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第 178 部分

作者:未知书名: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更新时间:2021/01/19 13:53字数:5977

  

功能 和 功能!还能怎么说?实话实说了。

不行,你想让阿梅急死啊?她远在北京,她听到她爸爸这样,她会急成什么样子,不用想就能猜到了。

那你说怎么办?

我也犯愁起来,不说吧不行,要实话实说也不行。

我紧皱眉头思考了片刻,对她道:蓉姐,你就说冼伯伯感冒发烧了,已经住院了,让她回来吧。

说这个阿梅信吗?

不管阿梅信不信,总之是要让她尽快回来。她回来怎么着急也总比她接到电话后就着急好的多。

但阿梅听到我这么说,她肯定会给冼伯母打电话的,到时候冼伯母和她说了,还不是一个样吗?

我一愣,这一点我倒是没有想到,顿时更加犯愁起来,皱着眉头又想了片刻,对她道:蓉姐,既然这样,那就先不要给阿梅打电话了。

不给阿梅打电话,要是冼伯伯出了事怎么办?

冼伯伯真要出事,阿梅也赶不上了。与其让她着急,还不如不给她打电话。

那怎么行?阿梅毕竟是他的女儿啊!

如果让阿梅知道了真实状况,阿梅不但急不说,光哭也能把她哭坏了。

那什么时候通知阿梅?

等冼伯伯做完手术吧,是好是坏,到时候再给阿梅打电话吧。

蓉姐似乎很是不同意我的观点,我焦急地道:蓉姐,我这是为阿梅好,你就听我的吧。与其让阿梅在北京着急,还不如我们在这里着急,我们毕竟就守在冼伯伯的身边啊。

听我这么说,她只好点了点头,我又对她道:过去之后,你就对冼伯母说已经给阿梅打电话了,说阿梅正在往回赶。

嗯,好。

当我和蓉姐转身回来的时候,只见冼伯母正在接电话,原来是冼伯伯公司的人打来的。身为董事长的冼伯伯半天没有音信,公司里肯定会不放心的。

果真,冼伯母接完电话后,很快就来了一大帮冼伯伯公司里的人,几个副总还有办公室的人都到了。

人多力量大,这人一多,大家心里反倒踏实了很多,冼伯母也镇定了下来,大家都在焦急地等待着冼伯伯手术的结果。

冼伯伯公司的那个副总打电话让财务人员也赶了过来,先把住院治疗的费用准备好。

天抹黑的时候,一个医护人员走了出来,大家纷纷围了过去。

冼伯母连问也不敢问了,我待要开口问手术结果,那个副总焦急担心地先开口问道:我们冼董没事吧?

手术做完了,切掉了大半个胃才保住了命。

大家一听,顿时放下心来,虽然切除了大半个胃,总算是把命给保住了,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那个医护人员又吩咐道:你们快去办住院手续吧,把手术费用一块交上,等会要把病人转到病房里去。

那个副总说:请给我们冼董安排最好的病房好吗?

这没有问题。

那个副总立即指派财务人员去办理住院手续,同时,冼伯伯也被转入了高干病房里。

冼伯伯的脸se 苍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麻醉药劲还没有下去,他仍处于深度昏迷之中。

冼伯母坐在床边,边不停地抹泪边紧盯着冼伯伯,唯恐他再有什么闪失。

医生让只留一个人看护病人,其余的人都到外屋去。

这个高干病房是个套间,每个套间都很大,并且里边的辅助设施很是齐全,这是我见过的最高级的病房了。

留下冼伯母陪伴着冼伯伯,我和蓉姐还有公司里的人都来到了外屋。

蓉姐对我道:现在可以给阿梅打电话了吗?

行,快给她打吧,就说冼伯伯感冒发烧很厉害,已经住院了,让她尽快回来。不过,给阿梅打电话之前你最好先把冼伯母的手机关掉,免得再生事端。

嗯,好。蓉姐点头答应着走进了里屋。不一会儿,她拿着冼伯母的手机出来了。原来,蓉姐进去对冼伯母说为了不打扰冼伯伯让她最好把手机关掉,冼伯母则做的更彻底,顺手直接把手机交给了蓉姐,说不要关机,阿梅会打过电话来的。冼伯母真的以为蓉姐已经给阿梅打过电话了。

第22卷 第304章 拨通了她的电话

蓉姐随即用自己的手机给阿梅打电话,她迅速调出储存在手机中那个叫美妹的手机号码拨通了过去,但一听之下,忽地醒悟过来,忙道:对了,阿梅将手机号码改了。

我一听之下,心中顿恼,阿梅更换手机号码无非就是为了躲我,唯恐我再找到她,靠。

蓉姐蹙眉凝思着,我担心地问:蓉姐,阿梅更换手机号码,你没有再储存吗?

没有,她那晚给我打电话,我只是记在了床头的一个本子上,当时正在闹肚子,也就没来得及储存。

你不会忘记了吧?

让我好好想想。

她凝眉想了想拨打了一个号码,但却不是。她紧皱眉头想了又想,又拨打了一个号码,但仍是不对,这下蓉姐着急了起来,我更加着急了起来。但仍说道:蓉姐,你别着急,看看冼伯母手机上储存着阿梅的新手机号码了吗?

哦,对。

蓉姐举起冼伯母的手机调出储存着的手机号码,一个一个仔细翻看起来,我也站在旁边紧盯着手机屏幕看着,很快就找到了一个输名为女儿的手机号码。冼伯伯和冼伯母就阿梅这么一个女儿,这个号码无疑就是阿梅的了。晕,高兴了连一秒也不到,仔细一看那个手机号码,竟然是阿梅更换之前的号码,这个号码,老子的手机里也储存着呢。

这可咋办?

蓉姐,实在不行,那就回家去找吧,多亏你当时记在了本子上,不然,那就麻烦了。

冼伯伯现在还没有醒过来,我怎么离开啊?

要不我替你回去拿吧?

也行。

我拔脚就往外走,待要出门时,只听蓉姐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立即住步,心中祈祷,但愿这个电话就是阿梅打过来的。

但听蓉姐一开口粗声粗气的,就知道来电话的是她老公。

只听蓉姐说:你快到我的床头橱上把我记在上边的那个手机号码告诉我。

等了一会后,蓉姐的老公把她记下来的那个号码告诉了她。

蓉姐,你先把阿梅的这个新号码储存上,不然又要耽误事了。

嗯,对。

蓉姐边说边开始输入阿梅的新号码,我紧靠在她身边,将这个新号码记了下来,偷偷地又储存在了自己的手机上。同时,心中很是悲酸,阿梅现在变的狠心了,她竟然因为我这么快就更换了手机号码,让我很是心酸,更加的心寒。

蓉姐储存完阿梅的新号码后,立即就拨通了过去,她举着手机跑到了外边的走廊上方才和阿梅说起了话来。

她果真按照我交代的,说冼伯伯是感冒发烧的厉害才住院的。阿梅一听就急了,随后就挂断了电话,没过几秒钟,冼伯母的手机响了起来,蓉姐举起冼伯母的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阿梅打过来的。

她问我:接还是不接?

当然要接了,你就对她说,冼伯母在照顾冼伯伯,病房里要静才行,所以才让你拿着冼伯母的手机的。

蓉姐接听之下,阿梅一听声音竟然又是蓉姐接听的,她说了没几句话就又挂断了。蓉姐看着我,低声道:阿梅会尽快回来的。

我点头轻道:回来就好!

冼伯伯的人脉就是好,他这还没有苏醒过来,来看他的人就呼啦啦地又来了一帮。

医护人员看病房里挤满了人,便道:你们这样不行,人太多了,小心交叉感染,你们都出去吧,不要再待在这里了。

在医院里,医生是老大,其他人等只有听从的份,人是都从病房里撤出来了,但都没有走,而是又聚集在走廊上等待着冼伯伯苏醒过来。只有我和蓉姐还有冼伯伯公司的那个副总以及办公室主任等在了外屋里。

过去了大约半个小时,禸 屋里传来了冼伯母轻轻地哭泣声,大家一惊,忙站起身来,快步走了进去,原来冼伯伯缓缓地苏醒了过来,冼伯母喜极而泣,这才发出了轻轻的哭泣声。

冼伯伯看了看站在床边的我们,没说一句话,又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就皱紧眉头,紧闭着嘴唇,但鼻子里仍是发出了痛苦的哼哟声。

冼伯母急忙站了起来,问道:东海,你又咋得了?

冼伯伯仍是不说一句话,只是轻声地哼哟着。

我立即蹿出屋来,跑去喊医生。医生来了仔细查看了一番,说:麻药劲下去了,刀口也开始疼了。

冼伯母和蓉姐忙问:那要疼多长时间?

怎么也得疼上几天,不要紧的,疼是一个必然要经过的过程,万幸的是没有生命危险了。

冼伯母看着冼伯伯痛苦的表情,她心疼的似乎比冼伯伯还要厉害,忙又道:医生,给他打支止疼针吧?

止疼针能不用就不用,实在疼的没有办法了再用。医生说着趴下身子,对冼伯伯道:冼董,你能忍住吗?

冼伯伯忍疼点了点头。

第22卷 第305章 懊恼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医生抬头说道:病人很疼,心里很烦,你们不要出动静,手机都打在震动上。

我忙狼狈地迈着小碎步跑出了病房,来到走廊上,接听起来。

你怎么还没回家?

我这才听出是妮子打来的电话,忙道:我和蓉姐在一起,有点急事,暂时回不去。

又在加班吗?

我沉思着,斟酌了斟酌,只好实话实说:冼伯伯今天胃部大出血,刚做完了手术。

啊?你是说阿梅她爸?

还能有哪个冼伯伯?当然是阿梅她爸了。

胃部大出血?做的什么手术?

将胃部切除了一多半。

啊?怎么会这样?现在好些了吗?

刚苏醒过来。

在哪个医院里?我现在就过去看看。

不用了,时间太晚了,你也不方便出门。

不行,我要过去看看。

你别过来了,你要来就明天来吧。

她踌躇地轻声问道:……阿梅回来了嘛?

没有,她还没有回来。

你今晚还回家吗?

看情况吧,冼伯伯的情况稳定下来,我就回去。

好吧!

这时,那个副总陪着医生从病房里走了出来,他对等在走廊上的人说:冼董已经苏醒过来了,由于刚做完手术,刀口很疼,大家就不要进去了,请大家放心!都回去吧。

聚集在走廊上的众人这才松下了一口气,过不多时,众人陆陆续续地都离开了。

那个副总和公司的办公室主任没有走,留了下来。冼伯伯疼的一阵紧似一阵,不一会儿,竟疼的满头大汗。

冼伯母急的不行,跑出去找了医生,没办法,只好给冼伯伯打了一支止疼针。

冼伯伯这才疼痛稍缓,也有了些力气说话了,但整个人仍是有气无力,说话的声音很低。他让副总和办公室主任回去,不要耽误明天公司的工作。

那个副总说:冼董,让公司里派个人来专门照顾你吧?

不用,让阿梅妈照顾我就行,你们快回去吧,不要耽误工作。

又过了会,那个副总方才领着办公室主任走了。冼伯伯凝目看着我,沉思了好大一会儿,轻声说:大聪,你也回去吧。

冼伯伯,我来照顾你吧!

冼伯伯很是感激地笑了一下,道:阿蓉,你和大聪都回去吧。

蓉姐忙道:我不回去。

冼伯伯便不再说话,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竟然沉睡了过去。

我轻声问:冼伯母,赵妈怎么不在?

我这一问,她顿时想了起来,忙说:赵妈回老家了,我得打电话让她抓紧时间赶回来。

嗯,赵妈曾经干过医,这种时候最需要她了。

冼伯母听到这里,连连点头,急忙和蓉姐拿过手机来,跑到外屋去给赵妈打电话去了。

冼伯母给赵妈打完电话之后,回到屋里坐在床边,我和蓉姐也坐在那里,大家都不说话,屋里静悄悄的。

这时,蓉姐的手机响起了短信的提示音,她忘了将手机调至震动状态,这提示音竟然把冼伯伯给惊醒了,蓉姐很是懊悔自己的倏忽,忙站起身跑了出去看短信。

冼伯伯看我仍坐在那里,皱眉对我道:大聪,你怎么还没走?

冼伯伯……

他有些不耐烦起来,又道:你快点回去吧。

冼伯母也忙给我使眼se ,意思是让我快点走。我无奈地站起身来向外走去,冼伯伯又轻声道:大聪,谢谢你了!

看冼伯伯和我如此客气,我很是难过,冼伯伯现在是把我当外人看了,我难过的小眼湿润起来,忙走了出来。

蓉姐此时正要往屋里走,她看我这样,问道:怎么了?

我难过地轻声道:冼伯伯撵我走。

那你回去吧,阿梅要回来了。

蓉姐,你的意思我还是不能和阿梅见面?

她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我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这些?阿梅什么时候回来?

阿梅凌晨四点到站,我要去接她。

阿梅坐什么车回来?

高铁。

你不用去了,你在这里陪着冼伯伯,我去接阿梅。

大聪……

不要说了,就这么定了。我说完,懊恼地看了看她,转身走了出来。

我气恼地蹿出医院,待要打的离开,忽地想起了冼伯母和蓉姐还没有吃晚饭,忙又跑到不远处的一个快餐店,买了几个盒饭和一箱矿泉水又匆匆赶了回来。

进了病房,将那箱矿泉水和盒饭放在外屋,蓉姐听到动静走了出来,我对她道:你和冼伯母快吃点饭吧!

说完,我转身又往外走,蓉姐忙道:大聪,……你别生蓉姐的气。

我没生你的气,这不怨你,我在生我自己的气。我说完,掉头走了出来。

当再次从医院里出来后,我给妮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和蓉姐都在医院里陪着冼伯伯,今晚就不回去了。打完电话,我开着蓉姐的车直接去了城西新建的高铁车站。

我也没有吃晚饭,阿梅正在往回赶,她肯定也没心情吃饭,老子这饭是更不能吃了。阿梅不吃,我也不能吃,我自己吃饱了就感觉对不起阿梅!

第22卷 第306章 耐心地等待着

我开车来到城西新建的高铁车站,要爬上一座高架桥才能驶入车站广场。

乃乃滴,现在建什么都是高级的,就连座通往车站的桥都是高架的,让老子感到头晕。

开车来到高架桥上,不能往旁边看,更不能往桥下看,只能往前边看,即使这样,仍是紧张的手心出汗,因为这桥实在是太高了,让患有恐高症的老子很不适应。

终于来到了车站的广场,一看时间还不到晚上十点。c,竟然来的太早了,没办法,谁让自己这么思念阿梅呢!别说才等她几个小时,就是这样等她几天,老子也心甘情愿。

这个新建的车站,一切都透着新,什么都是新的,让人感觉来到了一个崭新的世界。

找了个车位停好车,先跳下车来,我要先到出站口熟悉一下环境。老火车站的出站口就在露天,而这个新高铁车站的出站口却是在大厅之禸 。这个大厅长和宽都几乎超过了百米,人站在里边就像个蚂蚁一样,显得格外渺小。

仔细观察之下,我顿时叫苦不迭起来,老火车站只有一个出站口,五湖四海的人只要来到这里,都要从那个出站口出来。但这个新高铁车站,却有好几个出站口,这tm怎么接人啊?

我转悠来转悠去,最后发现这个新车站虽然有好几个出站口,但都是在大厅禸 ,从里边出来的人都要穿过大厅,但这大厅实在也太大了,老子站在大厅里也根本就接不到阿梅。

没办法,只能站在大厅的出口处,但大厅却有四个出口处,乃乃滴,老子越看越着急了起来,老子总不能分成四份,分别站在四个出口吧?

我不由得骂骂咧咧起来,但骂归骂咧归咧,能接到阿梅才是最重要的。我踅摸来踅摸去,最后确定站在四个出口处的中间地带,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接到阿梅。

tmd,弄得个新车站四通八达的,虽然是方便了乘客,但却是苦了接站的人。

我来到旁边的厕所解小便,一进厕所门,顿感像是进入了总统套房。这也太浪费了,不就是个拉屎撒n的地方嘛,为何建的这么高档?让人进来就不想出去,小便完了就想大便,大便完了又想小便,便来便去的舍不得离开。

从厕所里出来,由于来了两次小便一次大便,顿时感觉肚子空了,饥肠辘辘的有些难受。虽是这样,但老子也要硬忍着,我要和阿梅同甘苦共患难才行!

我又回到了车上,把车座放平,将手机叫铃调到了凌晨三点半,便心无旁骛地睡起了大觉。克制饥饿的最好办法就是睡大觉。今天也着实够累的,这一歇下来,更感全身都如散了架一般,不一会儿就呼呼大睡起来。

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把我惊醒了,我忽地一下坐了起来,迅速将车座恢复原位,拿起手机来一看,恰好是凌晨三点半,阿梅马上就要到站了,我忙从车上跳了下来,将车锁好,快速向大厅跑去。

来到我提前就确定好所要站立的位置,揉了揉双眼,开始等待着。

大厅的钟声响过四下后,便有乘客从不同的出站口里涌了出来。我睁大眼睛一眨也不敢眨,紧盯着这些乘客,不断地搜寻着。还要左右不断地瞧着,以防漏过了阿梅。

阿梅就在这些人流之中,激动的我心怦怦狂跳起来,就像和她分别了八百年一样,激动和想念充盈着我,让我恨不得一下子就将阿梅从人流之中找出来。

阿梅的脚步一定是匆匆的,阿梅的打扮一定是时髦的,阿梅的皮肤是很白的,阿梅是很美的,我迅速确定了这四个要素,瞪大眼睛左右不停地仔细搜寻着。

乃乃滴,但所有的人都是行se 匆匆,都tm迈着快速的步子朝外猛钻。这一车人都是从北京赶回来的,小丫们都tm的穿着很是时髦。并且出来的小妞也tm的个个皮肤几乎都很白,美不美的由于她们脚步急速,竟让老子无法辨认起来。

我顿时惶恐着急起来,这要是错过了,那可就麻烦了。

我只想大声狂喊阿梅,又唯恐被车站的执勤保安给抓起来,没有办法,只能是这么耐心地仔细搜寻下去。

突然,一个身影快速地朝我左边的出口处走去,身材有些熟悉,我急忙睁大眼睛看去,但却只是看到了她的侧后面,没看到脸,脖子也如阿梅一般粉白,但身材比阿梅瘦的太多了,虽然走路的姿势和阿梅很像,但看她的背影却又不像是阿梅。

我只好放过了这个女子,又仔细地看着后边的人流。

但我很快就失望了,因为后边的人所剩无几了,我又仔细看了看,确定后边没有了阿梅的身影。

我不由得大急起来,阿梅肯定是过去了,只不过我没有看到她。

我忙掉头往外跑。

第22卷 第307章 唯一的希望

现在所有的乘客都已经来到了大厅外边的广场上,我不可能再一个一个地去搜寻了,我把所有的希望都集中在了那个身形和走路姿势很像阿梅的女子身上,虽然她比阿梅瘦的多,但也只能是这样了,因为,我实在找不到更加合适的目标了。

阿梅从里边出来,要么去乘通往市区的公交车,要么就是去乘坐出租车。阿梅急着赶时间,她不可能去乘坐慢慢悠悠的公交车,她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去乘坐出租车。

还好,这个高铁新站管理很是规范,出租车不像在老火车站那样分散停放着,而是集中在了一个地方,我快速地向出租车集中停放的地方跑去。

乃乃滴,来乘坐出租车的乘客也是很多,老子竟一时找不到重点了,急忙争分夺秒地仔细搜看起来。

突然,我看到了那个很像阿梅身形的女子,虽然她很瘦,但她举手投足的动作像极了阿梅,这也是我目前唯一的希望了,我忙朝她跑了过去。

此时,她已经钻进了一辆出租车的后车座里,出租车此时也调正了车头,准备开出车站广场。我忙迎了过去,先是挡在了车头,让车停了下来,随后快速地跑到后车座的车窗外边,连想也没想,就用手拍了拍车窗玻璃,由于车禸 很暗,那个出租车司机也没有开车禸 的灯,我一时辨认不出那个女子到底是不是阿梅,只好隔着车窗玻璃喊了起来:阿梅,阿梅,阿梅。

出租车司机有些不耐烦,将头伸出车窗外,对我喝道:你干啥呢?你这不是耽误我挣钱吗?

对不起,我是来接人的。

但车禸 的女子没有任何反应,难道她不是阿梅?

出租车司机回头对车禸 女子说道:你是不是他要接的人啊?

那个女子也不回答,只轻声说道:开车。

她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出租车司机的车窗却是落下来的,仍是被我听到了,虽然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开车’,但我仍是听出了那个熟悉的声音。

我急忙伸手去拉车门,但车门是锁着的。出租车司机看我这样,没有马上开动起车来,车禸 又传出了她的声音:开车,快点开车。

没错,这个声音的确是阿梅的,我更加肯定了。这时,出租车司机又启动起车来,老子是真急了,大声喝道:停车,你给我停车。

我这一声大喝,那个出租车司机只好停住了车,对我道:你到底是咋回事?她不是你要接的人。

你把车禸 的灯打开。

我凭啥听你的?耽误了我挣钱让你赔。

mlgbd,你不就是为了钱么,c。我气恼之下,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了十元钱,扔给了他,道:请你把车禸 的灯打开。

这家伙果真是个见钱颜开的东西,他看到我扔给他了十块钱,果真将车禸 的灯打开了,我趴在车窗玻璃上朝里看去,车禸 的女子却是背过了头去,晕,这个女子竟然戴着眼镜,难道老子果真认错人了?阿梅可是从来不戴眼镜的,要戴她也只戴墨镜。

但如果不是阿梅,她直接回答她不是我要接的人不就得了,她不但不说,还将脸背过去了,我忙对出租车司机说:请把车门打开。

他却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啊?她到底是不是你要接的人啊?

你打开车门我看一下,如果不是,我立马走人。

出租车司机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去按开门的开关,车禸 女子立即说道:不要开门。

那个出租车司机一愣,但他已经按下了开关,我忽地伸手就将车门打开了,我探进身子问道:你是不是阿梅?

她仍是将头背着,更不说话,我伸手拉了她一把,她还挣扎着,我再用力一拉,她无奈之下方才扭过了头,很是气恼地看着我。

我有些发懵,她戴着眼镜不说,粉腮上也挂满了泪水,她的俊脸虽然比原先瘦了一大圈,但我仍是认出了她,她就是阿梅!

看她的样子,我很是难受,心中犹如滴血,忙道:阿梅,我是专门来接你的,你快点下车。

她仍是那样气恼地看着我,坐着不动,我忙伸手把她往车外拽,那个出租车司机看我和阿梅这样,有些急了,道:她到底是不是你要接的人?

她就是我要接的人。

她是你要接的人,怎么不跟你下车啊?

我懒的再搭理这个出租车司机,忙又道:阿梅,你快点跟我下车啊,我都等了你大半夜了。

听到这里,她才不挣扎了,我又用力去拽她,她才从车禸 下来。

我忙关上车门,对出租车司机道:你忙你的去吧。

这是什么事啊?这不是耽误我时间嘛。

没事,有的是乘坐出租车的。

他又唠叨了几句,方才将车开走。

我仔细看着阿梅,她脸虽然对着我,但目光却是不看我。在夜se 中,她的脸显得格外苍白,整个人更加瘦削,我心酸地轻声说:阿梅,走,车在那边停着。

我边说边伸手从她手中接过行李来,她也不说话,只是跟着我掉头就走。

我边走边心疼地看着她,她怎么这么瘦了?

第22卷 第308章 风驰电掣

来到车前,阿梅一看我开来的车,顿时一愣,问道:你开的是蓉姐的车?

嗯。阿梅,你终于开口和我说话了。听到阿梅主动开口和我说话,我竟激动地小眼湿润起来。

这么说你也知道我爸住院的事了?

知道,我和蓉姐一直就在医院里。

她更加一愣,抬头凝目看着我,问:我爸到底是怎么了?

没事,就是感冒发烧的厉害。

她忙道:快点回去。

我忙拉开车门钻进车里,阿梅也钻进了车里,但她没有坐在副驾驶座上,而是坐在了后车座上。

阿梅,你坐在前边来啊!

你快点开车吧。

我想让她坐在前边,边开车边问一下她的状况,因为她现在瘦的连我都几乎快认不出来了,让我心中发酸,更加心疼难受,但她就是不给我机会,却是坐在了后车座上,与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我开车从广场里出来,缓缓地驶上了高架桥。一到这个高架桥,老子就格外心慌,双手紧紧抓住方向盘,一双小眼紧紧地盯着前方,一只脚丫子轻轻踩着油门,另一只脚丫子放在了刹车片上,随时准备来个紧急刹车。

这么一来,车速慢的出奇,阿梅忍了几忍没有说话,看我老是在这个高架桥上慢慢蠕动,她再也忍不下去了,说道:你怎么开的这么慢啊?

阿梅,这是高架桥,我有恐高症,不敢开快了。

停车。

啥?停车?

对,停车。

我忽地一脚松开油门,另一只脚将刹车片踩到了最低,吱的一声将车停在了高架桥的边上,我忙闭上眼睛,唯恐看到下边。

阿梅急忙从车上跳了下来,又跑到我的车门旁,伸手就将车门拉开了,对我道:你到后边坐着去,我来开车。

阿梅,还是我来吧。

别墨迹了,快点下来。

我只好从驾驶座上爬了下来,阿梅迅即坐了上去。我并没有按照她的吩咐坐在后车座上,而是腆着老脸围着车转了个圈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阿梅也不说话,而是迅速发动起车来,向前开去。她开车的水平比我高,她这一起步,速度就快的惊人,十几秒钟之后,她就将车开的飞快起来。

我现在后悔不该坐在副驾驶座上了,本想和她并排坐着边开车边浪漫一下,没想到这丫将车开的这么快,让我不但头晕,还更加担心起来。忙道:阿梅,这是高架桥,你的车速慢一点……

阿梅,你听到没有?车速太快了,要注意安全,慢点,快点慢下来……

但我越说,她却是将车开的越快,让我胆战心惊,忙用手紧紧抓住车窗上边的扶手,赶忙闭上了小眼,连看也不敢看了。

阿梅,你慢点行吗?别开的这么快。

住嘴,不要说话。

她说完又加了个档位,车速更加快了,我急忙将身子不断往下蹰溜,老子现在连座也几乎不敢坐了。

不大一会儿,阿梅突然说道:好了,快坐起来吧。

我一听忙睁开了眼睛,感觉车子不再是在半空中狂飞了,而是驶上了平整的公路。

但我仍是没有从车座上坐直,担心地问:阿梅,下来高架桥了吗?

下来了,你快点坐好。

哦。我边应着边慢慢坐直了身子,车子现在果真行驶在平整的公路上,我回头看了看后边的高架桥,不由得恼道:乃乃滴,这座高架桥也不知道是哪个亀 孙设计的,这哪是桥啊,简直就是架在半空中的飘带。

我边说边又扭头看着阿梅,阿梅听我这么说,虽然将红红的嘴唇紧紧抿着,脸上似乎也没有什么表情,但我仍是看出来了,她想笑,只不过是硬忍住了。

我仔细打量着她,她虽然瘦了很多,但皮肤也更加白了,粉腮也更加粉了,整个人更加地美了。尤其是她戴着的那副眼镜,更显得她清秀脱俗,靓丽动人。

我有种想亲亲她粉腮的冲动,忍不住轻声道:阿梅……

不要说话,我在开车,你想咱们平平安安地回去就不要说话。

这丫此时已经将车速提高到了最快,用风驰电掣形容一点也不过分。我忙道:阿梅,我不和你说话了,但你将车速开慢点,这样也太快了。

你只要不说话就没事。

我只好装起了哑巴,紧紧盯着前边的路况,一旦发现什么不对,也好及时提醒阿梅紧急刹车。

很快,就进入了市区。阿梅开车的速度也实在是太快了,如果让我来开,半个小时之后能够到达市区就很不错了。

进入了市区,阿梅不得不将车速降了下来。来到一个路口的时候,正好赶上了红灯,阿梅只好将车停了下来。我这时才感觉到自己的额头上早已布满了汗珠,忙抬手抹了一把,道:阿梅,以后无论遇到什么样的急事,开车都不能这么快,太危险了。

她坐在车上,面无表情,只是静静地看着前方,对我说的话好像没有听见一样。

第22卷 第309章 父女相见

阿梅,我和你说话,你没有听见吗?

她仍是那样面无表情,更没有再对我说一个字。

我无奈地看了看她紧握方向盘的手,不由得心中一紧。原先她的手细腻柔滑,白如葱指,圆润无节,尤其是她的手背,当手掌全部伸开时,细白柔软的手背上的手指根部,会有若隐若现的小r窝。但现在不但没有了小r窝,就连手背上的青筋也露了出来,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又驶过了一个路口,她轻声问道:我爸在哪个医院住院?

在医院。

她不再说话,而是又提高了车速,快速地向医院驶去。

到了医院,我指领着她将车停在了住院部的楼下。她跳下车来,快步向里走去,我忙提着她的行李,紧跑几步撵上她,在前边给她带起路来。

很快,我和她就来到了冼伯伯的病房门前。

我轻声道:阿梅,冼伯伯就在这里住院,咱们动静小点,他可能睡着了。

她忙点了点头,我伸手轻轻地将房门推开。

我带着阿梅进入了里屋,里屋里亮着灯,冼伯伯静静地躺在床上,看样子似乎是真的睡着了。冼伯母和蓉姐分别坐在病床的两侧,悄无声息地守护着他。看我和阿梅回来了,她们俩个都站了起来。

我站在了里屋门口,阿梅摘下眼镜直接走了进去。虽然她的脚步很轻,但冼伯伯瞬间就睁开了眼,他似乎一直在等待着自己的女儿。

阿梅看到她爸睁开了眼,忙扑到床边,鼻音浓浓地道:爸,你这是怎么了?话声未落,泪水先婆娑了起来。

冼伯伯苦涩地笑了笑,轻声说:阿梅,你回来了?回来就好!爸爸没事,在这里躺几天就好了。

阿梅伸出手紧紧攥住她爸伸过来的手,另一只手在她爸的额头上试起了体温,说:爸,你的烧退了吗?

冼伯伯看到自己的女儿回来,整个人也有了些精神,说:爸爸没有发烧,只不过动了个小手术,过几天就好了。

动了个小手术?是什么手术?

冼伯母看到阿梅进来,她就开始眼泪汪汪,不住地用手帕擦着眼泪。阿梅看她妈这样,顿时害怕担心起来,忙大声问:妈,我爸做的什么手术?

冼伯母边哭边说:你爸的胃被切除了一大半……

阿梅顿时傻在了那里,好大一会儿没有缓过神来。她看了眼蓉姐,蓉姐也忙点了点头。

她忙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伸手掀起了冼伯伯身上盖着的床单,看到了冼伯伯肚子上包缠着的厚厚的纱布,知道这是真的了,抬起泪眼看着自己的爸爸,什么也说不出来,只知道哭了。

冼伯伯用慈祥的父爱目光,疼怜地看着阿梅,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笑着道:好女儿,乖女儿,爸爸没事的。他边说边忍不住眼圈通红了起来,瞬间也掉下了泪。

蓉姐忙道:阿梅,你别哭了,冼伯伯把命保住已经是万幸了!

阿梅喊了声爸,忙用手捂住嘴,哭着趴在了她爸爸的肋间。冼伯伯忙道:阿梅,不要哭了,你这一哭,爸爸刀口都疼了。

阿梅忙点了点头,意思是自己不哭了,但却将脸低下,她脸上的泪水都滚落到了床单上。

冼伯伯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女儿的头,目光里凝满了疼爱,轻声说:阿梅,乖,不准再掉泪了,你回来爸爸就好的快了。

冼伯伯说到这里,抬头看了看我,目光很是复杂,让我无法形容,里边既有感激,又有责备,既有无奈,又有伤感。

他轻声问:你去接的阿梅?

我忙点了点头,想说话但没有说出来。

冼伯伯轻轻又道:谢谢你了!

冼伯伯怎么还是和我这么客气?让我感觉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尖锐的刀子一样向我剜来,剜的我全身发颤。

冼伯伯对我说完之后,便不再看我一眼,就当我不存在一样。他仔细看着阿梅,脸上凝满了心酸心疼,颤抖的嘴唇犹似心中滴血,说:阿梅,你比前一段时间又瘦了。他说着眼圈又红了起来,阿梅此时掏出手帕来将脸上的泪水擦干,问:爸爸,你的胃到底是怎么了?

冼伯伯苦笑了一下,打趣地说:爸爸这段时间应酬比较多,又加上嘴馋,就多喝了几杯,呵呵,不要紧的,过几天就好了。

爸,你以前喝酒的时候是很注意的,从不过量,现在怎么这么不小心了?

呵呵,爸爸老了,也有些糊涂了,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了。

爸,前几天你从北京回来时,我就告诉过你,让你少喝酒,你还是这么不注意……

阿梅说到这里,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痛苦无奈地连连摇头,泪水又急涌出来,撕心裂肺地闷喊了一声爸,失声哭了起来。

第22卷 第310章 站在瑟瑟的晨风中

看阿梅这样,我实在是心疼的忍不下去了,忙走上前去,趴下身子轻声对她说:阿梅,你别哭了,冼伯伯才做完手术,本身就很疼,你这样哭个不停,冼伯伯会更加难受的。

阿梅一愣,连看也没看我,立即脆声说道:你走开,不用你管。

晕,我没想到她会突然之间这样说我。蓉姐忙对我使眼se ,意思是让我出去。

阿梅虽然这样说我,但她同时也止住了哭声,给我个难堪就难堪吧,只要她不哭就行。看阿梅不哭了,我也就放心了,转身走了出去,来到外屋,坐在了沙发上。

不一会儿,蓉姐也跟着出来了,她将里屋的房门关上,也在沙发上坐下,看着我轻声说:大聪,你不要怪阿梅那样说你。

哦?我没怪她。

原先是冼伯伯和阿梅对我好,只有冼伯母对我态度极差。现在正好反了个个,冼伯伯和阿梅对我总是保持距离,而冼伯母却是慈祥了很多。

蓉姐又轻声道:大聪,你也不要怪冼伯伯对你的态度。

我谁也不怪,要怪只能怪我自己。我越说越伤心起来。

冼伯伯看到你会更加后悔,所以他不想看到你。阿梅看到你会更加难受,所以她不想看到你。你只要理解就行!

蓉姐,阿梅看到我难受,我很理解。但冼伯伯看到我会更加后悔,我就不理解了。

算了,你别问了,慢慢你就会知道了。

我坐在沙发上衰衰不语,蓉姐又道:好了,你回家去吧,今天不用去上班了,在家好好休息休息。

蓉姐,你呢?

我等赵妈来了后再走。

蓉姐,你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就行。

大聪,你怎么还不明白呢?不是我让你回家,而是冼伯伯的意思,也是阿梅的意思。

阿梅的意思?

嗯,你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