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第 76 部分

作者:未知书名: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更新时间:2021/01/19 13:47字数:5977

  

功能 和 功能!老子本就没有什么虚荣之心,更没有什么攀比之念,‘鹤立j群’就‘鹤立j群’吧,反正老子心安理得,满不在乎。

我拔步向门厅走去,碰到了几个原先办公室的同事,相互之间热情地打着招呼。

突然,一辆轿车开到了办公楼门厅的前边,紧贴着台阶停了下来。

一个穿着紫红风衣的女子下了车,手里提着一个红se 的手提包,长发随风飘飘,身材婀娜多姿,浑身魅力四s,似乎把整个办公大楼都映红了。

我定睛一看,险些晕倒,原来这个下车的女子竟然是霹雳丫温萍。

我心中顿时狂骂着一句话:是哪个狗日的来送她的?

小眼一道电光s向驾驶座,只见一个皮肤白的晃眼,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一身笔挺西装的男子也从车上下来了。

md,wrtnnd;这个男子似乎二十七八岁,一看这狗日的外表就tm是个学者。

老子此时小眼中的电光似乎变成了一道烈火,这是一道见谁灭谁的烈火,足以焚毁烧掉眼前的一切。

只见霹雳丫转身对那个年轻学者微微一笑,那个年轻学者也是温柔一笑,对霹雳丫说道:下午下班的时候我再来接你。

霹雳丫点了点头,转身向办公楼走去。

我喃喃地看着霹雳丫的背影,心中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让我嘴头子都颤抖了起来,而且是越颤抖越厉害,嘴头子上的神经似乎已经失去了功能。

乃乃的姥姥的,这种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心似刀绞,感觉眼前阵阵发黑,似乎天要塌下来了。

在我小眼烈火的注视下,那个年轻学者儒雅又优雅地上了车,缓缓驶离潇洒地走了。

我整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就像钉在了地上一样无法动弹,更不愿相信刚才看到的一幕,企盼是梦但又不是梦。

我想放声大哭,我想哀号咆哮……

老子这是怎么了?一种心底之声传到大脑,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告诉我:老子这是吃醋了,而且几乎要把我整个人都酸的腐蚀掉了。

理智又告诉我:吕大聪,你还有资格吃醋吗?你已经没有资格了,一点儿资格也没有了。你现在有了康警花,就要专心致志地爱康警花。你已经不属于霹雳丫了,人家霹雳丫更不属于你了。你吃醋也是白吃,你把世界上所有的醋都喝光了,也是无济于事。

理智清楚明白地告诉我不能吃醋,应该衷心地祝福霹雳丫,祝福她一生一世幸福美好,不要再受到任何的伤害,让她高高兴兴度过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

想是这么想,这只是理智地想。但老子发自心底的想法,则是想一头撞死,最起码也要在地上鬼哭狼嚎地打滚,滚它个黑天昏地,滚的体无完肤,滚的再也起不来才好。

这时,有人从后边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扭头一看,原来是赵俊男赵主任,他呵呵一笑对我说:大聪,你这也是来开会的吧?……嗯……是的,我也是来开会的。

大聪,你怎么了?眼圈红红的,你怎么哭了?

啊?没有啊,可能……可能刚才被风吹的。(我边说边抬手抹了抹小眼,果然泪水斑斑,乃乃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流的泪。

哦,走啊,我们一起去开会。……好,走。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举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盛雪打过来的。

赵主任,你先上去,我接个电话。

好,那我先上去了。

嗯,我接完电话就上去。

我按开了接听键。

小吕,你到上级行了吗?

我到了,刚到楼下。

嗯,这样就好,我还担心你忘记了呢。

听她说到这里,我心中忽地升腾起一股无名之火。都是盛雪这个臭娘们让老子来开会,不然,老子也不会看到这最令老子伤心欲绝的一幕,都怨盛雪,都怨盛雪这个死臭娘们,md。

第12卷 五九一、海啸般的刺激

老子越想无名之火越大,口气也不客气起来:盛主任,这个会是不是应该一把手来开?

嗯,是的,会议通知上是要求一把手到场的,但今天有个重要客户来拜访我,我实在抽不出空来,你作为副主任去参加也行。

什么行?要求是一把手参加,我又不是一把手,你为什么把我派来?……

估计盛雪被我搞糊涂了,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我的怒火越来越大,几近疯狂的状态,对着手机大声吼了起来:上级行明明要求你这个一把手来开会,你凭什么让我来参加?凭什么呀?

小吕,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没怎么。

小吕,文件上是要求一把手去参加会的,但前边有‘尽量’两个字。也就是说,一把手尽量到场,我这不是有事才没法去嘛,你作为副主任去参加也没有什么不可的。

老子此时变得就像一个火药桶,口不择言地怒吼:我告诉你盛雪,你不执行上级行的决定就是不对,你作为一把手带头违反纪律更是大错特错,你就不该让我来参加这个会。

我气急败坏之下,竟然不再称呼她为盛主任了,而是直呼其名,摆出了一副吵架的姿态。

吕大聪,你今天到底怎么了?(盛雪也恼火了,也是直呼起我的大名来了。

我没怎么,我就看不惯你这样安排。

我这样安排没有错啊。

怎么没有错了?你让我来就是犯了天大的错误,是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吕大聪,你今天受什么刺激了?你到底怎么回事啊?

盛雪被我气的也吼了起来,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老子就是受刺激了,还受的是海啸般的刺激,怎么着了?

吕大聪……(盛雪被我气的只喊出了我的名字,后边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我忽地一下就挂断了手机,气急败坏地举起手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啪’的一声将手机摔了个稀巴烂。

我怔怔地看着散落在地的手机碎片,无名之火似乎消退了很多。

我双手使劲拢了拢头发,又使劲搓了搓脸颊,感觉自己真得快要崩溃了,抬头看着高高耸立的办公大楼,小眼中又不争气地流下泪来。

傻儿吧唧地过了几分钟,我才稍微平静了下来,又低头看着地上的手机碎片,手机卡已经被摔了出来,就在我的脚前,似乎很是委屈地流着泪看着我。

我突然意识到我刚刚摔碎的这个手机是冼梅给我买的,心中一阵巨大的绞疼,大脑一片模糊,有些站立不住摇摇欲倒了。

我摔这手机不等于把冼梅的情意给摔了吗?要是让阿梅知道了,她该多么伤心。

我日,我c,我晕,老子做事向来不后悔。老子虽然是个垃圾,但从来都是唾沫钉钉nn砸坑的,说出去的话做出来的事从不后悔,但摔这手机老子却悔的想满地打滚。

虽然是在无意识中摔的,但也是个不可饶恕不可原谅的过失。

老子这次吃醋吃大了,醋的伤心酸的欲绝,摔这手机没有错,该摔,就该摔的粉碎。但这手机是阿梅给我买的,就为了阿梅的情意,我也不能摔。即使把自己的手爪子摔裂,把手腕子摔断,也不能摔阿梅给我买的东西。

越想越是懊悔,越想越是纠结,乃乃的,没想到来开这个破会,竟然起了如此恶劣的连锁反应。

我长叹一声,开始弯腰低身捡起手机碎片来,没想到刚才摔手机时用力竟然如此之大,好多碎片摔得都像米粒一样。为了将功补过,能使自己的心里好受点,我一丝不苟地在地上搜寻着,将所有的手机碎片都捡拾了起来。

将流着泪的手机卡轻轻拾起来放进了口袋,手捧着手机碎片来到空地边的艹 坪上。在艹 坪边上挖了一个坑,神情肃穆,郑重其事地将手机碎片全部放进坑里,仔仔细细地埋好。

条件不允许,要是条件允许的话,老子直想在这个小土坑上立块碑,以纪念被我摔碎的阿梅给我买的手机。这不是一个单纯的手机,而是代表着阿梅的一颗心!

我在这个土坑边又默默地蹲了几分钟,心情更是坏到了极点。最后缓缓地站起身来,失神落魄地迈着沉重的步伐,慢慢向门厅走去。

这失神落魄的症状就是整个人几乎都快变成了行尸走r,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灰暗无比,荡然无存。

我行尸般进入了电梯,走r般步入了会场。

此时,会议已经开始了。

一进入会场,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小眼微瞥,发现坐在主席台上讲话的竟然是李感性,我顿时惶恐起来,急忙灰溜溜地找了个空位坐下。

第12卷 五九二、臭骂海批

md,坐在那里听李感性的讲话,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心乱如麻,直想跳起来大声狂嗥。

什么叫神不守舍?老子目前的状态就是神不守舍,呆呆地盯着桌面愣神。

这个会不像老子想象的那么长,十点半就结束了。

会议室里熙熙攘攘地走出了大半人,我才神不守舍地站了起来,行尸走r般向外走去。

快要出会议室大门的时候,身后侧传来一声轻唤:大聪,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我扭头一看,说话的是李感性,她就站在我的身后侧,手里拿着水杯和笔记本。

我点了点头,幽灵般跟在她的p股后边向电梯走去。

电梯门口本来聚集了好多人,看到李感性过来了,大家主动闪身让开了一条道,由此可见李感性的‘官者气场’有多么的浓烈。

我跟在李感性的翘臀后边,来到了十二楼,进入了她的办公室。

李感性进屋落座后,示意我坐在她的对面。

此时,我还是处于失魂落魄神不守舍之中,精神状态颓废到了极点,面部表情也木然了起来。

大聪,你在家休养了几天?

一个星期,我今天上班了。

刚才怎么迟到了?

啥时候?

就是开会的时候啊。

哦,杏姐,我……我以为你没有看到我呢。

别人我可以看不到,唯独你不行,你稍有风吹艹 动,我就能立马知道。

我低头不语,老子现在郁闷到了极致,真的不想多说一句话。

大聪,怎么了?怎么这么不高兴啊?

没……没怎么……(老子变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没怎么?你看你锒当个脸就像别人欠你八百吊钱似的,整个人都萎靡不振的。

我……我真的没有什么……

李感性喝了口水,翻了翻桌上的文件,低头漫不经心地问:是不是还在生气啊?

没有,没有生气。

没有生气?你没有生气干吗和人家盛雪发火?

啊?杏姐,你怎么知道的?

李感性突然脸se y沉了起来,气愤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我刚才已经和你说了,你稍有风吹艹 动,我就能立马知道。就在开会前,盛雪给我打来了电话,把你和她发的那一通火都告诉我了。

我心中狂急,肚中暗骂不止:妈拉个b的,盛雪这个臭娘们长的比男人还男人,做事竟然如此卑鄙无耻,尽她妈的干些汉j叛徒之勾当,除了告密还是告密,c……

怎么了?对人家盛雪有意见?不服从人家的管理?

杏姐,不是,不是那么回事。

李感性突然拿起会议记录本重重地摔在了办公桌上,站起身来,用手指着我,大声训斥道:说,你给我说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杏姐,没怎么回事,我……我就是……

你就是什么?快点说,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你打哑语。

李感性边说边气的胸口剧烈起伏起来,这使我更加惶恐不安,大脑变得更加空白,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但绝对不能告诉她我对盛雪发无名之火的真正原因,真要那样,不但李感性要扁我,霹雳丫也会扁我,更重要的是满江大哥也会扁我。

李感性用手指敲着桌子,怒火更炽地问道:说啊,你倒是说啊。

杏姐,我就觉得盛雪这么安排不合理,会议通知要求是一把手来,我又不是一把手,为何把我派来?(没办法,我只好将错就错下去了。

要求一把手来开会这不假,但也不是什么硬性规定,主任或者是副主任谁来参加也行。人家盛雪这么安排没有错,你凭什么和人家发这通火?你有什么资格?你还想不想和人家搞好团结了?

老子做事向来不后悔,现在被李感性这一顿臭骂海批,想想真的不该对人家盛雪发这顿火,老子是把吃醋的无名之火撒到了盛雪身上,真的是太卑鄙无耻了,想到这里,我深深自责后悔起来。

盛雪当时要不给我打电话,也不会有这么一出,巧就巧在她不该在那个时候来电话。md,什么都赶巧了,c。

杏姐,你别生气了,我错了,我回头就去向盛主任赔礼道歉。

吕大聪,你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啊,你的脾气怎么突然之间变的这么大了?

杏姐,我真的错了,以后绝对不再重犯了。

就因为盛雪这样安排不合理,你就和人家大发雷霆?

也有……也有其它的原因。

我猜就是这样,那个其它的原因才是你发火的主因,说,到底是什么原因?

杏姐,你不要问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说到这里,终于忍不住掉起泪来。这一掉泪就像开闸放水再也控制不住了,泪水哗哗地流个不停,就像受到了极大冤屈一样。

我这一哭,把李感性给哭愣了,她缓缓地坐下,怔怔地看着我,老子也只顾低头抹泪了。

第12卷 五九三、糟糕惆怅

李感性轻声问:大聪,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吭吭唧唧地说:没事,真的没事。

不会是因为我批你批的太厉害吧?

不是,杏姐,不是的。

那是为什么?

我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

大聪,你有什么事不要闷在心里,告诉我,说出来心里就好受了。

也别说,刚才这么一哭,将泪水几近流干,心里竟然好受了很多。

我使劲将脸上的泪痕擦干,抬起头来破涕一笑,说:杏姐,我没事了,我回去就向盛主任道歉,并保证今后绝不再犯类似的错误。

李感性轻轻一笑,眼神里充满了关切,柔声说:没事了就好。

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更像是故意转移话题,让我高兴起来。

大聪,上个星期,李老师回来了。

李老师?

就是李满江老师啊。

哦,是满江大哥啊。

李老师从海南回来后,我们一块吃了个饭,本来想叫你去……最后是我决定不叫你的。

为何?

李老师让我给你打电话,让你也一块过去,但我看到妮子的对象也在,就没有给你打电话,怕你们倒在一块尴尬。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心中狂呼乱叫:杏姐啊杏姐,你这是那壶不开提那壶啊,我今天的心情糟糕的已经不能再糟糕了,都是因为霹雳丫。心情刚待好好,你却又提到了她,你丫还让我活不活了?

我努力使自己平静了再平静,才没有将禸 心的活动爆露出来。

我故意问道:妮子是谁?

李感性抿嘴一笑,说:妮子不就是温萍嘛,她这妮子的'r名还是你告诉我的,这么快就忘了?你也太薄情寡义了。

我抬起头来对着屋顶使劲眨巴了眨巴小眼,暗自叹了一口长气,缓缓问道:妮子的对象是干什么的?

是李老师的学生,在大学里当助教。春节期间李老师全家到海南度假,他这个学生也正好去了,是李老师两口子做媒把他们撮合在一起的。

我呆呆地听着,整个人就像散架了一般。

怎么?大聪,你怎么不说话了?

哦,说什么?

你应该祝福妮子啊,李老师的那个学生,我在酒桌上见过了,非常优秀。

嗯,是该祝福妮子,祝她永远幸福,天天快乐,爱情永驻。

我怎么听你说的就像做报告似的?

不是,我说的是真心话。我边说边对李感性笑了一笑,以掩饰禸 心的慌乱。

李感性白了我一眼,说道:我看你这笑也是皮笑r不笑。

话声未了,她脸se 突然又变得认真严肃起来,郑重地对我说:大聪,刚才和你说这一番话,是告诉你,你以前把妮子伤的很厉害,现在你已经有了康晓茗,你要好好珍惜康晓茗,同时离妮子远一点,她现在和她男朋友发展的很好。我给你说这些的意思,你明白吗?

我明白,你放心吧杏姐,我只会站在远处深深地祝福妮子的。

嗯,你明白就好。

杏姐,没事我走了。我边说边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怎么说走就走了?对了,回去立即向盛雪道歉,态度要真诚,听到没有。

我知道了。

话音刚落,我就窜出了李感性的办公室。

在极度郁闷之下,我鬼神神差般地来到了监察部。直到到了监察部办公室的门口,我才意识到我这是来找冼梅的。

我轻轻敲了下阿梅办公室的门,里边传出了一声请进。

我推门走了进去,发现阿梅没有在办公室里。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站了起来,我以前见过她,她是阿梅的同事,和阿梅同在一个办公室里。

大姐,你好!冼梅在吗?

她不在。

哦,你知道她干什么去了吗?

这段时间,冼梅不怎么来上班了,听说她可能要调走。

调走?调到哪里去?

不知道,这事还不清楚,冼梅到底是不是要调走还说不准。

哦,那谢谢你了!

不客气。

我从阿梅的办公室出来,心情在糟糕的基础上又加上了惆怅。本想给阿梅打个电话,但手机已经摔了,无法给阿梅打电话了。糟糕惆怅,惆怅糟糕,霹雳丫带给我的是极度糟糕,阿梅带给我的是极度惆怅。

我真的不想在上级行多停留一分钟了,连tm一秒钟也不想呆了。

我快速地冲出了办公大楼,上了小qq,发动起来,加大油门快速地向前冲去。

刚刚驶离办公楼前的空地,在下坡转弯的时候,险些撞到了前边的一辆车,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把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前边那车的人伸出脑袋,朝我怒吼起来:你会不会开车?下坡开的这么快干什么?

乃乃的,如果撞上,这下就麻烦了。我趴在方向盘上静了静心,擦了一把冷汗,警告自己一定要小心了再小心,这才慢慢将车又开动了起来。

第12卷 五九四、麦田沉思

一路狂奔,到了城边,刚出城郊,忽地想起来一件非常重要的事,禁不住气恼无比起来,狠狠地砸了几下方向盘。

为啥?老子已经把手机给摔了,现在没了手机,等于与外界隔绝了联系,一旦耽搁了紧急重要的事情,那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急忙拨转车头向市里驶去,老子要抓紧时间去买部手机。

七拐八拐,左转右弯,累了一身臭汗,才终于找到了一家手机专卖店。

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以免日后被阿梅发现了伤心,我决定还是买阿梅送给我的那款型号的手机。

进去踅摸了几圈,问了问营业员才知道这里没有阿梅送给我的那款型号的手机,那款型号的手机实在是太高档了,高档的这个手机专卖店里竟然没有。

问人家营业员哪里有卖那种型号的手机,营业员很是老练地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但她的眼神却告诉我,她即使知道也不会告知我的,要买就从这里买,不从这里买问啥啥也不知道。日,这个女营业丫真tm的太地道了。

女营业丫的面部表情做足了十分的热情,接连不断地给我推荐其它款式的手机。

我真的不想再在市区到处转悠了,心中默念了一句:阿梅,对不起!随之决定就在这家专卖店买款平常的手机就行了。

选来选去选了款2680元的手机,付款的时候,这才想起我的信用卡上只有几块钱了。康警花的信用卡也在我身上,那上边有八万多元钱,这是她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

老子今天由于吃醋把阿梅送给我的手机摔了,我要是用康警花的钱去买手机,也太不是个人玩意了。

想到这里,我决定不动用康警花的一分钱。我的信用卡能透支5万元,区区2680元何足惧哉!

将手机卡掏出来装到新手机上,快速启动小qq向城外驶去。

到了城郊,我将车窗摇了下来。md,这个小qq真的是太tm低档了,车窗不是电动的,需要用手去摇才行,c。

摇下车窗来,春风扑面,心乱如麻的感觉仍是没有丝毫降低。

心乱如麻,心情烦躁,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喝酒,但现在不是喝酒的时候。自古以来烟酒不分家,既然酒不能喝,那老子只能是抽烟了。虽然老子对烟不爱好,但此时此刻却感到似乎只有在吞云吐雾中才能把心中的烦躁排解掉。

走不多远,终于看到了路边有个小商店,停下车来,掏钱买烟。

日,掏钱的时候,才想起钱夹里只有几块钱,而这种小商店又不能刷卡,只能用现金买了。

c,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也塞牙,老子此时倒霉的连凉水也喝不上了。手握着那仅有的几块钱,买了一盒最便宜也是最劣质的香烟。乃乃的,只能这么凑合凑合了。

我将车停在路边,走向了麦田。

达到脚脖的麦苗,随风微微摇摆,似乎无数的小南蛮在向我挥手致意,表示热烈的欢迎。要在平常,老子肯定会吟咏几句诗句,但现在真的没有一点心情。我信步来到麦田中部地带,站在这里,微风扑面,有一种心胸开阔心旷神怡之感,我深深地做了几个深呼吸,对着天空大声嚎喊了几声,胸中的郁闷之气似乎少了很多。

我坐在了旁边的那一溜土坎上,掏出劣质香烟来点上,边抽边沉思起来。

直到接连抽了几根烟后,我才进入了平心静气状态,思路也渐渐清晰了起来。

今天的这一切都是缘于看到了霹雳丫,如果光看到她自己,我不会这样。但偏偏看到了最不愿意看到的那一幕。那个面皮白的晃眼,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学者,也就是满江大哥的学生,还tm的是个大学助教。

看到他驾车来送霹雳丫,我就变得快要失去理智了,这到底是为什么?

毋庸置疑,这是老子在吃醋。

但吃醋的背后,我真切地感到我仍然深深地爱着霹雳丫,对她割舍不下。

老子已经拥有了康警花,为何还对霹雳丫如此割舍不下?老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鸟人?我是不是太过于博爱了?

低俗点讲,我就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是个贪得无厌的卑鄙小垃圾。高雅点讲,我这个人就是有点过于博爱了。不管是低俗和高雅,性质都是一个样的,那就是贪得无厌,自俬 自利。任何一个女人都是无法接受这点的。

我如果不克服掉这个致命的弱点,我不会找到真爱,更无法获得爱情的幸福。再这样下去,对霹雳丫和康警花都是不公平的。

第12卷 五九五、大满贯

想到这里,我痛恨起我自己来,我也有些看不起自己了。

一个人要是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那这个人还不如个垃圾。

我恼怒地举起爪子对着自己的额头狠狠地捶了起来,直到捶的疼痛难忍方才罢爪。

反过来讲,如果把霹雳丫放在康警花的位置上,假如我现在是和霹雳丫相亲相爱,同样让我看到康警花处了男朋友,老子也会如此痛苦的。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自古以来都是这样。我再这么贪婪自俬 下去,最后的结果什么也得不到。

我深深地知道自己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否则,老子连心爱的康警花也会失去。

要想让自己从痛苦中解脱出来,同时对霹雳丫和康警花有个公平的交代,使自己真正成为爷们地去面对一切,我必须摒弃贪婪和自俬 ,用一颗火热的心去痴情专心地爱康警花一个人,用一颗博大的心去深深祝福霹雳丫。只有这样,我才能从痛苦中挣扎出来,才能使康警花拥有幸福甜美的爱情,才能真真切切地去祝福霹雳丫,这才是最明智最合理最完美的做法和结局,除此之外,没有更好的选择。

这么一想,一通百通,我的心胸顿时开阔起来,感觉周围也不那么灰暗了,美好的生活似乎在不断向我招手。

经过自己的深思熟虑,我自己终于战胜了自己,摆脱了‘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的无奈茫然,昂首进入了‘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的阳光大道。

每个人面临的最大敌人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这句话说的真tm太准确了。我不再那么颓废丧气,神情愉悦地站起身来向麦田外走去。

我随手将空烟盒扔在了麦田里。乃乃的,这一番思想的激荡情感的纠结和心灵的洗礼,竟然不知不觉之中抽掉了一盒劣质香烟,嘴头子抽的麻麻的,全身也布满了烟油子味。

快到公路的时候,我突然感到阵阵恶心,头重脚轻,整个人似乎飘了起来,这tm是怎么回事?

我又往前走了几步,再也控制不住,急忙蹲在地上,呕呕地呕吐起来,吐出来的全是黄水。

呕吐完了之后,不再那么恶心反胃了,但头晕得更加厉害,急忙跌跌撞撞来到车旁,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将驾驶座椅放倒水平状态躺在上边,必须休息一会再走,这滋味比喝醉了酒还难受,到底是怎么回事?

合眼想了好大会儿才意识到这是老子抽烟抽醉了,乃乃的,平常不抽烟,今天一抽就抽掉了一盒,还tm的是劣质烟,不醉才怪。

乒乓球运动员的最大荣耀是实现大满贯,体c运动员的最高境界也是实现大满贯,老子虽不是这员那员的,但也实现了大满贯,饮酒饮醉过,喝水喝醉过,现在抽烟也抽醉了,这个大满贯让老子尝够了苦受够了罪,md。

在车上足足躺了接近一个小时,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才感觉轻快了很多,急忙发动车子向城东分理处驶去。

到达单位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了。一上二楼,我先灰溜溜地向盛雪的办公室走去,老子惹的这一出,对人家盛雪很不公平,我必须给她负荆请罪去。

大屋里只有花小芬在,其他的人都出去跑客户了。花小芬看到我后向我打招呼,毕竟一个星期没有见面了,这招呼打的很是热情。

我来到盛雪办公室门前,只见门大开着,说明她在屋里,我鼓足勇气走了进去。

盛主任,我回来了。我怯怯小声地说道。

盛雪抬头看了我一眼,脸se 冷若冰霜,用一种拒我于千里之外的态度来对待我,使我更加惴惴不安起来。

盛主任,对不起!我专程向你来赔礼道歉,实在对不起!是我太莽撞了。

她冷若冰霜地对我说:你说你受了海啸般的刺激,到底是什么样的刺激?

盛主任,我的确受到了海啸般的刺激,但我不能说。

既然不能说,那你就出去吧,没必要来向我赔礼道歉。

盛主任……请……请你原谅我好吗?

你先回答我的问话。

盛主任……我……我真得不能说,那是……那是我个人方面的问题,不是工作上的问题,因此,真得不能说。

既然是你个人方面的问题,你为什么和工作混为一谈?你对我发火可是因为工作问题。

盛主任……我……我对你发火不是因为工作方面的问题,是我一时糊涂了,请你原谅!

你要是因为工作问题对我发火,还情有可原。但你把个人问题和工作问题混为一谈,我就没法原谅你。

盛雪说着说着涨红了脸,脸se 更加难看起来,老子连吓带急额头开始冒汗,尴尬腌臜到了极点。

第12卷 五九六、大聪大葱一个音

盛主任,是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向你保证,今后绝对不会再犯类似的错误。……

盛主任,你要不解气,你骂我一顿吧!……

盛主任,这件事的的确确是我的错,你没有任何错,是我故意找茬,都是我的不对。……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我额头上的汗珠子已经顺着眼帘往下流了,老子此时最想做的就是转身快跑,这个场景太tm尴尬没脸了。

吕大聪,你也不要解释了,你只记住一点:下不为例。好了,你出去吧。

她说完又冷若冰霜地低下头忙起了工作。老子这次是真的没脸没皮了,我转身灰溜溜地逃了出来。

我来到洗手间,用冷水狠狠地洗了洗发烫流汗的脸,这次丢人算是丢大发了,看盛雪的表情,她似乎很是厌烦了我,连看我也懒得看了,别说再搭理我了。我甚至破罐子破摔地想到了调离这里。

回到工位的时候,花小芬正在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她这是在写客户调查报告。

她微笑着对我说:吕主任,你的病好了吗?

我的病?我的什么病?

啊?你上个星期没来,不是因为得了急性肠胃炎请的假吗?你怎么自己得的病也忘记了?

哦?已经好了,没事了。(晕,又险些酿成大错。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这撒谎扒瞎的事以后还是少做为妙,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得露出马脚来。

花小芬突然蹙眉耸鼻使劲嗅了嗅,问道:吕主任,你不是不抽烟吗?你怎么满身的烟味?

哦,刚……刚才抽了根烟,嘿嘿。

我看到花小芬的桌子上有个方便袋,方便袋里有几个包子,顿时眼珠子也绿了起来,急忙问道:你中午饭还没有吃嘛?

哦,我吃过了,这是剩下的。

那好,我中午饭还没有吃呢,我把这几个包子给你消灭了吧。

好,呵呵,给你。她边说边递给了我。

我现在真的快饿扁了,接过来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没吃几口竟然噎住了。

吕主任,你慢点吃,我去给你倒杯水。

花小芬说着站起来,小跑着给我接了杯矿泉水,咕咚咕咚猛灌几口,才将噎住的包子吞了下去,真tm的爽。

吕主任,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没有吃中午饭?

哦,我开完了会,在上级行又办了点事,中午饭没有顾上吃。

我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边狂吞着包子边对她说:以后,你不要叫我吕主任了,直接喊我小吕就行。

这怎么行?显得对领导也太不尊重了,呵呵。

你喊我吕主任就是太见外了,你的年龄比我大,喊我小吕就行。如果实在过意不去,那就喊我大聪吧。

花小芬眼露喜se ,冲我使劲点了点头。

她看我把她给我接的那杯水几口就喝干了,急忙又起身去给我接了一杯。md,多半天没有进水进食了,又渴又饿,今天吃的这包子感觉从来没有这么香过。

直到将全部的包子吃完,心满意足地抹了抹嘴头子,这才说道:这包子真香,什么馅的?

啊?哈哈……吕主……大聪,你可真逗,都把包子吃完了,还不知道什么馅的,哈哈……

我一愣,暗骂了自己一句sb,看着花小芬开怀大笑的样子,我也嘿嘿地笑了起来。

大聪,包子馅是猪r大葱的,和你的名字一个音,哈哈……

我靠,这丫开始拿老子开涮了。也由此可见,这丫很是活泼开朗。和她这样的人做同事,是一种福气。我忽地想起了肥波波,肥波波是一个可遇不可求的开心果,花小芬这个活泼开朗劲有点儿像肥波波,我顿时感到花小芬很是亲近,就像久别了的朋友一般。

你喊我大聪,那我以后喊你花姐吧!反正你比我大。

她一听,顿时凝眉沉思着说:花姐?……花姐这名字不太好听,这里的人都不这么喊我。

为啥?

她突然变得扭捏起来,不好意思地说:因为……因为喊‘花姐’似乎显得人比较花花,容易产生误导,嘿嘿,你还是喊我小芬吧!

那怎么行?你比我大,我喊你小芬显得太不尊重你了。

那你喊什么?反正不能喊我花姐。……那我喊你阿芬吧?你看怎样?

哈哈……咱们分理处里年龄比我大的,喊我小芬。年龄比我小的,喊我小芬姐。你还是第一个喊我阿芬的,呵呵,嗯,你就喊我阿芬吧。

嘿嘿,阿芬,实际上喊你花姐也没什么,只要不胡思乱想就行了。

不行,以前曾经有人这么喊过我,结果好多人拿我开涮,我是经过大吵大闹才阻止住别人这么喊我的。哎……要怪也只能怪我这姓氏,呵呵,不说这个了。

阿芬,你这姓氏好啊!花木兰,那可是巾帼英雄第一人啊!

呵呵,你可真会逗人。

第12卷 五九七、流氓眼里尽流氓事

与花小芬的这一番对话,让我的心情稍微好了些。

我这个人虽然垃圾,但平时是很少生气发火的。与人为善,友好相处是我一直坚持的睦邻原则。

今天和盛雪闹得这么不愉快,也是赶到了点子上。恰恰就在老子最痛苦最郁闷最烦躁的时候,盛雪这丫早不打晚不打,偏偏在那个点上给老子打来了电话。老子也就控制不住地把她当成了出气筒。

以盛雪的脾气性格她也绝对当不成出气筒,与其说她是出气筒,倒不如说她是炸药筒更加合适。

说出去的话做出去的事,想收也收不回来了,除非世上真的有月光宝盒。狗日的周星驰这个浪b,竟然tmd发明了月光宝盒,给人带来了无限的期望,但这期望是永远也无法实现的,只能让人产生遐想罢了。

这时,花小芬也把客户调查报告写完了。她看了看时间,还不到三点,对我说:大聪,我要去附近跑个客户,你去不去?

和盛雪闹得这么不愉快,心情郁闷的我本就不想多在单位呆,听花小芬这么说,我立即点头应诺,和她相继下了楼。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一看到花小芬的婀娜身姿,就不由自主地想起朝思暮想的阿梅来,这丫外貌酷似阿梅,性格好似肥波波,你让我不对她充满好感都不行。但我绝对不能和她越雷池半步,老子再也不能犯浑了,更不能犯那作风上的错误了,一定要专心致志地去爱康警花一个人。

花小芬开的是一辆水红se 的福克斯,洋洋洒洒地看着像是女人的大姨妈。

花小芬刚想打开自己的车门,忽地看到了我停在不远处的小qq,很是惊奇地走了过去,围着小qq转了几圈,好奇地问:这是谁的车啊?颜se 这么红?红的真漂亮,就是车的档次有些低点。

大聪,你知道这是谁的车吗?

阿芬,这车的颜se 漂亮吗?

嗯,很是漂亮。

嘿嘿,现在这样的小qq是不是不多见了?

嗯,前几年这车经常见,现在真的不多见了。

呵呵,我看的这车也很漂亮。

大聪,这车肯定是我们单位某个女同事买的,但不知道是谁?你知道吗?

我日,这丫怎么就认准是女同事买的了?靠,太伤老子的自尊了,我禁不住有些汗颜起来。

此事不可拖,越拖越坏事。我只好说道:阿芬,这车是我的,是我上个星期刚买的,嘿嘿。

啊?这车是你的?不是在开玩笑吧?

这有什么可开玩笑的?真的是我买的,29980元,我就是买了个代步工具,嘿嘿。

你为何买这种颜se 的?

你刚才不是还夸这种颜se 漂亮吗?

是很漂亮,但你是一个大老男爷们……开这种颜se 的车……嘿嘿,似乎不太合适,嘿嘿。

有什么不合适的?现在最时髦的词就是与时俱进,开啥样的车也要讲究与时俱进,你说对吧?嘿嘿。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