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家里的皇帝 第 119 节

作者:未知书名:我是家里的皇帝更新时间:2021/01/22 07:59字数:6425

  

有必要吃那东西吗?”

“那回怎么不这样啊?”白桦自然是指在车里那一回了。

“第一回你不是也没有经验不是?而我也是从来没有做过,只是看过了几回毛片,跑过几回马而已,我可记得,你那时还紧并着两腿呢,要不是我家伙长,还真的插不进去呢!”

“你没经验都让人家一下就给你怀了!要是有经验还不得一下子生出仨来呀!”白桦觉得自己像躲避一个强jian犯一样的把身子绻在那里怕伤了齐心远的心,于是又靠了过来,把那雪白的酥胸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但她还是担心齐心远服了什么药之类的东西,她可是真的很关心起他的身体来了,她已经无法说服自己了,此时,她已经觉得齐心远就是她生命的一半儿了!“上一次在车里的时候,你可没有这么狠的!”

“在车里多不方便呀,我能施展得开吗?再说当时不是有些激动吗,没喷在你的风衣上就不错了!”

“去你的!贫嘴!”白桦娇嗔的在齐心远胸脯上擂了一粉拳。

“这一回有什么感觉了吗?”齐心远用嘴拱着她的耳垂,大手在她的幽谷附近逡巡着。

“快要把人家的肠子都翻过来了,也不知道你哪来的那么大的劲儿!人都让你顶散架了!”

“还要吗?”

“不敢了,快洗洗睡吧!”白桦看来是真的心有余悸,她推着齐心远赶紧去清洗,齐心远本想在她身上再过一回瘾,但想起刚才她那副痛苦的样子,也不再坚持。

“那我可要你来给我洗,这可是你给我弄的,粘乎乎的!”齐心远无赖一样的又把头拱在了白桦那两座玉峰之间。

“真是个赖皮!”白桦只得下了床与齐心远一起进了浴室。她很细心的替齐心远擦洗起来,而且还涂了香皂,待洗净之后,齐心远却又提出了新的要求来。他把一个手指抿在了白桦的红唇上,意味深长的说道:“我的白雪公主(上大学时他专门为她起的一个昵称),你的唇真动人!”

白桦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嗔了他一眼之后,还是把嘴靠了上去,轻轻的含了进去。

从上面看下去,齐心远觉得他的白雪公主那睫毛更长更好看,当她的头一前一后摆动的时候,那胸前一对玉兔儿也随之跳跃着,再次勾得齐心远想入非非起来,他好想在她的小嘴里完成那一系列的动作包括最后的疯狂,但他想起了今晚住在姐姐这里还有另一个任务。他捧着白桦的脸,快速挺动了一阵屁股,终于忍住。

他不能辜负了姐!

第019章只画了半截身子春天很容易让人躁动。齐心语躺在自己的床上很长时间也没能入睡,那薄薄的被子盖在身上都嫌捂得慌,她干脆用脚蹬到了一边,将两条修长的极有诱惑力的玉腿亮在了外面,四仰八叉的,她没有穿睡衣,身上却戴着胸罩与短小的禸 裤,精致的蕾丝胸罩紧绷绷的勒着那两座丰满的玉峰,有些呼之欲出的样子,小禸 裤只盖住了那最隐秘的部位与上面那一片倒三角的黑se 丛林,因为禸 裤极薄,隐隐约约的还能显露着丛林的颜se 与一点蓬松,这才让人觉得她不是一块玉器而是一个活生生的美女。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觉竟两个小时过去了。现在,她开始对齐心远这个弟弟有点儿抱怨起来了,心想,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初恋情人来了,还是我给提供的场所呢,现在竟然只顾了她的小情人儿却把姐姐撂在这里了!真是可恶。她想尽量不去想他们两个的事情,早一些睡觉,因为睡觉是美容的根本,要是失眠了的话,第二天一准精神不佳,面容憔悴。可是,她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身上越来越燥热起来,她气急败坏的脱掉了胸罩,将那一对饱挺的玉峰亮了出来,可还是燥热,她又脱掉了仅剩下的那条小禸 裤,她尽量躶 露着每一个部位,让它们透一透气,她再次将两条腿叉开,两只藕臂也平展开,整个胴体在那一张大床上展开后成了一个“大”字形状,更加诱人了。

她的门只是虚掩着,隔壁房间里不时传来白桦那有些yin荡的浪叫刺激着她的听觉神经。从那一阵阵的浪叫里,齐心语自然而然的想像到了两人趴在一起回味初恋的情景,她甚至仿佛看到了齐心远撅着屁股将身子骑在白桦两腿之间不住的挺动的样子。听着那让人想入非非的yin叫,齐心语的手不由的在身上搓了起来。她的两座玉峰在她那纤细的玉指间滚动起来,暗红的||乳|头在指缝里别来别去,渐渐的,她已经完全融入到了自己的想像之中,置身于齐心远的身下了。她仿佛感觉到齐心远那健硕的胴体压到了她的身上来,并用手抚摸揉捏着自己的ru房,亲吻着她的||乳|沟。

现在,又一个情景再次浮现在了齐心语的脑海里。她的思绪又回到了十五年前也是春天的那个夜晚。

——“你别太担心,妈妈正为你的事在找人呢,放心吧,凭妈妈的关系,这事儿一定会化解的!”齐心语把弟弟叫到了自己的闺房里,因为在学校里与女同学在画室里的事情他没少被父亲奚落,而姐姐却来给他安慰了。姐弟两个的感情一直很好,他们直到十岁之后才真正的分了床。即使分床之后,姐弟两人的房间也是紧挨着的。有时候不是调皮的弟弟偷偷跑到姐的屋里去,就是姐姐偷偷跑到弟弟的床上去,而天亮之前两人又偷偷的分开,所以大人并不知道。但那时还小,只是两人不舍得分开,虽然一直睡在一张床上也没有出什么事情,只是到了后来弟弟在一次春梦中竟搂着姐姐亲起来,而且撒了姐姐身上一种粘乎乎的东西之后,齐心语才不敢让弟弟跟她合床了。不巧的是,齐心远竟也第一个进入了姐姐的春梦。

“我担心的是白桦可能会上不成学了!她太要面子,即使学校不处分,她也不会在学校里呆下去了!她的前程也毁了,都怨我!”那时,齐心远一心想着的是白桦。

“别多想了,我可以跟妈商量,多给她家里一点儿钱,总能帮她一把的。”

“姐你真好!”齐心远感激的望着姐姐那漂亮的脸蛋,其实姐姐一点也不逊se 于白桦的,甚至姐的胸脯都要比白桦的更惹火,她总是在弟弟面前有意无意的炫耀着她那作为女性的骄傲。只因为她是自己的姐姐,不可能成为恋人,齐心远只能移情别恋了。

“谁让我是你姐的!”虽然只是比齐心远大了不到半个小时。可齐心语却始终在齐心远面前显示出姐姐的身份来,并施以照顾。她觉得这样才能保证姐弟的这种亲情永不割舍。现在齐心语对那个夺了弟弟童子身的白桦有些嫉妒了,要是那个白桦不能跟弟弟一个学校读书对她来说倒是件好事儿,因此在心里她不免有些幸灾乐祸起来。但要拴住弟弟的心这并不是唯一的办法。她想,得让弟弟知道姐姐不比任何一个女孩儿差的。于是她笑了笑问齐心远道,“姐只是不明白,你们怎么会在画室里做起来了?”对于一个十八岁情窦初开的女孩子来说,对弟弟能问出这样的问题来已经够大胆的了。

“是她非让我给她画一幅肖像。”齐心远低着头说道。

“不就是画一幅肖像嘛,那怎么就画到一块儿去了?”

“画室是老师专门留给我的,里面只有我们两个,又是上课时间,别人不会来,后来她就央求着我给她画一幅躶 体的。她并不是那种很随便的女孩的,她说只是想借着我的笔把她的青春留下来!”齐心远赶紧为白桦辩解起来,他不想让姐姐觉得自己喜欢的女孩儿是一个不正经的女孩。

“画躶 体?”齐心语立即感觉到了那个叫白桦的女孩的心计来了。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还画什么躶 体,那不是明摆着勾引吗?“那……你能给姐也画一幅不?姐也想把自己的青春留在纸上!”齐心语大胆的看着刚刚抬起脸来的弟弟的脸,那眼睛火辣辣的,“怎么,能给别人画就不能给姐画了?”

“姐,这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儿呀!”齐心远为难起来,是呀,给别人都画了,姐姐既然提出来要是拒绝了她的话,岂不是会惹姐姐一个大红脸了?但他很害怕自己又会在画着的过程里再犯错误。他对自己的姐姐早有在心里图谋不规了,一旦见了姐姐的玉体,自己一定会把持不住的。

“怕什么,爸妈都在外面演出呢,家里又没有别人,一个晚上还不够你画的吗?”齐心语的话让弟弟再也没有退路了。他只好拿出了家里的画具来,让姐姐就在她自己的闺房里摆了个姿势。当齐心远转过身子来时,差一点喷了鼻血,姐姐齐心语像一尊女神一样侧卧在床上,两只玉兔微微侧挺着,顶着两颗红葡萄,两腿交叠着,却有那萋萋的芳艹 从俬 |处冒了出来,引人遐想,她的头发全都披散开,一部分垂在枕上,一部分从她的肩上盖过来半遮着一只玉峰,欲盖弥彰。

“这样行吗?”齐心远没有想到姐姐却是那么大方,仿佛经过专门培训过的模特儿似的,大胆的用她那火辣辣的眼睛看着她,姐的目光把齐心远烧得脸上身子都瞬间热了起来,连下面的秽根都很不规矩的挺了起来。

齐心远很怕让姐嘲笑自己的画家身份,他极力克制着自己,但那秽根就是秽根,很不听话的昂扬着,姐姐看了却只是吃吃的笑起来,露出了她那雪白的贝齿来。

“要是哪儿不合适,你再给姐摆一下!”齐心语又将遮在她||乳|子上的一缕秀发理了理,故意显露出那娇挺的轮廓来。

齐心远镇定了一下自己,以画家的眼光审视起姐姐的卧姿来,他走上前来,把齐心语的一只手支在她的头下,另一胳膊贴着她的ru房弯下来,自然的放在床上。姐姐身上的芳香让他有些晕,像是喝醉了一般。

画了好长的时间之后,齐心远才算淡定下来。齐心语一直用那火辣辣的目光看着他,让他无法正视她的眼神。画到一半儿的时候,齐心语却突然说累了。齐心远再也不敢面对姐姐那充满诱惑的胴体,想趁姐姐休息的时候自己到外面去看会儿电视。可齐心语却让他留下来陪她聊天。而且还让他坐到了她的跟前。距离那么近,闻着姐姐身上的香,刚刚淡定下来的情绪又沸腾起来。

“给姐画的时候,是不是跟给别的女孩儿画不一样?”姐姐看着他。他却只是搓手,无语。

“姐不好看吗?”

“好看。姐比谁都好看!”齐心远说的可是心里话。

“那是不是给姐画的时候不产生那样的想法儿?”齐心语的脸突然间泛上了红潮。齐心远的脸更红。

“不知道。”齐心远嗫嚅着。

“你还不是画家呢,就是画家也是人,我才不信那些给女孩子画画儿的画家们心里就没有一点儿杂念呢!你敢说,现在心里没有吗?”

“有。”

“那为啥还要装?”

“你是我姐!”齐心远的头一直不敢抬起来。他尽可能的不去看姐姐那散发着青春气息的优美胴体,那绝对是上帝造出来的精品!没有人能经受住那胴体的诱惑!在别的女孩儿面前也许他能镇得住自己的邪念,可在姐姐面前他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他坐在那儿,裆里已经支起了小帐篷。

“可姐喜欢你,你要是也喜欢姐,今天晚上姐就是你的了!”

虽然齐心语已经在弟弟面前一丝不挂,但能说出这句话来却还需要相当大的勇气。受了姐姐的鼓舞,齐心远突然之间像一只饿狼扑到了姐的身上。他早已两眼通红了,眼前的美肉让他无法放弃。而此时的心语却如一只羔羊,乖乖的投进了饿狼的怀抱。齐心远慌乱的扒着自己的衣服,与一丝不挂的姐姐滚在了一起。没有任何前奏,齐心远的坚挺单刀直入的闯进了姐姐的禁区!当姐姐发出了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呻吟时,他已经洞穿了姐姐的贞艹 ,将那秽根深深的植入了姐姐那充满诱惑的胴体!

——到了现在,那幅画儿还是只画了姐姐的半个身子!但齐心语一直将那画儿珍藏在自己的房间里,时不时的拿出来看看,它会让她时刻想起那个美好的夜晚。

“心远——”齐心语躺在那里梦呓般的呻吟着。而此时,正有一个身影轻轻的推开门闪了进来。

第020章姐更香艳齐心语在神情恍惚中已经看到了齐心远的影子,淡淡的天光从半拉着的窗帘间透了进来,洒在齐心语那丰满的胴体上,她那雪白的肌肤反射着天光,如同黑暗中的一块蓝宝石。齐心远的目标很明确,照着床上那块蓝宝石就扑了过去。

“她睡着了没有?”

“睡了!”同样一丝不挂的齐心远憋着自己的强大躺在姐姐的身边,将头枕在了姐姐的藕臂上。

“洗了没有?”一只柔软的纤手从齐心远的肚子上摸了下来,抚在了那根硬硬的柱子上。

“没洗。是舔的!”齐心远坏坏的笑道。同时一只大手抚上了姐的玉峰,饱满的||乳|头硬硬的峭立着,像没有熟透的桑葚,被夹在了齐心远的手指间。

“姐的||乳|真棒!”齐心远的手指在姐姐那硬硬的||乳|头上用力一夹,大手同时在那饱满的||乳|子上一抓,软软的又极有弹性,当手一松,那||乳|子再弹起来的时候,齐心远的心也膨胀了起来。那心肌一缩,将里面的血一下子压到了他的头顶!

“我看她的也不小嘛!没把她的给揉破了吧?”

“可姐的更香!”齐心远的嘴一下子就噙住了另一颗,用舌尖撩拨起来,yin荡的信息从那颗||乳|头上立即传遍了齐心语的全身。

“又没有水,香个屁屁!”

“姐是说有水的地方才香喽?”齐心远坏坏的把按在她||乳|子上的那只手抚到了下面,越过了那一片茂密的丛林,手指从萋萋的芳艹 间穿过,直奔幽谷。虽然不是溪水淙淙,却也已经很是湿滑,这种轻易不见阳光的地方似乎是长满了苔藓的河岸,一不小心身子就会滑下去,掉入泥水之中。

“小馋鬼!就会欺负姐!”齐心语娇笑着,却是绻起了双腿并向两边打开,齐心远的一个手指果然滑了进去!

“嘿嘿,姐跟别人不一个味儿!”

“姐是什么味儿?”

“姐是蛊惑人心的女人香!”

“去你的,我还不知道你,在白桦面前一定说她香了!还不知道用了什么词儿了呢!”

“真的,我没有骗姐!”

“啊——别用手指,姐要软的!”齐心语又夹紧了双腿,因为齐心远在用手指抠了起来,他那长指甲弄疼了她。齐心远抽出了手来,趴到了下面。只一嗅,便闻到了从那腿叉里散发出来的幽香。齐心语指定抹了香水!不过是淡淡的。齐心远两手捧了她的翘臀,嘴俯在了芳艹 掩盖的洞口之下,唇舌用力的舔了起来。

“哦——”齐心语挺起了胯来,满意的呻吟了一声,那丰满的两瓣臀随即在齐心远的手掌里扭了起来。齐心远的唇在那滑滑的洞口上转悠着,舌信在姐姐的唇间灵巧的撩拨着。当他的舌尖爬上来,抵在了齐心语那已经峭立的豆豆上时,齐心语的身子不禁一颤。齐心远越发加快了速度,一下接一下的挑了起来。齐心语的身子就不停的颤抖着。

“啊——哦——”那呻吟越来越撩人起来。齐心远抬起眼来看见姐姐的小腹在不停的起伏着。她两手紧紧的抓住了两侧的床单。

“啊——姐要了——快给姐吧——”齐心语的头已经从枕头上移了下来,满脸的醉意。齐心远舔着她的肌肤爬了上来,将带着那种特别香味的嘴压在了齐心语的唇上,轻舔着姐姐伸出来的香舌。他故意支着身子不给她,让她不得不伸过手来扶了他的柱子送进那饥渴的洞中。齐心语两条盘立即如蛇一样的盘在了齐心远的腰上,那臀高高的翘起来,在两人热吻的同时,齐心远的身子也压了下来,长枪搠了进去!

“喔——”齐心语满足的再次扭动起蛇身,两座玉峰也不停的晃动着。可齐心远却撅着屁股只是在外面抽送着,让齐心语好痒好着急。她两手搂住了弟弟的屁股用力的按了下去。那坚挺一下子顶到了她的桃花岛上。

齐心远这才放了她的嘴,半直起了身子来,全力以赴的对付起来。那坚挺长进长出,直捣府底,每每让齐心语身子勾起来,那经过锻炼的腹肌收缩隆起成一道岭。齐心远两手支在她的两侧,胳膊蹭着她那柔软的||乳|壁,随着他一次次猛烈的进攻,齐心语胸脯上那一对雪白的||乳|子也疯狂的晃荡起来。

“啊——喔——哦——嗯——”

听着姐姐的叫唤,他知道已经差不多了。于是他又放慢了节奏,慢慢悠悠的晃了起来。

“啊——别——别停下呀!”齐心语竟自己晃起了身子,用力的上挺着美胯。她门户大开的上迎着齐心远那不太积极的蒜锤子。可齐心远竟然停在那里不动了。

“啊——坏死了!快呀!”看着姐姐那欲火中烧的样子,齐心远实在不忍,这才又裂开架势捣蒜一样的捅了起来。齐心语也是一会儿紧一会儿松的配合着他。很快,齐心语身下一阵痉挛,“啊——不行了!快!”

齐心远哪敢再捣,身子猛的压了下去,紧紧的压着那两座玉峰,只是屁股一阵挺动,两人同时现了原形!

“啊——晕死姐了!”

“今天姐怎么这么快就投降了!”

“你不在的时候,姐没有睡着嘛!”

“是不是自己安慰自己了?”

“去你的!”

齐心语从来没在弟弟面前承认过这事儿,其实齐心远不能常来,她想他的时候,她总是会自己安慰一下的,有时候是洗澡的时候,有时睡不着就会拿一条丝巾。但她一次也没有让齐心远知道。不过有几回她是把电话打到了齐心远的家里。齐心远没有办法,只能避开了萧蓉蓉跟欣瑶到一边去听电话。齐心语一边跟齐心远通着电话,一边洗澡,在自己的俬 |处涂了沐浴液之后再在自己的身上抚摸。齐心远的声音在那种特定的场合会让她收到同样的效果。听着齐心语那有些怪怪的近乎yin荡的呻吟,齐心远在电话里也会受到感染,声音跟着柔了起来。

每次听到丈夫这样跟人打电话,萧蓉蓉就会起来疑心,不禁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道:“是跟哪个小狐狸精说话呀!我都让你酸掉牙了!”齐心远就掩盖说,“别胡说八道,是我姐!”“可我听着那声音就不对头!”“她不舒服嘛!”齐心远总会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搪塞过去。过后萧蓉蓉还特意查看了一下齐心远的通话记录,发现还真的是姐姐齐心语打过来的。萧蓉蓉竟信了,所以第二天齐心语过来蹭饭又蹭床的时候,萧蓉蓉便不得不关心的问一句:“姐好了吗?”竟问得齐心语莫名其妙。萧蓉蓉赶紧解释,“心远说你昨天不舒服,我们也没过去看看你!”齐心语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儿,脸儿一红便附和道:“突然发烧,出了一阵儿汗就好了!”齐心语装得跟真的似的,害得萧蓉蓉不得不说,“再要是不舒服的话就过来吧。一个人蹲在那屋里我们还不放心呢!”萧蓉蓉的话让齐心语好感动。那一回她竟第一次夸奖起了自己的弟妹来:“蓉蓉,你真好!”萧蓉蓉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心远,我想跟你说个事儿,这几天我心里老不踏实。”从浴室里出来再躺回床上的时候,齐心语已经穿上了睡衣,她担心万一白桦醒来找不到齐心远说不定会到她这儿来的。但要是姐弟两人身上都穿着点儿东西的话,她也不会那么断然的认定这姐弟两人的不正常来的。

“啥事儿这么郑重其事的?”齐心远伸出一只胳膊来让姐姐枕着。姐姐的发香与体香都让他迷醉。

“前几天大头让我跟他合伙弄了一样东西。当时我没有看出什么破绽来,可越想越觉得有些蹊跷。”

“你投进了多少?”

“二十万!”

“那是个什么物件?”

“一樽鼎,说是先秦时候的。”

“你自己去看的还是找人看了?”

“他不想让外人知道,那可是倒卖文物的罪名呀,所以我就自己去看了。”

“嘿嘿,那还不跟没看一个样儿吗?你懂吗?”齐心远一下子戳到了齐心语这个要强的女人的软肋上。

“人家还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那东西可不是人人能倒卖的呀!多少老手连身家性命都搭进去了,有一回看走了眼就完了,幸亏你出的钱不多!”

“明天你要是有空儿就帮我看看吧,东西在大头手上。”

“不用看了,指定是假的!”齐心远十分肯定的说道。

“也许……”

“没有什么也许了,大头倒腾的那些东西我见过,都是些不过几百块钱的小玩意儿,他啥时候弄过大件儿了?你见他卖的画儿除了我给他的,有过一幅是真迹的吗?他这两个一直靠卖我的真品赚两个儿。别人的他从来不出大价钱,为什么?他知道自己不懂!”

“你是嘲笑姐还不如大头了!”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智也!”

“我就知道你会教训我一通。可我把钱已经给他了,他也把钱交给人家了,都钱货两讫了,你说怎么办?”

“那东西总共花了多少钱?”

“大头说八十万!”

“我的傻姐姐哟!大头会拿出六十万来去买一个自己都不知道真假的东西?也就是说,指定这小子在算计你了!对了,他到我这里买画儿,不还是你介绍的吗?他怎么会算计到你的头上来了呢?这也太不合逻辑了!不会长了本事了,不跟我合作了吧?”齐心远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起来。

齐心语终于说了实话。“我听说他把你的画儿卖了高价儿却骗你说没卖那么多钱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想敲他一下,没想到这小子竟敢在太岁头上动起了土来!”

“什么太岁!要说经营汽车修配厂你是个行家,可说到古董,你得承认自己是个傻瓜!他在这行里转悠了这几年,虽然没长什么大本事,可至少知道你是个真正的门外汉,他不耍你耍谁去?”

“明天我就去找这狗东西算账去!敢耍姑奶奶我!”

“你不能去!”

“难道让我把二十万白白的送给他?那我不成了真正的大头了吗?”

“我有办法!”

021-030第021章助手汪雪上班的路上齐心远很远就发现了大头的那辆二手破桑塔纳,那后腚上还有一处被人撞得瘪约着没有修好。他一加油门儿追了上去。齐心远早就摇下了车窗侧过脸去朝大头笑了笑赶到前头去将车子停到了路牙子之外。大头也只好跟着停了下来。

北京的风大,下车之后,齐心远赶紧穿上了车里的风衣。带着些寒气的朔风将他飘逸的长发吹了起来,更显得玉树临风了。

“大头。听我姐说你们合伙弄了一个很值钱的东西?”

“嘿嘿,没啥,就那个,一个破鼎!”大头尽量不让齐心远觉得那东西有什么了不起。大头赶紧掏出烟来递给齐心远一棵。齐心远摆了摆手没要。

“什么时候让我也开开眼啊?”齐心远看着大头兜起衣领来点烟。

“你又不对那东西感兴趣,没啥看头儿!”大头深吸了一口烟,好像被关在里面多日没见那烟似的。

“我看看要是真货的话,兴许我会要的。”齐心远的眼睛直视着大头,让他有些局促不安起来,“不要紧的,虽然我姐眼拙,可中国考古学会里的黄景略老先生我认识,他可以帮我鉴定一下子。”

大头立即紧张了起来。

“算了吧,已经有人要了,一个女儿怎么好找两个婆家呢?”说出这话大头纯是为了避开齐心远那一双毒眼,哪还要什么考古专家,凭他的本事,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一件假货。可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因为这一句话就得赔进去多少万,他跟齐心语可是有合同的。要不是外面刮着大风,他脸上的汗都要冒出来了。他赶紧改口道,“不过没卖了几个钱,刚刚不折本儿!没办法,我也怕那东西是假的,到时候让它给栽了!”

“卖了?多少钱?”

大头毕竟做了几个二倒贩子,脑子转悠得快,嘴里不打嗝的报出了一个九十万来。

“不错哟,那我姐岂不是要分两万多块吗?”

“嘿嘿,合同里就那么定的嘛,做人要讲信用。这两天我就给她送钱去!”大头恨不得现在就把钱塞到齐心远的手里,只可惜他手里没有。

“那我可先替我姐谢你了!”

“谢啥呀,平时还不多亏沾了你大师的光嘛,应该的应该的!大师这些日子又有新作了吧?能不能再匀给小弟两幅呀。”

“呵呵,快了,有了我就让我姐通知你的。那我走了。对了,你有空儿就把车子开到我姐的修配厂里去修一修,别跟穿了条破裤子似的丢份儿!”齐心远本想坑他一下的,没有想到这个大头竟是一个滑头,舵转得挺快,齐心远也不想费那周折了。

“会的会的!”大头赶紧答应着。

大头本想用那一樽假鼎将齐心语的二十万压在他那儿,等最后就说那东西假的出不了手,这钱就等于齐心远是他大头的了,没有想到这个向来要强的女人竟然把那鼎的事儿捅给了这个不省油的弟弟,大头只好忍痛割爱了,反正钱也是从他齐心远那儿赚来的,那两万五就算是送她齐心语一个人情了。

上了车后,齐心远立即给齐心语打了电话,告诉她只要大头给的钱比那二十万多就接着,不要再问那鼎真假的事儿了。

齐心远打电话的时候,齐心语的车子正候在离思思养父母家不远的地方,那是思思上学坐公交的必经之地。当思思从她车子旁边经过的时候思思只是瞥了一眼那车子的外形就走过去了,女孩儿对车子不太注意,只记得姑姑齐心语的车子也是黑se 的,但绝对没有想到会是齐心语的车子停在这儿。齐心语按了一下,思思赶紧靠边儿,没有回头,又响了一声,她猜想一定是那个调皮的男孩子想让她回头了。她故意不理,继续往前走。

“这个死丫头!”

齐心语只好发动了车子慢慢切了上来。她从车窗里探出那张漂亮得让男人看了一眼还想再看的脸来,叫道:“思思!”

思思这才回过身来,惊喜的叫了一声“姑姑!”接着问道,“你怎么在这儿?等谁呀?”

齐心语娇嗔道:“大清早的我在这儿,你说我等谁呀?”

思思转着身子朝四周看了看,她虽然希望但是却不太敢相信齐心语在这里是为了专门等她的。她知道姑姑对自己好,但还不至于好到这程度的呀。

见思思不说话,齐心语下车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道:“死丫头!还愣在那里干嘛?不怕上学迟到了呀?”思思迟疑着上了车。

“姑姑,你不怕上班晚了被老板修理呀!”

“姑姑的地盘儿姑姑说了算,姑姑是专门修理别人的!”齐心语手抹着方向盘得意的说道。

“姑姑是老总?”思思有些不太相信的问道,因为她觉得姑姑是个游手好闲的女人,有可能是一个公司里的闲职,怎么会是老板呢,现在她更对这个姑姑刮目相看了。

“怎么,姑姑只像给人打工的?”

“不,姑姑应该是个官太太!”

“没出息,官太太有什么好的!我才不稀罕呢!姑姑是个有闲之人,以后就天天接你上下班了!”

“我坐公交就行的!”她虽然觉得坐那奥迪舒服又体面,可毕竟不是自己的爸妈,怎么好麻烦她呢。

“怎么,坐公交比坐小车舒服是吧?”齐心语嗔了思思一眼,思思不再说话。

到了学校门口思思刚一下车就高兴的喊了一声“姑姑再见”,可齐心语却嗔着脸道:“还少了一样儿呢!”聪明的思思赶紧从车头转过来在齐心语的脸上亲了一口。

齐心语满意的笑道:“这还差不多!”

齐心远今天比较早的来到了他的学校——京都美术学院。本来毕业的时候凭他的水平完全可以留在中央美术学院的,可自己觉得在学校里出了那样的事儿,再留在这儿也太没趣了,于是才来到了京都美术。这里有他专门的工作室,学校还为他专门新配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助手。这位女助手名叫汪雪,大学刚刚毕业,是个身高不过一米六五的江南女子,皮肤跟她的名字差不多,很是秀气,那一双手更是纤柔得让人爱怜。

当齐心远走进工作室的时候,汪雪正在给他摆放他将要用的东西。

“齐教授今天来得这么早呀!”见齐心远进来,汪雪有点儿紧张,齐心远并不常来,他太忙,许多时候工作室里的事情都由这个办事儿伶俐的女孩儿做主,齐心远顶多用电话安排一下。她已经来到工作室三个周了,却总共见了齐心远这位大师不过四五次面。每一回见到齐心远,汪雪就会不自觉的心跳加速起来。虽然齐心远并不常来,可汪雪却还是对这份工作非常陶醉,她没事儿的时候就会坐在那儿幻想着能不能给他做一辈子助手。她愿意坐在他的身边看他做画儿,但每回当他替齐心远裱画儿的时候,只要是齐心远站在一边,她的心就会飞出来,无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

刚刚停了暖气的工作室里有些冷,但汪雪有一种预感今天大师会来,所以她还是只穿了那一件雪白的毛衣,让那丰挺的玉峰从那薄薄的毛衣底下显露出特有的魅力。

齐心远从腋下抽出了两个立轴递给了汪雪,汪雪在接画儿的时候那手无意间碰到了齐心远的手上,柔柔的,让齐心远不免有些心动,他虽然不好盯着女孩的胸脯看个没够,但汪雪已经感觉到大师的目光已经受了自己玉峰的牵引。齐心远那目光的热量从她的胸脯传到了她的脸上来。她开始觉得脸微微有些烧。

“现在就裱起来吗?”汪雪问道,她并没有因为齐心远的短暂注视而转过身子去,她一直面对着他,视线也一直盯在手里的立轴上面,她知道,男人在这个时候才能更大胆的去欣赏自己喜欢的女孩儿。画儿就靠在她那平平的小腹上,与那一对玉峰贴在了一起,正好托着那很有弹性的玉兔儿。只要汪雪的手一动,那画儿就顶着她的玉兔儿在动,那白毛衣就更加诱人了。在齐心远的眼里,今天她特别漂亮,如一朵盛开的白牡丹。

“你要是姓白就好了!”齐心远突然开玩笑的说道。

“为什么?”汪雪抬起那俊俏的脸来不解的问道,脸上一片茫然。但还是藏不住刚才脸上的娇热。

齐心远笑笑道:“呵呵没什么,我只是开个玩笑。这画儿今天能裱起来吗?”

“没问题,下午就能好,要是您急着用的话,中午我加个班也行。”

“就不要加班了。下午五点之前我来取行吗?”

“行。”汪雪干脆的说道,她的兴奋劲儿像是自己揽到了一单生意似的。

“那晚上我回来请你吃饭!”齐心远刚转过身子往外走又回过头来对汪雪说道。汪雪微笑着没有说话,她不说可以也不说不可以。其实她的微笑就是最好的回答,显然对教授的邀请她很满意。就在齐心远又转过身子去的时候,汪雪差一点儿冲动的跑过去搂住他,她觉得如果她能再勇敢一点儿的话,齐心远绝对不会让她这个小美人儿尴尬的。但她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只是一手抱着画儿,另一手伸出来朝边走边回头的齐心远挥挥手,像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

中午汪雪躺在单身宿舍的床上实在睡不着,干脆来到了齐心远的工作室干起活来。她提前了好几个小时竟然把画儿裱好了。闲下来更加难以打发时间了。她瞅了不知多少次墙上的石英钟,可感觉那指针走得特别慢。齐心远终于请她吃饭了,这不是作为助手的荣幸,而是自信是自己对于这个让她觉得有些神秘的男人来说,还有着相当的吸引力。汪雪看看时间还早着,赶紧去了学校的澡塘子里洗了个澡,用的还是平时自己不舍得买的沐浴液,洗完之后,自己闻一闻都觉得香。她生怕错过了齐心远的电话,赶紧回到了心远工作室。屋里有些凉,她只得又穿上了外套,但依然散着钮扣,特意将鼓鼓的胸脯露在外面。她觉得这不叫勾引,而是女性正常的展示,连胸脯都不敢让人看的女人不自信。

下午不到四点,齐心语就早早的等在了第四中学的门口。等思思出来又上了她的车子之后,才告诉她,今天要去齐心远的家。

“你跟家里人打招呼了没有?”

“我爸爸没在家吗?”

“我是说那边!”

“说过了,我说我要到同学家里去帮她功课。就不回家了,晚饭在同学家里吃。”

齐心语不敢再问多了,现在的孩子脾气怪,一句话不来就翻脸,好不容易她自己愿意到齐家来,齐心语心里那个高兴呀,就怕再生出什么叉子来。

“那我给你爸打个电话,让他准备准备!”齐心语说着坐在驾驶座儿上拨通了齐心远的手机。

“心远,今晚思思到家里来吃饭。”

“是你那儿还是……?”齐心远简直不敢相信。还以为又是到姐姐那儿呢。思思脸朝着车窗外面,却听着电话里齐心远那激动的声音,她心里有些得意。

“哎哎哎,别忘了,思思可是你的女儿,你想让我替你养着呀!到你家去!你让蓉蓉准备准备呀!”齐心语朝思思做了个鬼脸。

“好好好。”齐心远麻利的答应着。

齐心远赶紧把消息告诉了萧蓉蓉,手机刚刚扣了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来。今晚说好了要请助手汪雪吃饭的。这事儿闹的,现在只有跟人家说声抱歉了!

当齐心远工作室里的座机一响之后,汪雪几乎是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敏捷动作抓起了电话,其实她就坐在电话机旁,她一直在等着齐心远的电话。她拿起电话听筒的时候,手都有些抖了。

但齐心远的电话禸 容却让她的心凉得差点儿结了冰!

“画儿就先放那儿吧,改天我再去拿。”齐心远后面的话汪雪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她咬着薄薄的嘴唇儿,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起了转儿。

第022章春燕归巢当思思跟在齐心语的身后出现在齐心远的家门口的时候,连萧蓉蓉都激动得差点儿落下了泪来,她不是思思的亲妈,而且跟她没有半点儿的血缘关系,但这个乖巧的女孩那温顺的目光与让人疼爱的容貌却使她顿时产生了一种母亲禸 心的喜悦来。

“来,快进来吧!”齐心语招呼道。而齐心远与萧蓉蓉却都沉浸在了喜悦之中不知所措。萧蓉蓉好像在等着思思那一声“妈”,但思思却连一声“爸”都没有叫就有些羞涩的跟着齐心语进来了。她只所以有些不好意思,主要是因为自己竟是一个不速之客。在人家去请的时候,她大骂了人家一场,人家没去叫,她却自己来了。

齐心远的激动简直无法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