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合集(一)。txt 乱伦合集(一)。txt第29部分阅读

作者:未知书名:乱伦合集(一)。txt更新时间:2021/01/19 21:11字数:5812

  

自己,她会完全奉献给你做回报。

我赚了

我握着她柔软如花的纤纤玉手,步入我们的睡房。她揭起裙子,伏在枕上,高举她的瘦腰,抬起她的肥臀,在分开的两腿缝中,是垂吊着的风光。她摆动屁股,像小狗摇尾巴,臀波乳浪,一个接一个抛过来,我为之心荡神驰。在两个满月中间,芳艹 丛中,张开,鲜露欲滴。

我说∶“小我没有,只有大,你要不要。”

双月高悬,中间嵌着的,随着小珍一摇一晃,一张一合,裂出外隂 桃红的肉,形状就是个蜜桃儿。我给这个上佳的景致教我给楞住,小珍赤祼的体态不知看过多少遍,天天都光着屁股在我面前走来走去,郤只懂得摸摸捏捏,竟然错过了从这个角度去欣赏过绮妮万千的风光。有可能是她预留一手后着,留待必要的时机使出来,把我收服。

我口定目呆,不能自己。

她在床上用像小女孩的娇嫩声叫唤道:“哥哥啊,你干吗还不快上来”

我才从梦幻中醒过来,赶快爬上床,跪在她后面,小珍把屁股翘得更高。我的手震颠颠的来回摩挲着只供我玩赏的禁脔,舌头不期然地沿着她的股沟一路舔下去,浅嚐甜美成熟的蜜桃儿。

小猫儿原来比我更急,要我和她共寻鱼水之欢了。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胸前。我捧着她摇晃着的,用挤牛奶的手势,把弄一会,用姆指和食指拨弄两颗时,不用说它们已经结结实实的胀大起来。

门户大开,不用把持引路,坚挺的就轻车熟路,深入腹地了,给温暖的壁团团的包住。我肆意的左右研磨,上下来去,时而挺进,时而静止。她举腰抬臀,提肛吸气,随势摆动屁股来配合,然后,把我的一口吞没,直抵最深之处。给我的畅快,如登仙境。

“强儿哥哥,我要你的小珍妹妹要你。”

“要什么”

“要大哥哥的小。”

“小我没有,只有大,你要不要”

“也要,也要。”

“说啊,大,大。”

“小小小”

“说大。”

“小变的,变大的小”

谢谢你,我的小珍,愿意承欢,对我百般依顺。

你既然使出秘技,那么我就施展天地隂 阳交欢大乐赋中的“九浅一深”法对拆。浅剌,要像婴儿含乳;深插,要像冻蛇入洞。

一会儿浅剌,一会儿深插,一会儿浮起,一会儿沉下。我像条蛇一样交缠着她,化作液体,渗入她的体肤。

两个身体,韵律一致,摇晃起伏,连为一体。小猫儿迫近,野性给唤出来了,胡乱发出震荡我心絃的滛荡的叫声。

这些滛声浪语,不常听到。我们行房多年,每到,她都把声浪抑压至最低,到含忍不住,才会叫了出来妈妈和儿子,声不能太大,好像怕给人听见。甚至应为给儿子听见也会有失衿持。

我血翻涌,连珠炮发,直射芓宮的最深处。

她大声的呻吟,喊叫,把我的魂魄也叫了出覈。

我还未满足,把她翻卧在床上,她将仍然坚硬的茎儿插入蜜桃缝里,相拥互吻,她仰身轻舐我的胸膛,我珍惜地吻她的全身。余韵缠绵。

她看看床头的时计,把我推开起床,在床边弯身收拾我的衣服。

双月又在我眼前升起,蜜桃流着涓涓,茸毛浆成一片。那阵马蚤味的磁力把我的鼻子摄近,她的屁股摇摆,追逐着蜜桃,舔了几口。她忽然站起,嘴巴落了空,换来她回眸一笑。

她把我的禸 裤放到鼻前一嗅,再用它抹净小猫儿。

“我看你还有点时间,一起来泡个鸳鸯浴吧”她说。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是借来的,美珍等着我回家,但一定还有时间洗个澡。

小珍心眼很小,每次做过爱,都要我冲个澡才回家,她会为我预备乾净的禸 衣裤和衬衣替换。女人是多疑善妒的,她禸 裤的味道,就告诉她我有没有别的女人。她为我做的事后工夫,都经过缜密部署的。

第二个女人的香水、体臭和味,都逃不过你的女人的嗅觉。她没向你提起、不是她没察觉。有许多事女人比男人精明,不过,为了爱她的男人,宁愿装胡涂。

我们浸在浴池里,她枕着我,一手盖着我绕着她的腰的手,一手盖着我挑弄她的手。

“你的肩窝有我的吻痕,美珍问起,告诉她是蚊子咬的。”她漫不经意的说。

我没答话,把手从她的滑下,到她张开的两腿之间,想像自己是条小鱼儿,游移在水流中像海藻浮动着,又黑、又浓的毫毛丛中。

“妈,我会小心点的,夹在你们中间,给你们拉来扯去,弄到头晕转向。”我对自己说。

她说∶“去你的禸 衣裤”

自从和美珍结婚之后,秀珍把我不时看表的这个行为,被判为我的罪行。我的天啊,这是我做医生训练出来的时间观念。

她会说:“人在心不在。没时间,就不要回来。大忙人,我不是你的病人,你不一定要看我,也不需要你把宝贵的时间施舍给我。”

施舍二字,一个一个吐出来,表示语气加强。絃外之音,是抱怨相聚的时间太短促了,为我将要回到另一个女人身边而吃醋。

时间不够分配,确是我的难题。要两边分沾雨露,除了本身要够精力之外,还有时空所限。难道她真的不明白,情之所系,心之所牵,我的心在那里

我要搅尽脑汁,不断找理由、编故事,才可以跑出来。片刻的短鈙,我都不放过。对秀珍来说,就有点委屈,她曾经完全拥有过我。

今天,我不愿意走,虽然已经很晚了。小珍反而对时间紧张起来,催促我出门:“不要磨磨蹭蹭了。看,弄绉了衬衣,头发也乱了。”

“小珍,太好了。刚才你做得太好了。”

“大情人,你也很棒。”

“只是,还有一个要求,不知道应不应和你说”

“说吧”

“小猫儿以后可以不可以常常在床上叫,大声一点叫”

她一双粉拳马上像擂鼓似的,捶在我胸膛。我明知是耍花枪,全不招架。她见我不挡不格,就加把劲儿。我只好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怀抱中。

“你啊脑子里就只会向这些坏透了的主意去想。要,几百块钱召个妓女,就给你咦咦呀呀叫个饱,不要来找我。”

“我的小猫儿啊,我的意思是,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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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猫儿啊,我的意思是,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如果配合些音响效果,更加有情调之嘛。更多 .”

“我不准你说这些脏话,不准你向我打这些鬼主意。”

“我不过是想”

我还没说完,我的嘴巴已经封住了,她勾着我的脖子,仰头,深深一吻。我拉开她浴袍的带子,伸手到她后面,手心轻揉她的屁股。浴后留在那柔滑的皮肤上的水份没空抹乾,她只顾打点我抹身,更衣,把我准时送回到美珍那里去。

“回去吧,她在等你。”

秀珍穿着浴袍,不便送我到升降机门口,只开了道门缝儿,一边用毛巾擦乾头发,一边目送我消失在走廊的转角。

恋爱中人都会吵架。我和秀珍成为恋人之后,不会例外,也会吵架。

为什么我们也会争吵为什么不会愈亲密的人,愈会为小事大吵一番,或者大家都太关心对方吧可能太亲密,磨擦也会多了。再者,女人神经过感,对一些事情小题大作,例如她男人的禸 衣裤谁有权去买,都会成为祸心。

事情发生在我心情非常好的一天,准备回去听小猫儿的浪声。只不过在上床前把美珍的一个意见转达,竟然

“妈,以后不用给我买禸 衣裤了。”

“你也像我一样想不穿禸 裤吗”

“美珍好像不高兴。她说,这些事应该由她做。”

“你有没有告诉她,你穿的衣服,自少就是我替你买的。你不满意我的品味吗”她马上给我甩脸子。

“我说的是禸 衣裤,不存在品味的问题。”

“我说的也不是禸 衣裤,是你的衬衣。”

“妈,这些小事,就让美珍做好了。她是我的老婆,总要派些事情给她做,打发日子。”

“是啊,你说出口了。不用说,有了老婆就不要妈了。在你眼里,我又老又丑,那里及得上她。我就是这样令你讨厌,我认命了。”

“妈啊,不要这样子好不好”

“妈啊,妈啊,我早就预料到有这一天了。你不要我就坦白的说。”她甩脱我的怀抱,跑入睡房。把门关上。

“我的小珍乖乖,我的好妈妈哟,你说到哪里去啊开门让我进来解释好不好。”我轻轻的敲门,说尽好话,都没反应。女人的脾气像天气,变幻莫测,忽然闹情绪,这不第一次。

我在房门等了半天,她才隔着房门说:“厨房煲了你喜欢的冬瓜汤,用微波炉翻热,懂得做吗”

“那这怎么样”

“喝完汤就回去你的美珍那里,她等着你回去,给你买最贴身的禸 裤去。”

我想为我昂然兀立的阳茎儿讨个甜头。她说,去我的禸 衣裤。

“让我进来,好不好”

里出传出翻开柜门和拉开抽屉的杂乱声音。

房门忽然打开了,她把一大堆我的禸 衣裤、袜子、衬衣等衣服向我扔过来。我来不及接住,都撒落地版上,门马上紧闭。

“小珍,你在做什么”

“我不是你的小珍。回你那个心肝儿宝贝儿小珍那边去吧不要回来,我不想再见到你,你快给我滚”

一心还想再重温上个礼拜“采桃弄月”的美景,怎知道说错了话,讨了个没趣,幸幸然离开。连小猫儿也没机会摸一摸,大也落得没精打采。为什么情海无端会翻起波折我摸不着头脑。但愿这只是个爱情生活的小插曲,而不是冷战时期开始。

我说∶“什么二十年不能了断的,现在才说要来个了断”

我十五岁,妈妈就把她的身子给了我,从此跟定我,甘于做我的小猫儿。那个男孩没有做过娶妈妈做老婆的梦这个梦,我实现了。于是,一份对付女人的自信心就建立起来。

可能是过往的在情场太顺利了,在这一场与秀珍的冷战里,由于对形势判断失误,就吃了无谓的苦头。

以前,为些鸡毛蒜皮的事吵,她最多把我撵出厅去做“厅长”,很快就雨过天青。这次“禸 衣裤风波”,比以前茶杯里的风波,凶险得多。秀珍神圣不可侵犯的“母性”特权受到挑战,剑拔弩张,誓死保卫。我郤以为又是撒娇争宠的小事,不以为意。以为小猫儿肚饿了,就会回来绕着大哥哥的小腿打圈,咪咪叫,乖乖的窝在我的怀下,要我替她挠痒痒儿。

这场冷战,旷日弛久,我的心理战术失败了。她对我一直不瞅不睬,我越着急,她就越爱理不理,我像个瘾君子,一天没有小猫儿那里的马蚤味,就浑身不自在。到现在我才初嚐到失恋的滋味。

我的妈啊,我真的受不了。你的乖儿子想你想到快要死了,你不心痛吗你真的想和我就此分手值得吗

我已到穷途末路,郤柳暗花明。

岳父岳母银婚纪念的餐舞会上,秀珍浓妆艳抹,风情万种,穿着吊带露肩低胸晚装,踏着高跟鞋,翩然来临,有如仙女下凡。她一出场,美珍触目,我的魂魄就给她摄走了。

这一顿饭,觥筹交错之中,秀珍谈笑风生,我心不在焉,美珍坐立不安。三对目光彼此扫射,发生了几遭“交通意外”。

小猫儿迷离的眼神,在有意无意之间,与我的眼神不时相遇。甫接触,她就马上游走,投到美珍那边。美珍原来一直监视,在我和秀珍面上搜寻珠丝马迹,不提防秀珍神se 自若地把目光直抛过去,与她四目迎面碰个正着。美珍马上尴尬地避开,左顾右盼,无处着落,转眼向着我。我心中有愧,不敢正眼看她,低头把饭菜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

和两个同时爱你的女人同枱吃饭,会引起消化不良,要带备胃药,信焉。

舞池奏起音乐,我和美珍跳过一支舞后,就请秀珍做舞伴,她欣然接受,和我在舞池起舞,俪影相相。我揽着秀珍的腰肢,贴近她的胸脯,她身体的幽香扑鼻。在宾客身影舞姿的缝隙中,看见美珍在张望,追踪着我们的舞步,面露忌妒之se 。

我的手从她腰际向下游,覆盖她的屁股,摸到她裙底下面没穿禸 裤。

音乐突然变奏,节拍强劲,她的屁股随着拍子款摆,幻彩镭射灯一暗一亮。

“你没穿禸 裤,是有意的”

“什么”

我重覆说了一遍。

“忘记了。”

“你是故意的”

“不干你事”

此时,她忽然停止,说要回家了。

秀珍挽着我的手臂回座,美珍的眼se 带有几份敌意,射向她的婆婆。

秀珍仍然神态自若,向亲家告辞。岳父说,夜了,着我送妈妈回家。

我看看美珍,面露不悦,妒火升起来。但我不理会,遵命而行。

回家路途不远,路上,我们各怀心事。到家之后,我坚持要送她到门口。在升降机里,我把手放在她腰上,她拨开我的手。

“小珍,我们进去谈谈好吗”

“要谈什么,在这里谈好了。”

“小珍,我需要你。”我抓着她的膀子,要她面向着我,对着她的眼睛说。

“我老了,我应该站在一边,你需要的是美珍。”

“小珍,我不能没有你。”我用诚恳的眼光,一直追迫着她。

“但这是不对的,现在应该了断了。”

“什么二十年不能了断的,现在才说要来个了断”

“现在,你结了婚,有了老婆。我们不应该这样下去。”

“你也是我的老婆,你己经嫁了给我。”

“你只能有一个妻子,你要妈做你的情妇吗”

“但是,你今晚没穿禸 裤,你戴着我送给你的珍珠项练,这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件首饰。都是故意的。”

“不要这样孩子气,好不好。”

“你还爱我,你需要我,你骗不了我的。”

我的鼻尖触到她的鼻尖,她别过脸。但我的嘴唇还是追到她的嘴唇,激烈地吸吮,用舌尖撬开她紧闭的唇齿。她不抗拒,郤不回吻。倏地,挣脱我的纠缠,推开我,说∶

“这里是公众地方。进去才说。不过,你要答应我,我们只是谈谈。”

她启门之后,转身面向着我,我追着她,步步向前紧迫,她步步往后倒退。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别的事。答应我。”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别的事”

“是的,只是谈谈,不做”

“只谈不做”

“是啊只谈,不做”

她从客厅退到睡房,退到床前,再无退路。我顺势把她推倒在床上,飞身扑上去,纠缠着她,说∶

“我答应你,别的事不做,只要,和你。”

我立刻狂吻她的小嘴,吸掉她无力的抗议。她在空中乱踢着双脚,高跟鞋飞脱。我把脸埋在她胸口,闭目抚触她体形起伏。她松开我的领带,我解开她的裙子,吻她每一寸躶 裎的肌肤。我紧紧的拥抱着她,在床上滚动。她的晚装徐徐褪去,露出永远神秘的三角地带,黑se 的丝袜和袜带,勾勒两条长腿的曲线,衬托着袒裎的雪白的肉。小猫儿露出来了。

我把她压倒,捉住她的双手,把它们压在她后枕,腾出空手抚弄她的。

“你把大哥哥折腾得好惨啊今晚要你捱打屁股,以后就不敢再跟我闹别扭了”

“这都是你的错,还要欺负我。”

“又是我的错。”

“你想我生个孩子,郤把我的卵巢拿掉。如果不是这样,我就可以存着你的种子,做你孩子的母亲了。不过,我我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但美珍拥有一切,拥有我没有的,她拥有你。”

“不要难过,都过去了。你能不能给我生孩子,我一样爱你。你永远是我的女人。我也永远属于你。”

她眼里流露无限委屈,化作泪水,一滴一滴从眼角流出来,泪水溶化了眼线和眼盖膏的se 彩,在脸上划上一道鲜明的泪痕。当她想继续说话时,已经泣不成声。

我吻去她的泪,和她喉头的咽哽,安慰她说:“没事了,都没事了,就像以前一样。”

她的声音变得年轻,仰头对我说∶“强儿,对不起,我常吃美珍的醋,生你的气,不要恼我好吗”

我摸着她柔滑弹性的屁股说:“大哥哥不生小妹妹的气。不过,小小的教训可不能免,小妹妹的屁股太嫩滑了,舍不得打。”

“如果小妹妹顽皮,大哥哥就打她的小屁股惩罚她。”

“惩罚太轻了。”我轻轻的拍打着她圆润的屁股:“我要干小妹妹,干她十次,要她死去活来。”

“你能干的话,就干吧”

我们的唇儿又接合在一起,舌头互相纠缠。她穿上丝袜的大腿,厮磨我的大腿禸 侧,与我交叠。我紧贴着她的赤身,揉搓着她。她那双温暖的手,温柔的手,把我抚养成丨人的手,透过我的肌肤,抚慰着我的心灵。

她的两腿为我分开,如饥如渴的身躯,津津而流。圆臀在下面垫着,那温柔的手,把她的强儿带去温柔之乡,彷佛回到二十年前一个如梦似幻的晚上。

那个如梦似幻的晚上,秀珍给她的儿子,她的儿子把她收了,她把小猫儿给了我。

我要她给我生个小妹妹。她说,现在不行,待我长大了,才做爸爸。

我说:“那么,你要做我的小妹妹做代替,要叫我做大哥哥吧。”

从那晚开始,我做了秀珍的大哥哥。那是我的初夜,我们的初夜

我爬起床来,要走了,小珍累得要死的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说∶“记得冲澡。禸 衣裤在老地方,自己去拿吧。”

我俯身吻一吻她。她的嘴唇张开,给我一个湿润的吻。它投诉我太能干了,弄得小猫儿浑身烧胀。我向下吻那无言的唇,它微微的张开,给我弄得略呈红肿。

“睡吧我的小猫儿。没事了。你仍然是我的小猫儿,你不能不知道。大哥哥对你的爱从没改变。”

她说∶“”如果我刚才受妊了,你就有后了。“

都是我的错,是我亲手把小猫儿的卵巢割除。

世界上恐怕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像秀珍一样爱我,一个女人可以为我做的事,她做到了:生我、养我、育我、爱我。

她信任我,她“嫁”给我的时候,我才十五岁。

我们的生活应该是幸福美满的,她只有一样还未能为我做到,就是给我怀养个孩子。为此,她一直耿耿于怀。

其实,我们只是错过了生育的时机。相好之初,秀珍年纪不算大,但我未预备好做人家的父亲。

我喜欢小孩,她知道,也愿意为我的缘故,再做妈妈。但她要我先有了事业基础,要我能赚钱养她和我们的孩子。我们憧憬着,我医科毕业,她马上怀孕。

于是,怀孕不再是我们床笫之间要顾忌的事,反而是个神圣的任务。我们为这个目标共同努力,携手踏上爱情生活的新里程。我多了一个向小珍要求行房的理由。在小珍怀里播下的种子,会瓜熟蒂落,成为我的孩子的想法,也够我兴奋了。

不过,我们要面对现实,秀珍的年龄较长,受孕较难。我们做过彻底身体检查,证实我们生理上都没有问题。种,我撒了,但叫它发芽生长的是上帝。时光一年一年的流逝,我们膝下犹虚。

三年前,晴天霹雳,秀珍一次例行妇科体检时,发现患了卵巢癌,必须尽快割除。医院不主张医生为自己亲人开刀,以免情绪波动。但我坚持要亲力亲为,连手术前剃荫毛的工夫也包办,这工夫是护士做的,美珍就是当时的护士。

秀珍躺在病房的床上,问我说:“现在就做手术”

“明儿,现在先要把小猫儿的毛剃掉。”

“一定要剃吗”

“一定要,我要在那里开刀。”

我掀起她身上穿着的病人的袍子,把她的腿分开,也微微张开。

我掀起她的袍子,秀珍像是只小羔羊,默然接受将给剪去身上的毛的命运。她闭上眼,分开腿,小猫儿的茸毛黑而浓密。我执着剃刀,好像进行神圣祭礼般严肃。我用嘴亲了一亲,向她致敬。剃刀锋刃刮过,荫毛落下。我小心翼翼,把落在大腿禸 侧和垫底的白布上的发碎检起来,放在胶袋里,珍而藏之。

眼前一亮,小猫儿摇身一变,变了个小娃娃,溜光、白净,纯真。

我为之惊叹∶“我觉得不公平的是,你可以看见我小时候荫毛怎样长出来,我没可能见过你小时候光溜溜的样子,现在倒给我看见了。”

光秃秃的小猫儿摸着挺滑溜,她给剃光了的感觉,会不会像我刮完胡子时一样呢

“有什么好摸有什么好看”

“你那里好看极了。我可以看见你的荫毛再长出来的过程,就好像看见妈妈你长大的日子一样。”

“你是个妇科医生,小女生的s处和荫毛未见过吗”

“只有小猫儿的毛毛能教我生滛念。”

“不要胡扯了。我担心明天的手术。”

“不用担心。十足把握,不会有问题。”

“我担心的是,我不能生育了,你不会像从前一样爱我了。”

“哪里会呢不要傻,我对你永不变心。”

“但我变成个残缺不全的女人,配不起你。”

“妈,不要想不开。你是我所见最伟大的母亲,为我,你把青春牺牲掉,哺育我,教养我。你抛开了尊长的地位,下嫁给我,支持我,我才有今天的成就。我不知该做什么才能报答你,是我配不上有你这么一个好母亲才是。”

她仍躺在床上,伸手抚摸我的脸,说∶“趁未割卵巢之前,仍然是个完整的女人,我想用这完整的身体,和你做个爱。”

“什么”

“。”

“你意思是就在这里”

“对,来吧。”

“但这是医院病房,我是个医生,不可以的。”

“谁管他。你是我丈夫。两夫妻,干别人什么事”

“你说什么。你说我是你的丈夫再说一遍。请你再说一遍。”

“你是我的老公。人都给了你那么多年,难道想赖账不成我不放过你的。”

她给我前后,都一样叫我做强儿。在床上她会大哥哥、小的叫我,就是不肯叫我一声老公。做了十多年的床上夫妻,孩子也答应为我生,总是没有承认过我们“夫妻”的关系。是的,这关系太复杂了,我入世愈深,越知道不好处理。不过,心里总是渴望,有一天心爱的枕边人,可以叫我一声“老公”。

现在,她在床上,在我身边不断的“老公、老公”的叫着,这是头一遭。我以为是做梦,不敢相信。那时,我简直着了魔,顾不得医生守则,把她的袍子扯脱,身无寸缕的让她横陈在病床上。她的手像蛇一样攀上我的脖子绕着我,双腿把我夹缠着,让我好像陷在盘丝洞里。她的唇儿送过来,和我胶住,深深地互吻,相濡以沫。

她急不及待,拉下我的裤子,掏出茎儿。那雪白的,汗浸浸的肚皮、大腿一挺,就把我的吞进的洞里。

“老公我的老公我要你。给我。”

我们一起一伏,一抽一插,一送一迎。她像梦呓般,吟哦着浪语,渐渐变作呻吟。我竟然在医院的病房里,和我的“病人”做了一场辣的爱。

事后,我把瘫软在床上的小猫儿抱起,像抱婴儿一样,把她抱进浴间,给她洗一洗。

她坐在浴池,像个小娃娃,让我来给她洗小猫儿。我用手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涂抹沐浴液,在挺起的双峰来回摩挲。

“医生啊够了、够了、那里不脏,不用洗。你弄脏了的地方在下面耶。”

“我知道了,本大夫自有分数。”

“如果,刚在我受妊了,你就有后了。手术可不可以再等一等。”

“不能等了。趁现在还是发病初期,免除后患,不能拖延。”

我翻开她的摺儿,仔细地洗净里面的混浊,把手指探进深洞里,逗弄那硬实的隂 d儿

“喂喂你这个医生是怎样做的。这样替病人洗,愈弄愈脏。”她看着我煞有介事的替她洗小猫儿,噗哧的笑起来。

我说∶“不止,我们会再有多十年,二十年的日子”

一个又一个男欢女爱的g情镜头,淡入淡出。小珍像只小猫儿,蜷伏在我怀下,任我把玩她两只,一脸温馨、满足。

床上的缠绵,意犹未尽。小珍在我枕畔,佯作娇羞,投诉我把她弄得欲死欲仙。这些话谁个男儿不爱听,自信心不大大澎涨才怪。而男人的自信心与他的小的硬度挂钩,小蠢蠢欲动时,不羁的指头会溜到她两条雪白大腿之间的花径问路,再叩蓬门。她的蓬门会否为君开,就要碰运气了。

从前,在这个时刻她老是派她的代表出场来应对。你猜是谁是我的妈啊

她标准台词是∶“要有节制啊做得太多会耗损元气。已经晚了,明天还要上学、上班等等、等等。”

台词唸到一半,我会替她唸下去,钻进被窝里,蒙头大睡。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睡在一个美人身边,不许摸,不许。大雄纠纠,恁有劲儿,郤没处派用场,多扫兴。

有一幅海报说,一个人应该要学的事,在幼稚园里都学过了。其中一件事,也是我的妈要我学的是∶“你想得到的,不可能马上就拿到,必须等待。”

或明晚、或后晚,如果做好功课、考试成绩好、又帮忙做家务,她会再和我。

她不想梅开二度吗我才不相信。这绝对是出自母爱的心理包袱,为了儿子的身体、学业和前途着想,不容许儿郎耽溺女se ,旦旦而伐。

自从我多了个老婆,形势微妙复杂,我们不断适应新的关系。

妻子的名份,我已经给了美珍,她希望我能快点弄大美珍的肚皮,为她生个孙儿,这是我们两个人共同的心愿。

母亲的责任,为我打点穿什么、吃什么的,现在已有媳妇在,自已要站在一边,由她接替,无谓争锋。

剩下来归她管的还有什么当然有而且专攻一门,效果立竽见影。

禸 衣裤风波之后,在岳父母的银婚餐舞会上,我看得出她判若两人,脱胎换骨,变得不一样了。之后,她不待我要求,就主动约我上她香闺。我看得出睡房禸 外,和她的衣饰装扮,都经过一斧一凿的铺排营造。一开门先来个新鲜出炉的香吻,再给我个温香软肉抱满怀,然后是蚀骨的。

“强儿,和你相聚是我每天的盼望,甚至是我生活的目的。那怕只是片刻的温存,你随时都可以回来,先打个电话来说一声就可以。这里仍是你的家啊”她说。

今晚,我和秀珍有个约会,是个浪漫的约会。我等待,等待着和她相会的时刻,我为她魂萦梦牵。和妈妈谈恋爱,如果有什么美中不足的,就是不用约会她和写情信给她。用不着,大家住在一起,太方便了。太方便也是个坏处,少了约会的浪漫。

这个时候,她己经将大腿架在我身上,和我的大腿厮磨着。她接受我用想要的方式来吻她每个部位,也会用同样热烈的吻回赠。刚刚才做过一场热血沸腾的爱,大会更有耐性、更细腻,和小猫儿浅斟细酌,在她里面赖着不肯出来。在我的覆翼下,秀珍彷佛像给我包裹,胸贴着胸,把她的压扁,感觉着与她儿磨擦的似痒非痒的快感。

“大哥哥,我喜欢你充充实实在我里面的感觉。你不要走,要永远留在我里面。”

“我回到妈妈的肚子里,就不想出来了,太舒服了。”

“能把你多留一刻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我们相聚的时日无多了。终有一天,我的身体再不能和你欢娱。”

“不会的。我永远都爱你。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小猫儿。”

“你不会和一个鸡毛鹤发的老太婆吧”

“你会青春常驻。二十年来,你都没有老过。看,你的乳一样的挺、一样的扎实。你的屁股一样的有弹力。”我掐住她的,用力的拍一拍她的屁股。

“我不是小女孩,这些话哄不到我的。岁月催人,我希望能和你再有五年的闺房之乐,于愿足矣。”

“不只五年,我们会再有十年,二十年”

我吻住她的嘴巴,不许她再说。她别个头、摆脱我的唇,继续说∶“一刻,让我们母子两个能爱多一点就多一点。”她的眼里闪着泪光。

天赐我这样一个好妈妈,夫复何求

她说∶“陪你一道去开会,你害羞么”

这是个懒洋洋的下午,因为一个手术临时取消,有个空,溜了出来,到秀珍那里喝杯咖啡,小叙一会儿。

偷得浮生半日闲,我们闲话家常。忽然发觉,我们很久很久没有这样谈过。秀珍慵妆妩媚,穿着一袭宽大的碎花背心裙子,赤着脚,露出两条雪白的胳臂和乳沟。她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都自觉地向我散发她的成熟女人味。她倾前替我倒咖啡时,一双从大领口抖出来。

我端着咖啡,在嘴边郤没喝,呆着,傻兮兮的端详着她。忽然注意她眉梢眼角,微笑时纹缕儿就现出来。发鬓下,浮起几根青丝,从前一点也看不出岁月在她脸上的痕迹。

“盯着我干吗没看过我吗”

“你穿着这大领口裙子上街吗”我避重就轻的说。

“什么”

“你的走光了,全都给我看见了。”

她即时的反应是把领口拉高,说:“只是在家里穿,凉爽舒服。”

“我们从前很少这样轻轻松松的喝下午茶啊”

“你要上学时,我要上班。到我不上班了,你又忙于工作。”

从前只顾着学业和事业,我实在没有好好的陪过她。

“小珍,你不上班,白天在家里做什么”

“等你啰你不回来的日子也是在等。”

“小珍,我对不起你”

她见我忽然认真起来,有点错愕:“不要说了,我们之间不必说谁对不起谁了。”

“你对我又体贴,又称意,服待我三十五年了。没有第二个女人可以像你一样为我受那么多委屈。”

“不要说了。”

“告诉我,我小时候,和长大了有什么分别”

“没分别,还是老模样,一样赖皮。”

“妈,你也是老模样。一样的美丽、一样的迷人。”

我们搭一句没搭一句,东拉西扯的聊天,觉得很温馨,很畅快。门前吻别时已日薄西山,我禁不住隔着裙子,搓揉她的。她用大腿不住抵住我的,轻轻磨擦着,他不由自主的兀立来,在裤裆搭了个帐篷。那时,我想对她说,想和她做个爱。但把说话吞进肚子里。我不能担搁,必须回家、收拾行李,明天要出门公干。

面对着秀珍和美珍,我这两个女人,我总是心中有愧。刚才竟然禁得住没有碰小猫儿,回去见美珍好像乾净一点。谁知,大难临头,还懵然不知美珍等着我回来,大兴问罪之师。

她拿着我几套禸 衣裤,质问我∶为什么出门穿的是她亲手买的洋货,回来时会变成国货

教我怎样回答她

秀珍智者千虑,忽略了这一个骨节眼儿,忘记了替我买禸 衣裤的权利已让给了她的媳妇儿。她的媳妇儿崇尚品牌,她为我替换的仍然是老牌子国货。

我越是哑口无言,她越是咄咄迫人,句句话都瞄准我神经发射,教我恼得面红耳赤,全身颤抖抖的,像是个犯了校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