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艳福风流种 第 11 部分

作者:未知书名:天生艳福风流种更新时间:2021/01/19 15:41字数:6294

  

我拿着半截火腿肠,哭笑不得:“敏姐,你的小妹妹也太饿了吧,怎么一口就咬下半根。”

章敏又气又好笑:“你这小鬼,还不快把它弄出来。”

说的容易,这火腿肠陷在蜜x深处,又不敢用力,怕弄碎了更难取出来。章敏蜜x又胀又痒,也没办法再炒菜了,只好坐在沙发上让我动“手术”我钻在她裙下,费了半天功夫才将那半根火腿肠取出,早已被她蜜汁泡得发胀了。我拿着大了一号的火腿肠,在章敏面前晃着:“敏姐,你饿不饿,现在可是热乎乎的,火候正好。”

章敏红着脸一把打掉,“你这小鬼,就会胡闹。”

我们二个美美地吃了一顿海鲜大餐,又洗了个澡,相拥着电视。我问:“敏姐,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她虽然也和柳若兰一样,是北师大毕业的,但却没有做老师,而是在一家公司里任外贸主管,和她老公是一家公司里的同事,现在离了婚,章敏当然不会再在那家公司里干了。

章敏笑道:“先休息几天再说,反正我手头也有些钱。放心,不会要你养的。”

“明天我去徐姐公司,你也一起去好了,大家都认识,她公司里也需要外贸方面的专家,你去帮她正好。”

“你现在本事大着呢,徐可都听你的话。”

章敏今天终于终于办完手续,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心里放松下来,被我抱着,又闻着我身上的清香,不禁开始动情:“小新,这么晚了,我们睡吧。”

我看看时间,才九点出头,这就说晚,也太夸张了吧。不过看她脸se 微红,眼波迷离的样子,心中也是一荡,一口吻住她的小嘴。章敏双手抱住我背,一双玉腿也开始缠上我腰……

第二天,我赖在床上不肯起来,昨天章敏和我大战何止三百回合。我粗略的估计了一下,以每小时三千计算,二个小时下来,怎么也有六千回合,害得我腰都有些酸了,都是被章敏的双腿给夹的。我都佩服自己了,每天都这样玩,居然没有精尽人亡。不过精虽然没有亡,体力还是有点吃不消,尤其这些天该死的地中海还搞什么军训,把我们折腾得象条狗一样,都吐着舌头喘气了。

章敏看来这几年在公司也是收入不错,也有自己的轿车了,虽然不象张宁她们开宝马,只是小富康,但也是有车族啊,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也能开上自己的车。

我们开车到徐可公司,路上给她打个电话,所以一到公司她就接我们进了她的办公室,李如云也已经到了。徐可见我们来,很高兴,又是给我们倒水,又是上水果的。“今天怎么有空上我这里来玩啊?”

“什么玩,我和敏姐都是来你这里打工的。”

这里我还是头一回来,装修得很豪华。我听徐可介绍,她手上的公司股份其实由二部分组成,一部分是她老公留下的,是一家中等规模的铸造厂,她拥有30%的股份,她丈夫的父亲持有另外70%股份。另一部分是她老爸的公司,是一家做塑胶、电线的,她老爸持60%的股份,她和她哥哥各有20%的股份。李如云的公司是一家模具公司,主要的客户就是徐可。

徐可对铸造是一窍不通,一切都是她前任公公在经营,她不过是每年年底分红。她和她前任夫家的现在关系并不好,本来嘛,人走茶凉,他们之间的关系是靠徐可前夫联系的,现在丈夫死了,她又没有生育过,现在的联系自然就少了。她还听说她前任小姑经常在财务上搞些小动作,想把徐可排挤出去,公司账目也不对她公开。而她自己的老爸现在不过60岁,一时还不想放权,因此徐可在公司其实就是个虚职,挂了个总经理的头衔,却没一点权力,实际的控制权都在父兄手上。她父亲又有重男轻女的思想,一些大事都是交给她哥哥的,徐可对此很不高兴。李如云的情形也差不多,她一个女人,对模具什么的也是既没兴趣,也不懂技术,只能任厂里几个人在搞,都不知道他们暗中占了公司多少便宜,只苦于没有证据。

我对徐可说:“我现在有个想法,不知道你们想不想听。”

徐可说:“你这别卖关子了,有话就说。”

我说:“我的这个打算可是对你们以后的生活都有影响的,你们要是不愿意,就当我没说。”

结果又讨来她们的一顿骂。

我说:“徐姐,你对铸造厂是不了解的,也实在没有兴趣,一切都是你公公在经营,听说他们还有转移财产的动作,我想你是不是可以把手里的30%股份卖给他,收回现金,从此就不和你以前的公公有关系了。”

徐可想了一下:“我是有过这个打算,只是不好开口。你今天问这个,想干什么啊?”

我说:“我想你和如云姐不如把手上的公司股份转让了,重新开一家公司。”

徐可和李如云心中也有些动心:“那你说想开什么公司?”

“具体开什么公司我没想好,我是想先问问你们愿不愿意。如果开了新公司,你们二个和章敏就可以在一起,相互也有个照顾,用不着再干着自己不愿干的工作,也可以多些空闲时间陪我了。”

章敏笑道:“你这小鬼,是想人财二得吧?”

我也笑了:“人我是早就得了,至于财嘛,当然还是姐姐你们自己的,我可不想被人说成是谋财骗se 。”

徐可说:“我同意小新的想法,我早就不想在这里做了,就挂了个名,什么事也不让我作主,难道做女人的就天生要比男人低一等吗。我也要让他们看看,女人也是可以闯事业的。我需要一些时间,铸造厂我有30%的股份,这些年收益不错,最起码也能收回300多万,李姐的模具厂,也可以收回将近200万,我们二个加起来,就有500万了。这里20%股份不动,每年也有几十万的收入。”

章敏说:“我这几年也有一点钱,再向家里要点,最多可有有100万。我们三个加起来也就有600万,能开一家不错的公司了。”

我张着嘴:“哇,想不到你们三位个个都是百万富婆啊,有你们三个在身边,这回我不是发了吗?”

我知道她们都有钱,可还真没想到这么有钱。

徐可抱着我,在我脸上拧了一下:“只要你以后乖乖地听我们的话,我们的钱还不就是你的钱吗。”

徐可和李如云对我的这个想法都很有兴趣,兴奋地讨论着以后开什么样的公司好。我对开公司是外行,也无法提供什么实质性的建议,只有听她们说的份。不过将股份转让也不是一天二天能完成的事,要慢慢来。没想到我的话对她们还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心中也不由有些得意,但同时也有些压力,她们对我这么好,我又该怎么对她们呢,难道就一辈子让我做她们的地下情人吗?女人都是需要一份完整的感情的,我又能给她们吗?

第035章 竞选班长(上)

看来我的作文也还是产生了一点影响力的,这回学校发放补助金的时候没有公布同学们的名单,而是公布发放标准及金额后,直接打进了我们的磁卡里。白洁老公是教导主任嘛,这篇作文地中海也一定看到过了。

我又有了一个外号“马丁路德·金”也不知是哪个老师给我取的。这个外号我喜欢,这说明我也算是学校里的民主人士吧。

现在我在学校里也小有名气了,一开学就和教导主任理论;每天又有二大美女作伴,在学校里招摇过市;后来又撞了学校的校花,而且还是教导主任的千金;最后还写了一篇作文弄得白洁下不来台。现在走在路上,不时有学生对我指指点点的,还有人主动和我打招呼,有不少还是别的班的同学,我都不认识他们呢。我的话可能说出了不少人的心里话,这个世上毕竟还是普通家庭占多数,相同的感触相信他们也有,只不过压抑在心里没说出来。现在,他们和我打招呼,也有表示支持的含义。当然,也得罪了我们班上几个官宦子弟,尤其是张三丰,他老爸是副市长,经常在电视里送温暖的。丁玲父母都是副局级的干部,也给人送过温暖,但她丝毫不受影响,每天还是照样来陪我玩。这让本以为有机可趁的田伯光大失所望。

我并不想这么出名,我想,还是保持低调比较好。“人怕出名猪怕壮”、“枪打出头鸟”前人这方面的教训是很多的。在学校,和老师作对绝对是不明智的举动,何况我还要在这里呆上三年呢。我也不想给柳若兰惹麻烦,我是她帮忙介绍进来的,我出什么事,她多多少少也会有牵连。

高中的学习压力比初中可重多了,尤其这里是重点中学,个个都是高材生,同学之间充满了竞争。不仅体现在学习上,还在班干部的人选上展开了竞争。

班上很快就要正式选班长和其他班干部了。我们都是高一的新生,学校也不知道学生的具体情况,因此只是在开学时预先给每个班安排了一个副班长,现在开学已经一个多星期了,同学之间也比较熟悉了,就准备让每个班选出自己的班长。为了显示民主起见,还让每个班长候选人发表竞选演说,进行民主投票。

班上现在自发地分出了几个小圈子,以张三丰为首的几个官员子女是一伙,因为他们的父母不是市里区里的高官,就是什么国有企业的老总,都是和政府有些关系的,因为有八个人,就称为“八国(有)集团”是班里的上层建筑;以林诗怡为代表的是“第二世界”父母都是一些俬 营大公司的老板,虽然论起钱来比起前一批人的父母还要多些,但都是靠自己赚来的,不象前者花的是国家的钱,他们是班上的中产阶级。这二批人合称为“北方俱乐部”虽然都是有财有势的,但彼此之间也有裂痕,张三丰他们看不起后者,认为他们是暴发户,是钻了法律的空子发的家;而后者则说前者是国家的蛀虫,经常对公司乱检查乱收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检察院请去喝咖啡。

留下的就是“南方俱乐部”了,都是些普通家庭的子女,是班上的无产阶级。我一开始时还以为班里个个是富户出身,现在知道,其实有不少同学家里也是一般的工薪家庭。这些高额的“赞助费”并不是学校所称的“自愿赞助”而是学生父母们为了自己的孩子不至于因为交不起钱而上不了重点中学。重点中学与非重点中学之间差距还是很明显的,无论是师资队伍,还是教学质量都是普通中学无法比的,每年高考,一些重点大学的生源大部分都是这些重点中学的学生。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些赞助费,都不知道相当于他们的几年的工资收入了,有几位还是向亲戚朋友们借的钱。二当家的母亲就下了岗,这回的赞助费全是他叔叔替他交的。二当家的学习不错,这回是因为中考前几天生了病,这才发挥失常的,也因为他以前成绩不错,所以学校先让他暂任我们的副班长。他自然也就是“南方俱乐部”的代表了。而我因为那篇作文的缘故,也成了“南方俱乐部”的发言人。

三分天下,还是张三丰起的头,他每天在班上炫耀他又见了省里市里什么领导,又听到了什么禸 部消息,最近又有什么人事调动,市里又要发什么文件。弄得大家都有些烦了,有时就要和他争上几句,最后就演变成代表各自的阶层说话,以至于形成了班里的三大集团。

现在,班长的人选实际上就是班里三大集团的竞争,张三丰、林诗怡、二当家都在积极准备竞选活动。

我对这个没兴趣,从小到大,我从未任过一官半职,就连只是收收作业的小组长都没当过。这些所谓的班干部,说穿了大多是老师的应声虫、传声筒,就会拍老师的马p。而有些老师也很势利,如果那位学生家长是当官的,或是开公司的,他的子女就会被封上个一官半职。我听说张三丰已被学校选定为禸 定的班长人选,谁让他老爸是副市长呢,如果儿子连个班长都没选上,岂不是让市长大人面上无光。但我想不明白的是,如果是任命班长的话,张三丰肯定能当上班长,但现在学校要搞民主,难道还能让学生们都乖乖地投他一票吗。张三丰的狂妄在班上是出了名的,连和他同一个阵营里的人都有些看不惯,更别说我们这些第三世界的了。我想如果真的投票,张三丰的票数绝对会低得惨不忍睹。林诗怡和二当家各自拥有各自阵营的选票,如果以集团为单位投票的话,张三丰连他自己在禸 ,也不过8张,林诗怡将会得到28张,二当家也有20张,怎么也轮不到张三丰当班长啊。我们班的南北差距还是很明显的,谁也不会轻易倒向对方阵营。

这天中午,我还是象往常一样练毛笔字。在上海打工二月多,倒也让我养成不少好习惯,早上也会自觉地背英语单词了,如果不是该死的军训还没结束的话,我也会晨跑的。中午时间,我就练毛笔字,短短二个月,我已经能写出一手不错的书法来了。我发现,这二个多月来,我身上还是有了不少变化的,身高就长了不少,二个月前初三刚毕业时,我才160出头,这令我很有些自卑感,现在居然快有170了,不知以后能长到多高。我也不用太高,我想要是能有180我就心满意足了。林诗怡和丁玲也很高兴,以前和我一起出去,她们都不敢穿高一点的后跟,怕被人笑我矮,让我不高兴。现在看我这样子,以后一定能长得出人头地的。另外,我还发现,我的学习能力也有了很大的进步,以前最让我头痛数理化现在也能听得进去了,记忆力也大大增强,背单词时很快就能记住。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和我的几次神秘现象有关。

林诗怡帮我磨着墨,这笔墨纸砚全是林诗怡一手提供的。她外公是我们这里颇有些名气的书法家,以前曾经因为风湿痛在医院休养了一些日子,对大姐的细心照顾很是欣赏,在知道了大姐的身世后,认了大姐作干孙女,所以我和林诗怡也一直关系很好。她外公知道我要练毛笔字,也很是高兴,现在的年轻人很少有耐下心来练字的,一个个心浮气燥,就想着发大财,我能静下心来练字,也属难得,很令他满意,所以送了我文房四宝,让我好好用功。

本来嘛,我想用着一般的墨汁就可以了,又不用自己磨墨,方便。可外公说,磨墨本身也可以让人放松精神,起来舒心的作用。我当然没这份耐心了,这大好作用就让林诗怡代劳了。不过每次她为我磨完墨,我都要为她按摩手背,细算下来还不如我自己磨墨呢。这大好的宣纸,就让我练字用,我自己都觉得真是浪费。不过用的也不是我的钱,林诗怡家每年收入几千万,这点钱算什么。

我在班里也算是个另类人物了。别人中午时休息,都是看看课外书什么的,我却练什么毛笔字。别人玩手机,要么是打电话,要么是发短消息,我却只用来看股票行情。我现在也买了一个手机,专门用来看行情用的,号码除了我姐姐、柳若兰她们几个知道外,同学之间我只告诉了林诗怡和丁玲二人。我让她们只在有事时打我,平时别有事没事地s扰我,别影响我学习和看股票。自从6。24行情让我大赚一笔之后,我按兵不动二个多月,现在有些按捺不住想要入市了,我现在关注着几只股票,准备国庆长假时好好研究研究,过了节后再入市。这回用的可是我自己的钱,当然要步步为营,处处小心,我还指望赚点钱给新房子用点装修的钱呢。姐姐这些天忙得很,又是把以前的几间二手房倒卖出去,又是四处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作我们的新家,还要为徐可和李如云作资产评估。姐姐考出了注册会计师,虽说不是执业会计师,但查查徐可公司的账目还是绰绰有余的,徐可的小姑暗下里还真做了不少手脚,有些还是瞒着她老爸干的,侵占了公司一百多万,而徐可的公公也不是什么大好人,暗中也转移了不少资产出去,都让姐姐查了出来。结果,在姐姐答应不再追究,也不向财税局反映的条件下,徐可转让了手中的股份得到了500万,比徐可自己估计的多出了将近200万,真让徐可感慨金钱面前无人情。李如云的情况也类似,最后她得到了200万。钱当然不是一次支付,分批支付,要等节后才能全部到齐。另外还要办理一大堆的工商及税务手续。

我正练着字,却见地中海看似随意地进了教室,四下看着。

我装作没看见他,自从“病假条事件”、“撞人事件”、“作文事件”之后,白洁和地中海对我就没什么好脸se 看。我当然也无所谓,我又不想当什么学生会主席,只要安心读自己的书就行了,理你们干嘛,难道让你们高兴了就能给我高考成绩加上几分?只要我不犯什么大的错事,教导主任又能把我怎么样。

地中海踱到我的桌旁,林诗怡沉不住气:“田老师好。”

没办法,我也只好叫了一声好。

地中海说:“在练毛笔字啊,难得,现在的学生写的字,简直就让人没法认,我们每次改试卷时,认字的时间比改对错的时间都长。你这兴趣不错,要好好努力。”

看着我写的字:“这手字还不错,但禸 容就有些不怎么好吧。”

我写的都是一些诸如:“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尔虞我诈,弱r强食”、“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人怕出名猪怕壮”、“枪打出头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之类的经典名句,这些可都是以后在社会上混时的保命良策啊,当然要牢记在心。不过地中海是教导主任,每天教导我们前途是美好的,道路是光明的,看到这些,当然觉得有些不入眼了。

我说:“话虽难听了些,却是前人用性命换来的,不敢不听啊。”

“你这同学,年纪不大,还挺有想法的嘛。这些所谓的人生格言我们今天不谈,有机会我再和你探讨。我今天是想来听听你们对选举班长有什么想法?听说你们班上有些闹派别,这不大好嘛,影响同学之间的安定团结嘛。同学之间应该是相互平等的,不要有什么阶层划分,不要把社会上的东西带到学校里来。”

大道理谁不会说,问题是张三丰狂妄自大,是他不想和我们搞团结的,听这话倒象是我们在排挤他一样了。我说:“田老师,你今天是来吹风的吧?”

“什么吹风?”

地中海一时没听明白。

“每次人大换届选举之前,党和国家领导人都会到各个代表团走动走动的,这样有助于大家统一认识,落实民主选举工作。请田老师和学校放心,同学们还是有政治觉悟的,不会让学校失望的,今天下午选班长,该谁当班长就谁当班长。”

“咳咳,请同学们不要误会,我们学校对班长的竞选工作是重视的,这也是让同学们增强民主意识的大好机会,我们学校相信同学们一定会选出自己的班长和班干部,协助学校开展各项工作的。”

地中海出去后,二当家看着我:“老大,你好厉害啊,地中海二次都让你说哑了。”

林诗怡则关心地说:“小新,你怎么说话这么冲啊,吃火药了?你这回又得罪了他。”

我也有些后悔,怎么说话这么尖刻,都不象是一个16岁的高中生应该说的话。这回又得罪了地中海,他一定会怀恨在心的。

得罪的当然不只地中海一个,张三丰就坐在我的后桌,脸都有些气白了,盯着我,一副想动手的样子。不过我谅他也不敢真动手,一动手,他在老师心目中的好学生印象就全毁了,就更别想当什么班长了。

第036章 竞选班长(下)

下午最后一节课就是我们先举班长及班干部的时候。

选举会前,柳若兰叫我出去:“你这小鬼,今天怎么又得罪田老师了,是不是想害死我啊。田中海和我说过了,说你是班上的一根刺,思想落后,学习成绩又差,也不知是怎么进的五中。现在还带坏了一些同学,在学校就谈什么恋爱,想要找机会给你个处分呢。你这些天小心点,别让他抓到什么把柄,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妈妈的地中海,有本事就冲我来好了,干吗对柳若兰发火。还说我是刺,想拔了我么?这个理由可不好找:说我思想落后?我还反动呢。我这是个人见解不同,现在可没有思想犯罪了,凭这个别想治我罪。成绩差又怎样?我是以最低分数线进来的,又交了所谓的“赞助费”完全符合入校条件。只有“谈恋爱”这个罪名对我还有一点杀伤力,但我和林诗怡她们在学校也是规规矩矩的,能和早恋挂上钩的也就是每天中午在一桌吃饭,学校男女生一起吃饭的多了去了,可不止我一个。中午时候聊聊天,这也是学生之间的正常往来嘛,我们又没让你们抓到在亲吻的镜头,简直就不值一谈嘛。

班里临时组成了一个小会场,三位班长候选人坐在前台,下面的同学则分成了阵线分明的三个集团,分别支持各自的代表。张三丰的支持者少得可怜,他坐在前台后,下面就只剩下了7个支持者。林诗怡的竞选阵营最庞大,有27人,二当家的支持者也有19人。全班56人分成三个明显的阵营,让地中海看着眉头紧皱。这中间的差距也太明显了,想通过民主投票的话让张三丰当班长,可能性为零。我想,他一定在想如何向张副市长交差吧。我听班上的一些小道消息说,校长明年就要退休了,地中海正想尽办法想挤上这个位置。五中是重点中学,能当上五中的校长,地位是不低的,以后再想进教委什么的就容易多了。班上的同学都有些来头,这些消息应该不是空x来风。地中海这么想让张三丰当班长,一定是为了讨好张副市长,好为他爬上校长宝座助一下力。

当上班长还是有一定好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每年的三好学生班长是当然人选,高考时可以优先考虑保送的。而且按五中的惯例,只有各个班的班长和班干部可以竞选学生会的职位,如果能当上学生会的干部,保送几乎就是肯定的事了,如果表现好还能在高中就入党呢。我想张三丰也一定很想得到班长这个位置,一旦当上了班长,以后凭他父亲的影响力,学生会主席、高中生党员、保送清华北大也将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不过,我倒想看看地中海有什么办法在不引起众怒的情况下让张三丰当上班长。地中海抽着烟,一时也无计可施。我想他一定在后悔学校玩什么民主选举,直接任命的话就没这么多麻烦了。

我想,如果地中海不捣乱的话,林诗怡应该当上班长,二当家还当他的二当家,这才是班上的现实情况。

三位候选人都发表各自的竞选演说,个个声情并茂,却没一点新意。无非是当选之后,会怎样地团结全班同学,组织参加各类活动,为班级赢得荣誉。怎样让同学们的学习积极性空前高涨,度过三年美好的高中生活,都能升入大学,迎接我们的将是美好的明天。这些套话、虚话我都听腻了,我只想待这些过场早点结束,然后举行投票,我很想看看地中海见到张三丰连个副班长都没捞到时的表情会怎样。

终于要结束了,同学们开始变得兴奋起来,准备投票了。

地中海扔掉香烟,站了起来:“同学们,现在让我也来说几句。刚才听了三位候选人的讲话,我很高兴。三位同学都能深刻认识到自己的肩上的担子将是很重的,但还是很有勇气地站了起来,这种精神值得大家学习。尤其是张子健同学,说话诚恳,愿意当大家的公仆,为大家谋福利,为班级争荣誉,这就很好嘛。张子健的父亲大家也知道,是我们的副市长,工作成绩有目共睹。我们也了解过,张子健同学本人的成绩一向还是很好的,这次是因为考试失常,影响了成绩。张子健同学在小学、初中时也一直是学校的三好学生、优秀干部,和同学团结友好,从来没有因为自己是干部子弟就看不起其他同学。我认为,如果让张子健同学担任班长,是完全可以胜任的。当然,这是我的一点个人看法,并不代表学校,班长还是要同学们自己选出来的嘛。下面,请同学们考虑一下,如果同意张子健同学任班长的请举手表决。”

班上顿时一阵喧闹。这也太无耻了,明显就是在为张三丰拉票,根本就是在选嘛。你在上面看着,又有几个同学敢不举手的,不然还不被你穿小鞋啊。同学们你看我,我看你,心中都是老大的不服,可又不敢公开的老师作对,尤其这位还是很可能变成校长的教导主任。

好几个同学都看着我,我现在已是班上有名的“斗士”了,他们都对我报有一份希望。

我看了一眼柳若兰,她有些着急,眼中暗示我不要再有什么过火的举动。如果我这回再和地中海对着干,让他的校长梦泡汤,我想他一定会疯狂报复的。我也有些担心,我还是个学生,还有三年的时间要呆在这所学校里,得罪了教导主任的后果是可想而知的。而且还有可能牵连到柳若兰,我毕竟是她牵的线进的五中。

我又看了下前台,林诗怡和二当家都有些气愤,又有些无可奈何。而张三丰则是一副按捺不住的高兴和得意,见我看他时,嘴上还露出得意和嘲笑。地中海则yy地看着我。我想起他对柳若兰说过的话,心中不由火起:“反正已经得罪你了,再得罪一回你又能把我怎么样,你还能把我开除不成?”

我站起来:“我认为张子健同学还不适宜任班长。”

地中海早就注视着我,见我站起来和他作对,强捺怒火,说:“你说他为什么不适合当班长?”

我看了一眼眼中冒火的地中海:“田老师,我认为,担任班上的人,应该是最能代表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最能代表先进生产力,最能代表……对不起,我忘了三个代表最后一个是什么了,他还应该讲政治、讲学习、讲稳定,这些我认为张子健同学没有能完全做到。”

“叶子新同学,你还上升到三个代表和三讲上面去了,你说他什么地方没有完全做到。”

“田老师,请你看下他所代表的有几位,加上他自己才8位,占全班56位同学的1/7,至于生产力,他出身在干部之家,并不是工人家庭出身,工人是生产力的代表;也不是科学家出身,科学是第一生产力,所以我认为他也不能代表先进生产力。至于讲政治嘛,他倒是有先天的优势,可是他搞的是精英政治,看不起工人家庭出身的同学,这算什么政治觉悟;讲学习,他的分数就比我高了一分,在全班是倒数第三名,至于他初中的成绩并不足为凭,我们班上的同学有几个不是以前学校的高材生?要是谁都说自己考试发挥失常,那怎么办?讲稳定嘛,您看班上变成这样,还有稳定可言么?”

地中海有些气急败坏了:“难道你就能做到了么?要是你认为自己能做到,那你来当这个班长好了。”

“田老师,您也知道,现在我们班上有三大集团,而我是第三世界的成员,最起码就代表了20名同学。我还是工人家庭出身,虽然我都没见过我母亲,但他们都是堂堂正正的工人阶级,绝不掺假。讲政治我是外行,因为从小到大只有我被别人讲政治的时候,不过我现在的政治课成绩是班上数一数二的。讲学习,我的学习成绩进步也是有目共睹的,虽然还没有考试过,但现在在班上怎么也算是中上游水平;讲稳定,我现在没和同学吵过架、红过脸。我本人认为,班长人选不能由他的成绩来决定,也不应该以个人喜好来选择,既然是民主选举,我想同学们会作出他们正确的选择,投下他们庄严的一票。”

“那你是认为自己就完美无缺了?我听说有同学反映你和女同学走得很近,有些超出男女同学的界限了嘛。而且你们班上不少男生在你的理论指导下,要对女生进行恋爱实习?”

我看了一眼林诗怡,她的脸涨得通红,该死的地中海,这分明是人身攻击:“田老师,我不清楚你说的很近是什么意思,也弄不清男女的界限是保持多少公分的距离。如果你认为我和女同学一张桌子吃饭,并肩走路就是超出界限了的话,我将投诉你和学校大部分男老师,因为你们也在犯同样的作风问题。至于你所说的恋爱学习,我想你可能是耳误了,我说的是如何和女生交往。我们学校的男生都是些书呆子,都不敢正眼看女生,也不敢和女生说话,我认为这样下去,对他们的人际交往不利。学校不是也在鼓励男女生互相帮助吗?”

我也有些火了,对地中海也不用“您”了,直接就用“你”我看他脸一红一白的,显然是被我激怒了,可又找不到发火的理由。

柳若兰脸se 也有些发白,恨恨地瞪了我一眼:“田老师,你别生气,叶子新同学从小父母双亡,对人情世故不太了解,说话也有些偏激。”

对我说:“叶子新同学,还不向田老师道歉。”

我知道她是让田中海有个下台的台阶,只好低头道:“对不起,田老师。我这人嘴巴笨,不会说话,让您生气了,真是对不起,还让您老海涵。”

事情发展到现在,已不是我和地中海想看到和能控制的了,经过同学们的无记名投票,我以42张的高票当选为班长。除了我自己阵营的20票(我当然投自己一票)第二世界里的也给了我22张,张三丰甚至只有7票,不知他的哪位盟友对他投了反对票。我想这另外的22张选票,并不完全是对我的支持,很大一部分因素是反对地中海想强行任命班长的作法,是一种逆反心理。压迫越深,反抗就越强。

就这样,我成了五中第一位以全校最后一名录取,同时既不是团员,又从未担任过班干部的班长。

我现在自然成了全校的名人,“我的梦想”和“马丁路德·金”也广为人知。我想地中海一定对我恨之入骨,听说他还曾试图阻止对我班长职务的任命,但我是以75%的得票率当选,他也很难再说什么理由不让我当班长。我现在已经是班长了,他再要想处分我,没有一些确实有力的证据是不行了。想不到,班长的身份也能给我带来保护。

在我的“组阁”之下,二当家还是当副班长,林诗怡则是团支部书记,日常的班务活动实际上都是他们二个在处理。我对班长之职并没有兴趣,这回强行出头完全是为了出一口恶气。张三丰最后勉强当上了个体育委员,这还是柳若兰直接任命的,她还不想让我做得太过火,和地中海弄得水火不容。让张三丰当个体育委员,多多少少也给了地中海一些面子,地中海也还有立功的机会,那就是让张三丰当上个学生会里的体育委员。

重点中学的班长不是团员,这可显得有些惹眼。很快,学校的团委书记就找上门来,要让我“火线入团”不过我没写入团申请书,我想还是做我的民主人士好了,物以稀为贵嘛,12个班级的班长,个个都是团员,那多没特se 。现在就是人大选举什么的,还有10%的比例是留给非党人士的呢。这在地中海眼里,自然又是一条罪状,思想落后的表现,不求进步。这什么逻辑啊,要进步就非要入团?我们初中时的入团,完全是让一些班长和班干部什么的先入团,分明就是按分数给的一种奖励,这里倒又和思想挂上钩了?

第037章 文攻武卫

现在我算是彻底和地中海、张三丰结上仇了,当务之急是考虑如何保护自己,不让地中海有对付我的借口。

现在每次上课时我都专心听课,我想,要是我以前也能这么用心的话,也不至于要交几万块的“赞助”了。没想到和地中海作对也有一个附带的好处,就是我用功学习。既然我现在当了班长,首先就要把学习搞上去。虽然我认为学习成绩不能成为担任班长的先决条件,但学校的老师们可未必也这样认为,所以学习还是要努力的,期中时争取进入前十名,这样也让柳若兰对学校有个交待。为了我的事,柳若兰在学校也受了不少非议,尤其是地中海对她更是没什么好话,说她放纵班上的学生闹派别,任由班上一些不正确的思潮流行。这些柳若兰都没有对我说过,我还是通过林诗怡知道了一些。现在我是不会再和地中海磨擦的,我可不能让柳若兰的处境更困难。

我还是一如往常,该干什么还干什么。除了上课时用心听讲外,下课时我还看我的股票行情,中午练练毛笔字或钢笔字。每天中午,我还和丁玲、林诗怡一起同桌吃饭,但每回都拉上二当家作电灯泡,不能给地中海任何借口。下个月就要自考了,我现在抓紧时间百~万\小!说,感觉还不错,把姐姐她们以前的复习资料拿来,又弄来一些往年的自考试卷做做,通过是没什么问题了。自考可不象高中的学习,非要考上多少分,是标准的60分万岁,我只求及格就够了。但听姐姐说,如果每门课都在70分以上的话,本科毕业时一样也能拿到学士学位,为了这个,没办法,只好再用功吧。

对地中海是采用这种“文攻”的战术,对张三丰就要采用“武卫”的策略了。

该死的军训终于在我们的一片咒骂声中结束了,但我还继续我自己的军训计划。我知道现在张三丰对我已是死敌,他又练过武,虽说在学校他是不敢把我怎么样,但在校外就不能保证他会怎样了。我想我还是应该学一点防身术为好,人不犯我,我不犯我;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可是毛主席教导我们的。对付地中海要文攻,而对张三丰则要武卫。在上海二月,收获也是不小的,被方小怡、张宁她们在柔道馆里摔个半死的结果是我的身体反应变得敏捷了不少,对我习武很有帮助。

我从柳若兰家里拿了几本书,是她老公从部队里带回来的,听说是特种部队的专门教材。柳若兰让我只在家里看,别四处张扬。书里教得可不是一般武术书里让人健身用的,都是极为实用的杀敌之术,我看了几天,都有些后怕起来。书里的招式不讲花样,只求是最简单的方法达到目的,什么挖眼、踢y、锁喉、拧脖,无所不用其极,几乎招招都可以致人于死地。我可只是想防身,还没想到要杀生,要是学了这个以后,一不小心就把人弄残了,还不告我防卫过当啊。我把书还给柳若兰,这也太厉害了,还是换成别的武术好些。听说学校就有个武术兴趣班,还是到那去学学吧,听说还有不少女生呢。

但不知怎地,我虽然把书还给了柳若兰,但脑子里却对这些招式过目不忘,时常会在我脑海里浮现,就象是我以前练过一样。联想到我在靶场的异事,我想,我的脑子里是不是还存有另外一个人的思想,而那个人一定是当过兵的,可能就是特种兵,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的思想进入了我的脑子,成为我潜意识的一部分。

学校的各种设施还是很齐备的,除了拥有一个标准的体育场外,还有一个小型的室禸 体育馆和游泳池,真是有钱啊。想想也是,每年光是从我们这些“自费生”身上就能捞到几百万。我算过,平均每年收二个班的“自费生”将近120人,按每人平均6…7万计算,就已是将近有800万的收入了,学杂费还要另收。再加上还有其他10个班,又是五六百人,每人几千的学费,加起来,光我们高一年级就能收上一千多万。这已不是小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