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宠婚 第 89 部分

作者:未知书名:史上第一宠婚更新时间:2021/01/22 20:33字数:6114

  

功能 和 功能!

硬得不行,只能来软的!

深呼吸一口气,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柔和,有些变调儿的声音难得清脆了几分,用同样的美式英语商量着说:“这位先生,咱们有话儿好好说,行不?能不能先把你的枪支收起来!?放心,我不会叫人的?”

枪?!

闻言,男人没有说话。

一张暗沉的脸上稍稍有些变se ,不过,却缓缓挪开了自己的身体。

丫的,机会来了!没想到这么容易!

待身上稍微一松开,宝柒刚才还笑盈盈的小脸儿立马就变了颜se 。接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上自个儿的裤头,一个漂亮的鲤鱼打挺,顺手抓过挪在旁边的95步枪直接跃了起来——

迅速调转枪头,枪口抵着男人的胸口,她恶狠狠地睨着他,用了和刚才相同的对白。

“不许动!缴枪不杀!”

话音还没有落下,她目光所及之处,自个儿先惊了一跳!

哪儿有什么枪啊?

男人裆部顶得高高的,原来她刚才以为的那个东西,竟然不是一把枪,而是他的……

跌坐在地上,男人被他指着身上竟然也没有慌,慢条斯理地挪动着自己头上的宽檐帽,将帽沿拉到了脑后去,看上去五官更加柔和又有亲和力了,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坏人。

“枪啊,缴去吧,藏到女士你的身体里,自然最好。”

落到手里了,还敢调戏她?!

咬着牙根儿,宝柒嘴里轻嗤一声,手里的95步狠狠抬起,枪杆子再次使劲砸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那好,一会儿回去就割了!”

抬起头睨她,男人倏地笑开了。

一笑,深邃的眼角上浮上一抹可爱的细纹,那种邻家大哥哥的感觉更浓烈了几分。他的眼波注视着宝柒灵动的双眼,低沉的嗓音顿了顿,悠扬地荡了开去。

“如果是经漂亮女士的手,我感到非常荣幸。”

阉了也不怕?

宝柒心下微怔,有一种遇到老油条子的感觉。自动将他的样子和目的在脑子里罗列着分析了一遍,手里的95步枪更是加了一把劲儿。黑dd的枪口慢腾腾的抬起,抵在了男人的太阳x上。

“甭特么扯废话,说,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男人笑着,不慌不忙地举起双手,目光浑然不怕的看着她,美式英语张力十足。

“别开枪,我说……”

咦!?怪了!

宝柒心里腹诽,怎么这情况,有点儿抗战片里打小鬼子的感觉?

枪口稍稍松了半寸,她冷斥:“不要磨蹭,速度点儿!”

男人的脸上自始自终带着淡然的笑容。

他说他是m籍华人,名字叫着brandon,一周之前,他和几个驴友结伴自助来到春城这边儿的热带雨林地区,一边儿旅游一边儿探险。昨天下午他和同伴儿走失了,手机也没有电了,gps用不了啦。更为惨烈的是,他不知道是在雨林里吃坏了东西,还是被什么雨林的变异虫子给咬了,下y的部位持续勃起不消停下去,开始只是胀痛,现在走路都有些不便了。他想要走着回城又迷了路,身上还没有食物了,求救无门,一个人都找不到,终到看到她一个当兵的,为了让她带自己回城去,才出此下策……

好圆润的一个故事!

眉飞向上微挑着,宝柒显然不会相信,“你觉得我会相信你?”

“随便你,我真的只是一个倒霉的驴友。”布兰登笑了,英俊的脸上笑容灿烂得让宝柒有些讨厌!

狠狠撇了撇嘴,宝柒想到刚才自己的糗态被他猜到心里就膈应,余光不经意瞄过那害她以为是手枪抵腰的部位,眼神微微一眯。

“放p!我看你就是一个国外间谍。先生,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离这儿不足二公里就是我军的军事基地,你一个小驴子,怎么可能旅游到这里来不被人发现?”

布兰登眼角抽搐一下,纠正她:“不是驴子,是驴友!”

宝柒‘啐’了一口:“我管你是什么驴?!反正就是一个间谍,现在就抓你回去!”

布兰登眼神微闪,无奈地摊了摊手,索性往地上一躺,任由自己裆部高耸,声音轻松带着笑意:“随便,你说是间谍,就是喽!我正希望谁把我抓回去呢,最好抬着回去。”

宝柒冷哼,咬牙:“神经病!”

布兰登双手枕在脑袋后面,抬着眼皮儿,戏谑地瞅她:“我也怀疑现在这个症状,有神经方面的问题。拜托了,漂亮的女士。帮帮忙,把我当间谍抓回去。然后遣送回m国!”

呵,想得真美啊!

作为一个合格毕业的男科医生,宝柒看他说了这么久不着边际的话题,那家伙还在那儿雄纠纠气昂昂的高高直着,心里知道这家伙所言不假,他绝对有勃起方面的问题。

嘴唇邪邪一勾,她狡黠的挑眉。

医生嘛,医德为上,她自然是不会见死不救的。

思忖了几秒,她突然拔高了声音,大喊,“165,164……169,赶紧过来,我抓到一个m国间谍!”

m国间谍?!乖乖,那还了得么?

只听见‘嗖’的两声儿,脚力奇快,武力值极高又离她最近的格桑心若和曼小舞就急切地串了过来。咔嚓两下,子弹上膛,两个姑娘的枪口就齐刷刷对准了躺在地上的布兰登。

“不许动!”

紧接着,不过几秒工夫,姚望和另外几个战友也都迅速过来了。一群人把布兰登给围成一圈儿,虎视眈眈的看着。可是那个‘间谍’不仅是不动了,而且他还是不慌不慢,纹丝不动。英俊的脸上,摆明了就只有一个目的——你们,最好把我给抓回去,抬回去。

嘶!

宝柒摸下巴,丫想跟她玩呢?

一挥手,她严肃的看着格桑心若,“165,解了他皮带,拴着手牵回去——”

“好!”高声应道,格桑心若虽然觉得一个姑娘去扯一个男人的皮带,还是一个明显性特征竖着的男人,行为实在有点儿猥琐。但是,由于不久前她才说过要唯宝柒的马首是瞻,绝对不能刚开始就出尔反尔的。

于是乎,她板着脸迅速跨步上前,无视男人前方的耸立,敏捷地扒掉他腰上的皮带,两三下就捆了手腕,然后,接过曼小舞递过来的背包绳,一板一眼给捆了手腕。

“走!”

“喂,你们不能这么对待国际友人!”布兰登终于有些急了,手被一个姑娘拴了牵着走,是个男人都不能接受这要的侮辱。

双手叉着腰,宝柒邪恶的笑,“你可不是国际友人,你是国外间谍!”

“女士,就算我是间谍,你们也不能虐俘。按照国际公约……”

宝柒笑得更厉害了:“哟嗬,还懂得国际公约呢?那你更不是什么驴子了,百分百的间谍!”

布兰登胸膛起伏,身下又不便,气得风度省略了不少,“可恶的女人!你不就为了刚才没穿裤子被我压倒记仇了么?”

宝柒脸上有些发烧,牙根直咬!

臭不要脸的,竟然还敢说出来?!

“165,你走得太慢了,不要让间谍太轻松!”

一听这话,格桑心若却急了。牵着背包绳的手,加大了力度,狠狠拉拽着斥骂:“你给我老实点儿,怎么跟我们大姐说话的?”本来力气就忒大的她,竟把一个大男人活生生拉得踉跄了好几步,气得不顾形象。

“shit……”

“不想死就闭嘴!”曼小舞附合!

愉快的睨着他,宝柒满意了!

真没有收错人,看来有了格桑心若和曼小舞这两个小妹子,她的部队生活势必会过得风声水起了。有那么突然的一瞬间,她都快要不想当医生了,做个野蛮女兵,和这两妹子混在一块儿,说不定会更加有趣。

暗爽了一把,她不咸不淡的瞧着极度窝火的男人,眉头挑得高高的走在了前面。

b点基地,遥遥在望了……

宝柒嘴里说它是一个基地,其实只是一个临时的集合点。这个地方依山平整,离最近的县城还有至少几十公里的路程。整个b点督导指挥部是用军用帐篷临时搭建而成的。远远地看上去,错落有致,真有点儿类似于大艹 原上蒙古包的感觉。

野外驻训任务完成了的宝柒,瞧着觉得挺有意思。

岂料,六五班一行人还没有到达b点的营地,就看到冷枭和谢铭诚迎了出来——

‘迎’字,当然是宝柒自己的理解。

实际上,冷大首长的脸黑冷冷一片y云密布,谢教官的脸黑沉沉一片不知所谓。

宝柒的目光掠过冷枭又黑又冷的冰山脸,微微愕然了半秒。瞧着领导们这欢迎的阵仗,该不会他们的六五班是最先返回交任务的一组吧?要不然,领导为啥这么重视?

可是,脸se 为啥这么难看呢?

盯着冷枭的眼睛,他正巧也盯着她。互相对视了几秒……

无奈,电流线路没有接通。

心跳声,卟通。

心里说,不懂!

冷枭的目光扫过宝柒,落在了还被格桑心若手里的绳子牵着的布兰登身上。

眉头稍稍一蹙,他抿着的冷唇启开,冷冷的就说了仨字儿:“带过来!”

说完,万众瞩目的冷大首长冷着脸旋踵离开,视线都没有多停留一秒。

啊?哦!拽啊!

一句不问,二话不说,直接就把人给带走!

几个人面面相觑,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不过,谁让人家是首长呢?

宝柒同样不懂了!不过,接收到格桑心若询问的眼神儿,她还是比划了一个松绑的手势。

格桑心若心领神会,放松了手里的绳子,恶狠狠的瞪了布兰登一眼。

布兰登脸上满是笑容,耸了耸肩膀没有说话,任由旁边的士兵走过来给他解开拴手的皮带。然后将皮带系在腰上,深深的看了宝柒一眼,由士兵领着往冷枭的帐篷去了。

六五班的野外小考任务是由姚望向谢铭诚交待的,不过事实的结果没有宝柒想象的那么完美。

在他们回来交任务之前,已经有五个班任务完成了。

“不错,不错——”还是谢铭诚态度好,瞧着他们几个风尘仆仆的狼狈样儿,脸上马上就来了春风般的笑容,“真没想到你们的任务完成的这么快,下去休息一下吧!”

撇了撇嘴,宝柒猜测,谢教官其实是想说,没有想到宝柒同志没有拖大家的后腿吧?

扯着一贯的浅笑,她一张不太干净的小脸儿上,笑容有些炫目。

“谢教官,咱们圆满完成考核任务,有没有奖励的呀?”

看了看她,谢铭诚咧着嘴憨憨的笑:“有啊,首长说了,今天晚上烤全羊!全体都有奖励!”

“呀!”

“啊!”

十个人欢呼起来,有人相互拥抱,有人将帽子丢得高高的,不亦乐乎。

虽然他们考核没有拿第一,但是,对于首次小考的成绩,六五班是得按胜利来看待的。

因为这是第一次,他们班没有落后于其它小组。

令宝柒感到疑惑的是,疑似外国间谍布兰登自从被冷枭带走,就再没有出现过。她听曼小舞出去打听情况回来说,那个讨厌的男人和首长在帐篷里至少呆了有半个小时才出来。然后,好像是他身上那玩意儿受不了啦,被随队过来的军医弄走了。

到底他是什么人?

难道真是普通驴友……?!

撑着脑袋,宝柒猜测不出来。

心里好奇心膨胀着,她想问去冷枭,可是b点基地的人员又多又杂,她完全没有机会和他单独接触。

——★——

到了下午,二百多人的集训队伍,已经接近大半回b点营区交任务了。

按照计划,明天就可以返回京都了!

离开了七天,别说,宝柒还真有点儿想念。

南方的天和北方同,黑夜来得较晚。已经是下午五六点钟了,天气还晴朗得像是北方的午后,暖熙熙的阳光不冷不热,更没有北方那种凛冽刺入的寒风。老实说来,要单论气候,不谈那种恶心得让人掉j皮疙瘩的食人蚁,宝柒觉得这块地方,真是旅游圣地。

她在班里,现在过上了神仙的日子。禸 务整理完全用不着她了,要动一根手指头,格桑心若就得和她急。现在,她和曼小舞连明儿出发的包都已经替她打好了。

而她现在的任务,就是躺在行军床上休整。

另外还有一个事儿值得交待,因为集训大队是临时性在b点基地休整,集训的战士回营后,依旧是使用的班用帐篷。不过,部队首长考虑到她们三个女兵的特殊性,特地给分配了一个班用帐篷给她们三个人晚上休息使用。

要知道,这是多大的好处啊!

格桑心若和曼小舞欢天喜地,心里自然明白沾了宝柒的光。

如此一来,对她的崇拜和景仰之情,更是有如那个滔滔江水……

不过,宝柒心里却有件事儿不太痛快。今天撒n出糗的大笑话,让她落不下那颗受伤的小心肝,总觉着就那样放过那个奇怪的家伙太吃亏了!而且,直觉告诉她,绝对不是那么回事儿。

不曾想,念曹c,关于曹c的事儿就来了。

女兵帐篷的帆布门被人掀开了,出去打水的曼小舞回来了,说有个军医在外面找她。

军医,会是谁?

懒洋洋地爬起床来,她抖擞了一下精神出了帐篷。

没有想到,外面等着的人竟然是她的直属领导,随着医疗队过来的周益周大队长。

县官不如现管的道理她自然懂得,赶紧并直了双腿,敬了个军礼。

“周队好!”

周益微笑着,颇有些不自在,“宝医生,你这会儿有空吗?”

宝柒怔了怔,领导对自己的态度实在太过友好,搞得她还是不太习惯。

咧了咧嘴,她微笑着问:“我有空啊,周队,你找我什么有事儿么?”

周益搓了搓手,笑容有些腼腆,“宝医生,本来这个事儿吧,我是不想过来打扰你的。可是现在这条件……咳!那个,今天你们抓到的那位布兰登先生,首长交待说好好治。可是他患上的是男性泌n方面的问题,我不是太专业。所以,想请你过去看一看。”

让她去看?冷枭?!

宝柒脑子懵圈半秒,划过冷大首长黑沉的冰川脸,歪了歪头,眉头微蹙着还是点了点头。

“好的。周队,你带路!”

她是医生,看病嘛理所当然的。

更何况,对于布兰登那个家伙,她心里的气儿还没有落下去呢。

既然现在老天给她一个机会让她拾掇他,她又怎么肯放过?

“宝医生——”并肩走向医疗队的临时帐篷,周益踌躇良久,小声说:“这件事儿,我还没有汇报首长知道!如果不用汇报,咱就不说了吧?!”

“汇报首长?”宝柒恍然大悟,原来冷枭不知道啊。不过,她却明知故问。

周益吞吞吐吐,“我估计吧,首长不会愿意宝医生过去借人瞧男科病!可是,病人的情况不容乐观,按他自己说已经二十多个小时了,万一……咳!”

含含糊糊,不过周益的意思却很明白了。

他不是没有想过找宝柒过去冷枭会不高兴。但是,作为一名职业军医,他在对待病人这方面也是一个比较坚持的男人,觉得病人的病情比其它什么都重要。因此,还是自己过来找宝柒了。

“噗!周队,你想多了。首长让我进红细胞医疗队,自然是不会阻止我替病人看病的。我只是一个医生,尽医生该尽的职责罢了,至于其它么,放心吧!”冲他眨了眨眼睛,宝柒说得无比轻松。可是,猛地想到冷枭的脸se 时,还是突然晴朗的天空一阵y风扫过。

途中,宝柒详略询问了周益他们检查后的基本情况,又结合自己之前看到的情况,心里基本上已经有了想法。

医疗队的临时帐篷里,躺在那张简易的行军床上,布兰登眉头紧紧蹙着,脸se 看上去有些苍白,脑门儿上的冷汗扑漱漱往下滴落。

很明显,这厮正在被身下的痛苦折磨着。

宝柒穿上了周益递给的白大褂,撩开帐篷的帆布门,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

一见到她,布兰登脸上闪过一丝惊诧。

“你是医生!?”

“有问题吗?”微眯着眼睛,宝柒打量着他惊恐万分的脸,一束目光清澈可见底,却又像是什么情绪都猜测不出来。末了,她邪气十足的似笑非笑,“本人正是泌n外科的医生。哦对了,还在是你们国家那个ucsf医学院毕业的,这个医院的权威性,想必你也知道吧?!所以,你放心!”

放心?!

对视上她的眼睛,布兰登闭上了张大的嘴,深呼吸一口气。

接着,他又笑了,眼角可爱的皱纹随着笑容迸了出来。

“那就有劳医生了!”

“不用感谢我,我一定会治好你的!”宝柒狐狸眼里的光芒若隐若现,面部的笑容有些诡异的扭曲,瞧得布兰登心里直突突。

接过周益递过来的病历本,她神se 如常的翻开着,唇角莫名其妙的勾起。

良久……

啪的一声,她合上了手里病历本,落坐在床边儿的矮凳上,目光直视着布兰登身下遮住那个金枪不倒的白布,小脸儿又严肃又认真的询问病情,英语流畅又好听。

“布兰登先生,你的勃起症状大概持续多久了?”

微垂了垂眼皮,周益是医生,到不觉得有什么关系。可是那位首次被男科女医生给症治的布兰登先生就非常不适了。差点儿被口水呛住,他剧烈的咳嗽了两声儿,在接收到宝柒的厉se 警告后,还是摸着鼻子,老老实实地回答。

“从昨天下午,快要24小时了吧?”

“中途有没有软下去过?”

“没有。”

满意的点了点头,宝柒面se 表情的吊着一张青水脸,“先生,请问你有没有大剂量的服用过壮阳类的药物?尤其是市场上那些没有‘药’字号、‘准’字号的假冒伪劣产品,吹得挺神的那种药物?”

服壮阳药?意思是说他那方面不行?

坐在床上的男人,高大的身躯动了动,一脸都是别扭。不过,在这个问题上没有男人愿意服软,他更没有忘记趁机为自己的跨下雄风辩白,“……医生,我想,我并还不需要这类药物!”

话刚刚说完,又忍不住身上的疼痛,倒吸了一口凉气,面容更加扭曲了。

鄙视地瞥了他一眼,宝柒清了清嗓子,面se 平静如常,一贯清脆的声线又低沉了几分。

“勃起症状发生之后,你有没有自渎过?”

“……”男人的面se 越来越难看。

“有,还是没有?布兰登先生,请你配合医生的询问。”

“没有……”在她接近供的询问声里,男人的声音因为身体的疼痛而略略嘶哑。

再次淡定的点了点头,宝柒板着脸,目光审视着他直滴汗水的脸,“布兰登先生,我是一名男科医生。为了你的病情着想,你一定要对我说实话。要不然,我也帮不了你。你得知道,这个玩意儿要是持续充血上了48个小时,就会十分危险了,严重点说,要是造成了永久性功能损害,保命只有一个办法——切除它!”

切除两个字,宝柒故意加重了力度。

男人的脸上,顿时一白。

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只要是个带把的男人,一听到要切除这种话,没有一个不害怕的。

吁了一口气,男人略略垂了头,终于承认,“试了一下,本来以为完了就会软下去。”

“s丶了没有?”宝医生真直白。

“没有……”急急出口,男人直抹脑门的冷汗,为什么总问这种难以回答的问题?一看旁边的小护士红着脸,他越发觉得这个女人是在刁难他。可是,她问得偏偏每一个都是和病情相关的。即便他心里觉得这个恶劣的女人是在故意对他打击报复,却又不得不回答她的话。

眉梢挑得老高,宝柒的脸se 比起他的来,简直淡定了不知道有多少。瞧着他又痛苦又生气的样子,她直起身来,前倾过去在他的腰椎骨上摸了两把,不动声se 的沉了沉脸。然后,对着周益旁边的小护士耳语了几句。

很快,小护士回来了。

手里捧着个医用托盘,托盘里有一个大号的针管,还有等待推入的药水……

看着护士在往针管里推药,布兰登一双眼睛直了直,死沉沉的盯着宝柒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医生,吃药不行么?为什么还要打针?”

“你害怕打针?不是吧!”一双杀伤力十足的眼神儿直s过去,宝柒回敬着,心里腹诽吓不死你,面上却没有半毛钱的表情,“布兰登先生,请你不要误会,为了你的子孙根健康着想,现在必须尽快消肿,如果再持续充血,你该知道,只有一种结果……切除!”

又来了,男人脊背窜过冷汗,“行行行,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呵,你还别不信,这种病例多了去了!你现在的症状在在我们泌n科,叫做持续性勃起症。应该是你服用过大剂量助阳类药物而导致的……”

“我没有服用过!我根本不需要那种东西!”对此,男人咬着牙齿,十分坚持。

斜眼倪他几秒,宝柒声音平淡的就事论事:“布兰登先生,你不需要自卑。作为男人来说,不行的时候,少量服用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你服用的剂量太大……。”

说什么都说不清楚,布兰登面se 越来越黑。

扬了扬眉头,宝柒冲小护士使了个眼神儿,“打吧!”

看着护士举起的针管儿,布兰登俊气的面上略略有些僵硬。

心里忍不住抖了抖,激烈的跳动起来,“小姐,请问一下,这个针,你准备打在哪儿?”。

深深地瞥了他一眼,宝柒眼底的促狭意味儿明显,“你说呢?当然是打在患处!”

“你故意的?”男人眉头挑起。

“不要侮辱我的医德。”当然,医德这玩意儿对于宝柒来说因人而异,“布兰登先生,作为有教养的绅士,我觉得你对我的态度太恶劣了,你应该感激我……如果今天不是遇到我,你就等着一辈子不举吧!”

目光深邃睨他一眼,男人颓然的倒在床上,刺刀般的眼神儿剜了她一眼。

然后,一辈用英文对话的他,突然用中文说了四个字。

“虎落平阳……”

宝柒嘴角抽了抽,笑容越来真愉快,也用中文说:“原来先生你的中文这么棒,竟然还会用成语?!不过么……”说到这里停顿住,她靠近行军床,掀开他挡在身下遮羞的那层薄布,看了一眼那因充血变成紫黑se 的患处,“虎么?按道理来说,你现在应该是两倍于平时的状态。充其量,就是一根小腊肠吧?”

一滴汗,二滴汗,布兰登的脸上满满都是汗水。

死死咬着下唇,他好不容易才忍住疼痛,还有这个女人的侮辱。

“谢谢医生!”

皱了皱眉,宝柒放下布,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真的,你必须感激我!”

男人沉着脸没有说话,目光死盯着护士手里的大号针管,额头上的冷汗滴得更厉害了。

双手c在白大褂的衣兜儿里,宝柒笑了笑,又往后退开了两步,看着一直蹙着眉着头的周益,她脸上的笑容扩大了,“周队,打一针应该就没事儿了,我先走了!有事儿再叫我。”

点了点头,周益看过她的简历,对她的技术还是放心的,“好的,麻烦你了,宝医生!”

“没事,我应该做的!”谦逊的微笑着,宝柒脸上恬淡。

当然,布兰登的确应该感谢他遇到了宝柒。

要不然,再多拖一点儿时间,或者是现在就将他送到县城的医院,说不定他那个玩意儿有可能真的会因为过长时间的充血,而导致细胞坏死,性能损害,阳痿不举。再严重点儿说,真会像宝柒描述的那种结果,手术切除。

只不过么,那个针筒真的不需要大号的。针么,其实打在其它部位也是可以的……

其实,宝柒真的是一个记仇的女人!

大概十几秒钟之后,宝柒刚刚走出医疗队的帐篷——

“啊!”

一声压抑的痛苦低吼,从背后传了过来……

踢了踢脚下的石子,宝柒无辜的望天!

憋!憋!她憋了好几秒,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哈……”终于,爆发了一阵爽朗的大笑声,捂着嘴巴,她笑得快要直不起腰来,整个人都弯了下去。

活该,谁让他那么讨厌藏在背后看自己光pp撒n了?

不过么,她其实挺怀疑他究竟看到了什么没有?按理来说,他不能看见啊,在她解裤头之前是侦察过四周环境的。那个男人最有可能接近她的时间段,就是在她方便的过程之中,可是一个驴子能不声不响的靠近她么?难不成她的n声有那么大,能遮掩住脚步声?

玄幻了!

一边笑,她一边在思忖着……

再然后,她的笑声嘎然而止,脸上的笑容冻结了。

因为,地上出现了一双锃亮的军靴。

冷硬冷硬的军靴,踏在地面上沙沙作响,一步步靠近了她……

宝柒的小心肝儿,没由来的颤了又颤。

弯下的腰慢慢伸直了起来,视线一点一点的抬起。

可是,直到她的脑袋呈45度向上的状态,才终于看清楚了那双军靴的主人——男人高大的身形儿凛然又骇人,一张冷冽十足的俊脸上,带着又冷又浓的杀戮感……

她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儿!

妈呀,丫冷漠的样子,看上去像是要咬死她,也忒吓人了吧?

他在生气?!可是,他气啥啊气?

☆、坑深 124 小溪流水哗啦啦,三个月了

一秒……

二秒……

三秒……

与他对视了好几秒,宝柒略垂眼皮,捋顺了头发才又抬起头来。望着冷枭有些愠怒的脸,她轻声笑了。

“二叔,你怎么会在这儿?”

眸se 黯沉无边,冷枭眉宇间明显带着恼意,不答反问:“干嘛去了?”

“额?哦!我替人治病去了啊!”继续顺着额间的头发,宝柒扯着嘴笑着回答。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做的就是一名男科医生的正常行为。可是,在男人凌厉无双的目光的视之下,竟然诡异的觉得有些心虚。

一个人被另一个人压迫惯了,真不是什么好事儿!

奴性思想作崇?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迸发?!

扯淡了!

“看见啥了?笑得那么开心?”冷枭的脸se 不太好,面上冷川一片!

看见啥了?宝柒的脑子,顿时想到刚才那一根紫黑se 的g状物体!

一念至此,她嘴角微微抽搐一下,与冷枭的目光平视着,好不容易才压下去心里‘咯噔咯噔’的响声。

按理来说,就算他知道自己去替布兰登那个臭男人治病了,也不应该把一张臭脸板得这么狠吧?不对劲儿!凭着她本来敏感的直觉神经,她几乎可以断定冷枭铁定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要不然,他的脸se 咋会这么不得劲儿呢?

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

宝柒摸了一把自己笑得有些抽筋的嘴巴,吁了一口气,冲男人眨了眨眼睛,索性就承认了:“放心吧,二叔。布兰登那个玩意儿,我可是半根手指头都没有染指啊!不过就是小小的瞅了一眼。而且,绝对不能跟你的威风相比!”

咳!

男人握住拳在唇边轻咳一下,眉头狠跳着瞥向了四周。

远远的,已经有战士在往这边儿张望。

拳头松开,冷枭食指撑了撑额头,冷眼睨着她,眸底一抹又冷又复杂的光芒划过之后,他一只手c在军裤兜里,转身就往另一个方向走。动作又帅气又酷毙,还甩给了她冷冷三个字。

“跟我来!”

来?去?去哪儿啊!

宝柒暗自默了默,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啧!没错儿,这个地方么,他俩的确不宜过多交谈。

可是,二叔究竟要带她去哪儿啊?

不好问,只能跟随,一边走一边不停揉着有些抽痛的嘴巴,她加快了脚步。

出了b点基地,远远的可以看到一个傣族的村寨,途中还有野生的匏果树。宝柒始终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跟随在冷枭的身后,顺着外面狭窄的乡村公路一直往外走,不过走的却是另一条小道。穿过一块天然的橡胶林,基本上就脱离了红刺战士的眼线了。

冷枭在一条小河旁边停了下来,顺势坐在了河边光洁的大石头上。

宝柒停下脚步,蹲下身来,借机左右前面看了看,没有人跟上来,她疾步走了过去。

娘也,真像三四十年代搞地下工作的人!

不得不承认,冷枭很会选择野会的地儿。

他坐的那边大石头经过夏天的水位冲涮十分的干净,石头旁边围着几丛高高的野生香蕉林,香蕉树上挂着没有熟透的野生香蕉,长长的青涩果实垂下来夹杂在宽大的蕉叶中,基本上阻挡了外面过来的视线。

落日的余晖,夕阳的光影,映在小溪的水波之上,小溪大约一米多深可见底……

果然是一个天然偷情好所在!

水波荡漾着,一圈,又一圈……

两个人静静坐在那里,许久都没有说话。

从城市到雨林,从营房到河溪,难得的静谧时光,似乎谁也不想打破。

坐在他的旁边,宝柒时不时拿余光瞄向他棱角冷硬的侧脸。随着时间一分分掠过,心里凝结起来的情绪,慢慢就套上了丝丝的紧张。

终究,还是她说话了:“叫我出来干什么?”

“看风景。”一出营房的门儿,徜徉在夕阳下,冷枭的样子看着又孤寂了几分。

“呃,别说,风景是挺美的!”宝柒眨巴眨巴眼睛,视线飘远,认同他的话。

“没你美!”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醇厚悠扬,像一只会弹奏心弦的手指,瞬间就拨动了宝柒的心肝儿。在她的印象之中,冷枭很少说这种又煽情又褒奖意味浓重的话,仅有的几次记忆有限。而她和他之间,更是很少有机会这么静静的坐着聊天。

小扇子一般的两排睫毛,扑腾闪了闪,她笑着叹口气,双手抱着曲起来的膝盖,下巴搁在膝盖顶上,目光落在脚下的清澈溪流里,脸上笑容带着自然的恬静美感。

“二叔,甭夸我啊,一夸就仙儿了!得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吞吞吐吐可不像你的个性。”

冷枭侧过脸过看她,刚毅的冷脸洒上一层金辉。

良久……

他抬起手来,粗励的手指轻轻蹭着她的小脸儿,撩开落下的一缕碎发,“宝柒,你心里怎么想?”

“什么怎么想啊?”嘴巴咧了咧,宝柒拧上了眉头。

咦!?这个男人到底咋了?不责怪她为毛要替男人看病,什么也不问,竟问她咋想的?

不理会她的探测视线,冷枭的话题又飘了:“宝柒,你开心吗?”

眉头松开,宝柒笑着挑居,有些狐疑的问:“我?我当然开心啊。二叔,难道你不开心吗?”

深邃的冷眸落入她迷蒙的双瞳,冷枭眸底视线越发复杂。

没有回答她,盯了小半晌,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这里来。”

“二叔,你今儿有些古怪,到底怎么了?”

宝柒心里沉了下,瞧着他脸上古怪的神情,淡淡的动作,冷冽的眼神,那样的冷峻无匹和琢磨不透,不由得心下略略惶惑。不过,她还是听话的挪了过去坐到他的腿上,任由他圈住自己的腰。

可是,男人却并不说话。

自闭症的孩子伤不起,长大了治好了也不是一个能说会道的!

宝柒叹了叹,双手摸上了他的脸,“二叔……?”

“嗯。”男人低下头看她,圈住她窄腰的手掌又紧了紧,眸底闪过一抹炽热的光芒。

“你心里有啥什么不舒服,你就说出来啊。不过,先说啊,如果你是因为我今天替那个神经病瞧病不爽快的话,完全没有必要。二叔,你知道我是一个医生,这都是必须做的。其次吧,咳,不瞒你说……男人那个玩意儿,在学校的时候我见得就不少,真心没觉得有啥稀罕的!”

说完见他眉头都蹙成了一团,她又乖乖的凑过脑袋去,se 迷迷地在他的唇角上蹭了蹭,再次补充了自己刚才的话,“你的,真是我见过最好的……”

“就知道哄老子!”狠狠捏她腰,男人稍叹口气,将她圈紧在胸前,下巴紧紧抵在她的额头上,来回磨蹭着。

哄他?!她说的是真话啊!

见多识广的宝柒不期望就想到某男人的不良画面,脸上腾的一红,推开他的脸,正se 的板着小脸儿,“我说真的呢,你还不信?”感觉到男人的手上又加了把劲儿,她身体不由得有些麻软。呲!这个男人,总能有让人触之就不舍的本事……

冷枭盯着她,“不信,除非你证明。”

“怎么证明?”抬起头来,一抹狐疑的se 彩染了宝柒的眉头。

啥事儿都能证明,这个可怎么办?奇了怪了!

男人冷硬的下巴顶了顶她的额头,微微低头,冷冽的目光化为幽深和复杂,目光里,隐隐约约荡漾着一抹无法用言词描绘,只能用意识去感知的灼热温度。

四个字说出来,像从滚水里捞出来的一般烫人心魄,“你说呢?嗯?”

又是反问。

一般来说,爷的反问,稍带的都是某种不良的心思。

呼吸骤然紧了紧,宝柒的思绪被他的话给熨烫了几分……

身体颤抖一下,她思维乱了又乱,动了动嘴皮,小声地质疑:“二叔,光天化日,荒郊野外,不过几颗野香蕉树遮住,你就又想到干那事儿了!?好强大的神经——”

“放p!”

“额,难道我猜错了?哈,说吧,让我怎么证明?”

“嫁给我!”

第三次,冷大首长求婚了!

和前两次一般无二的淡然口气,带着惯带的冷冽。

不过,目光里,多出了几许期待。

事实上,冷枭并不是那种擅长于用言语来讨姑娘喜欢的那种男人。他决不会说嫁给他就能给她如何的华衣美食,富贵荣华,更不会说如何对她宠爱今生,如何与她天长地久,海枯石烂,如何对她不离不弃……冷枭此人,反反复复,说来说去,没有鲜花,没有跪地,不过就这一句——嫁给他!

一切看起来简单……

可是,对于向来冷酷的枭爷来说,这已经是他能给一个女人最重的承诺。

嫁给我!

任何女人听到心爱的男人说这话,都该是感到欣喜的吧?

宝柒脸se 变了!

对于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一个不能替男人诞下后代的女人来说,结婚两个字无异于有千斤重,万斤重的巨石在砸脑子。望着他,望了他很久……这一次,她没有直接拒绝,更没有嬉皮笑脸扯东扯西,而是严肃认真的板正了脸庞,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二叔,不是我不想,而是我真的不能。我不能替你生孩子,冷家不会接受我,社会不会宽容我们的感情,所有人都会拿冷眼看你,部队说不定还会给我们处分,你应该知道后果有多么的严重……”

“以前也不能,为什么敢招惹我?”冷枭咬牙。

以前虽然她能生育,可是他们的身份和关系,不是照样不能要孩子么?不是照样不能让人接受么,为什么那个时候她可以,现在就不可以了?

这几天,她在雨林里奔波时,他的脑子就始终在琢磨这个事儿。

搔了搔脑袋,宝柒望着溪水,“二叔,是我不好。我那时候太小,不懂得感情不是两个人的事儿,不懂得社会和生活的压力……而且,二叔,你不会明白。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不能和不行是两种概念。不能是外部原因,我还可以争取!不行是本质原因,没法挽回了……”

说到这里,她轻叹一声儿,镇定的转过头来看着他,淡声继续:“二叔,我可以做一个不要脸的女人,我可以什么都无所谓,反正我就没有过脸!但是,我不能让你冷枭被人戳脊背骨,让你背负千夫所指,万人痛恨的骂名!社会是天下,天下是社会,即使我跟你没有……”

“闭嘴!”男人突然的沉声低喝,打断了她差点儿脱口飙出‘没有血缘关系’的几个字,宝柒被吓了一跳,咽了咽口水,“……不管怎样,都没办法改变……”

一秒后,她话未说话,思维未及反应,嘴唇就男人急切覆过来的吻给封堵住了。

“闭嘴,不许再说!”

“闭上嘴……”

吻一下,说一句,男人不容许她有任何的争辩与抗议,灵活霸道的舌头飞快的挤进了她的嘴里,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