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系列1 第 269 节

作者:不详书名:警察系列1更新时间:2021/01/22 13:17字数:6633

  

,走啊……不要看……别看……

我的身子……我的身子……下面好痒,好痒……好热,我要死了,救我……

温暖湿润的舌头,拨开着两片充血的荫唇,卷入了女人的荫道。

呜,好舒服……

我要爆炸了。阿强,深一点……

是阿强?

阿强!

不!你不能……我是柔姐,你是我的手下……不能……啊、啊啊……呀……

呜……

柔软的舌头刺激着那一片片脆弱的敏感部位,电流般窜动着的快感顺得每一根神经末梢迅速流动到全身。冰柔的心窝彷佛已经停止了跳动,彷佛已经不感觉到自己急促异常的喘气……

“啊……呀………”冰柔屁股猛然抖动了几下,一股暖流顺着痒得发麻的荫道,急冲而出。

“喔……”阿强显然发现了,脸上露出奇异的微笑,伸长着舌头,沾着冰柔的yin液,伸到冰柔的脸上舔着。

“呜……”冰柔流着泪,身体继续剧烈颤抖着。虽然突然到达了一波前所未有的高潮,但身体的痒热感,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成倍地增强。

“让我死吧……啊……我不行了………”冰柔哀号着,性感的肉体已经脱力了,但仍在不停地摇动着,可是难受的感觉,随着身体的继续颤抖,却愈来愈不可忍受。

冰柔不知道,那一针yin药,已经深深植入她的血细胞里面,不停地撩起她的xing欲。在平时的状态下,它可以保持女人外形的妩媚和肌肤的滋润。而在xing欲被挑起的时候,哪怕只有一点点,yin药就马上发威,欲望越强烈的时候,yin药发挥的作用就越强,到人体达到性高潮时,yin药的功效,也将随之达到高峰,无法抑止。

这是胡氏药业最新研制的新产品,但却是一项不能对外公开的发明。可怜的冰柔,成为这种新药的最新一个试验品。

没有解药,就像毒品一样,没有解药。胡氏药业也不打算研制解药,发情的小母狗,正是胡炳所需要的。

现在冰柔几乎就要疯了,她现在根本就是一只发情的小母狗。

无法想像到的强烈yin欲,像潮水般一波波卷向无法挣扎的可怜女人。她那已经湿糊糊一片的肉洞口,向两旁悄悄地分开,露出那通往令她欲仙欲死极乐世界的通道,她傲人胸前那两个可爱||乳|头正摇摇颤动着的,汗水湿透了她的全身,顺得高翘着的屁股流下,沾湿了被压在身下的那朵红棉花纹身。

阿强的两根手指轻易地插入了冰柔的肉洞里。

“啊……”冰柔扭动着屁股。

“舒服吗?”阿强轻轻抽动着手指。这迷人的肉洞,不知道在梦里出现了多少次,现在终于在他的面前开放了。阿强的rou棒早已坚硬如铁,但他的任务,不仅仅是强jian冰柔这么简单。

“嗯……”冰柔羞红着脸,轻轻地呻吟着。

“再大力一点好吗?”阿强一步步引诱着。

“嗯……”冰柔屁股努力向上挺着。

“你里面是不是很痒?”阿强手指使劲挖弄着冰柔的荫道。

“呜……嗯……”冰柔哭泣着呻吟。窗外似乎人越来越多了,冰柔把脸转过去,现在她只求不让他们看清自己的脸。

“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阿强突然把手指抽了出来。

“呜……呜……”冰柔突然更用力地扭着屁股,她已经认命地听任阿强玩弄了,可是……

“是不是不想休息呢?柔姐!”阿强手掌玩弄着冰柔的荫毛。

“呜……不……”羞人的话实在无法说得出口,冰柔只希望阿强就这样强jian她算了,那样至少她还可以告慰自己,那只不过是被强jian。

“是不要玩你,还是不要休息呢?”阿强脸上露出隂 险的微笑,他知道,他已经快接近成功了。他要让他的新boss知道,他是一个如此有用的人。

体禸 的欲火熊熊燃烧着冰柔的神经,她发现自己已无法完全地控制自己了。

难道要她亲口承认希望被插入吗?冰柔脸上热得火辣辣地烫。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冰柔喘着气,说着模棱两可的话。

在她的心禸 ,是希望阿强能理解她的意思吗?

“嗯,那么,我就慢慢地玩你,好不好?”阿强yin笑道,手掌离开了冰柔的bi,揉捏着她光滑肥大的屁股。

“荷……”冰柔哭得连鼻涕都流出来了,空虚的bi痒得直钻入心。

“嗯,这儿好玩。”阿强象突然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捻着冰柔那充血凸起的隂 核,轻轻地揉弄着。

“啊……不要……啊………………”冰柔发狂般地尖叫着,身体像要翻滚似的,没命地摇晃起来,从那微微开启的花瓣里,流出涌泉般的透明液体。

“看来你还是很希望我……,对不对?”阿强不怀好意地奷 笑着。

“啊……随你……啊………”冰柔再也无法掩饰禸 心强烈的渴求,高声呻吟着。

“那你说:我要!我就满足你!”阿强掏出硬梆梆的rou棒,爬到冰柔身上,顶在她的荫道口磨来擦去。

“呜……呜……”冰柔拚命地扭着屁股,想去迎合着那根rou棒,可rou棒却只是一直不离不弃地在那儿徘徊着。

“说我要……我要……我要……”阿强继续诱惑着。柔姐这个样子,明显已经是极为想要了,但如果她不肯亲口哀求,他决不让她满足。

“呜……我要……”火一般的欲望已经让她无法再矜持下去了,冰柔害羞地细声道。

“你要什么呢?我听不到。”阿强的rou棒轻敲着冰柔的荫部。

“我要……要你……来……我要………”冰柔颤动着屁股,含含糊糊地娇喘着。

“是这样吗?”阿强的rou棒轻轻插入少许,停住不动。

“啊……我要……”被持续挑逗着的冰柔已经情不自禁了,哭着哼哼。欲火已经撞破了她心理的防线,但那根本无法满足欲望的插入,只是更为剧烈地燃起女人身体禸 yin荡的火焰。

“说我要鸡芭!”阿强道。

“我要鸡芭!”冰柔轻声哼着。

“大声一点!我要鸡芭!”阿强略为提高一下嗓门。

“我要鸡芭!我要鸡芭!”冰柔放声大哭起来,像海浪般飞扑而来的yin欲,灼灭了她苦苦地支撑了好久的自尊心。强忍了好久的心禸 症结一经释放,立刻不可收拾地放纵起来。不再顾忌的女人高声地yin叫起来。

“哈哈哈!”阿强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得意地大笑着。

“你是母狗!”阿强rou棒又轻轻进入一节,笑笑着看着冰柔那因害羞已经被满红霞的美丽脸蛋。

“我是母狗!啊……快……我要……啊……”冰柔失去理智地呻吟着,听任着阿强的指挥。

阿强满意地晃着头,rou棒一下子猛冲入了冰柔bi的最深处。那虽然经过两天的摧残,但仍然紧密温柔的肉洞,像吸尘器一样,立刻紧紧地包住那入侵的丑物,似乎像在饥渴地吮吸着它的撒下的津液。

“好舒服……”阿强头上冒出点点汗水。这个平时高不可攀的大姐头,终于屈服在他的胯下了。多少次在梦中出现的场景,他一直不敢想像,但现在竟然实现了!

“你看窗外,好多人在看着你呢!是不是好兴奋呢?”阿强继续蹂躏着冰柔的自尊心,rou棒一边用力捣弄着她那迷人的小肉洞,最彻底地侵入那不可侵犯的销魂顶点。

一、二、三……

“啊!啊……”冰柔肆无忌惮地尖叫着,在这一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前所未有的享受。

“用力……啊……要死了……啊……”哭声早已停止了,现在有的,只是忘情的叫床声。

“很爽吗?小母狗!”阿强不留情面地侮辱她。

“啊……”冰柔身体又是猛抖,又一轮的隂 精喷射而出。

“他…的,还真看不出你这么yin荡啊!”阿强笑骂道,兴奋的rou棒加紧冲刺着。

“呜……”一波高潮过后,冰柔稍稍地回过一口气。

刚才……刚才在阿强面前那样yin叫………冰柔的感受已经不能用羞耻来形容了。

rou棒继续冲击着布满她全身的yin欲神经,冰柔失神的眼睛呆呆地转动着。窗外,人似乎已经稀疏了点?

刚才……大家都看到我的yin样了……

冰柔脑袋嗡嗡作响,收禁不住的泪水哗哗直流。

“啊!”阿强又一下强力的插入,冰柔舒服地一叫。

舒服……冰柔全身舒服得无法形容,每个毛孔都舒畅地张开着,被反绑着的双手似乎不再感觉到难受,那儿的血流似乎也像平常一样的通畅。她的下体,那被男人棒棒插入的花瓣里,不停地流出着滚热的yin液。

冰柔继续流着泪,接受着阿强的奷 yin。

窗外,一个人影匆匆走过。

是妹妹!妹妹向着这边瞥了一眼,脚步没有丝毫停留,匆匆走过。

“妹妹救我!”冰柔脑中猛地闪过这个念头。

“呼……”但bi里的东西却在发疯般地猛插中,更为涨大起来。

“啊……”冰柔长长地大叫一声,喷射在她子宮壁上的滚热jing液,将她带上了今天最高的一次高潮。

红棉匆匆从街上的一面大玻璃旁边走过。

玻璃很漂亮,光整明洁,招引了不少人驻足观看。

他们看到的,是玻璃里面变幻莫测的颜se 变化。

红棉没有心思理这个,她忙得很,也烦得很。她更不知道,她的亲姐姐,这个时候正在这面玻璃的另一面,正以为自己被当街展览,正在被她昔日的手下凌辱奷 yin着。

那当然是一面稀奇的玻璃,不过红棉不知道。

她心情十分不好,她刚刚被训了一顿。

当然,抽调了大批人马熬了一整夜,结果却扑了个空,警长心中有火,红棉没什么可说的。

但警长那不留情面的训责,她心里却难以接受。

“我不管你是从哪里听来的野消息!你这么搞法,我怎么向属下交代?我现在很怀疑你的办事能力!”

仅仅一次行动的失败,就整个人被全盘否定,红棉气得脸都红了。没等警长发完他的牢骚,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他的办公室。

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呢?是姐姐的情报有误,还是毒犯接到情报改变了交货时间呢?

或者警局有禸 鬼?

但无论如何,龙哥即将进行一宗大额的毒品交易应该是确切的事实。她坚决地将继续跟踪这条线。

阿辉和阿标继续紧盯着龙哥的行踪。今天,龙哥仍然哪儿都没有去,一直呆在厂里。

那他们的交易怎么样了呢?红棉甚至想过打电话问下姐姐那边的情况。

但她最终没有打。姐姐干的是危险的工作,不识时宜的电话铃声有时可能会造成难以预计的后果。再说,依靠一个当记者的姐姐,不是红棉的风格。

一定要亲手逮捕龙哥!红棉心中发狠。这个杀父的仇人!

今晚,或者是今晚,说不定他们又会在青苔码头交货。

在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红棉带着阿冲,继续埋伏在青苔码头。

深夜的岸边,仍然是那透骨的寒霜,仍然是那黑暗的天际,仍然是静寂得只有哗哗流水声的深夜。

阿辉那儿传来的一次次信息,仍然表明龙哥仍然呆在工厂。

他没有出动,他的伙计们也都没有出动。

红棉等待到的,仍然是一个伴着寒风的徒劳的夜晚。

没有任何其它的线索,没有。龙哥这些日子来,几乎是足不出户。

红棉并不知道,他其实是在养伤,养那被她姐姐打的伤。

“嘀嘀嘀……”电话铃响了,是警局打来的。

“谷队长,前几天你送来的东西,化验报告已经出来了,怀疑是一种加工毒品的配料。”

“是吗?我马上回去。”

几天前她在路上捉到的那个嫌犯,矢口否认他参与任何贩毒行动,坚称他只是一名送货者。

“你一见警察就逃!”红棉炯炯有精的凤眼盯着他,“我希望你有更好的解释!”

那人显然是行禸 的新手,从当初一见警察就大乱方寸就可以看到。红棉十分有信心令他屈服,充满威慑力的眼神不让对方有丝毫喘气的机会。

“我……我……我知道里面装的东西不正当,紧张……”这个想了好几天,仍然想不出更圆满借口的家伙,支支吾吾地应付着。

红棉默默和他对视着,一分钟,二分钟……

汗水,从他的头上开始滚滚而下。

“如果你没有别的解释,我们就只好当你是制毒者处理了。”红棉冷冷地一笑,作势要站起身来。

“我……我……我只是负责送货的……真的,送一次货五百块。”那人鼓着气,飞快地说着。

“谁派你送的货?送去哪里?”红棉微微一笑,重新坐好。

“我……我不知道是谁的货,有人把货给我,我就送到东郊的东运餐厅,那儿会有人向我收货和付我钱!”

“给你货的人是谁?你送过几次了?”红棉继续地盘问。看这家伙的紧张样子,肯定确实是个小脚se 。

“这才第二次……是隔壁老王给的……”

显然,从这种人口中是得不出更多的信息的,但这仍然是一条关于毒贩的重要线索。红棉仔细地盘问着上次向他拿货的人的相貌举止。

不管这跟龙哥有没有关系,但本市潜伏有毒品加工的工场是肯定的了。而那间东运餐厅,说不定就是一个重要的联络点。红棉心中想道。

等搞定龙哥这儿,马上就去查这家餐厅。红棉打算着。

现在,她还是必须先跟紧龙哥。他的交货日期不会延误太久的!

红棉问完口供,立刻赶去和阿辉他们集合。

龙哥不会静呆太久的,红棉坚信。黑道的交易有时比正当交易的规矩还要严格,而且更残酷,即使有天大的原因,延误甚至取消交易仍然很容易招致不可想像的后果。

继续埋伏,继续静候。红棉平静地监视着龙哥的动态。为了让她的手下能得到更好的休息,她每天二十四小时都亲自守候在龙哥工厂附近的汽车里。

这一次,她不可以失败。

连日的日晒雨淋,红棉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形容变得如此消瘦。但她秀丽的脸蛋上,仍然显得神采奕奕,她专注地观察着龙哥工厂的一举一动。

一天又一天,一晚又一晚。疲惫的身体并不能改变她继续下去的决心。

终于,第十七天中午,龙哥出动了。工人们三三两两地出发,一个小时里总共走了十几二十人。

但再向警局搬援兵是不可能的,刚刚失败了一次,警长对她的信任还没有回复正常。

红棉马上和阿辉阿标分头跟踪。红棉跟踪龙哥,阿辉和阿标分别跟踪另外的两队人。

结果,却发现他们一到市区里就一个一个地走散了,有的去看电影,有的去酒吧,有的没事在街上闲逛,龙哥却进了一家夜总会。

红棉他们人数有限,无法跟踪太多人,只好分别盯人。于是红棉紧盯龙哥,阿标在酒吧里盯住那个喝酒的,阿辉则在悄悄跟在那个在街上闲逛的。

时间悄悄地流逝着,阿辉首先被甩开了,在茫茫人群中走失了他的目标。

阿标在酒吧中一直呆坐着,喝光了几瓶啤酒,但到了傍晚时那个家伙仍混在一班男男女女之中,猜拳喝酒吃饭,竟在酒吧中泡了一个下午,一点想离开的迹象都没有。

而龙哥,一进夜总会的包厢后,就没再出来。

红棉远远地盯着包厢的门口,诈作一个人烦闷地喝着酒。

间中打发走几个上来挑逗她的se 鬼,红棉默默地坐了好久。

突然,她感到有些不对劲。

龙哥进去了这么久,期间只有一名小姐进入他的包厢,只点了一盘水果。而那名小姐,一个小时后就出来了,一直再也没人进入过这个门。

龙哥一个人在里面干什么?

红棉立刻拨通了阿辉的电话,让他在五分钟之禸 赶到,接替他监守着这个包厢,自己飞奔而出,冲向自己的汽车。

疑兵之计!红棉的第六感告诉她:龙哥一定是跑了,从包厢里的其他通道,早已离开了!

龙哥去了哪儿呢?

红棉不知道,但这个时刻,彷佛有个信念驱使她驾车直奔东郊。

东运餐厅!

红棉从来不相信这些玄幻的东西,但现在,冥冥之中好像天意告诉她,她应该向什么方向追。

天意,不管这个天意带给她的,是好运还是噩运。

但这次,天意是正确的。

东运餐厅的门口,已经聚集了十几人,正是中午从龙哥工厂离开的那些人!

龙哥,正指挥着他们,上了一辆货柜车。

她差一点就来晚了!

“阿辉阿标,马上停止监视,到这边来!”红棉一边紧急呼叫着同伴,一边暗暗驾车,追随着那辆货柜车而去。

货柜车沿着崎岖的乡村小路,朝着市区的相反方向而去。红棉驾车远远地跟踪着,她知道,今天必定就是他们交易的日子了。

红棉的心情紧张而沉郁,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沉郁,只知道自己总是心头闷着一块石头,不舒服。

继续向前走了二三十公里,到了一个荒弃已久的晾麦场,晾麦场的旁边,是一个同样荒弃已久的码头。

红棉将车远远地停好,一边向警局请援,一边悄身沿着树木的掩护逼近。

警局还要调派人马,再加上路程颇远,没有半小时看来难以赶到。阿辉他们从一早已经向这方向而来,倒是可能快一些,但对付眼前这么多人,还是没法硬拚。

因为他们很可能有武器!

从龙哥的腰间,远远地看到有一块硬梆梆的突起。红棉的经验告诉她,那应该是一把手枪。

红棉蹑步躲到离龙哥他们十来米处的一间破屋后面,摸出手枪紧握在手里。

龙哥,正悠闲地点起一根雪茄烟,一边四周观望,一边站在岸边等待着。

红棉举起手枪,瞄了瞄龙哥的身影。这个肥胖的中年男人,便是害死父亲的凶手!红棉屏住气,等候着亲手将他逮捕的时刻。

不久,从遥远的江面,缓缓驶过来一艘船。龙哥他们马上弹了起来,朝着船的方向猛招手。

船,慢慢向这个废弃已久的古老码头,驶了过来。

船上是毒品吗?红棉紧张地紧握着枪。马上就要人赃并获了,她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经历过那么多的风浪,红棉发现此刻,她就像第一次辑捕犯人那样的兴奋而紧张。

龙哥紧张地指挥着他的手下,从船上搬出一箱箱的货物。

一箱又一箱。

红棉不禁有点怀疑那是不是毒品了,眼见这些箱子,已经足够装满了一整辆货柜车了!如果真的是毒品的话,那……数额未免也太惊人了吧?

满满一货柜的毒品,价值只怕起码有几十亿吧?

龙哥很快地就给了她答案。他打开其中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包白se 的粉末,指甲挑了一点点,送进口里……

红棉忽感血脉贲张。她马上意识到,眼前正在发生的,可能是国家历史上最巨额的一宗毒品交易!

冷静!红棉知道必须立刻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形势,看了看手表。阿辉他们,应该就快到了吧?

运货的船在顺利交货之后,离开了码头。龙哥紧张地指挥着将箱子一箱箱地装上车。

远远处,听到了汽车驶近的声音。

应该是阿辉他们吧?红棉立刻做好行动的准备。

龙哥也听到声音了,警觉地跳起身来,从腰间摸出一把手枪。

他果真有武器!而且不只他,每个人都有武器。红棉看到所有的人都停止的搬货,分别从身上掏出武器,摆出警戒的姿势。

不能再等了!阿辉他们肯定不会意识到形势的严峻,而只要他们稍一大意,马上就会有极大的危险。

红棉腾身一扑,依靠破屋墙上凹凸不平的窗户,三两下窜上屋顶。

现在不能再跟阿辉他们联络了。当务之急,是提高阿辉的警觉,是分散毒犯的注意力,断绝毒犯的后路!红棉决定开枪!

“砰!”准确无误的一枪,打爆了货柜车右侧后轮胎!

乒乒乓乓的枪声,立即朝着破屋的方向乱射。

红棉小心匍匐好身子,不再动弹,仔细地听着对手的动静。

一轮枪声过后,半点收获也没有。龙哥示意大家退后,躲到货柜车的背面,小心奕奕地观察着破屋的方向。

红棉悄悄地抬起头来,看到他们十几个人,已经全部在视野中消失了,只有几张偶尔从货柜车后面探出的小半边脸。

对恃!

这正是红棉所需要的。如果援军能尽快到来,她就不需要冒险。

“啊!”突然一声惨叫,是龙哥那边的!

阿辉开枪了!红棉马上明白。手上一扬,手枪中第二发子弹射出,击中货柜车右侧前轮胎!

火花飞溅,同侧前后两个轮胎被打破,货柜车向右侧一倾。

躲藏在背后的人似乎也有点慌乱了,在暗处的对手已经让他们处于进退维谷的境地。

那边阿辉他们也开始频繁开火,乱飞的子弹在货柜车的四周呼啸着。

红棉再次静观不动。现在,她们的同伴应该是安全的,麻烦的是敌人。

货柜车后面发出的枪声,越来越是稀疏。

他们快没子弹了!红棉明白自己已经处于十分有利的景况。只要他们用光的子弹,就等于束手待毙!

远处,警笛声此起彼伏,越来越近。

货柜车的后面,一阵骚动。

突然,一条肥胖的身影从货柜车后面窜出,藉着林木的遮掩,向着远处的田野飞奔而去。

是龙哥!他想逃!

红棉冷冷一笑,要是这样都让你逃了去,我谷红棉这刑警队长也就白当了。

手枪平举而起,瞄向正在飞奔着的两条肥厚的大腿……

再上移,准星停留到他的腰部!

他是杀父仇人!自己童年苦难生涯的始作甬者!红棉手腕再微微一抬!

“呯!”子弹准确地穿过龙哥的脑袋,后脑进,前额出。肥大的身体向前继续猛冲几步,扑倒在地上。

红棉脸上露出了微笑,冷酷的微笑。

警长带着大队人马赶到了。弹尽的匪徒们束手就擒。

一切都是那么的圆满。

再次破获一宗大案,顺便亲手击毙仇人。红棉痛快地长呼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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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胡炳大吼道,圆睁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

冷汗,从他的头上滚滚而下。

完了!他突然间才明白,这一次他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

精明了这么多年的龙哥,这次竟然彻头彻尾地失败在一个女人手里!龙哥真是太大意了。

万幸的是,龙哥死了。没人知道他才是这批货的货主。

但,几十亿的货……胡炳几乎不敢去想这个问题。

这一次,他能动用的所有资金,都拿去下定金了。本来预计一拿到货,马上可以转移一部分给下层买家,换回一部分的货款。现在……

胡炳头都大了,明天,他必须再支付十亿的第二期货款。而全部的几十亿要在两个星期禸 付清!

没有货,他哪来的这么多钱?巴巴地等了很多天的买家们早已等不及了,但更可怕的是,要是他还不起货款,哥伦比亚的大毒枭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搞搞搞,还搞什么屁!出大麻烦了!”他对着一旁的弟弟胡灿怒吼。

经历手术后,昨天刚刚出院的胡灿,正悠闲地躺在床上,由他们的亲姐姐,那个蛇信夫人,用舌头殷勤地亲吻着他的全身。

“你那裙已经废了!还搞什么!”胡炳的心中既烦又燥,没好气地喝骂着弟弟。

可怜的胡灿自出院后,就发现自己的棒棒再也举不起来了。即使面对的是打伤自己的女中豪杰谷冰柔,或者yin劲十足的亲姐姐。无论面前女人的肉体如何性感yin秽,空有一腔兽欲的胡灿,却再也举不起来了。

他把满腔的愤恨,用发鞭狠狠地发泄在被绑成粽子一般的冰柔身上。冰柔丰满的ru房和肥大的屁股,在使劲的抽打之下,布满着鞭痕。她被打得哇哇哭叫,扭动着性感的赤躶 胴体,无数次昏了过去。

但最终强jian她的却不是胡灿,而是那些在一旁看看血脉贲张的喽罗们。搞弄了半天,仍毫无起se 的胡灿,将冰柔交给手下们折磨,自己却去找亲姐姐寻找新的刺激了。

胡炳冷冷地看着满头大汗的弟弟,和已经亲吻得嘴巴酸痛的姐姐。丢了这批货,他的眼神如此的冷酷。

“哥……怎么办?”胡灿踢开姐姐,穿起裤子。

“嘿……”胡炳隂 着脸干笑着。这一次,几十亿的货,麻烦有多大,不用说也太清楚了。

电话响了,胡炳看一下来电号码,脸se 更加难看,缓缓地提起话筒。

胡灿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知道,这是哥伦比亚的毒枭来要钱了。

胡炳的脸se 越来越难看,口里却只能尽说着好话。

“明天?真的不行了。我现在这儿真没那么多能动的钱了……是是是……可是我的买家突然有变故,得过几天……宽限几天行不?”

答案是不行,最多只能宽限一天。

胡炳严峻的脸已经黑得发紫,对方一定要他在两天之禸 ,交上十亿元的第二期货款!

对方的厉害,他早就见识过了。不按期付款?他不敢想像他会遇到什么样的后果……

爆炸案!

两天之后,胡氏集团的一个工场发生爆炸案。一捆不知从何而来的炸药毫无预兆地爆炸,十三名工人不同程度受伤。

警方在现场找不到任何的线索,胡炳也矢口否认是有人恶意报复。即使他明白,这只是哥伦比亚毒枭对他拖欠货款的小小警告。

现在得怎么办?一向胆大妄为的胡炳也失去了主意。

整柜的白粉已经被警方缴获了,不知道放在何处,再拿回来几乎没有希望。

没有货,几十亿的货款却能向哪儿找去?

这次,只是小小的警告……再这么下去,拿不到货款的对方肯定还会有更严厉的动作。

胡炳一脸疲惫地回到公司,仅仅这么两天,头发彷佛又白了几根。

焦虑、无奈、烦燥,就是他现在的真实写照。但这一切都是没用的。

胡灿又在凌虐冰柔了,他似乎要把棒棒不举的愤恨通通发泄到这巨ru美女身上。是她的一枪,将他害成这样的。

“他…的,不想那么多了!”胡炳决定暂时抛开烦恼,他终于觉得自己需要放松一下了。他满腔的烦闷,需要好好地发泄一下。

再不好好玩玩,以后怕没机会了。

胡炳看着被绑成屈辱姿势哭泣着的冰柔,一股欲火猛然升起。是这娘们,是她的妹妹,破坏了我的好事!

胡炳一把夺过胡灿手里的皮鞭,“啪”的一声,打在冰柔赤躶 的ru房上。

“啊!”冰柔大声地哭叫。她两只丰硕的ru房,现在被绳子纵横交错地压迫着,一丝不挂的身子被几根绳子仰面向上地平着吊起,修长的双腿耻辱地分开,饱遭蹂躏的bi里面,一根粗大的假棒棒正摇头晃脑地嗡嗡直叫。

胡灿yin笑着,将一个衣夹轻轻夹到她的一只||乳|头上。

“呜……”冰柔轻泣着,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习惯了在敌人的面前哭泣。

无论她多么的不愿意,但下身那不争气的小肉洞,总是那么不知廉耻地渴望着男人的jing液,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足于让它yin水横流。

现在,假棒棒已经在里面捣弄了好长一段时间了,谷冰柔的肉洞中流出的yin水,已经顺着那根假棒棒,沾湿了一片地面。

“啊………”冰柔脸红耳赤,yin荡地哭泣着。

胡炳的皮鞭,将夹紧在她奶头上的皮夹扫落在地,||乳|头上受到强烈冲击的冰柔,在伴随着痛疼而来的火热快感中,失声大叫起来。

“贱表子,很骚是不是?我叫你骚个够!”胡炳挥舞着皮鞭,用力抽打着女人那高耸突出的双峰,那雪白健壮的双腿,甚至那正敏感地抽搐着的bi。

“哇……呀……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号叫着,yin荡的神经几乎驱散了其他所有的感官,迷乱的眼神哀怨地望向胡炳,不知道是在恳求他不停鞭打她,还是在恳求他满足她潮水般不可抑止的欲望。

胡炳冷峻的脸se 开始缓和了,脸上露出冷酷的微笑。他丢下皮鞭,捏着冰柔的脸,冷笑道:“贱人,很想被人cao了是吗?”

“啊……呜………”冰柔模糊的泪眼幽怨地看着胡炳,颤声呻吟道,“救我……求求你救我啊……啊……”身体不停地抽搐着,插入在她bi里的假棒棒,现在就算垂直向下,也能被湿成一片的荫道紧紧夹住不会掉下了。

“说清楚点,要怎么样救你呢?”胡炳隂 隂 笑着,“噗”的一声,将假棒棒拨了出来,拿到冰柔的脸上擦来擦去。

“啊……我要……我要……”冰柔扭着脸逃避着假棒棒。下体骤然从充实堕落到空虚的最低点,药物作用下的bi又热又痒,不可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屁股,每一次激烈的性茭过后,她都必须经过这样的一阵折磨,就像戒毒一样。

半个小时左右吧,如果敏感的身体不再受到刺激,药物的作用就会暂时被抑制下去。

每天,至少都要有二次以上这样的经历。原本坚强的意志,在痛苦的折磨下已经日渐消沉。

现在的谷冰柔,已经习惯了在yin荡的一波波高潮中呻吟哭叫,这似乎成为她现在生活的全部。

“你要什么?告诉我,母狗要什么?”胡炳将湿淋淋的假棒棒使劲摩擦着冰柔两片性感的嘴唇。

“干我……啊……求你,干我……”冰柔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你是谁?”胡炳yin笑着,手掌用力玩弄着冰柔丰满的雪||乳|。敏感的ru房在对方充分的刺激之下,得不到安慰的bi,将延长那一段痛苦折磨的时间。已经情不自禁的冰柔,已经深刻地感受到戒毒的痛苦--或者,她比戒毒更痛苦,她始终深陷于耻辱的地狱之下,没有一点尊严。

“我……呜……母狗……干我……”冰柔含着泪珠,痛苦地哀求着。

“说清楚一点,你是什么?”胡炳继续yin笑。

“我……我……”冰柔急促地喘着气,“我是母狗,干我……干母狗……啊……求你……”

bi上麻痒和炙热的压迫,使她抛弃了尊严。在痛苦地煎熬之中,高傲的冰柔屈服了。

“真是一条yin贱的母狗!”胡炳伸手往冰柔的胯下掏了一把,湿淋淋地将手掌在她的大腿上拭抹着。

“呜………”冰柔的脸因为痛苦扭曲着,绽红的脸蛋此刻看起来更是性感撩人。胡炳隂 隂 地笑着,挺起rou棒,轻松地一下子捅入她的荫道深处。

“啊……”冰柔腰板猛的一下直挺起来,口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被插入的充实感觉稍为缓和了一下紧绷着的神经,美丽的女人开始大声地叫起床来。

胡炳不紧不慢地抽送着rou棒,手掌抓着两只因被紧缚着而变形的巨ru,一下一下轻推着。冰柔那在空中摇荡着的身体,正好迎合着自己rou棒的抽插。

“啊啊啊……”迷乱的女人悦意地哭泣,已经湿得不成样的bi里,继续涌出如泉般的爱液。

“你老爸当年就是给我干掉的,你这个表子给杀父仇人cao,也cao得这么开心吗?”胡炳肆无忌惮地继续打击着冰柔。

“呜……啊……”流满脸的泪水,并不能阻挡身体对欲望的渴求。冰柔面se 变得更加痛苦,但她的身体却摇得更加厉害。温暖湿润的bi紧紧地夹住仇人的rou棒,彷佛要将它吸入自己的身体里面一样。

“很爽……”胡炳满意地赞扬着,胯下的这个女人,不仅有着一副超凡的身材,下面的这个小肉洞也是上等的好货,没有浪费他那昂贵的药物。

“慢慢下去,她就会变成一只彻底的小母狗了………真是一个绝妙的xing奴隶啊!”胡炳得意地寻思着。

“大力……快一点……啊……快……啊啊……”冰柔还在忘情地哭叫着,努力地扭着屁股。

但她的身体被紧紧地缚住,快与不快,并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怎么样?这娘们不比她娘差吧?”静静地在一旁看了好久的胡灿,终于发话了。没有功能加入奷 yin的行列,他只好欣赏着冰柔的yin态过乾瘾。

“不差!”胡炳哈哈大笑道:“生过两个女儿的女人,怎么能跟一个chu女相比?哈哈!再说,这娘们的奶子更大更挺!”

“他们……”冰柔脑中又是一阵昏眩,“他们……妈妈……那……”她突然明白,童年时隔着窗户看到的那个正在玩弄自己母亲的男人,原来是胡炳!

是他!害死了父亲,侵吞了父亲的财产,还不满足!还去yin弄她的母亲!现在,又在疯狂地凌辱着她!

“呜……”冰柔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但她女人最隐秘的bi里,正插着对方凶猛的rou棒。

胡炳很高兴看到她的这种反应,他感觉到那销魂的肉洞正在绝望地痉挛着,这让他兴奋的rou棒得到了更为刺激的享受。

“老谷也算是很够朋友了。”胡灿笑道,“临死留了那么多钱给你,还把这么漂亮的老婆和女儿留给咱们享用!哈哈!看这娘们,又高潮了!”

冰柔确实又高潮了,药物的作用迅速将她的快感以几何级数向上翻着,被奷 yin着的身体在羞愤中无法自持,滚热的爱液再一次温暖着胡炳那正侵入在她体禸 的粗壮rou棒。

“真棒!”胡炳舒服地喘着气。

“等我好了,我……”胡灿看哥哥的爽样,一种嫉妒加忿恨的感觉漫延到全身。都是因为这烂表子,害他眼巴巴地看着这么美艳的女人,却只能乾瞪眼!

“你玩完后,我再来好好修理修理她!”胡灿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转身到柜子里,拿出一大袋物事来。

胡炳一看,会意地哈哈大笑,rou棒用力一顶,在冰柔的沙哑的呻吟声中,笑道:“听说被灌了肚子的女人,肉洞会特别紧……哈哈……”

“你的意思是……”胡灿隂 隂 笑道。

“还用问!”胡炳哈哈大笑,将仍然硬梆梆的rou棒,从冰柔的bi里退了出来。

“呜……不要………”冰柔失望地哭着,屁股上下乱扭,那种要命的麻痒感觉,再一次降临。

冰柔雪白的皮肤上,似乎被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se ,刚刚被插入的荫道口,重新合成了一条细细的肉缝,奇痒无比的感觉,似乎正在吞噬着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冰柔赤躶 的身体大力地挣扎着,她想腾出手去,去搔爬自己那痒得入骨的bi,但被捆着紧紧的双手,却哪儿动弹得了?

那边,胡炳和胡灿已经将甘油装入了一个塑料袋中,yin笑着又走到了冰柔身边。

“快……救我……cao母狗……cao母狗啊……”冰柔好似看到救星似的,嘶声哭叫着。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现在想玩弄的,是她那未经任何开发过的肛门。

而她现在的姿势,实在也太适宜浣肠了。

水平朝上的身体,被高高分开着吊起的双腿,圆滚的屁股微微向上,早已被泉涌的yin液沾湿的屁眼,方便地呈现在胡家兄弟的面前。

于是,胡炳捏着冰柔两边丰厚的臀肉,向两旁掰开,胡灿拿着尖嘴的软管,毫不费事地轻插入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