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第 74 部分

作者:未知书名: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更新时间:2021/01/19 13:47字数:5985

  

功能 和 功能!她边哭边生气地说:我已经和你说得很明白了,你就是不听,你以为我想去做啊?这不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嘛。

看她凄凄哀哀的样子,听着她的泣血之语,我心疼地把她揽进怀里,柔声对她说:不要哭了,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听我这么说,她忽地止住了哭声,静静地趴在我怀里,过了几分钟之后,她缓缓抬起头来,满脸的泪水,问我:你同意了?

嗯,我同意了,你就是我的全部,你想怎样就怎样,我听你的。

听我这么说,她坐起来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又开始愣神发呆了。

阿花,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吧。我边说边起身去拿外套。

等我把外套拿过来给她披在身上,她反而不动了。

阿花,你哭着闹着去流产,现在怎么又不动了?

我再想想,你别催我,让我再想想。

我晕,这丫是不是又改变主意了?难道她又想要这个孩子了?我心中顿时高兴起来,急忙坐在旁边静静地等待她最后的决定。

说真的,从客观出发,康警花说的很对。但人是个感情动物,往往到了最后下决心的时候,反而会变得优柔寡断。此时此刻的康警花就是这样。

就在我等着康警花做最后决定的时候,她却忽地一下躺在了沙发上,闭目养神起来。

我不敢打扰她,让她再好好考虑考虑,最好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按照我说的去做。

就在我满怀希望期盼的时候,却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我仔细一看,康警花竟然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乃乃的,这丫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伸手把她推起来,但又于心不忍,只好悄悄站起身来,到床上取过毛毯来,轻轻给她盖上。

我躺到床上,但没有丝毫的睡意,一双小眼盯着屋顶,大脑却在天马行空地思考着。

自从知道康警花怀孕之后,我突然感到自己肩上的担子又沉又重,从来没有过的责任感压在我的心坎上,使我瞬间成熟了起来,感觉自己是个地地道道的大人了。

康警花对我一心一意,我也要对她一心一意,再也不能做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了,将家庭责任感和社会责任感深深地装在心中。

康警花已经说了,最迟过了五一节之后,我们就结婚,人一旦成婚,那就是不折不扣的大人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么胡作非为了。

在床上躺着这么天马行空地想着,时间过的飞快,不知不觉中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我悄悄从床上爬起来,康警花依旧在沉沉地睡着。

我刚想返身再回到床上,只听康警花说道:走吧,我们现在就去。

到哪里去?

到医院去,去做流产。

阿花,你考虑清楚了?

嗯,我已经考虑的很清楚了。

她边说边起身穿上外套,唯恐自己又再变卦,不管不顾地快速向外走去。

我只好麻利地穿上衣服,紧跟在她的身后。

进了电梯,我仍是不甘心地问道:阿花,你真的考虑好了?

嗯,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和我谈论这个问题了,就这么定了。

我晕,这丫刚才是睡觉还是在考虑问题?怎么态度变得这么坚定了?

我挺着满肚怨气噘着嘴陪康警花去了医院做了流产。

康警花做完流产之后,脸se 苍白,人憔悴了很多。那个慈祥的中年妇女大夫很是负责任地叮嘱我:回去后要按照坐月子的标准伺候你对象,按照我的交代按时给她服药。

我不停地点着头,一一记在心中。

第12卷 五七六、消灾避祸粥

当我和康警花回到家时,天se 也暗了下来。

康警花的脸se 依旧很是苍白,估计是流血过多所致。

今天自从再次返回医院时,看到康警花进了妇产科的手术室,我才真正知道大势已去,康警花肚子中的小生命已经彻底保不住了,我整个人顿时变得浑浑噩噩起来,直到现在仍是浑浑噩噩的,走路也是感觉深一脚浅一脚的,小体轻飘飘的同时,大脑一片空白,只记住了那个慈祥的中年女大夫的嘱咐,对待流产的康警花要像伺候产妇坐月子一样才行,不然容易落下病根。

因此,我必须小心了再小心,谨慎了再谨慎才行。

我把康警花扶到床上躺下,给她盖好被子。

先把从医院带来的益母艹 冲剂用热水调好,服侍康警花喝下,我这才又往外跑去。

我这次出来是去买伺候产妇坐月子所需要的各种大补食品。我从来没有伺候过坐月子的女人,在这方面一点经验也没有,全是那个慈祥的中年女大夫告诉我的。

我快速地跑到附近的超市,将女大夫告诉我的那些大补食品一次性购买齐备,买了满满的几大方便袋。

回到家里,立即进入厨房系上围裙,手脚不停叮叮当当地做起晚饭来,熬小米粥炖排骨汤,康警花从早上就没有吃任何东西,我真担心她会撑不住。

边做饭边痛定思痛,祸根全是我,全是我给康警花带来了精神上和体上的痛苦。

乃乃的,早知道这样,每次嘿咻的时候,给和尚头戴上套套,也就没有这些恼人的事了。但世界上啥药都有,就是没有tm的后悔药。现在只能是面对现实了,再后悔也没用了,只能是专心致志地把康警花伺候好。

老子的家庭妇男角se 越当越好,水平越来越高,刚开始做的时候是不称职,随后是基本称职,再往后就是称职了,紧接着的是良好,现在已经是达到优秀层次了。

我熬的小米粥,上边飘着一层厚厚的米油,亮晶晶的闪闪发光,稀稠度恰到好处,一双筷子c进去,竟然能直立住。

老子熬的这小米粥竟然超过了古代朝廷赈灾粥的标准,让康警花喝这样的粥,啥灾啥祸都不会有的,既能消灾避祸又能滋补康复,老子心中狂乐,不由自主地也佩服起自己来了。

我盛了一大海碗消灾避祸粥,又在上边加了好几羹匙红糖,端到了康警花的面前。

康警花靠在床帮上,面带谦se 地对我说:大胆,对不起了!我考虑来考虑去,我们目前真的不能要这个孩子。

我心中一酸,眼眶发涩,强忍住禸 心深处的悲哀,表面呈欢地对她说:阿花,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就不要自责了。实际上,你这么做也是对的,我们目前真的不具备要孩子的条件。

康警花看我这么理解她,很是温柔地一笑,看了看我端着的小米粥,禁不住吧唧吧唧嘴,笑道:也别说,我还真的感到饿了。说着伸手接过去,舀起一羹匙米粥来,边吃边赞:嗯,你熬的这粥,太可口了。

阿花,你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吃得好吃,就多吃点,我再去给你盛排骨汤。

康警花甜甜蜜蜜、幸幸福福地点了点头,继续大口吃着那消灾避祸小米粥。

我边向厨房走边沉思着刚才康警花满含谦se 的话语,心中又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巨大的怨气,乃乃的,你丫都做完流产了,还说这些话干什么?竟然还对老子说对不起?c……

想着想着,怨气更甚,直想回头和她大吵一架,你丫的心太狠了,孩子又不是老子一个人的,而是我们两个的,你丫就这么狠心说不要就不要了。

这时,我已经走到厨房里,怨气懊恼到了极点,禁不住拿起炒菜的勺子在案板上狠狠地砸了一下。

大胆,什么动静?你摔了什么东西了?

背后传来康警花的问话声,我心中一沉,心中的怨气倏忽跑的无影无踪,急忙掉头对她扯着慌话说道:阿花,没什么,刚才手中的勺子掉到了案板上。

你小心点,别烫着自己。康警花随即关心地说道。

听着康警花的关心话语,老子的心中酸甜苦辣咸,味味齐全,想到刚才心中对她产生那么大的怨气,很是悔恨自己。

康警花这么做,非要把肚子里的孩子流掉,也是迫于无奈。那个慈祥的中年女大夫已经郑重交待过了,让我一定要好好伺候阿花。我为了自己的这点俬 心,竟然在此时此刻还想和阿花大吵一架,太不是个人玩意了。

我立即摒弃那些不该有的埋怨和牢,扑下身子专心伺候起康警花来,又给她盛了满满一大海碗排骨汤。

第12卷 五七七、赌气撒谎

伺候康警花吃完饭之后,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我才有了点饿意。

细细算来,我早上被康警花硬着吃撑了之后,直到现在一点儿食物也没进。感觉不到饿,那是因为肚中怨气实在太多,实际上早就是腹中空空如也了。

我狼吞虎咽扒拉了几口填饱了肚子,刚刚放下碗筷,就听康警花对我说道:大胆,你给我拿过手机来,我要向何队请假。

我边递给她手机边说:哦,阿花,医生说让你在家至少休息半个月,你要向何队请半个月的假。

康警花接过手机后反问:为何休息这么长时间?

你们女人流产之后,必须也要像产妇那样坐月子才行。按照老一辈的讲究,你必须在家休满一个月之后才能去上班。但现在时代进步了,什么都讲究与时俱进,你在家修养半个月,如果没什么情况了,你就可以去上班了。

那怎么行?我们队里都忙成一锅粥了,我怎么能在家休息半个月?

阿花,这不是我说的,而是医生专门叮嘱的。

我没有那么矫情,在家休息两天就很不错了。

啊?你说什么?你只休息两天?你开什么玩笑?

谁和你开玩笑了?队里那么忙,我在家修养这么长时间,于心不安。

什么安不安的?你必须按照医生的嘱咐去做。

要是听医生的就该住院了。

晕,这丫和我较上劲了。

她突然伸出右手冲我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说话了,左手举起手机来放在了耳边。

乃乃的,这丫没有经过请示汇报,就已经拨通了何队的手机,我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何队,你好!我是小康。

哦,小康啊,身体怎么样了?

何队,我今天到医院去查了查,是急性肠胃炎,吃点药休息两天就好了。

哦,小康,那你在家好好休息几天吧。

没事,何队,我向你请两天假就行。

两天够吗?

够了,两天之后我就去上班。(我一听她这么说,急的连连对她打手势,示意她不要这样说,但换来的是康警花的白眼和怒目。

好,小康,这两天你安心在家养病吧。

嗯,好的,何队,再见!

再见!

我靠,这丫也学会撒谎了,看她打电话的样子,面不改se 心不跳,说的就像真的一样,连我都快相信她就是得了急性肠胃炎一样了。

阿花,你怎么不实话实说?

我怎么能实话实说啊?这又不是什么好事?说出来多丢人啊!

阿花,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啊?你知道产妇坐月子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如果不小心,会落下终身病根的,到时候再治疗那就晚了。

我说了,我没有那么矫情,我又不是真正的产妇,我只是……只是流了次产,哪能和人家生孩子的产妇相比。

我真的有些生气了,说话的嗓门不由自主地高了起来:阿花,你不要任性好不好?人家医生说了,流产和产妇没有什么区别,必须小心谨慎地对待才行,卧床休养半个月是最起码的要求。

又是医生说的?你不要总是认为医生说的就对。

我们不听医生听谁的?难道要听你的?

对,就是要听我的,嘿嘿。

你嘿嘿什么?

我说着说着赌气地也摸出手机来,拨通了盛雪同志的手机。

盛主任,你好,我是吕大聪。我今天得了急性肠胃炎,上吐下泻的,刚从医院回来,医生让我在家修养半个月。

啊?你怎么得了急性肠胃炎了?厉害不厉害啊?

很厉害,都快站不起来了,我要在家休息半个月才行。

这么长时间啊?

嗯,医生说了,半个月还是最少的,半个月之后还要看情况再定。……手机那边的盛雪突然卡壳了,竟tm不说话沉默了起来,弄的老子很是没有面子,这个比男人还男人的丫,c。

我顿时有些心慌,不安地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康警花,只见她杏眼圆睁,柳眉倒竖,正被我气的咬牙切齿呢。

盛主任,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身体实在撑不住劲了,这才向你请假啊。……既然这样,那你就在家休息吧!

盛雪的语气很是不痛快,惹得老子的心里更加不痛快,急忙说道:谢谢你了!盛主任,再见。

再见。

我随即就挂断了电话。

康大胆,你想要干什么?你请这么长时间的假干什么?你没听到你的主任不高兴吗?

她高兴也罢,不高兴也罢,反正我必须要请半个月的假。

你请半个月的假干什么?

我在家照顾你啊!

我在家就休息两天,你请那么长的假照顾谁去?

我给你说,这件事你必须听我的,你要不听我的,果真要两天之后去上班,那我就陪着你去上班,你到那里我就跟到那里,反正这半个月我是寸步不能离开你。

康警花心中既生气又感动,顿时无可奈何起来,狠狠地白了我一眼,索性不再搭理我了。

第12卷 五七八、沉默了再沉默

我来到客厅,刚想把手机放下,突然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冼性感打来的。

接还是不接?如果接的话在哪里接?在屋里接,稍有不慎就会引起康警花的不痛快;跑到外面去接吧,那岂不就成了欲盖弥彰,让康警花怀疑了更加不好。

不接吧,冼梅那边又无法交代,c,老子左右为难了起来。

正当我踌躇不决到底是接还是不接的时候,康警花说道:大胆,你怎么回事?来了电话怎么不接啊?

哦,我这不正准备接嘛。

我边扯着谎话边按开了接听键,事已至此,只好在客厅里接听了。在客厅里接听,离康警花还有一定的距离,阿梅在手机中说的话,康警花应该不会听到的。

刚开始按接听键时,我心中有个冲动,直想跑出门外去接阿梅的电话,但是那样只能更糟,想来想去还是大大方方、自自然然地在屋里接的好。只要说话慎重些就行了,绝对不能让康警花起任何疑心,她现在可是重点保护对象,说什么也不能让她不高兴,否则,我后悔都来不及,现在康警花毕竟是重点中的重点。

喂,谁啊?(我故意这么问,不这么问不行,我这是说给康警花听的。阿梅那边现在是次要的了,老子可不能眉毛胡子一把抓了,不然等待老子的就只能是抓瞎了。

我,是我,连我的电话也看不出来了?

哦,是你啊,我刚才没有注意,嘿嘿。(老子现在连‘阿梅’两个字也不敢说了,混到这一步,实在是惨不忍睹,都是自作自受,出来混早晚要还的,md真是郁闷至极。

大聪,你不会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阿梅的声音有些不高兴起来。

我知道,嘿嘿,我知道的。(我不着边际地这么说着,心中暗道:阿梅,对不起了!要怪只能怪你打电话的时机不对。

阿梅沉默了起来,估计她已经很是寒心,愈加伤心了。阿梅沉默了好大一会儿,才缓缓地轻声问道:大聪,你怎么又没有回家?

我靠,阿梅这丫这是在哪里?难道她又去了我租住的地方?如果真是这样,那该如何是好?

阿……你现在在哪里?(我差点就喊出了‘阿梅’二字,突然意识到床上躺着的康警花,只说了个‘阿’字,后边的‘梅’字硬生生地给憋了回去,憋的老子浑身难受,险些连臭p也给憋出来了。

我现在就在你的楼下,刚上去敲门敲了半天,没有动静。(阿梅说着说着,语气中充满了埋怨,鼻音重了起来,这丫似乎又掉开眼泪了。

哦,我没有回去,我在外边。

你现在在哪里?

哦,我在外边,你找我有事吗?(没办法,旁边有康警花,我不得不狠下心来,语气生硬地对阿梅这么说。……哼,我现在问你,你到底在哪里?(阿梅的声音比我的声音更加生硬起来,让我心中突突直跳,害怕无比。

我……我在……(我故意含糊不清地说着,犹犹豫豫着也没有说出什么来。

行了,你不要告诉我你在哪里了,我也不想知道。(阿梅很是生气地说着,我仔细辨听着她的声音,唯恐爱哭的阿梅在电话上哭起来。但阿梅似乎比以前坚强了很多,刚才浓重的鼻音没有了,话声中竟然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哭腔,这反而让我有些很不适应。

电话中又是一阵沉默,这次不再是阿梅一个人沉默了,而是我和阿梅都沉默了起来,这次沉默的时间更加长了些,压抑的似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沉默之后,又是阿梅主动开口说话了:大聪,你现在有空吗?

干嘛?(我心中狂呼对不起,但语气仍是生硬的很。

我‘干嘛’二字吐出来后,明显地感到手机那边的阿梅猛地一愣,怔怔地发起呆来。似乎她就站在我的面前,眼泪汪汪地正不解地看着我。我心中一酸,眼眶迅速无比地湿润起来,急忙使劲眨巴了眨巴小眼,才没有让眼泪流下来。

阿梅长叹了一声,话到嘴边似乎不想说了,沉默了几秒钟之后,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气,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这才幽幽地把想说的话说出来:大聪,我今天很是高兴,我爸爸又官复原职了,我……我想和你一块坐坐……

哦,这是好事啊,祝贺冼伯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呵呵。(听说阿梅她爸又官复原职了,我心中一高兴,竟然呼出了冼伯伯三个字来,估计康警花听的一清二楚。我心中一揪,更加不安了起来,悄悄看了一眼康警花,只见她躺在床上,正在闭目养神,兴许阿花没有听清楚吧?我心中自安z慰地一小宽。

第12卷 五七九、初次拒绝阿梅

听我呼出了‘冼伯伯’三个子,阿梅的语气也明显地欣喜起来:大聪,我今天一高兴,就跑过来找你了,今天是星期天,我以为你在家呢。

哦,我有事在外边。

大聪,你吃过晚饭了吗?

吃过了,刚刚吃完。

现在有空吗?(阿梅现在和我说话的语气有些客气了起来,我顿时感到我和阿梅之间的距离拉得更加大了。

啥事?(我的语气又生硬了起来,知道不应该这样,但不得不这样。老子难受的心中泣血,也不得不这样。

还问啥事呢?我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吗?我想和你坐坐,你吃过晚饭了,我们就去咖啡厅坐会吧?

我一听阿梅是铁了心要约我出去,顿时为难起来,又悄悄看了一眼康警花,只见康警花一动不动,似乎是睡着了。

乃乃的,又到了做决定的时候了,去还是不去?

去,阿花怎么办?不去,阿梅怎么办?

愁啊愁,头皮发麻发紧,瞬间似乎愁白了头。

突然,凝聚在我骨头缝里的责任感迅速蔓延开来,愈来愈浓,浓的我瞬间就做好了决定,态度之坚决,连我自己都有些无法相信。

改天吧,我现在没有空。

啊?大聪,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我现在没有空,改天好吗?

吕大聪,你再给我说一遍?(阿梅的忍耐已经早就到了极限,现在终于忍无可忍了。

我现在真的没空……

我说完之后,很是无奈,直想放声长叹,结果,还没有等我叹出声来,阿梅就忽地一下挂断了电话。

晕,狂晕,坏了,毁了,这是阿梅第一次生气扣断我的电话,我顿时如坠深渊,惶惶不安起来,额头上不由自主地也冒出了冷汗。

乃乃的,这也是老子第一次拒绝阿梅,从来对她都是逆来顺受的老子,突然这么生硬地拒绝她,娇娇滴滴任任性性的阿梅如何受的了?

我顿时后悔起来,后悔自己不该说的这么直接。但不这么说也不行,旁边就躺着康警花,为了掩饰自己禸 心的不安,我缓缓坐在了沙发上,又挪了挪身子,尽量让自己隐蔽起来,最好不要让康警花看到我。

思忖再三,我决定给阿梅打回去,这丫头别再做出什么雷人的事情来,到时候老子后悔都没有地了。

我悄悄给阿梅拨了回去,但响了几下之后,阿梅不接,而是直接按了拒听键。我哆嗦着爪子再打,阿梅这丫竟然关机了。

我突然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直想从沙发上蹦起来,去找阿梅,好好地安抚她一番。但理智又告诉我,万万不能这样。

百般无奈之下,我颓废无比地坐在沙发上,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了?

过了几十秒钟,突然传来康警花的话声:你接完电话了?

康大胆,我问你话呢,你接完电话了没有?

直到康警花又大声问了一遍,我才听到。急忙站起身来对她说:哦,早就接完了,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我边说边向床边走去,话音落地的同时我也来到了床边。在往这走的时候,我就不断思索,一旦康警花问起是谁来的电话,我该怎么回答?关键是我在通话中说出了‘冼伯伯’三个字,凭着康警花的细心和精明,她不会不知道是谁来的电话。

果然,我刚刚站定在床边,康警花就问了起来:刚才来电话的是不是冼梅?……嗯,是的,是冼梅来的电话,她告诉我她爸爸官复原职了,呵呵。

康警花白了我一眼,满脸不高兴地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干嘛还要这么吞吞吐吐的?

阿花,你不要多想,我不是怕你乱起疑心嘛。

哼,你越这样吞吞吐吐地不自然,我心里越不舒服,越会起疑心的。

阿花,我心里只有你,从今往后,我只会对你好的,你就不要乱想了。

一个外国人曾经说过一句话,md,这个外国人的名字很长,老子没有记住,但他说的那话我却是记忆犹新:人是理性和感性的混合体,尤其是女人更喜欢生活在感性世界里,很多时候,女人宁肯相信善意的谎言也不相信残酷的真言。这句话说的太tm准确了,哲理的不能再哲理了。

此时的康警花应该就属于这种状态。

康警花脸上荡漾着甜甜的微笑,我心中一乐,阿门!谢天谢地!阿花没有多想,更没有往心里去。

康警花掀起被子来要下床。

阿花,你干什么?

我去解个小便。

我急忙搀扶着阿花来到洗手间里。

第12卷 五八〇、亲嘴奖励

来到洗手间后,放下马桶坐垫,康警花刚想蹲上去,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对她说:阿花,你稍等会,我去拿个东西来。

嗯?你要拿什么?

我没有回答康警花的问话,而是快速地跑了出去,瞬间我拿进来一个套在马桶坐垫上的棉座垫,还是未拆封的。

从医院回来后,我出去到超市去买伺候康警花坐月子的东东,在买东西的时候,我想起来那个慈祥的中年女大夫曾告诉我,坐月子的女人最怕的就是着凉,我搜寻了好长时间,才从货架的不显眼处找到了套在马桶坐垫上的棉座垫,这个棉座垫的作用实在是太大了。买到这个棉座垫之后,我欣喜了很长时间,乃乃的,老子也是一个有心的人,不但有心而且还很是心细。

我拆封取出棉座垫来,仔细套在了马桶坐垫上,温柔地对康警花说:阿花,这样就没事了,你现在最怕的就是着凉。

康警花甜蜜地微笑着,脸上盈满了浓浓的幸福,柔声对我说:大胆,你真是心细。

嘿嘿,阿花,你现在可是重点保护对象啊,不细心照顾你可不行。

康警花感动的桃腮绯红,突然伸出双手抱住我的脑袋,伸嘴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俏皮地说:你照顾老婆有功,亲你一口,以示奖励!

我急忙将另一侧脸颊朝向她,馋馋地说:老婆,这边还没有亲呢。

你这个馋猫。康警花边娇嗔地哼着说边又在我这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我嘿嘿乐着,又噘嘴对准了她的红唇,说道:现在到了最关键的部位了。

滚,你还没完了?别得寸进尺。

嘿嘿。我边嘿嘿笑着,伸嘴快捷无伦地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下,囔囔着又道:这是我回敬你的。

康警花甜蜜幸福的脸如盛开的桃花,灿烂的笑容宛如朝霞。

康警花本就穿着睡衣,我搀扶着她坐在了棉座垫上,顺势蹲下身子紧靠着她。

过了几秒钟之后,康警花脸se 一红,轻声对我说:你不要蹲在这里,你出去吧。

不行,我要照顾你的。

康警花羞涩地一笑,脸se 更加红了,很是难为情地说:哎呀,你在这里,人家n不出来。

啊?阿花,我是你老公啊,你还害羞?

讨厌,你快出去,你蹲在这里,人家不方便的。

哈哈……我边大声地笑着,边爱恋又爱怜地伸手摸了下她的头发,这才起身走了出去。

为了专心致志地照顾好心爱的康警花,避免再发生节外生枝的情况,我索性将手机关机了。

乃乃的,谁也别来电话了,来电话老子也不接了,免得让康警花不高兴。

自从得知康警花怀孕后,我感觉她已经是我的全部了,我的全副身心都浓浓地倾注到了她的身上。

虽然我和她共同营造的爱情结晶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上,但我和她却成了棒打不散的鸳鸯,我是她的全部,她是我的全部。

当晚,康警花睡的很香,但我却是不敢睡。

为啥?因为康警花晚上睡着后太不老实,伸拳蹬腿掉床那是家常便饭,现在她刚刚做完流产,一旦从床上掉下来,那我的罪过就来大了。

我坐在床边,一双小眼充满浓浓爱意地紧盯着她,不敢有丝毫的大意,随时给她纠正着睡姿,以免她受凉掉床。

熬到午夜十二点,我有些撑不住劲了。人的生物钟真是神奇,中午十二点和午夜十二点是人最容易犯困的时候,我渐渐抵抗不住睡意的侵扰了。

到沙发上去自顾自地睡觉吧,又放心不下康警花。到床上去睡吧,又怕碰着挤着她。寻思来寻思去,只有坐在床边是最佳的选择。

但老子实在是困的睁不开眼了,看看康警花睡的很是安稳,我决定到沙发上躺一会儿再起来。

我边打哈欠边来到沙发上,刚一躺下,人就进入了睡眠状态。

迷迷糊糊中也就睡了几分钟,就听到传来咕咚一声。

我条件反s般倏地一下就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一个燕子三抄水就飞奔到了床边,眼前的一幕把我惊呆了。

康警花两个手肘撑在床边上,双膝跪在地上,想睁眼又睁不开,她这是依旧处在睡眠状态之中,合着眼哼唧着自个儿正在努力地往床上爬呢。刚才那声咕咚巨响,无疑是她从床上掉了下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急忙将她抱了起来,轻轻把她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乃乃的,我就不在了这么几分钟,她就结结实实地摔了这么一下子。我后悔自己不该这么大意,懊悔自己不该自顾自地跑到沙发上去睡觉,越想越是懊悔,禁不住抬起两只爪子,左右开弓,狠狠地扇了自己几个重重的耳光,扇的双颊火辣辣地疼。

第12卷 五八一、暗使倔劲

双颊被自己扇的疼痛不已,睡意也就没了。我又起身到洗漱间,用凉水狠狠地洗了洗老脸,使自己精神抖擞起来。当再次回到床边时,我再也不敢疏忽大意了,瞪着一双小眼一眨不眨地守候着她。

清晨终于来临了,康警花一声哼唧,举起双臂伸了个懒腰,她睁开了眼,这丫终于睡醒了。

她看到我定定地坐在床边,就像一个木桩子一样,明显地一愣,问道:你已经起床了?

我刚想说话,就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力度之大时间之久,险些把下巴颏子给哈欠下来。

啊?你怎么满脸的倦容?你啥时候起的床?

我没有正面回答她:阿花,你再躺一会儿,我去做早饭。

嗯,好的。阿花睡眠充足,脸se 红润,很是温顺地点了点头。

我抖擞起精神来,快速麻利地做好早餐,都是大补的那种,以汤为主。

做好了早饭,将康警花刷牙的杯子里接满温水,挤出牙膏,又接了半洗脸盘温水,这才把康警花喊了起来。

吃过早饭后,我让康警花静卧在床上,我躺在她身边,很快就睁不开眼了。

康大胆,这才刚刚起床,你就又睡觉?……喂?我和你说话呢,你没有听到?

我困的要命,只好实话实话,不然这丫还会埋怨我的。

阿花,我怕你掉床,昨晚我一宿没有睡,在床边坐了整整一宿。

啊?真的?

我眼睛仍是没睁,只是点了点头。

你干嘛坐一宿啊?真是的……

阿花,中午你一定叫醒我,你可千万不要自己去做饭,否则,一旦落下病根就麻烦了。

听她没有吱声,我又追问了一句:你听到没有啊?不然,昨晚我可就算白熬夜了。

嗯,知道了。

她柔声说着,突然将我往她怀里拉了拉,紧贴住我,用手臂轻轻环抱住我的脑袋,不知不觉中我就进入了深眠状态。

人有责任感了,就不会吊儿郎当了,整个人也会变得勤勉起来,根本就不用别人催,这不离中午十二点还差十五分我就自动醒来了。

哎呀,大胆,你怎么醒了?你再睡一会。

不了,我该去做中午饭了。

吃过中午饭后,我和康警花躺在床上说了会悄悄话,又继续补我的觉觉。

当晚,又是一夜无眠,坐在床边守候了康警花一晚。老子的责任心不是简单地说说而已,而是付诸于实际行动。

第二天是星期二,我忽地想起康警花向何队请假的事来。

这丫总共请了两天的假,明天就该去上班了。但她现在的状况,绝对不能出去上班,否则,真的会落下病根的。

昨天吃过晚饭后,我上网查了查,不管是生孩子或是流产的女人,在坐月子期间,如果着风着凉,很容易得类风湿关节炎,而且是终身相伴。

当时我就把康警花叫到了身边,郑重其事地让她看了看,没想到这丫看了后微微一笑,根本就不当回事,还说我啰哩啰唆的。

康警花这丫历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越和她硬顶,这丫的倔劲越厉,越和她使软,她比你还软。

我决定在非常时期采取非常措施,让康警花在家好好多修养一段时间,这就是非常时期,非常措施就得靠老子来实施了。

我昨晚又是一夜无眠,但吃过早饭后,我就不再像昨天那样倒头睡大觉了,而是硬撑着不让自己睡。

康警花看我哈欠连连,不住地督促我去睡觉。她越催我还就越不睡,康警花的倔劲历来都是明着的,而我决定和她使把暗暗的倔劲,让她防不胜防,按照老子设计的方案进行。

我决定首先采取感化措施,哈欠连连的同时坚决不睡觉,让她先感动一把再说。

md,终于熬到了下午,我做完了晚饭,吃饭的时候,嘴头子忙不过来,边吃饭边不住地打着哈欠。

康警花很是心疼地看着我说:大胆,你看你的眼珠子都熬红了,吃完饭快点去睡吧。

不行,我要照顾你,你明天就去上班了,我真的放心不下。

我没事了,不影响明天上班。

我靠,老子硬撑了一天,卯足了暗劲实施感化措施,到头来竟然没有一点效果。我扫兴地放下碗筷,满脸的不高兴。

怎么了?我一说明天去上班,你是不是又想和我吵?

我晕,听她的口气很是不善,看她的表情倔劲连连,我如果和她吵起来,那我今天受的罪就等于白受了。

我只好又举起碗筷来,装作很是委屈的样子往嘴里扒拉着饭菜。

第12卷 五八二、做牛做马照顾她

吃完晚饭,我煞有介事地把康警花叫到身边,郑重地和她谈了起来。

阿花,你说身体重要还是工作重要?

都很重要。

将双热倾注到工作上,本无可厚非……

等等,什么是双热?

哦,双热就是热血和热情,我很困,老是打哈欠,嘴头子不够用的,只好简化了来说。

康警花抿了抿嘴想笑,但看我郑重其事的样子,只好忍住了。

此时我的确困的要命,半真半假之下倒成了真的了,不但哈欠连连,就连熬夜熬的通红的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了,眼泪不停地往下流。当然了,眼泪是不停打哈欠才流的。但我的乞求表情做的很足,又加上确实心疼康警花,担心她一旦上班后,会真的落下病根。如此真兮假兮地交织在一起,连老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了。

康警花明显地动容起来,变得犹豫不决了,低头沉思起来。

趁热打铁,我决定再加加温,不然,我的努力就会白费了。

阿花,你真的不能去上班。你上班光坐办公室,我不阻拦你。但你的工作性质是风里来雨里去地到处奔波,一旦落下个什么病根,那就麻烦了。到时候,你不但无法正常工作,也会让我无法安心上班。你落下病根,就得长期在家养病,照顾你的只能是我,我还上不上班了?

康警花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神里有了一些惊慌,阿门!谢天谢地!我说的这些话终于打动她了。

阿花,真要到了那个时候,你不但无法正常工作,我也得请长假,在家里照顾你,我们两个的事业都会受到严重影响。……那你说怎么办?

听她这么问,我心中狂喜之下,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哈欠催动的眼泪都流到嘴里去了。

阿花,长痛不如短痛,这次你就听我的,安心在家修养一段时间,将身体彻底调养好后再去上班,这样你就不会落下病根了,我也能安心去工作了。

康警花怔怔地看着我,嘴上虽然没有说什么,但眼神里明显地写满了赞同。我伸手抓住她的秀手,边疼爱抚摸着边更加动情地说:阿花,昨晚我上电脑去查的时候,你也看到了,坐月子的女人一旦受风受凉,很容易得类风湿关节炎,一旦得上就完了,手指和脚趾都会变形的,那些照片你不是没有看到,太……太恐怖了。

她听到这里,突然惊恐地将双手抽了回去,紧紧地相互又搓又攥,两只脚也不由自主地使劲并了又并,真担心会得上那种手指脚趾都变形的类风湿关节炎。

大胆,你不要说了,我知道怎么办了,我听你的。

她急促地说完,忽地站起身来,走到床边拿起手机拨打了起来。

我心中大喜狂乐,乃乃的,一番努力没有白费,终于开花结果了。

为了以防万一,我快速地走到阿花的身边,竖起小耳朵仔细听着。

康警花对着手机说道:何队,你好!我是小康。

哦,小康,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何队,我……我想再和你请一段时间的假。

啊?怎么了?还是身体的原因吗?

嗯,何队,我本想明天就去上班,但恢复的不……不是很理想。还……还要再修养一段时间。(康警花说到这里,脸se 通红,一是她不太会说谎,二是请假使她难为情。我急忙对她做了个手势,示意她按我说的去做。

哦,小康,你不要急着来上班,你安心在家调养,啥时候好了啥时候来上班。

嗯,何队,……谢谢你了!

小康,等哪天有空,我们去看看你。

何队,不用,你们不用来看我,等我好了后立即去上班。

那能呢,等忙完手头这个案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