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宠婚 第 120 部分

作者:未知书名:史上第一宠婚更新时间:2021/01/22 20:35字数:6059

  

功能 和 功能!啊的东西,本来就是当不得真,得不得数,嘱咐她不要放在心上。

至于宝妈说的事儿,冷枭只说自己知道了,面se 平静得没有半分波澜。不过,他却在俬 底下再次严重嘱咐了格桑心若,让她在自己不在的时候,一定要寸步不离的跟好宝柒,随时注意动向。

那边儿要真怀了儿子,必定不会那么容易罢手。

好在,接下来的日子,他的工作没有那么繁忙了。

原定的军演计划,因为瞬息万变的国际形势和a国方面的原因,在军委常委扩大会议讨论之后决定,推迟到年底,具体等双方恰商再定。

这样的结果,对冷枭来说,绝对是好事。

这样儿,他就可以有更多时间来照顾宝柒了。而他现在最喜欢做的事儿,便是用填鸭式的伺养方式对侍孩子他妈。

在精伺料的伺养下,宝柒大呼受不了。

不过,她的身体变化却明显了,一日比一日圆粗了。

闲得发霉的日子,心宽体胖,她想不长r都不行。

被男人整天好吃好喝地供应着,不让忧,不让烦,不让知道任何不好的事儿,还有人整天陪着她玩,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大汽球。一天一天膨胀了起来。

这样的结果,就连连冷枭请来的孕期营养师都有些小小纠结,直言告诉她说,像她这样儿长,等她生完了孩子想要再瘦回去,怕是不太可能了。

一听这话,宝柒害怕了。

亲娘啊!

胖,不怕。暴胖,也不怕。

可要是胖了再也瘦不下去,那不要人命么?

为此,她多次抗议接受伺养,奈何都被男人给无情震压了。

天天抗争的日子也挺欢乐。

一晃,日历又翻到了这一年的九月。

宝柒怀孕,已经四个多月了。在这期间,她的孕吐症状已经基本消失了,更是能吃东西的时候,看着自己有些小小凸起的肚子,她一直处于长胖了就回不去的恐慌状态,于是,孕期综合症来势汹汹,时不时会向冷大首长耍耍小脾气。

太胖了……

她长这么大,就没有这么胖过。

大多数时候,她都不敢去照镜子,不敢看里面那个体态慵肿的丑女人了。

手指一掐上去,到处都是r,腰上的r更是明显。

可是,不管她采取什么样的抗议方式,男人都不接受,还非说什么这样才健康,又白又胖,又细又软,又嫩又爽。捏在手里暖和,压在身下柔和,跟块儿丝绸子缎子一样细滑。

而且,为了表示他自己所言不虚,只要一挨着她的身儿,他作恶多端的手就没有闲下来的时候,不停在她身上各处摸来蹭去,一次次用实际行动向她证明了,有了r感会男人会更加有性致,干起来会更加的爽。

咳!

为了孩子的身体,宝柒不得不光荣地牺牲了自己的se 相。

怀孕的女人,又矫情了不少。好在,冷枭会尽管的抽出时间来陪她。还时不时把公文带回家来看,基本做到了不晚归,不应酬,天天陪着妻儿。

而他又何止不享受这样的时刻呢?

他在桌边儿看文件,她就在地毯上坐着,陪小雨点儿玩积木。

一大一小俩孩子。

不对,一大三小四个孩子。

这些,都是他甜蜜的负担。

每周末,一家人基本会抽时间去市郊游玩儿一趟。吃,玩,耍,闹,笑,在这样的家庭氛围里,小雨点儿的康复情况又有了进步。而且,又能多吆喝出来两三个称呼了,对自己的意愿表达更多了。

宝柒是幸运的!

而在这段时间里,还有一个幸福的女人。

那就是小结巴王雪阳姑娘。

不知道是她固执已见得吓人,让父母实在熬不起了,还是王家父母最终被江大志晨昏定省一个电话问安的执着精神给感动了。最终他们先松了口,同意让小结巴和江大志再处处看。

不过,他们唯一的要求就是,必须得到江家二老的赞同。如果江家那边儿还是咬死不轻口,或者再损他们的女儿,打死都不会再给机会了。

对此小结巴和江大志开心得不知所已。

大概在九月初,江大志就向冷枭请了假,准备回家去探亲了。当然,他的目的主要还是为了回去说服自己的父母接受小结巴这个媳妇儿。本来他想一个人回去的。可是,一向胆小的小结巴姑娘,不知道哪根筋抽了,非要同他一道回去,想要一起去面对那群曾经嘲笑过她的人。

她是善良单纯的姑娘,相信别人也是善良的。

当她打电话告诉宝柒自己的决定时,宝柒在祝福之余,又特地告诉了她许多和山里人相处的决窍。

他们两个人走了,回了江大志的家乡。

一对历经沧桑的情侣,踏上了通往他们幸福的列车。

现在,就连褚飞和阿硕都幸福得直冒泡,宝柒最为担心的人,就只剩下一个还是没有醒转过来的年小井了。

而离她出事儿,已经几个月了。

静下心来的日子,她一直在研究《金篆玉函》没有完全吃透的部分,还有与年小井病情有关的学科。可是由于口决方面的因素,她始终没有太大的进步。当然,还是一个重要的原因,因为她学的是泌n男科,对于其它的疾病没有太多的了解,所谓隔行如隔山,要渗透难上加难。

堵心的时候,她会十分膈应自己。当初为啥就为了让冷枭讨厌和嫌弃,就固执地选择了泌n男科……要不然,现在,说不定还能对小井的病情有点儿帮助。

左思右想,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那个当初在看守所给她小册子的中年男人,那个人人都讨厌,坐了十几年牢都没有判的轮丶轩犯人。只不过,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他还在不在那里面。

不过……

不管怎么样,总得试试看……

有了这个打算,她就打起了冷枭的主意。

要怎么样,才能让他同意自己去看守所那种地方?

最好的办法,就是趁着产检完的时间去。

宝柒的产检时间,吴岑当初给了她一个安排表。在怀孕28周之前,每隔四周去检查一次就好。而明天,就到她的产检时间了。

为了好好表现,争取自己出门的福利,这天下午冷枭回来的时候,她便格外的殷勤,格外的乖。尤其对男人递过来的食物来者不拒。

一不小心,肚子就填满了。

含着汤匙,她直叹气。

“二叔,丫上辈子,一定是个养猪的人!”

瞥她一眼,男人声音低沉:“乖,再吃点!”

咬着牙齿,宝柒真想揭杆而起,进行新一轮的为了身材而抗议革命。可是,想到自己的心思,再接触到男人严厉的眼神儿,她又不得不怂了。

抿着唇傻笑了两声儿,继续狗腿的张开了嘴。

“二叔,我这么乖,有没有奖励什么的啊?!”

不着痕迹地勾唇,冷枭给她擦嘴,不回应她的撒娇,不动声se 又灌了一汤匙到她的小嘴儿里,哄着:“再来一口!”

狠狠摇头,宝柒软糯着声儿。

“不吃了,不吃了,快被你给填满了!”

冷枭眸光一暗,低头睨着她。果然,从小se 胚似笑非笑的眼神儿,他就知道这小东西话里的含义不太正经。而且,她不正经的目的,还是想通过把他引入歧途的手段,来逃避食物。

把碗放到旁边,冷枭将她拉到胸前,盯着她的眼睛威胁。

“不吃是吧?那老子吃你!”

说完,激吻就落了下来,手更是没个规矩的探上探下,捏来捻去。

一阵急喘声过,宝柒又犯怂了。

她太了解了,她家这个男人已经饥饿到了极点,稍不注意就能点燃火儿,结果吃亏的人还是她,没有正常途径可用,他总能想到点儿损招儿来收拾她。

呼呼喘着,她胀红着小脸儿,可怜巴巴地揽着他脖子,小声儿讨饶。

“二叔……停下……我有事儿启奏!”

粗喘一声,男人小心将她抱到腿上来坐好,“说!”

乖眯眯地昂着脑袋看着他,宝柒立马摆了一个讨好的笑容,小手使劲儿揪着他的袖子,将年小井的病情还有自己在金篆玉函上遇到的瓶颈问题告诉了他。

末了,又央求,“二叔,我想去找一下那个人……”

冷枭眉目冷冷,盯着她不回应。

不回应,就是不高兴。

不高兴,就是不同意。

“二叔……二叔,你最好了……我知道你最好了!”

宝柒知道现在自己怀着孩子,而且因为先兆流产的原因,冷枭基本上哪儿都不许她去。可是为了年小井,她必须将死皮耐脸耍到底了。

又说情,又说理,一套又一套摆了出来。

“二叔,你想啊,当年他给我的小册子上写的口诀。的确给了我很大的帮助…。不过金篆玉函这种失传的东西,没有人指引的话,学起来很费劲儿,上面有些东西,我根本看不透啊。我就想再去找他问问情况……你说呢?”

嘴唇翕动一下,冷枭还是没有开口。

“二叔……我为了小队,你当为了范队……”

老实说,冷枭压根儿不相信有用,更不想她瞎折腾损耗身体。

不过……

他家小七儿是个什么鬼东西,他实在太了解了。

明着说不行,指定能玩y的。

皱一皱眉,他冷着嗓子,说:“如果十秒禸 ,你把这碗汤喝完……”

愤愤不平地瞪他一肯,宝柒咬了咬牙。

突地……

像要砍头般昂着脑袋,冲他肩膀就咬了一口。接着在他闷闷的哼声里,又笑眯眯地抛了个媚眼儿,乖乖拿起了碗,一口灌下。

不料落碗里,却听到冷枭沉声的补充。

“喝完了,我可以考虑——”

☆、坑深 155 o型血和ab型血!!

“噗——”

宝柒差点儿把嘴里的汤吐出来。

丫这是欺负人啊!

擦了擦嘴,她牙齿一咬,眼睛一瞪,直接就飙了。

“冷枭!”

“嗯?在!”男人挑眉。

宝柒咬牙切齿,冲他低吼,“丫啥意思啊?”

“话里的意思。”男人面无表情,大手伸过来扣紧她的手中腰,将她拉近了自己的身体,低下头,像模小动物般揉着她细白饱满的额头,“不想你乱跑。”

好吧!臭男人!

哄她,骗她,折腾她,让她心甘情愿喝了一肚子汤,结果原来只是逗她玩儿呢?嘴唇抽搐了几下,胃里灌满的汤在提醒宝柒,它们,全是憋屈呀。

“冷枭,你太过份啦!”

一昂头,她张开嘴,凶残地咬住他的下巴。

男人目光烁烁看她,不回答,无视疼痛,无视她的怒意,不声不响地挪开她的唇,反压上她的唇,拼命地逮着那嘴就一阵吸吮。

吸吮这词儿,不够形容……

实事上,那是一种只有土匪恶霸才干得出来的行径——赤ll的侵占和扫荡。

“嘶……唔……”唇上湿烫的感觉,让宝柒的脑子又乱了,一个吻再次将她弄得五迷三道中就要晕厥。

这男人,又想这样蒙骗过关?

哼!不能停止抗争。

于是乎,宝柒脑子清明了,就在快要被男人的吻给带入魔道之前,她听见了自个儿囚徒般无助又无奈的憋屈呐喊声。

“冷枭,你再亲我,你你你信不信,姑乃乃哭给你看!”

无奈地双手搓揉她r乎乎的圆脸儿,冷枭又好气又好笑,摆明了不相信。

哪有人说哭就哭?

“呵,你还不知道吧?孕妇是这个世界上最小气的一个物种!”扁着嘴巴,宝柒小声昵喃了两句儿,狠狠一咽口水,接着唇角往下一弯,泪珠子真就滚落了下来。

枭爷眉头打结了!

眉头狠跳一下,手指替她拭泪,“真哭?”

“呜……哭还有假的?……你就知道欺负我,不对,欺负我和两个孩子……以后……呜……等他们出生了……我得告诉他们,你这个做爹的罪恶行径……”

心肝儿抽了抽,冷枭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丫头低低的抽泣和控诉,小猫儿般泪流满面的可怜样子,不由阖了阖眼睛,又无奈又好笑地捏她鼻子。

“傻丫,逗你玩呢。”

“呸!谁信啊?你还会逗人玩?说给猪都不相信。”

“对,你就不信。”

“……呜,欺负我,还骂我是猪,你太狠了!”

“……”

冷枭默了!

枉他英明一世,天不怕地不怕,却拿一个小丫头没有半点儿办法。哄人,宠人,这些活儿真不是冷枭能够干得出来的。可是现在,她把好端端的丫头惹哭了,又该咋办?

枭爷纠结了!

铁臂收拢,他圈紧了她的身体,力道适中的抱紧她,诱哄的声音里,带着点儿懊悔,认真说:“行了,老子一会儿让人去查,哭个p啊?多大点事?”

泪珠子哗啦啦地流,宝柒心里其实在一阵暴笑。

说来也挺搞,她有时候也想不明白是不是因为那时候总是不会掉泪,所以把泪腺分泌出来的泪水都一股脑的储存成了大水库。现在,只要她想哭,随时就能哭出眼泪来。而这个,已经成了她能够对冷枭使用的秘密杀伤性武器。对这个男人,屡试不爽。

哭着,抽泣着,她垂着脑袋,肩膀配合性地抖动着。

其实是在闷头发笑,不过冷枭看不出来罢了。

“二叔,你说话算话!不仅要查,我还得去看守所看看他。好歹人家对我也有恩不是?我这么多年得了人家的好,却没有半点儿回馈,怎么都说不过去的。”

瞧着小丫头贼招人心疼的可怜劲儿,冷大首长觉得骨头缝里都在撕裂,自然是她说什么好就是什么好了。紧紧环住她的身体,他一点点拭着她的泪水。

“不哭了,现在就打电话,行了吧?”

啧啧啧,丫真有做‘昏君’的潜质。

宝柒抽噎着,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卡了喉咙。睨着男人冷硬的侧颜上浮现的柔情弧度,心里被暖意的情绪渗透了,觉得做小孩子真真儿好。

“快打吧,快打吧!二叔,我心里难受得不行了,哭得心都破了一个大d了!”

有那么严重?

冷枭目se 一沉。

闷闷‘嗯’了一声儿,他使劲儿把她环紧了,侧身过去拿起电话,立马换了一副声线儿,冷冷地吩咐人查一下监狱那个人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听着他低沉好听的嗓音,宝柒拼命忍着笑,忍得身体直发颤歪。

要是二叔每次都这么听话,多好?

放下电话,冷枭转过头来。

得!巧了!

一不小心,他就瞧见了宝柒同志挂着眼泪还在使劲儿憋笑的滑稽样子。

大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目光专注。

“破d补好了?”

“啊?哦,差不多了吧……”被他发现了假哭,宝柒也不慌。故意瞪圆了眼睛讶异地看着他,打算想几句给力的台词儿替自己辩白。

不料,精彩的文思尚未涌入,男人有力的手指就窜了过来。不偏不倚,拎住了她的衣摆,直往她需要填补的地方探秘。

嘤呜一下,一阵细微的电流划过脊背,宝柒感受到他的攻击,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手肘推他,“讨厌,你……”坏字还没有说出来,就男人给恶狠狠地堵在了嘴里。

有力的舌尖,火热的气息,趁着她说话的当儿,吞咽了她全部的语言能力。

“呜……”

整个人落入了温热的狼怀,后脑勺被有力的狼爪扣着,清冽的雄性掠夺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他强烈的气势,缠绞得宝柒差点儿断气。

软乎乎地瘫在他的怀里,她配合着他的吻,任由他揉圆捏扁。心道,反正四个多月了,来吧,来吧……来就来吧!

咳!

可怜她做好了准备,心尖尖都等得发麻发急了,在肚子里的俩孩子的有力保障下,男人不过恶狠狠亲了一会儿,揉抓了几把,就乖乖地放松了力道,急喘着冷声儿警告她。

“看你还敢不敢得瑟!”

终于能喘气儿了,宝柒咬牙切齿瞪他,“欺人太甚!”

“嗯?”男人似乎意犹未尽,唇不停在她嘴上轻啄,“替你补好了吧?”

知道他指什么,宝柒脸蛋儿胀得通红,“靠,可恶!一本正经的大流氓!大无赖!大军阀!大土匪!大……”

“知道老子大了?”冷枭抬手抚上她的唇,刚才那根手指不停在上面磨蹭着,闹了宝柒一个大红脸。他却不管,又将她尖巧的下巴抬起来,嘬上她的唇,声音沉沉,“要不是为了宝宝,非得把你给拾掇妥了!”

“……听上去蛮勾人的!”宝柒小心肝儿直扑通,有些忸怩地在他身上擦剐着,出口的话比蚊子还要小声:“二叔,其实我怀孕都四个多月了,按理来说,是可以同房的了!”

喉咙滑动一下,男人手指在她下巴上一摩,“想了?”

宝柒一脸的映山红,纠结着要不要向他老实承认,纠结着他要知道实话,会不会更想要抽她?

其实吧,她真想。

一方面是确实有点儿想,必须女人也是有需求的。

另一方面,她觉得自从孕期增长,身材走样儿了之后,他家二叔基本上都不再提那方面的要求了,会不会是嫌弃自己了。

再一个方面,根据常识来说,妻子怀孕,是男人打野食的高峰期,她急需要验证,以安稳自己变得圆滚了的体型儿。

摸了摸鼻子,她不好意思地将这事儿推给了科学,“二叔,你没有听说过么?有科学研究说,怀孕的女人,那啥欲会比平时更旺盛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么,我……”挪了挪小pp,她的脑袋直往他肩膀上蹭,“是挺想的!”

这事儿,玄了!

大灰狼要吃小白兔,是正理。

小白兔想要扑倒大灰狼,绝对就是奇迹。

枭爷幽暗的眸底,掠过一抹笑意,“要我安慰一下?”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添上了se 彩,宝柒抬起下巴,不满地说:“喂,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当自己多高尚呢?咱俩互相安慰行不行?”

“不行!”眸se 微暗,男人毫不犹豫的拒绝。

“冷枭!你——”怒斥他一声儿,宝柒觉得自己的脸面都没地儿搁了。主动向男人提出要求,结果这个男人还玩矜持,还拒绝了她,多伤她的脸啊?这,这,这让她小小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重。

叉着腰,她直瞪眼:“你什么意思?嫌弃我了是吧?没劲儿了是吧?”

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脸,冷枭板着脸。

“你身体不行!”

“唷~谁说我不行啊?到底是我不行,还是你不行?”憋屈的火儿差点把她的心肝儿烧卷了,盛怒之下,宝柒的抓鸟手就行动了,直探他的下腹。

要害被擒,男人闷闷的哼了一声,死死掐住她的手,“小祸害!老实点儿!”

老实?!

邪恶地勾起唇角,宝柒将他玩弄在手里,自然感觉到了他膨勃的威风。心里总算又满意了一点点。浅笑着盯住他,她眼神儿绯丽如霞,直往他耳窝吹气,“二叔,你又何必憋着呢?瞧瞧咱小二叔雄纠纠的天威,你干嘛要不给力?”一边说,一边使劲儿磨蹭他。

她不相信,这头饿狼真能受得了?

额头上溢出一层细汗来,冷枭快被她给疯了。胸腔起伏着,心脏如同擂鼓般狂跳,不过为了孩子,不得不掌控住她调皮的手,在她唇上轻啄着安慰。

“再等几个月,乖!”

“二叔……”这样还能忍?宝柒心里揪揪,“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特别难看了?”

“还行!”

“那我美不美?”

“美!”

“有多美?”

“像一只大白馒头!”

望天,宝柒欲哭无泪,“你故意的!我不活了我……”

“傻样儿!”捻她鼻子,冷枭咬她嘴,“我最喜欢吃大白馒头!”

扭过头,宝柒看着他说吃时的炯炯目光,抿嘴喃喃,“二叔,我饿了!”

又饿了?刚不是吃过?

冷枭叹气:“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弄。”

好吧,宝柒觉得自己的思想有点变异了。

大概是怀了孩子后身材的急速走样儿,导致了她的心理极度扭曲,看着男人稍稍性丶致不昂然了,她就胡思乱想着直喊受不了,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丑得掉渣了。想要的念头浮上来,她就急得压不住了。

她壁虎一般地攀着男人的肩膀,一脸甜丝丝的笑容,手指故意狠狠攥他,自到他好不容易软化的硬件设施再次昂头,才又满意地在他喉结上打圈儿。

“什么都不想吃,就想吃大黄瓜!”

“狗东西!”男人眼睛微暗,被他圈住的某处更是情绪高涨,难受得不停叫嚣要和他闹解放闹革命。有力地扣紧了小丫头r滚滚的腰,他闭了闭眼睛,吼她:“老子真想咬死你!”

说咬,还真就咬了下来!

咬在她鼻尖儿上,下巴上,唇上,男人鼻翼浓重,慢慢挪到了她的脖子上,一点一点,在她细白的脖子上咬出一个又一个的小艹 莓来。

咬得不重,宝柒不痛,却麻痒痒的难受。

哧哧的干笑着,她攥着他磨蹭还不放手,故意可劲儿地装委屈:“二叔,你又不讲道理了是不是?不就是想吃你么?不给吃就不吃呗,还要对我凶?!你,你,你太不通人性了,兽类!”

“小混蛋,还敢说!?”

男人快疯了!

抱着自己妖声妖se 的小女人,瞥着眼前的一片细釉白瓷般的柔美肌肤,还有那一道无法遮掩的诱人沟壑。

这不是要命,又是什么?

呼哧哧喘着气,男人不吭声儿,再次掌握了她的脑袋,用行动狠狠的吞没了她的声音和气息,差点儿陷入她挖出来的桃se 陷井。

喜欢看他失控,喜欢看他疯狂,算不算脑残一族?

宝柒心里愉快地笑了,嘴里却不住憋屈,继续勾搭他:“二叔,你到底要不要我?……人家很急。”

“不要!”男人嗓音低哑,近乎嘶声。

“真不要么?”

“不能要!”

“讨厌,你真讨厌……不要就不要亲来亲去!”

宝柒真真儿郁卒了!

到底是他拥有超越常人的自控能力?还是她现在走样的身体真的对男人不再有吸引力了?她胡思乱想着,心里抽抽得直喊受不了,不停在他怀里又滚又闹又剥又亲地说现在就要他。那念想攻上了心头,像急切蜂拥的潮水,一时半会儿,完全平复不下去。

正在这纠缠的当儿,冷枭的电话响了。

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男人深吁一口气,有些庆幸。

要不是这个电话,他觉得自己真要扛不住了!

揽住了她,他接过了电话。

面se 稍微变了变,他嗯了两声儿,没有多说什么就挂断了。

宝柒看着她,鼓着气儿的脸蛋泛着红泽,“二叔,怎么说?”

将她抱过来安置好,冷枭双手捧着她的脸,将她散乱的头发一一顺好,又好笑地摸了摸她几乎红透了的耳朵尖儿,声音略为低沉。

“那个人,他死了。”

“什么?他死了?!”不可置信地盯着他,宝柒差点儿急得蹦起来,“什么时候的事儿?”

抱着她,男人安慰的抚着她的额头,“几个月前,被人打死在看守所。”

愣愣地看着他,宝柒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

被人,打死在了看守所……

那地方,那些人,总是欺负他的。

可是他的真本事宝柒是知道的,如果他自己不想死,就凭看守所里的几个盲流子,又怎么可能活生生把他打死?他拥有能解开《金篆玉函》的小册子,他有极高的工夫,他的身份成谜,他关了十几年没有判……

这些,又是为什么?

“二叔……”感受着他喷在面上的温暖热气,宝柒头皮却在一阵阵发麻,心脏被这个死讯给震动着,没有办法平息那种诡异的感受,“你能帮我么?”

“什么?”

“帮我查查他的背景和来历……”

“为什么?”

说了自己的疑点,宝柒一阵阵惋惜的感叹,“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没了!他不能什么都没有留下吧?一定能查到些什么的。”

冷枭安抚地拍着她的后背,没有说话。

“二叔?!”好一会儿,宝柒才反应过来,“难道,你不愿意帮我?”

顿了几秒,冷枭一言不发。

待宝柒再次投过去疑惑的目光里,他才硬绑绑说出一个字。

“帮!”

——

次日凌晨。

天儿还没大亮,宝柒就醒来。

揉了揉眼睛,脸蛋突然有些烧。

映入她脑子里的,是整晚不太靠谱的春梦。瞪着灰蒙蒙的窗外,她不知道该羞还是该涩了。难道还真被自己说中了,怀孕期间兽性大增?!

嗷!怎么就春梦了呢?

翻身过来,她小狗般拱了拱脑袋,在枕头上磨蹭了几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刚毅的脸庞。一细想,她又打翻了自己的设定。不对啊!也许是她家二叔太好看了,气场太强大了,眼神儿太深邃了,偏偏他又弄死都不要她,让她心里不太平衡吧?

躺在那儿,她心不在焉的思考着,越想越浮躁,‘那事儿’总是不停在脑子里晃悠着,让她特别难受。

有仇不过夜,是她的宗旨。

打了一个大呵欠,她手指戳了戳男人的下巴。

“喂!起床了!”

今儿要去产检,冷枭特地放下工作准备陪她一起去。因此,这会儿他罕见的在赖床。早就感觉到她在那儿折腾了,不过他没有睁眼睛。

被她这么一戳,他睁开眼。

低头,正好对上小丫头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

心里喟叹,将她捞了过来贴紧自己,“怎么不多睡会儿?”

抿了抿唇,宝柒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突然一直,“二叔,今天你就别陪我去了产检,我让心若陪着就行,你不是还有工作么?”

“不行!”

“咱俩一起去……不太方便吧?”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冷枭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还顺便在她r溜溜的小pp上掐了一把,“产检,必须去。”

就知道说服不了他,宝柒心里有些急,而敏感的身体被他这么一捏,浑身直发软,一把拍掉他的手,她不爽地吼吼:“讨厌!摸什么摸?”

男人勾唇,俯下头去啃着她细瓷般的脖颈,“早上想吃什么?”

脖子里又麻酥了起来,难受得不行,宝柒忍不住推他,嘴里不悦的哼了哼,“想吃的东西,你又不给我吃,馋死我了。”

有表达得这么直接的女人么?

冷枭恨恨地瞪她,眸光晦涩难明。

一把揪他胸前某点,整晚睡得不太舒服的宝姑娘红了脸,气儿更大发了,“咳,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摆出一副苦命白毛女儿的样子来?我又不会真的强上了你。不想做就不做呗。喂,我想喝点水,喝水总行吧?”

不识好歹的小东西!

冷枭心里直咬牙,看着小丫头苦大仇深的小模样儿,他真恨不得在她pp上来那么几下,狠狠抽她。不对,是恨不得直接剥了她然后埋在里头。

当然,那些都是旖旎的想象。

实际上他的动作是,乖乖地爬起来给她准备好了一杯温开水,还周倒地抱了她过来,就着自己的手喂给她喝。宝柒软软歪着头,斜靠在他的身上,就着他的手往自个儿嘴里灌——

啊哦!

一半的水进到了肚子,一半的水‘不憎’就顺着下巴和脖子流到了睡衣里面。

那水珠子,往下,再往下滑入了深沟里。

冷枭看得口干舌躁,心里有些抓狂了。

“二叔……”看着他瞬间着火的眼睛,宝柒意犹未尽地吮一吮嘴,小声腻歪着说:“我还要……还渴……”

“来,老子喂你!”深呼吸一口,男人燥热不已,猛地俯身吻住她,不管不顾的强势掠夺,吸入鼻间的奶香味儿不停打击着他的理智。

不疯魔?才奇怪!

“嗯,嗯……”宝柒心里满意了,感觉到他不安分的指尖,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来,更深的窝在他的怀里,也伸手过去撸他。她知道,正常男人在早上的时候最容易冲动,她不想他憋着。不过这会儿,她不相信他不想。

男人抬头,指尖又黏又滑地捏了捏,“……好多水!?”

“哪有啊?讨厌!嗯……”

听见她细细的轻哼,男人不安分的手指却不再动弹了,“心术不正的小家伙,我说杯子里的水,想啥呢?”卧室禸 十分安静,除了两个人的呼吸声,便只剩那水渍的声儿了,入耳时特别的清晰,宝柒的脸快要滴血了。

眼睛一闭,她索性就承认了,一口嘬上他的耳朵,小声央求:“二叔,你要了我吧,我想,想死了,总行了吧?”说话之间,她拉下了他的睡裤。他不要,她就自己要。

“别!宝柒!”急急掌了她的手,冷枭额头青筋直跳,满身的汗。

他也想一举进攻,她也想直接没入了她。

可是……

她怀孩子有多么不容易,他容不得有半丝问题出现,更不会容许自己为了一时贪欢而害得一双宝宝不能顺利降生。因此,哪怕他想得快要老命了,也绝对不会真正越过雷池一步。

他必须等孩子出生……

十个月,加上产后的恢复期,不过也就一年多么?

五年都等了,一年多有啥不能等的?

吻了吻她的额,他小声哄她:“乖,放开,我把手拿出来!”

垂垂欲滴地看着他,宝柒真心纠结了,“二叔,你说老实话,到底是不是嫌弃我了?我这都怀四个多月了,我身体好好的,你也不能总憋着不是?……我问过周队了,他说,他说小心点没有问题的……”

问过周益?

冷枭眉心一阵狠跳。

该死的女人,胆儿真肥,敢拿这件事儿去问周益?

见状,宝柒扁了扁嘴,又补充,“都是医生,这些都是科学,有什么不能问?”

怀孕的女人……惹不起!

一时间,冷枭又急又恼,又心疼她瞧着忍得难受的小样子。咬了咬牙,他横下心来揽了她在怀里,恶狠狠的瞪她:“你别碰我,我帮你!”

宝柒耳尖儿都红了。

什么叫她不许碰他,让他来帮她啊?

接下来,她就知道了……

迷迷糊糊间,被他搞得天旋地转……

事后,她真心舒坦了,软乎乎地趴在他的怀里,不住地直叹气,“二叔,我误会你了……你,你对我真好……”

“洗洗去。”冷枭真想掐死这妖精。他的身体还在直挺着抗议,却不得不捞她起床,服侍她洗干净了送她下楼吃饭。然后自己才噌噌上楼,开始拼命地冲凉水。

接着,面无表情地下楼去吃早餐。

有谁知道,他比她难受千倍万倍不止?

一个早上,两口子的日子,过得有声有se 。

——

妇幼院的走廊很长。

因为他们来的这里是特殊vip病房,产检的孕妇并不太多。

大概出于对宝柒和冷枭夫妻俩的歉意,吴岑特别热情地接待了他俩,言词间多数为董纯清和医院上次的‘处理不当’道歉,反倒搞得他俩不好多说什么了。

要知道,这可是他们孩子的救命恩人。

吴岑在对宝柒进行了例行的询问和对胎儿发育情况等的常规检查之后,有一项宝柒最为担心的事儿,终于上演了。

而这个,也正是她不想冷枭陪着来产检的原因。

众所周知,产检的时候是要查孕妇的血型的。

宝柒的血型是o型血。

吴岑看了看检测单子,问她,“你丈夫是什么血型?”

垂了垂头,宝柒心里小鹿儿乱撞,没有说话。按道理来说,过世的冷爸是ab型,冷枭应该也是ab型吧。不过,她不敢确定,因为心虚,她从来没有过问过这个东西。

急啊,慌啊!

正踌躇,坐在旁边等待的冷枭站了起来,安抚地揽住她的肩膀,对吴岑说,“我是ab型。”

果然……

宝柒心里直跳,难道他真的没有反应过么?

不时拿眼儿去瞄他,可是,男人的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

接下来,为了胎儿的健康作想,吴岑本着行业的规矩,又了解了些情况之后,继续在产检本儿上做好了记录,又微笑说。

“现在,你们需要做一个abo溶血试验。”

宝柒心里跳着。

而冷枭似是不解,被这名词害得吸了一口凉气,“abo溶血试验?”

微笑着看了看沉默得宝柒,吴岑认真地冲冷枭点了点头,笑着安慰:“不要担心,凡是孕妇o型血的,如果丈夫不是o型血就必须要做这个实验了。测试的目的,主要是为避免新生儿溶血。”

接着,吴岑又向他讲解了一下关于新生儿溶血病的概念,大概意思就是指母婴的血型不合,导致母血中的抗体进入新生儿的血y循环,从而破坏掉新生儿的红细胞,导致发生溶血性贫血的一类疾病。

宝柒事先知道o型血有这茬儿,不过专业不同并没有十分的了解,被吴岑这么一说,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手心揪出了冷汗,眼圈儿泛着红地看她。

“吴医生,会有事儿么?”

“一般没有什么事,o型血的孕妇多了。就算有点啥,也都是可以解决的问题,不要紧张!”吴岑笑着站了起来,“去抽血吧!”

抽完血,宝柒心里一直忐忑:“请问,啥时候能拿到报告?”

“一周后!”

“哦!”

和世界上所有的准妈妈一样,她现在心理一门心思想着肚子里孩子的问题,顾不得去想二叔会不会知道他俩没有血缘关系的事儿了。

做完产检出来,离开医院时,两个人携着手静静地往楼下去。

眼瞅着宝柒半晌儿没吭声,冷枭有点心疼,“不要担心,医生不是说了么?没事儿。”

宝柒心里闷乎乎的,揽着他的手臂沉默了好久,突然想到了一件特别诡异的大事儿,一件被她忽略得彻底的大事儿。

从二叔的角度来想,按理说他更不应该这么淡定才对啊?

而且,既然他不知道他俩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为什么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近亲生子的结果,孩子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再者说了,刚才吴岑说的话多么明显啊。她是o型血,冷枭还说自己是ab型血。那么他知不知道冷爸也是ab型血?ab型血的爸爸,又怎么会有o型血的女儿。依照冷枭这个人的精明,他竟然半句都没有追问。

这不……诡异了么?!

宝柒心里,在飕飕冒着凉风。

一边走一边想着这事儿,直到走廊尽头的电梯口,她实在憋不住了,停下脚步来揪住冷枭的袖子,轻轻喊了一声儿,“二叔……”

“嗯?”冷枭微低头,看着她,眸底深沉,“怎么了?”

瞥着他面无波澜的冷峻脸庞,一时间,宝柒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有事就说!”男人目光专注,声音沉淀。

深呼了一口气,宝柒憋着心里的别扭劲儿,小声儿问:“二叔,你有没有什么话要问我的呀?”

“我?问什么?”

“冷枭,你别装了!”

“……”

“你真的没有什么事儿要问我?”

冷枭盯着她的眼睛,样子像是真有点儿懵,“你有事?”

宝柒真心搞不懂了。

几种错综复杂的情绪在心里交织着,她不敢肯定冷枭是真的没有意识到这层关系,还是他故意在装蒜。于是,想了想她只能退而求其次,试探性的问:“二叔,难道你就不担心么?咱们是近亲关系,孩子有极大可能出问题的?”

“傻丫!”捋顺了她的发,冷枭眉头舒展开来,“不是还有产检么?就算有问题,又有什么关系?嗯?不还是咱俩的孩子?”

鼻子一酸,宝柒观察他几秒。

看他说得蛮真诚,又松懈下来,吁了一口长气儿。

他是真的不知道。

冷枭再英明神武,到底也不是医生。不是医生他大概便不会刻意去留意关于遗传和血型之间的关系吧?因此,他根本不是因为知道没有血缘才什么才不问,而是真的因为喜欢她,喜欢他们的孩子才觉得无所谓的。

狠狠咬着下唇,她感动地笑了,“二叔,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目光微微一闪,冷枭烁烁地盯住她,怜惜地刮一下她的鼻头,“还有什么要说的?”

“没有了。”宝柒吸鼻子。

“真没了?”

“呃……还有一件事儿!”

“说!”

“冷枭,你是个大混蛋!”

“……!”抬起手,男人重重挥出,拳头最终落在了她的脑袋上,不过只用了一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