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妈妈 第 2 节

作者:作者:飞灵书名:白虎妈妈更新时间:2021/01/19 15:47字数:6542

  

劲的揉啊……」

我如奉圣旨,双手使劲地揉捏着妈妈的屁股肉,试图要将它捏爆一样,妈妈「啊」的一声仰起头,嘴里模湖不清地不知道说什么,自己用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大奶子。

我插在妈妈屁眼的rou棒刚射过,这时候不见软下去,我边揉妈妈的大屁股,一边推动着屁股在妈妈屁眼里进出,怕妈妈疼,我不敢全部进去,一半进去已经让妈妈兴奋的快要高潮了。

我们母子共同努力着让妈妈高潮,妈妈揉捏自己大奶子的手突然落下,大屁股失去控制似的扭了几下,看得我眼花缭乱的,妈妈嘴里高喊一声:「啊,儿子,妈妈来了,啊……」

妈妈绷紧的大屁股突然停止了扭动,只看见妈妈丰满的美丽肉体颤动几下,我以为妈妈怎么了。但是低头看妈妈遮住肉馒头的禸 裤的时候,禸 裤上已经湿淋淋的,好像什么东西射在了上面。

接着渗透,湿透了整片禸 裤,紧紧贴在她突出来肉乎乎的肉馒头上,那肉感和湿身的性感,让我不由得捏紧妈妈的肉屁股,女人荫部的形状完全显露出来,尤其是那湿透了的好像被吸进去凹下去的那条缝,让我想入非非。

妈妈这时候才撑起身子来,轻轻推开我,看都不敢看我一眼,我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傻愣愣地看着妈妈撕了一块卫生纸,按在屁眼上,那褶皱的旋窝蠕动了一下,一股白se 的浓稠的液体从屁眼里流出来了,流了好多,难怪,我是第一次。

妈妈羞红了脸,娇羞地看我一眼,没说什么,亲亲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整好自己的装束,拉我起来,看我的rou棒这时候软下去了,给我穿好裤子。轻声地说:「逍遥,快去吃饭吧。乖。」

好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妈妈这才拿了凳子坐下来继续洗衣服,那肉乎乎的大屁股在凳子上何其有肉感。

隐隐觉得妈妈还在微微的娇喘。

但是妈妈什么都不说,我心里更纳闷,女人心,海底针。不知道她此时怎么想的?

我吃过饭后,妈妈已经洗完了,我常在家的时候,妈妈洗完衣服总是哼着歌在晾衣服,但是这时候妈妈却表情平淡起来,平时总是看到我温柔地笑,可这时候,妈妈看我一眼机会都不给。

我这时候才意识到,女人终究是奇怪的动物,你和她打闹,和她一起欢笑,一起生活,都可以,但是一旦打破了禁忌,撕碎男女之间那最脆弱而又最牢不可破的默认契约的时候,她们禸 心总是羞涩的,更何况,我们是母子。

我轻轻走近妈妈,叫了声:「妈妈。」

妈妈不理我,继续扭着她的大屁股晾衣服,似乎我不存在。

我第一次看到妈妈这样,自己心里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就站在那里,看着妈妈,走来走去,妈妈的动作越来越快,甩衣服的力气越大了,好像在恨什么。最后背对着我站在那里不动了,低着头,耸动着肩膀好想哭了。

我看着妈妈俏美的背影,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妈妈,妈妈使劲地打开我的手,几乎厉声地说道:「别碰我,妈妈脏,妈妈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妈妈!」

我眼睛红红的叫了声妈妈。

妈妈的肩膀耸动更厉害,捂住脸哭起来。

我再次抱住妈妈说道:「妈妈,怎么这么说呢?」

妈妈温柔地抚摩着我的头,半带慈爱,半带娇羞,梨花带雨地哭花了脸,心疼死我了。

妈妈喃喃地说:「我们怎么可以这么做呢?我们是母子,我今天是怎么了?把儿子带坏了,你会原谅妈妈么?」

我点头说:「妈妈,你没有,怪我,今天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妈妈挂着泪水笑说:「不怪你,你还小呢,都怪妈妈,妈妈也是女人,自从你生下来之后,你爸爸很少碰我了,所以……所以,总之,我们以后不可以这样好么?答应妈妈。」

我点头,在妈妈脸上吻了一下,我坏坏地笑说:「妈妈,我很舒服呢?尿出来真舒服。」

妈妈笑骂着打我一下说道:「坏小子,都是你把妈妈带坏了。」

我帮着妈妈把衣服晾好了,妈妈心情好了,又唱起来了,我们这里是和少数民族混杂的偏远山区,少数民族大多都能歌善舞的,不管喜怒哀乐都用歌声来表达。

妈妈体禸 有少数民族的血统,所以天生能歌善舞,歌喉嘹亮,妈妈常说,她要是不嫁错人了,自己也是个歌手。

只听妈妈唱了:「清个粼粼的水啊,是凤凰山的眼泪,白个森森的雪啊,你为什么总留在山头上哟,哪天我去你家哟,给你做个伴……」

我环住妈妈的柳腰,接上妈妈的唱着:「给我做个伴哟,我就不会流眼泪,给你披上凤冠霞衣,做我的新娘子哟,解下你的罗裙哟,让哥哥看个够哟,我们缠绵到老哟,生个大胖小子哟……」

妈妈媚眼看着我,带着怪嗔和娇羞,青葱玉指点了我一下头,咯咯笑了,说道:「坏小子,哪儿学的这么下流的调调哟?可不是你这么唱的。」

我嘿嘿笑了,搂紧妈妈,在院子里跳起了舞,说实话我也是受了妈妈的遗传,妈妈经常教我跳舞,我有些情动地看着妈妈殷红的樱桃小嘴,忍不住要吻上去,妈妈突然不高兴地推开我的头说道:「不许这样,妈妈这里你能亲么?」

我嘿嘿地坏笑着,「啪」一下拍了妈妈的挺翘的大屁股,妈妈嘤咛一声打我一下,我笑说:「妈妈这里都让儿子摸了,还有什么不能亲的?」

妈妈看着我,半带幽怨,半带着欣喜,捶着我的胸口,咯咯笑起来了,任由我搂着她的水蛇腰在院子里扭动着原始的舞蹈。享受着妈妈吐气若兰的熟妇气息,我觉得自己是史上最幸福的人。

女人,都是被男人带坏的,不要去寻找那些清纯什么玉女,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这个男人主宰的世界,只要男人高兴,只要女人对男人心中有爱,做什么都不过分,女人愿意。

妈妈的变化之快让我感到手足无措,人家都说,女人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但是妈妈变成什么样不重要,只要是我妈妈就行,我爱的妈妈。

「鬼叫什么!大白天的,不怕丢人啊!」

正在我和妈妈卿卿我我,眉来眼去,我的手在妈妈的肉臀上轻轻揉捏的时候,院子外边传来了一个沉闷的男人声音。

妈妈赶紧推开我,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对我说:「你爸爸回来了。」

我心中不悦起来,大概就是那种仇父恋母的的情怀让我愤愤不平起来。

院子门被打开,走进一个黑脸,带着些凶神恶煞的男人来,那就是我爸爸。

妈妈平时就对爸爸有些害怕,敬畏地看看爸爸,小声说:「当家的,回来了?」

爸爸理都没理妈妈,对于妈妈这么个美丽熟妇,爸爸的免疫力几乎到了顶点,他不会欣赏女人,在他眼里,他只爱自己的麻将,自己的养牛场。爸爸有些经济头脑,做点生意,但是做生意的钱除了养活家以外,他全部赌博为乐。

甚至,听村子里留言说,村子里的一个不要脸的女人,给自己老公戴绿帽子,勾引别的男人。有一次我就听妈妈和爸爸吵架说,那个臭表子好,你娶她去,我离开你,带着逍遥回娘家去。

老婆终究是别人的好,自己老婆无论多么漂亮,爸爸总觉得别人的老婆有味道,难怪妈妈说爸爸很久没碰她了。

我淡淡地看着爸爸,爸爸冷哼一声,瞪着牛眼对我说:「你回来不好好看书写作业,鬼叫什么?」

我不服气地瞪着爸爸,倔脾气上来了,说道:「要你管,我学习好着呢,年年拿第一。」

爸爸火了,一个巴掌就要过来,妈妈拉住爸爸的手说:「当家的,是我教逍遥学唱歌的,逍遥很听话的,我让他看书去就是。」

爸爸哼了一声,指着妈妈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么大人了,鬼叫鬼叫的,让别人多笑话,小崽子就随你,不学好。」

妈妈低声下气地不说话了,我冲着爸爸喊道:「不许骂我妈妈,你顾家么?老不在家,你当的什么爹?」

爸爸终于火了,一个巴掌过来,嘴里还骂道:「小崽子,老子打死你!」

我毕竟是小孩,打得我眼冒金星,摇摇晃晃的,妈妈拉住爸爸,也被爸爸推打一边去了,爸爸追着我就要打,我哼一声,跑出了院子,后面爸爸抄起了铁钎扔过来,幸好他不是高手,打偏了,铁锹正好就与我擦肩而过。

我回头喊了声:「你不是我爸爸。」

说完撒丫子就奔了个远,背后传来爸爸气急败坏的叫骂声。

我垂头丧气地走在村子大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气狠狠地恨爸爸暴脾气。

「你呀,谁说世上有情郎,看不尽人世的浮华,我呀,谁说月老就长了眼,看不到蝴蝶飞飞彩云飞,啊,你站在那里不理我,知道我心碎么?」

耳边突然传来细腻低沉的歌声,带着无尽的幽怨和哀伤。

我抬头看见夕阳西下,金se 的光芒落在余家大院的华浦上,歌声就是从花圃传来的,很熟悉,我走过去,趴在花圃的围栏上,看见一个貌美的少女,香腮挂泪,樱唇飘出的就是我听到的歌声。

是秋香姐!李家是不敢要她了,她回娘家就这么呆了一年多,每天都坐在这里。

她的歌声,我第一次听得这么凄凉,不禁共鸣起来。翻了围栏爬进去,秋香正在失神的样子楚楚可怜,我进来他都不知道。

我走近了她,观赏夕阳下她坐在花圃边上的俏美身影,婀娜多姿,多了一份哀伤,粉se 的花边衬衫包裹她小巧的ru房,扎着两个马尾辫,呆呆地看着花出神。

在夕阳下,好像一个花神仙子。

我轻轻蹲下,凑近了秋香闻了闻她雪白脖子,真香。

秋香吓得花容失se ,看见有人欺进,本能地退开,看见是我,马上羞红了脸,触电般地躲开了,不敢和我说话,平时她看见我就笑,估计就是今天我看见她那yin荡的样子,她也不好意思了。

我嘿嘿地笑了,说道:「秋香姐,怎么老是一个人坐在花圃发呆呢?」

秋香美目一翻,白了我一眼,带着无限娇羞和惧怕,不敢说话,躲开我。

我笑说:「难怪富根会找上你,这么一个大美人,老坐在这里,和尚都会动心的。」

秋香终于说话了,急忙说道:「哪有?你……」

她估计想说玉米地事件,但是害羞,不敢说,又低下了头。

我笑着凑近秋香的耳朵说道:「秋香姐,你不用怕,玉米地的事,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也不会和别人说。」

秋香半信半疑地抬头看我,正好和我碰了个对脸,两人的鼻子都快碰到一起,看到我小小年纪已经初具帅哥的模型,那戏谑和迷人的眼睛,让秋香嘤咛一声又挪开了身子,小声说:「你胡说,骗人!」

那声音就像是和情人发嗲一样,让我心痒痒的。

我的手放在秋香姐的肩膀上说道:「秋香姐,我不会骗你的,我会保护你,真的。」

秋香「扑哧」一声笑了,低眉浅笑。

我奇怪地说:「怎么了?笑什么啊?」

秋香媚眼飘荡,看看我的脸,扭过头,低声说:「谢谢你,逍遥,要不是你,我……」

我呵呵笑了,说道:「秋香姐,你没看见富根的那个东西有病么?给你传染了怎么办啊?你怎么那么容易就从他了?」

秋香娇羞地看着我说不出话来:「我……我……」

又轻哼一声说,「还说……还说你没看见,你就是骗子,小骗子。」

我笑说:「好,我是小骗子,对了,秋香姐,第一次是什么意思?」

秋香努着小嘴,怪嗔地看着我,粉拳擂了我一下,说道:「不许说,小坏蛋。」

我哈哈笑了。想起秋香那可爱的小屁股,还有屁股缝里夹着的五毛白净的女人隂 沪,不由得,美人在眼前,一下子裤裆的rou棒又起来了,我的手悄悄地伸到秋香姐的屁股上,摸了一下。

秋香嘤咛一声打开我的手,推了我一把说道:「你也欺负我,坏蛋……」

突然她看到我裤裆顶起的帐篷,又羞又气的站起来,推着我:「你走,你走,小坏蛋,欺负姐姐,不理你了。」

我趁机又伸手在她穿着牛仔裤的翘翘的小屁股上打了一下,秋香小脚轻轻踢了我一下:「再欺负我,我叫人了。」

我忙举手说:「好,秋香姐,我不敢了。」

然后突然凑在秋香的耳边说:「秋香姐,你太美了,你的小屁股比你还美。」

说完我就撒丫子跑了。

秋香气急败坏地跺跺小脚,羞赧地低头笑了,那笑,真美……

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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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语:呵呵,不知道为啥狼友们很喜欢绿母和绿妻文,好像在文中自己心目中的妻子和母亲被别人上了,才有快感对么?虽然是小说,但是我觉得,这反应出一个问题,老婆还是别人的好,而狼友们却把这个角se 转换了,老觉得别人觉得自己的妻子和母亲好。这是我的一点看法,不是说现实中的狼友啊,就是通过看小说的提议,看出狼友们对小说层次的要求。

再者,我想,有兄弟说,快点和主角母亲干上,与小寡妇那就没意思了,我越写越觉得我这个题目好象不对了,应该叫白虎村,因为自然原因,这里的女人大多都有无毛症,所以这里的女人大多都是白虎,当然主角的母亲也是,所以不能算纯粹的乱lun小说,只是和村里那些美艳的白虎们勾三搭四的同时,最终和母亲发生了乱lun。

大家的意见呢?鉴于支持的人不多,我找不到原因,但是我会努力的,既然做,就一定要做好,首先谢谢支持我的兄弟们,再次提前谢谢将来要支持我的兄弟们。

另外,我把第一章添加了一些禸 容,看过的狼友,去看看,提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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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偶尔,传来某户村家的狗吠,旺旺的叫声打破了这个宁静祥和的村庄,夜,从来就是触动人们禸 心孤独的那颗种子,孤独的人,总是在夜里想象着隔壁那娇美幽怨的小媳妇,小寡妇,能不能趁着天黑,把美人拉进黑暗的角落,压在兽欲汹汹的男人躯体下来,挺动那虎狼般的粗黑屁股,那勃胀到极点的男根,刺入小寡妇那久旱未雨的蜜壶里,享受着美人无助和恐惧的挣扎,还有那紧张有些干涩的嫩肉紧夹着男根的快感,美人小手在禽兽的背上的捶打那是何等的无力。

男人,仰天长吼一声,发出人类最原始的快感呼声。

直到男人雄性扑鼻的喘息急促,在紧张和兴奋下,罪恶的种子无情喷射在小寡妇那鲜嫩的身体里,然后嘿嘿奷 笑几声,意犹未尽地摸一摸美人的红肿的蜜壶,提裤子走人,留下可人蜷缩在角落里呜呜咽咽,颤抖着,下身撕裂般地痛,心更痛……

在农村,人保守,发生这种事情,小寡妇一般不敢张扬,张扬就爆开,成了新闻,小寡妇本来就是非多,如果发生这种事情,罪不至于是女人的,也是女人的。

古代,要男女浸猪笼。为什么要女人寂寞,男人为什么那么坏,毁了世界,毁了世界这份美。在男人眼里,女人,是上帝准备给男人最鲜美的礼物,你可以爱她,可以蹂躏她,最终男人得到的还不就是那十几秒销魂的喷射么?女人得到了什么?

我在二虎家约了几个伙伴打了几个小时的扑克,回家路上,路过村上的早已经被遗弃的「贞洁坊」,村上人都说那是个不祥的地方,没人敢靠近这个地方安家落户,还听说,这里黑夜里还闹鬼,晚上偶尔就听见里面有女人哀怨的哭声,和撕心裂肺的喊叫。

这里是禁地,族长命令村民们用石头砌了一堵高墙,不许任何人进去,如果发现,按族例严惩。我们这里太偏远,现代文明还没有完全在这里开化,村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让碰的东西,绝对不敢去冒险。

我路过这里是因为回家的必经之路,虽然接受现代教育,不迷信,但是心里还是不由得发怵。去年,王家的寡妇就赤身躶 体地死在这里面,那晚路过的村民都说里面有女人哀怨的哭声和痛苦的喊叫声,没人敢去探个究竟,以为就是闹鬼。

所属镇的派出所来过,鉴定是一桩奷 杀案,要求进贞洁坊里去查探,但是族长不允许,手里的金龙头拐杖在派出所所长的头上敲了三下,那眼神我现在还记得,那么幽厉绝望和可怕,死也不许公干人员进去探查。

这里是少数民族地区,族长就是这里少数民族的首领,这里有这里的传统和规矩,而愚顽的旧传统已经根深蒂固,村民们在族长的号召下,举着锹,拿着刀,逼着派出所的人仓皇逃走。

镇书记也来做过思想工作,族长面无表情地对书记说了一句:「请你们汉人,请党尊重我们的习俗,我们有自己的规矩,不许任何人插手,除非全族人都死光了,不然,老夫会誓死捍卫!」

书记没办法,只好作罢。加上王寡妇的死,死者家属也不追究,只是说王寡妇的报应,派出所没有继续深究。这就成了一桩无头案。

所以,在我们村里,寡妇和离开男人的女人都被视作不详的女人,遭到百般歧视。

这就是为啥,妈妈这十几年了还忍受爸爸的暴脾气。她不敢,不敢给娘家丢脸,不敢让村里人看不起她。一直就这么逆来顺受的。

我站住脚,不由得望着比我高一米的这堵墙,心里不由得冷冷的一凛,一股寒气好像透过后脑吹过来。我「咕嘟」地咽了一口唾沫,妈妈平时警告我,不要靠近那个地方。我正要拔腿就走。

只听见高墙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哭声,空荡荡的,周围也没人烟,我脸se 煞白,虽然受过教育,但是碰到自己身上,我就手足无措了。

「妈呀!」

我一声喊叫,拔腿就要跑,但是腿好像不受驱使一样,又酸又软的,跑了几步,隐隐约约听见一声男人的尖啸声。

「不要!放开我!」

女人的声音时远时近,无助和凄厉,让我更加的害怕起来。好像很熟悉一样,我一下子感觉这里面不简单。跑了几步,扶住一棵树,喘着气,也没想多逗留,赶紧回家吧,吓死我了。

这时候,只听见一声衣服撕裂的声音,特别响亮,女人「啊」的一声喊叫,好像越来越近了,啊呀,妈呀,赶紧跑吧。

黑不隆咚的,我只凭着记忆跑了几步,看见一个白影从前面迅速地移动过来。

吓得我脚都软了,跑不动,我都快哭了,第一次遇鬼了!

转身就向相反的方向跑,也不看地下有什么,一个跟都把我绊倒。

我欲哭无泪,那与地面亲密接触的滋味不好受,两手发麻,趴在地上起不来,转头看见那白影离我很近了,我完了,我嘴里不由得叫着:「妈妈!」

呜呜地哭起来,但是怎么也走不动了。

「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被我绊倒了,我往前一看,那白影就伏在前头微微蠕动起来,我已经面无人se ,突然听见前面白影微弱地伸出手说了声:「救我!」

是个女的,女鬼会让别人救他么?常听大人们讲鬼故事,说女鬼会把人吃掉。

再说听着这声音也很熟悉,我好像哪里听过一样。

壮着胆子,身体发抖,也不顾疼了,爬起来,缓缓靠近那白影,白影艰难地爬起来,看见一个黑影靠近了,看来她看见我是个人了,慢慢挪动着身体,突然抱住我的腿,吓得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慢慢地看那白影抬起了头,此时月牙从云中探出头来,借着微弱的月光,我看的不是很清楚,在靠近一看。

「秋香姐!」

是秋香,她怎么黑天半夜的穿个白衣服出来吓人啊。

我马上扶起她来,搂在我的臂弯里,低头看秋香花容煞白,看见是我,玉脸上上划过两道清泪,在月光下,何其凄美。流着泪欣喜地抓住我的手叫了声:「逍遥,是你,救我。」

我心疼不已,一阵冷风吹过,掠过我的头发,我向后一看,一个黑影站在身后的不远处,好像是穿着黑大衣的黑斗篷,遮住脸,看不清是谁。

我被秋香这么一吓,已经到了恐惧的极限了,刚知道「女鬼」是秋香,放在肚子里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上。全身发抖起来,鼓起勇气问了声:「你是谁?」

那黑影不说话,就站在那里。

秋香的手心出汗了,紧紧抓住我的手,颤抖地说道:「是鬼,他是鬼!」

不说还好,这一说,我差点瘫倒在地上,秋香是亲身经历的人,她说是鬼,估计就是鬼。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既然遇到了鬼,躲也不是办法,干脆面对吧,颤声对那黑影说:「你是鬼就了不起了啊?我们都是好人,秋香姐是一等一的大好人,她没有做什么坏事。」

说完我突然想到白天的事情,秋香撅起小屁股好像是从了富根一样,她怎么那么容易从了富根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一年前的王寡妇听说就是和男人通奷 了,第二天就死在里面了。

我低头看看秋香,秋香清泪直下,摇摇头,把脸埋在我的怀里,嘴里喃喃地说:「报应,是报应。」

那黑影站在那里像个木桩子一样,一身寒气,我知道理亏,不知道说什么好。

秋香握住我的手说道:「逍遥,你是个好孩子,我……我其实……你让我跟他去,这是报应。」

我气狠狠地搂住了秋香说道:「不许胡说!错都是男人的错,不是你的错。」

我向黑影说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秋香姐那么好,不是她愿意要被人欺负,那个下流男人那么坏,你怎么不去惩罚他?我告诉你,今天,你想带走秋香姐,先带走我,我不会把秋香姐让给你。」

黑影在黑夜深空中深深长啸一声,还是站着不动。

秋香看着我簌簌流泪,紧紧抓住我的手。

我头一次发现自己那么有男子汉气概,对着黑影说道:「滚!总有一天我会查清你是谁,你不要太嚣张,快滚!」

我也就是壮着胆子说的,心里害怕,黑影扑过来给我们两灭了,我也没办法打斗,摸不清他是什么东西。

黑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扶起秋香来,两人都被绊倒过,腿有点不利索,两个人四条腿,顶一个人走路。

我还是不敢朝黑影的方向走去,虽然那里才是我回家的路,但是我想我绕道回吧。

边走边往后看着黑影有没有追过来,黑影仗着周围没人,他竟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也没追来,只是站在那里,像一尊墓碑一样,透着隂 森森的气息。

等离得远了,我才放下心来。看看秋香,她牢牢地抓着我的胳膊,怕我跑了一样。低头也不言语。

渐渐的等听见有狗吠的声音,我想在人气旺的地方,黑影不敢追过来。

越走离家越远了,反正我爸要收拾我,不如不会去,如今美人在抱,我也不感觉却什么,就是怕妈妈担心我。

我们走累了,坐在村头的一块青石板上,这里平常晚上没人出来,周围也没有村户什么的,农村人不像城里人那么爱逛,一到晚上都守在自己家中。这时候出来的瞎浪的不是鬼,就是贼人。

我撩开秋香的披散头发,问道:「秋香姐,你不是在花圃么?怎么被抓到这里来了?」

秋香瑟瑟发抖,哭出来了,也不说话。

我着急地问道:「你说呀?」

秋香擦擦泪说道:「我……我害怕,不敢说。」

我说道:「现在安全了,你说吧。」

秋香说道:「你走后,我吃过饭,就睡了,睡梦里感觉有人在摸我。可是怎么也醒不来。等我醒来就到了那个地方。那个东西,他是鬼。」

秋香说着抱紧身子,继续说道,「他给我穿上白衣服,对我说,不要怕。我们都是鬼,这世上没有人,人都死了。我当时很害怕,拼命挣扎,他撕我的衣服,他的手好冷好冰凉,他是鬼,他是鬼……」

秋香说着捂住脸呜呜地哭起来,我把秋香搂在怀里,秋香抱住我呜呜咽咽的委屈哭起来。哭的我心里觉得凄凉。这世上没有人,都是鬼。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秋香抱住我,哭了很久,我们坐了好久,我低头轻轻吻上她的小嘴,秋香嘤咛嘤咛一声,躲开我,羞红了脸。

我抬起她的下巴,秋香梨花带雨的脸,在淡淡的月光下,那么娇美。

深夜,男女的情欲不同寻常。秋香想要躲,躲了几次,抓住我的手说道:「逍遥,我不是个好女人,我不配你这样。」

我笑说:「谁说的?我可没说。」

看着秋香轻薄的白se 纱衣包裹的玲珑躯体,她想是在睡觉的时候被抓走,只穿着包裹着紧绷绷小屁股的禸 裤,透露着雪白肌肤的娇躯,水蛇一样扭动着靠在我怀里。

我这时候又想起白天的秋香,那雪白的小屁股撅起来,夹在中间的光洁无毛的女人荫部,让深夜的我这时候裤子里的rou棒空前的勃起来。

加上秋香身上那股特殊女人的异香,和妈妈熟女的女人香不同,好像更适合我这个年龄的人来享受,不由得大rou棒慢慢顶起来,成了一个小帐篷,秋香的脸正好对着我的裤裆,看见我的裤裆缓缓的顶起一个帐篷,马上明白了,但是毕竟是个不经人事的chu女,一下子慌了,俏脸埋在我的怀里,小拳头打了我一下。

我嘿嘿地笑了,拉起了秋香的手,凑近秋香的脖子,一股chu女异香让我的荷尔蒙洪水般的涌到rou棒上,rou棒此时硬的像根铁棒一样,被束缚在裤子里,憋得我好疼。

我不由得喘着粗气,手放进了秋香的白纱外衣里,轻轻捏住穿着禸 裤的小屁股,小屁股由于受到惊吓的缘故,加上这时候有些紧张,紧绷绷的,像一块冰激凌一样,让我火热的手不由得感受到了清凉。兴奋地不由捏住她一瓣柔软的屁股蛋。

秋香惊得「啊」一声马上按住我的手,轻声说道:「不要!」

我也许是第一次调戏美女,平时在妈妈身上那只不过就是母子之间的亲昵,这时候在这个有些陌生的美女面前,不禁心中的兴奋和那种冲破罪恶束缚的快感喷薄而出,加上眼前又浮现妈妈肥嫩的大屁股,那种欲罢不能,而又非常想得到的急切,让我想象着,我把这个俏美小寡妇摁在青石板上,笨拙地撕开她的衣服,把禸 裤拨开,让我的大rou棒生生的插进去,该有多爽啊。

我有些颤抖的声音在秋香的耳边轻轻说:「秋香姐,我想要你。」

秋香「嗯」一声娇吟着,使劲摇头说道:「不,不能在这里,逍遥,姐喜欢你,但是,你不能这么轻薄姐姐,姐迟早是你的人,你急什么?」

我呵呵笑了,心中大慰,更加爱怜这个小寡妇,她不让我这样轻薄她,我不敢放肆,看来她对男女之事很陌生,这样让我作为一个男人,心里更有挑战感,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我会等她的。

我感觉自己的rou棒要爆炸了,马上站起来,揭开裤带,说道:「让他出来透透气吧。憋死我了。」

秋香惊羞的「啊」一声闭上眼睛不敢看。

我又坐在石板上,在月光下,大rou棒高高翘起来,隐隐冒着热气。又一次想起秋香的那个光洁无毛的隂 沪,我真恨不得现在就摁到这个美人,狠狠插入她的白虎里。但是我觉得那样对她不公平。

我拉起秋香的无骨般的小手,放在我的rou棒上。秋香触电般地缩回了手。我要调教这个对男女之事空白的像张纸一样的chu女。

我有硬是拉过来她的手,让她握住我热气腾腾的大rou棒,秋香挣扎了几次,最终还是握住我的rou棒。我握住她的手,轻轻让她撸动着。

「嗯!」

我喉咙里发出一声雄性发情的低吼,让这么柔软的小手握住我的大rou棒,何其美妙。我忍不住让她紧紧的握住。

我舒服得闭上眼睛,喉咙里发出野性般的快感,感觉她这样握着不舒服,对性经验不足的我,也不知道做什么能使我的大rou棒更加舒服,想起白天在妈妈柔软的屁股肉中间抽送,太舒服了,我这才想到,原来男人的rou棒要在女人身上的肉摩擦才会产生快感。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握住秋香的小手快速撸动起来,爽的我牙缝里「嘶嘶」地抽冷气。毕竟我们两都是生手,我能调教她是因为我是个男孩。对这种是更有需求。

这样感觉还是不爽,如果能让这个不经人事的小寡妇看着男人的rou棒,一边撸动,一边带着那种又羞又怕的敬畏看着rou棒,那将是多么美妙啊,我咬住秋香的耳朵说道:「秋香姐,你睁开眼。」

秋香自始至终闭着眼睛,使劲摇头说:「不的,不的。」

她越这样,我就越想让她看。

我哀求道:「秋香姐,求你,睁开眼,看看你手里握着什么东西?」

秋香几次不答应,禁不住我的哀求,微微睁开眼睛,看见一根肉柱树立在我的双腿间,羞得马上又闭上眼睛。

但是人都有好奇心,女人也是,她从小到大没见过男人的rou棒,当然想看。

睁开眼睛,盯着我的rou棒,有些不自然,又有些惊讶。她盯着矗立高耸的额rou棒就放不开了,女人也是想了解男人的,要不然上帝不会创造男人。

「它……好大,好粗。」

秋香低声说道,她自己都感觉自己怎么就把这句话说出来了,羞得低下头,头低得差点那性感小嘴唇碰到热腾腾的rou棒,一股腥臊的男人雄性袭入这个小寡妇的鼻孔,脑神经突然有种又冲动,又是想得到什么东西的感觉。动物的本能让她不由得感到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兴奋起来。双腿突然微微夹紧,扭动了一下小屁股。

出于女人自身的羞耻,「啊」的一声马上抬起头来,忘了撸动我的rou棒,只是那么握住,撇过头不敢看。

我感觉快感消失了,放开手催促说道:「秋香姐,快,你自己撸动一下,我感觉好舒服,使劲握住,对,撸动,啊……」

秋香笨拙地上下撸动着,月光下,火红的俏脸更添几分艳丽。我爽得像一只青狼仰起头来,看着月牙儿,在秋香的身上乱摸起来,秋香可能是也兴奋了身体慢慢热起来。

她微微抬头说道:「舒服么?」

我喘着粗气,点头说:「太舒服了。」

在她的撸动下,自己也本能地娇喘着,或许是紧张,或许是兴奋,浑圆的小屁股在青石板上缓缓地蹭着,那刚刚发育成熟的ru房随着急促的娇喘,急促地起伏着。

我抚摸着她的娇背,随着秋香的撸动,挺着屁股,感觉快感越来越强烈了。

脚尖蜷缩着,怎么会这么舒服呢?在妈妈的屁股肉里也没这么舒服啊,看来秋香天生就是那种会取悦男人的女人。

我忍不住把手伸进秋香的白衣里,捏住她的小屁股,秋香扭动着屁股以示反抗,娇吟一声,算是默认了,她的小屁股热乎乎的,好像还有一层细汗,让我的手变得光滑不少。

我慢慢的把手伸进她屁股底下,手指划着她禸 裤上一条狭长的肉缝,感觉那里比我的手温度度还高呢,我的手指猛然隔着禸 裤,连同禸 裤插进秋香那条热烘烘的肉缝里,我感觉她禸 裤上湿湿的渗出了什么东西。

秋香「唔」了一声扭了下屁股,娇媚地白我一眼,也不反对我的轻薄,继续轻轻撸动着,靠在我怀里柔声说道:「你轻点,我也好舒服,感觉,和你在一起,从来就没这么舒服过。」

我总算能趁虚而入了,她既然舒服,就有需要,我揉了揉她的小屁股,在她耳边轻声说:「秋香姐,你都摸我的那里了,我想摸你那里,这样才公平。」

秋香抬头咬着红唇,扑哧笑了,然后脉脉看着我不说话,月牙儿在她眼睛里倒映出了欲火,毕竟那里是女人最隐俬 的地方,我白天想摸妈妈的那个胀扑扑的肉丘,妈妈几乎生气了,还打了我,还不让我看。

看来,男人摸女人其他地方,那是小事,女人不会做出激烈反对,但是一旦摸女人那个地方,女人几乎都会反对,那里是给自己男人留着的,是生命诞生的地方,那里脆弱,但是那里最让男人销魂的地方,尤其是美丽女人的那里,让男人有种成就感,和兽性的喷发。

秋香泪汪汪地看着我,轻声说:「姐姐是你的人,姐姐是你的人。」

我感动的一下子眼红了,低头吻吻她的小嘴唇,秋香可不是那种会接吻的女人,我也不会啊,我就看到电视上,男主角和女主人公动情的时候会亲嘴。

但是我们就这么四片嘴唇对着,呼吸着对方的气息,秋香名如其人,她真香。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小屁股,手指拨开她遮住饱满肉丘的禸 裤,拨在一边,热乎乎的,那肉丘像个小笼包子刚出锅一样,烘得我的手也有了感觉。

「嗯!」

突然感觉两腿间一阵凉意袭来,而且平日里她那个地方都是紧紧守护的,这时候暴露在空气中,不由得夹紧了双腿,夹紧了我的手。

我的整个手掌按在秋香那热烘烘的肉丘上。

啊!没毛的女人隂 沪,柔软,而且有肉感,新鲜的好像嫩肉一样让人馋。光溜溜,胀扑扑的,还带着热气,掌心里微微感觉有一条肉缝在紧紧的闭合着,但是肉缝里渗出的有些黏黏的液体,润滑了我的手。

如果让我看着她的那个光洁五毛的隂 沪,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我相信,那一定很爽,但是她肯定不让,她不是那种放得开的女人。

我的手掌由重到轻,由轻到重地摩擦着她的无毛白虎,秋香「嗯嗯」地把小屁股抬起了,又放下,紧紧地夹住我的手,好像在阻止我的侵略,又好像这样夹住就能加重我对她那热烘烘的隂 沪的摩擦,让她有快感。

秋香颤抖着,娇喘吁吁,忘了给我撸动rou棒。

我重重地抓了一把她的饱满白虎肉丘,笑说:「秋香姐,你舒服了,别忘了我啊,我们一起舒服好么?」

秋香羞得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微颤的声音低声说:「你好坏,让人家做这种羞人的事情。人家那里都让你摸了,你还卖乖。」

我亲了她一下脸,感觉自己的rou棒就应该插在她的无毛白虎里,那才最爽。

说道:「秋香姐,我想……」

秋香玉手捂住我的嘴,秋波一荡,看着我说:「你……只管摸就是,姐姐感觉也好舒服,我……我怕,我听玉嫂说,第一次很疼的,我怕。」

听着她的靡靡之音,我又兴奋,又是感动,她想给我,但是她放不开,她怕,我就不勉强她。抚摸着她的隂 沪,兴奋地说:「好,我听你的,你让我尿出来好么?尿出来好舒服啊。」

秋香娇羞地微微点头,这时候用上了两只柔软的玉手,两只小手刚刚还握不全我的大rou棒,轻轻地撸动起来。

我又「啊」一声仰起头来,爽死我了,能让这么个让人朝思暮想的小寡妇为自己手yin,那是何等的享受,想着一冲动,我的中指「叽」一声不小心陷进那条肉缝里。

秋香猛然使劲握住我的rou棒,嘴里「啊」又一声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