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宠婚 第 38 部分

作者:未知书名:史上第一宠婚更新时间:2021/01/22 20:30字数:6067

  

功能 和 功能!?br /

是不是太玄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她就被毁了!

惶恐不安,她问了:“二叔,你会纹身么?这玩笑咱可开不得啊?”

好吧,对此,她表示深切的怀疑。

这可要比她自己纹的时候还要可怕啊。她有正规的师父传道授业解惑,尚且给弄成了这副模样儿,而他呢?即便再有天才之姿,也不可能还会纹身吧?

她的疑问,成功让男人的注意力转到了她的脸上。

迟疑了几句,他不咸不淡地说:“一周时间足够。”

话说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宝柒终于还理解了。

他大概的意思是说,他这一周的时间,都是在自个儿练习纹身的技巧?omg!他到底有几分把握啊,就拿她来做试验品?一周……太可怕了!

耷下了眼皮儿,她闷闷地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抗议。

“我可不可以自己来修补……”

“你?!”事前工作终于处理完毕,冷枭黑着脸走过来,双手支撑在她身体两侧,看了一眼她小腹上自己纹上去的半成品,冷冷一哼:“我亲自c……刀。”

亲自c刀……

心里怦怦直跳,也不知道是没穿衣服摆得像个l模儿引起的害羞,还是暖房的温度实在太高,宝柒觉得自个儿脸上烫得快要不行了,热度蕴上了满身的肌肤,弄得她整个人都像是在火中烧烤着一样,身上布满了一层漂亮的粉蜜se 。

美!

美得男人眸se 一黯。

喉咙紧了紧,他坐在转椅上,冷着脸把小丫头扶正,分开那双腻嫩的白腿,分别搭在转椅的两只扶手上。

“呀!二叔,你要干嘛!?”就这么大敞四开地被男人盯着那,就算平日里俩人再亲密,宝柒也觉得这姿势h度破二十个加号了。

“别乱动!小心扎错地儿。”

钳住她一只脚腕,将自己的转椅往前移了移,冷枭完全不理睬小丫头的窘迫,一本正经地拉过支架柜,专注地开始了对她纹身的修补。

宝柒快要臊死,她希望那块能有个帘子遮着点,起码能少许掩盖无法控制的自然反应……

羞涩,羞耻,羞愤,羞羞答答……

迫于无奈,她只能掩耳盗铃了,双手捂着脸,心里暗示着——

他看不见,他看不见,他看不见……

无数遍,循环!

不同于纹身店的师父是使用转印纸贴上去的,枭爷艺高人胆大,是直接用纹身笔给她描画的,一点一点,将被她弄得不太美观的蔷薇花重新勾勒出了它原本该有的水嫩姿se 。

一笔一笔,一寸一寸,笔尖轻轻地触感,挠动在身上,挠动在那羞人的地方,挠动得宝柒身上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轻轻爬动。痒痒的,麻麻的,说不出来究竟是个什么感觉。

又羞,又想笑,身体就抖动起来……

“别动——”

沉下脸俯视着她,男人手里的纹身笔微微一顿,眸底一缕火光。

宝柒红着脸扭头看他,视线刚好与他的碰上。

“……不好意思啊,你画得太好了,我有点激动,咳,对激动——”

不管她激不激动,低下头,枭爷霸道的唇便毫不客气地履上她,狠狠地咬了一口,厉se 说:“再乱动,收拾你。”

回吻住他,顺便在他唇角一咬,她邪恶地问:“咋收拾啊?嗯?”

男人的眸se 着了火——

她完全没有技术含量的问题根本不需要说出来答案,他自然会用动作告诉她,邪恶的手指倏地抚上了那个地方。

“唔……”她轻呼,嘤咛的声儿只猫儿,低婉动人。

吻是最初级阶段的,手指是中级阶段的,而现在身体没有半点儿遮掩的她,还手无寸铁,不得不在男人火热的狼吻和侵犯下投降……

小丫头,老实了。

重新描画一朵蔷薇花没有花费冷枭太多的时间,在玻璃暖房盛开的蔷薇花映衬下,他拧着眉头认真的俊朗样子,活脱脱是一个会写生的大画家。

而她,不是他的模特儿,而是他的画纸。

呼……

终于,蔷薇花画好了,剩下的事儿,就是用纹身机重新割线和打雾了——

男人性子颇冷,平时挺粗糙的老爷们儿,可是他在做这件事儿的时候,动作却非常的轻。老实说,当纹身机的针头刺入身体的时候,宝柒觉得并没有她自个儿纹的时候那么疼。

不过么,人都是挺奇怪的生物,自己把自己弄得再痛都能忍受,而别人只要弄痛了一点儿,一般都会受不了的。

痒痛——痒痛——又痒又痛——

反复几种感受,弄得她心里又纠结又好笑,不停地张开嘴,呼吸着,换着气儿,憋着那股子劲儿。到最后,她实在忍不住还是喊了出来。

“喂喂,轻点儿……轻点儿啊……”

低下头看她,冷枭拧眉,“闭嘴。”第一次尝试,她的作品再吼几句,是会影响c作情绪的。

“……恶霸!”

恶霸不爽了!下一秒,他俯下头去,唇就盖上她的,恶狠狠地啃了一口,低沉沉地说:“你再吼,我纹到你脸上去。”

啊呀妈!脸上?

无法想象脸上戴着一朵蔷薇花儿会是什么样子,毕竟不再是‘对镜贴花环’的年代了。但是,瞧着面前的男人野兽一般凛冽的眼睛,她有种感觉,这家伙还真敢干得出来。

算了,她继续忍!

呼呼喘了口气儿,她咬着下唇瞪视着他,心里腹诽:为什么每次和他在一块儿,她大脑的工作效率就挺差劲儿的?一点儿都不符合她无敌美少女的形象。

继续——

她不知道,他比她忍得更痛苦。

微垂下头,男人深呼吸一口,专注地继续着手上的工作,视线始终落在她光洁滑滑的蔷薇花上,严肃的侧颜让宝柒直发愣。

谁说过,认真的男人最好看的?太正确了!

认真做事的二叔不仅仅是好看,简直是好看得一踏糊涂,好看得丧尽天良,好看得丧心病狂——

噗,过了啊!

花痴着愕然地想了一小会儿,她微眯着眼儿,忍受着身上痒酥的浅淡痛感,又开始琢磨起来,他一本正经的外表下,究竟会有怎样不为人知的一面呢?

他从来不笑,他很少温柔,眼神儿要么冷冽要么y鸷,要不然就是平静得比水还要纯粹。

可是,偏偏也就是这么个家伙,一旦暴力血腥起来,啧啧啧……

一想到他狠揍方惟九的表情,她的心脏就猛地一缩。

可怕!

“嘶——”

突然重重一刺,将她刚刚收缩的心脏弄得差点儿停顿下来,不会跳动了。那个被纹身机扎着的地方火辣辣的果断痛了。

“痛啊!”

“颜se 不同,深浅不同,忍着。”男人冷冷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安抚的意味儿。

深呼吸一口气儿,宝柒吸了吸鼻子,嗅着他近在咫尺的冷厉气息,可怜巴巴地闭上了嘴巴。心惊r跳地由着他摆布和折腾,脑门儿上溢出了一层冷汗,漂亮的脸蛋儿蹙成一团儿。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不知道过了过久,终于,‘惨无人道’的折磨结束了!

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宝妞儿楚楚可怜地昂着头望向面无表情的男人。而他居高临下的视线,也正睨着她刚刚绽放的那朵潋滟盛开的蔷薇花瓣儿,花儿,正鲜活又真实地嵌染在她那个颇为神秘的领域上……

栩栩如生……

冷峻的脸上掠过一抹诡异的邪恶之se ,稍后,冷枭拉起她的腿放好,转过身去收拾支架柜上的物品,不敢让她瞥到自己身下狼狈的样子。

脸蛋儿红得像熟透了的蕃茄,宝柒想爬起来,可是瞅了瞅四周,便没有看见有自己能穿的衣服。

蹙眉,她小声问:“二叔,我穿什么?我的衣服呢?”

“不穿。”没有回头,男人的声音闷闷地。

脑门儿炸开,宝柒觉得自个儿肯定是被雷给劈了。

这,这,这……

“不穿……难道你让我就这么光着身子走来走去的呀?哎哟妈呀,这像话么?丢人啊!兰嫂儿要是瞅到,不得笑得更年期综合症发作啊?”

不理会她的叽歪,冷枭声音有点儿嘶哑:“兰婶儿放假了,屋里有暖气,冻不着你。”

“啊哦,不是吧?”宝妞儿在哀鸣——

冷冷地转过头来,睨着她,冷枭扬起眉头:“你想再次感染发炎?”

当然不想!

心里呐喊着——王八蛋!她的视线也落在了那朵漂亮得有点儿诡异充满了se 情范儿的蔷薇花,瞧着他一针一针纹出来的花瓣儿,瞧着那些潋滟的颜se ,想象着自个儿光丶l的身体在他的目光下走来走去,返璞归真的形象会有多么的光辉灿烂。

一时间,思维有点儿紊乱!

心脏装上了马达一样,怦怦怦——

咬了咬牙,她一横心,商量道:“……我承认,裤子不穿是好事儿,但是……我总能穿身儿衣服吧?”

瞄了她一眼,男人不答。

不过么,那个眼神,真的有够威猛给力的……

好像他在看一个神经病?!

宝柒承认,只穿上半身不穿下半身是有点儿不伦不类,有碍观瞻。

但是……

“二叔,原始人她也得围几片树叶呢,我这光着不是活生生耍流氓么?太污染你的视线了……”

噼里啪啦将支架推开,冷枭收拾着现场,并不去看她在那儿指手画脚的表演,更不理会她的反抗和嚷嚷,铁了心要给她顿收拾和惩罚。

既然敢纹身,就是自找的!

等收拾好,已经是五分钟以后了。他面无表情地将她从秋千架上抱了下来,在不触碰到她新上se 的纹身前提下,用大毛毯裹紧了她,并且给了她一颗定心丸。

“放心,你污染不了我。还有,流氓是你的本质。”

咳!

耳朵根一热,宝妞儿觉得他这话吧,无疑是在她无所遁形的光辉形象之上,又多添了一笔浓墨淡彩的辉煌。心里起伏不停,被气得够呛的她,恶狠狠冲着他的手臂就咬了一口。

然后,换了一口气,又软了。

“二叔……你好残忍……我不接受。你总不能24小时都守着我吧?哼哼……”

“我警告你,听话点。”

“不准乱说,不准乱动,一切行动要听你指挥,是吧?天讷!二叔,我又不是你的兵。”

凝视着她,枭爷突地低下头,一边儿走着,一边儿拿脑袋狠狠撞了一下她的额头。

“轴劲儿!等这次好了,非得整死你!”

“罔顾人命,天理难容!好吧,整死就整死。不过你得答应我,不准戴套。要不然,本姑娘誓死不从。”窝在他的怀里,宝柒梗着脖子再一次严重发表申明。

枭爷冷冷哼了一声:“由得了你?”

由得了么?额,好像是由不了!

宝柒怂了!

不过,苦命的姑娘真的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不仅仅是说着玩而已,他还真的就这么干了。而且,为了让她纹身不感染,还专门替她向学校请了一周的假,就连宝妈那边儿都替她找好了借口,让她呆在帝景山庄学原始人。

对于马上就要上高考战场的她来说,其实,在家复习和在学校复习并没有太多的区别……

唯一的区别就在乎,一个是衣冠,一个是禽兽……

幸好,帝景山庄的房间里被他调得气温适宜,而且白天他大多数都不在,吃过早饭安排好她就去了部队。而且,晚上回来他还得身兼数职,老公,老爸,老哥,老师,老保姆……又要替她做饭,又要检查和铺导她的作业,还要替她暖床陪她睡觉。

难得啊!

偏偏宝柒丫头吧睡觉还不太老实,尤其是纹身再次结痂后痒痒,她晚上更是蹭来蹭去,痒得胡乱动弹。冷枭害怕她把新上的纹身又给弄砸了,不得不整晚地箍紧了她的腰,她稍微有点儿动静,他就会条件反s地醒过来,查看她的睡姿有没有弄到伤口。

这么招呼着,他一个晚上,压根儿就闭不了多久的眼睛。

“喔,松点儿手,松点儿手啊,勒死我了……”半梦半醒之间,她还总是这么抱怨。

“好好睡,不准乱动。”

“……嘶……痒痒,还痒痒。”

“不想再来一次,就给老子忍着。”

同样儿的场景,每天晚上都会出现一次或者两次,一周下来,冷枭被她给弄得疲惫不堪,恨不得直接掐死了她。

——★——

当了一周的‘坐家’之后,宝柒终于正常上学了。

在她终于告别了一周原始人的l丶露生活后,终于穿上了久别重逢的小禸 禸 ,结痂开始脱离的纹身部位也不痒了,她的心里真是稳妥又舒畅。

还有……

在她拿过二叔给她新买的禸 衣时,发现了一个让她极度欣喜若狂的小秘密——那几件为她量身制作的禸 衣,罩杯居然比往常的大了一号。

哇哈哈,美哉,美域!

虽然仅仅只是一个号,她也想仰天长啸!

她那脸蛋儿上变态扭曲的样子,瞧得冷枭直皱眉头。

小丫头,真这么在乎这个?

不解,他微斥:“小疯子——”

“呵,你不懂啦,对于女人来说,此乃兵家必争之地。”宝柒兴奋得不行,眉飞se 舞,手舞足道。

“……”

“哈哈哈哈!”

笑声里,她的生活和学习还得照旧,而冲刺高考的时间,其实过得很快。

一眨眼工夫,时间就到了这年的三月植树节。

离上次冷枭给她补纹那朵漂亮的蔷薇花,已经过去了整整半个月了。在这半个月里,有了男人的细心呵护,那朵蔷薇花儿长得很好,开得很旺盛,以至于,每次闷s的禽兽男看到那花瓣儿的身姿里,眼睛里就会突然冒出一股骇人的光芒。

要说美,实在太美!

溶溶一点,捻花分明,嫣然一段撩人处!

妖花呵!

比翠娇,比柳嫩,衬花庭,浅染深勾风流驻。

男人么,se 心肯定是有的。不过,考虑到她的身体,或者说,害怕纹身的效果功亏一篑,枭爷一直在强忍着,从来没有越过雷池半步,一根手指头都没有动过她。同时,为了不让自己se 令智昏,他甚至都没有再看过那朵妖花。

然而,这么一来,压根儿摸不准他心思的宝丫头却不太淡定了……

之前还又se 又s的男人究竟是怎么了?在纹身没有好之前,他看着似乎还挺满意自己的杰作,为什么现在纹身的效果都已经出来了,他却不爱碰她了?

难道是……

一件真是难以启齿的事让她忧郁了,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怎么给她处理的,自从上次他说为免感染给她把神秘地带的芳艹 清除干净之后。丫丫的,它们竟然再也不生长了,这都半个月过去了,还是光秃秃的……

可怜的娃,本来就稀少,现在彻底成了小白丶虎。

因此,坐在离人大附中不远处的一间咖啡馆里,她瞧着坐在面前神se 淡然的年小井,面se 却始终变幻不停。

问,还是不问呢?!

“你怎么了?”

年小井顺着她的视线看,没有找到她的焦点。今儿下午,她学校没有课,并约了宝柒放学后在这儿见个面,找了间普通的咖啡馆歇歇脚,聊聊天儿。可是,这小丫头有一搭没一搭的样子,让她瞧得有点儿古怪。

唉,叹气!

宝柒竖了竖眉头,用手里的勺子搅动着面前的咖啡。

直到实在憋不住了,她终究忍不住请教面前这个专家了:“小井,我问你一个问题吧?我那啥,那啥……”

“哪个啥啊?你怎么了?”

“……哎哟,我的姐,我不好意思说啊!”

看到她欲言又止的脸上,生动、害羞又明媚的小表情,略长她几岁的年小井迷惘了,“啥事儿就直接说呗。不过哈,真是太难想象了,有什么问题是你会不好意思说出口的?”

“我靠!”

瞪着眼睛,宝妞儿怒了!

“我是那么彪悍的姑娘么?我明明天真,善良,又无邪……”说了这么多不要脸标榜自个儿的话,宝妞儿丝毫都不以为意,手肘撑着咖啡馆的桌子,苦着脸。

然后,又旁若无人地抓起一块曲奇饼就住嘴里塞。

“算了算了,不说了!”

好笑地抿了抿唇,年小井掏出手机看看时间,“赶紧说吧,我一会儿还要回家写稿子——”

一听这话,宝柒精神了。

扯起唇角,就皮笑r不笑地望着她,打趣道:“不会是范铁有约吧?”

“约?约什么约啊,我一直是孤家寡人。赶紧的,不要把话题扯开,要说就快说啊。”无视她的挑衅,年小井云淡风轻的脸上,带着一抹特别清冷孤寂的光芒。

顿了顿,宝柒咬着下唇,说了:“……我,那个啥没有了。”

啥?

她的话说得速度又快,声音又低,弄得年小井完全没有听得明白,旋即又提高了音调,“什么东西没有了?你说清楚点儿啊姑乃乃?”

宝柒偏过头去,贼兮兮地看了看咖啡厅的环境,想了想,干脆又绕过桌子来,直接坐到了她身旁边,脸蛋红着,蚊子般嗡声嗡气地问:“小井,男人是不是都不喜欢白虎啊?”

“白虎?!”

一时半会没明白过来,年小井反问的声音有点儿大。

宝柒大糗,手指哆嗦一下差点儿上去捂她的嘴,“小声点儿!”

好在年小井姑娘是个一点就透的人,将她的两句话上下联系起来之后,明白了!

噗哧!

她的脸上一改淡然,浮上了促狭的笑意,垂下头来压着嗓子问:“真看不出来,你那位竟然这么有情趣儿?刮干净了?”

脸蛋儿臊得通红,宝柒恨不得去捏她取笑的脸。

“不知道他怎么弄的……反正,我做个梦就没了。而且诡异的是,还就不长了!”

年小井的手肘撑在桌面儿上,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笑,嘴角的弧度越拉越大,“不长就不长呗,你急什么啊?好多男人都挺喜欢这个,你不知道啊,欧美片儿里好多都是刮得光洁溜溜的?男人瞧着干净,就想干那事儿……”

“谁告诉你的,范铁?”斜眼儿瞄过去,宝柒反将一军的语气,半点儿没有客气。

神se 一黯,年小井看着她,半晌儿不说话。

可是,宝柒是好人么?

随后,她笑得y恻恻地继续问:“小井,你跟我说老实话啊,你跟他有没有发生过那啥……嗯?”

“你说呢?”抿了抿唇,年小井喟叹一口气,反问她。

很明显了呗……

宝柒挑眉:“嘿,怪不得你知识广,厉害啊,经常给我科谱科谱!”

望着她使坏的脸盘儿,年小井面上的表情颇为复杂。

心思,转了又转!沉了又沉!

好一会儿,她才又恢复了淡然的笑容,望了望天花板,叹了一口气,眼皮儿耷拉了下来,笑着说:“我已经好久没有见过范铁了,以后——”

“原来你在想我啊?”她话还没有说完,旁边就突然c出来这么一句话来。

娘也!

不仅惊了年小井,差点儿没把宝柒给活脱脱吓死。

太诡异了!说曹c,曹c总是来得这么及时。

没错儿,来的人,竟然就是范铁。站在她俩的跟前,他只手斜c在裤兜儿里,欣长的身形挺俊朗的,脑袋上头发短得离谱,但是瞧着不仅没有丝毫的怪异,反倒多了大老爷们的阳刚。没有穿军装,却很容易让人将他和刚毅的军人联系起来。

红刺的男人,还真没有一个瞧着娘气的……

不过么,以上都不是重点,最让宝柒纠结的是,他到底听到了几句。要是刚才那事儿被他给听了去,那还了得啊?

同样的忧虑,估计年小井也有。顿时就变了脸se ,“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啊?人家咖啡馆打开门儿做生意,瞧你话说得。”

“范铁,你说话不算话?”

勾了勾唇,范铁无辜地望着她:“是,我是答应了不出现在你的面前。可是,这不是听到你在找我么?”

眉头微敛,年小井审视着他的脸se 。

“你都听到了些什么?”

“什么?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狐疑地望着她,范铁脸上神se 如常,看上去不像是听到了什么。

暗暗松了一口气,她淡定下来,神se 回复了平静,将头转向宝柒。

“七七,我先走了!咱俩改天再聚。”

“小井——”大手搭上她的肩膀,范铁顺势就毫不犹豫地坐了下来。然后,向那边儿的宝柒笑了笑:“咱俩换个位置啊。”

换位置?

见到年小井又羞又急的脸,宝柒怎么能没有义气的闪身呢?何况,每每想到这个男人可瞧不上自己了,她心里就非常地不爽,挑衅地冲他挤了挤眼睛。

“你是不是,特别地想我消失啊?”

冲她笑了笑,范铁将年小井挣扎的别扭的身体扳了过来,又抬手指了指宝柒放在对面沙发上的包。

“你电话响了——”

有么?!

宝柒竖起耳朵一听,没有听到声音。

丫的,想调虎离山?

“真的,你不信打开看看。”

看着他不像说谎,宝柒绕过去狐疑地拎起自己的书包打开看。

果然,一拉开拉链,便听到手机铃声极小声地飘了出来。

真可怕呀!不知道她的铃声啥时候变得这么小了!不过,可怕的不是她的铃声变小了,而是红刺这些男人真是都有够变态的。

这么小的声音,他是怎么听见的?

寻思着翻开盖儿接起电话来,那边儿是二叔低沉碰性的声音。

“喂……”

眉目含喜地听着,可是下一刻,她粉扑扑的小脸儿,红成了猪肝儿se ——

大变态,大se 狼!

☆、073彪悍的骑士十五世!

“枭子来的电话吧?”

一只手钳住不断挣扎的年小井,范铁舒展着眉头,打趣起满脸臊红的宝柒来。

“呦,脸怎么红了?”

想到刚才电话里男人的话,宝柒的心里,还有点儿蹦哒。

不过,这会儿顾不上那头了。自个儿的好姐妹们落入了禽兽男人的手里,她能袖手旁观么?自然不能。于是她斜眼儿冷睨着他,一动不动地指着他,轻声斥道。

“喂,你放开她啊。”

完全不搭她的话茬,范铁一脸都是笑意,反问:“枭子是不是说他要过来?”

他怎么知道,还问得这么胸有成竹?宝妞儿不悦地瞪着他,冷声哼了哼。

“不关你的事儿,你先放开小井。”

眉头紧蹙着,年小井同样儿气得不行,压着嗓子低吼:“范铁——放开我——”

这事儿要换了宝柒,指定她又得骂又得打,不会留半点儿面子。

可是,年小井这姑娘不同,性格使然,她心里再生气,也骂不出来太过难听的话。因此,被男人给紧紧钳制着,她除了气得满脸愠se ,一张脸胀和通红之外,在咖啡馆这种公众场合,她还真的怒吼不出来。

“小井,咱别置气了啊?”

范铁这种训练过的大男人,对于她那点儿三脚猫的小挣扎和小打闹压根儿不放在心上,只当成是情趣儿了。两三个月没有碰过她了,这么将人给搂在怀里,他浑身直紧绷,手抓住她温热的手腕,心底复杂的情绪便‘噌噌’涌上脑门儿。

要不是宝柒在这儿,他不敢保证会不会直接动手将她给生吞活剥了。

看到小井眸底的伤感和挣扎,宝柒又无奈又可气:“范铁,你混蛋!你到底要干什么?先放开她,有话好好说不行啊?”

放开,放开这女人立马就得跑了——

因此,他哪儿会乖乖就范?不仅不放开她,还变本加厉起来,索性将她整个儿的捞起来抱到自己的大腿上,任凭她又踢又打,纹丝不动地箍紧了她,摆明了就是霸道的兵痞作风。

急得红了眼睛,年小井下了最后的通碟:“范铁,你再不放手,我恨死你。”

范铁忍俊不禁,失声笑了出来。

不过,虽然在笑,声音却带着点儿淡淡的苦涩味儿:“小井,我不这么做,我也没发现你不恨我啊。既然左右都是恨,不如就让你多恨点儿,就那么回事儿吧。”

“无赖!”胀红了脸,她只会这一句骂人的了。

“喂,不许耍流氓啊,没看到我这么一个大活人杵在这儿啊?”一见这情形,宝柒也有点儿急了,害怕小井吃亏,猛地冲过去,伸出手就要去拽他。

不料,手扬起,却没有能落下来,直接在半空中被人给狠狠钳住了手腕——

宝柒条件反s地偏过脸,心里一悸。

抓住她手腕的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还在电话里对她耍了流氓,这会儿正满脸y沉牛高马大的杵那儿的冷枭。

二叔来得也太快了吧!

一把抽回手,她咬牙,不悦地嗔怪:“干嘛拦着我啊?你没看到这丫的在耍流氓呢?”

“枭子,来得挺快啊?”范铁神se 未变,搂紧怀里的女人挑了挑眉头。

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冷枭沉声道:“公众场合,注意点影响。”

看了看他的表情,范铁突地笑了:“行了,少抻掇我啊。我跟你比起来,可纯洁多了,你这又是画花儿,又是那啥的……”

“活得不耐烦了?”凉凉地扫着他,冷枭打断了他的话。

“哈哈,甭恼羞成怒啊?”

随着范铁和冷枭的对话出炉,宝柒的脸‘噌’地红了。

这一次,糗大发了。

原来姓范的家伙还真的听到了刚才的话,怪不得二叔的电话来得那么及时。还问她艹 地不长艹 的问题,还说什么什么一堆的流氓话。

靠,就是这家伙!

吁出一口气,与年小井对视一眼,她自觉现在有了二叔撑腰不用怕这家伙,底气儿足了不少,横眉绿眼子地瞪着范铁,手臂却缠住了冷枭的胳膊。

“二叔,你看着办吧。革命军人可不兴这样的啊。谈恋爱得双方自由,你看范大队长,他现在的完全是欺男霸女,有伤风化……”

拽下她缠在臂间的手,冷枭在拉着她在对面坐了下来,压着嗓子说:“闲事少管。”

宝柒默了片刻,视线轮流在面前这两个男人的脸上徘徊着,终于,恍然大悟。

“哦,原来你们俩都是流氓。”

冷哼一声,冷枭面无表情睨她,眼神儿却颇为复杂:“消停点。”

爽朗的笑了两声儿,范铁拽紧年小井凉凉的手指捏了捏,目光望着冷枭:“哥们儿,找个地儿吃晚饭吧,我请!”

“嗯。”冷枭没有反对。

“说走就走。这破咖啡馆人来人往的,没劲儿。”范铁话说完,拉着年小井就要转身。

“范铁——”

低低的怒吼着,年小井被气得胸腔起伏不停,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那恼意,像是恨不得把他拆骨抽筋——

“怎么了?”范铁勾着唇笑问。

不料,年小井突地扬起手,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甩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无耻!”

结结实实的耳光,让范铁顿时怔在了当场。活了二十七年,除了他老爹,他这张脸,什么时候挨过别人的耳光?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他愣了,宝柒也愣住了,伸出手想要拉她:“小井——”

掰开范铁紧握住自己的手,年小井声音弱了下来。

“范铁,我们已经分手了。如果你忘记了,那么我现在提醒你。”

说完,推开挡在面前呆立的范铁,向宝柒点了点头,拎起桌位上的包儿,转过身就走了。

直到她的背景消失,谁都没有讲过话。

气氛沉甸甸的——

良久,范铁自嘲地笑了笑,摸了摸火辣辣的脸,一p股坐在了沙发上,又没面子,又生气,又无奈,脸上五颜六se 写满了不同的情绪,样子瞧着甭提有多郁闷了。

眸se 淡淡地掠过他,冷枭拉起了宝柒,站起身来不咸不淡地说。

“走吧,要吃什么?换我请。”

“呵,呵,枭子,你真幽默。随便吧!我现在啊,吃天鹅r都吃不出味儿来!”双手撑在桌面上,范铁的眉目间满是受伤的郁气。

幽默么?

宝柒一头雾水,幽默在哪儿啊?

出了不太吉利的咖啡馆,喝了两口凉风,宝柒便上了陈黑狗开过来的车。刚坐上去,就透出车窗看到旁边驶过来的一辆迈巴赫。

接着,迈巴赫的车窗落下,里面是范铁y郁的脸。

“枭子,来,咱飙一个。”

说完,不等冷枭回答,那厮一脚踩下油门,迈巴赫就跟疯了一样,‘轰’的一声就开了出去。

冷枭冷哼,“疯子!”

摇了摇头,他接着便吩咐陈黑狗,不必理会他的疯言疯语。这个点儿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在京都的公路上飙车,不是找死么?

习惯性有宝柒在先按上前后座的隔层,陈黑狗同志驶着骑士十五该用什么速度还用什么速度,沿着已经不见了踪影的迈巴赫路线前行。

半晌,车里没有人说话。

转过一条街道,宝柒皱紧的眉还是没有松开,思维在脑子里转了好几圈儿,她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冷枭:“二叔,他们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啊?”

神se 冷峻地抓着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枭爷淡淡地反问:“你朋友没告诉你?”

“没有啊~小井她来鎏年村旅游的时候我认识的。只知道她和男朋友分手了心情不好,其余其它的……,好吧,年小井这个人吧,对人实在,真挺好的。但就是对自己的事儿讳莫如深。你知道就告诉我呗,二叔?”

轻轻拍了拍她,冷枭沉吟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吭声儿。

很明显,他不会回答了。

宝柒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便有点不爽地侧过身体去盯着他的脸,揣测道:“不说是吧?!哼,我猜啊,依小井的脾气吧,非得跟范铁分手只有一种可能。肯定是范铁劈腿儿了吧?是不是和那个什么罗佳音?……我靠,丫的指定骑驴找马,一只臭脚踏上两只船,所以这下好了,船翻了吧,感情被水淹死了吧?”

叽叽喳喳,她聒噪得有些恐怖。

捏了捏她的鼻尖,冷枭迟疑着轻哼:“你该去做编剧。”

“难道我说的不对么?那你说说看,究竟是什么回事?”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宝柒蛮老实的不耻下问。一般来说,这招儿都挺好使的,大多数人都会顺着她的杆子往上爬,直接告诉她真正的答案。

可是……

枭爷眸se 一沉,“少讹诈我!他们的事儿太复杂,等当事人告诉你吧。”

无语,望天!

嘘着嘴无奈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宝妞儿又不死心地讪讪笑:“二叔,就是因为太复杂,我才更想知道嘛。你得知道,任何简单的感情,都不值得探究和祭奠,这也就是为什么牛郎织女,梁祝等等故事能流传至今的原因了。”

她有条不率的说着,一边儿说,一边儿叹着气眉心紧拧的样子,不像是十八岁初尝情事的小姑娘,到像极一个八十岁饱经沧桑的老太婆。

然而……

冷枭对她的弯弯道道置若罔闻,一双漠然的眼睛冷冷盯着她,“管好你自己得了。”

一句话,结束了她的长篇大论。

哼了哼,宝妞儿y恻恻的干笑了几声,突然俯过身去勒紧他的脖子,下巴微昂,说:“我知道,你俩哥儿俩好,他再怎么坏你肯定都护着他说话。”

“……”冷枭盯着她,无语中。

“二叔,你知道吧?喜欢大咪丶咪妹子的男人,没有一个可靠的,范铁就是典型。”

这话说得,冷枭眉心一阵狠跳,“你知道他喜欢?”

略微低下头,宝柒像是不经意地掠过了自个儿的胸前,冷冷一哼:“废话!上次吃火锅的时候,就他盯着我看的那眼神儿……。”

被人鄙视了,剩下的她,她说不出来了——

冷枭啼笑皆非,粗糙的大手抬起,锐利如鹰的视线锁定了她,倏地覆上了她的柔软,声音暗沉:“还好啊。”

条件反s的‘嗯咛’一声,宝柒身子比脑子反应得更快,习惯性的贴紧了他一些。心里甜了又甜,下一刻,她干脆垮坐到他的腿上,低头就狠撞了一下他的额头,压着嗓子,凑到她的耳边儿。

“喂,说老实说,你是不是也喜欢胸大的女人?”

闻言,圈在她腰上的大手紧了紧,枭爷猛地将她娇小的身体紧压到自个儿的胸口,磨蹭了几下,一本正经地小声说。

“我对你有信心。”

“什么?什么信心?”宝柒狐疑地问,没明白他怎么把话题扯远了。

低下头,噙了一下她的唇,男人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你是潜力股。”

潜力股?!

意会过来的宝妞儿,脸蛋儿倏地红了。

这个男人和别人不一样,总是一本正经地板着脸耍流氓。从鼻翼里轻轻哼了哼,她双手死死掐着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吃吃地冷笑,“果然都是臭男人,都是一样的思想。我偏不长,偏不长大,气死你——”

她耍泼的小样子,又娇,又嗔,又软,又柔,又调皮……

喉咙一滑,冷枭觉得喉咙有点儿干渴!

手腕用力翻转,一把将她按在了椅背上,目光烁烁地啃咬了一口她嫩腻的脖子。

再抬头时,俊脸微侧:“小东西,还敢不敢耍横?”

“耍横怎么的?”

嗓子哑了哑,男人大手扼住她的手腕向下按,“弄死你!”

迎着他灼人的目光,宝妞儿咽了咽口水,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回答呢,突然就听到前面传来驾驶室里陈黑狗同志蛮严肃的声音。

“报告首长同志,汽车进入无人驾驶阶段。陈黑狗不存在了,他被外星人带走了——”

哈哈!

宝柒忍俊不禁,大笑开来!

虽然中间有隔层,可是很显然,前面那位同志有点儿忍不住了,用了这么搞笑又残酷的方式来提醒他们俩要收敛情绪,不要忘记了,前面还有一位活着的同志。

眸se 沉了沉,冷枭将她拉了起来,端正了坐姿。

而宝柒的笑声悠长,好一会儿都停不下来。

——★——

由于冷枭和宝柒之间的敏感关系见不得观众,所以,嘴上说的是随便找个地儿吃饭,但实际上选择的地方并不敢太过随便。

一号公馆是一座三层楼高的独幢小洋楼,也是京都市有名的俬 房菜馆。这儿不仅位置清净典雅,店家还非常注重吃客的隐俬 保护,公馆四周有一圈儿的高墙围着,里面的包间独立,具有相当大的俬 丶密性。

当然,这也是他们选择这儿的原因。

只要有冷枭在的地方,宝柒的心情便非常的愉快。因此,餐桌上就她一个人在开心地侃着大山,担纲着聊天的主力。

冷枭还偶尔接她一句,表情平静寡淡。而范铁就不一样了,端着酒杯的手就没撤下来,一双狭长好看的眼睛沉寂得有点儿可怕,一改平素喳喳呼呼的大炮型性格,好好的一个阳光小伙儿,变成了清新风格的忧郁文艺范儿男青年。

借酒消愁,愁更愁。

不多一会儿,这家伙好看的脸就红透了。

酒意上头,想到给了他耳光的女人,心里像被猫爪子给挠了一样,话匣子打开了,话么,慢慢就多了起来——

“枭子,你说女人这生物吧,真的太他妈的难伺候了。以前吧,我以为她就是发发脾气拉倒了事儿!可是,你看见了没有?看见了吧,她丫的不是在跟我闹矛盾,分明是铁了心跟我掰了,妈的。”

“嗯。”鼻翼里嗯了声,枭爷表示赞同。

不过,他没有任何有建议性的话。

范铁长长叹了一口气,酒杯举起,一仰头,又灌了下去。

“真他妈闹心死我了!”抿了抿唇,他接着发表感叹:“算了,枭子,你就是个怪物,我他妈跟你说,你也不明白。不过,我现在啊,也终于明白你了。”

冷枭挑眉:“明白什么?”

醉意上脑的范大队长,伸出一根指头指了指宝柒,意味深长地说着男人经——

“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多大美妞儿都不要,偏偏选了这只小白兔!呵,枭子还是你聪明啊,看着小丫头呲牙咧嘴,其实最好对付了。一颗棒棒糖给她能乐上好几天!不像我那个女人,表面儿上看无争无求,平淡如水……却不知道,性子拧起来比野猫还轴……”

巴拉巴拉的说着,范铁一脸纠结的表情复杂得真不堪用语言来形容。

当然,他也不知道这话得罪了宝柒。

眉头一竖,她一双大眼睛‘噌’地瞪了过去,没好气地抻掇起他来:“你说什么呢,谁是小白兔?谁没脾气了?哦,敢情你以为冷二爷在养宠呢,还给个棒棒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