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婚又偷你 第 4 部分

作者:未知书名:结了婚又偷你更新时间:2021/01/22 19:02字数:5854

  

粉颊猝然嫣红,“你怎么老是乱没正经的?”

“身为医生,我顾虑的当然比别人周全。”轻抚她的腹围,季雁书柔声说道:“我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地把宝宝生下来。”

这孩子虽然不是他的种,却有着她的骨血,无论如何,他都要保她们母女平安。

“雁书哥……”每当季雁书流露出款款深情,杨晶晶就有股想坦白真相的冲动,但几度都压抑下来。

其实,她早就确定自己的心是归属于这个男人的。然而父亲和芳姨的那段对话,却让她不得不打消离婚的念头……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都怪我放手得太快,加上立威耳根子软,随便听信朋友的谗言,把资金投资到那些投机行业,才会造成严重的亏损。为了不让赤字继续扩大,我只好把‘扬威’、‘扬浩’等八家子公司卖掉……”

站在书房门外,杨晶晶讶眸大瞠。如果依父亲的做法,那“杨氏”不就等于缩减了一大半?

“唉!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如果拖到让银行来清算,那些股票就变成废纸了……咳、咳、咳!”几道激烈的咳声,让人听得胆战心惊。

“我知道老爷为了公事劳心劳力,但你千万别把自己累坏了。”

透过门缝,杨晶晶看见芳姨忧心忡忡地扶着父亲落坐。

“安啦!我一时还死不了。”杨昱松缓了缓呼吸,“幸好我成立‘晶灿’时,就独立出去给专业经理人管理,即使‘杨氏’发生财务危机,也不至影响它的运作……”

“晶灿”即是与“康佳”签定合作案的子公司,虽然还没开始赚钱,不过未来的获利能力相当被看好。

“对了,晶晶这阵子老往家里跑,她跟定康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女儿出嫁后,不仅完全消除对后母的敌意,两人还亲如一对真母女,所以有些事情,做父亲的不便明问,就从连碧芳这儿探口风。

“他们……很好哇!”明知这对夫妻有名无实,但为了不让老爷烦恼,连碧芳选择粉饰太平。

“只是定康经常出国,亲家母又时有牌局,我怕她一个人在严家无聊,就让阿新接她回来走走。”

芳姨,谢谢你!门外的窃听者心中盈满感激。

“小俩口感情稳固,我就放心了。”杨昱松回归主题,“有了‘康佳’的结盟,‘晶灿’绝对会成为最赚钱的金j母。过一阵子,等定康比较有空时,我再问问他有没有意愿管理‘杨氏’。”

“这样好吗?我担心别人会说话……”芳姨提醒他。

不仅杨立威兄弟,董事会恐怕也不赞成。毕竟这份产业是杨采苹父亲留下来的,公司的股东仍有不少是她的娘家亲戚,虽说严定康是杨晶晶的夫婿,但比起杨家的嫡男,感觉如同外人。

杨昱松不以为然地说:“杨氏会由盛而衰,就是被传统的包袱给压垮的。既然我的儿子成不了气候,何不另谋良相,交给有能力的人来经营?”

至于董事会那边,他会先行说服几位非杨家亲戚的股东,同时秘密进行收购股份,以便让这项改革案能顺利过关。

两人接着又聊了些家里的琐碎,“小耳朵”这才悄然离开。

原来杨氏集团已是金玉其外、败絮其禸 ,唯一的希望,似乎仅系于由她挂名董事长的子公司——晶灿科技。

倘若她为了离婚而摊牌,不甘被骗的严定康说不定会退出合作案,这么一来,岂不是让岌岌可危的杨氏企业更加雪上加霜?

可如果她选择保住家业,一旦父亲将经营权托交给女婿,哥哥嫂嫂们势必会跟她决裂。亲情、爱情分据天秤的两端,无论她往哪边靠,都会有人受到伤害……

天哪!她该怎么办才好呢?

第八章

“晶晶?晶晶?”

耳边的轻唤,将远飘的心魂拉了回来。

“你叫我?”

“瞧你出神的,是有什么烦恼的事吗?”季雁书在杨晶晶颈间偷了个香。

“呃,我在想……宝宝出生后该取什么名字?”

季雁书微微se 变,笑容有些僵硬,“这点我无权置喙,还是让当爸爸的人决定吧!”

你有权利的!因为你就是孩子的父亲呀!

杨晶晶有口难言,只能撒娇说道:“定康那么忙,才没空去伤这个脑筋,你就帮人家想想嘛!”

不料季雁书竟脱口问:“如果我替她取了名字,你会让她跟我姓吗?”

杏眸凝滞,杨晶晶一时语噎。

“抱歉!我不该有这种……非份之想的。”

转身走入浴室,季雁书扭开水龙头,让清凉的水冷却一下情绪。

尽管杨晶晶一直避谈自己的婚姻,可从芳姨那儿,他早知道这对夫妻是分房而眠的,理由是怕行房时会动到胎气。

刚开始,他还存着一丝丝侥幸,希望藉由亲密的r体关系,慢慢取代严定康在杨晶晶心中的位置。

但是,她从未吐露“喜欢”或“爱”的字眼。偶尔他为她抱屈,她还替她的混蛋老公辩护,说什么身为商人之妻,就该多多体谅、放手让丈夫纵横商场。

那么,他这位“情夫”又算什么?难道她跟他之间,就只肴单纯的“性”吗?

“对不起……”身后环来一双软绵绵的藕臂。

要让一个重视伦常的男人,抛开道德束缚、当人家的“j夫”,确实委屈他了。可除了“对不起”三个字,她无法给他更多承诺了。

听得出微微的哽咽声,季雁书转身抱住杨晶晶。“算了!当我没说。”

或许是他上辈子欠她的吧!一看到那双可怜兮兮的大眼,他就不忍再为难她。

不管她心里爱的是谁,只要她有生理的“需求”,他不介意沦为“发泄”的替身。

“浴室有点滑,我们别站在这里说话。”小心翼翼扶她走到床边,他换了个轻松话题,“宝宝今天乖不乖?有没有踢你?”

他真诚无伪的关怀,让杨晶晶更加懊悔。如果她不要那么任性,就不会造成今天骑虎难下的局面了!

也因为嫁非所爱,她遂将心中的不平和怨怼,迁怒到严家人身上。

她不仅出言顶撞婆婆、和丈夫针锋相对,甚至当严定康前天提出离婚的要求时,她还把餐桌上的菜全扫落地,并且大嚷着:“我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

她不甘造化弄人,严家却以为她是咽不下被甩的怨气。其实她何尝不想痛快地一刀两断,偏偏这层婚姻关系着杨氏集团的存亡……

“踢得可厉害了,我猜,她将来肯定是个粗鲁的野丫头。”压抑下凄楚的酸泪,杨晶晶强展欢颜,因为她不想让雁书哥看出她的不快乐。

“哦?那我们得赶快来补强胎教。”

“怎么补强?”百~万\小!说、听音乐,怡情雅兴的方式她全照书做了。

“就是……”季雁书暖昧地说:“由我进去好好‘教训’她一番。

说不定经过我的点化,这娃儿将来还是一位女华佗呢!”

她忍俊不住,“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

“我的改变还不都是为了你?”他伸出禄山之爪,揉捏她的上围,“不是有句话说,男人愈坏、女人愈爱?”

“晤……”舒服的嘤咛,等同赞成的一票。

“嗯,你愈来愈丰满了。”他急切地想脱掉她的衣服。

“不要啦!”她羞然背过身,“人家的肚皮看起来好丑哦!”

“谁敢说你丑?”季雁书绕到前头,抚着杨晶晶突起的腹部,“相信我!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孕妇,即使你以后老了,也一定是最美的老婆婆。”

“雁书哥……”这就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真谛吧,不论时光流转、物换星移,老了、丑了,依旧不离不弃。

于是她轻解罗衫,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呈现给他。

“晶,你真的好美……”

喃喃送上热唇,季雁书的第一个目标就是撷取成熟的蜜桃。

饱满的果r沁着诱人的香气,随着唇舌的吸吮,粉嫩的r首倍增艳se 。

他一手撑着她的滑背,另一手则探向腿间的花x。愈熟悉她的身体,他愈能精准切中那敏感的小点。

很快的,他的一指神功导引出一江春水。

“啊……啊嗯……”令人销魂的麻颤,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团棉花糖,慢慢溶化在这男人火热的嘴里、手里。

“晶,你准备好了吗?”

“嗯……”眼睫羞垂,杨晶晶臊然点头。

即使欢爱过几十回,这小妮子仍不减羞怯,季雁书觉得她真是可爱至极,眸底的怜惜也更深切了。

下床抄起新买的性a用品,他套入肿胀的勃起,将它推到最底端。多了一圈半透明的白se 胶质,他的男g更像一把铁剑,赤r中暴起的青筋,隐隐散发着慑人的气势。

“过来!”他站在床边沉声下令。

她像个听话的女奴,爬向c控她情欲的主子。

“转过身去,然后脸朝右看。”

床的右边有一片穿衣镜,明亮的镜面反s出一对l身男女。

女的屈膝跪趴,男的挺立在后,硬硕的r刀正对着她的臀沟。

杨晶晶的脸儿更红了。这种交欢的姿势,她并不陌生,只是多了镜子做见证,感觉两人好像成了se 情片的演员,一举一动都被摄入画面中。

“别转头!我要你正视它,看看我是如何进入你的身体,也看看你自已有什么样的反应。”

他肆笑的表情,反倒有种邪恶的俊美。

“雁书哥……”她吞了吞口水,对于他这副只有和她在一起才会展露的面貌,感到既害怕又悸动。

难怪他们上周去逛家具店时,雁书哥对着这面镜子若有所思了好半晌,原来早就心怀不轨了。想到即将上演的火辣剧情,她微微发疼的花x又涌出一波期待的湿y。

正心慌意乱,背后的男人已展开令她措手不及的攻坚。

“呵!”她忍不住倒抽一气,那种被他的巨大满满充填的感觉,是刺激的,更是欢愉的。

“杨小姐,你家闹水灾啰!”

他缓慢抽出一半的长度,湿亮的粗红棒身像抹上了一层油似,一部分的滑泽还因为地心引力而涎滴下来。

“你好坏哦!”脸颊如火烧烫,杨晶晶不依地扭动丰臀。

感受她股沟间的压力,季雁书心旌再度倾摇。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小女人似乎只属于他一个人,或许是她的容易害臊,也可能因为她的花径始终窄紧,不像有过其他的入幕之宾。而这种独占花魁的错觉,屡屡让他心花怒放、喜不自胜。

横睨了镜中女子双峰傲展、芳唇羞扬的妩媚姿态一眼,他随即没入花心。由于多了一层护套,他不必忧虑自己的硕长会伤及胎儿,所以今天的动作显得狂野许多。

承接他贯穿的力道,杨晶晶并不觉得有任何的压迫感,加上丰沛爱y的滋润,她也放心享受鱼水之欢。

“呃嗯……啊啊……”女高音配上男低音,巧妙谱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交响曲。

沉默的明亮宽镜,忠实地反映出这对男女媾合的过程,虽然看似原始而粗蛮,却让亢奋加乘。

“舒服吗?甜心?”

“雁……雁……啊……”激烈的律动让她语不成句。

他缓下动作,“你想说什么?”

迷蒙的媚眸眨呀眨,“我好喜欢你这样待我,我想要你……更用力地撞我……”

“我也很想这么做。”他俯唇,痴迷地吻着她的雪背,“可就算有护套,我们最好还是节制点。”

“我可以承受得住。”她将腿分得更开,半哀求道:“请你全心全意的……贯穿我、占有我、强暴我!”

她一连用了三种动词,一个比一个还露骨、强烈。这么挑逗的y言秽语,让他的男性又肿大了几分。

面对如此渴望他的女人,哪个男人拒绝得了?,

“哦!小s货,我马上就如你所愿了!”

于是他放手一搏、火力全开,每一次的推入,都带给她无比的震撼,每一回的撤出,她也报以漉漉的水泽。

“啊、啊、啊……”呼应着交h处的撞击声,杨晶品逸出一道高过一道的浪叫。

“你是我的、我的、我的……”季雁书嘴里喃喃念着,双手扶着翘臀,不断地顶她、撞她、捣弄她。

尽管速度飞快,他仍觉得要不够她。

他不清楚那些性侵妇女的变态狂作案的心理,但是能够这样恣意“强暴”一个甘愿送上门、又是自己挚爱的女人,那种极致的快感,根本无法以言语道尽。

只能说,这小妮子是天生的尤物、是他的大麻、是他的克星,即使粉身碎骨,他也愿意葬身在她的销魂窟里。

剧烈的摩擦,燃起咕滋咱滋的火花,让杨晶晶很快抵达璀璨的天堂。“啊——”

同时,电流袭上季雁书的背脊,他粗吼一声,将爱的精华爆洒在她的花田里……

“宝贝,你还好吗?”激情一退,两人双双躺下。

“嗯……”她轻喘着挨向他,晕红的俏脸挂着甜美的笑靥,“谢谢你,我好开心、好快乐!”

难怪外国人说“make love”,原来跟心爱的人一起做,才会有这种灵r合一的满足感。

“我也是……”下巴厮磨着她的额,季雁书蓦然灵光一闪。

“啊!我想到了!”

“咦?”想到什么?

“咱们就给宝宝取名叫——‘琉璃’吧!”

琉璃?

想到这个美丽的名字,杨晶晶就觉得好窝心。

“琉璃……小璃儿,喜不喜欢爸爸给你取的名字呢?”轻抚八个月余的便便大腹,蜜唇也微微上扬。

突然,有人打破她的喃喃自语。“杨小姐来产检呀?”

美眸一抬,就见朱雨薇笑立在跟前。

“朱医师!”杨晶晶颔首招呼。

迳自落坐旁边的空位,朱雨薇热络地问:“预产期什么时候?”

“下个月底。”杨晶晶不自在地挪了挪臀位。

“第一次当妈妈,很紧张厚?”

“还好啦……”杨晶晶淡淡的态度,让气氛有些尴尬。

上下打量她一番,朱雨薇像下了决心似的,先深深一个呼吸,再接续话题,“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提?”

“但说无妨。”

“我们医院即将和国外知名药厂建立合作关系,我爸爸打算送两位优秀的医师到美国进修……”

“其中一位是雁书哥吗?”杨晶晶直觉地猜。

“嗯!”朱雨薇顿了顿,“条件是食宿全免,薪水比照在职期间给付,回来后还可能晋升为副院长。”

“听起来……很吸引人。”纤纤素手捏了捏裙角。

“所以大家都挤破了头想争取,而学长却说要考虑,我实在搞不懂他在犹豫什么……你可否帮我劝劝他,千万别放弃这个机会?”

朱雨薇并非不明白,而是不愿点破。

其实她早就瞧出学长对杨晶晶这朵交际圈的名花,存在着一份超乎兄妹的情愫。幸亏杨晶晶后来与商界闻人严定康先有后婚,否则她真不知该如何打败这位超强情敌呢!

但季雁书心中似乎仍有挂念,朱雨薇只好向杨晶晶求援,希望能说服学长一同去美国深造。

“我……尽量试试。”杨晶晶答应得很勉强。

“那就麻烦你了。”朱雨薇看看表,“不好意思,我门诊时间到了,下次有机会咱们再聊。”

“拜拜……”目送翩然而去的优雅白袍,杨晶晶这才卸下虚伪的笑容,露出苦恼的神se 。

既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为何雁书哥还裹足不前?难道,是因为……她?

“这个傻瓜!”

纵然心里也很舍不得,但她怎么能为了一己之俬 而耽误他的前程?或许,她应该立刻从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中抽身,甚至不该再出现在雁书哥面前……

胡思乱想问,传来护士的叫唤,“十号杨晶晶!”

她愣了愣,犹豫着是否要应声。

“杨晶晶小姐?”护士又喊一次。

她却慌张地起身,朝出口走去。

等不到杨晶晶的季雁书,这时也走出问诊室。

“晶晶?”见她逃命似地跑开,他立即上前追赶,“晶晶!晶晶……该死的!你给我站住!”

挺着一颗硕大的球,杨晶晶才走出医院大门,就被季雁书牢牢逮住。

“放手!你放手!”她不要再绊住他!不要呀!

“肚子都这么大亍,还敢用跑的,你想让女儿流产吗?”季雁书半抱半拖地将杨晶晶拉到旁边的木椅上。

她却大声回吼:“流产最好!反正这孩子的存在本来就是‘多余’的,我干嘛还把她生下来?”

季雁书不禁怔住。芳姨说,杨晶晶一直没告诉严家她怀的是女儿,原因就是婆婆太重男轻女;现在又听到她赌气的话,他更认定这小妮子无端而起的脾气绝对和她丈夫有关。

“你明知严定康心里根本容不下你,为何还坚持要这段婚姻?”

可以预料的,当胎儿的性别随着出世而揭晓,杨晶晶在严家的处境一定更加艰难。

“我……”杨晶晶心口一酸,眼眶微微泛红。“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你不会了解的。”

“我是不明白你何苦巴着他不放,难道……你对他的爱,真的深到了无法自拔、连尊严都可以抛弃吗?”

多想反驳那全是子虚乌有,然而杨晶晶不得不照单全收,好让这痴情的男人彻底死心、断绝对她的妄念。

“对!我就是天生犯贱、喜欢自讨苦吃,即便是死了,我也要缠着他不放……?

突然,“啪”地一声,制止了杨晶晶的口不择言。

时间仿佛被那一巴掌给中断了运作,两人无言对视着,有惊讶,也有错愕。好半晌,杨晶晶的喉咙才发出声音。

“你……你打我……”她不单脸颊痛,心更痛。

雁书哥怎么下得了手?他不是最宠她、最爱她、最舍不得她受半点委屈的吗?

而动手的男人,又何尝好受了?

“对不起!我实在是……”气疯了!

他对她付出的一切,纯属心甘情愿,可他怎能眼睁睁看着深爱的女子被严家百般糟蹋?

“外人欺负我也就罢了,居然连你也……”盈盈粉泪潸潸而下,她暴怒地捶着他的胸膛。“你答应过我爸要好好照顾我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晶晶!”季雁书抱住泪人儿,禸 疚地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看他一副恨不得被千刀万剐的后悔模样,她也打不下手了。

只怪月老无情,不肯在姻缘簿上为他们画下一笔。想到两人今生注定有缘无分,她长期以来压抑的情绪,终于忍不住在他怀里爆发。

“呜呜……呜呜呜……”

第九章

自从发生掴掌事件,杨晶晶就不再造访季雁书的公寓,乖乖关在夫家待产,即使去医院做例行检查,也都有芳姨陪同。

而季雁书则把全副精神都投注在工作和论文报告上,但愿真能如某些专家所言,时间会治疗一切的伤痛……

终于,一个夏末的早晨,杨晶晶开始阵痛了!

可能因为是头一胎,被送进医院的她痛了整整一天,才把孩子生下来。而期待落空的柳翠华,表情比猪肝se 还难看,在客套安慰媳妇的辛劳后,就借口头疼回去休息。

至于严定康虽然不会重男轻女,但当护士把婴儿交到他手上时,他脸上也毫无喜悦,反倒是无比的凝重。

这一切,芳姨全看在眼里。

像柳翠华这种传统又势利的婆婆,连续剧演的可多了,幸亏杨晶晶有杨家罩着,若换了出身平凡的女人,恐怕连坐月子都甭想了!

所以她主动开口,要把女儿接回来调养身体。能在娘家坐月子,杨晶晶自是求之不得了。

只是没想到这段期间,杨家也出了不少事。

由于父亲陆续出脱或结束部分关系企业的动作引起外界的负面揣测,连很久没在社交圈露脸的杨晶晶,也再度成为某周刊的封面人物。

昔日杨家千金女,即将成为下堂妻?

杨氏集团惊传财务危机,股价一路暴跌。据说杨昱松的女婿。

也就是“康佳科技”的总裁严定康,迟迟未实践补办婚礼的承诺,就是因为担心受其牵连,而极力撇清与杨氏集团的关系。

还有传言指出,严定康早已和妻子协议离婚,因此杨晶晶才黯然回娘家坐月子……

连篇的登载比八点档的连续剧还精采,许多情节荒谬地连身为当事人的杨晶晶都觉得可笑。

悲哀的是,兄嫂从不过问她幸福与否,只担心严家愿不愿意金援杨氏集团,每次回来,总催她赶快搬回去巩固夫妻关系。

“夫妻关系?哈哈哈……”杨晶晶只能凄凄地冷笑。

如果严定康真的在乎她,又怎会待她如此漠然?

也罢!反正她心里已经搁着别的男人,万一哪天严定康真要碰她,恐怕她还无法接受呢!

凝睇女儿熟睡的模样,杨晶晶的情绪不觉平静许多。那粉红的脸蛋、细嫩的肤质、偶尔扬起的憨笑,如天使般纯真可爱,让人百看不腻。

以前,她总认为孩子是麻烦精,吃喝拉撒全得仰赖大人;可现在自己升格当母亲,那些细琐竟变得微不足道,她不但亲手帮女儿洗澡、换n布,每每看着小东西吸啜母奶的努力表情,她就觉得好满足……

伸手抚摸爱女的粉颊,她低声轻唱:“宝宝睡、宝宝睡,安心快睡觉。星星闪闪、天se 暗暗,宝宝快睡觉……”

一推开门,季雁书看到的便是这幅慈母哄睡图。

对于甫出生即失去母亲的他,这画面是温馨的、感人的。胸腔仿佛涌出一股热流,顺着喉头窜上来,还氤氲了眼眶……

似乎是一种心电感应,杨晶晶猛然回头,发现季雁书伫立在门口。

“你来啦?”绽开的笑花,美不胜收。

罩着晨褛的她,除了上围变得更加丰满,完全不像个才坐足四十天月子的产妇。扫视她玲珑有致的曲线,季雁书不禁冲动得想犯罪。

“小璃儿半夜还闹吗?”他步向婴儿床。

由于这孩子净要人抱,吵得杨晶晶不得安眠,因此芳姨才让她们母女分房睡,同时请来一位临时保母,分担夜问的育儿工作。

“好多了,现在几乎可以一觉到天亮。”杨晶晶抬眸直问:“听说你决定出国深造了?”

“是董事长告诉你的吧?”季雁书猜测。

杨晶晶没有应声。其实她比爸爸还早知道,因为雁书哥一同意赴美的计划,朱雨薇就来电致谢她的“游说”了。

“那……你何时起程?”粉拳紧紧暗握。

“确切的日期尚未敲定,不过应该快了。”季雁书顿了下,“你呢?什么时候搬回严家?”

“等定康这阵子忙完了,就会接我们回去。”

事实上,她和丈夫已经冷战很长一段期间,而婆婆说的好听话,只是用来搪塞她娘家而已。

“他到底在忙什么?”季雁书为她抱不平。

听说严定康只来看过妻女几回,每次都待不到十分钟,又匆匆忙忙走了。或许真如报上所言,那个不负责任的家伙,正巴不得和杨家撇清关系呢!

“忙……忙着为小璃儿布置新房啊!我老公说,要把客房改成育婴室,然后他就要搬回主卧房,恢复正常的夫妻生活。”

老公?

这个亲匿的称呼对季雁书而言,简直刺耳至极!

虽然他希望她快乐,也祝福她的爱情能修得正果,可一听见她将重回丈夫怀抱,他的心就像被战车辗过后、又扔进醋桶里浸泡,既痛且酸。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微微的咬牙切齿声,挥发出浓浓的醋味。而握着婴儿床的大掌,也几乎快把那根木头捏碎。

“雁书哥?”感受到他禸 心的愤懑,杨晶晶小手覆上他紧绷的掌背。

天哪!她多想减轻他的痛苦——如果她能够的话!

深吸了一口气,季雁书缓了缓翻搅的情绪。

“对了,产后四十二天还得复诊一次,看看伤口复原的状况,你要不要找个时间来医院一趟?”

“那……我是不是可以在家里检查?”她支吾说道:“我的意思是……择期不如撞日,如果你有时间的话……”

“当然有时间!”他从未拒绝过她,不是吗?

轻颤的红唇含羞带怯地吐出大胆的暗示,“还有,这次我想做个……更彻底、更深入的检查。”

“晶晶?”季雁书狂喜地抱住杨晶晶,急切地想从那张小嘴“求证”她的所言算不算是一种“性邀约”?

而杨晶晶热情的反应,也印证了季雁书的揣测。

藕臂紧紧攀着他的颈项,她伸出丁香粉舌迎战他的挑衅。双方如火如荼地缠斗着,像是两军对峙,谁也不甘示弱,直到他们差点不能呼吸,才恋恋不舍地松口。

“这里可能不方便……要不要回我的房间去?”她娇喘吁吁,两颊绯红似彩霞。

“全听你的。”季雁书目光如炬,难掩炽烈的欲火。

天知道他多么渴望这个女人,只要她还肯施舍一些些的热情,就算要他当街l奔也无所谓。

拢理微乱的头发,她佯装镇定地走出育婴室。

他们相偕上了楼梯,以为没人瞧见,却不知回廊的转角隐藏着一双忧心的眸子以及无言的叹息……

甫合上门,季雁书就迫不及待地将杨晶晶拦腰抱起,直奔那张粉se 大床,延续方才的热情。

两人像是饥渴已久的野兽,互相吞噬,也餍足彼此,拥吻的同时,他们帮对方退去了衣物。

她的倒简单,晨褛一拉开,就是丝薄的连身睡衣;他的可麻烦了,领带、衬衫、皮带、长裤……

杨晶晶愈是心急,就脱得愈慢。

“我来!”感觉她慌拙的十指快失去耐性,他干脆自行动手。

光瞧那副匀实的胸肌,她就心鹿猛撞了,当他脱到仅剩禸 k,精悍的腰杆下隆起惊人的幅度,更让她猛吞口水。

“我看你好像恨不得把我‘拆吃入腹’的样子。”她丰富的神se 变化,令季雁书莞尔。

小脸臊然一红,“谁教你这么有料。”

难怪猛男秀会大受欢迎,欣赏身材一流的男人宽衣解带,果真是无上的视觉享受。

“有料的人是你吧?”他偎靠而下,撩抚她丰腴的酥胸。

“嗯……”禁不住他的挑逗,她娇佣地喃吟,蓓蕾顿时硬挺,豪r也胀得更加壮观。

缄封那似是邀人享用的朱唇,他贪婪地汲取属于她的芬芳。

其实他才想将她一口吞掉呢!但又觉得这道极品的美食,理当慢慢品尝才是。

两条火舌正难分难舍,杨晶晶突然将季雁书翻转过去,趴压在他身上。

“今天,就由我来服侍你。”脱下他的禸 k,她雾般的水眸透出一抹哀伤,“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偷情了,我希望让你留下美好的回忆。”

“晶晶……”说分手,他同样不舍。

但见佳人媚眼一挑,俯下芳唇轻啄他赤se 的昂藏,这令人震撼的举止,瞬间冲散他胸口的酸楚。紧接着一股酥麻的战栗从下t传导而来,让他忍不住低吟一声。

“唔……”

毕竟是第一次主动,杨晶晶只能从季雁书所给予的经验,去揣摩如何取悦对方。她一路吻舔而下,舌尖先扫过两颗龙珠,再溯根而上,在光滑的j端回绕。须臾,那顶上的小孔随即溢出透明的水珠。

“雁书哥,你湿了……”

她像涂抹口红似的,沿着唇线沾染他的晶露,然后粉舌一刮,将那层湿亮卷入嘴里品尝。

“你什么时候学来这招的?”季雁书虽讶异于杨晶晶的大胆,心中却期待她能更进一步。

“当然是由你那套‘吸心大法’衍生而来的哕!不过我的‘吸根大法’火候还不到家,师父可要多多指教了。”说着,她徐徐让铁杵没入嫣唇。

只是他实在太过巨长,才吞到一半,杨晶晶的嘴巴就塞得满满的。她试图吐出部分体积,好让呼吸顺畅些,怎知舌头才蠕动了下,他那禁不住刺激的男物反而更加肿胀。

“嗯……真舒服……”他不自觉按着她的脑勺,往下拱压。

他失控的力道,一下就将阳根推达她喉头,而引发欲呕的不适感。她赶紧用手圈住另一端,免得被他噎死。

不知她正难受得挤出两泡小泪,季雁书还浑然忘我地指导。

“好极了,用你的小嘴去滑动它……”

原来,这样会让男人更舒服?于是她上下套弄了起来。

藉由双手的抵挡,腔口反倒有c控的空间。很快的,她已经吐纳自如,还可以用舌蕾搔刮他敏感的伞头。但这么一来,她就难以吞咽,只能任由唾沫淌出唇外。

目睹自己的下t如冰棒般,在她那张小嘴进进出出,季雁书不禁亢奋得想大唱哈利路亚。

老天!这种被她湿热唇舌包覆住的快意,真是呛辣有劲,简直……该死的棒极了!

“哦!你这小恶魔……”他促喘着,感觉欲仙欲死。

抬眸凝视季雁书痛苦与快活交融的表情,杨晶晶知道自己抓到了诀窍。只是在满足他的同时,她的欲望也变得强烈,s处更是隐隐生疼。

腾出左手摸摸底裤,想不到自己早已湿透了。指尖顺着湿热潜入花x,她惊诧地发现,原来甬道禸 是层层的绉褶。

忍不住的,她开始自我抚慰,脑中尽是被他充实的画面。尽管她的手指不若男性粗大,起码可以减轻一些因s热而生的痛楚。

当然,她不会忘记眼前的任务,是要卖力讨好她的男人。

“不行……我受不了了……”季雁书喑哑地低喊,明白自己已到了“呼之欲出”的临界点。

然而她似乎玩上了瘾,非但没有听进他的警告,还加快套弄的速度,唇口也更猛力地吸吮,我吸、我吸吸吸……

“老天!你会把我疯的!”

那股强大的吸力,几乎要将他的魂魄抽离躯窍,他也顾不得后果了,大手按着她的头颅,劲腰猛往上顶。

极度深入的硕物实在让人不好受,但杨晶晶仍极力忍耐,只为了给他一个完美的ending。幸亏痛苦的过程没有太久,他低声粗吼着,终于在她的嘴里释放了自己。

感觉一股腥膻的热流在口腔散开,在她没来得及反应前,大部分的精华就涌入喉间,害她当场呛着。“咳咳咳……”

“晶晶!”季雁书随即坐起来帮杨晶晶拍背,眼底尽是自责和心疼,“对不起、对不起……”

抹去唇边的残y,她顺了顺呼吸,回以灿烂的微笑。“你不用道歉,是我说要给你一个美好回忆的。”

胸中溢满了感动,他不禁抱住她。

“你给我的已经够多!如果……我是说万一……哪天你觉得严定康不适合你了,我愿意……”

“别提那些了。”食指急忙封住季雁书的承诺,杨晶晶抢白说道:“你不是还要帮我检查吗?”

“对……”收拾受伤的情绪,他不希望自己的渴求带给她压力。

杨晶晶接着退躺到枕头上,脱下丝质禸 k。

当那双美丽的雪腿缓缓张开,他暂时平息的欲火立即复燃。

“天哪!”他惊呼一声。

她怯怯地问:“怎么了?”听说生过孩子的女人,那个地方会变得很丑,甚至让男人倒尽胃口,莫非她也……

“你这里……”信手拈来,尽是滑亮的爱y,“湿、透、了!”

无法否认自己的欲望,她窘然别过头。

“还有,你的颜se 变深了,而且这花瓣……”含欲的眸se 也跟着转深,拖长的语调,似乎在斟酌用字遣词。

她捂住双眼,不敢面对他弃之如敝屣的表情。

“比以前还丰嫩、还诱人!”说着,他埋头掬饮芳甜的y泽香露。

杨晶晶又喜又羞,喜的是他并未嫌弃,羞的是他这么快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季雁书先舔净x口的蜜汁,继而含噬啮咬她肥美的r瓣,欲望邪舌间或伸入d中翻搅。

“啊嗯……”她喘息着、呢喃着,但依然感到空虚。因为她动情已久的欲径,需要的是一股更强大的力量来填补。

“晶,你愈来愈甜了。”喝饱花蜜,雄蜂准备要上工了!

“你怎么能……”杏眸瞪着那管长炮,不敢置信他瞬间又勃起了。

“是你迷人的声音召唤我的。”他露出邪魅的笑容,“别忘了,我答应要为你做一次更彻底、更深入的检查。”

“书……”她忍不住哭了,“这是我最后一次的请求——要我!求求你尽其所能地要了我……”

“我会的。”季雁书抹去杨晶晶眼角的泪水,“可惜我没准备保险套,不然我们就可以更尽‘性’了!”

“我猜想你或许会来,所以几天前就开始服用避孕药了。”纤手握住他的雄伟,她将它牵引到完全敞开的谷口。“请把你的种子灌注到我体禸 ,让我们完完整整地结合在一起吧!”

“哦!晶晶……”能跟她再做一次爱,他死而无憾。

刻不容缓地挺进,他全心全意地要她、爱她、占有她、满足她!

杨晶晶一开始就感受到季雁书的气势如虹,他的狂野和热情,带来海啸般的欢慰,将她卷入深不可测的欲望漩涡。

“书呀……啊啊……”她情难自抑地浪叫,指尖在他背r留下一条条的激情抓痕。

“老天!你怎么还是跟以前一样紧?”他的缝合技术再佳,也不可能缝出这么好的弹性。

她笑而不答,心中庆幸着每天有勤做运动,才能复原得这么快,进而练就了一套“玉女心经”。

感觉她甬道的收缩,但不似一般的痉挛。“宝贝,是你在‘咬’我吗?”

“你说呢?”她控制着禸 壁肌r,又“咬”了他几下。

如此的天生尤物,教人如何不癫狂?

于是季雁书以更猛烈的攻势反击,誓言驯服这个小y娃。因为他不仅要她俯首称臣,更要她永远都忘不了他!

“啊哈……哦……”

剧烈晃动的大床充斥了旖旎春se ,芳幽的香闺弥漫着动情的气味。在这场男人与女人的战争中,激情的喘叫y浪,是唯一的旁白。

他们尽情欢爱,燃烧彼此,直到玉石俱焚……

第十章

结束了天摇地动的激情,杨晶晶假装疲惫地睡去,只因为她没有勇气和情人道别。

临去前,季雁书在她的耳畔喃吻道:“我爱你!”

那句深沉的表白,令她鼻酸不已。可她不敢张开眼睛,只能在心中回应:“我也好爱好爱你呀!”

直到确定他离开了,她才情绪崩溃、失声痛哭,哭得肝肠寸断,哭到声竭泪尽。

茫然走向窗台,杨晶晶看着夕阳余晖,感觉自己的心就像那片天se ,一点一滴地被黑暗吞没。

只是,黑夜之后,又是新的黎明:而她的人生,却将永远失去se 彩。

门板突然“叩叩”两声,敲断她的独自伤神。

“晶晶,你在睡吗?”是父亲。

“没有,”抹去脸上的残泪,杨晶晶急忙去应门,“爸,什么事?”

淡瞥了女儿一眼,杨昱松迳自步入房间。

只见床上被褥凌乱不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