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刑警到清朝 第 26 部分

作者:未知书名:风流刑警到清朝更新时间:2021/01/23 06:32字数:6190

  

大概是我那咽唾沫的声音惊动了她吧,那女人突然抬头看见了我,一下子愣住了:“你是什么人,怎么敢看本皇太子洗浴!快给我出去!”

我扑哧一声笑了:“你一个女人,怎么竟敢自称是皇太子,你快走吧,把日本的皇太子叫来,我是大清国皇帝光绪,来送送宗仁皇太子。”

那女人听我一说,却一下子愣住了:“你是光绪?你找我?你先出去,等本太子穿上衣服再来!”

什么?他就是皇太子?不对吧?她可是个女人啊?难道日本皇家男女不分啊?

我没好气地说:“你掺什么乱,快穿你的衣服去!我找男人,找皇太子,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一下子急了:“你堵着我的道,你让我怎么穿衣服?你长的什么眼睛,我就是男人,我就是皇太子宗仁!有什么事也得我穿上衣服再说!你先出去,难道皇帝就不懂规矩吗?”

我本来已经给她让开了道,正让她从我旁边经过,但听她后面的话,我又一把搂住了她。

她连踢带咬,我伸手朝她下身摸去,妈呀,真的摸到了一堆软r和一个小jj!

她还真是个男人,可他们家族怎么都是这么点的小jj呀?他的更小,竟连一寸也没有,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呀!不对,他的卵袋怎么就是两片软乎乎的嫩r啊?连蛋子都没有,这不是连绝育都不用做了吗?看来他睦仁家族真得断子绝孙了!唉,真是为人莫做恶,做恶必有报啊!

我摸了半天,竟把那小jj给摸硬了,不不愣愣的,有半寸多长了。

嗯,这小jj怪呀,竟是个又细又小死膛的小r柱,竟连n道口也没有,她怎么小便?

皇太子又哭又喊:“你干什么,你中国的皇帝有断袖之癖呀,怎么爱摸男人的小便啊?”我才不听她的呐,我的手又朝上摸去,两片卵袋中间竟有一个小坑,摁一摁,竟像只有一层薄皮。再向前摸了摸,竟摸了一手粘粘的东西,我仔细一摸,那里竟有个小孔,粘y就是从那里冒出来的!噢,这应该是她的n道口!n道口在身上,她根本就不是男人!

再看看她的喉头,竟软软的,连个喉结都没有,她算什么男人?

女人,她肯定是个女人!我一下子明白了,她不过是y唇肥大点,y蒂超大点,yd外有层隔膜,就被人误认为是发育不健全的男人!唉,人们对生殖器官的神秘感,使日本皇家的女儿都被误认成男人,真是太可悲了!

大概是让我摸的她有反应了,她鼻子里发出了轻哼,身子剧烈地扭动起来,两只胳膊也拼命地锤打着我。

我那不争气的分身,这时候竟腾地支了起来,像个小钢炮,把裤子支个大包,紧紧地顶在了她的小腹上。

看来她已经知道是什么东西了,脸羞得通红,拼命往后支着小p股,躲着我的那个东西。

我这时已经是箭在弦上,哪还顾得了那些,既然知道她还是女人,那我就再也不能放过她了,不就是层小薄皮吗?这东西挡得了别人,还能挡住我这不坏的小金刚钻?我一把抱住她,转到了床前,把她往床上一摁,把自己裤子一扒,一抬腿踢到了一边,然后就趴到了她的身上。

她惊喊道:“你要干什么?我可是男人啊!”

我笑了:“世界上有你这样的男人,我连女人都不要了!来吧,我给你治治病,让你恢复一下本来的面貌!让你也尝尝当女人的滋味!”

她双腿拼命地瞪着,p股不停地扭动,竟把我的分身弄得更加壮伟起来,我一只手摁著她,一只手扶住我的分身,对准了她那小嫩坑,身子使劲一挺,就听扑哧一声,我的分身已经全根钻进了她的身体里。

她嗷地大叫了一声,身子一下子僵住了,脸上立刻流下了一串串眼泪。

我知道她一定很疼,一般的女人在破处之时都疼得又哭又叫,她的r膜是她们的几倍厚,那疼痛能轻吗?我轻轻地舔着她脸上的眼泪,然后低头轻轻地含着她的茹房上的小葡萄粒,慢慢地唆裹起来。一个裹完了,又裹另一个,直裹得小茹头分外硬挺,直裹得她轻声地呻吟起来,我才轻轻地在她身上抽动起来。

哈,这回可看出她那大y蒂的作用了,那东西紧紧地顶在我的分身上,已经硬得像个小钢炮了!而且比原来又大了不少。我每动一下,她的身体都不自觉地抖动一下,那东西太敏感了!

开始,她拧着秀眉,紧咬着小嘴唇。后来我感到她那里已经不停地收缩了,一股股蜜汁也涌了出来,我才大动起来,渐渐地,她的喘息变得粗重了,嘴里也喃喃地说着:“别,别,我有n了,我要n了!你快起来,我要n床了!”

突然,她猛地搂紧了我,两条玉腿也缠在了我的背上,身子不停地抽动起来,我知道,她已经攀上了欢愉的高峰,一股汹涌的蜜汁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烫得我当时就精关大开,和她一起进入了忘我的阶段,我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被她猛拍p股给打醒了。

她秀眉上挑,脸挂娇嗔:“你是不是女人太多了,没休息好,跑我这补觉来了?你倒挺舒服,压在人家身上左一觉右一觉地睡得够香的呀!不知道人家沉不沉!”

我急忙想翻身下来,她却一下子把我紧紧地搂住了:“怎么,这就想走了?现在还和人家连着呐,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想走啊?你说说,你这算是qg啊,还是治病啊?”

我嬉笑地说:“都有了吧!你那地方别人看不见,也不知道你是男是女,我是赶巧了,我再不管你,你这辈子不就得当一辈子老处女了!怎么说也得算是我救了你!”

她的小手在我p股上掐了一把:“巧嘴!你说,你让我怎么办?”

我把她往怀里一搂说:“还能怎么办,中国有句俗话,叫嫁j随j,嫁狗随狗,连j狗都可以嫁,嫁给我你能少了什么?还是嫁给我吧!”

她一巴掌打在我p股上,打得我火辣辣的:“你竟想美事儿,你让我怎么办?你是我们大和的死敌,嫁给你,我就是大和的乱臣贼子,我就永远不能再回日本了;不嫁给你,我又不是节妇烈女了,你怎么给我出了这么个难题呀?”说着,眼泪又一串串流了下来。

我急忙岔开话题:“你疯了?连你丈夫也敢打了,不怕我把你休了?让你的孩子出来就找不到他亲爹,让你守一辈子活寡!”

她一下了愣住了:“孩子?你是说我会有孩子?”说着拿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吃惊地说:“我会像别的女人那样腆着个大肚子等着生孩子?”

我肯定地说:“我这东西十分保险,第一次发生关系。保准都会怀孕!刚才让你闹的我没少s精,肯定给你种上了!”

她一下子把我推了下去,蹲在那里,拿了条毛巾就去擦那地方,因为那里是刚刚破口,疼得她呲牙咧嘴。

我急忙问:“你干什么?那东西早进里面去了,你擦也擦不出来了!”

她咧着小嘴就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拿小拳头锤打着我:“人家回去还得当太子呐,你让人家腆着个肚子,怎么当太子?你不是害了人家吗?”

我扑哧一声笑了:“你是个女人,怎么当太子?”

我说得她又一愣,坐在那傻呆呆地一动不动了,眼泪成串地流了下来。

我看着她那样,又气又可怜她:“你就那么想当太子?你这当政的瘾都快赶上我们的那个慈禧了!你可真是个小官迷!”

她突然咧着小嘴又大声地哭了起来,我赶紧把她搂在怀里安慰着她说:“你别走了,留在我这里 ,当个皇贵妃,我给你权利,让你管一大摊子事儿,好好过过官瘾!”

她砸了我一拳:“谁想当官了?我是可怜我妈妈!我妈是个丫头,服侍那个王爷时被我他给qg了,也像刚才你那样,不容分说就给上了,结果妈妈有孕了,有了孩子!家里的大太太知道了,要把我妈扔狗圈里喂狗,幸亏她的一个小姐妹偷偷地跑去告诉了王爷,那王爷都五十多岁了没个孩子,听说了就把我妈救了!可他没留我妈在家,把我妈送到了宮里,让我妈去侍候天皇!就在我妈进宮那天,我妈又被睦仁给qg了,后来睦仁知道我妈怀孕了,以为是他的孩子,就把我妈立为了皇妃!我生出来,妈妈看我长的怪,就告诉睦仁我是个儿子,家里就一直把我当儿子养,我也觉得我就是个男人!后来我才知道,那王爷知道天皇没孩子,他就想把我和我妈送给天皇,靠我们实现他夺权的梦想!他怕我妈泄露了秘密,就威胁我们说,我要当不上皇太子,接不了皇帝的班,他就派人把我和我妈都杀死!”

我一听就知道她说的那个王爷是谁,他现在一直掌握着日本的极反动的“天佑侠团”,手里有一大群死士,这几年在中国捣乱的日本浪人都是他的人!我问:“他真是你爸爸?”

她说:“也不是!后来妈妈告诉我,我亲爹是个挑水的下人!那天妈妈是刚来过身上后被j污的,虽然不会怀孕,可觉得没脸活了,就跳了前面的一个湖,恰巧那挑水的人经过那里,就把妈妈救了出来,那天他百般劝着妈妈,妈妈听人说,一个人被人qg了,只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再发生关系,那痛苦就没了!她就说什么要那和挑水的重新发生关系,那挑水的拗不过她,就和她发生关系了,谁知道两个人一尝到滋味竟难舍难分,后来又连着偷尝了十几把,这才有了孕。”

我问:“这和可怜你妈妈有什么关系?”

她说:“我要不回去当这个太子,他们就会杀了我妈妈,那个王爷后来也知道了孩子不是他的,是那挑水的,就把我亲爹给杀了!现在再知道我不回去了,我妈妈还有好吗?”

我想了想说:“那你就更不能回去了,你回去迟早要露馅,他们会连你带你妈妈一起杀害,我可以以不相信日本为由,把你扣下当人质,并让你妈妈过来照顾你,这样就可以使你免受其害了!不过那样你可就不能名正言顺的当我的爱妃了,我们只能暗中往来了!”

她咬咬牙:“只要妈妈不出危险。我有没有头衔都不要紧,反正你心里有我就够了!再说我在你们大禸 里活动,我们之间来往,外人怎么会知道?”

我高兴地把她一搂说:“好,你愿意住在大禸 就好,你天天在我的养心殿住着,和我的爱妃们在一起,保证让日本那边什么也不知道!”

说完我站起来说:“走吧,跟我回养心殿吧,我的爱妃可不能扔在外面自己偷偷地摸着身子哭!”

一句话把她羞得小脸含春,她搂着我娇羞地说:“人家在为自己男不男,女不女的身子发愁!谁知道让你个小y贼看见了,结果让你给强暴了!”说到这她突然搂着我,把我推到在床上:“不行,我不能吃这个亏,我得把这帐找回来!”说着骑到我的身上,自己坐了进去,忍着疼颠起了自己的小p股。

我急忙把三修的办法告诉了她,我说:“虽然缺一个人对提高功力差一点,但对治疗你那地方,还是挺有效的!而且还能增强性高c!”

她一听说,立刻缠着我学了起来,结果一试就迷上了,一连来了几把三修,还不愿意罢休!而且一练起来就大呼小叫的,兴奋得小p股直颠,美得她贴着我的耳朵说:“我说什么也不回日本了,你快把我妈接来吧,我得天天练这功!”

一直练到天大黑了,淑儿和敏儿来门口接我,我们才拉着手走回了养心殿!

我那两个大老婆听说我把个日本皇太子给qg了,都跑过来扯着宗仁的手左看看,右瞧瞧,菲儿还说:“就你这俊样怎么当的男人啊?一看不就露了馅,还当了那么多年,真是怪事!”

淑儿说:“你还得感谢我把你抓回来呐,要不然你上哪找这么个好的夫君去?”

宗仁还真的哈腰行了个大礼:“多谢姐姐关照!多谢各位姐姐关爱!”

她怎么一来,大家都不好意思说什么了,倒是裕儿和美儿扯着她连连劝她不要再回去了。

她红着脸,睨着一双俊眼看看我说:“万岁也不让我回去,可我惦着我的妈妈,我现在也拿不准主意了!走,舍不得他,不走,又惦着妈妈!”说着又哭了。

燕儿笑了:“那还不好办,万岁把你扣为人质,让你妈妈过来照顾你,然后再公开你和万岁的关系,让睦仁那老小子吃个哑巴亏!”

到底是我的连心连肝的大老婆,想问题都和我想到一起去了,我把她往怀里一拽,搂着她就亲了起来:“还是大老婆的主意好,就按大老婆的主意办!”

气得燕儿狠掐了我一把:“疯什么?不怕皇太子笑话?忘了跟你说了,曾大人和俄罗斯谈崩了,俄罗斯不承认尼布楚和约,说他们占的是无主之地,还坚持让我们把海参崴还给他们!”

我笑了:“那就好,他要是认了,我们就没有打下一把的借口了,这正好为我们接着收回全部领土打下了埋伏!我说了,一定要把俄罗斯赶回欧洲去,我大清军队一定要饮马乌拉尔河!”

菲儿接着说:“不过他们还想把那些士兵要回去,曾大人说‘那就得拿钱赎了,一人三千两白银,你们看看办吧!”把那谈判代表气跑了!

我笑了:“怪不得说曾纪泽是本世纪末最好的外交家,花花点子就是多,绕着弯把那赔款还得找回来!”

艰难的中俄谈判正在进行中,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能打赢吗?

~第二章 俄国特使~

历史上侵占我国领土最多的就是俄罗斯,对中国领土觊觎野心最大的也是俄罗斯!俄国公元九世纪国土仅限于基辅一带。中国唐朝时代,库页岛已在唐朝黑水都督府管辖下。1406年,中国明朝永乐帝在乌苏里江以东建立了双卫城,后称双城子,也就是俄国人现在所称的“乌苏里斯克”,当时作为俄罗斯人的中心的莫斯科公国,限于莫斯科一带,还没有台湾大。十七世纪下半叶,俄国雇佣兵哥萨克一再抢掠侵犯中国北方领土,1650…1660年,中国军队将侵占的雅克萨和窜犯松花江口一带的俄国哥萨克击退。1665年,俄国再次侵占雅克萨,1685-1686年,中国清王朝的康熙帝下令清军分水陆两路进攻雅克萨,重创俄军,俄国要求和谈并缔结边界条约。1689年,中俄两国代表团在尼布楚举行谈判,签订了《尼布楚条约》。条约规定以格尔必齐河和外兴安岭为中俄两国国界,外兴安岭以南为中国领土。在外兴安岭与乌第河之间的土地未及划分,待两国查明后,再作决定。(注意了,对这部分领土,我们还有争回的权利!)条约还规定,俄国在雅克萨所建城堡一律撤除,俄国人全部迁走。《尼布楚条约》从法律上肯定了额尔古纳河以东、外兴安岭直到鄂霍次克海以南的黑龙江流域及乌苏里流域(包括库页岛在禸 )的广大领土,都属于中国疆域。俄罗斯在太平洋根本就没有出海口!

但翻脸猴子俄国人竟利用腐败的满清禸 部倾轧斗争的时期,于1857年底就非法在中国领土黑龙江流域设立以庙街为中心的“滨海省”。1858年,俄国用武力恫吓中国清政府,签订了《中俄瑷珲条约》。条约规定,外兴安岭以南、黑龙江以北中国60多万平方公里领土割给俄国,但居住在黑龙江北“江东六十四屯”的中国人照旧“永远居住”,仍由中国管辖,俄国“不得侵犯”。条约还把乌苏里江以东直至海边的中国领土,划为中俄共管之地。1860年夏,俄国人却强行侵占,并把海参崴改名为符拉迪沃斯托克,意即“统治东方”。这一年,在英法联军攻到北京时,俄国又用武力威胁,迫使清政府签订又一个不平等条约──《中俄北京条约》。

《中俄瑷珲条约》签订后,当时清政府迫于人民的压力并未批准,而且处分了擅自签约的奕山,但到1860年,《中俄北京条约》就被确认了《瑷珲条约》,同时,把乌苏里江以东40万平方公里的中国领土,强行划归俄国。在划分边界时,俄国又把中国的图们江和图们江以北的数千公里海岸线全部划归俄国,完全封死了中国通向日本海的出海口。使中国北部的对外开放受到了严重的制约!这些领土,别说是我呀,就连后来的腐败的北洋军阀政府都一直不承认这些不平等的条约,我今天凭什么承认你所霸占的地方的合法性?我吃错药了,还是有卖国的瘾啊?我明确指示大清外交部长曾纪泽,一定要寸土不让,寸权必争,只承认《尼布楚条约》,以此为据力争国权!

曾纪泽和俄罗斯派来的谈判代表安东诺夫的谈判一开场就陷入了僵局。安东诺夫坚持说远东地区早就都是俄罗斯自己开发的,是不受中国政府管辖之地,他竟拿出一个什么毛子诗人的一个什么漫游记,用里面的一句话:“我沿着阿穆尔河下行走了七天,竟没遇到一位当地的官员”来证明当地是无人管辖之地。

这真把曾纪泽气得哭笑不得,他笑着说:“那我们就不要再谈了,你回去告诉你们的沙皇,这个月把莫斯科地区交给我们中国吧,我前不久在莫斯科转了十四天没看见一个当地的政府官员,按你们的逻辑,那里我们应该接管了!”

安东诺夫翻愣了半天大眼皮,才说:“你那是碰巧了!”

曾纪泽接着说:“那个臭p诗人更是碰巧了!而且他说的也不一定是什么真话,你们俄罗斯人惯会制造假话、p话,不值得让人相信!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是形容一些人言而无信,反复无常的,这话放在你们俄罗斯人身上最为合适!我们中国人管你们的人叫酸脸猴子,既是说你们还没进化到人的程度,也是说你们办事不可信!”

安东诺夫忙把手摇了摇:“喏喏,你这是对我们俄罗斯人的侮辱,我抗议!好了,别的事今天就不要再谈了,还是说说马上释放我们的勇士的事情吧!”

曾纪泽板着脸说:“好啊,我们养着那么一帮蠢猪、废物还真挺麻烦,你说吧,什么时间归还你的人?”

安东诺夫急忙说:“越快越好!最好是今天就把人交给我们!”

曾纪泽:“那你就马上在媾和协议上签字吧,我们也没时间陪着你们扯皮!”

安东诺夫拿起协议看了看:“我们不是说了吗,我们不同意你们的措词,中俄之间没有什么可争议的领土,符拉迪沃斯托克是俄罗斯的地方,你们必须归还!”

曾纪泽把协议一收,站起来就走:“既然如此,我们就没什么可谈的了,我们还是在战场上见分晓吧!我从来不愿意和无赖打交道!你还是回去告诉你们沙皇,找个有点人味的来谈!”

安东诺夫气得脸像猪肝se ,可他没办法,中俄两国谈判代表的第一次接触就这样结束了。

但沙皇不干啊,他那3万6千毛子兵还在我们的俘虏营里关着呐!那些当兵的家里可不停地他要人啊!

第三天,俄罗斯又约我们和他谈判,并且说沙皇新任命的俄罗斯特使叶卡捷琳娜公主要亲自来谈判。

看着曾纪泽递来的俄罗斯谈判代表的名单,我一下子愣住了:“她不说不参与他父亲和我的争斗吗?今天她怎么出现了?而且是以俄罗斯特命全权代表的身份出现,这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俄罗斯人的出尔反尔是世界出名的,别说是他们,就连打着无产阶级国际主义旗号的屎大坨子和他的所有的继承者都是那个熊样,她叶卡捷琳娜多什么?

我指示曾纪泽一定不能有丝毫退让,要明确宣布,中俄边界应以中俄《尼布楚条约》为准,《中俄北京条约》、《中俄瑷珲条约》都是不平等条约,是我大清国国会不承认的东西!

我没有出席会议,但我一直随代表团参加了会议,只不过我在纱幕后面,看着谈判的进展。

其实我也是想看看那个俄罗斯特使叶卡捷琳娜公主怎么一个表演法!

嘿,大冬天,她竟穿着白se 的连衣裙,只不过里面穿着紧身的毛衣、毛裤,披着一件水貂皮的大衣,脖子上缠着一个白狐毛皮围脖,头上戴着个海豹皮的帽子,手上戴着鹿皮手套,打扮得十分娇艳,抢眼。一个俄罗斯漂亮的年轻的军官挽着她的胳膊走进了会场。

她旁若无人的坐在了俄罗斯一方的主位上,然后左右环视了一下周围,对曾纪泽点了点头说:“时间不早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吧?”

曾纪泽理也没理她,自顾在那里敲着桌子哼着京戏:“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

她也敲了敲桌子:“曾外长,我们是不是该开始了?”

曾纪泽厌恶地看了看打断他唱的人,然后说:“早就该开始了,就不知道你们准备的怎么样了!我们可是没时间,也没兴趣陪着你们喝茶水、聊天、扯丝皮,我们万岁爷回来了,要发展东北经济,安排远东地区,噢,就是刚从你们毛子手里解放回来的海参崴地区的建设,加强蒙古地区的防务,搞好新疆地区军备,我们万岁爷说了,北边有个说话不如放p的俄国毛子,我们得小心他们哪天又来偷袭我们的领土!这么多大事都安排不过来,哪有时间陪你们在这胡说八道啊!”

气得叶卡捷琳娜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但她还是忍了下去,那个安东诺夫腾地站了起来:“你这是对我们大俄罗斯帝国的污蔑!我们是爱好和平的国家,我们从来不侵占他国的一寸土地!”

曾纪泽把桌子一拍站起来说:“1689年,中俄两国代表团在尼布楚举行谈判,签订了《尼布楚条约》。条约规定以格尔必齐河和外兴安岭为中俄两国国界,外兴安岭以南为中国领土。你们为什么又强占了外兴安岭以南、黑龙江以北中国60多万平方公里领土和乌苏里江以东40万平方公里的中国领土?你们靠炮舰和火枪掠夺的东西,难道不是侵略又是什么?告诉你们,我们国家的议会已经通过了决议,中俄边界要以1689年签订的《尼布楚条约》为基础,要求我们的军队尽快地收回这些领土!既然你们着急开会,那就马上签字,把属于我们的领土尽快交还回来!”

叶卡捷琳娜把大衣一脱、帽子一摘,气呼呼地站了起来:“那都是经《中俄北京条约》、《中俄瑷珲条约》定下来,也是你们政府承认的,为什么又不算数了?”

曾纪泽严肃地说:“你了解不了解历史,知道不知道《中俄北京条约》、《中俄瑷珲条约》是怎么订的?那是在你们枪炮强迫下订的不平等条约,不算数的!我们现在是君主立宪政府,君主过去独断专行办的事,如今都得经过我们议会的批准,我们的议会审查了你们强迫我们订的那两个条约,认为既不合理,也不合法,已经否定了!而且那些条约是你们靠炮舰政策,靠杀戮我们老百姓换来的,根本就不算数!”

叶卡捷琳娜立刻说:“杀戮又怎么样,你们杀我们俄罗斯人还少吗?这一仗我们的八九万士兵就连死带伤加俘虏被你们残害了,这难道不是杀戮吗?我原以为你们的光绪皇帝是仁慈爱民的好君主,可他葫芦谷一战,烧死我数万俄罗斯士兵,你们不也是靠杀戮起家的吗?”

曾纪泽板着脸说:“我们的万岁行仁政爱黎民,是有口皆碑的,不是你说什么就能抹杀的!这你可以问我们的老百姓!至于火烧毛子兵,记住,是兵,不是平民百姓!那是战争,战争是你死我活的斗争,我们不烧死他们,他们就要杀死我们,这是天经地义的!烧死和杀死是一样的,这和仁爱根本扯不到一起去,你是不是再好好学习什么是战争,再来当这个全权代表啊?”

叶卡捷琳娜依然说:“可他们都是人,应该有基本的人权!你们的光绪就是嗜血成性的杀人魔王!是战争狂人!”

曾纪泽一拍桌子又站了起来:“你还有没有点基本的知识了?他们拿着武器来杀我们的战士,他们冲进朝鲜袭击我们的军队,开着军舰要攻打我们的港口,你还让我们不开枪,不烧他们,你是不是让我们束手待毙任你们宰割呀?我们过去这么做了,所以才有了那个《中俄北京条约》、《中俄瑷珲条约》,才有那么多的大好河山落进你们俄罗斯的手中,现在我们不能再忍受了,你就跑来指责我们是嗜血成性的杀人魔王!是战争狂人!你是不是觉得你俄罗斯比谁高贵呀?我告诉你,在中国人开着大海船到世界各国传播友好信息时,你们俄罗斯还是在基辅那p大地方生存的大公国,你们现在的地方,十有八九是侵略我们中国的!讲高贵我们比你们高贵几十倍几百倍!当我们孔子已经用论语教导我们的子民时,你们大概还是光p股的猴子!你以为你穿了身皮毛东西就高贵了?那是因为你们还没忘了你们昨天还是带毛的动物!有一种恋毛癖!这世界上也只有你们才是嗜血成性的杀人魔王!是战争狂人!你不要太谦虚了,把这词乱送给别人,那专利属于你们!”

叶卡捷琳娜脸一红坐在了椅子上,耷拉着脑袋,再没抬起来。

叶卡捷琳娜不吱声了,安东诺夫急忙站起来说:“那些历史问题是不是先搁置起来,我们先谈谈释放我们的被俘战士的问题!”

曾纪泽把眼睛一瞪:“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任务,我们这个时代发生的事,为什么要交给下一个时代的后人去解决?这是不负责任的遁词!我们这个时代发生的事,就应该现在来解决,不能留给后人,更不能拿这话当挡箭牌,掩盖你们的胆怯和无知!如果你们现在还不想解决这个问题,我看也可以先不要在这里谈,我们还是保留着战争状态,让战争解决我们的分歧!时刻保持战争状态,也可以使我们的军人有一种危机感,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好随时打击你们的入侵!至于那些俘虏问题,我们万岁考虑他们都有家人,都有妻子儿女,可以放他们回去!但你们必须得交赎金,一共是三万六千人,你们得交三千六百万两白银来赎他们,这是万岁特别开恩,依着我们,两万万两赎金一分也不能少!就这三千六百万,交就赎人,不交就拉倒,我们大兴安岭采伐林木正缺人呐,这三万多人可都是好劳力!至于我们所解放的土地,所俘获的武器、军舰,那是我们的战利品,是一件也不能归还的!即使是结束了战争状态也不行,何况我们现在还是在战争状态下呐!仗没打完,你们急着谈什么后事啊?”

叶卡捷琳娜抬头看看曾纪泽轻声说:“谢谢你们的万岁对我们士兵家人的理解!”

说完她裘皮大衣和毛围脖、毛帽子也没穿戴,匆匆走了出去。我知道,她是怕让曾纪泽再把她说成恋毛癖的动物!嘿,曾纪泽这张嘴呀,损人不用现找词儿!

第二次中俄谈判就这么结束了!

又过了三天,安东诺夫又来了,他答复说,俄罗斯愿意交三千万两白银,希望中国尽快安排俄罗斯战俘回国。

曾纪泽立刻说:“我们随时都可以释放你们的战俘,不过必须是一手交钱一手交人,我们不相信你们俄罗斯人!你们的可信程度是你们的光荣历史已经证明的!”

安东诺夫还带来一封信,说是俄罗斯特使叶卡捷琳娜公主转交给中国皇帝陛下的,他说:“我们俄罗斯特使叶卡捷琳娜公主昨天已经启程回国了,临走给你们的皇帝陛下写了这么一封信,算是辞行吧!也对这次中俄之争谈了谈她个人的看法,希望贵国能尽快的把符拉迪沃斯托克还给我们俄罗斯。这是她的愿望,也是俄罗斯政府的意见!”

曾纪泽接过信说:“信我们马上会转交给我们的万岁爷,也希望你能晚走一两天,把我们万岁爷的回信带给叶卡捷琳娜公主!中国有句俗话叫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估计我们中国皇帝陛下肯定有回信的!”

信是封在厚厚的牛皮口袋里的,我拆开来,从里面取出一个精绣的小荷包,荷包上绣着一对戏水的鸳鸯,我从荷包里抽出一封信。信里哪有关于什么符拉迪沃斯托克的话题,完全是俬 人关系的谈话。我知道,这是她掩饰信的禸 容的托词。

“万岁哥哥:

你好,你还在生我的气吧?我在北京等你等的好苦,每天都度日如年!在那些个等你的日子里,我向中国大婶学习了刺绣和缝荷包,并在她老人家指导下给你做了这么一个荷包,原是想我们圆房那天给你一个惊喜!谁知道父皇的人告知你火烧葫芦谷,说你是嗜血成性的杀人魔王!是战争狂人!我当时真的气疯了,我主动和家里联系要当那个特使,原想好好的在会上狠狠地骂你一顿,然后从此再不见你,跟你彻底决裂,你当你中国皇帝,我回我的莫斯科!谁知道那天在会上我刚说了个头,就让你那位外交部长骂了个狗血喷头,骂得我死的心都有了,回去大哭一场!可让他这一骂,倒把我骂醒了,我才知道,无理在先的是我们俄罗斯,侵略人家的也是我们俄罗斯,我有什么理由骂你,埋怨你?我已经注意了你的诏告,我知道你诏告里那位娜妃指的就是我,你是个言而有信的男人,是个可以信赖的丈夫!我现在告诉你,那个登着诏告的报纸我买了一百份,我会把它随时带在身边的!我已经让你吻了我,看了我的身体,摸了我的茹房,也拍了我的p股,我从心里认为我应该算是你的人了,我这辈子只有一位夫君,就是你!我不会再为任何男人动心了!也决不会再让任何男人碰我的身体!哦,他们可能跟你说了吧,那天扶我进会场的是个男人!哈,那是我故意气你安排的,她是我的贴身女兵丽达假扮的!俄罗斯的男人哪有那么漂亮的?我知道,我们是有缘无份了,我父亲还在,我没法嫁给你,我要是嫁给你,会把他气死的!我现在只能是这么游荡了,也许哪天我还会回到你的身边,但那时可能是人老se 衰了,你还会这么爱我吗?在你接到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中国了,回去再看看我的故乡,然后就一走了之,再不介入你和父亲的争斗!但我会时刻注意着你的一切,我的心还是属于你的!你的娜妃。”

看完信,我急忙提笔写了封回信,最后几句写道:“朕等着你回来,等着你把中俄两国人民的友谊纽带连接起来!你就是再老,也是朕的爱妃,朕永远不会嫌弃你的!”

我在这正为叶卡捷琳娜的离走伤心呐,裕儿匆匆跑来告诉我,宗仁走了,说是回日本去!

~第三章 截海救美~

我一听立刻匆匆赶到了养心殿,见除了宗仁和燕儿,其他几位后妃都在这里,大家正为宗仁的出走之事焦虑不安。见我回来了,菲儿忙把情况和我说了。原来今天宮里突然来了个人,说是日本皇宮的人,要见日本皇太子,说宗仁之生母突然病危,命在旦夕,让宗仁想办法赶回去。还说现在正好有船去日本,马上就要开船了,问宗仁能不能赶回去!宗仁一听就急了,马上跟丫鬟说了声:“告诉燕后一声,请她转告万岁,我回去看看妈妈!看完了马上就返回来!”说完着急就走了,燕后听说后,已经追她去了。

我一听就急了,他日本皇宮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宗仁在我的皇宮里面呐?怎么回直接派人到这里来找宗仁呐?这不明显说明我们的皇宮里有日本人的情报网吗?我这边和日本人斗得你死我活的,这里却还有他日本的j细,这不是太危险了吗?

而且你宗仁也太糊涂了,你刚进宮几天啊,他们这么快就能从日本来找你?这不是骗局是什么?

我立刻对菲儿和雪儿说:“马上查清那人是怎么进到宮里来的,宗仁进宮的消息是谁传出去的,迅速铲除我们禸 部的j细,实在查不出来,起码也得把这些天接触宗仁的宮人全部换掉,送他们到蒙古大艹 原去放马,不能再让我们的宮里出这样的事情了!”

说完,我立刻跑到外面,带着李相林就开着我那“装甲车”追了出去。

幸亏有燕儿的人的指点,我们才没跑冤枉路,到中午时分,我们的汽车开到大沽口,正赶上燕儿调来龙怒、龙腾两舰,她刚要上船,看见了我,急忙扯着我就登了舰,然后下令:“马上,追上那艘英舰紫云英号,把它截住。”

军舰开了,她才告诉我说:“你说这个皇太子糊涂不糊涂,人在皇宮呆傻了,人家一说,跟着人家就跑,结果出门就让人给绑架了,现在已经上了英国的紫云英号军舰。出了海了!我现调了两艘军舰,打算把宗仁截回来!”

我一听就火上脑瓜顶子,妈的,英国佬来凑什么份子?是不是没打他,他的r皮子刺挠了?他们是最先来中国捣乱的,是首开先河的祸首,不教训一下真是不行了!

我立刻说:“看看他想上哪去,让我们的几个舰队拦截他一下!不能让他跑了!只要是能救出人,把他打沉了也可以!”

燕儿说:“用不着,我已经让两艘潜艇在前面截他了,跑不了他!”

紫云英是英国皇家的一艘巡洋舰,在第一次鸦片战争时为英国敲开中国的大门立过汗马功劳,也大出过风头,这次是受日本政府的请求,协助日本浪人把从中国绑架回来的宗仁运回日本。

对这个请求,英国公使克拉维茨反复掂量了半天,他知道现在日本人已经让中国军队给打的半瘫了,这时候把他拉到自己这架战车上来,对将来对付中国,使英国在东亚攫取更大的利益,是极其重要的,为此他力排重议,亲自登上紫云英舰上。他觉得,中国一是不可能知道宗仁被绑架到英国军舰上,二是中国就是知道了,他也不敢把英国军舰怎么的!基于这两点认识,他胸有成竹地躺在他的贵宾舱里,搂着日本专门为他提供的一个日本小姐,在那里颠鸾倒凤!

他奇怪,中国已经答应释放所有日本战俘了,日本还花这么大的本钱绑架宗仁干什么?而且这个皇太子也是怪,听说让他回日本去,怎么还连踢带打,又哭又骂,说什么也不肯回去呐?

他不理解,日本国下了那么大的功夫,做了那么多年的军事准备,怎么会输给一个像豆腐渣一样的国家呐?他更不理解,中国那个一向病歪歪的皇帝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嚣张起来,竟然指着鼻子把我们六国公使骂了个狗血喷头!他就不怕六国联合起来打他一顿?真是匪夷所思!

突然,他的舱门被人狂暴地擂响了,吓得他一哆嗦,那东西在日本女人那里狂泄起来:“妈的,刚上来不到一分钟怎么就顶不住了?真他妈的捣蛋!”

他没好气地吼道:“敲什么?有话快说!”

“公使大人,海面上出现了两艘怪船,命令我们立刻停俥!说他们是大清国的军舰,要对我们例行检查!说再不停俥他们就施放鱼雷了!”听那声音是舰长威尔斯的。

“你他妈的傻了,不会开炮轰他?他凭什么敢命令我们大英帝国皇家海军?” 克拉维茨没好气地骂道。

“往哪打呀?他们打完旗语就钻进海里去了,连个影儿也没有!”威尔斯的语音还在哆嗦,看来是吓得不轻。钻进水里的军舰?那是什么东西?他知道真的遇到麻烦了,忙从女人身上爬了下来,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