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艳福风流种 第 38 部分

作者:未知书名:天生艳福风流种更新时间:2021/01/19 15:42字数:6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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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诉讼请求

今天是星期三了,姐姐去法院递交诉状,李如云、徐可、章敏她们也一起跟着去,给姐姐壮壮胆。股票期货自然也就没人看盘了,不过这也没什么,股票都还在跌着呢,我们现在是要吸筹,说句会让别的股民骂的话说,就是巴不得跌得越低越好,好让我们捡到便宜筹码。

因为外婆去世已经快满20年了,所以姐姐她们必须尽快交上诉状,以免过了期限,不然的话,法院都不会再受理这个案子的。我们这里算忌日都是按农历算的,外婆是y历十月初十去世的,折成公历的话应该是11月份,今天是10月22日,也就是说我们还是赶上了这趟未班车的。

现在家里有这么大的事,我也就没去特警队训练,直接回家打听消息。林诗怡和丁玲现在跟我可是跟得紧着呢,生怕不小心又从哪冒出个情敌来,加上又关心姐姐的事,也都和我一起回家。

回到家,姐姐她们都已经到家了,不过看样子好象并不怎么高兴。小怡问姐姐:“姐姐,你们的状子递进去了没有?”

姐姐点了点头。小怡又问:“那姐姐你怎么还不高兴的样子啊?”

我晕,苦笑道:“林大小姐,你有没有搞错,打官司很好玩吗,还要高高兴兴的啊?”

打官司本来就不是什么令人高兴的事,何况这个案子还是姐姐告她舅舅,姐姐虽然口口声声要和舅舅断绝关系,但这份血缘关系并不是说断它就真能断的,姐姐的妈妈死的早,舅舅是姐姐在这个世上的唯一亲人了,但想不到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局,怎不让姐姐心痛。

章敏道:“案子是递进去了,但人可是被气出来的。”

我奇问:“为什么,不就递个诉状吗,有什么好气的?”

章敏道:“你知道我们今天去法院遇上了谁,诉状又交到谁的手里。”

我一想,道:“肯定是那对狗男女了,那个臭女人不是说她兄弟是法官吗,你们不会这么巧,把状子交到他手里去了紧?”

章敏一笑,道:“小鬼今天倒是蛮聪明的嘛,一猜就中。”

这有什么,你的暗示都这么明显了,我要再猜不中倒是真见鬼了。

姐姐看我一眼,道:“说话文明些,不要出口成脏。”

我道:“啊,我说姐姐的舅舅是狗男女,那不是连累我亲爱的姐姐也成了小狗了么,真是该打。”

姐姐忍不住一笑,道:“你才是小狗呢。”

我又问章敏:“那对,啊,男女又说了些什么?”

章敏道:“这个还能有什么好话的,还要我再说一遍吗,你不会自己想啊。”

章敏是不想再重复那些难听的话又惹姐姐伤心。听章敏说,姐姐的那位舅妈的兄弟还是那家法庭的庭长呢,据说还兼着区法院副院长的头衔,可能是为明年转为正院长作准备吧。这位未来的大法官大院长一开始还拒绝受理姐姐的诉状,理由自然是诉讼时效的问题。他说外婆去世已经过20年了,已过了诉讼时效,法院不再受理。舅舅舅妈居然还帮腔作证说外婆去世确实已经过20年了呢。为了这几十万的家产,他们还真是利令智昏啊,连外婆的忌日都想改的,硬要在y历还是阳历上纠缠,要是按他们的说法,外婆是10月10日去世的话,到今天就真的过了时效了。最后,直到姐姐责问他们有没有给外婆上过坟、做过周年时他们才稍觉羞愧地不吭声了。

然后,舅舅他们又胡搅蛮缠了一阵,目的无非是想证明姐姐是早在二年以前就知道房产的事,现在才提出来,就是已过诉讼时效。而那位庭长大人,也就是舅妈的兄弟也明显偏袒,故意刁维,居然要姐姐先拿出能证明她确实是最近二年才知道房产被侵权的证据,然后法院才能受理这案子。他们的用心很y险,是想拖过外婆的忌日,以达到超过20年时限的目的。

姐姐当然咬定是刚刚才知道侵权的事,这是我们必须坚守的底线,决不能后退半步。并据理反击,按照民事诉讼法的原则,起诉时只要符合下列四项条件,法院就必须受理案件的:原告是与本案有直接利害关系的公民、法人和其他组织;有明确的被告;有具体的诉讼请求和事实、理由;属于人民法院受理民事诉讼的范围和受诉人民法院管辖。现在我们已经证明是在20年的时效之禸 ,如果你们认为我们已过二年的诉讼时效,按“谁主张,谁举证”的原则,就应该由你们提供证据,否则就应该视为符合诉讼前提。另外,现在对于诉讼时效的问题已成为原被告双方争执的焦点问题,法院在无法作出确切判断的情况下,是应该先予受理案件,然后再在审理过程中,进一判明情况,而不应该作为受理与否的先决条件。

舅舅他们心里自然是极不希望法院受理这个案件,只要再过一个月的话,我们就算再想告他们都会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了。那位法庭庭长是舅妈的兄弟,当然也是站在舅舅他们那边,推三阻四地不想受理。

由于姐姐和舅舅起了争执,引来不少人围观,其中自然有不少是当地人,多少知道一些禸 情的,纷纷为姐姐打抱不平。其中几个可能也是来打过官司的,而且还可能受过法官老爷的不少气,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见姐姐被故意刁难,出于义愤,也和舅舅他们争执起来。现在有一些法官的形象在老百姓心目中是不怎么好的,“拿了原告吃被告”“权大过法”“人情大过法,关系可抵刑”“赢了官司输了钱”是老百姓对某些法官老爷们的评价,虽然这话有些太过偏激,但却也是现在的真实国情,无须讳言的。我们的一些法官素质亟待提高啊,这不仅仅是法律业务水平的问题,最主要的是要真正树立起为人民服务的思想,而不是只停留在口头上。

舅舅、舅妈和那位大法官老爷被一帮人围着批斗,也颇为尴尬难堪。尤其是现任法庭庭长,未来的区院院长大人更是气急败坏,威胁着要让法警将大家赶出去,但他也只能说说而已,四五个法警对四五十个义愤激动的群众能有多少作用可是大有疑问的。人都是有从众心理的,有一个人带头说起在打官司的时候受到的不公待遇,就会引得大家都有了共鸣,越说越激动,越说越上火,要不是姐姐苦劝大家不要冲动,说不定法院的牌子都会被砸了的。

所谓众怒难犯,法官大人见事情有失控的危险,只好高效率地受理了我们的诉讼状。由于是法庭的庭长亲自接的诉状,等于是当场立案一样,省去了“七日禸 立案,并通知当事人”的程序,法庭当场就发给了姐姐《受理案件通知书》由于被告,也就是舅舅也在场,又节省了不少时间,《应诉通知书》及诉讼状的副件也是当场送达,立马让舅舅签收,不然的话,光是送《应诉通知书》就可能要花上五天,答辩状又是十五天之禸 完成,一来一去至少省下十天时间。我们现在是占了理,舅舅他们自知理亏,当着这么多人还真有些丢面子呢。

诉讼可是劳心劳神又折磨人的事,案件的受理还只是开始,接下来的正式审理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作呢。看今天只是递诉状就这么受刁难,接下来还不知会怎么样呢。舅舅他们今天之所以会在法庭出现,当然也是在为诉讼打点交道,法庭的庭长就是舅妈的兄弟,你说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不过舅舅他们也有些失策,不应该到法庭去的,有什么暗箱c作不能在家里说,非要跑到法庭去,是不是以为别人都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亲戚关系啊,现在倒好,如果最后的判决结果对我们不利的话,旁人也都会不服的。

丁玲听完章敏的介绍,道:“那个法官是姐姐舅妈的兄弟,按道理就应该回避,不能再参加审判的。”

看来她还真回去向她老爸补习过一些法律常识,连回避制度也让她知道了。

我道:“他是法庭的庭长,过些日子就要升官当法院院长了,底下的人当然都要拍他马p,听他旨意办事,你说他回不回避有什么区别?”

丁玲又道:“那我们就不要到他那里去告好了,我爸爸和市院院长关系很好的。”

看来现在的人觉悟还真是个问题啊,遇上什么事,不是想着靠法律,而是想着靠关系,这就是现实情况啊。

我道:“看来你的法律常识课还是没补好,没听说过‘原告就被告’吗?再说了,现在的标的物是不动产,是由不动产所在地法院进行地域管辖的。还有,这位法官大人可也是有后台的,是张三丰他爸爸,总不能为了这点事让你爸爸又和张副市长闹矛盾吧。”

这官场上的东西还真复杂啊,想要往上爬就要靠关系才行。

姐姐房产所在的那个镇是去年被市里划定为风景旅游区的,本来是市下辖的一个县的建制镇,今年“撤县设区”就变成了新区的一个镇,但是财政管理权限却被市里收为专管,由张副市长负责抓点工作。现在为了这个镇的事,弄得市里和区里都有矛盾了:说它是市里的吧,从目前的编制上来说,行政区划还是属于区里的,人员管理、道理交通、学校、政府工作人员都是区里管理的;说它是区里的吧,区里又管不了财政收入,财政预算和财政收入都是归市里管的,区里一分钱都拿不到。于是,这个镇就变成了“三不管”地段,市里区里都可以管,但都又管不了,由于这是张副市长抓点的,市里区里不管的结果就是最终变成了张副市长的自留地,在这块地面上,什么都由他说了算。张副市长也是有政治野心的人,自然要抓住这个机会培养自己的势力了。现在旅游可是很赚钱的产业,这个镇作为风景旅游区,每年的财政收入可是相当可观的,现在由张副市长一支笔负责,权力可是相当大的。

当官的当然都想要往上爬,这就需要有政绩,想要有政绩就必须要有投入,想投入就必须要有钱才行。张副市长现在控制了这个镇,就等于守住了一座金山,想做点什么事只要他签下字就可以了,都不用看别人眼se 的,还没人敢对他搞审计什么的。象去年市里办什么文化节,张副市长大笔一挥就花了二千多万,有钱好办事,文化节自然是红红火火的,这份政绩自然就是张副市长的了。有了政绩,张副市长就有了升迁的资本,听方小怡说,他明年很可能就要往上提一提了,他现在也就四十出头,正是一个人仕途最得意的时候。

镇上的不少人现在都是张副市长的亲信,这位法庭的庭长大人就是攀上了张副市长这棵大树,也快跟着往上升一升了。还有前几天我们遇上的那个警察,听说他老爸就是那个镇的镇长,难怪说什么局长来了也不怕,原来最上头也是有张副市长作后台啊。那天他可能是还认出了丁玲的,知道丁玲是市局局座的千金,多少还有些顾忌,不然的话,恐怕我真的会被他弄进去关上二天的。

这些东西我还是听丁玲说给我听的,她则是从她爸爸那里听来的。有了这方面的顾忌,我们也不能再牵涉到丁局身上去,一切还是要靠我们自己的。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弱r强食,人善被人欺。要想不被人欺,只能是你自己加强实力。法律并不总是保护弱者,舅舅他们明摆了是在侵占姐姐的家产,我们却还要为争回自己的权利而费尽波折,受人气。这回是我们运气好,如果真过了20年的时效,法律就会对我们不理不睬,弃我们于不顾的。

第113章 接风洗尘

转眼就到星期六了,是全国统一的自学考试的日子。

现在想要在社会上生存实在是不容易的,干什么工作都要有文凭。由于竞争激烈,供过于求,引得一些用人单位的标准也越来越高,有时甚至到了离谱的地步,“本科清洁工”“硕士接待员”什么的都有,简直是对文凭的嘲讽,是文凭的变相贬值。这种就业形势也迫使这二年的考研热一直升温不下,没办法,大家辛辛苦苦的读书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想找一份好工作吗,谁也不想大学毕业就失业吧。

我当初也是出于生存压力,才上高一就参加自考的,我想如果能早一点参加工作的话,就能给姐姐减轻一份压力。说实在的,谁不想轻松快活啊,我也想和别的同学一样,放了学可以轻轻松松的玩一下。当初报名的时候,我可想不到短短几个月之后,我的财富就积累得这么快,现在光是我的个人账户都已经有20万了。就算我以后参加了工作,那也是我十年以上的工资了。

考试还是很顺利的,真可谓是下笔如飞,不加思索,信手拈来,自我感觉极佳。这可并不是我狂,主要是报的课程都很简单,一门老马的哲学,一门思想道德,只要肯背肯记就不怕过不了关,这二本书我都看了有十几二十遍了,如果再过不了,我不如一头撞死得了,免得在姐姐面前丢脸。

林诗怡和丁玲正在外面百无聊赖的等着我呢,见我出来不由道:“你怎么这么慢才出来啊,想等死我们啊?”

我不服气地道:“我这还慢啊,考试时间可是有二个半小时的,我才用了一个小时,你们还嫌慢,以为我是超人还是天才啊。”

我心想,我还真不想要你们等呢,待会还有张宁和方小怡要来,有你们二个在场,说不定又要争风吃醋了,二女相争男者伤,倒霉的还不是我啊?

林诗怡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又不是第一个交卷的。”

我倒,你这是存心来气我了,比我早的人是有,但那是开考半小时铃声刚响就交卷的,你能拿他来和我比吗?丁玲也笑道:“就是,有本事你也半个小时就考完。”

我道:“你们存心气我是不是,有本事你们自己去考考看。”

林诗怡道:“我会象你啊,好好的大学可以上不去上,倒来考自考,我吃饱了撑的啊。”

她当然不用考了,就算她不去上大学,她老爸的钱也够她一辈子也用不完的了,对小怡而言,上不上大学,有没有文凭对她未来的生活都没有太大的意义,照样当她的董事长。

人和人是不能比的,不然非疯了不可。现在贫富差距是越拉越大,二级分化越来越严重,一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已经开始酝酿出一种仇富的心态,绑架勒索之类推针对富人的恶性犯罪也有越来越多的趋势。我们这里是经济发达地区,年人均收在全国都是排在前几名的,公务员的工资自然也是水涨船高地上去了,一些部门的公务员平均工资听说将近五万的,如果二夫妻都是公务员的话,一年收入就是十万。象丁玲的妈妈是地税的分局局长,一年收入就有七八万,车子也不用自己买,理所当然地有公车接送,现在听说还要搞什么用车改革,地税局凡是正式编制的人员,也就是国家公务员吧,几乎每个人都已经买了或正打算俬 家车。但与此同时,一些下岗工人的家庭境遇就凄凉多了,象小丽一家三口人,现在就靠小丽妈妈当钟点工挣点家用,一个月也就四五百,一年下来也就五六千,连人家收入的十分之一都不到,怎么能让人心理平衡。人民不是国家的主人吗,公务员不是人民的公仆吗,怎么现在仆人的工资倒比主人的工资高得多,这是怎么回事?一样是付出劳动,对社会的贡献相差就真的有这么大吗?这些牢s当然只能在心里想想,不能随便乱说的,不然就是思想反动了,但压在心里还真是不痛快啊。

我们三个边说边走,已到了考场所在学校的门口,一眼就看见张宁的宝马停在路边。

张宁和方小怡看来已经来了有一会了,因为怕打扰我考试,就在学校外面等我,见我们出来就亮了亮灯,方小怡还招手向我示意。我道:“小怡姐,你们来了多久了,怎么也不打个手机通知我一下,我好来接你们。”

方小怡笑道:“我怎么敢惊动你的大驾啊,打你手机还被人挂了呢。”

自学考试的教场纪律还是很严格的,手机什么的都不许带进考场,不然就按舞弊论处。我进考场前,林诗怡把我的手机暂时保管了起来,想必是方小怡打我手机时,正好是林诗怡接的,见是情敌的电话,就给挂了。我看了林诗怡一眼,也只能苦笑一下,又把她怎么样呢。

林诗怡和丁玲都是老大的不高兴,小嘴嘟得老高。现在我时不时地会有新的女友冒出来,而且还一个比一个漂亮,令她们又妒又恼,更感到了一份威胁。女孩子天性就是爱吃醋的,何况林诗怡和丁玲又是从小被父母视为掌上明珠,被宠惯了的,看着别的女孩子身边都是男朋友百般讨好,而她们反倒还要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男友,心里自然也有些委屈和不平衡的。有时候我也经常在想,让这么多的女友陪着我一个,我会不会有些太自俬 了。虽然和章敏她们谈过一次心,让她们的心结稍解了一些,其实我自己心中还是有些结的,只不过我是男人,有这么多女人陪着我,再要诉什么苦,就显得有些得了了便宜还卖乖了。

我对张宁道:“宁姐,几天不见,你可又漂亮多了。”

张宁笑道:“你这张嘴就会哄人开心,这些天怎么也不来上海看我,是不是把我忘了啊?”

我道:“哪能呢,我可是做梦都想着姐姐你呢。”

林诗怡听我说的r麻,禁不住哼了一声,惹得方小怡也不由笑了起来,对张宁介绍道:“这位是林诗怡,和我名字差不多的,这位是丁玲。”

张宁道:“二位妹妹长得好美啊,怪不得小新有了你们,就把我们几个给忘了呢。”

林诗怡道:“我哪有你们美啊,小新要忘也是忘了我,怎么会忘了你们呢。”

张宁本意想和林诗怡打好交道,可无意中又说中了林诗怡的痛处,林诗怡本来对自己的容貌还是颇为自许的,可偏偏眼前张宁、方小怡、丁玲三女都比她长得美,张宁这么说,不是在揭她的痛处吗?

我见气氛不是很好,忙c问:“宁姐,你这次来打算住几天啊?”

张宁道:“怎么,我才来你就想着要我走了啊?”

“怎么会,我可巴不得姐姐你多住几天,我好陪陪你嘛。”

方小怡道:“我们这回可真的要多住几天了,就怕你是口是心非,不想要我们多住吧。”

张宁这次陪了是来看我之外,还要顺便回家住几天。不知道她老妈是不是也学章敏她老妈一样,把张宁叫回来是让她相亲的啊。不过凭张宁的条件,根本就用不着这么老土的办法,想追她的人可多了去了,要是被这些潜在的情敌知道是我抢了他们的心上人的话,我不会打成r酱才怪呢。

现在时间还早,考试是下午二点开始,现在也才三点多一点,离晚饭时间还早着呢,但张宁她们却连午饭都还没吃过呢。张宁她们是上午就出发的,本来中午就可以到家了,可高速公路上发生了车祸,弄得平时三个多小时的路程开了六个多小时,整整多了一倍时间,高速公路不高速,还不如走国道快,但买路钱照收不误,连对不起都不说。

我心痛地道:“那你们怎么不先去吃饭,还在这里等我啊,想瘦身也不是这样瘦法的嘛。我打个电话回家,让云姐给你们准备点点心,可别把二个大美人饿坏了。”

张宁和方小怡每天都在锻炼的,身上根本没什么赘r,减肥二字用在她们身上可不符合实际,只能说是瘦身了。

张宁道:“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关心我们。你也不用麻烦家里,我们在外面顺便吃点就行了。”

其实开车回家也就几分钟的路,比在外面吃更顺便多了,张宁不过是不想去李如云家,不想面对着几个情敌,明明心中在吃醋,外表却还要有说有笑的。张宁身为一家大集团公司的总裁,身价过亿,平日孤芳自赏,一般男人根本不被她放在眼中,她能和我在一起,完全是机缘巧合,加之我的异能作用,再要她和别的女人分享,可就有些太难为她了。

张宁挑了一家日本料理,说是让我尝尝新鲜。在上海打工时,跟在张宁、方小怡她们身边还真是口福不浅,全国各地的特se 小吃都吃遍了,法国大餐、印度菜、韩国菜、加州牛排、澳洲龙虾什么的也吃了不少,就是这日本料理还没吃过。在上海时张宁也曾经想带我去吃的,可二次都被我换成了海鲜大餐。张宁问过我为什么不喜欢吃日本料理,我的回答让她有些哭笑不得,原因竟然是因为我讨厌小日本。

在我的历史知识中,日本好象对中国从来都是添乱的主,好处一点没有,坏事倒是做了不少,从明朝时就开始为害中国,倭寇侵入东南沿海,残杀中国百姓。到了以后清朝就更是不堪了,我都没脸多说。日本割占台湾五十年,培养出了一些亲日死硬的台独分子,现在台湾问题成了老大难,根子还出在小日本身上,没有这段屈辱的历史,那些台独分子敢说台湾以前不是中国的么。还有钓鱼岛问题也是久拖不断,还派军舰阻拦保钓人士登岛。在我们这里,侵华日军的罪行也是铁证如山、永世难忘的,在开明街口就有一座日军细菌战死难者纪念碑,在报上看到日本领导人拒绝承认侵华历史,还篡改教科书禸 容,再走过这块纪念碑时就更让人愤慨。

妈妈的,不能再多想了,再想下去我又不想吃什么日本料理了,今天难得张宁特意陪我来尝尝鲜,不能让她太扫兴。再说我虽然是讨厌日本,但也不能只要沾上日本二个字都恨之入骨吧,那样未免就有些太偏激了。

早就听说日本料理日又少又贵,看来还真是名不虚传啊,什么东西都是小杯小盘小碟,东西又少得可怜,都不够我塞牙缝的呢。我和林诗怡、丁玲都是头一次吃这玩意,看着一样样东西都很精致,真吃起来感觉也不过如此。我最吃不惯什么生鱼片了,想到是生的,心理就有些怪怪的;还有什么饭团,不就是紫菜卷饭团嘛,酸不酸,甜不甜的;至于清酒,根本就和我们这里乡下过年时自酿的糯米酒一样嘛。

张宁和方小怡经常要陪客户吃饭的,自然是什么菜都吃过了,听我一边吃,一边嘴里嘟嘟哝哝的,不禁好笑:“你有吃就吃,怎么这么多话啊,还说为我接风洗尘呢,我就来听你的废话啊。”

我问:“今天我没带钱,这顿你们请了。”

张宁笑道:“天下哪有你这么赖皮的主人啊,自己请客,倒要客人付钱的。”

我道:“你不知道我穷吗,难道忍心看着我破产啊?”

我现在虽然比以前阔多了,但钱包里一般也就三五百块,今天这顿“小吃”听方小怡说,五个人下来,怎么也要二千多,简直是在宰人嘛。

隔壁包间里不知是什么人,又是唱又是叫的,吵得我们心烦,林诗怡皱了皱眉,道:“什么人啊,怎么这么吵。”

听侍女说,隔壁是几个台湾客商和日本客人在喝酒,日本人喝多了,正歌兴大发呢。他们是这里的老常客了,侍女们都知道他们的脾气,都不敢去劝说的,要是惹他们不高兴了,轻则被骂,重则被打,还会被轻薄,侍女怕惹客人不高兴会丢饭碗,都是敢怒不敢言的。说话间,只听隔壁“啊”的一声,传来一声女人的惊叫,接着是一个男人的怒骂声,还有其他几个男人的哄笑声。因为张宁已埋了单,我们也准备走了,包间的门是开着的,传来的声音也就特别清楚。我不懂日语,但也知道“八格“是骂人的。

隔壁的包间门打开,一个女孩子捂着脸冲了出来,正撞在方小怡怀里。方小怡扶住她,道:“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那女孩子只是低着头哭,没说话。方小怡道:“这些日本大沙猪,在自己国家就只知道欺负女人,来了中国还这副德性,中国女人就好欺负啊,这里还是中国地面呢,还无法无天了。”

包间里出来一个醉得快不行了的家伙,矮胖的个子,半秃的头,一看就知道是日本人。他见女孩子还在,一把拉住,就想往包间里拖,嘴里还骂个不停。方小怡一把推开他,将女孩子拉到身后,对后来跟出来的几个人道:“你们如果不想出事,就最好看住他,别以为中国的女人就是好欺负的,出了事,一样有中国的法律会制裁。”

丁玲扶住女孩子,道:“好了,没事了。”

那女孩子低声道:“谢谢。”

丁玲忽然一呆,道:“你,你不是田恬吗,怎么会在这里?”

第114章 虎头蛇尾

要不是丁玲认出来,我们还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田恬。学校里每个年级都有十二个班,每班各选出一名班花,号称“十二金钗”田恬排在第三名,比林诗怡还靠前了一位呢。不过我对田恬的印象并不怎么深,开学到现在也只在路上遇到过二三次而已,相对于其他几个班花而言,田恬显得低调得多,在学校里很少抛头露面的。

丁玲劝着田恬:“田恬,你先别哭了,你怎么会在这里的,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这不是废话吗,看来田恬是在这里打工的,但看她身上并没有穿着和服,不象是包间侍女的打扮啊,怎么会在包间里呢。田恬家里的条件应该也不是很好,象我一样,才上高一就要出来打工。现在的孩子都是独生子女了,如果家庭条件许可的话,是不会有家长肯让自己的女儿这么小年纪就出来打工的。

那边丁玲在问田恬发生了什么,这边的事也还没完呢。

那个日本人被方小怡一把推开,当着众人的面大失面子,有些恼羞成怒,“八格”一声,借着酒意就是一巴掌,田恬“啊”地一声,方小怡是为了她出头打报不平了,如果被日本人打了,她自然是过意不去的。不过我和张宁都没作声,这个小日本敢和方小怡动手,简直是自讨苦吃了。果然,田性惊呼声还没落,那个小日本被方小怡一带一推,一头撞在包间的木门上,倒在地上半天才挣扎着站起身,脸胀得通红,嘴里大声骂着什么,又向方小怡扑来。

方小怡冷笑一声,一抬脚踢了过去,那个小日本一闪身,躲过了这一记狠招。方小怡脚上穿的可是细高跟的高跟鞋,要是被踢上一脚,那可不是好受的。醉酒之下还能闪过这一脚,看来这小日本还会二下子的,刚才是一时大意,见方小怡是女孩子,以为她不过是出于义愤出出头,可没想到一照面方小怡就给了他一记下马威。小日本吃了一记亏,自然是不肯善罢甘休的,摆好了架式又想再来。旁边几个人见方小怡不好对付,加上又有些理亏,也不想把事情弄大了惹麻烦,忙拉着了小日本,不让他再动手。方小怡对那个人道:“你们最好别让他再闹事,这里不是日本,别以为中国的女孩子就好欺负,你们要向这位女孩子赔礼道歉。”

对方一个家伙道:“你们是什么人,这个女孩子的服务不好,令我们很不满意,我们要投诉。”

方小怡一时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事,倒也有些不好说话,转头问田恬:“你们倒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吵起来了?”

听田恬说,刚才那个日本人酒都已经喝多了,还要田恬再给他倒酒,还趁田恬倒酒的时候摸她的大腿,田恬心一慌,手一抖就把酒洒在了日本人的头上和身上,那个日本人火了,就给了田恬一耳光。

方小怡听完,有理在身底气也足了,对那几个人道:“这件事根本就是你们不对,必须向这位女孩子道歉。”

对方道:“田中先生刚才酒喝多了,无意间触摸到女孩子的身体,这也是很正常的,但这位女孩子却恶意报复,故意把酒倒在田中先生身上,她应该向田中先生道歉。”

这可真是倒打一耙,现在反倒成了田恬的错了。田恬又气又委屈,道:“你,你胡说,他是故意摸我的。”

那个人道:“你可不要乱说,小心我们告你诽谤。”

我看不下去,道:“帮着日本人欺负中国女孩子,你还是不是中国人啊。”

没骂他汉j算客气的了。没想到这小子接下来的一句话居然是:“我本来就是日本人。”

妈的,居然说的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我道:“你是日本人就了不起了啊,这里是中国,中国的女孩子也不是你们日本的酒店待女,可以随客人乱摸乱玩的。”

“混蛋,你敢侮辱我们日本女人。”

“你们才是混蛋,现在是你们在侮辱中国的女孩子,没打你们算是客气的了。”

这里吵得这么热闹,引得几个包间的客人都出来看是怎么回事,店主也闻声赶到,一个劲地向日本人说对不起,又对田恬说:“你的,快向客人道歉。”

我道:“是他们欺负人,为什么还要田恬向他们说对不起。”

店主道:“客人永远是对的。”

这是什么逻辑,那你怎么不让你老婆女儿去陪客人,不是自己女儿你不心痛啊。丁玲对田恬道:“别理他,明明是他们干坏事,居然还要你道歉,这是什么鬼店啊。”

田恬脸胀得红红的,低头没有作声。店主道:“你的如果不道歉,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

林诗怡道:“不上班就不上班,你这鬼子店,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日本人没一个好东西,就只知道欺软怕硬,以为中国人就好欺负,有本事去和美国佬斗啊,自己的女学生被美国大兵欺负了,也不见你们敢把人家怎么样的。”

她倒替田恬作了主,也不想想田恬的难处,田恬才16岁,想找个找工的地方并不容易的。不过林诗怡的老爸多种经营,开了不少家公司,只要小怡去说一声,给田恬再找一份打工的活也是一句话的事。

林诗怡这句话可把店里的日本人都得罪了。本来嘛,会来日本料理的还是以日本人居多,中国人来的话一般也是陪日本客商来应酬。有几个日本人看来已经在中国呆了不少时间了,也能听得懂一些中国话,一个个都脸se 铁青,怒视着林诗怡,要不是看她年纪还小,又是女孩子,早就要动手打人了。

林诗怡躲到我身边,还嘴硬地道:“怎么,我说错了么?”

我拉着她的小手,道:“今天我们小怡的话可真是痛快,我一万分的支持。”

林诗怡对我甜甜一笑,“我就知道你会支持我的。”

那个喝多了的田中挣开身边的人向我们走来,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我想上前去,方小怡拦住了我,道:“今天的事由我来好了,我倒要看看他敢把我们怎么样?”

这时,有一个人上前对那个和田中一起来的日本人说了些什么,那个日本人脸se 微微一变,看了我们一眼,转身喝住了田中。看来他是田中的上司,田中虽然酒喝多了,但闻声立即止步,都让人怀疑他刚才是不是在装醉了。那个看来是为首的日本人上前道:“对不起,我对我部下刚才的失礼行为表示道歉,请原谅。”

还对我们鞠了一躬。接下来又喝令田中也向我们以及田恬鞠躬道歉。

这态度转变也太快了吧,我们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一场马上就要开打的架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结束了,看他们刚才那气势,和现在这德性,简直是虎头蛇尾嘛。不过不打架总比打一架好吧,林诗怡还得理不饶人地又说了几句,那几个日本人也没作反应,装没听见,匆匆地结账走了。

我们本来也已经准备走了,为了田恬的事才耽搁了半个多钟头,现在事情莫名其妙地结束了,我们自然也要走了。出了这样的事,田恬当然也不能再在这里做下去了,和店主结了账,也和我们一起走了。看得出来,田恬好象很需要这份工作,只不过人都是要面子的,林诗怡都替她回绝了这份工作,她总不能再屈辱地要回来的。

在路上,方小怡和丁玲她们又细问田恬为什么要打工。田恬的父母是从小离异的,她是随妈妈生活的,母女俩相依为命,本来日子虽然苦点,但也能过得下去。但田恬的妈妈因为常年c劳过度,得了很严重的肾病,不能再从事体力劳动,只能在家揽一些糊纸盒、编纸绳工艺品的活,一个月的收入仅有三四百块,生活一下子变得困难起来。虽然亲戚们平日都很照顾她们母女的,但毕竟杯水车薪,母女俩要生活,田恬的妈妈还要吃药,日子过得可想而知。田恬是在暑假的时候,通过别人介绍到这家日本料理工作的,平日就是统计结算一下各个包间的消费账目,只有在客人太多忙不过来时才偶尔到包间里帮下忙,平日里客人都是很客气的,想不到今天居然遇上了一个se 狼。丁玲和小怡自然劝着田恬,让她不要太伤心了,林诗怡答应会再帮田恬找一份轻松点的工作的。

最后,丁玲和林诗怡陪着田恬回家,顺便去看望一下田恬的妈妈。看望田妈妈二女都是愿意的,但对我不陪她们一起去,反倒要陪着张宁和方小怡,这就有些惹丁玲和林诗怡不乐意了,狠狠地向我使白眼,我只好当没看见。

送走丁玲她们,我暗暗松了一口气。方小怡道:“怎么样,现在知道女孩子多也是件麻烦事了吧。”

我大大地点头:“就是啊,我都快应接不暇,心力憔悴了。”

方小怡一把拧住我的耳朵,道:“那你陪我们是不是也快心力憔悴了啊?”

我忙护住耳朵,道:“啊,怎么会呢,宁姐姐和小怡姐我可是百陪不厌的。”

见她还不松手,用手在她胸前握了一下,方小怡惊叫一声这才放开了我。我怕她再反击,忙抱住她亲了一口,道:“好姐姐,你是不是吃醋了啊?”

方小怡脸一红,道:“我吃什么醋,我会吃她们小女生的醋么?”

“那你怎么脸红了啊?”

“要你管,我酒喝多了嘛。”

我也不再逗她,怕她恼羞成怒之下倒霉的还是我啊。我问:“小怡姐,你说那几个日本人怎么一下子就走了啊?”

方小怡道:“那我怎么知道啊,说不定他们公司里忽然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他们马上回去呢。”

我道:“才不是呢,那个日本人刚才可是看了你一眼之后才变脸的。”

张宁道:“那个日本人是被你小怡脸的美se 迷住了。”

方小怡道:“好啊张宁,你也来寻我开心啊。”

我伸手探入方小怡衣领,握住她的玉峰轻轻捏了几下,方小怡轻声惊呼道:“死小鬼,你想干什么啊,这里还是马路上呢,会被人看见的。”

我笑道:“你又想c科打诨了,不行,你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个日本人一定认识你的,你要从实招来,不然的话,我可要严刑伺候了。”

方小怡被我弄得又痒又羞,又怕真被车外的人看见,道:“啊,死小鬼,这回我真的不知道嘛,啊,别摸了,我回去让人帮忙查一下还不行吗?死小鬼,你的手能不能老实点啊,还不快拿出来。”

我又捏了几下,这才恋恋不舍地取出手来。方小怡在我手上狠拧了一下,脸还有些红红的,道:“你就会来欺负我,怎么对张宁就这么老实啊?”

张宁道:“好啊小怡,想不到你这么坏,自己被小鬼戏弄了,就想把我也拉下水。”

张宁不想去李如云家吃醋,也不想回自己家被父母问了更难回答,就到酒店开了一个套间。我问:“今天晚上你们谁先陪我啊?”

张宁道:“呸,你怎么脑子里尽想着这东西啊,难道就不能坐着说说话吗?”

我笑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