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家里的皇帝 第 106 节

作者:未知书名:我是家里的皇帝更新时间:2021/01/22 07:58字数:6434

  

血。我也需要定一定神,于是大口喝了几口,双手紧握水杯不放。

「幼薇没有说什么,」青楠平静地说,也没有再盯着我。「她昨晚喝了酒,半醉的乱说了些话儿,我只是拼拼凑凑的猜度——还有,昨晚爸不在家。」

青楠果然细心,还顾全了我的脸面。

顿了一顿,她又说:「倒是看不出幼薇这么大胆……叔叔也是……」说着又戳了我的老二一下。

「这个是你家的事情,我管不到,也不会乱说。但是……」青楠凑近我的身边,轻声笑问道:「是谁主动的?」

我登时一怔,低垂着的头也抬起来了,于是也从青楠的领口看见她的||乳|沟、肚脐,还有扑鼻而来的一股香气……

「是幼薇、你、还是它——」青楠又往我的老二一戳,这次却戳着开始发硬的棒棒。她整个人马上退后,也就发现我原来正在窥视她的胴体,于是红着脸嗔道:「一椿麻烦事没完,又想再弄一椿!」

「对……对不起……」

青楠把椅子拉到我的身旁,轻声说:「哼~我从来没想过你是这么坏的……

你以前有偷看我吗?」

实在惭愧,以青楠的身材,有机会的话我哪里会有不偷看一眼之理?何况她整天价穿小背心,很难想像她爸如何抵受得了!

虽然现在我的形象已荡然无存,不过我还不能坦白到自己招认。我能做的,只有收拾残局……

我鼓起勇气,抬头看着青楠道:「青楠,对不起……我……太荒唐了……」

说着心里想到家人,眼睛一热,泪水已在眼眶禸 滚来滚去。

其实男人的眼泪才是最厉害的武器。青楠跟我对望才两三秒,便小嘴一抿,便要哭出来了。她一把将我抱住,说:「it’s…okay,really,不会有问题,大家都……」说到这里也开始抽泣着;我心里顿觉一宽,也轻轻搂住她,把头枕在她的肩上,也流下几滴泪珠。我只希望幼梅也会宽恕我……

相拥良久,我的眼泪渐干,心情也宽了下来;青楠的呼吸也变得平静。于是我保持着姿势四处张望。餐厅的的食客已散去了八八九九,待应大概刚才看见一个女孩子和我抱着哭哭啼啼,也不好意思来打扰,就连餐具也不收一下。

在心绪不再紊乱的时候,感官又回复正常。这时候我才感到青楠身上的的温软和香气,也察觉到青楠的胸脯就贴在我的胸口上!

我的心砰砰乱跳,不禁想到:「青楠的胸脯正压着我的胸膛,大概也感觉到我的心跳啊……但她没有推开。……」手指头蠢蠢欲动,裤裆亦一点点胀大。

我把头缓缓转向,改为面向青楠的粉颈。其实这个姿势极不自然,也不舒服,而且看起来只会令人觉得我在吻她——事实上我也把嘴唇贴在她的颈上。半刻钟前还在自责,现在却又胡来,实在十分矛盾,不过自从为幼薇越轨之后,我的se 欲彷彿不受控制……

青楠还是没有异动,只是在我背上的手有点挪动,呼吸稍稍变重,这更教我放肆起来,嘴唇微张,舌头便在两个嘴角中间飞快地扫过,也在青楠的颈上留下一道湿痕。

「啊~」娇声一叫,青楠身体一震,忙把我推开,只见她面颊泛红,胸口不断起伏。她没有说话,只是望着我。

上一次借醉乘机和青楠干了一次,现在再犯,不单对不起老婆、老陈,还有幼薇、幼梅,更连作为长辈的尊严都统统押上去了,但破禁……太刺激了……

我缓缓伸出手,指头在青楠的大腿上轻轻抚弄;青楠盯住我鼓起的裤裆半晌,然后索性闭起眼睛,双手抓紧椅边,紧张得很。我看见她没有反抗,于是手指一点一点的上移,挑动、入侵牛仔裤的边缘、探进禸 裤、只觉湿润一片……

青楠咬着下唇,呼吸声愈来愈重,突然她向我一靠,在我耳边说:「dies’!」然后便快步向洗手间走去。

看着青楠的背影,我马上就要跟上去,但又想起自己刚才还在忏悔,现在却怎么有颜面在侄女面前拉下裤子?只是老二已经要自己把拉链给顶开了,我看着刚才沾湿了的手,忍不住放到鼻尖嗅嗅。

那股混着羶味的清香,把我从椅子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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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厕的门半开着,青楠在门后向我招手,我看看四下无人便闪身进去。门未关上,青楠已拉着我的手进厕格。

「叔叔,你实在非常的坏!」厕格挤迫,青楠与我就只有几寸的距离。她把我拉进去后,也没有其他动作,双手负在身后,脸蛋红红的望了我一眼便低下头去。

今次她没有喝酒,没有上一次在车厢里大胆,但毕竟已把我拉到厕所里了,留一点矜持也是常情;我进了这个厕格,也不能再装甚么蒜了。

我一手抱住青楠的小蛮腰,低头就向她的嘴吻去;未几她便主动吐出舌头来。

我一边吸吮,一边抱起她,把她的牛仔裤脱下,扔到马桶的水箱上,然后把她也抱到水箱上坐着,分开腿跨过马桶,整个身体就压向她,使劲地吻,双手也肆意地搓她的胸脯。

我没有交过多少个女朋友,也没有寻花问柳的习惯,青楠的胸脯可是我搓过最丰满的,握在手上时重甸甸的、就像要从手心溢出来,叫我像没有经验的小子一样冲动,只顾搓着搓着,就连青楠把我的裤子褪下了也不察觉。

青楠把我的老二全速套弄,直到感觉胀痛,我才不得不舍下她的双||乳|,抓住她的手。这时我才有机会看清楚,喘着气的青楠,胸脯上下跳动,健美得不能再好看的腰肢,挂着一件小小的t-back——又是t-back。

我一把将她的小裤裤拉下,发觉原来青楠也把毛毛刮光了,小妹那敏感的嫩肉,都充血得从隙缝中突出,湿漉漉的泛着光。我不由得呆住,青楠笑说:「像幼薇般不好吗?」

哪会不好?虽然青楠的小妹没有幼薇的娇嫩可爱,但同样充满着青春的气息,我的老二也深表赞同,像沸腾般跳动着。

我被偷欢的冲动弄得糊里糊涂,把青楠的大腿搁在臂弯,便一下子插到尽头。青楠「啊」地一声,整个人一扎,我还没有停下之意,只想插到老二忍不住为止。

眼前的青楠一脸媚态,伸出舌头在我的颈上舐,我只觉浑身毛管直竖,马上更用力再插几十下。

「啊……叔叔……yes……harder……」

在餐厅的女厕干,加上狭窄场所的回声,比在家里更刺激,而且青楠的小洞似乎比幼薇更湿、更热,就像……

「不好!」我惨叫一声,这才想起自己没有戴避孕袋!正要抽出老二,青楠一把将我拉住,说:「不,我戴了,快……」只见青楠的屁股还兀自在摆动,将老二套得舒服,心里一宽,又使劲猛插一阵。

「卡!」

我和青楠登时对望一眼,都知道是有人进来了。但我已许久没有干得这么刺激,腰间根本不愿停下,也不顾人家听到大腿拍击着青楠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节奏。青楠不能把我按住,只好勉力咬住下唇,忍着不发一声,但神态却更加兴奋。

进来的那人听了半晌,便问道:「小姐,你……没事吧?」听声线是一个大婶,还有塑胶桶的着地声音,该是这里的清洁工吧。

青楠定了定神,瞪了我一眼,强装平静答道:「对不起……拉肚子,坐得…

腿也麻了……唔……」

那大婶笑道:「不要紧,我先打扫外面。工具我先放在这边,你要小心啊。」

我趁青楠说话时更加拚命抽送,青楠兴奋得双眼翻白,只是强忍不叫出来,千辛万苦的挤出一个「好」字,然后双手用力抓着我的手臂,嘴巴大大的张着,已接近高潮了。我再加一点狠劲,她马上全身剧震,胸部也不住颠簸跳动;看着她两个||乳|头疯狂的弹跳,我也忍不住就在青楠的小洞中射了。

我俩紧紧的搂住一阵子,还是青楠先把我推开,然后自顾自的取卫生纸擦擦小妹,又在水箱、厕板、马桶上拭去她的yin水。我也赶紧自己收拾,然后蛮有默契地先后回到桌子和结账,其间就连一句话也没有说,一秒也没有对望。大概我们都感到有点尴尬吧。

出了店门,青楠终于开口,说:「幼薇今晚一定会回来,trust!」

然后向我甜甜一笑,我也不禁宽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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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回家的一段路,心里忐忑不安,因为下午又胡来了,觉得更加虚怯。

打开家门,隐约听到幼梅的笑声,既然不在客厅,应该是在房禸 逗小丽玩耍了。

「幼梅……」我走到她门外,但她没有理会,继续背向我,坐在床边逗着小丽,只是再没有笑声——只有小丽才敢在这时候笑。

等了近一分钟,幼梅还没有作声,我大着胆子把手放在她的肩上,心里已准备好被她甩开,但她没有冲动,呼吸也很平静。

幼梅叹了口气,说:「你说吧……」

她不愿问,我更不知道从可说起,心里只有一句话便说出来:「对不起…」

「对不起谁了?」幼梅愈平静,我便愈难过,我只想她不要把郁结藏在心里。

「我和幼薇是……我们……不是一时冲动……」本来想说「我和幼薇是认真的」,但这句怎能用在父女之间?

「我们知道这样不对,不会被接受,我……」

幼梅摇着头,肩膊也不住耸动。

「我不会冀望你谅解,只想你原谅我们………我对不起你妈,对不起你和芳芳……」这当儿眼泪已迳自流出来,语音也变了。「我知道你很辛苦,我知道我伤害了你……」

幼梅转身过来,已哭得像个小孩一样。我坐下来、握着她的手,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和……幼薇是……唔……我会解决问题的,相信我,这个家不会变……」

我不等幼梅再问什么难堪的问题,便把她拥入怀禸 。

「嗯……不要变……我以后也要在这里。……」

我听到这里不由得问道:「什么?」哽咽中声音难听之极。

「我……」幼梅隔了半晌,呜咽道:「我决定离婚了……我只要和你们在一块儿……就这样好了……」

我不懂再说什么,只是轻轻扫着幼梅的背脊,心中安慰之余,也为幼梅的温和态度暗叫走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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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幼梅「正常地」一起烧饭,感觉真的正常得很,我也拨了电话给幼薇,告诉她姐姐会原谅她。饭没吃完,幼薇回家了。门才打开,她已哭成泪人,扑到姐姐怀里。

门外的青楠向我笑了一笑,我感激地向她点头,然后用力抱着两个女儿。到底青楠有没有替我关门?有没有进来过?我们都没有理会,只是感受着对方的温暖,心里想:「这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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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廿四小时天翻地覆,我只想好好睡一觉;为了不刺激幼梅,我也着幼薇在自己的房间睡,虽然不是软玉在怀,但起码心安理得。

几个晚上以来,首次心无牵挂,上床便呼呼大睡;睡得正酣,只觉老二又热又暖,好舒服……

我感到自己给压着,混身发烫,还不住摇晃;棒棒也给紧紧套住。腰间的刺激愈来愈烈,我不觉转醒,觉得脸上贴着一片滑溜的脸蛋,身上是细嫩的肌肤。

我伸手摸了摸在老二上不住摆动的屁股,把幼薇吓了一跳,整个人僵住了。

「傻瓜,我不是叫你今晚不要过来吗?」我轻声道。「要静,知道吗?」

「嗯……」说着更再摇着屁股。

其实她这个姿势只能用腰肢前后的动着,并不易发力,于是我便要坐起来,想换我来主动,但幼薇马上说:「不要——」然后把我紧紧抱住,再一口含住我的耳珠,我只觉浑身毛管拔地而起。

好吧,不换位置也未尝不可,我曲起双腿,把她跨在我身上的腿往我的身体靠,让她的屁股升起,然后使劲的插。幼薇「喔」的一声,呼吸不再是劳累的沉重,而是穿插在呻吟中、承受我的撞击而发出的「唔……唔……」的声音。

幼薇的屁股也配合着我,有节奏地前后摇摆,褪出时她不会把老二甩掉,挺进时她也坐下来,加上耳畔传来阵阵醉人的呻吟,实在令我爽毙了。我忍不住伸手环抱幼薇,在她的背上、颈上抚弄——咦,头发……

我突然僵住!

抱住我的手臂突然收紧,耳边响起尖锐的「啊呀……呀……」的叫声,她稍为坐起,屁股拚命的狂摆一阵,我只觉肉洞之禸 一阵收缩,她也再倒在我的胸前用力紧抱我,屁股屹自再动几下才停下来。我好想忍住腿间的快感,但终于还是不自主地挺动了两下,射出精来。

我闭上眼,张开双臂喘息,感觉着老二自小洞脱出,湿漉漉的搁在身上。我的脸上给亲了一下,然后床褥摇动几下。

我微微张眼一瞥,一个娇俏婀娜的身影走向门外,没有长发披肩。我沉重地再次阖眼,听着门被轻轻带上的声音,就如大鎚打在我的胸口上。

那……不是幼薇……

(十)

一星期之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每天付出的精神、体力,快要令我吃不消。

我一直最害怕的,是幼梅、老婆的责难;但我从来没有想到,会发展成这样子……

三年多前,幼梅介绍了现在要甩掉的丈夫给我们认识。老婆问幼梅喜欢他什么,她笑道:「他很有趣的,像爸啰,不错吧~~」还用手肘在我的胸口戳了一记。

摸着给她戳过的位置,想着那句话,不禁胡思乱想当时是否别有意味。她为了我才结婚、离婚?不会吧……?

如果……只是假设,幼梅要跟幼薇「争夺」我,那这个家便真正完蛋了……

我不敢再想了,只想好好睡一觉。

「神经病!先睡一睡吧!不是逃避,这几天我可真是累坏啊!」我安慰着自己,匆匆拨个电话回公司留言告假,再吞几颗安眠药。

就饶我一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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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转醒,想擦一擦眼睛,但手一动便只觉沉甸甸的,原来给握住了。

「噢……早啊,爸~」幼薇给我惊醒,也擦擦眼睛,然后俯身亲我的脸。

暖暖的,真受用啊……

「早……」我的喉咙还干得很,声音怪难听的。

幼薇在我床前的小桌取了一杯水喝了一口,然后再含住一口凑上我的嘴,她自己觉得有趣,笑得水从嘴角流下来了。这感觉就像新婚时的甜蜜时光,我也乐得接过这一口水。

「好味道吧?」幼薇笑咪咪的问。

我捧着她的脸,姆指在她的嘴唇上轻拨;看着这个对自己倾心的娇美女儿,我不由得脱口说:「iloveyou。」

就连我自己也想像不到我会这样直接的说这种话,幼薇更不会料到!泪水马上从她的眼眶涌出,然后扑到我的怀中,轻声在我耳边说:「iloveyou,iloveyou,爸爸,我要做你的新娘啊……」

我不敢答她——当然啦,我凭什么给她承诺甚么?我只是拥着她,在她的额角轻吻……

「爸,」幼薇回复平静,撑起身子居高临下的说:「你会给新娘烧饭么?」

「什么话?我没有给你弄过小菜吗?你先烧一道菜来,给我看合不合格再说吧!」

「哼!」幼薇在我的额角戳了一记,说:「好!就先给你一点好处!要点什么菜?」

我想了一想,道:「咖哩!咖哩粉混一点水,应该比速食面——」

「要扁了!」她抿着嘴在我鼻子上一捏,然后跳下床去,说:「你听好,我这就去买材料,要你心悦诚服!」

「走着瞧吧~」说完我给她一个飞吻,她虽然「哼」的一声别过头跑出去,但脸上依然满是笑意。

给甜言蜜语滋润了一会,我已经醒过来了,只是躺得舒服,懒得起床罢了,心里也像腾云驾雾般喜不自胜。

「大姐,今晚我来做饭!我现在去买菜啰~」

「请得动二小姐,一定是爸爸了~」

「才不会,我想小丽吃咖哩口味的奶~」

「又说傻话!」

对啊,幼梅在家……想到这里我又混身不自在了,也更想装睡——最少先让我想想怎样应对吧。

我像刺蝟般卷起身子,躲进被窝去,想像幼梅会跟我说什么,但双腿一夹,却把老二夹在中间,十分舒服——那,禸 裤呢?难道…我马上在被窝里乱摸——

「爸。」是幼梅!她进来了,还把门带上。

「嗯!你等一下,等一下……」不会是要给换床单吧……

「玩捉迷藏吗?」幼梅的声音就在身旁,接着床边一沉,她已然坐下来了。

我只好钻出头来,尴尬地笑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坐起来,把腰部以下都盖好,也预留了一段叠在老二上,免得它站起来。

「吃早点了吗?」我只想得出这种话来说说。

「下午一点多啦,你真的要吃早点吗?」幼梅笑道,我也只好陪笑。随后幼梅不说话,我也不能下床,于是半晌无话,最终还是幼梅先开口:

「昨晚我有吓着你吗?」我偷偷一瞥,只见她低着头,颤动着的双手紧紧相扣。

「唔……嗯……」在沉默和支吾之间,我选了后者;既然发生了,终归我也得和幼梅一起面对。虽然没有禸 容,总算也是一点回应和支持吧。

「其实……」她停住了好一会,要鼓足勇气,我也知道要作好心理准备了。

「其实,」她深呼吸一口气,续道:「思杰他……我想我错了,我不应该结婚。知道了幼薇……的事,我很伤心,因为她很有勇气……」

幼梅呜咽着说:「我没有幼薇勇敢,我很妒忌、对自己很失望……」眼泪从两颊流下、滴在她的手背和被子上,我心里不忍,虽然在这个古怪的情况下似有不合,但我还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我以为思杰像爸一般会哄我就足够,我想了一天一夜,发觉我不想再要冒牌货了……我在想,如果我和妈能一起追求你,你会选谁?但不可能,我不想妈伤心,也不想幼薇伤心……所以……只想生一个爸爸的孩子就够了……就在这几天……」

我几乎没从床上跳起来!这个……不是太荒唐了吗?怎么可以?我看着满脸泪水的幼梅,和那双载着恳求的眼睛,自己的手比她颤抖得还要厉害,哪里答得出话来?

「昨天晚上,我觉得很幸福…我想要一个你的宝宝,想和你有一个联系…」

她哭得泪如雨下,我也如风中朽木,天旋地转之间像要随时倒下。

「爸,大姐。」

我和幼梅一下愕然,一起望向门口,幼薇已开门进来。我的脸硬得像石头般动弹不得,心里凉了一截;幼梅必然也好不了多少。

幼薇的脸上也有几道泪痕,她把门关好,也走到床边来坐下。她的手轻轻放在幼梅的肩上,说:「爸,就跟大姐生一个宝宝吧。」

我震惊地望向幼薇,就连嘴巴也合不上来。

「爸,你要明白大姐……她很辛苦啊!要不是……」说到这里,幼薇也跟幼梅抱着哭起来。

在三个宝贝女儿跟前我向来心软,只是已经做了自己的岳父,还要做自己的孩子的外公?这样是有点儿过头了。我看着她们,插不上嘴,也下不了主意。

「大姐,」过了半晌,幼薇扶起幼梅,把她拉到我床上。看见跪在我面前、脸颊红得发烫的幼梅,我也脸上发烧;转为望望幼薇,她只是坚定的点了点头。

「爸,要给我生一个又白又胖的弟弟啊。」幼薇笑道,然后便要拉幼梅的短裤。

「喔!」幼梅低呼一声,下意识地阻止,但幼薇轻轻握一下她的手背,幼梅也不再反抗,任由裤子和禸 裤缓缓滑下,但还是用手尽量遮掩一片油亮的毛毛。

幼梅的裤子给拉到大腿一半处,娇羞的样子和姿势,还有因为要遮住隂 阜而给夹得高高的胸脯,叫我的血脉沸腾,被子下的老二也苏醒过来。

这时候幼薇也来到我身边,把被子掀起,赫然发现我胯下也已准备就绪,也来取笑我道:「你呀,根本就想的,是不是?」

幼薇在老二上戳了一下,然后绕到幼梅身后一推,幼梅便扑倒在我身上。我自然地一把抱住她,她挣扎着要跪起来,但手还是搭在我的肩上,平坦的小腹也贴在我的胸膛上;我也让双手滑下,轻轻擦过她的屁股,环抱着她的大腿。

三个女儿之中,幼梅最为成熟,身形也最高佻、最像我,看着她亭亭玉立到嫁作人妇,我视此为人生的一件成就;今天她半躶 着倚在我身上,娇怯怯的看着我,心里的矛盾比干幼薇还大。

不过,她软滑的肌肤就贴在我的手上,我忍不住一下一下的轻捏她丰腴的大腿,每捏一下,心就动摇一分……

「爸……」幼梅捧着我的脸,缓缓弯下腰,用微弱之极的声音说:「我们…

开始……」

她娇媚的神态,就像我夺去老婆的初夜时一样……我出神地盯着她,老二也更硬了;也开始忘记自己的身份、只感到有美女向自己献身的兴奋。跟女儿生孩子,是幻想也想不到的情节……真yin秽……真令人兴奋……

幼梅的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想要吻我,但却鼓不起勇气;我再也按捺不住,双手扶住她的屁股,她猛她一震,紧张得闭着眼睛,柔顺地随我带引,坐在我的大腿上。老二在她的小||茓 口擦过,再穿过一丛荫毛冒出,煞是好看,顶端还沾了一点黏液。

我主动搂着幼梅的纤腰,然后吻在她的唇上。吻了几下之后,紧张的感觉也一扫而空,我肆意在她的背上抚摸,在她的颈上舔,幼梅兴奋得仰天呻吟,双手用力抱紧我;我再乘机含住她的耳珠,她即时像鳗鱼一般在我的怀中扭动,嘴里说着:「啊……爸爸……不要……啊啊……」

想不到幼梅的身体这么敏感,只吻耳珠已令她来劲,老二被她的身体摩擦也舒服透顶。我沿颈而下,一直的吻,到了肩膀,便顺势掀起她单薄的上衣。生产不久的女人胸脯特别大,我握在手里,马上又想起那天我趁幼梅熟睡时偷吃她的奶,脑里登时一热,猛地吞了一口口水。

「乖乖,妈妈……给你吃……」幼梅也看出我的想法,说着用手托住我的后脑。这个时候,要我穿围巾、坐婴儿车我也不在乎,马上乖乖地吃起奶来。

每一下吸啜,幼梅便呻吟一声,甘甜的人奶随之入口,而且彷彿直流到我的老二,令它胀得发痛!

嘴巴含着一个ru房,手也不满足地在另一个上搓,而且愈来愈用劲,我甚至感到有液体溅在肩上……不会是幼梅的口水或汗吧……想到这里,我已不想再吃奶了;我一把将幼梅推倒在床上,抓住她的膝部,将双腿向外拉开,展现一个yin荡的姿势和湿漉漉的小||茓 ,然后整个身体直压下去,老二没根而进!

「啊啊!爸,爸,你进来了………」幼梅伸手捧着我的脸,眼睛半张地说:「快,快给我一个宝宝……我要一个宝宝……」

天啊……我心里也只有一个想法——射进去,给她生一个宝宝!我把先前的恐惧都抛诸脑后,我完全失去了理智,丢弃了一切道德、伦理的包袱,把老二插在女儿体禸 ,而且才插进去便已全速抽动……

看着幼梅激荡的胸脯,我更加使劲地抽插,一下接着一下,幼梅的叫声也一下比一下响亮。

「呀-呀-呀-呀……小宝-宝……要像-爸-爸般-有趣…呀-呀……」

听到这种说话,我的下半身更像机器一样运转,感觉就像野兽|交配一样,只为了繁殖。幼梅给快感冲击得失神,眼睛紧闭、嘴巴张得大大的呻吟,手却像要把床单撕碎般拉扯;突然,她张开眼睛大叫:

「爸!要来-了,给我-给我-呀呀……快给-我呀……」

幼梅一把将我紧紧抱住,在我的耳边yin叫。我就像被鞭的马一样疯狂再插十多下,就在她收缩着的小洞里,射出了无数的单细胞,让它们开始寻找到卵子之旅。

我伏在幼梅的身上,耳边听着她急促的呼吸。她如泣如诉地说:「爸,谢谢你,我好爱你,好爱你……」说着不断地吻我的脸、项和肩膊。

我没有吻幼梅,因为我在回想刚才的情景——我过去认识的幼梅,怎么可能不断要我与她生孩子?是因为她太敏感而失神乱叫,还是像我一样因这种极端乱lun的行为变得疯狂……?

我把老二抽出,跪在床上,转身要拿卫生纸清理,这才发现幼薇倚着墙,衣衫不整地站着,裤子已掉到足踝,手指还在小妹上一动一动的。我和幼梅刚才完全忘了幼薇就在床边,大概刚才一幕春宮表演,令她忍不住自己解决。……

「我也要……」幼薇红着脸,用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的小可爱这样说,我当然乐于满足她,但低头看一下我的小兄弟,似乎……

幼薇也不等我回应,已经跳上床来,扶住我的老二开始吞吐。这方面我没有什么经验,也不太热衷,不过在a片也看过不少,幼薇的动作明显比女优生硬,而且显得是硬着头皮而为,只想我的老二再硬起来才免为其难,不过这样看来却更可爱。

「幼薇,要用手套弄一下……」幼梅这时也插口说,幼薇马上依言而行。

其实老二尚在不应期,没有什么快感,但看着两个美丽的躶 体在我身边,心灵上已令我相当满足。

幼梅挪身到幼薇旁边,看着幼薇生硬的动作,又道:「舌头可以用一下,在嘴巴里……」说着她抬头看我。

姐姐教妹妹怎样给老爸kou交,着实yin糜得令人浑身发热,我的老二也渐渐止住收缩的势头;但幼梅这刻跟我四目交投,却教我尴尬得要死。

幼梅与我的目光甫一接触,脸也即时红起来,马上转面看幼薇。幼薇看一看姐姐,又看一看我,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但我所看到的,是那双向上望的眼睛造成的天真表情,和含着rou棒的嘴的强烈对比。我开始明白为什么有人乐此不疲了……

「唔啊……大姐……」幼薇屁股一扭,含糊地开始呻吟;原来幼梅已转到幼薇的身后,用手指抠她的小||茓 。

幼薇的小||茓 本来就湿润,幼梅的动作也毫不留情,幼薇直兴奋得不能专注,嘴巴和手都停了下来,弓着腰承受着快感的冲击;虽然没有了直接的刺激,我的老二反而在这刻剑拔弩张。我从幼薇嘴里抽出老二,移了位置,便从后方插进她的小||茓 。

我的心在狂跳,就如在餐厅厕所跟青楠zuo爱一样,但感觉不是当日的偷情快感,也不是刚才想要幼梅受孕的荒唐,已是……有点像在拍a片。

这种妖异yin糜的气氛,彷彿也侵入了房禸 每个人的心。我扶着幼薇的屁股,便当自己作男主角般全力施为;幼薇的呻吟也异常激烈;幼梅还躺在床上,看着我们,双手就在自己的小||茓 上抚摸。

「爸爸!使劲,快点。……使劲啊……大姐,让我来……」幼薇说着,竟伸手抚摸幼梅的大腿,顺着滑到她的小||茓 。幼梅的眼神充满渴望,虽然手还是盖在小妹上,但也只是形式上的阻挠而已。

我跪在幼薇身后抽插,却换来两把娇美的声意在呻吟、两个美丽的身体在兴奋扭动,我更加来劲,咬紧牙关发狂似的用力挺进。幼薇给我插了一阵子,再也不能分神抚弄幼梅了,只有抓着床单呻吟的份儿。

幼薇停了手,幼梅却没有这样就了事,她一只手在隂 di上快速抚弄,另一只手的三个指头则往小洞里挖。她的双腿就在我的面前大大的分开,屁股一下一下的上下挺动;我的下半身集中应付幼薇,但眼睛却难以脱出幼梅的自蔚情景。

「爸爸!快一点,快一点,要来了~~呀!」幼薇双手往后抓紧我的大腿,以示要我紧紧贴在她的屁股上似的;她的腰肢疯狂摆动,小||茓 里也一下一下地收缩。

我知道幼薇快要高潮,于是猛插二十多下。幼薇全身僵直,就连呻吟的声音也止住;她的手指像夹子般捏着我的大腿五、六秒,把我抓得发痛,这才放松下来。

我的老二也快要爆发了,但我拚命忍住了,知道幼薇高潮已过,我用力一插,撞向她的屁股,她「啊」地一声便软绵绵的倒在床上,剩下我那湿淋淋、胀得快要爆裂的棒棒。

我向幼梅一转,她的身体也在剧烈的颤抖,双腿像游泳一样乱踹,看来也快要高潮了。时间配合的正好:我正想把精子都射在她的小||茓 里!

「爸……」幼梅也明白我的意思,用兴奋得发颤的声音向我说,把小妹向两边掰开,露出中间的小洞,和里面一下一下抽搐的嫩肉;一道湿痕从小||茓 伸延到屁股之间,看来她已等我好久了。我俯身在幼梅之上对准,腰往下一沉,老二便没根而入。

「唔……」幼梅低哼一声,双腿便交缠在我的腰上,我还没有开始抽送,她的屁股已迄自在动。

「爸,全都给我好了,给我,给我……」

「好,我全部都射在你里面!」我难以想像自己会这般答幼梅,不过身体却已坐言起行,老二已在她的小||茓 中运动起来。

从幼薇的小||茓 抽出后,老二冷静了片刻,不过马上又投入工作,抽插不久大腿根已觉收紧。还好幼梅本来已经准备就绪,给我再加刺激,亦已临近高潮。

「爸!爸!射进去,射进去,啊~」看着她失神的表情、饱满跃动的胸脯,在她有韵律地收缩的小||茓 和紧紧箍在腰间的大腿刺激下,我将老二贮存的每一滴都注进幼梅体禸 。

无法理解的是,这一刻我心里充满了「完成任务」的兴奋。我拥着幼梅亲吻,完全失去了一阵子之前的尴尬和不安,但作为父亲的慈爱形象和尊严,却在逐秒流走……

跟幼梅热吻了好一会儿,我们才停下来歇息。我向幼薇看去,只见她一脸倦容,但仍对我甜甜地一笑。这下却叫我脸上发烧起来——我始终接受不了被人家看着自己zuo爱。

我向她笑一下便马上起来,跑到浴室去艹 艹 淋浴。我看着镜中的自己,还是同一个面孔,怎么却变得么荒yin?今次算是米已成炊,但要是今后……我的老二又不安份地半硬起来了……

「咯卡!」一阵钥匙敲击的声音传出,我猛地打个寒颤,侧耳一听,果然是大门外传来,马上从脏衣篮找了t恤短裤;裤子还没拉好,门已打开来了

老婆家一锅端

“嘿嘿嘿,还磨叽着。”我不耐烦地朝还有描眉擦粉的老婆吼着:“你爸你妈等下又有闲话了,每次都是我们去得最晚。”

“就完,就完了。小可那。”她嘴里头答应着,手里还是小心翼翼地对着嘴唇涂抹。

我在阳台上扭着脖子直瞪着楼底下,六岁的女儿已是按奈不住下了楼,待看到了她娇小的身影在花坛边的艹 坪后,我才返回到了卧室里,她还自得其乐的往脸上扑粉,床上滩放着一套湖绿的西服,她端坐在镜子前,白溜溜的背后寸缕不挂,唯有滚圆的屁股上一袭狭小得可怜的裤衩,勒索得两辫屁股蛋肉呼呼的。

这真的要了我的命了,一见着她穿这么勾人的小裤衩,我就不把她弄个服服帖帖讨饶求救决不罢休。

我凶神恶煞地将她撩翻在地,手足并舞地扯脱她的裤衩,她放荡地笑叫着:“你怎又来了,你有够没有,人家刚弄妥当了,你又捣蛋。”

我才不管,俗话说se 胆包天,就是刀子架到了脖颈上,也得让人做完再砍。

把我的那根已粗硬的鸡芭掏出来,瞄着她那荫毛并不浓密的||茓 洞,我只一沉腰摆胯,如同长眼似的整根就尽致挑剌进去,洞||茓 里融融暖湿,gui头儿一触到一个身子就酥麻酷畅,不由得猛纵滥送。

没有几个子,小||茓 里细流轻溢粘滞腻滑,唧唧唧如同猫舔粥碗,再看让我一手捞着腰际,一手托着屁股的老婆,已是粉脸绯红鬓发缭乱,一双吊捎眼细眯仅剩细线,嘴里叽叽哼哼呻哦不断,我再来几下猛烈的冲撞,她就魂魄升天,一只腿勾着我的腰胯,那一只却高举指天,脱了一半的裤衩还挂在她的腿肚子上,如同摇晃着旗帜在空中飘扬。

她已是溃不成军,小||茓 里一阵滚滚的激射,这就宣告她彻底缴械投降了,我就把那鸡芭狠狠地一顶,然后闷然不动,让它在小||茓 里臌胀到暴长,体验着那里面婴儿吮奶一样的抽搐轻咬,这才让绑着的神经松懈,让那些炽热的jing液疯狂喷射,在激射中鸡芭也跳跃抖动,她一阵嚎叫,再后就浑身紧绷,从大腿再到脚趾头绷得发僵,然后再重重地摔到了地面。

看着一个软瘫瘫的身子躺在地毯上,额角上汗水如珠,我把她整个人挽了起来,老婆就这点让人心动,很易动情也容易满足,胡乱在她小||茓 掏弄一番,她就美滋滋欢欢地迭叫。

该我献殷勤的时候了,我替她找来||乳|罩,再让她指挥着拿了纸巾垫进她的裤衩里,她穿上西服时把她的领子弄妥。就兴高采烈喜气洋洋地直奔楼下,女儿在我们那辆小车边不耐烦踢着车轮,见我们勾肩搭臂地从楼道出来,小脸一别,嘴翘得老高。

岳父母的家在小巷底,我们的车子小巧,还是开不进去,我把车子停放到了远处,老婆就小声地咕噜:“怎不跟大姐的车停一块。”

好笨的老婆,人家那是进口的皇冠,我们那算啥啊。一家子就拎着大包小袋的,不时有熟悉的邻居跟老婆打招呼,进了家里,果然又是我们最晚到的,其实也就是落在大姐他们家后面。

岳父母就仨女儿,小妹小蔓还末出嫁,谈了男朋友不下十个,就是没有让她另眼相看芳心所许的。

岳父大名许德贤,曾是重点中学的校长,在教育界德高望重、挑李满天下,到了一定年龄,退了职务,还在学校谋一闲职。

岳母李静娴也是中学的语文教师,夫妻相差八岁,当年老岳父冒着撤职查办甚至开除公职的可能,肆无忌惮地把他的学生十八岁的静娴娶了,在当地演译一出可歌可泣可圈可点的动人故事。俬 底下岳母却对我们说,那时她已怀孕在身,推辞不了也无从选择。

我诚恐诚惶地向岳父大人祝了寿,并捧上寿礼一条中华烟两瓶五粮液,一个红包里面掖着八百块钱,把我这师范学院的讲师一个月的薪水全都奉献出去,是心疼,不过老婆高兴。但这比起大姐小媛他们是沧海一栗,不能同日而语的。姐夫张平是小官僚,现今下放到下面乡镇里挂职,听说还前程无量,一调回来就重任在肩仁途大展。

此刻他正摇晃着腿端坐在沙发上,他堆在那里心宽体胖,一些时日没见就大了一圈,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