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第 120 部分

作者:未知书名: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更新时间:2021/01/19 13:50字数:5925

  

功能 和 功能!大聪,你明天早点到村北头等着去,我很快就过去了。

阿芬,你路上慢点,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知道,你放心吧!

花小芬说完之后,又温柔无限地轻声说:嗯,好了,今晚你要早点休息,养足精神,明天我们一起到鹤鸣山。

我如梦似幻地轻声道:嗯,好的。

我刚说完,花小芬就扣断了电话,她是在极度兴奋中把电话挂掉的。

我顿时有些找不到北了,细细品味阿芬的话语,似乎有某种暗示,这让我顿时又兴奋又忐忑不安起来。

为了防止别人再给我打手机,我只好将原先用的手机关机了,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发呆。

又过了一会儿后,老爹和老娘一块回来了。

老娘找人选了个黄道吉日,要在后天进行破土动工。

老爹笑的一双小眼眯缝成了一条缝,满脸的褶子似乎也都跳跃了起来,呵呵而道:咱们要在今明两天把这旧房子里的东西都搬到南屋里去。

我想到明天一早我要陪花小芬到鹤鸣山去,便立即道:爹,娘,我们现在就开始搬吧!

老爹道:好,先搬一小部分,明天再搬剩下的。

老娘呵呵笑着点了点头。

我却不干了,忙道:什么明天再搬?今天就彻底搬完。

老爹眨巴着小眼问道:这么用急干啥?反正时间有的是。

您们时间有的是,但我可没有时间。

老娘急忙问道:啥?聪儿,你不是要在家多呆段时间吗?

计划不如变化大,我也是想多在家呆段时间,但又有事了,没有办法。

什么事啊?

单位上有事,明天一早我要回去。

老爹失望地说:聪儿,你明天一早就走啊?

嗯,明天一早就走。

老娘叹了口气,道:儿大不由娘啊,儿子大了想拴也拴不住。

老爹道:聪儿忙的是正事,咱们可不能耽误他,扯他的后腿。

听老爹这么体谅人,我心里竟有些愧疚起来,这毕竟是我扯的谎话,我没敢说是和女同事到鹤鸣山去玩,只好说单位上有事,显得煞有介事,更似日理万机一般,这不由得不让我愧疚。

看老娘闷闷不乐的样子,我道:呵呵,娘,您老尽管放心,我回单位忙完了之后,我就再回来,还要在家里多呆段时间,您要是不相信,我把车留在家里。

老娘和老爹一听,都又有些惊喜起来,老娘忙问:真的?

真的,娘,我忙完了就回来,您就放心吧。

老爹问道:聪儿,你把车留在家里,你怎么回去上班?

我同事明天一早开车路过咱们这里,顺便把我一块带回去。

你把车留在家里,那你忙完了再怎么回来?

这还不好办嘛,我让同事再把我送回来就是了。

老爹道:既然这样,你忙你的就是了,搬家的事你不用管了,明天你大伯也会带人过来帮忙的。

我们今天先搬些轻快的东西,明天大伯带人过来后,光搬那些沉得就行了。

老娘道:好,我们先搬着,一些零碎东西,我也得先要打好包,这样搬起来也省劲,还乱不了。

好,那我们就动手吧。

随后,老娘开始动手收拾起那些零碎东西来,我和老爹开始把那些轻快的东西往南屋里搬。

一直忙碌到晚上八点多,才总算搬了一小部分。破家烂罐值万钱,我从出生就一直住在这个房子里,老爹和老娘在这个房子里几十年住下来,还真积攒了不少的东西,虽然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林林总总的倒是很全。

按照我的观点和想法,老爹和老娘积攒的这些东西,至少要扔掉大多半,留着这些没用的东西干啥,既不美观还占用地方。但老爹和老娘很会过日子,每当我要扔掉一件东西时,老爹看见老爹训斥,老娘看见老娘喝斥。

有几次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把几件旧的都看不清摸样的东东直接给扔到了大门老远处,专门放在石头堆后边给藏了起来。没想到老爹勾肩曲背地慢慢踱出去,又不声不响地给拾了回来,还气恼地对我说:小兔崽子,你到城里这几年,还真变成个败家子了,你要再扔东西,我就把你扔出去。

我也气恼地心中暗道:老吕同志,您就是个老古董加守财奴,顽固不化。

晚上老娘烧了几个香气扑鼻的家常菜,我们一家三口又喝光了一瓶五粮y。

搬家搬了几个小时,小体很是疲乏,喝了点小酒后,躺在炕上,不多时便呼呼大睡起来。

第19卷 921、葱花饼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来了,急忙打开新买的山寨版手机,用新手机号码拨通了花小芬的手机,响了好大一会儿,花小芬才接听起来。

她问道:谁啊?这么一大早地打电话。

我一听,立即醒悟过来,她这是看到陌生的手机号码不知道是谁给她打的电话,因此才这么问,想到这里,我孩童心顿起,准备和她搞个恶作剧,我用手捏住了鼻子,压低声音道:喂,是花小芬吗?

花小芬果然没有听出我的声音来,很是吃惊地问:啊?你是谁啊?

我将声音压得更低,嘿嘿地笑了起来。晕,老子自己听的这嘿嘿笑声也有些头皮发麻,背上发冷地幕拧?br /

花小芬果然紧张了起来,忙大声问: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我,我是谁呢?嘿嘿,你打开房门看看就知道我是谁了,嘿嘿……

你这人真无聊,你要不说你是谁,我就挂了。

嘿嘿,你先别挂,你打开房门就能看到我是谁了,我就站在你的门外。

你想站就站在那里吧。

你开下房门不就知道我是谁了。

你到底是谁?你说不说?

嘿嘿……

你这人真是无聊。

她说完就吧嗒一声扣断电话了。

我日,老子这下弄巧成拙了,这丫还真说扣就扣,乃乃的,你丫就不会仔细辨别一下声音啊,靠。

我立即又拨了过去,但她这次连接听也不接听了,瞬间就直接扣断了。我接着再打,她接着再扣。

我靠,老子这下玩笑开大发了,我忙又拨打了过去,但这次她既不扣断,但说什么也不接听了。

我只好给她发了个短信:阿芬,你个笨丫,是我啊,我是吕大聪,嘿嘿。

仅仅过了几秒钟,我的这个山寨版手机就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果然是花小芬回拨了过来,我立马接听。

刚按开接听键,就传来了花小芬的责备声:吕大聪,刚才那个人真的是你啊?

哈哈,当然是我了。

刚才你声音怎么变成那个样了?

这不是逗你玩嘛,嘿嘿。

你现在果真在我门外?

听她这么问,我的童心又起,立即说道:嗯,我现在就站在你门外。

花小芬着急地道: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在你老家的村北头等着我,你怎么又回来了?

嘿嘿,你开下房门不就知道了。

晕,我还开下房门呢?我一大早就动身了,我现在都已经出城好大一段距离了,怎么办啊?要不我再回去接你?

这下轮到我发晕了,忙道:别,阿芬,我在和你开玩笑呢。

靠,你这个猪,你开玩笑也不分时候,害的我干着急,你现在到底在哪里?

我还在老家里,我等会就到村北头等着你去。

你怎么换手机号码了?

我这不是换了手机号码,才想起要和你开玩笑的嘛,嘿嘿……

你险些害的我掉头往回赶,见了面再收拾你。

阿芬,我这个手机随时开着,我们随时保持联系。

嗯,我一大早就给你打原先的手机号码,怎么也打不通,原来是换手机号码了,昨天你也不说,你这个猪……

我就想今天一早起来给你打电话告诉你的,没成想你起的比我还早,嘿嘿。

好了,你现在告诉我怎么走?

我随后告诉花小芬怎么走,到什么地方拐弯,说了一长串地名,听得她云山雾罩的,她不耐烦地说:我边走边给你打电话吧,你说得这些地名,我从来没有去过。

好,我等你电话。

扣断电话后,从屋里出来,只见老娘也已经早早起来,正在灶间给我烙葱花饼呢,我从小最喜欢吃的就是老娘烙的葱花饼了。

老娘烙的葱花饼,香酥可口,吃了还想吃,在整个村子里都是很有名的。老娘这手艺,如果在城里开个葱花饼店,绝对顾客盈门,成块成毛的钱打着滚的往腰包里赚。

我走过去,高兴地道:娘,您多给我烙些葱花饼吧,我带着些走。

老娘呵呵笑道:这还用你说啊?我早就想多烙点,好让你带着的,娘就知道你最喜欢吃这个饼了,呵呵。

嘿嘿,真是知子莫如母啊。

聪儿,我还给你煮了些咸鸭蛋,你一块带上。

真的?

正在锅里煮着呢。

我忙走过去,掀开锅盖,只见锅里煮了好几十个咸鸭蛋,咸鸭蛋那种独特的香味香的我顿时更加高兴地手舞足蹈起来,吃葱花饼就着咸鸭蛋,比吃山珍海味都要香。

娘就是好!娘是天底下最亲的人!爹和娘比起来,就是差点。

想到这里,我扭头看了一眼老爹,老爹眯缝着他那对小眼,蹲在屋门口正滋滋有味地抽着自己自制的老旱烟烟卷呢。

第19卷 922、当了把特务

葱花饼飘出来的香味直让人流口水,看到咸鸭蛋煮好,拿出来一个浸到凉水里,剥开蛋皮,外凉禸 热,香味更浓,我就着咸鸭蛋风卷残云般就吃进去了两个葱花饼,吃了个滚胀饱,这是我好长时间都没有吃过这么香的早餐了。

老娘给我烙了十七八个葱花饼,凉透之后用布给我包了起来,又把那些煮好的咸鸭蛋也包好,放在了一个袋子中。

我提着袋子就往外走,老爹和老娘还要出门来送,我忙阻止住二老。

以前我每次走的时候,两位老人都是把我送到村北头,目送我上了长途车之后才返回。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二老去送我了,不然谎话拆穿,猫腻败露,以后老爹会更加不相信我了,本来诚信底子就差,要是再差上那么一回半回,估计老爹永远也不会相信我了。

爹,娘,您们不用送了,一会大伯就带人过来帮忙搬家了。再者说我忙完了之后就立马回来,车还在家呢,您们就不要送了。

老爹和老娘点了点头,把我送出大门后,就驻步不前了,我急忙迈着小碎步匆匆向村外走去。

刚拐过一个弯,看不到老爹和老娘了,立马掏出山寨版手机来拨打花小芬的手机,问她到了什么方位,听她说了目前她所处的方位后,还得要过一段时间才能过来。

我便不再那么着急了,迈着四方步向村北头踱去。

来到村北头,为了避免被同村的人发现,我躲在了一棵大树后边,耐心地等着花小芬的到来。

我躲在树后,鬼鬼祟祟的就像个特务一样,眨巴着一对小眼看着路上的行人,好险!多亏老子多了个心眼,只见路上过去的行人中有我本族的一个婶婶,还有一个叔叔,另外还有几个小学同学。

nnd,如果不躲起来,被这些人发觉了,回去和老爹老娘一说,说不定老爹就能立马追出村子来。

耐心等待了接近一个小时,又和花小芬通了n次电话,才老远看到花小芬的那辆红车驶下了高速公路,缓缓地顺着土路向村北头驶来。

我刚想从树后闪身出来,猛地发现不远处正由两个农村娘们走了过来,看着很是面熟,凝目一看,晕,原来一个是我的堂嫂,另一个却又是我的本族婶婶。

我如果此时闪身出去,肯定会被她们发现,更要命的是花小芬的车太显眼了,水红的颜se 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是红光四s,在城市里这种车根本就不会引人注意的,但在农村却是格外引人注目的,引得那个堂嫂和那个婶婶不住地抬头观看,估计她们先是看到这醒目的车,后是看到驾驶该车的女子这么漂亮,想不多看都不行。

晕,老子如果此时出去,非被她们捕个正着,我只好又悄悄地躲藏了起来,现在的这棵树就是老子的护身符了。

我不是怕见到她们,关键是怕她们看到我和一个开着这样水红se 显眼车的美貌女子在一起,非得成为村子里的爆炸性新闻,老子这绯闻估计十天半月也不会消失的。

农村的有些娘们有一个最让人受不了的臭毛病,那就是格外八卦,东家长西家短的说个不停,p大点事被她们咬舌头也能咬出天大的事来。乃乃的,天天扭着大p股,瞧瞧这家,瞅瞅那家,这边侦探一番,那边观察一番,村东头放个臭p,村西头就能立马知道了,这些长舌头娘们能把这臭p说成是香p,也能说成是更臭的臭p。

这就是中国农村妇女的一大特点,舌头格外长。

花小芬的车开的越来越慢,还不时伸出头来四处张望着,花小芬戴了个墨镜,显得樱唇格外红嫩,皮肤格外白皙,整个人愈发的妩媚俏丽起来。

她开着车缓缓地经过树旁,我的那个堂姐和婶婶也恰巧从对面走了过来,我想快速地冲进车去也不可能了。花小芬秀眉紧蹙,显得有些着急,她将头伸出车窗,微笑着问我的堂嫂和婶婶:请问,这是村吗?

婶婶一愣,堂嫂回道:嗯,是村。

花小芬问的村名就是老子的村名,我现在最担心的她紧接着再问吕大聪是不是这个村子的?那就非闹出绯闻不可,因为老子的这个堂嫂和婶婶是村子里出名的长舌头。

谢天谢地!花小芬听后,说了声谢谢!踩着油门开着车向前去了。

堂嫂轻声念叨:这个女的是上谁家去的?

婶婶小声嘀咕:不知道呢,这个女的长的可真漂亮。

两人边念叨嘀咕边回头看了好大一会儿,方才扭着大p股朝前走去。

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立即给花小芬发短息:阿芬,不要朝前走了,掉头往回走。

第19卷 923、长舌头臭娘们

花小芬立即回复:你到底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你?

你掉头往回走,路边有棵大树,我就在这里。

花小芬立即掉转车头,往回驶了过来,还不停地按着车喇叭,她边开边向路两旁看着,因为路两旁不光一棵大树,而是有好多棵大树。

当花小芬开车来到我藏身的大树边的时候,我刚要动身跳出来,忽地发现不远处又走来了几个娘们,乃乃的,看着很是眼熟,不用问,又是老子的本村的。

我如果再不出去,花小芬很有可能会把车停下来,再从车上跳下来,站在路上大声呼喊起吕大聪来,那就更加麻烦了。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在这关键时刻,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忽地从大树后边闪身出来,就像做贼一样,猫着腰快速地向车上冲去。

花小芬也发现有个人影从树后猛地蹿了出来,禁不住吃惊地‘呀’了一声,我快速地来到车旁,忽地拉开后车门,扑通一声跳了进去。

这时,花小芬也已经来了一个急刹车,我咚的一声关上后车门,花小芬惊讶地扭头一看,这才发现是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神神秘秘的?

我顾不上回答她的话,而是扭头透过后车玻璃看了看那几个走进的娘们,发现她们已经离车p股也就十多米了,忙惊慌地说道:阿芬,开车,快点开车。

花小芬被我搞的既莫名其妙又紧张不安,忙问:到底是怎么了?

别说话了,快点开车。

我看她仍是扭头不解地看着我,没有任何动作,便着急地道:你快点开车啊。

我边催促边将身子趴下,低头缩肩,将自己藏在了后排座上,即使那几个娘们从车旁经过,也很难发现我的。

花小芬看我如此着急,忽地踩上油门,车快速地向前驶了出去。

当驶出十多米后,花小芬焦急地问:在什么地方拐弯?刚刚过来个路口。

我抬头一看,晕,狂晕,车子已经过了往鹤鸣山拐的那条路了,再往前开,就该上高速路了。

我忙道:阿芬,快点倒回去,往鹤鸣山的那条路已经过来了。

你今天是怎么了?你怎么不早说?光催我快点开车,哼。

好了,别埋怨我了,把车倒回去。

花小芬只好将车停住,挂上倒挡,缓缓向后倒去。

我扭头一看,日,那几个娘们已经来到车旁了,我闷哼一声,抱着小脑袋倒在了后排座上。

花小芬边倒车边问:你给我指路啊,你倒在座位上干嘛?

我已经不敢说话了,花小芬的车玻璃是透明的,人站在外边会将车禸 的情况看的清清楚楚,我急忙给她打了个手势,意思是你快点开车,先不要和我说话。

花小芬紧蹙秀眉,将车倒到拐弯处,猛打方向盘调正车身,加大油门冲上了往鹤鸣山去的那条路。

足足冲出去了十多米,我才悄悄爬了起来,扭头透过后车玻璃一看,那几个娘们还站在路口拐弯处看着我们。

我日,你们这些臭娘们真是无事可干,你们走你们的路就是了,站在那里撅着p股看什么看?mlgbd。

车子又往前开了一段距离后,花小芬再也忍无可忍,忽地将车停下,扭头恼怒地看着我,问道: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我又想做贼一样,坐在车里四处瞅了瞅,确定周围无人后,这才推开后车门,跳下车来,但身子也没有站直,而仍是猫着腰,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快速地钻了进去,带上车门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缓缓地道:阿芬,我今天没什么,主要是担心我村子里的那些娘们看到我后,会说闲话。

啥?村子里的娘们说闲话?

是啊,那些娘们就没有不敢说的闲话。

你就为了这个?

是啊,我就是为了这个。

真快被你给晕死了,你就为了这个,把自己弄的跟做贼似的,这也不像是你吕大聪的一贯作派啊。

阿芬,你从小没在农村生活过,你不了解农村中的陋习,农村的那些长舌头臭娘们,你是没有见识过,她们的臭唾沫真能把人给淹死了。

哦,真的?

当然了,我骗你干嘛?我这是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

我只不过是开车来接你,你大大方方地等在路口就是了,她们还能把你给吃了啊?

我是怕她们的长舌头啊。

至于吗?大惊小怪的。

这可不是大惊小怪,你是不知道那些臭娘们的厉害,吃饭的时候,也能卷着煎饼串门子,目的就是为了拉舌头,说长道短,指桑骂槐,呱啦呱啦说个没完。

第19卷 924、我一口她一口

花小芬吃惊地问: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我骗你干嘛,都是真的。

晕,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阿芬,你是不知道,你这车这么显眼,你人又这么漂亮,我站在那里等你,你来把我接走,如果被那些长舌头臭娘们看个正着,那我吕大聪可就惨了,不超过中午十二点,那我就成了全村的新闻人物了,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红的,到时候就是全身是嘴也辩不清了。

你说的也太吓人了吧?这世上还真有这样的事啊?

我没骗你,真的,农村就是这个样子,男人们只顾埋头干活,那些长舌头娘们却是只顾唾沫星子乱飞,不得不防啊。

看你说的这么吓人,再者说了,我和你也没有什么啊,她们能说什么?

你以为这是在城市啊,这可是在农村,长舌头臭娘们就是农村的一大特se ,无事生非,顽冥不化,宁肯什么也不干,也要先咬上一阵舌头根子。

花小芬沉思了一会儿,忽地莞尔一笑,道:怪不得你跟个做贼的似的,原来是这样啊!

知道我的苦衷了吧,嘿嘿。

直到此时,我才仔细看了看花小芬今天的打扮,一件r白se 半袖的休闲衬衫,一件格子花的休闲短裤,露出了她那双白嫩的腿,让我忍不住眨巴着小眼悄悄地盯了又盯。

花小芬刚起动起车子来,突然,她耸起秀鼻,使劲吸了几吸,问道:什么味啊?怎么这么香?

嗯?我也是一愣,用鼻子嗅了嗅,顿时明白过来,这是老娘给我烙的葱花饼的香味,香味愈来愈浓,真想让人大吃一顿。

我嘿嘿乐了起来,道:阿芬,这是葱花饼的香味,是我老娘烙的,我从小最爱吃俺娘烙的葱花饼了,就着咸鸭蛋,那可是比山珍海味还要好吃的美食。

讨厌,你怎么不早说?我还没有吃早饭呢。

啊?阿芬,你还没吃早饭?

嗯,我早上爬起来就出门了。

连早饭也不吃,这么急着想见我啊?

她秀脸一红,娇嗔地轻声低道:滚,别臭美了。

嘿嘿,来,你快尝尝俺娘烙的葱花饼,还热乎着呢,另外还有咸鸭蛋。

嗯,这味道真是太香了,馋死我了,嘿嘿。

花小芬说着就又把车停了下来。我伸手从后车座上提过那个袋子来,递给她道:都在这个袋子里,你快吃吧!我来开车。

花小芬柔柔地点了点头,从车上下来,我也跳下车来,我和她对换了位置,我坐在驾驶座上开起了车,阿芬坐在副驾驶座上就着咸鸭蛋吃起了葱花饼。

这葱花饼的香味实在是太香了,花小芬咬了一口后,禁不住赞道:哎呀,这么香啊!我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香的葱花饼。边说边忍不住大口吃了起来。

我呵呵笑着,边开车边不住扭头看着她,她眨巴眨巴秀眸,问道:你不好好开车,老是扭头看什么?

一是人美,二是饼香,不看也不行啊,嘿嘿。

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啐道:你这嘴能不能别这么甜啊?讨厌。

嘿嘿……

你别嘿嘿了,对了,你吃过早饭了吗?

当然吃了,吃了两个葱花饼外加一个咸鸭蛋。

你现在还想不想再吃?

嗯,想,这葱花饼百吃不厌。

来,咬一口吧,解解馋,嘿嘿。她边说边将手中的葱花饼递过来。

我边开车边伸嘴对着她咬过的豁咬了一大口,边嚼边说:我娘烙的葱花饼堪称天下一绝。

花小芬连连点头道:嗯,是香。她边说边对着我咬的那个豁来了一口。

她咬完之后,又举着葱花饼递了过来,我也对着她咬的那个豁又来了一口。

她咬一口我咬一口,如此来来往往咬个不断,瞬间我和她就把这个饼给咬没了,花小芬随手又从袋子里拿出来了一个葱花饼。

她咬了一口后,问我:你还吃不?

我吞下口里的葱花饼,抹了一把嘴巴,道:我不吃了,再吃就撑着了,你吃吧。

花小芬便独自吃了起来,她又吃了几口后,忽地想起了什么,问道:你今天早上刷牙了没?

我一愣,顿时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嘿嘿笑道:没有,嘿嘿。

讨厌,你怎么不刷牙啊?她边说边故意做出一副要吐的样子来。

我明知顾问地道:嘿嘿,我刷牙不刷牙的怎么了?

花小芬又故意蹙眉耸鼻咧嘴地撒娇道:刚才你一口我一口地吃了一个葱花饼,你竟然没有刷牙,吕大聪,你也太恶心人了吧,哼。

哈哈……我开心地大笑起来。

第19卷 925、人走影失

花小芬看我哈哈大笑,故意绷着脸训斥道,笑什么笑?接着她又咬了一大口葱花饼嚼了起来。

我边开着车边漫不经心地轻声念叨着:嘴都亲过了,还怕这个?嘿嘿……

她脸se 顿时红的比这车颜se 还要红,噘嘴喝道:讨厌,刚才你害的我在路口来来回回地找了你半天,还没有和你算账呢,你现在又说这个……她边说边伸手在我的肋间扭了一把,虽然只是略微地有些疼,但我却故意地像杀猪般地高声叫了起来。

哎呀,我这还没有使劲呢,你就鬼哭狼嚎的。她边说边加大了点力气又扭了我一把,这次比上次还真的疼了些,这次我没有再叫,而是嘿嘿地发笑。

花小芬妩媚地一笑,呵呵而道:不用力扭你,你大声叫,用力扭你了,你反而不叫了,你就是欠扭,嘿嘿。

看着她那俏皮可爱的模样,忽然,一首老子曾经作过的诗句涌上脑海:飘飘卷发随风摆,媚眼桃面入梦来。婀娜身段杨柳腰,绿衣仙子下凡来。

这首诗句是阿梅带着我去省电力集团找郭董事长去拉存款的时候,阿梅开着雷克萨斯,在楼前等着我,看着阿梅的窈窕身姿和俏丽美貌,我便有感而发为阿梅作了这首诗。

也就是在那一次,上车后不久,阿梅也是伸手在我的肋间扭了一把,虽然被她扭的有些发疼,但心中却是比喝了蜜还要甜。

现在阿芬如法炮制,竟然也在我的肋间扭了一把,阿芬身上本就有阿梅的影子,但这影子却是越来越像了。

阿芬的这一扭,使我不由得想起了阿梅,阿梅的音容笑貌,喜怒哀乐,顿时在我的脑海里不停地闪现,在我的眼前不停地闪烁。

我不由得悲从心来,小眼瞬间就湿润了,唯恐被阿芬发现了,又不敢举手去擦快要掉出来的眼泪,只好拼命地眨巴起小眼来,以阻止快要掉出来的泪水。

那天在家老娘和老爹问起康警花来,让我大哭了一场。今天忽地又想起阿梅来,思念和伤感是同步增长的,让我愈来愈难受。

今非昔比,人走影失。越想阿梅,心中越是泛酸。

花小芬看我突然之间不说话了,很是纳闷地问: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深沉起来了?

我只好扭头对她笑了笑。

她看着我,立即说道:呀?你这笑是苦笑。哎呀,你那小眼圈怎么还红起来了?

我急忙辩解道:没有的事,别乱猜了。

花小芬突然之间也不说话了,将剩下的那口葱花饼吃掉,坐在副驾驶座上沉默起来。

车禸 出奇的静,我将车开的飞快起来。

突然,花小芬幽幽地轻声道:我知道你为什么这样了?

啊?

你肯定又想起她来了。

谁?

阿梅。

我心中大呼一声,忙道:阿芬,你不要乱猜了。

我没有乱猜,你就是想起阿梅来了。

我的小眼又瞬间湿润起来,忙不迭地说:阿芬,你不要乱猜了,好吧?

她满脸不高兴地说:我没有乱猜,我和你相处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不了解你的心思嘛?

我几乎是哀求着说:阿芬,你不要说了,不要提阿梅了好不好?

过了几秒钟后,花小芬又幽幽地轻声低道:可惜我没有见过阿梅,不知道她到底美到什么程度……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忽地来了一个急刹车,车瞬间就停在了那里,把花小芬给吓了一跳,忙问:你怎么把车停下来了?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无比难过地趴在了方向盘上。

花小芬很是紧张地靠了过来,用双手推了推我,很是担心地问道:大聪,你怎么了?

我默不作声地趴在了方向盘上,难过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花小芬看我这样,更加害怕起来,用双手不停地推着我,连声问着,问了几声后,我仍是不说一句话,她着急担心的语气中竟有了些哭音。

我只好轻声低道:没事,阿芬,我没有事,让我趴一会儿就好了。

她听我这么说,这才松了一口气,双手也不推我了,更不再说话了,而是默默地坐在那里陪伴着我。

过了几分钟后,我感觉心情平复了些,不再像刚才那么难过了,这才缓缓抬起头来。

花小芬看我抬起头来,急忙推开车门下了车,她来到车尾,打开后车箱盖,从里边拿出了两瓶矿泉水,又回到车里,将其中一瓶打开盖递给我,柔声说:喝点水吧。

我接过来,喝了一小口,随后故作放松地说:好了,我没事了,我们接着上路吧。

不用这么着急,下车放松一下,我们有的是时间。

我微微一笑,道:好,下车轻松一下。

第19卷 926、她的腿太白了

我从车上下来,站在路边,望着广袤无垠的田野,阵阵微风吹来,果真感觉轻松了不少。

花小芬也从车上下来,她仍旧戴着那幅墨镜,显得脸更白嫩,樱唇更加红润。她站在我身边,凝视着远处,做了几个深呼吸。

她边举起矿泉水瓶来喝水边对我柔声低道:喝点水吧。

我也举起矿泉水瓶来,咕咚咕咚喝了起来,瞬间就把一瓶矿泉水给喝了个净光。

我扭头想和她说几句话,但看到她凝眉看着远处,似乎在集中精力想着什么问题,我只好闭嘴不语,实在不忍心打断她的凝思。

过了一会儿后,我忽地感觉有些n鼓,便道:阿芬,我去撒泡n。

这种事还要向我汇报啊?

嘿嘿,这种事得经过你的批准,你不批准,我就憋着。

她白了我一眼,抿嘴忍笑道:那你就憋着吧。

我日,这丫还真敢说,以前她守着我绝对不会说类似露骨的话,哎,当真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长期跟着个流氓混,不知不觉中也敢说一些露骨的话了。不过这样倒显得更加亲切一些。

我嘿嘿笑了几声,扭头走开,离她有几米远之后,站在路边,掏出jj日日地n了起来。

我边n边扭头看了看她,没想到她也扭头向我看来,四目一对,她的脸se 微微一红,立即调转过头去,嘴里念叨着:讨厌,撒n也不走远点。

日,这泡n格外长,我边n边说:嗯,老子撒n的这块地方,庄稼长的绝对旺,嘿嘿,嘿嘿……

花小芬听我这么说,忍不住低声咯咯娇笑了几声。

激流变成缓流,缓流变成了滴滴答答,我边把jj往裤裆里放,边抑扬顿挫地朗声说道:十万大军,抬炮出营,一阵大雨,收兵回营。

说完,也提上了裤子,转身向花小芬走去。

她伸手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侧脸问道:你刚才朗读的是什么?

哦,朗读的是一首骈句诗,嘿嘿。

听上去还挺富有诗意的。

当然了,这绝对是首四言绝句。

哦?作者是谁?

啊?作者姓吕,叫吕什么来忘了,反正名字是三个字的,嘿嘿……

很是动听,你能再朗读一遍吗?

好东西都是不过二的,说上一次就行了,嘿嘿……

你刚才说的我没有记住,你再说一遍嘛。

嘿嘿,好。我立即清了清嗓子,就像站在课堂上背诵课文一样,又饱含深情地朗诵了一遍。

花小芬不解地问:十万大军,抬炮出营,这炮到底有多重,怎么还让十万大军去抬啊?收兵回营比较好理解,为什么单单是一阵大雨之后才收兵呢?

我被她问的哑口无言,动了动嘴巴竟然没有说出什么来,只是腆着老脸对着她发笑。

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

哦?这炮的确很重,必须要有十万大军去抬才行。不下大雨无法收兵,只有下过大雨后,才可收兵。

要是十万大军都去抬那个炮,那个炮得多大啊,这骈句诗说的也太不现实了……

阿芬,这首骈句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越问越没法解释,嘿嘿……

哦?你背的这么熟练,难道不会解释嘛?

嗯,真是有点儿不太会解释,嘿嘿……

作者姓吕?

嗯,姓吕。

是双口吕还是马户驴?

我一愣,忙道:当然是双口吕了。

哦,这么说作者和你一个姓?

当然了,嘿嘿,都是姓吕。

作者的名字是三个字?

嗯,三个字。

是不是叫吕大聪啊?

嗯,你怎么知道的?我话音刚落,立即醒悟过来,忙道:不,不对,不叫吕大聪。

她脸se 忽地绯红起来,抬起粉拳向我袭来,口中说道:吕大聪,你撒n就撒n,还敢骗我说是骈句诗,哼。

我日,这丫原来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逗我玩呢,我忙往后闪身,躲过了她的粉拳,她立马又起脚,伸腿向我p股踢来,看着她那白花花的r腿向我p股飘来,我便不忍心再躲了,急忙转身,将身子掉了个个,没用p股而是用裆部迎向她的白腿。

她一看我不但不躲,反而迎着上来,不由得大吃一惊,急忙想停止踢腿的动作,但由于惯性使然,还是被我挺着裆部迎了个正着。

我的裆部和她的白腿刚一接触的时候,倍儿兴奋加性奋。

花小芬虽然自个儿卸去了不少力气,但惯性的撞力仍是震的蛋疼了起来,使我不由得双手抱住裆部蹲在了地上。

花小芬急忙趴过身来,惊慌地问:踢疼了么?

我用力憋住一口长气,过了几秒钟后,感觉蛋不疼了,才道:没有踢疼,而是震的疼了。

讨厌,你怎么不躲开啊?

你的腿太白了,我不忍心躲开。

第19卷 927、咯咯娇笑

听我竟然这么说,她的脸se 倏地更加红了起来,用粉拳捣了一下我的肩膀,跺了一下脚,转身走开了。

我做了个深呼吸,缓缓站了起来,慢慢向她走去。

当我来到她身边时,发现她又在凝目看着远处在沉思着,美女沉思,不容打断,我只好默默地陪她在那里静站着。

突然,她长叹一口气,幽幽问道:好些了吗?

好了,只是震的疼了会,没事的。

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你心情好些了嘛?

我道:我心情本来就一直很好的。

放p。

我一愣,这丫竟然开始爆粗口说脏话了。

你心情好怎么还把车停住趴在方向盘上啊?

嘿嘿,我那是被n给憋的。

胡扯,你要再这么说,我们就回去,不去鹤鸣山了。

这丫边说边向车上走去,打开车门钻了进去,关上车门立即发动起车子来,我刚想紧跟着上车,却发现这丫竟然真的要掉转车头了。

日,这丫还真的要回去,我急忙拉开车门跳进了车里,坐在副驾驶座上,忙不迭地说:好了,是我错了,你别调转车头了,我们接着去鹤鸣山吧。

她停下动作,扭头问道:心情好了?

我只好实话实说:哦,嗯,好多了。

她抿嘴耸鼻猛吸了一口气道:从现在开始,一直到从鹤鸣山出来,你都不能再有类似的情况,听到没有?

我怔怔地看着她,喃喃地说不出话来。她立即又问道:听到没有?从现在开始一直到结束,不能再因为阿梅心情不好了,知道没有?

我匆忙点了点头,下决心打保票地说:嗯,好,我知道了。

如果我发现你因为她再那个样子,我就立马走人。她边说边脸上浮现出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悲戚和苍凉。

我使劲点了点头,她这才调转车头向着鹤鸣山的方向开去。

我怯声低问:阿芬,你生气了?

没生气,只是有点儿嫉妒羡慕。一个女人能让一个男人这样,这个女人算是没有白活。所以,我才有点儿嫉妒和羡慕。

我单刀直入地问:除了嫉妒和羡慕,就没有一点儿醋劲?

滚,我天天打酱油的好吧,还醋劲呢?靠。

我怎么听着你的话语酸溜溜的啊?

哦,今天早上光顾着出门了,没来得及去打酱油……她说到这里,使劲抿嘴忍笑,听她能说出如此诙谐风趣的话来,我忍不住偷偷窃笑起来,她忍了几秒钟后,在我偷偷窃笑的渲染下,再也忍不住地咯咯娇笑了起来。

我看她笑得如此开心,我也开心地哈哈笑了起来,整个车厢里又恢复了喜庆喜悦的气氛。

哈哈,阿芬,你戴着墨镜显得人更美了。

哦?是吗?

嗯,是的。

跟得上阿梅美吗?

晕,狂晕,这丫又开始主动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