,老子这好心却被她当成了驴肝肺,心中有些委屈,生气地说:是,我是故意的。

哼……她刚哼了一声,突然之间,她看着我愣住了。她这一愣,也使我愣了一下。她忽地伸出手来放在我的额头上,轻轻擦了一下。我这才感觉到我的额头上又开始冒冷汗了,这次不是吓的,而是疼痛造成的。

你是不是还很疼啊?

我只好点了点头,忍痛说道:嗯,的确很疼。

她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阿花,你干什么去?

我去叫大夫来。

不用,等等看看再说。

还等什么?你都疼的冒汗了,必须让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说话间,康警花已经蹿出了房间。

不一会儿,进来的是刚才给我打针的那个女护士,今天她值班,负责我这个病房。

她进来后,先查看了一下我的伤势,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嗫嚅着说:可能是刚才说话用力造成的。

那个女护士立即蹙眉问康警花:刚才是不是又让他说话了?

康警花很是自责地点了点头。

你怎么回事?我刚才进来打针的时候,就专门交代过,尽量别让伤者说话,你怎么不听啊?

是我的不对,我有些疏忽了,下次注意。康警花红着脸说道。

伤者的伤势那么重,一定要格外注意。一旦发生渗血或是感染,那将会很麻烦的。

哦,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一定要让伤者静养才行,你作为陪护的要格外慎重谨慎才是。

康警花很是禸 疚,被女护士说的羞愧不已。我看着康警花的囧态,于心不忍,急忙说道:这也不能全怪她,我自己也是不注意。

好了,你就不要说话了,你们都要相互注意才行。女护士边埋怨边站在我的床边继续观察着。

我看着康警花受委屈的样子,不安地使劲眨巴着小眼睛。

女护士看着我说:你现在需要闭目休息知道不?

我急忙闭上小眼,调匀呼吸静躺起来。

过了十几分钟后,疼痛消失了,我竟然也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女护士在旁边轻声问我:你现在感觉怎样?还疼不疼啊?

我正处于欲睡状态,眼睛也没眨,懒懒地回道:不疼了,一点儿也不疼了。

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女护士踩着棉花出去了,我如释重负地进入了梦乡。乃乃的,李感性和阿梅这一来,使我疲于应付,精神高度紧张,体力严重透支,当真是疲惫不堪,现在只剩下呼呼大睡的力气了。

第10卷 四六七、女人心

面对康警花的质问和阿梅的询问,老子殚精竭虑左推右挡,始终不能左右逢源,只是疲于应付,狼狈不堪,精神和体力饱受折磨和摧残,这一睡着,当真是进入了深睡状态。

也不知道哼哼唧唧地睡了多长时间,在睡梦中,感觉有人在轻轻推我,懒洋洋地睁开小眼一看,只见是康警花推醒了我。

刚待和康警花说话,只见在床的另一边,站着两个人,正在微笑着看着我。我仔细一看,吃了一惊,原来这两个人是车小田车主任和赵俊男赵组长。

车主任,赵组长,你们怎么来了?

呵呵,小吕,我们本想前几天就来,但当时你在重症监护室,没法探望你。今天听李总说,你已经转到疗养楼了,我们就过来了。

谢谢车主任!谢谢赵组长!

说话间,只见我的床头边放了一个大花篮,正当我迟疑的时候,康警花在一边微笑着说:这是车主任他们给你送来的。

哦,太谢谢了!我说着想欠身坐起来,车主任立即用手轻轻阻止了我。

小吕,你不要动……车主任还没有说完,康警花着急地在旁边说道:你躺着别动,你忘了疼的时候了?

我充满歉意地对车主任和赵组长说道:不好意思了!你们来了,我还要躺着。

车主任微笑着道:呵呵,你现在正在养伤期间,躺着就对了。那天何队长亲自到我办公室去给你请假,将详细经过都告诉我了。小吕,你好样的!

都是赶巧了而已,实际上当时我害怕的很。哎……我这一受伤,班也没法上了,给咱们办公室添麻烦了,让赵组长他们受累了。

你救了人民警察,劳苦功高。小吕,对你的先进事迹,咱单位本想好好将你宣扬一番,但被何队长给制止了,说是一旦把动静整大了,怕担心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还专门叮嘱我,让我把这件事给压下来,知道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所以,工作上的事你就不要多想了,安心先把伤养好,呵呵。

随后,车主任和赵组长又和我聊了十多分钟这才离去,康警花将车主任和赵组长送出了门,回来后俏皮地对我说:康大胆,你现在是英雄了,嘿嘿!

阿花,你不要取笑我,我要是成了英雄,那世界上的任何人都能成英雄了。

哈,还谦虚起来了?

不是谦虚,而是事实。我当时只是为了保护你才这么不管不顾挺身而上的。如果换成别人,老子才懒得管,绝对撒腿就跑,溜之乎也。

听我说到这里,康警花明显地动容起来,感动的她情也浓浓心也暖暖,温柔地凝视着我。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神se 怪怪地问道:真的除了我之外,你谁也不救?

那是自然,这还能有假?

当真?

当然是当真了。

那好,如果把我换成冼梅,你管不管?

乃乃的,这丫是那壶不开提那壶,她这一句话把老子堵的说不上话了,光剩下眨巴小眼了。

不准眨巴眼,你要立即回答我,而且是如实回答我。康警花看我眨巴眼,有些恼恼地对我说道。

如实回答?发自肺腑的?

当然是发自肺腑的了,假话p话你说了也是脏我的耳朵。

嗯,好,但你也换不成冼梅啊,根本就不存在的事,让我怎么回答?

我说的是假设,假设懂不懂?

懂,假设就是假的,不是真的。

滚,我现在是很认真地在和你谈论这个问题。

哎呀,小丫,你还当真了?

当然当真了,快点回答我,要发自肺腑的。

好,我发自肺腑地告诉你,假如把你换成冼梅,我也会这么做的。我一字一顿地对她说道。

康警花听我说完,俊美的秀眸瞪的溜圆,怔怔地看着我,眼神中凝满了失望,脸上写满落魄。

哎,对待爱情这个问题,人人都是自俬 的,来不得半点的慷慨。只想自己独占,容不得与别人分享。

我土布土布地一笑,说道:阿花,我这样回答,你是不是感到很不称心啊?

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将俊脸扭向一边,生气地说:你管我称心不称心干嘛?

你们女人就是小j肚肠,冼梅是我最要好的同事,她有困难,我当然要挺身而上了,难道让我见死不救啊?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康警花有些恼怒起来。

你说的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

我……她刚说了个我字,下边的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什么我?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假设的也成不了真的,来,给我剥个桔子吃。

不管,要吃自己去剥。康警花边说边站了起来,气冲冲地往外走去。

乃乃的,女人的心天上的云,一会儿晴来一会儿y。

第10卷 四六八、失落感

人在生病受伤的时候,很容易爆发小孩子脾气,老子现在就是这个样子。看到康警花气冲冲地走了出去,我也耍起了小孩脾气。乃乃的,你不给老子剥,老子还不吃了,索性闭目养神起来。

老子睡了这么长时间不知道手机上来没来短信,想到这里,急忙摸起手机查看起来。果然有两条短信,都是阿梅发来的。

短信一:大聪,晚饭想吃什么?

短信二:大聪,你怎么不回复啊?要不晚饭我给你送海参和鲍鱼吧!

我看了短信之后,心中大惊,绝对不能再让阿梅来了,因为阿梅,康警花这个臭妞子到现在还在和老子赌气呢。

我急忙回复:阿梅,我刚刚睡醒,你不用给我送晚饭了,医院食堂的饭菜也很好。

阿梅很快就回了短信:我已经让赵妈准备了,你就不用管了。

我更加惊慌起来,回道:阿梅,真的不用了,你安心在家陪你爸吧,听话。

估计阿梅再次回复短信的时候,是噘着嘴回复的:你怎么这么啰哩啰唆的了?现在是不是不想让我出现在你的面前了?有那么一个漂亮的女警察陪着你,是不是就不想见我了?

狂晕爆呆,乃乃个熊的,老子现在左右不是人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这些丫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反正老子说了也不算,索性论起堆来,反正是虱子多了不怕咬,死猪不怕开水烫。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竟然是下午两点多了。我靠,老子才吃了一顿早饭,午饭还没吃呢。让康警花给老子剥个桔子,她不但不剥,还跑出去了,连午饭也不管老子了,老子越想越是委屈,孩子般更加赌起气来。

这时,康警花进来了,手里端着饭盒,我将小脑袋扭向一边,赌气不搭理她。

她将饭盒放在床头橱上,说道:我刚刚把中午的饭菜给你热了热。边说边跑到洗手间拿来了一条湿毛巾,将我两只爪子擦干净,又将老子的老脸给擦了擦。

老子是个没有骨气的人,看到康警花不再生我的气了,我的小孩子脾气立即也跑的无影无踪了,又腆着老脸对着貌美如画的康警花嘿嘿傻笑起来,惹得她连连用白眼翻我。

然后她用羹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