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第 106 部分

作者:未知书名: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更新时间:2021/01/19 13:49字数: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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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卷 814、口吹香气

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霹雳丫如此开心地笑了,本来看到她笑,我该特别高兴,但看到她眼中的泪水不断往下流时,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竟陪着她小眼湿润了起来。

我低声劝道:妮子,想笑就笑,想哭就哭,不要压抑自己。你这又哭又笑的,我看了心里很是难受。

她听后,笑得更是灿然,但眼泪流的却是更多了,我不忍心看下去,只好低下了小脑袋。

她柔声说道:我现在是既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我哥终于可以有自己的后代了,难过的是我嫂子看不到这一切了。

说完,咕咚一大口将杯中的剩酒全部喝干,随后,她举着空酒杯对我说:来,你也喝干。

妮子,我的酒量有限,要是再全部喝进去,我就喝了半斤酒了。

讨厌,不要败兴好不好?大不了喝醉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仍是犹豫着到底是喝干还是呷上一小口,霹雳丫又道:吕大聪啊吕大聪,你有时候很痛快,有时候却又很墨迹,有时候雷厉风行,有时候却又婆婆妈妈的,切。

我被她一激,再也不管不顾了,端起酒杯来,一下将大半杯子酒全灌进嘴里,咕咚一声全部吞了下去。由于喝的太急,酒水急流而下,竟呛了一下子,剧烈地咳嗽起来。

笨,喝个酒也能被呛成这样。霹雳丫边说边站起来,给我倒了一大杯茶水,我急忙端起来,咕咚咕咚灌进去了多半杯,方才止住了咳嗽。

喝水呛着了难受,喝白酒呛着了更加难受,老子被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看我不咳嗽了,霹雳丫又起身到酒柜里去拿了一瓶白酒。

我有些骇然,忙道:妮子,咱们不喝了,我们已经喝了一斤白酒了。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有情调?我就今晚特别想喝酒,你陪我喝点酒又能怎么了?

看着她佯装愠怒的样子,我忙道:好,好,我陪你喝。

自从满江嫂子去世后,霹雳丫变得很是憔悴敏感,更加彷徨无助,有时候发起脾气来就像个小孩子,我只有竭尽所能地去满足她那孩童般的任性行为。

霹雳丫打开第二瓶白酒后,咚咚有声地又把我和她的酒杯倒满了。

她举起酒杯来,示意我也端起酒杯,我怔怔地看着她,颇有些为难。她秀眼一瞪,鼻子一耸,嘴巴一噘,让我赶快举起酒杯来。

我只好勉为其难地端起酒杯来,怯怯地看着她。她为了鼓励我接着往下喝,她竟主动和我碰了碰杯,啐道:快喝,一碰就是两口酒,如不快喝,我就再和你碰,再碰就是四口酒了,以此类推下去,直到把你喝趴下为止。

看着她假装生气的俏丽样子,听着她那俏皮的话语,我忽地感觉又找到了以前的霹雳丫,而且是‘留冼放温’之前的霹雳丫,我顿时心中一暖又一酸,酒兴忽地大发,咕咚一声就喝了一大口酒。

哎呀,你这人还真不兴敬,你已经喝了半斤酒了,再喝可要小口小口地喝了,怎么还这么大口地喝?她边说边呷了一小口酒。

只要你高兴,让我喝醉了我也心甘,嘿嘿……我腆着老脸呵呵而道。

霹雳丫红面含笑,笑容一闪即过,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白了我一眼,突然酸溜溜地问:你是不是经常这样哄阿梅和阿花开心啊?

我一愣,我没有想到这丫会在此时突然说起了阿梅和阿花,心中一沉,有些不高兴地说:你怎么又提她们?一个去了,一个走了,干嘛老说她们?

她举杯喝了一口酒,随后抿嘴含笑,突然憋足了气,忽地微启红唇,调皮地朝我脸上吹了一口长气,似春风拂面,醇香的酒气中夹带着她的r香,让我全身一凛,竟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

霹雳丫朝我吹气的神态调皮中带着可爱,可爱中蕴满清纯,清纯中饱含任性,竟使我不由得看呆了。

霹雳丫再接再厉地道:你现在还想不想阿梅和阿花啊?

听她问到这里,刚才她朝我吹香气时引起的那点冲动,倏忽之间跑得没了踪影,我真的有些恼怒了,忿忿地道:想又怎样?不想又怎样?

听我说到这里,她突然捂嘴低头窃笑起来,我更加恼火地说:霹雳丫,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哼。

她突然抬头俏皮地说:嘿嘿,吕大聪啊吕大聪,你还大聪呢?你干脆把聪改成葱吧!你就是个笨蛋,你根本就不懂女人的心。

此话怎讲?

自己猜去。

我让哪里猜去?女人的心天上的云,我又不是孙猴子会腾云驾雾,怎么猜去?

说你是个笨蛋,你不服都不行。

第17卷 815、梅花

我不服气地对霹雳丫说:你们女人哼哼唧唧的喜怒无常,谁知道你们心里是怎么想的?哼。

她对我说道:我能在这个时候主动和你说起阿梅和阿花,说明我心里能够坦然面对她们了,不像以前那样连想也不敢想,更别说提起她们了……

我一下子读懂了她的眼神,更明白了她的心声,备受感动,心中一暖,高兴地对她说:妮子,改天我专门送你一束梅花,嘿嘿。

送我梅花干什么?

梅花梅花,梅代表阿梅,花代表阿花,嘿嘿。

霹雳丫听到这里,突然黯然神伤起来,幽幽怨怨闷闷不乐,我立即住嘴,顿时后悔起来,乃乃的,老子的这张破嘴,关键时候总是掉链子,我也直想挥动双爪,狠狠地抽自己的嘴巴子。

妮子,我和你开玩笑的,你不要当真,我不会送你梅花的。

她默不作声,陷入了沉思之中,秀眸中竟流下了眼泪来,我一看更加着急起来,忙道:妮子,我们来喝酒吧!

我想通过喝酒来转移她的注意力,没想到她轻轻摇了摇头,轻声道:我能主动和你说起她们来,说明我对阿梅和阿花不再像以前那么抵触了……

她说完这句话,自顾自地端起酒杯来喝了一大口酒,叹了一口长气,又轻声慢语地道:说是不那么抵触,只能说现在不像以前那么抵触了,但心中仍是存有点儿芥蒂,想起阿梅和阿花来,心中就不是滋味,真的是应了那句话,爱情是自俬 的,哎……想起阿梅来,心中就很不痛快,想起阿花来,心中既酸疼又难过。她边说边流泪,泪水越流越多。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更不知道和她说什么才好。

她又幽幽叹道:让你忘掉阿梅是不可能的,让你忘掉阿花更是不可能的,哎……我怎么能碰到你吕大聪呢?这是不是就是命中注定的?难道这就是我的命?

她说着说着整个人被哀怨忧伤浓浓地罩住了。

我立即说道:让我忘掉你妮子那是更加不可能的。

我心中烦乱,端起酒杯来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将杯中之酒喝了个干干净净。

她柔声问道:你是不是被我说的心里很难过了?

我喷着酒气,重重地点了点头,道:对,我曾经对你说过,你高兴我就高兴,你难过我就难过。你刚才很高兴,我也很高兴,你现在很难过,我也很难过。

她眼中含泪,抿嘴一笑,轻道:既然难过,那就喝酒,把自己麻醉起来,就不难过了,也得到解脱了。

妮子,你说的这种解脱,只是暂时的。

暂时的也总比没有好。她说完,举起酒杯来,也是一口气将杯中之酒喝了个干干净净。

我现在感觉酒力上涌,愈来愈烈。喝到现在,我和霹雳丫已经喝进去了斤半五粮y,一人喝了七两半,我早就超过了极限,霹雳丫的酒量虽然比我大,但她这几天忧伤悲痛过度,酒量也是大打折扣,现在她也到了极限。

她用手支住额头,问道:大聪,我这么和我哥闹,是不是过分了?

我虽然喝的晕头转向,但舌头还算灵便,喷着酒气对她说:妮子,你现在是不是后悔了?

她点了点头,很是无助的样子,楚楚可怜,让我看着很是揪心。

不行,我得劝她一番,我活动了一下舌头,说道:妮子,从个性脾气角度来说,你是有点儿过分了,但也没有过分的离谱。从道义情感上来说,你一点儿也不过分,甚至说你做的很对。

霹雳丫在酒精的作用下,眼神本来变得有些迷离,听我说到这里,精神为之一振,迷离的眼神也变得炯炯有神,炯炯中还带着丝丝惊喜,忙问:此话怎讲?

我喝了一大口茶,又活动了活动舌头,说道:妮子,你过分只是过分在个性脾气上,前一段时间,你是有些过于任性了,你过分也只是过分在这一方面。但从道义情感上说,你并没有过分,你别说只是和你哥赌气,你就是狠狠地骂你哥一顿,也不过分。

嗯?她有些不解地嗯了一声,随后问道:你现在说的怎么和你去医院之前说的对不起来?

怎么对不起来?我现在说的是单指道义情感这方面。

她点了点头,立即道:哦,好,你接着往下说。

单从道义情感这方面说,你做的一点也不过分。因为,我们国家我们整个民族的意识形态都是以孔孟之道为主宰的,先别管什么原因,什么理由,你哥和冯文青那样,在事实上是违背了孔孟之道。你把你嫂子当成自己的亲妈来看待,为了还你嫂子一个公道,你再怎么闹都不过分。

第17卷 816、她跪我趴

霹雳丫现在很是无助,禸 心很是纠结,她现在已经把我的话都奉若神明了,几乎我说的每句话,她都能听到心坎里去。

她听我说到她嫂子,顿时伤心无限,又变得泪眼婆娑,泪水涟涟起来,泣声说道:我就是心疼我嫂子,为我嫂子鸣不平,才和我哥这么闹的。但听了你说的那些话后,我对我哥和那个冯文青却是怎么也恨不起来了。

你不能恨你哥,你更不能恨冯文青。

她边哭边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她竟没有丝毫要停止哭的意思。看来人喝了酒,尤其是喝多了酒,是很容易伤感的,牵动得每一根心弦都是敏感脆弱而又凄怆辛酸的。

她缓缓地站了起来,由于酒力的作用,她竟有些站立不稳,我急忙站起身来去扶她,结果我自己也是站立不稳,险些跌坐在地。

她东倒西歪摇摇晃晃,我踉踉跄跄脚下无根。我一p股蹲坐在沙发上再也不想动了,她却是挣扎着向门厅走去。

我这一动,酒力立即上涌,这个时候,我的舌头有些僵直了,说话也不成溜了起来:妮子,你……干什么去?

她不回答我,而是继续摇晃着往前走,很快就走到了那个木制屏风处,她手扶住木制屏风,站定了一会儿,接着用手扶着屏风继续挪步,很快转过屏风进入了门厅。

只听扑通一声,似乎霹雳丫已经摔倒在了地上,我急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也挣扎着向门厅走去。

越过屏风,我看到霹雳丫已经跪在了地上,面对着她嫂子的遗像,正跪在那里泣下如雨。

我两步并作一步迈了过去,双腿打软,脚下不稳,竟也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恰恰跪在了霹雳丫的身边。

霹雳丫是面向她嫂子的遗像,而我则是面向了霹雳丫。

妮子,你……干嘛……要跪在……这里?

我想和我嫂子说会话。

哦,你……你站起来……说嘛。

我心里很乱,你不要打扰我。

哦,那……好,我……不说话了。

我使劲睁着醉眼,怔怔地看着她,她边泣边说:嫂子,我想……给你争个公道,但……但我……做不到了,我哥……也有他的难处,我也明白……你并没有……怪罪我哥和……那个冯文青。

霹雳丫越说越伤心,越伤心越是哭,越哭越痛,泣不成声,双肩竟不住地颤抖起来。

妮子,不要……这样,邻居们……都休息了,你……小点声啊。

她忙用手捂住嘴,又哭了一会儿,幽幽而道:嫂子,请你……保佑……我哥的孩子……平平安安,呜呜……

妮子,不要……哭了……

我再也承受不住愈来愈烈的酒劲,全身就像面条一样趴在了地上,几次想努力爬起来都没有成功,最后我索性就趴在了霹雳丫的身边不动了。

霹雳丫仍旧在低声嘤嘤哭泣,边泣边不断地对着她嫂子的遗像说着什么。

我哈着酒气迷迷糊糊中似乎已经睡着了,但似乎又没有睡实,突然房门传来了开锁声,房门被瞬间打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

那人看到眼前的场景后,大吃一惊,忙问:你们这是干什么?

那人边问边跑过来伸手拽我,我用力睁开醉眼,一看是满江大哥,喷着酒气说道:大哥,你……你怎么回来了?

哎呀,大聪,你快点起来,怎么趴在地上了?他边说边用力拽我。

俗话说人醉心不醉,我心里还有些明白,但小体却是怎么也不听使唤了,全身就像糗烂了的面条一样。

满江哥边拽我边对霹雳丫道:妮子,你也快点起来。

满江哥把我拽起来,刚去拽妮子,我又趴在了地上,他只好又转身来拽我。

就在这时,保姆谭嫂也被吵醒了,她旋风般地跑了过来,一看我和霹雳丫都已经处于醉酒状态,满江哥左右相顾,忙的满头大汗,不由得惊呼一声,赶忙上来去拽扶霹雳丫。

霹雳丫看到满江哥后,道:哥,你对不起我嫂子,但我嫂子原谅你了,我也原谅你了。

她边说边又哭又笑起来,满江哥忙道:妮子,谢谢你的理解!快点起来,不要跪在这里,地上凉。

哥,冯文青肚子里的孩子没事了吧?

嗯,已经好多了,没有事了。

哦,这样就好……

妮子,快点起来,听话。满江哥边说边和谭嫂一起把霹雳丫从地上给拽了起来。

霹雳丫的酒劲已经彻底上来了,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谭嫂几乎是连扶带抱才把她弄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满江大哥几乎是把我背到了客厅的另一排沙发上。

第17卷 817、轻云出岫

满江大哥问道:谭嫂,大聪和妮子这是喝了多少酒?

谭嫂急忙跑到餐桌旁去查看,惊呼道:天呐,大聪和妮子两个人喝了接近二斤酒啊。

我拉着僵直的舌头道:不……是……二斤,是……斤半……才对……

霹雳丫忽地坐了起来,含糊不清地说:我……还要……喝……

谭嫂急忙把她摁扶到在沙发上,说:妮子,不要乱动,更不要说话了,躺倒休息一会儿。

满江大哥也道:你们两个都不要说话乱动了,躺在那里好好休息一下。

他边说边坐到餐桌旁,念叨着说:这两人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嗯?还剩了半斤。说话之余,传来了咚咚的倒酒声,满江哥独自一人开始自斟自饮了起来。

我哼哼唧唧着想要说什么,但舌头僵直的已经说不出话来,醉眼更是挣不开了,不过一会儿,就醉睡了过去。

清晨时分,在极度饥渴中,我被渴醒了过来。我睁眼一看,自己仍旧躺在沙发上,只不过身上盖了一条薄毛毯。我掀起毛毯,跑到饮水机旁,连喝了几大杯子水,方才止住了饥渴。

好酒就是好酒,这五粮y喝了七两半,睡了一觉后,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更没有那种醉酒后的头疼欲裂的感觉。

我扭头一看,发现霹雳丫也仍旧在另一个沙发上昏昏沉睡着,只不过她身上的毛毯掉在了地上。我急忙走过去,拾起毛毯来轻轻盖在她的身上。

看来昨晚我和霹雳丫喝醉后,就一直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满江哥到自己的卧室去睡了,还没有起来。谭嫂也还没有醒。这几天大家都很累。

霹雳丫睡的很是香甜,腮晕澎红,肤白凝脂,似轻云出岫。我忍不住蹲在沙发旁静静地看着她,越看她越美,越看她越爱,竟痴痴呆呆地看个没完没了起来。

不能把她弄醒了,我要好好地看看她,好好地欣赏一下睡梦中的霹雳丫。霹雳丫文静清秀,肤白似一尘不染。这段时间她憔悴了很多,也清瘦了很多,原先的苹果脸变成了现在的瓜子脸。满江嫂子没有去世前,她就已经瘦了很多,满江嫂子去世后,仅仅两天的时间,她又瘦了一大圈。原先的瓜子脸还显得饱满一些,现在的瓜子脸就像里边没瓤的干瘪瓜子,我越看越是心疼。

情随心动,身不由己,我低头缓缓向她靠近,嘴巴离她的樱唇越来越近。

离她的樱唇越来越近,我却是越来越激动,激动的同时,也更加j动起来。这么一来,呼吸竟然控制不住地急促粗重了起来。

我想往回撤一下身子,免得呼出来的急促粗重之气把她呼醒了,但理智没有战胜激情,我仍是伸着嘴巴向她的樱唇不断靠近。

当我的嘴巴快要接触到她的樱唇的时候,我鼻子里急促喷出来的粗重之气终于让霹雳丫感觉到了,她嘤的一声醒转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我时,吓的‘啊’的一声叫了起来,忽地坐起,由于她坐起的力度较大,速度过猛,她的额头正好碰到了我的额头上,把我一下子给碰翻在地,p股着地,惯性使然,我的后背瞬即也着了地,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地上。

你在干吗?霹雳丫惊问道,她边说边双手护住了胸。

我伸手摸着发疼的额头,蔫蔫地说:我没有干什么呀。

你没干什么?那你怎么趴在我的面前?

我就是想好好看看你啊。

霹雳丫的秀脸腾的一声全红了,竟然连耳根也红了起来,她有些慌乱地说:你几乎天天都能看到我,还有什么好看的?

看和看不一样,平时看的感觉没有这样看的感觉好些。

胡扯。霹雳丫的脸se 仍旧很红。

过了一会儿,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更加惊慌地问:你有没有趁我睡着的时候对我做过什么?

我能对你做什么?我这也是刚刚睡醒,我看你身上的毛毯掉在了地上,我就给你拾起来盖在你身上,我就做了这些。

那你刚才为何离我这么近?

我……我醉眼昏花的,离得远了看不清楚,我为了看得清楚些,才离你那么近的。

你又不近视,靠的那么近干嘛?

我不是说了嘛,我现在是醉眼昏花。

胡说八道。她边说边生气地白了我一眼,伸手也摸了摸她的额头,看来她的额头也被我碰的有些疼痛。

我蔫蔫地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

霹雳丫吧唧吧唧嘴,使劲吞了口唾沫,她这是害渴的表现,我急忙问道:你是不是很渴?

她没好气地说:废话,喝了那么多酒,当然害渴了。

那好,你不要动,我去给你接水喝。

她柔柔地点了点头,轻道:嗯,那你快点!

第17卷 818、温柔贤惠

我赶忙跑到饮水机旁,拿起一个新纸杯子来,要接水给霹雳丫喝。刚接了半接,我忽地看到旁边我刚使用过的那个纸杯子,心念一动,忙将这个新纸杯子连同刚接的半杯水放在了一边,拿起了我使用过的那个杯子,咚咚地接起水来。

乃乃的,你丫在熟睡之际,老子看看你都不行,还把老子撞翻在地,让老子的额头生生作疼。老子看你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亲亲你嘛,不但没有亲成,你反而还怀疑老子趁你熟睡之际做了什么龌龊之事,实在是太冤枉人了。那好,那你丫就用老子使用过的杯子喝水吧,反正上边留有我的唇印,你丫用老子使用过的杯子喝水,就等于我在和你热吻。

如此一想,当真是神清气爽,倍感兴奋,感觉竟真的在和她热吻着。

我殷勤地给她接了满满一杯子水端了过来,她接过去,几口就喝干了,忙又把杯子递给我,示意我再去接。

我心中一乐:哈哈,亲了一次还嫌不够,还要接着亲,那好,我就让你亲个够!

我接连给她接了好几杯水,这丫咕咚咕咚地都喝干了,方才止渴罢喝。

我看了看时间,对霹雳丫道:妮子,今天是星期六,我要去单位值班了。

她一愣,忙问:星期六还值什么班?

妮子,你糊涂了?咱们两个在星期六和星期天时,不是轮流去值班吗?

哦,我都把这事给忘了。

哎,咱们两个目前还是那个分理处的领导,这班是一定要值的。

嗯,那你去吧。

妮子,今天嫂子的娘家人来,你可不要再哭了,你的眼皮现在还红肿着呢。

她柔声轻道:知道了……

我刚要转身走,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忙对我说:等等。

干啥?

我去给你做点早饭,你吃过饭后再去。

不用,我在路上找个摊点糊弄一下就行了。

不行,你看你这段时间瘦的都快不成人样了,你等着,我很快就做好。霹雳丫边说边跑向了厨房。

我心中一震,倍感温暖,感觉竟像成了家一样,我是老公,霹雳丫就是老婆。

我跟着霹雳丫来到厨房门口,靠在门框上看着她忙碌的背影。

霹雳丫绝对是温柔贤惠型的好女孩,看她快速麻利地忙活的样子,心中感触颇深。以前我就曾有过几次靠在厨房门框上看她炒菜做饭的样子,现在再来看,感觉更加深刻。像她这么好的女孩子,如果错过了,真的会让我抱憾终生的。看着她瘦削的身影,想起我以前带给她的伤害,心中惭愧禸 疚无比。想到和她还有可能会重新发展下去,又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憧憬和企盼。

霹雳丫虽然有时候和我发脾气,但她却是很会照顾人,也很会心疼人。

边看边想,我不由得小眼湿润了起来。

就在这时,霹雳丫一甩长发,发现我站在她后边,白了我一眼,啐道:别和个木橛子一样站在这里,我马上就做好了,你快去洗洗手脸,准备吃饭。

哦,好。我急忙掉头向洗手间走去。

等我洗完手脸,回到餐桌旁的时候,霹雳丫已经把煎好的两个荷包蛋和两个带火腿的汉堡端了上来。

我刚要吃,她急忙阻止道:太热,等会儿,汤马上就好了。说完她又跑进了厨房。

过了几分钟后,霹雳丫端着一大海碗汤过来了,她动手给我盛了一碗汤,我一看,里边有虾仁、大枣、玉米、r丸等等,这汤做的实在是太丰盛了。

霹雳丫道:行了,你快吃吧!

我立即动筷吃了起来,霹雳丫坐在我对面,一手支腮柔柔地看着我,表情恬静,眼神温柔。

我边吃边说:妮子,你别看着啊,你也吃啊。

她轻轻摇了摇头,柔柔地说:这是专门给你做的。

我很快就吃了一个荷包蛋,一个汉堡,外加一碗汤,我抹了抹嘴,道:我吃完了,你做的饭真好吃,嘿嘿。

她明显地一愣,将支腮的手放下来,惊讶地问:你怎么吃这么点?

我的饭量本来就不大,吃这些已经不错了。

她秀眉一蹙,说道:不行,你吃的太少了,要多吃点才行。

我已经饱了,不能再吃了。

她秀脸一沉,蹙眉噘嘴道:你看你瘦成什么样子了?你把我做的这些都吃了才能走。

我刚待要说什么,她却将脸扭向了一边,秀眸中竟亮晶闪光了起来。

晕,这丫竟要流泪了。

我心中一颤,忙低声道:我吃,我把这些都吃光。

看到霹雳丫眼睛湿润快要掉泪的样子,我的小眼也不由得湿润起来,边吃边控制不住自己,急忙连连眨巴小眼,不让眼泪掉下来。

第17卷 819、赖皮脸

我实在是感动的受不了了,霹雳丫此时就是一个温柔贤惠丫!

她发脾气的时候,不了解她的人感到很难接受,但了解她的人,却是感到很可爱,老子就是这般感觉。

在激动感动之余,我已经又将另外的那个荷包蛋和汉堡吃了进去,霹雳丫又给我盛了一碗汤,我此时不但已经很饱,还有点儿撑的上了。

但看到霹雳丫温柔期待的眼神,我只好暗暗咬牙端起那碗汤来,一不做二不休发扬敢死队的精神,一口气喝了下去。

霹雳丫刚待又要给我撑,我忙伸手阻止她,柔声说:妮子,不要再给我盛了,我已经很饱了,现在都有些撑得上了,我真的不能再吃了。

她抿嘴一笑,温柔地说:那好,就吃这些吧,你快去单位值班吧!

我打了一个饱嗝,站了起来,乃乃的,老子感觉都快撑得不会走路了。

刚走了几步,霹雳丫追上来又道:今天下班后,你就不要过来了,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哦?我还是过来吧。

今天家里会来很多人,你就不要过来了,在家好好休息。她边说边伸手抓起我受伤的胳膊,用手轻轻抚摸着被她咬伤的那个部位,厚厚的纱布已经脏的有些发黑了,她很是心疼地低声说:下班后,快到医院去换下药,再重新包扎一下,别感染了。

我点了点头,深情地看着她,此时我有一个冲动,真想将她拥进怀里,给她来个货真价实的热吻,我柔声地说:妮子,等会儿我出门走的时候,你是按照中国的传统送我呢还是按照韩国的传统送我?要不按照小日本的传统送我也行!

她抬起头来,调皮地眨巴了眨巴眼皮,眼神中充满了俏皮神态,问道:三个国家的传统还有什么区别吗?

中国的传统就是足不出户,小日本的传统就是送到门口,韩国的传统就是送到门外,你选择哪一个?

她抿嘴忍笑,眼神中荡漾着活泼的窃喜,对我说:我们是在中国,那就按照中国的传统吧,嘿嘿。

我道:小日本的传统有点儿隔靴搔痒,送到门口光往外探身,但脚丫子是不出门的,小日本的这种传统直接摒弃。还是韩国的传统比较好,不但要送出门去,还要……还要……

还要什么?

还要在我的腮帮上亲上一口,然后目送我下楼。

她听后俏脸一沉,刚待发作,我忽地伸出双手攥住了她的双手,身子前探,将嘴巴俯在她耳边,柔柔腻腻地说:妮子,你就按照韩国的传统送我一次嘛,让我体验一下那种大男人的感觉。

霹雳丫悄声道:我送你到门外可以,但不亲你腮帮。

我r麻地说:你要做就做到位嘛。

也好,那我就在你腮帮上再来一口,你去医院包扎手臂的时候,顺便把腮帮也包扎起来,嘿嘿。她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这一笑,顿时让我春心荡漾,我刚要伸手搂抱她,只听吱呀一声门响,谭嫂从卧室中走了出来,惊问:你们两个站在那里干什么?

我一怔,心中暗道:乃乃的,你个娘们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候出来,c。

霹雳丫看到谭嫂后,脸se 一红,急忙往后撤了一步,对谭嫂道:谭嫂,没有什么。

又急忙转头对我说:你快走吧。

我只好悻悻地点了点头,挥手对谭嫂打了个招呼:谭嫂,我去单位值班了。

哦,大聪兄弟,你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不但吃过了,还撑着了。

霹雳丫听到这里,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我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又看了眼霹雳丫,无奈地对她说:那就按照华夏之邦的传统送我吧!

霹雳丫俏皮地冲我挥了挥手,我只好冲她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赖皮脸,转身往外走去。

出来门下楼梯的时候,我感觉撑的更加难受,老子今天早晨吃的这顿早餐,足足能顶平时两顿饭的饭量。撑的老子不敢像平时走路那样雄赳赳气昂昂了,只能迈着小碎步慢慢前行。

到了分理处后,办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宋珍打电话,让她明天过来替我值班,明天就要安葬满江嫂子了,得提前把工作上的事安排妥当。

值班真tm的无聊,没啥事干,但人又不能离开,只能在那里干靠。ctmd,上级行那帮亀 孙天天闲着没事干,不是出台政策就是下发制度,想方设法不让基层的人轻松,mlgbd。

我按照霹雳丫的吩咐,下班后到医院换了药,重新包扎了一下,老老实实地回家休息去了。

第17卷 820、哀毁骨立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匆忙赶到了满江大哥的家里。

此时,满江哥家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满江大哥穿梭在人群中,不停地忙碌着。他在百忙之中走到我身边,悄悄吩咐我:大聪,你今天的任务就是好好照顾妮子。

我点了点头,道:大哥,你放心吧!

他刚要离开,我问:大哥,冯文青那边怎么样了?

她还在医院里,让她在医院里多观察几天吧。

嗯,这样也好,省得你顾了这边,还得顾那边。

满江哥点了点头,急忙又去招呼不断进门的客人了。

今天是安葬满江嫂子的日子,先进行遗体告别仪式,再进行火化,最后回满江大哥的老家去安葬。

我紧跟在霹雳丫的身边,谭嫂一直搀扶着她。很快所有的人都从满江哥的家里出来,浩浩荡荡向殡仪馆进发,满江嫂子的遗体告别仪式就在殡仪馆的大厅里举行。

大厅里放着催人泪下的低徊的哀乐,满江嫂子静静地躺在大厅的中央,她的面部明显地被化过了妆,整个人躺在那里就像熟睡着了一样。

霹雳丫看到她嫂子后,又是哭的死去活来。满江嫂子的娘家人更是哀痛哭嚎,整个大厅里弥漫着悲伤哀痛的气氛。

由于康警花的缘故,我对这样的气氛特别敏感,刚一进厅,就想起了当时送别康警花的情景,禁不住泪如雨下。

满江大哥的人脉更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省里市里的一些高官要员来了不少,亲朋好友更是不在话下,全国各地的人也来了不少,就连满江哥在国外的同学也专门从国外赶了回来。

吊唁的人排成了长龙,满江嫂子活着的时候,常年卧床不起,几乎与外界隔绝,来的人无疑几乎都是冲着满江大哥来的。

叶行长以及其他几个行领导也来了,冼伯伯和冼伯母也来了,李感性和盛雪还有她们的好多同学也纷纷依次走进大厅里来,就来车小田车主任也到了。我们行里来参加吊唁的人竟有一百多人,而且大部分都是满江大哥的学生。

像满江大哥这样做人做到这个份上,当真是裒然举首,无出其右,沅茝沣兰,鹤鸣之士。

遗体告别仪式一直持续了好几个小时才结束。

将满江嫂子的遗体火化后,开始回满江大哥的老家去安葬。

我和李感性也跟着去了,满江嫂子被安葬在了满江大哥的祖坟上。

当返回城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满江大哥为答谢远道而来的亲朋好友,定了一个酒店,李感性陪着满江大哥去了酒店招待客人,而我则陪着霹雳丫回到了家里。

霹雳丫一天不停地哭哭啼啼,眼皮更加红肿,嗓子也沙哑了。

人去楼空,家里只有我和霹雳丫还有谭嫂。

进门后,霹雳丫坐在沙发上,她再也撑不住了,双手不住地揉按太阳x,表情痛苦,这是悲伤过度造成的。

现在用一个词来形容霹雳丫那是再合适不过的了,那就是哀毁骨立。霹雳丫从早上到现在一口饭没吃,一口水也没喝,这一天下来,她似乎更加瘦了一圈。

我急忙给她端了杯水,心疼地说:妮子,先喝点水吧!

她摇了摇头,只是发呆愣神,我着急地说:你这样不行,现在把你嫂子安葬好了,你也可以放心了。你今天除了哭就是哭,先喝点水补充一下t禸 的水分。

她哑声轻道:我真的不想喝,你别说话了,让我静一会儿。

我既心疼又无奈地看着她,不知道怎么劝她才好。

就在这时,谭嫂已经将饭菜做好了。我柔声对她说:妮子,先吃点饭,吃完饭后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她摇了摇头,哑声说:更不想吃,我到屋里去睡一会儿。

人在极度哀伤之下,真的是不吃不喝,干耗身体,哀毁骨立这个词就是这么来的。

她说完,就站起身来,走路竟有些摇摇晃晃起来,我急忙搀扶住她,扶她到了楼上的卧室里。

霹雳丫躺倒后,我急忙出来涮了块湿毛巾,想给她擦把脸,没想到当我拿着洗好的湿毛巾再次返回到卧室的时候,霹雳丫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

我悄悄地退了出来,将门关上。

满江大哥今晚不回来了,他要陪着他那些从外地和国外赶回来的同学。

一直等到二半夜,霹雳丫也没有醒来。当夜,我又睡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

第二天是星期一,我要早点赶到单位去召开那恼人的jb晨会。我悄悄上了楼,推开卧室的门,发现霹雳丫仍旧在沉睡之中。

我下楼和谭嫂打了个招呼匆忙向外走去。

第17卷 821、把门关上

匆忙赶到单位,开了一分半钟的晨会。新的一天开始了,大家开始分头忙碌起来。

md,晨会虽然开了只有一分半钟,但老子也感到很是漫长,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像这种吊jb晨会真的没有必要天天开,有事则开,无事则免,干嘛非要tm的规定天天开?这就是典型的条条框框,本本主义,死板硬套,没有一点灵活自主性,c。

下午刚上班,我就接到了李感性的电话,她让我马上去一趟。

这段时间把我累坏了,中午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了一个多小时,全身更感疲乏,我真是累的不想动,衰衰地说:杏姐,在电话中说不行吗?我累的不愿意动。

不愿意动也要马上过来,我有急事找你。

什么急事?在电话中说不是一样嘛。

你别这么墨迹好不好?是关于上次质询会的事。

我一听顿时紧张起来,忙不迭地说:好,好,我马上就到。

乃乃个p的,怎么一个事接着一个事地没完没了?超难缠那边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罢休?折腾的老子没有一天安宁,ctmd。

我匆匆赶到了上级行,李感性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里,正满面怒容地等着我呢。

我进屋后,没敢说话,忐忑不安地坐在她的对面。

她用手指了指门口,对我说:去,把门关上。

看来今天的谈话非同寻常,不然,李感性不会这么庄重的。

我关好门后,又坐在了她的对面,惴惴不安地静听她的训斥。

李感性端起杯子来,喝了口茶,咚的一声重重地将杯子摔放在了桌子上,竟把我给吓了一哆嗦。

她用手拢了下秀发,突然愤愤地骂道:妈的,有什么大不了的,还以为现在是文革时期啊,王八蛋,c。

晕,我这是第一次听到李感性如此爆粗口骂脏话,看她气愤难平的样子,当真是火了。但又不像是在骂我,那她到底是在骂谁呢?

我怯怯地问:杏姐?到底是怎么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忿道:真tm的气人。

到底怎么了?你这是在骂谁啊?

还能骂谁?骂黄超,骂超难缠这个王八蛋,还有和他一路的那些王八蛋。

哦,杏姐,我估计你也是在骂那个狗日的,c他妈的,那个王八蛋的确差劲,连个狗东西也不是。

哎,吕大聪啊吕大聪,你惹谁不好,偏偏惹上了超难缠。

不是我在惹他,是他揪住我的小辫子不放。

闭嘴,你自己做对了,还怕别人揪你小辫子啊?

我只好怯怯低头,默不作声起来。

过了一会儿,李感性又愤愤地说:今天上午开了个会,是召开的纪律检查委员会,我是成员之一,我也去参加了。

纪律检查委员会?我怎么头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会啊?

实际上就是纪检监察委员会,只不过纪检监察委员会是小范围的,而纪律检查委员会则是大范围的,只不过是升了个格,换了个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