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第 160 部分

作者:未知书名: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更新时间:2021/01/19 13:52字数:6063

  

功能 和 功能!文秘书的警车也停在旁边,和文秘书匆匆道别后,何队发动起车来,快速向前冲去。

第22卷 第170章 康警花的姑姑

驶离了烈士陵园,拐上了另一条路之后,何队道:现在离烈士陵园远了,可以拉响警笛了。

何队边说边腾出左手来将警笛放在了车顶上,忽地一下拉响了警笛,刺耳的警笛声音传来,让人心里发毛,但同时车速更快了起来。

我道:何队,拉响警笛,我们的车速更快了。

嗯,只能这样了,看能不能追上他们。

我本来想问省厅和市局的领导怎么会陪着康伯父康伯母一块去机场?但看到何队集中精力开车,不敢再开口和他说话了。

突然之间,何队剧烈地咳嗽起来,我顿时想起何队的感冒发烧可能还没好,忙问:何队,你的病好了没有?

高烧退下去了,但还有点咳嗽,不要紧的。大聪,不要和我说话了,我要集中精力开车。

嗯,好。

由于警笛不停地响着,前边的车也在不停地让道,何队将车开得飞快,我坐在副驾驶座上,用手紧紧抓着扶手,扭头看了看坐在后排座的妮子,妮子也是有些惴惴不安,我冲她笑了笑,意思是让她放心,这毕竟是警车,开的再快也不要紧的。

很快,驶上了去机场的高速公路,何队仍旧让警笛响着,警车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在高速公路上狂奔。

妮子不停地抬起手腕看表,秀眉蹙了又蹙,我现在连时间也不敢看了,只希望在康伯父康伯母的航班未起飞之前能够赶到机场。再急也没有用,路程摆在那里,车子再快,也得要有个时间过程,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一路警笛鸣响,一路飞速狂奔,终于赶到了机场。警车无论到了那里,都能享有特权,机场保安也不敢阻拦,杂牌军见到正规军只有让道的份,何队直接将警车开到了候机大厅的门口。

跳下车子,妮子道:还差十分钟六点。

我们匆忙拔步向里狂蹿,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我们来到了候机大厅。电梯人太多,我们又顺着楼梯跑到了楼上,何队看了看航班的显示,忙道:坏了,他们已经登机了。

何队带我们快速跑向检票口,一问之下,康伯父康伯母乘坐的那架航班,乘客都已经上机了。检票人员指了指停在跑道上的那架飞机,说:就是那架飞机,马上起飞。

检票人员的话音未落,我们就看到那架飞机已经缓缓启动了。我们忙来到落地玻璃窗之前,那架飞机已经在跑道上加起速来,很快,飞机昂头飞向了天空。

灰心丧气,失望之极,我和妮子对望着,很是焦急无奈。何队着急地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对我们道:大聪,我去问问省厅和市局的领导。说着转身匆匆向不远处的贵宾室走去。

十多分钟后,何队回来了,他垂头丧气打不起一点精神。

何队,怎样?

康伯父康伯母的确是坐了刚才的那架航班走了,我们总是晚了一步,唉……

你见到省厅和市局的领导了么?

见到了,我们市局的局长和我交谈了一会儿,他们现在已经回去了。

怎么没有见到他们出来?

贵宾室里有直通楼下的专用电梯,他们从那里下楼的。

我点了点头,禁不住又问:何队,怎么省厅和市局的领导都来了?这也太隆重了吧!

大聪,你不知道,之所以这么隆重是因为康霄茗的姑姑。

康霄茗的姑姑?

对,康霄茗的姑姑是公安部某局的领导,她这一出面,省厅和市局的领导就得陪着。

听到这里,我大吃一惊,因为我从来没有听康警花和我说过她还有这么一个姑姑,况且康警花牺牲的时候,她这个姑姑可是从来没有露过面。想到这里,忙问:何队,她是康霄茗的亲姑姑吗?

何队点了点头,道:是的,是康霄茗的亲姑姑。她这两年一直受公安部派遣援外,前几天刚从国外回来,她回来后,先到乌鲁木齐看了看哥嫂,随后带着哥嫂来这里看望康霄茗,不然,康伯父和康伯母也不会这么急匆匆地来了又接着回去了。

听到这里,我和妮子终于明白过来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何队,他们昨天是什么时候到的?

昨天上午就到了,一直住在省公安厅招待所里。今天下午他们去烈士陵园时,要不是文秘书悄悄打电话告诉我,这件事我根本就不知道。我们市局的领导也是今天中午饭前时才接到通知的。唉……康伯父康伯母之所以没让人通知我,他们可能就是怕我知道了会告诉你们。何队说着不由得难过起来。

我和妮子则更加难受哀愁起来,康伯父和康伯母躲何队是假,他们真正躲的是我和妮子,想到这里,我难过的差点掉下泪来,扭头一看,妮子早已是泪水涔涔了。

第22卷 第171章 神秘的女子

何队看着我,斟酌着说:大聪,你和妮子还要再去乌鲁木齐吗?

我明白何队的意思,他认为康伯父康伯母不通知他,就是铁了心不见我和妮子,在这种情况之下,我和妮子再去乌鲁木齐,显得苍白无力,甚至是多此一举,去了也是白去。

我感觉我和妮子再去乌鲁木齐,真的是徒劳一场,不由得惆怅无限,更加犯难起来。

没等我回话,只听妮子轻声道:去,我们一定要去!

何队听妮子这么说,顿时一愣,我更是一怔,因为现在接着去,很有可能会适得其反。即使去的话,不如过上一段时间再说。

何队看了看妮子,又看了看我,说道:还有几天就要过春节了,是不是等过了春节再去?

妮子立即又道:不,不能等过了春节再去。我看妮子这么说,也只好点了点头。

何队听到这里,问道: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我看了看妮子,因为我现在真的拿不定主意了,妮子道:要去就尽快去,越快越好。

我忍不住说道:妮子,康伯父康伯母刚坐上飞机,要不我们迟几天再去?

妮子断然说道:不行,不能再拖了,今天下午四点的机票已经作废了,我们再去买票,越快越好,不能再耽搁了。

看妮子态度坚决,我似乎又有了点信心,对何队道:何队,我们还是现在就去吧!

何队点了点头,说:好吧,看看有最近的航班没有。

随后,让何队帮我们照看下行李,我和妮子跑到售票厅购买机票。

一问之下,最快的航班是明天早上八点的,万幸的是,还有票。如果在市区的售票点买票,估计又买不上了,只能是往后等了。

买好票回来,何队忙问:票买到了吗?

买到了,是明天早上八点的。

何队道:你们现在回市区吗?

我道:回去吧,反正是明天早上的航班,时间还来得及。

妮子立即说道:不,我们不回去了,就在这里等着,十多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妮子,我们要在这里等一夜啊,还是回去吧,明天一早再往这赶。

不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明早万一路上堵车怎么办?我们今天算是运气好,买上票了,要是赶不上航班,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动身呢。

听她这么说,我一心思也是这么个理,只好点了点头。

何队道:既然这样,今晚那就辛苦你们了。

妮子突然问道:何队,给康伯父康伯母申请下来的房子,钥匙在什么地方?

何队忙道:哦,房子钥匙在市局住房委员会里保管着呢。

妮子又道:如果我们这次去了能成功的话,我们想给二老装修一下房子。

何队笑道:呵呵,这就不用你们c心了,早就按照省厅统一的标准装修过了,康伯父康伯母如果真的答应了,来了就能直接住。我估计康霄茗的姑姑这一出面,房子里还会增加一些新的家具和更好的设施,你们就尽管放心吧!

嗯,这样就好。

我禁不住冲妮子笑了笑,女人的心就是细,细致末梢的事都能考虑到了。

我道:何队,时候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嗯,好,辛苦你们了!去了之后,不管成功与否,要立即给我来电话。一旦成功了,我立即向市局领导汇报,将房子里的家具和设施都置办齐全,呵呵。

嗯,好。

送走了何队,我和妮子提着行李来到候机大厅,坐在排椅上耐心等待着明早八点的到来。候机大厅的暖气很好,温暖如春,但就是只能坐着,光这么坐着也是很累人的。

此时天se 早就黑了,实际上我们赶到机场的时候,天就黑了,只不过当时光顾着赶路了,没有注意。现在再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候机大厅里的人很多,走一拨来一拨,人流不断,春节将近,此时正是最忙的春运期间。

等都忙完了坐下来之后,妮子开始不住地蹙眉敲腿,我心中一惊,忙问:怎么了?你的腿怎么了?

可能是今天奔跑的过于厉害了,有点腿疼。

我焦急地道:这可咋办呢?

不要紧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将皮箱放在排椅上,让妮子躺倒枕在皮箱上,将她的双腿搭在我的腿上,开始动手给她揉了起来。

揉不多时,妮子沉沉地睡着了。今天把她累坏了,陪着我不停地奔跑,看她疲倦劳累的样子,让我很是心疼,只有不停地给她揉腿,心里才踏实些。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对面的排椅上坐着一个女子,穿着华丽时髦,她戴着一个大大的墨镜,整个头脸都用丝巾围了起来,只露出那个大大的墨镜。虽然她戴着墨镜,但我感觉她似乎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

候机大厅里本就有暖气,尤其是到了晚上,暖气更足,让人都直冒汗,这个女子却用丝巾将自己的头脸都蒙了起来,很是奇怪,这是一个神秘的女子。

第22卷 第172章 她到底是谁?

我不由得向这名神秘女子多看了几眼,她看我在看她,忙低下了头。她一低头间,透过墨镜的缝隙,我发现她的肤se 很是白皙,宛如凝脂,在灯光的反衬下,显得更加雪白,皮肤白的女子总是很美的!

我开始想象这丫到底有多美?但我看到包裹在她头脸上的丝巾,直想上前一把给她扯下来。乃乃滴,候机大厅又不冷,你丫干嘛要将自己包裹住?

我低头看了看熟睡中的妮子,心中就像喝了蜜一样,嘿嘿乐道:老子的老婆也是肤se 白皙,宛如凝脂。甜蜜之下,更加卖力地给妮子揉起腿来。一抬头间,发现对面的神秘女子又在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忽地冲她一笑,她全身倏地打了个激灵,虽然头脸被丝巾包住,戴着墨镜,但我能感觉到她明显动容起来。

突然之间,妮子哼了一声,幽幽醒来,轻声问我:几点了?

我抬腕看了看手表,说:才十点半,你接着睡吧!

她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显得很是疲乏,双臂举起,伸了个懒腰,挣扎着要坐起来,我忙将她的双腿放下,伸手将她搂抱了起来,柔声道:你再睡一会嘛……

不了,你来睡吧!咱两轮流着。

不,你的腿疼,你接着睡吧,我再给你揉腿。

妮子温柔地一笑,娇声低问:你一直在给我揉腿?

嗯,一直在给你揉,嘿嘿……

怪不得我的腿不疼了呢,呵呵。

妮子,你接着睡吧,明天一早我们就登机了,会很累的。

你就知道我累,你自己不累啊?妮子边说边站了起来,和我换了个位,让我躺倒枕在皮箱上,伸手将就我的双腿抱起来放在了她的腿上,我大吃一惊,忙道:妮子,不行,你腿好不容易不疼了,我这一压,说不定又会疼起来了。

不要紧的,往里放放就没事了。她边说边将身子往下坐了坐,抱住我的双腿放在了她的小腹上,扭头冲我柔美一笑,道:这样就没事了。

我知道妮子这是心疼我,也只好坦然接受了,眯起小眼,准备睡觉。

眯了不一会儿,我忽地想起了坐在对面的那个神秘女子,忙睁开眼,扭头一看,发现那名神秘女子不见了,她坐着的地方空空如也。我忙抬起头来,四处瞅了瞅,那名神秘女子果真不见了。心中暗道:她怎么突然之间不见了呢?

妮子问道:你在看什么?

哦,没有什么。我忙又闭上了眼睛,但怎么也睡不着了。耐住性子,躺了半个多小时,只好睁开眼,往对面偷偷看了一眼,仍是没有看到那名神秘女子,索性只好坐了起来。

妮子忙问:你怎么不睡了?

眯了这一会就很管用了。妮子,你再睡吧!

我也不困了。

嘿嘿,你要不困,我们就坐着吧。我坐起来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头靠着头,亲密无间,温暖无限,这样紧搂着坐了没一会儿,我和妮子竟然同时犯起困来,都不由得打起盹来。

迷迷糊糊之中,我听到了一个脚步声,皮鞋咔咔的落地声虽然很轻,但我听着却很是熟悉,不由得睁开了眼,一看之下,不由得惊讶起来,只见那个神秘女子又出现了。这次她不是坐在我的对面,而是从我的跟前缓缓经过。

她走的很慢,虽是戴着墨镜,但她却是在扭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当她看到我抬头望她时,她忽地别过头去,猛地提步,当她走到我的眼前时,双腿犹如定住了一般,不由自主地又扭头看了我一眼,我全身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她忽地又将头别过去,快步朝前走去。

我看着她走路的姿势和背影,煞是熟悉,一个名字忽地跳入我的脑海,看她离我越来越远,我再也无法镇定了,轻声对妮子说:妮子,我去解个手。

妮子睁开惺忪的睡眼,嗯了一声,我忙站起身,向那个神秘女子追去。

当我朝着那个神秘女子走的方向追过去的时候,却找不到她了,由于人头攒动,我到处搜寻着,但仍是没有找到她。

我心中悲苦地不住呐喊着阿梅,阿梅……四处找了起来,凭我的直觉,我感觉这个神秘女子就是阿梅。

就在我不停地寻找她的时候,候机大厅的扩音器中传来了女乘务人员的甜美声音:各位乘客,直达香港的次航班开始检票了,请自觉排队,航班马上就要起飞了。

听到这里,我更加肯定了我的判断,忙向检票口跑去。

准备登机的乘客排起了一条长龙,我开始仔细搜寻起来,一个乘客接着一个乘客地看过去,唯恐漏掉一人。

突然之间,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一副墨镜推到了秀额之上拢住了她的秀发,那条包裹头脸的丝巾也已经拉了下来,搭在了她的肩头,她此时手里提着一个小皮箱,正在随着人流缓缓向检票口走去。

第22卷 第173章 隔栏相望

看到她那熟悉的身影,我眼前发黑,身子不由得战栗摇晃起来,忙伸手扶住铁栏杆,才没倒下,泪水忽地将视线模糊了,她是阿梅!她真的就是阿梅!

我忙抬手将眼中的泪水抹去,阿梅的身边又出现了熟悉的身影,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冼伯伯和冼伯母。

冼伯伯和冼伯母一直有说有笑,但阿梅却是一直低着头不说话,浓浓的哀伤和凄凉从她的身上向我快速袭来,使我的呼吸都快停止了,我的视线又一次被泪水模糊了。

我站的地方,离检票口有十多米远,身前有高高的铁栅栏挡着,使我无法走向前去。

我就这样默默地注视着阿梅,但阿梅一直没有抬头,更没有向旁边看,我几次想开口呼喊她,但嗓子好像堵住了一样,根本吱不出声来。

看到阿梅到达检票口了,她跟在冼伯伯和冼伯母的身后,冼伯伯和冼伯母先越过了检票口,当阿梅快要越过检票口时,我再也忍不住,急忙开口喊道:阿梅……

我这一声呼喊,阿梅全身一颤,一下子僵在了那里,她开始扭头寻觅起来,我忙挥手又向她喊道:阿梅。

她迎着声音向我看来,当她确认是我后,猛吃一惊,她的身子不由得战栗起来,犹豫了几秒钟之后,迈步快速向我走来,走了几步,但忽地又站住了。她的眼圈红红的,定定地看着我,红唇轻轻启动,但却是颤抖不已,她忽地抿嘴耸鼻,紧蹙秀眉,美目中盈满了泪花。

我心中滴血,全身都已麻木,想向她招手,但手似乎失去了知觉,怎么也抬不起来,只好轻声呼道:阿梅,阿梅……边呼边不住朝她点头,意思是让她快点过来。

她突然冲我笑了笑,但她这笑却是凝满了凄苦和酸楚,眼中的泪花终于忍不住地顺着粉腮滚落下来。

我忍住悲酸,呼道:阿梅,你过来啊……

她忽地轻轻摇了摇头,紧紧地抿住嘴唇,就在我无限期待她快点过来时,她却掉头向检票口走去,我悲泣绝望地喊道:阿梅……声音已是发颤之极,哀伤无比。

眼看她就要越过检票口,再也看不到她了,我情急之下,急忙用双手使劲抓住铁栅栏用力地摇晃着,铁栅栏发出了卡啦卡啦的摇晃声,我又不断呼喊着:阿梅……

检票人员向我这边看来,其余的乘客也向我这边看来,阿梅愣了一愣,忽地扭头快步向我走来。

她终于过来了,她终于来到我的面前了,但我和她之间却是隔着一层不可逾越的铁栅栏。

我悲声泣呼:阿梅……

阿梅寸寸柔肠,盈盈粉泪地看着我,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我和她都被泡在了泪缸里,相看泪眼,无语凝噎。

最终还是我先开口说话,但声音颤抖的厉害:阿梅,你还好吗?

她用酸酸的鼻子猛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想开口说话,但却是欲语泪先流,她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顺着秀腮滚滚而落。

阿梅,不要哭了,和我说句话,我很想你……我的话声不但悲颤更是充满了哀哀泣求。

阿梅听我这么说,泪飞顿作倾盆雨,悲伤之下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秀肩不住地颤抖着,想说什么但悲泣地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她低下头又难过的连连摇头,泪水左右飞溅,她忙用手捂住嘴,但仍是不可控制地发出了低低的哭泣声。

看她这样,我难过的几乎昏了过去,忙颤声低道:阿梅,你这就回香港去吗?

她没有抬头,更没有说话,仍是用手紧紧捂住嘴,只是冲我点了点头。

阿梅,你什么时候再回来?

阿梅忽地又摇了摇头,但仍是没有说出话来。她不是不想说话,而是很想说,但她却是难过的说不出来。

悲于斯!哭于斯!悲伤在这里!哭泣在这里!

此时我难过的也是说不出话来了,只好用泪眼痴痴呆呆地看着她,能多看她一眼是一眼,这也成了我最大的祈求和心愿!

突然,检票口的铃声传来,这是快要停止检票了。阿梅忽地抬起头来,无限牵挂地看着我,她的眼睛已经被泪水模糊的一塌糊涂,她轻启红唇,想对我说话,但眼中的泪水却是浓浓地呼啦又涌了出来,她忙又低下头,用牙齿紧紧地咬住下嘴唇,秀肩不住抖栗,她整个人痛苦到了极点。

她忽地抬起头来,忍住巨大的悲泣,悲声泣道:你多保重!我得走了!

说完之后,扭头转身向检票口跑去,我绝望悲凉地凄呼:阿梅……

但这一次,她再也没有停步回头,转瞬之间,消失在检票口,再也看不到她了。

我将身子靠在铁栅栏上,全身冰凉到了极点。

鬼也哭,神也愁,鬼哭神愁泪狂流。藕已断,丝还连,往日恩爱不再见。

第22卷 第174章 喝了个底朝天

我看着空荡荡的检票口,痴痴地发呆,大脑一片空白,撕心裂肺之剧犹如变作了空壳靠在铁栅栏上一动不动,整个人就像僵住了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不忍心再看那空荡荡的检票口,这检票口现在简直变成了让我无法接受的断肠崖。转过身来,想迈步离开,但举步维艰,双脚沉重的无法抬起。努力了几次,方才步履蹒跚地缓缓挪动起来。

由于难过难受到了极点,已经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只是犹如行尸走r般机械地向前挪动着沉重的步子。

我又回到了候机大厅,远远地看到妮子坐在那里正左顾右盼,我猛地清醒过来,我和妮子说去解个手,我也不知道离开她多长时间了,我这满脸悲泣,哭的双眼通红,走到她面前,立即就会被她发觉。我急忙掉头往外走,来到洗手间,绝对不能让妮子看出来,我用冷水将泪脸洗了又洗。

从洗手间出来,我更加惆怅起来,只好向候机大厅外走去,我要再晚一会儿过去找妮子,这样才能确保不被她发觉什么。

临出候机大厅时,忽地看到旁边的小服务厅里的货架上有酒,顿时有了想喝酒的冲动,连考虑也没考虑,掏钱买了一瓶半斤装的白酒,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手里攥着这瓶半斤装的白酒,来到了候机大厅外边,坐在台阶上,凛凛寒风吹来,感觉头脑更加清醒了一些。拧开酒瓶盖,咕咚咕咚地干喝起来。十多分钟后,我将这半斤白酒喝了个底朝天。

我问阿梅什么时候再回来?她只是不住摇头,难道她真的不再回来了么?她就是回来,我也不会赶的这么巧再遇到她。越想越是悲伤难过,悲伤难过的全身细胞都似在呜呜痛哭,在酒精的作用下,忍不住又掉下泪来。

半斤白酒下肚,晕晕乎乎地有了些醉意,况且是无菜这么干喝的,酒劲更是止不住地涌上来,我忙抬袖将泪水擦干,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向候机大厅走去。

妮子看我东摇西晃地回来了,她吃惊地忙起身迎了过来,伸手将我扶住,忙不迭地问:你这是怎么了?忽地蹙眉捏鼻,又问:你喝酒了?

我点了点头,努力使自己装出高兴地样子来,道:今天很累,解完手之后,看到那边有卖酒的,我就喝了几两,不然我今晚会睡不着觉的。

还好,我叽里咕噜地说了这么一大串话,舌头还比较顺溜。

那你赶快躺倒睡觉吧!妮子边说边扶我躺倒枕在皮箱上,又是将我的双腿抱住放在她的小腹上,我想再开口说话,但已经感觉舌头有些发硬僵直了起来,晕的厉害,还有些想吐酒的感觉,忙深呼吸了几口,闭上眼睛。过不多时,竟真的昏昏晕晕地睡了过去。

一阵剧烈的口干舌燥将我从昏睡中渴醒,睁眼看到妮子抱住我的腿趴着身子也正在酣睡。我刚坐起来,她就醒了。她睁着腥松的睡眼看我不住地吧唧嘴,问道:你是不是渴了?

我点了点头,她立即坐起身子,从身旁拿起了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后递给我。我接过来一阵猛灌狂喝,将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全部喝光。清凉解渴,火烧般的肚子凉爽起来,感觉舒服了很多。

妮子,现在几点了?

凌晨四点多了。

哦,我睡了这么长时间,来,你再躺倒睡一会儿。我边说边将双腿从她的小腹上撤离了下来,刚坐直身子,妮子怔怔地看着我,轻声问道:你昨晚眼睛怎么那么红啊?

晕,狂晕,我心中一惊,忙道:不是喝酒了么,喝酒了当然眼红了。

喝了酒眼睛也不会红的那么厉害啊……

妮子,我喝酒的时候,是坐在候机大厅外边的台阶上,迎着寒风喝的,嘿嘿……

听我这么解释,妮子顿时释然起来,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说:那我躺一会儿,坐的腰酸背疼的。

嗯,来,我再给你揉揉腿。

待妮子刚躺好,我感觉禸 急,忙道:妮子,你稍等我会,我去解个手。

这次是真的去解手,前后不过几分钟我就回来了,将妮子的双腿抱起放在我的腿上,轻轻又给她揉起腿来。

由于酒劲未尽,临近天明时,我不知不觉地趴在妮子的腿上呼呼地又睡着了。

当最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六点半了,我和妮子匆匆起来,来到候机大厅的小餐厅,吃了早饭。七点半开始检票,八点整,飞往乌鲁木齐的航班载着我和妮子起飞了。

第22卷 第175章 苦寒地带

不到中午,飞机稳稳地降落在了乌鲁木齐机场。

昨天和何队分手之际,何队叮嘱我们,由于康伯父康伯母晚上刚到家,我们第二天就跟着飞了过来,一定要给两位老人留出充足的休息时间来,不要急着进门。我和妮子在飞机上已经商量好了,到达乌鲁木齐之后,先在康伯父康伯母家的附近找个地方住下来,不能提着行李风尘仆仆地出现在两位老人面前,免得更加刺激两位老人。

临从机场出来时,我和妮子又各自武装了一番,妮子全身皮靴皮裤貂皮大衣外加皮帽,我穿的也是很厚犹如大熊猫,双双又戴上了厚厚的皮手套,这才向机场外走去。

虽然提前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但从乌鲁木齐机场出来后,顿时感到格外的寒冷刺骨,从嘴里哈出来的热气几乎瞬间就能凝结成冰。这里的气温比我们那里足足低了十七八度,真的是个苦寒地带。

正在行走着,妮子突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我忙伸手扶住她,问道:妮子,你怎么了?

她忍不住秀眉紧蹙,低声回道:怎么从机场出来后,我的腿就格外的疼啊?

我微一沉吟,道:这里的气温比我们那里低多了,可能是过于寒冷的原因,我们尽快找个地方先住下来。

妮子点了点头,突然之间,我提着皮箱的手指也感到有些刺疼,不由得腾出手来活动了活动,虽然戴着厚厚的皮手套,但仍是止不住地疼,疼的地方恰恰就是我骨折过的地方。

妮子看我呲牙咧嘴地倒抽凉气,忙问:你这是怎么了?

我的手指也疼起来了。

看来可能真的是过于寒冷的原因。

呵呵,你的腿疼,我的手疼,那肯定就是过于寒冷的原因了。我的手伤和你的腿伤,都是在大峡谷落下的,要不是因为大峡谷,我们也来不到这里,嘿嘿……

妮子抿嘴笑了起来,道:这是让我们重温过去,不要忘记了大峡谷,让我们好好地珍惜现在!

对,妮子,你说的很对,呵呵……

又走了一段距离,我和妮子打了辆出租车。上车之后,我对出租车司机说:请到人民公园。

因为康伯父康伯母的家就在乌鲁木齐人民公园附近,到了那个地方后再按照何队写下的具体家庭地址去找。

苦寒地带容易下雪,而且一下还是鹅毛大雪,现在虽然没有下雪,但道路两旁依稀能看到不少的积雪。

出租车载着我和妮子,历经一个半小时的车程,终于来到了乌鲁木齐人民公园。

出租车司机将我和妮子送到了人民公园的门口,下了出租车之后,看到公园的门口都挂上了大红灯笼,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

我忍不住问:妮子,今天是什么日子,这里怎么挂上大红灯笼了?

笨,这不是马上就要过春节了嘛。

我顿时恍然大悟过来,呵呵笑道:对,我都把春节快给忘记了,嘿嘿……

笑完之后,我的神se 突然之间凝重起来,从凝重又变得黯然神伤起来,透过公园大门,看着公园禸 部的景象,心想:阿花的家就住在这附近,阿花从小在这里长大,这个公园她肯定来过无数次。这么想着,仿佛看到阿花正笑容灿烂,婀娜多姿,俏皮可爱,珊珊作响地迈着轻快的步子从公园禸 向我走来……

我急忙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敢再往公园里看了,忙伸手拉着妮子走开。

在公园附近看了几家旅店,最后选了一家档次高点,条件好点,暖气十足的旅店住了下来。

现在中午一过,我和妮子都是饥肠辘辘,住下之后,进入房间将行李放下,便到外边吃午饭。

乌鲁木齐这地方,店面的招牌大部分都是用双语写的,汉语和维吾尔语,多亏有汉语,不然,我们是真的看不懂。在这里,大部分人说的也是汉语,还是算比较标准的普通话,最起码比我说的要标准很多。

我和妮子选了个干净点的饭馆,每人喝了碗香气扑鼻,酸辣可口的粉汤,又吃了几个带有芝麻的馕。粉汤和馕是这里的特se 食品,来到这里要入乡随俗,不可不好好品尝一番。

新地方新气象带给我的新奇之感,并没有让我高兴多长时间,坐在这饭馆里吃饭,不由得想到:阿花以前是不是也来过这个地方?是不是也是如此坐在这里喝这粉汤吃这香馕?边想边左顾右盼,仿佛在寻找阿花的影子。

如此一来,我变得更加黯然神伤起来。越是黯然神伤越是难过,但又不能对妮子明说,只能独自苦撑苦熬,这种侵心蚀骨的难受滋味当真不好受。

第22卷 第176章 有些担心

吃过饭后,我和妮子回到了旅店里。

屋禸 的暖气很热,穿着外套竟有些出汗。越是苦寒地带,供暖设施越是完备,屋禸 的暖气也足。

大聪,我们什么时候去?妮子没有脱外套,她看我脱下外套,立即这么问我,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想现在就去康伯父康伯母的家里。

妮子,不要这么着急,你没听何队叮嘱我们嘛,让我们给二老留出充足的休息时间来。他们是昨天下午六点的飞机,到了家里最快也得半夜了。现在距离他们到家也才十多个小时,时间太短,别影响了两位老人的休息。我们也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再去,如何?

妮子听我分析的头头是道,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这才脱去外套。

进了房间十多分钟之后,我才感觉我的双手骨折的地方不再疼了,忙问:妮子,你的腿还疼不疼啊?

还稍微有点疼,但不如在外边时疼的那么厉害了。

妮子,快躺倒床上来,盖上被子暖和一下,我们此次来的任务很重,我们自己千万不能再出问题了。

妮子柔柔地嗯了一声,上得床来,我忙给她盖好被子。

妮子打了一个长长地哈欠,说:还真是有些累。

当然了,我们昨晚在候机大厅呆了一晚,今天又是长途跋涉来到这里,当然很累了,我们也要好好地补一觉才行。我说着也躺在了床上,盖上被子,过不多时,我和妮子双双睡了过去。

当我睡的哼哼唧唧正香甜的时候,被推醒了,睁开惺忪的睡眼眼一看,只见妮子已经起来了,推我的正是她。

我举起双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连连打着哈欠,妮子催促道:快点起来啊……

我问:现在几点钟了?

已经四点多了,你快点起来啊。妮子边催边有些着急起来。

哦,没想到一下子睡了这么长时间。我边说边赶忙从床上爬了起来。

妮子问道:我们现在总可以去了吧?

嗯,好,我们现在就去。

妮子轻声又道:那我换上姐姐的警服吧?

我一愣,但随即点头应道:嗯,那就换上吧,这也是我们原先定好的计划。

妮子随即将皮箱打开,从皮箱里将康警花的那身警服郑重地取出来,妮子随后将皮裤脱了下来,开始换穿康警花的警服。

我给妮子买的皮裤,里边是带有保暖绒毛的,穿上很是暖和。但即使这样,妮子穿着这样的保暖皮裤走在外边,还冻的腿直发疼,我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妮子,要不你还是穿上皮裤,将警裤套在外边就行。

不行,我要是穿着皮裤再穿警裤,就不像姐姐了。

但外边太冷了,你穿着皮裤都受不了,这警裤更是不能御寒,你能行么?

我能行的,没事,你别这么墨墨迹迹的好不……

晕,这丫竟然埋怨起我来了。

妮子换穿上警服之后,我眼前一亮,忍不住小眼湿润起来,妮子现在是越来越像极了康警花。尤其是穿上警服之后,更是像的出奇。从背面看,她和康警花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我有如此想法,也可能是潜意识的原因。但不知道康伯父康伯母见了身穿警服的妮子会有何感想?两位老人一旦也有我这般想法,尤其是康伯母会不会经受不住这个刺激,而出现意外呢?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忙走上前去,双手扶住妮子的秀肩,凝重地看着她,轻声说道:妮子,你这样出现在康伯父康伯母面前,我真有点担心他们会受不了,尤其是康伯母,我真的怕出意外……

妮子听后微微一颤,神se 也有些担忧起来,思忖片刻,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我摇了摇头,无奈地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妮子又沉思着说:我和姐姐毕竟还是有区别的,我想不要紧的。何况何队更加了解康伯父康伯母,他能做出如此的安排,肯定也有道理,也是想往好处办,我感觉应该没有问题的。

听妮子这么说,我虽仍是有些担心,但也只好点了点头,说:不亲自经历,怎么知道效果呢?那就这样吧!我边说边拿起那件貂皮大衣披在妮子的身上,柔声说:妮子,外边太冷,你再套上这件貂皮大衣吧。

妮子看我将貂皮大衣披在她身上,莞尔一笑,道:我外边套上这件貂皮大衣,乍一见到康伯父康伯母,他们也不会马上就能认出我穿的是一身警服。

我也呵呵笑了起来,道:对,穿上这件貂皮大衣更加保险了,呵呵。

我本想让妮子再戴上皮帽,不要戴警帽了,但妮子却道:身穿警服,不戴警帽,反倒戴上皮帽,太不伦不类了,还是戴警帽去吧!

第22卷 第177章 终于来到家门口

从旅店里出来,妮子立即打了个寒颤,全身冷的竟有些发抖,我忙对她说:妮子,你不要硬撑了,快回去穿上皮裤,戴上皮帽子,小心感冒了。

不要紧的,走吧,我能撑得住。她说着便快步向前走去。

看她这样,我只好快步跟上。要尽快找到康伯父康伯母的家,进门之后,最起码不这么害冷了。

按照何队写下的具体家庭地址,我手里举着那个小纸条,开始按图索骥,边打听边找了起来。

由于人生地不熟,我和妮子只能是边打听边找,迎着凛冽刺骨的寒风,忍受着几近冻僵的低温,一个地方接着一个地方的找了过去。

在找的过程中,让妮子吃尽了苦头。从旅店里出来不长时间,她的腿就开始疼痛,接连几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我只好一步不离地用手搀扶着她。走着走着她的步子开始蹒跚起来,有时要直着腿走几步才能缓解疼痛,这让我心中更加惶惶然起来。但在这人民公园附近找康伯父康伯母的家庭住址,又不能打的坐车,只能是步行地找,要一步一个脚印才行,少了一个脚印都有可能寻找不到地方。我想背着她走,她坚决不让。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手指也开始疼了起来,但戴着厚厚的皮手套,也尚能忍住了。

足足找了一个半小时,几乎围着人民公园转了大半圈,方才找到了康伯父康伯母所住的那个楼房的方位。

最后通过打听了几个行人,终于确定了康伯父康伯母的家所在的楼d,看着这陌生又期待已久的楼d,心情既激动又有些害怕起来,莫名的忐忑让心突突地狂跳起来,我扭头一看妮子,妮子的表情告诉我,她和我是同一个感受。

我们两个相互对望了一眼,眼神都是莫名的无助,但同时也是在相互鼓励对方。我伸手拉住了妮子的手,向楼梯迈去,但脚步却是犹如灌铅一般沉重,竟有些举步维艰。

由于我和她的心情都过于沉重,可能妮子的心情更加地过于沉重,她的手在不知不觉之中竟用力使劲抓住我的手,使我的手指突然传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