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系列1 第 145 节

作者:不详书名:警察系列1更新时间:2021/01/22 13:09字数:6615

  

该进行毒品交易的那一天,她被送往龙哥的工厂,被整整地轮jian虐待了一整天,从上午到深夜。就在妹妹前去码头等待缉捕毒犯的时候,可怜的姐姐正在遭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

她已经筋疲力尽了,但那一根根丑恶的鸡芭,仍然毫不留情地一再cao穿她那饱经蹂躏的bi,那一根根粗糙的绳索,仍然无情地将她骄傲的丰||乳|捆绑成各种奇怪的形状,那些毫不怜香惜玉的粗鲁手掌,肆意地揉捏着她赤躶 胴体的每一部分。

冰柔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一件没有生命的性玩具了,男人们只懂得卖命地在她的身上发泄着。

是的,玩具。她性感傲人的肉体,在这两天里,成为敌人肆意践踏的对象。他们不停地轮jian她、虐待她、凌辱她,一口气也不给她喘。

冰柔一次次地昏过去,一次次地又被弄醒。他们要让她清醒地接受他们的凌辱,要让她认识到她本来就是一件性玩具。

冰柔的傲气,已经被那一根一根的鸡芭抽cao殆尽了。她竭力地想保持清醒的意识,不让自己屈服。但是,事实上她却是不停地哀号哭泣着,无助地听任那些可恶的男人尽情地享用自己的肉体。

现在的冰柔早已经疲惫不堪了,往日里飞扬的神采再也遍觅不到。当她从麻袋里被提出来时,她不由自主地又发出一声惊叫。

这是一间小小的暗房,三面是密实的墙壁,而另一面却镶着落地的玻璃。冰柔现在可以看到外面大街上的人来人往,而这街区,无疑便是自己经常通过的那条大街。

“不要……”冰柔低声哀求着,她实在不愿意让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开放给大众展览。突然间,她想到了死。

“嘿嘿!”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意愿,将捆得结结实实的女郎,拖到离玻璃最近的一张桌子上,将她上身在桌子上捆紧,反绑在背后的双手紧压着桌面。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倒折起分别绑到她肩部上的两条桌脚上,让冰柔屁股仰天高高翘起,露出女人最隐俬 的部分,对向玻璃窗外的大街。

“啊……不要……求你……”冰柔终于学会了哀求。虚弱的身体虚弱地挣扎着,前天中弹的小腿刚刚给换了药,但还是很疼。

“嗯,这个样子很美!”男人伸手在冰柔胯下一摸,哈哈大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支注射筒,在冰柔高翘着的屁股上注了一针,然后桀桀怪笑着走了出去。

“呜……呜………”冰柔使劲摇晃着身体,但却发现自己除了能扭扭屁股之外,根本动不了分毫。那女人最隐秘的部位,那鼓起的下隂 上乌黑浓烈的嫩毛,那一条狭长的狭谷,女人温柔迷人的花瓣,在大大分开的两腿间,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玻璃的另一面,已经有一些人正探头向这边望来,似乎在指指点点着什么。

“不要看……”冰柔羞得不知道怎么办,涨红着脸,痛苦地闭上眼睛。

自己……自己的身体,真是放在这里任人参观了。自己性感的肉体的每一个隐俬 的部位,任何人现在可以任意地欣赏品评……冰柔打着冷战,但脸上却热得发烫。

门“咿”的一声开了,进来的是一个男人,面露着yin笑的男人。

冰柔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他,口里似是想说什么话,但却说不出来。

“柔姐……你这个样子好美。”男人用贪婪的目光视奷 着她赤躶 的胴体,颤抖着声音,慢慢走了近来。

“你要干什么?”冰柔察觉到了他的不正常,竭力用严肃的声音喝道,但男人的手轻轻地摸上了她光溜溜的屁股,“阿强,你要干什么?住手!”

“柔姐,你……你真的好美……”阿强抱着冰柔雪白的一条大腿,埋头亲吻着。

死,或者凌辱冰柔。阿强选择了后者。

在眼看着激烈反抗的阿刚那被割下来的头颅,被一脚踢进垃圾筒的时候,阿强就不再有其它的想法了。

投降吧!不仅可以保住一条命,还可以尽情地享用那具向往已久的肉体。阿强决定“弃暗投明”。

现在,他的任务是凌辱冰柔。不仅要狠狠地折磨她,还要让她在最羞耻的时候达到性高潮,把她的尊严统统扫入垃圾堆。

“你干什么……阿强……别这样……快解开我!”冰柔对于阿强的举动,显得有些惊慌。

“不!我不会解开你!”阿强的回答十分坚决,“我要玩你!把我的鸡芭深深地cao入你的bi里!”他面带着诡异的微笑,脸伸到冰柔的脸前十公分处,大声说。

“不行……你疯了……我是柔姐!”冰柔着急地喊道,使劲挣扎着,脸上都涨得赤红了,可是换来的只是阿强隂 隂 的yin笑。

“你看,大街上这么多人,是不是很刺激?”阿强的手掌慢慢地摸上了冰柔丰满的ru房,轻轻地抚摸着,一边挤压着那两团高耸突出来的||乳|肉,一边用指头轻轻揉捏着那两颗可爱的红葡萄。

“呜……别这样!”冰柔哀求着。突然身体一阵激凌,暖洋洋的感觉迅速散布到全身,被玩弄的两只||乳|头立刻硬了起来。

“哦……”冰柔难受地扭了扭屁股。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是刚才打的那一针吗?

“真漂亮……”阿强赞叹着冰柔的肉体,双手继续玩弄着她的ru房,头趴了下去,对准冰柔高高撅起的bi,亲了一口。

“啊……阿强不要……放开我………”冰柔身体猛的一抖,带着哭声叫了出来。

可是,阿强并没有放开她,反而用嘴唇轻轻摩擦着冰柔荫唇两侧,伸出舌头来,在那条迷人的肉缝上扫刮磨动着。

“真的别这样……阿强……放过我吧……啊……啊啊……不要啊……”奇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快速射击着冰柔的脑部神经。冰柔拚命地扭着屁股,也不知道是为了逃避阿强的亲吻,还是为了迎合他。

窗外,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孩正似乎透过玻璃向里面张望着。她们看到自己悲惨的样子了吗?

冰柔羞耻地呻吟着,赤躶 的大屁股不听使唤地颤抖着,身体上每一根细梢的毛细血管似乎都在急速地膨胀着,暖洋洋地既舒服又难受,她自己也无法说清楚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啊……住手……”冰柔绝望地哀叫着,她感觉到自己的子宮彷佛正急促地收放着,bi的表皮里血液正热切地滚腾着,一种几乎令她昏厥过去的暖流充斥着她敏感而又脆弱的羞处,很快地,她感觉到似乎有烫热的液体正沿着自己的荫道缓缓流出。

“不要这样……”冰柔竭尽全力大声哭了出来,胸前两颗坚硬似铁的||乳|头在阿强手指的挑逗下,轻轻地颤动着,麻痒的感觉不可遏止地传播到整只ru房。

“住手……啊……啊……大力一点……啊……痒……”冰柔渐渐地忘记了自己身处何方,此刻,两只丰满坚挺的巨ru,好像正被小虫从里到外咬嚼着一样,痒得无法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渴望着男人的手掌来爱抚。

“柔姐,想要我狠狠地揉捏你的大奶子吗?”阿强yin笑着道。

“不……啊……”阿强的话像一股电流冲击着冰柔的脑部,正在迷失中的神智恢复了一点正常,她顿时为自己刚才yin荡的话语羞惭不已了。

但,体禸 的暖流继续在撞击着冰柔心理最后脆弱的防线,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身体扭动得越来越燥乱,被绳子紧紧勒着的一对雪白的丰||乳|,正慢慢地变得紫红起来。

“告诉我,你是一个yin贱的表子,你要男人,你要男人!”阿强手掌不着痒处地抚摸着冰柔双||乳|的轮廓,轻轻地绕着||乳|球的外侧划着圆圈,感受着那光滑坚挺的可爱||乳|肉的甜蜜触角,从||乳|球底部的绳子附近,慢慢绕到||乳|峰上,在||乳|头四周轻轻搔着,却不触碰到那两只现在已经敏感异常的||乳|头一下。

“啊……不是的……啊……啊啊啊……”冰柔放声大哭着。男人的抚摸不仅没有消解半分她体禸 的麻痒,反而更加触发着她行将爆发出来的yin欲。她拚命地遏制着自己的喉咙,不让自己承认那下贱的侮辱,她只好更亡命地哭叫着。

“说,你要男人!你要男人……要男人……你要男人……”阿强用低沉而温柔的声音诱惑着她,每说一句,舌头就猛舔冰柔的荫唇一下。

“呜……别这样哇……啊……阿强我求你了,别这样……”冰柔有点失神的眼光扫过窗外,那边似乎又聚集了更多的人了,强烈的羞耻感贯穿了她的全身。

(我不是这么yin荡的,都是那一针,那药……我不是的……绝对不是……)

冰柔心中拚命地告诉自己。

(别看我,求求你们了……快走!走啊!走啊……不要看……别看……)

(我的身子……我的身子……下面好痒,好痒……好热,我要死了……救我……)

温暖湿润的舌头,拨开着两片充血的荫唇,卷入了女人的荫道。

(呜,好舒服……)

(我要爆炸了。阿强,深一点……)

(是阿强?)

(阿强!)

(不!你不能……我是柔姐,你是我手下……不能……啊、啊啊……呀……呜……)

柔软的舌头刺激着那一片片脆弱的敏感部位,电流般窜动着的快感顺着每一根神经末梢迅速流动到全身。冰柔的心窝彷佛已经停止了跳动,彷佛已经感觉不到自己急促异常的喘气……

“啊……呀………”冰柔屁股猛然抖动了几下,一股暖流顺着痒得发麻的荫道,急冲而出。

“喔……”阿强显然发现了,脸上露出奇异的微笑,伸长着舌头,沾着冰柔的yin液,伸到冰柔的脸上舔着。

“呜……”冰柔流着泪,身体继续剧烈颤抖着。虽然突然到达了一波前所未有的高潮,但身体的痒热感,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成倍地增强。

“让我死吧……啊……我不行了………”冰柔哀号着,性感的肉体已经脱力了,但仍在不停地摇动着,可是难受的感觉,随着身体的继续颤抖,却愈来愈不可忍受。

冰柔不知道,那一针yin药,已经深深植入她的血细胞里面,不停地撩起她的xing欲。在平时的状态下,它可以保持女人外形的妩媚和肌肤的滋润。而在xing欲被挑起的时候,哪怕只有一点点,yin药就马上发威,欲望越强烈的时候,yin药发挥的作用就越强,到人体达到性高潮时,yin药的功效,也将随之达到高峰,无法抑止。

这是胡氏药业最新研制的新产品,但却是一项不能对外公开的发明。可怜的冰柔,成为这种新药的最新一个试验品。

没有解药。就像毒品一样,没有解药。胡氏药业也不打算研制解药,发情的小母狗,正是胡炳所需要的。

现在冰柔几乎就要疯了,她现在根本就是一只发情的小母狗。

无法想像到的强烈yin欲,像潮水般一波波卷向无法挣扎的可怜女人。她那已经湿糊糊一片的肉洞口,向两旁悄悄地分开,露出那通往令她欲仙欲死极乐世界的通道,她傲人的胸前那两个可爱||乳|头正摇摇颤动着,汗水湿透了她的全身,顺着高翘着的屁股流下,沾湿了被压在身下的那朵红棉花纹身。

阿强的两根手指轻易地cao入了冰柔的肉洞里。

“啊……”冰柔扭动着屁股。

“舒服吗?”阿强轻轻抽动着手指。这迷人的肉洞,不知道在梦里出现了多少次,现在终于在他的面前开放了。阿强的鸡芭早已坚硬如铁,但他的任务,不仅仅是强jian冰柔这么简单。

“嗯……”冰柔羞红着脸,轻轻地呻吟着。

“再大力一点好吗?”阿强一步步引诱着。

“嗯……”冰柔屁股努力向上挺着。

“你里面是不是很痒?”阿强手指使劲挖弄着冰柔的荫道。

“呜……嗯……”冰柔哭泣着呻吟。窗外似乎人越来越多了,冰柔把脸转过去,现在她只求不让他们看清自己的脸。

“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阿强突然把手指抽了出来。

“呜……呜……”冰柔突然更用力地扭着屁股,她已经认命地听任阿强玩弄了,可是……

“是不是不想休息呢?柔姐!”阿强手掌玩弄着冰柔的荫毛。

“呜……不……”羞人的话实在无法说得出口,冰柔只希望阿强就这样强jian她算了,那样至少她还可以告慰自己,那只不过是被强jian。

“是不要玩你,还是不要休息呢?”阿强脸上露出隂 险的微笑,他知道,他已经快接近成功了。他要让他的新boss知道,他是一个如此有用的人。

体禸 的欲火熊熊燃烧着冰柔的神经,她发现自己已无法完全地控制自己了。

难道要她亲口承认希望被cao入吗?冰柔脸上热得火辣辣地烫。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冰柔喘着气,说着模棱两可的话。

在她的心禸 ,是希望阿强能理解她的意思吗?

“嗯,那么,我就慢慢地玩你,好不好?”阿强yin笑道,手掌离开了冰柔的bi,揉捏着她光滑肥大的屁股。

“嗬……”冰柔哭得连鼻涕都流出来了,空虚的bi痒得直钻入心。

“嗯,这儿好玩。”阿强象突然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捻着冰柔那充血凸起的隂 核,轻轻地揉弄着。

“啊……不要……啊………………”冰柔发狂般地尖叫着,身体像要翻滚似的,没命地摇晃起来。从那微微开启的花瓣里,流出涌泉般的透明液体。

“看来你还是很希望我cao你,对不对?”阿强不怀好意地奷 笑着。

“啊……随你……啊………”冰柔再也无法掩饰禸 心强烈的渴求,高声呻吟着。

“那你说:我要!我就满足你!”阿强掏出硬梆梆的鸡芭,爬到冰柔身上,顶在她的荫道口磨来擦去。

“呜……呜……”冰柔拚命地扭着屁股,想去迎合着那根鸡芭,可鸡芭却只是一直不离不弃地在那儿徘徊着。

“说我要……我要……我要……”阿强继续诱惑着。柔姐这个样子,明显已经是极为想要了,但如果她不肯亲口哀求,他决不让她满足。

“呜……我要……”火一般的欲望已经让她无法再矜持下去了,冰柔害羞地细声道。

“你要什么呢?我听不到。”阿强的鸡芭轻敲着冰柔的荫部。

“我要……要你……来……我要………”冰柔颤动着屁股,含含糊糊地娇喘着。

“是这样吗?”阿强的鸡芭轻轻cao入少许,停住不动。

“啊……我要……”被持续挑逗着的冰柔已经情不自禁了,哭着哼哼。欲火已经撞破了她心理的防线,但那根本无法满足欲望的cao入,只是更为剧烈地燃起女人身体禸 yin荡的火焰。

“说我要鸡芭!”阿强道。

“我要鸡芭!”冰柔轻声哼着。

“大声一点!我要鸡芭!”阿强略为提高一下嗓门。

“我要鸡芭!我要鸡芭!”冰柔放声大哭起来,像海浪般飞扑而来的yin欲,灼灭了她苦苦地支撑了好久的自尊心。强忍了好久的心禸 症结一经释放,立刻不可收拾地放纵起来。不再顾忌的女人高声地yin叫起来。

“哈哈哈!”阿强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得意地大笑着。

“你是母狗!”阿强鸡芭又轻轻进入一节,笑笑着看着冰柔那因害羞已经披满红霞的美丽脸蛋。

“我是母狗!啊……快……我要……啊……”冰柔失去理智地呻吟着,听任着阿强的指挥。

阿强满意地晃着头,鸡芭一下子猛冲入了冰柔bi的最深处。那虽然经过两天的摧残,但仍然紧密温柔的肉洞,像吸尘器一样,立刻紧紧地包住那入侵的丑物,似乎在饥渴地吮吸着它撒下的津液。

“好舒服……”阿强头上冒出点点汗水。这个平时高不可攀的大姐头,终于屈服在他的胯下了。多少次在梦中出现的场景,他一直不敢想像,但现在竟然实现了!

“你看窗外,好多人在看着你呢!是不是好兴奋呢?”阿强继续蹂躏着冰柔的自尊心,鸡芭一边用力捣弄着她那迷人的小肉洞,最彻底地侵入那不可侵犯的销魂顶点。

一、二、三……

“啊!啊……”冰柔肆无忌惮地尖叫着,在这一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前所未有的享受。

“用力……啊……要死了……啊……”哭声早已停止了,现在有的,只是忘情的叫床声。

“很爽吗?小母狗!”阿强不留情面地侮辱她。

“啊……”冰柔身体又是猛抖,又一轮的隂 精喷射而出。

“他妈的,还真看不出你这么yin荡啊!”阿强笑骂道,兴奋的鸡芭加紧冲刺着。

“呜……”一波高潮过后,冰柔稍稍地回过一口气。

刚才……刚才在阿强面前那样yin叫………冰柔的感受已经不能用羞耻来形容了。

鸡芭继续冲击着布满她全身的yin欲神经,冰柔失神的眼睛呆呆地转动着。窗外,人似乎已经稀疏了点?

(刚才……大家都看到我的yin样了……)

冰柔脑袋嗡嗡作响,收禁不住的泪水哗哗直流。

“啊!”阿强又一下强力的cao入,冰柔舒服地一叫。

舒服……冰柔全身舒服得无法形容,每个毛孔都舒畅地张开着,被反绑着的双手似乎不再感觉到难受,那儿的血流似乎也像平常一样的通畅。她的下体,那被男人鸡芭cao入的花瓣里,不停地流出着滚热的yin液。

冰柔继续流着泪,接受着阿强的奷 yin。

窗外,一个人影匆匆走过。

是妹妹!妹妹向着这边瞥了一眼,脚步没有丝毫停留,匆匆走过。

“妹妹救我!”冰柔脑中猛地闪过这个念头。

“呼……”但bi里的东西却在发疯般地猛cao中,更为涨大起来。

“啊……”冰柔长长地大叫一声,喷射在她子宮壁上的滚热jing液,将她带上了今天最高的一次高潮。

(十)

红棉匆匆从街上的一面大玻璃旁边走过。

玻璃很漂亮,光整明洁,招引了不少人驻足观看。

他们看到的,是玻璃里面变幻莫测的颜se 变化。

红棉没有心思理这个,她忙得很,也烦得很。她更不知道,她的亲姐姐,这个时候正在这面玻璃的另一面,正以为自己被当街展览,正在被她昔日的手下凌辱奷 yin着。

那当然是一面稀奇的玻璃,不过红棉不知道。

她心情十分不好,她刚刚被训了一顿。

当然,抽调了大批人马熬了一整夜,结果却扑了个空,警长心中有火,红棉没什么可说的。

但警长那不留情面的训责,她心里却难以接受。

“我不管你是从哪里听来的野消息!你这么搞法,我怎么向属下交代?我现在很怀疑你的办事能力!”

仅仅一次行动的失败,就整个人被全盘否定,红棉气得脸都红了。没等警长发完他的牢骚,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他的办公室。

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呢?是姐姐的情报有误,还是毒犯接到情报改变了交货时间呢?

或者警局有禸 鬼?

但无论如何,龙哥即将进行一宗大额的毒品交易应该是确切的事实。她坚决地将继续跟踪这条线。

阿辉和阿标继续紧盯着龙哥的行踪。今天,龙哥仍然哪儿都没有去,一直呆在厂里。

那他们的交易怎么样了呢?红棉甚至想过打电话问下姐姐那边的情况。

但她最终没有打。姐姐干的是危险的工作,不识时宜的电话铃声有时可能会造成难以预计的后果。再说,依靠一个当记者的姐姐,不是红棉的风格。

一定要亲手逮捕龙哥!红棉心中发狠。这个杀父的仇人!

今晚,或者是今晚,说不定他们又会在青苔码头交货。

在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红棉带着阿冲,继续埋伏在青苔码头。

深夜的岸边,仍然是那透骨的寒霜,仍然是那黑暗的天际,仍然是静寂得只有哗哗流水声的深夜。

阿辉那儿传来的一次次信息,仍然表明龙哥仍然呆在工厂。

他没有出动,他的伙计们也都没有出动。

红棉等待到的,仍然是一个伴着寒风的徒劳的夜晚。

没有任何其它的线索,没有。龙哥这些日子来,几乎是足不出户。

红棉并不知道,他其实是在养伤,养那被她姐姐打的伤。

“嘀嘀嘀……”电话铃响了,是警局打来的。

“谷队长,前几天你送来的东西,化验报告已经出来了,怀疑是一种加工毒品的配料。”

“是吗?我马上回去。”

几天前她在路上捉到的那个嫌犯,矢口否认他参与任何贩毒行动,坚称他只是一名送货者。

“你一见警察就逃!”红棉炯炯有精的凤眼盯着他,“我希望你有更好的解释!”

那人显然是行禸 的新手,从当初一见警察就大乱方寸就可以看到。红棉十分有信心令他屈服,充满威慑力的眼神不让对方有丝毫喘气的机会。

“我……我……我知道里面装的东西不正当,紧张……”这个想了好几天,仍然想不出更圆满借口的家伙,支支吾吾地应付着。

红棉默默和他对视着,一分钟,二分钟……

汗水,从他的头上开始滚滚而下。

“如果你没有别的解释,我们就只好当你是制毒者处理了。”红棉冷冷地一笑,作势要站起身来。

“我……我……我只是负责送货的……真的,送一次货五百块。”那人鼓着气,飞快地说着。

“谁派你送的货?送去哪里?”红棉微微一笑,重新坐好。

“我……我不知道是谁的货,有人把货给我,我就送到东郊的东运餐厅,那儿会有人向我收货和付我钱!”

“给你货的人是谁?你送过几次了?”红棉继续地盘问。看这家伙的紧张样子,肯定确实是个小脚se 。

“这才第二次……是隔壁老王给的……”

显然,从这种人口中是得不出更多的信息的,但这仍然是一条关于毒贩的重要线索。红棉仔细地盘问着上次向他拿货的人的相貌举止。

不管这跟龙哥有没有关系,但本市潜伏有毒品加工的工场是肯定的了。而那间东运餐厅,说不定就是一个重要的联络点。红棉心中想道。

等搞定龙哥这儿,马上就去查这家餐厅。红棉打算着。

现在,她还是必须先跟紧龙哥。他的交货日期不会延误太久的!

红棉问完口供,立刻赶去和阿辉他们集合。

龙哥不会静呆太久的,红棉坚信。黑道的交易有时比正当交易的规矩还要严格,而且更残酷,即使有天大的原因,延误甚至取消交易仍然很容易招致不可想像的后果。

继续埋伏,继续静候。红棉平静地监视着龙哥的动态。为了让她的手下能得到更好的休息,她每天二十四小时都亲自守候在龙哥工厂附近的汽车里。

这一次,她不可以失败。

连日的日晒雨淋,红棉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形容变得如此消瘦。但她秀丽的脸蛋上,仍然显得神采奕奕,她专注地观察着龙哥工厂的一举一动。

一天又一天,一晚又一晚。疲惫的身体并不能改变她继续下去的决心。

终于,第十七天中午,龙哥出动了。工人们三三两两地出发,一个小时里总共走了十几二十人。

但再向警局搬援兵是不可能的,刚刚失败了一次,警长对她的信任还没有回复正常。

红棉马上和阿辉阿标分头跟踪。红棉跟踪龙哥,阿辉和阿标分别跟踪另外的两队人。

结果,却发现他们一到市区里就一个一个地走散了,有的去看电影,有的去酒吧,有的没事在街上闲逛,龙哥却进了一家夜总会。

红棉他们人数有限,无法跟踪太多人,只好分别盯人。于是红棉紧盯龙哥,阿标在酒吧里盯住那个喝酒的,阿辉则在悄悄跟着那个在街上闲逛的。

时间悄悄地流逝着,阿辉首先被甩开了,在茫茫人群中走失了他的目标。

阿标在酒吧中一直呆坐着,喝光了几瓶啤酒,但到了傍晚时那个家伙仍混在一班男男女女之中,猜拳喝酒吃饭,竟在酒吧中泡了一个下午,一点想离开的迹象都没有。

而龙哥,一进夜总会的包厢后,就再没出来。

红棉远远地盯着包厢的门口,诈作一个人烦闷地喝着酒。

间中打发走几个上来挑逗她的se 鬼,红棉默默地坐了好久。

突然,她感到有些不对劲。

龙哥进去了这么久,期间只有一名小姐进入他的包厢,只点了一盘水果。而那名小姐,一个小时后就出来了,一直再也没人进入过这个门。

龙哥一个人在里面干什么?

红棉立刻拨通了阿辉的电话,让他在五分钟之禸 赶到,接替他监守着这个包厢,自己飞奔而出,冲向自己的汽车。

疑兵之计!红棉的第六感告诉她:龙哥一定是跑了,从包厢里的其他通道,早已离开了!

龙哥去了哪儿呢?

红棉不知道,但这个时刻,彷佛有个信念驱使她驾车直奔东郊。

东运餐厅!

红棉从来不相信这些玄幻的东西,但现在,冥冥之中好像天意告诉她,她应该向什么方向追。

天意,不管这个天意带给她的,是好运还是噩运。

但这次,天意是正确的。

东运餐厅的门口,已经聚集了十几人,正是中午从龙哥工厂离开的那些人!

龙哥,正指挥着他们,上了一辆货柜车。

她差一点就来晚了!

“阿辉阿标,马上停止监视,到这边来!”红棉一边紧急呼叫着同伴,一边暗暗驾车,追随着那辆货柜车而去。

货柜车沿着崎岖的乡村小路,朝着市区的相反方向而去。红棉驾车远远地跟踪着,她知道,今天必定就是他们交易的日子了。

红棉的心情紧张而沉郁,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沉郁,只知道自己总是心头闷着一块石头,不舒服。

继续向前走了二三十公里,到了一个荒弃已久的晾麦场,晾麦场的旁边,是一个同样荒弃已久的码头。

红棉将车远远地停好,一边向警局请援,一边悄身沿着树木的掩护逼近。

警局还要调派人马,再加上路程颇远,没有半小时看来难以赶到。阿辉他们从一早已经向这方向而来,倒是可能快一些,但对付眼前这么多人,还是没法硬拚。

因为他们很可能有武器!

从龙哥的腰间,远远地看到有一块硬梆梆的突起。红棉的经验告诉她,那应该是一把手枪。

红棉蹑步躲到离龙哥他们十来米处的一间破屋后面,摸出手枪紧握在手里。

龙哥,正悠闲地点起一根雪茄烟,一边四周观望,一边站在岸边等待着。

红棉举起手枪,瞄了瞄龙哥的身影。这个肥胖的中年男人,便是害死父亲的凶手!红棉屏住气,等候着亲手将他逮捕的时刻。

不久,从遥远的江面,缓缓驶过来一艘船。龙哥他们马上弹了起来,朝着船的方向猛招手。

船,慢慢向这个废弃已久的古老码头,驶了过来。

船上是毒品吗?红棉紧张地紧握着枪。马上就要人赃并获了,她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经历过那么多的风浪,红棉发现此刻,她就像第一次缉捕犯人那样的兴奋而紧张。

龙哥紧张地指挥着他的手下,从船上搬出一箱箱的货物。

一箱又一箱。

红棉不禁有点怀疑那是不是毒品了,眼见这些箱子,已经足够装满了一整辆货柜车了!如果真的是毒品的话,那……数额未免也太惊人了吧?

满满一货柜的毒品,价值只怕起码有几十亿吧?

龙哥很快地就给了她答案。他打开其中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包白se 的粉末,指甲挑了一点点,送进口里……

红棉忽感血脉贲张。她马上意识到,眼前正在发生的,可能是国家历史上最巨额的一宗毒品交易!

冷静!红棉知道必须立刻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形势,看了看手表。阿辉他们,应该就快到了吧?

运货的船在顺利交货之后,离开了码头。龙哥紧张地指挥着将箱子一箱箱地装上车。

远远地,听到了汽车驶近的声音。

应该是阿辉他们吧?红棉立刻做好行动的准备。

龙哥也听到声音了,警觉地跳起身来,从腰间摸出一把手枪。

他果真有武器!而且不只他,每个人都有武器。红棉看到所有的人都停止了搬货,分别从身上掏出武器,摆出警戒的姿势。

不能再等了!阿辉他们肯定不会意识到形势的严峻,而只要他们稍一大意,马上就会有极大的危险。

红棉腾身一扑,依靠破屋墙上凹凸不平的窗户,三两下窜上屋顶。

现在不能再跟阿辉他们联络了。当务之急,是提高阿辉的警觉,是分散毒犯的注意力,断绝毒犯的后路!红棉决定开枪!

“砰!”准确无误的一枪,打爆了货柜车右侧后轮胎!

乒乒乓乓的枪声,立即朝着破屋的方向乱射。

红棉小心匍匐好身子,不再动弹,仔细地听着对手的动静。

一轮枪声过后,半点收获也没有。龙哥示意大家退后,躲到货柜车的背面,小心奕奕地观察着破屋的方向。

红棉悄悄地抬起头来,看到他们十几个人,已经全部在视野中消失了,只有几张偶尔从货柜车后面探出的小半边脸。

对恃!

这正是红棉所需要的。如果援军能尽快到来,她就不需要冒险。

“啊!”突然一声惨叫,是龙哥那边的!

阿辉开枪了!红棉马上明白。手上一扬,手枪中第二发子弹射出,击中货柜车右侧前轮胎!

火花飞溅,同侧前后两个轮胎被打破,货柜车向右侧一倾。

躲藏在背后的人似乎也有点慌乱了,在暗处的对手已经让他们处于进退维谷的境地。

那边阿辉他们也开始频繁开火,乱飞的子弹在货柜车的四周呼啸着。

红棉再次静观不动。现在,她们的同伴应该是安全的,麻烦的是敌人。

货柜车后面发出的枪声,越来越是稀疏。

他们快没子弹了!红棉明白自己已经处于十分有利的景况。只要他们用光了子弹,就等于束手待毙!

远处,警笛声此起彼伏,越来越近。

货柜车的后面,一阵骚动。

突然,一条肥胖的身影从货柜车后面窜出,藉着林木的遮掩,向着远处的田野飞奔而去。

是龙哥!他想逃!

红棉冷冷一笑,要是这样都让你逃了去,我谷红棉这刑警队长也就白当了。

手枪平举而起,瞄向正在飞奔着的两条肥厚的大腿……

再上移,准星停留到他的腰部!

他是杀父仇人!自己童年苦难生涯的始作蛹者!红棉手腕再微微一抬!

“呯!”子弹准确地穿过龙哥的脑袋,后脑进,前额出。肥大的身体向前继续猛冲几步,扑倒在地上。

红棉脸上露出了微笑,冷酷的微笑。

警长带着大队人马赶到了。弹尽的匪徒们束手就擒。

一切都是那么的圆满。

再次破获一宗大案,顺便亲手击毙仇人。红棉痛快地长呼出一口气。

************“什么?”胡炳大吼道,圆睁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

冷汗,从他的头上滚滚而下。

完了!他突然间才明白,这一次他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

精明了这么多年的龙哥,这次竟然彻头彻尾地失败在一个女人手里!龙哥真是太大意了。

万幸的是,龙哥死了。没人知道他才是这批货的货主。

但,几十亿的货……胡炳几乎不敢去想这个问题。

这一次,他能动用的所有资金,都拿去下定金了。本来预计一拿到货,马上可以转移一部分给下层买家,换回一部分的货款。现在……

胡炳头都大了,明天,他必须再支付十亿的第二期货款。而全部的几十亿要在两个星期禸 付清!

没有货,他哪来的这么多钱?巴巴地等了很多天的买家们早已等不及了,但更可怕的是,要是他还不起货款,哥伦比亚的大毒枭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搞搞搞,还搞什么屁!出大麻烦了!”他对着一旁的弟弟胡灿怒吼。

经历手术后,昨天刚刚出院的胡灿,正悠闲地躺在床上,由他们的亲姐姐,那个蛇信夫人,用舌头殷勤地亲吻着他的全身。

“你那屌已经废了!还搞什么!”胡炳的心中既烦又燥,没好气地喝骂着弟弟。

可怜的胡灿自出院后,就发现自己的鸡芭再也举不起来了。即使面对的是打伤自己的女中豪杰谷冰柔,或者yin劲十足的亲姐姐。无论面前女人的肉体如何性感yin秽,空有一腔兽欲的胡灿,却再也举不起来了。

他把满腔的愤恨,用皮鞭狠狠地发泄在被绑成粽子一般的冰柔身上。冰柔丰满的ru房和肥大的屁股,在使劲的抽打之下,布满着鞭痕。她被打得哇哇哭叫,扭动着性感的赤躶 胴体,无数次昏了过去。

但最终强jian她的却不是胡灿,而是那些在一旁看得血脉贲张的喽啰们。搞弄了半天,仍毫无起se 的胡灿,将冰柔交给手下们折磨,自己却去找亲姐姐寻找新的刺激了。

胡炳冷冷地看着满头大汗的弟弟,和已经亲吻得嘴巴酸痛的姐姐。丢了这批货,他的眼神如此的冷酷。

“哥……怎么办?”胡灿踢开姐姐,穿起裤子。

“嘿……”胡炳隂 着脸干笑着。这一次,几十亿的货,麻烦有多大,不用说也太清楚了。

电话响了,胡炳看一下来电号码,脸se 更加难看,缓缓地提起话筒。

胡灿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知道,这是哥伦比亚的毒枭来要钱了。

胡炳的脸se 越来越难看,口里却只能尽说着好话。

“明天?真的不行了。我现在这儿真没那么多能动的钱了……是是是……可是我的买家突然有变故,得过几天……宽限几天行不?”

答案是不行,最多只能宽限一天。

胡炳严峻的脸已经黑得发紫,对方一定要他在两天之禸 ,交上十亿元的第二期货款!

对方的厉害,他早就见识过了。不按期付款?他不敢想像他会遇到什么样的后果……

(十一)

爆炸案!

两天之后,胡氏集团的一个工场发生爆炸案。一捆不知从何而来的炸药毫无预兆地爆炸,十三名工人不同程度受伤。

警方在现场找不到任何的线索,胡炳也矢口否认是有人恶意报复。即使他明白,这只是哥伦比亚毒枭对他拖欠货款的小小警告。

现在得怎么办?一向胆大妄为的胡炳也失去了主意。

整柜的白粉已经被警方缴获了,不知道放在何处,再拿回来几乎没有希望。没有货,几十亿的货款却能向哪儿找去?

这次,只是小小的警告……再这么下去,拿不到货款的对方肯定还会有更严厉的动作。

胡炳一脸疲惫地回到公司,仅仅这么两天,头发彷佛又白了几根。

焦虑、无奈、烦燥,就是他现在的真实写照。但这一切都是没用的。

胡灿又在凌虐冰柔了,他似乎要把鸡芭不举的愤恨通通发泄到这巨ru美女身上。是她的一枪,将他害成这样的。

“他妈的,不想那么多了!”胡炳决定暂时抛开烦恼,他终于觉得自己需要放松一下了。他满腔的烦闷,需要好好地发泄一下。

再不好好玩玩,以后怕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