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刑警到清朝 第 43 部分

作者:未知书名:风流刑警到清朝更新时间:2021/01/23 06:32字数:6125

  

日军现在可真是群泥鳅无首了,兵败如山倒,漫上遍野都出现了中国士兵追撵狂逃的日军士兵的景象。

战后,战士们在战场上清理出一万一千名日军死尸,俘虏了两万四千多名日军,还找到了日军司令山本俊秀和他的小师妹的尸体。

山本俊秀部队被中国的雄师迅速消灭了,吓得日本舰队第二次运来的三万部队没敢登陆,急忙打道欲回日本。不过这时候可就没上次顺利了,中国东海舰队和远东舰队的四艘潜艇和他们搞了一次大联欢,把日军一半的军舰和百分之八十的运兵船给欢送到水晶宮里去了,害得我们后来赶到的军舰好顿从水里捞人!

这一仗打下来,库页岛的形势稳定下来了。

我迅速和盛保他们抓起了建设移民新村,帮助禸 地来的百姓开荒建点的工作,由于这里地多人少,我在这里推广了建立家庭农场的经验,由国家贷款给农场一批新开发出来的小四轮拖拉机、小型开荒犁,小型收割机等,让他们边干边积累资金。

我的决策后来证实是对的,三年以后,这里出现了一大批大型的家庭农场,国家新生产的大型拖拉机和农具都被他们抢购进来了,当地出现了许多粮食生产的大户,使库页岛成了我们稳定的边疆和富饶的粮仓!库页岛的经验也迅速被推广到远东各地,远东的大片荒被迅速开出来了,百姓也都富了起来。

形势初定的第四天,我和盛保正在那片火烧倭猪的地方看着老乡开地,莉儿开着车跑来了,一下车就狂喊道:“万岁老公,出大事了!澳大利亚来电报了!咱们的游轮刮到墨尔本了,一个人没伤,淑儿姐姐她们已经控制了一大片地区了!”

我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咣咣地磕起了头!

~第十二章 y晴圆缺~

磕过了头,爬了起来,接过电报,电报上写:“我们被巨风挂到墨尔本附近,一人未伤,已控制墨尔本等地。朴。”我心里忽悠一下明白了,这个电报里说的是假话,是为了稳定人心说的假话!墨尔本在我们手中,这是可能的;如果不控制住墨尔本,他们怕连电报也发不出来!我们是四月二十六日遇难,今天是五月十七日,二十一天,如果不是船碎人亡,船上有电报,早该跟家里联系了,何至于拖到今天?而“一人未伤”也分明是句假话,起码轮船里面少了我和燕儿,这么大的事,电报里面竟一字没提,岂不可疑?他们是怕没了皇帝,国禸 引起动乱!是想慢慢再向国禸 渗透,那就是说……………

我不敢想了,我急忙问莉儿:“电报是谁转来的?”

“英儿姐姐从威海转来的,她刚收到就转来了!她说这是原电,一字不差!”莉儿见我质问,她也看出了端的:“船里没了万岁和燕儿姐姐,她们还说‘一人未伤’,可能所剩人不多了!”

我立刻说:“马上电告燕后,让她们速派飞机和墨尔本淑妃联系,他们那里一定十分困难,火速给予支援!同时让燕后告诉他们的确切位置。”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海波接到唐和平的电报,说在西西伯利亚平原的苏尔古特,汉人移民和俄罗斯人因为传染病和土地的事儿发生了大规模冲突,形势越演越烈,可能要影响今年的春播。

我看看电报,意思到移民问题既涉及稳定政权,又涉及开发新区的大事,不可轻视!我立刻说:“走,我们直飞苏尔古特去,菲儿带人回北京,抓紧和淑儿联系!”

菲儿尽管不乐意,但看看海波也去,就让我带了她的二十名近卫军,其余她带着回到了北京。

因为有疫情,莉儿还是跟着我同行了,这使她很高兴,一个劲儿对菲儿下保证:“二姐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万岁的!”

临上飞机,接到了燕儿的电报,他们已经到达了帝汶海,占领了巴瑟斯特岛,正准备向被日本雇佣军占领的达尔文港发起进攻,她决定由雯儿带一部分军队从北路的达尔文港开始进攻,一部分舰队由珍儿率领继续南下,绕道进入大澳大利亚湾,从阿德莱德镇登陆,她则乘飞机赶往墨尔本。

我让人马上回电,告诉她,我到西西伯利亚的苏尔古特市去了,让她有情况和苏尔伯特联系。

飞机在北海市(原伊尔库茨克市)和安加拉市(原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市)做短暂停留加油后,于当天傍晚到达了苏尔古特机场。

第十一集团军司令唐和平在机场迎接着我们,看见我他急忙敬了个军礼,然后就递给我一份电报:“校长,燕后娘娘来了个急电,是秘码的,要求我们迅速交给校长,那边还等着回电。”

我把电报交给了莉儿,她钻进汽车里就忙着翻译,结果边翻译边哭,翻译完了,人也哭成个泪人了。我拿过电报看了看,电报是燕儿拍来的,她现在已经在墨尔本了,她说淑儿他们是在一个孤岛附近被巨风抛下的,现在只剩下淑儿和李相林等十五个人,其余的人和游船都没找到。淑儿他们是用巧计把墨尔本从日本人手里解放的,他们在占领墨尔本电报局后才发的报。现在雯儿的舰队已经在达尔文地区登陆,并控制了达尔文市,另一支舰队由珍儿率领正向南方开去。现在墨尔本已经有空运过来我们的战士一千多人,基本控制住了形势。淑儿是在当地土人的帮助下从日军手中夺取的墨尔本,现在堪培拉和悉尼还在英国人手里,现在燕儿正和英国人联系交接事宜;其它地方,英国人都已经丢给了日本人的雇佣军。淑儿现在浑身是伤,昏迷不醒,她是攻打墨尔本时被日本人打伤的,身上中了三颗子弹。燕儿他们正在全力抢救,但由于所带药品都随着游船消失了,没有消炎药,淑儿高烧不退,恐怕凶多吉少!而且李相林他们十五人也都浑身带伤,现在已经都被燕儿着住进了医院!

我看得也泪流满面,立刻电令广州的丁宝桢速派飞机送各种药品到墨尔本,同时电告燕儿,我要活蹦乱跳的朴春淑和十五名勇士,要不惜一切代价把人都给我抢救过来!

莉儿急忙说:“让他们拿萝卜缨子捣碎了用汁擦全身,特别是前后心和会y附近,先解决临时降温问题!”

我们到苏尔古特市里,俄罗斯群众和汉族群众双方成千上万人拎着棒子,拿着刀叉气汹汹的对峙着,要不是唐和平的军队夹在中间,早就打得一塌糊涂了。听说皇帝来了,双方还都知道跪下三呼万岁,弄得我哭笑不得。万岁呼完了,双方代表都说:“请求万岁公断。”

西西伯利亚一带由于酷寒,冬季气温降到零下40多度,家家得靠烧木柈子取暖,中国居民都是中原地区的人,没有烧木柈子的习惯,加上火炉子和火墙子、火炕砌的不好,四下冒烟,有的就被熏出了后来中国叫克山病的一种心脏病。由于一漏烟就是一家人集体“享受”,所以一死往往是一家人,被当地百姓叫成“窝子病”。事情也赶巧了,由于俄罗斯人爱养狗,往往愿意让狗和人都住在一起,有的还人狗同睡在炕上,狗带来的跳蚤和鼠疫传染给人,在俄罗斯中也出现了一家、一家死亡的“窝子病”。虽然两种病不是一样的,但没有科学知识的老百姓却认为是一种病。于是,俄罗斯人说中国人给带去了传染病,中国人说是俄罗斯人把病传给了他们,这就引起了两方人的不和。

开始是埋怨,接着是漫骂,再后就是斗殴,接着就发生了群斗。

我意识到这里还有个民族问题,不解决好这个问题,大清的开疆裂土就成了一句空话。

原俄罗斯所占地区没解放,那是中俄两国人民问题,一旦解放了,那里的土地归我们所有了,那里的人民也愿意接受我们的统治了,要跟着我们一起开发建设了,他们就成了我们自己的人民,就存在一个如何安抚他们,保护他们开发建设那个地区的积极性的问题。这个问题必须迅速处理好,否则将会被尼古拉二世所利用。

我立刻对大家说:“汉人、俄罗斯人,都是朕的子民,都有建设国家保卫国家的责任,都是大中华民族的一员!任何人不应在大中华民族的团结上制造不和挑起分裂!对此次发生的问题,朕将派员详细调查,公平处理,但对有意煽动闹事,制造事端者,国家将严惩不殆!希望大家先各自回到自己的家中,做好春耕生产的准备!”

听我这么说,人们才陆续地散去。

接着,我经过调查,逮捕了双方恶意闹事的头头,并让双方选出代表,参加国家组织的联合调查组。在此同时,我们组织了汉族医疗队深人各处俄罗斯家庭边进行治疗,边向他们宣传和解释鼠疫的传播和对人类的危害,使他们明白,给他们带来病的不是新迁来的汉人,而是那些他们家养的猫狗和不文明的生活习惯。经过治疗和改变养猫狗的习惯,俄罗斯家里的瘟疫被治住了,他们也认识到自己错怪了汉人。

接着我们又组织会砌炉子和火炕的俄罗斯人,挨家到汉族家里进行检查,帮助修好炉灶,使屋里不再有烟,不但很快刹住了传染病,还密切了汉族和俄罗斯民族的关系。

土地问题就涉及俄罗斯民族刀耕火种的落后的生产方式了。

俄罗斯地区地多人少,而且男人十分懒惰,土地的杂艹 不是像我们中原地区靠人工除艹 来解决,而是靠收割后一把大火烧荒来解决, 这既可能引起山林火灾,也根本没消除艹 害,所以常出现收割时艹 比庄稼高的现象,使粮食产量一直很低。跟着带来的也就是实行了轮作制,他们的土地都是种一份,撂荒两份到三份,等艹 成高了,一把火烧了后再种。这样的轮作就使大量的土地荒芜了。汉族移民来了,把那些荒芜的土地翻起来了,他们就觉得那是侵占了他们的土地,所以就闹了起来。

我考虑了好长时间,觉得一是时间来不及再做深入细致的思想工作了,二是根深蒂固的种植方式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决的,于是就采取了国家的强硬的政策来加以约束。我一方面宣布不准再撂荒土地,一面让把土地全部收归国有,由国家再以租代税租给农民,让农民秋后用向国家交出固定数量的粮食代替纳税。

由于土地较多,我们没限制农民租地的数量,二是限制不准撂荒,这样一来一下子起到了两个效果,一是土地的利用率大大地提高了,二是治了那些俄罗斯的男人懒蛋,不铲地就打不出庄稼,就过不上好日子,他们只得出出力了。

当然,治懒蛋不是这么一说就解决的,我们也采取了八路军在延安用过的治懒蛋的办法。

俄罗斯是男人懒,女人勤快,我走了好多地方,见清早起来放马,打羊艹 、打木柈子、做饭的都是女人,等女人把这活都做完了,回到家里还得伺候男人洗脸穿衣服,再把饭菜端上来,看着他们吃完,然后女人才能上桌子吃剩下的饭菜。

妈的,中国说是孔老二给惯的男尊女卑,俄罗斯的男人是他妈的谁给惯的?我就要给他们改改这个坏毛病!

我组织农村成立了妇女会,赋予了她们维护自己生存地位的权利,并且亲自在几个村子帮助妇女组织了对那些打骂妇女不参加劳动的懒蛋的斗争大会,给村里的懒蛋立白榜,提出限期改正的时间。

我还来了手绝的,那就是鼓励俄罗斯妇女嫁给勤劳爱妻的汉族男人。这既解决了民族融合问题,也治了俄罗斯男人的那个大男子主义。

俄罗斯男人洋气不起来了,他们的酗酒,不愿干活、爱打老婆这些“优点”立刻都暴露出来了,村里的姑娘都争着和汉族小伙子谈起了对象,那些已经结婚的,有的也提出了离婚,要重新找汉族男人过一下夫妻恩爱的日子。

这下子俄罗斯男人彻底傻了,聪明的马上就改,赶紧把家里的大部分活担了起来,安抚老婆的心,再也不敢向老婆瞪眼珠子了,结果保住了温暖的家;愚蠢的伸拳头,结果把老婆打跑了,到妇女会住去了,递来了离婚报告。有聪明的带路,没办法,也递了投降表,伸开腰下地干活了,酒也交老婆管起来了。懒蛋的市场越来越小,村里的正气终于树了起来。

试点一推广,俄罗斯妇女一下子站了起来,成了大清政府的重要支持者,在后来的历次风浪中,都坚定地站在政府一边,为巩固政权做出了重大贡献。

燕儿来电报了,雯雯的军队打的比较顺利,一路南进,已经在澳大利亚中部掏开了一条大道,先后占领了滕南特克里克和艾丽斯斯普林斯两个小镇。珍儿带领的南下舰队在六月十二日占领了阿德莱德市,然后也迅速向四面推进,到六月二十五日已经在马里小镇和雯雯的军队会师,并进驻了墨尔本、堪培拉和悉尼。现在我军已经占领了澳大利亚的三分之一的面积,把日本雇佣军分成了东西两块。

由于丁司令及时把药品送到,现在淑儿已经脱离了危险,但人至今昏迷不醒,医生说大脑在从轮船抛下时受伤,里面有淤血,需要长时间慢慢消化才行,什么时间恢复不一定。

接到这个电报,我看看西西伯利亚的事情已经基本进入正常发展时期,就乘飞机直飞澳大利亚,在堪培拉看见了躺在病床上的淑儿。

淑儿已经病得完全脱像了,人病得骨瘦如柴,脸se 蜡黄蜡黄。我进屋时,珍儿正抱着一丝不挂的淑儿给她擦洗著下身!她和燕儿怕淑儿长褥疮,尽管有护理人员,两个人有时间还是抽空过来给淑儿洗洗身子,给她做做按摩。

看见我和莉儿进屋,珍儿吃惊地呆愣住了,过了一会儿,她小嘴一憋,哇地一声就哭了起来。

我知道,姊妹的分离,我的不在,她的禸 心承受着过多的压力,我急忙走过去,搂住了她,她把淑儿擦好,准备放下。我从她手里轻轻地接过淑儿,把我日思夜想的淑儿抱在怀里,低头亲吻了她一下。一股熏人的药味立刻呛得我几乎呕吐出来。啊,我的淑儿,为了龙家,你受苦了!

她身体已经瘦得轻飘飘的了,一对小巧的秀r现在已经几乎都抽了回去,小腰更细了,身上可清晰地看见一排排的肋骨。过去浑圆丰润的小翘臀,现在已经瘦得抽了裆,只剩下支出的盆骨。

莉儿问了问给淑儿治疗的情况,她轻轻说:“万岁,让臣妾给七姐治疗吧,光靠西药这么治,七姐的心血要靠干了,人也就完了!”

我点了点头:“你想办法吧,拿出个稳妥的治疗意见,朕看看再定!”

我把淑儿放在了床上,又亲了亲她,才起来把珍儿搂进了怀里。我看得出,她也瘦了好多,脸上也少了红润,多了蜡黄,满族人特有的高颧骨也突显出来了,那一对会说话的大眼睛也显的更大了。

我心疼的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低声说:“对不起,朕让你们跟我受苦了!”

珍儿说:“万岁,您又说远了,既然是夫妻,我们就得甘苦与共,生活有阳光灿烂的时候,也有y霾满天的日子,我们都需要共同走过去!这两天我还在想,我们搜索了老七他们落水的地方,连一块船板也没发现,是不是船落在了别的地方,从风向看我们是不是向东南再搜索一下?据李相林说,淑儿是发现你和燕姐不在了,冲进他们的房间时,他们一起从舱门甩出来的,那就是说轮船当时还没摔碎,那些姊妹和孩子还有可能生存下来!”

我听了浑身一震:“这话你和别人说了吗?”

珍儿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想的对不对,派飞机去搜索,要花很多钱的,而且这里已经没多少存油了!真要说错了,不是白费劲了吗?所以我还没敢说!”

她的话让我哭笑不得,我气得拍着她的小翘臀说:“你真是个糊涂虫!钱是人挣的,那都是过眼烟云,在我眼里,你们是多少钱也换不来的,为了你们,我就是上大街去当乞丐也得救人!”

我说完立刻把她放下,急忙朝外面跑去,和匆匆进来的燕儿撞了个满怀,燕儿把我紧紧地抱住,放声大哭起来:“大坏蛋,你还知道来看看我们啊!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们了?”

我忙把她紧紧地搂住:“国事家事夫妻事,事事得关心,朕不得一件件去处理吗?这里有朕的大老婆,朕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你这又跑什么?”

燕儿打了我一拳说:“就是会拿嘴哄人!刚才听探子说,新西兰的南岛打得十分激烈,我寻思是不是日本人又跑到那里兴妖炸翅去了,我想告诉三妹一声,我去那里看看!”

我联想刚才珍儿的话,立刻高兴地说:“快,我们马上带全部飞机去南岛,可能那里还有你的姊妹!”

~第十三章 生死相许~

飞机在南岛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有一些日本雇佣军打扮的士兵惊慌失措地向飞机开枪。燕儿奇怪地看看我,我想了想说:“先赏他们几颗炸弹尝尝,咱们去斯图尔特岛,看看那里怎么样?”

轰炸机在雇佣军群中扔了两颗炸弹,跟我们一起朝斯图尔特岛上空飞去。

刚接近海岛的上空,我们就发现岛上和海里正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战斗。

我立刻命令飞机低空飞行,这才看清是三艘日本雇佣军的军舰正企图登陆,和岸上的军队正在激烈交战,岸上军队因为没有大炮,现在都躲在工事里,正在饱受军舰炮火的轰击。

虽然现在看不清岛上的人员,但一看军舰是日本雇佣军的,我就立刻下令说:“马上把那几艘小船都给我炸沉了,一艘不留!机枪跟上去,一个王八蛋也别留活的,让他们回他妈的老家眯着去!”

轰炸机的飞行员真听话,仅一轮投弹,三艘炮舰就全部扎进了海里,跟着战斗机的飞行员就开始追撵着在水中挣扎的野兽,看见一个开一枪,直到海里没有了露头的,才重新飞上蓝天。

战斗刚结束,岸上突然跃起一群人欢跳着朝飞机摇着衣服,我的眼泪立刻下来了:“是我们的人,是我们的黄河神女!快上岛!”

几架直升飞机在岛上的一片空地上降落了,我刚一下飞机,就看见裕儿疯一样哭喊着扑了过来,后面跟着的一大群女兵都是青儿的黄河神女帮的小姑娘。

我紧紧地搂着裕儿问:“她们呐?”

“别的人都在前面的村子里,就是把燕儿姐、珍儿姐、淑儿姐,还有李将军给丢了!风把船打沉了,幸亏这帮子小姐妹都会水,把人都救上来了,东西都丢了,没吃没用的,亏了当地土人帮助了,就是有不少人都病了!特别是孩子,本来让水一呛就够呛了,又没什么吃的,都病了!”

正说着,她看见燕儿从飞机里下来了,立刻高兴地喊了起来:“大姐,你没事啊?”

燕儿高兴地冲上来和一个个黄河神女帮的女兵搂抱着,嘴里连连说:“谢天谢地,大家都没事就好!”

走进驻地的小村子,几百名我们的人都跑了过来,大家又哭又笑,裕儿急忙带着我进了村子里,来到了一个大茅棚子里。

我一眼看见我的五位妻子正在喂几个孩子什么东西,看见我和燕儿,五人和九个孩子哇一下都哭了,我忙跑过去搂住一个个孩子,连连说:“是爸爸不好,让你们受苦了!”

我看看孩子们吃的,是什么面糊糊,我说:“孩子们就吃这个呀?”

雪儿说:“小岛一下子来了一千多人,哪有什么吃的,大家都是靠野菜充饥,这还是看孩子们有病,跟老乡要点包米面糊糊呐!”

我急忙对燕儿说:“马上把孩子和病号都运回去,让军舰过来把大家先接回去,这地方也不能留给日本鬼子,等解决完澳大利亚,再收拾这里的鬼子!”

燕儿带着人把孩子都送上了飞机,这时我才看看我的几个小娇妻,白雪和乌兰到底是风里雨里磨练出来的,她俩还没太大的变化,裕儿、敏儿、美儿、馨儿四个人就不行了,脸se 都蜡黄蜡黄的,人也瘦了一圈,几个人围着我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裕儿说:“大家让风折腾得天旋地转的,都没发现船上少了人,等落到大海里,大家往外打捞人,才发现把万岁和大姐、三姐、淑儿及李将军给丢了,我们就一次次下水捞啊,怎么捞也没人,大家都傻了,一千多人,哭成了一片。还是四姐坚强,带着我们找到这里,把大家安置好了,领着我们又在附近海边找人,给大家找吃的!唉,那些天啊,大家总是哭,就像天塌了似的!”

我又看了看那些女兵和我的警卫团的战士,大家都瘦了不少,但精神头却没减,他们说:“遭这么大的灾,连我们都没事儿,我们觉得万岁和皇后娘娘都是天人,肯定更没事了!我们相信万岁一定会来接我们的!”

下午,两艘大舰开来了,燕儿还让带来一些食品物资,让送给当地百姓,算是感谢他们对我们战士的帮助了!当地百姓都十分高兴,依依不舍地送我们上了船。

到了悉尼,我让大家都到医院检查了一遍身体,凡是有病的都让住了院。

几个小妻子见淑儿昏迷不醒,都哭得一塌糊涂。

自从出事儿,我就没有和妻子再发生过关系,现在都脱离了危险,一高兴,大家喝了点酒,晚间就练起了三修,大概是久别的关系吧,一个个小娇妻练起来都特别的能疯,而且都高兴得哭了一场又一场,他们都说:“没想到还能再尝到这醉人的滋味!”

都安慰了一遍后,我来到了淑儿的房间,搂着淑儿说:“淑儿,我的好妻子,过几天我得回大清了,我不放心你呀,你跟我回去吧!我照顾你,我走到哪里,就把你带到哪里,我陪你一辈子,我们再也不离开了!”她还是一动不动,我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从上到下地开始给她按摩,她还是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但我能感到她的心音比往日加强了。我总觉得她是知道我在和她说话的!

按摩完了,我也脱了衣服,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让她趴在我的身上,她过去就爱趴在我身上睡,她说这样可以听见我的心跳,感受到我对她的爱!我今天就让她感受一下我对她的爱!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干涩的皮肤,轻揉着她的瘦得只剩下一层薄皮的小p股。在我的爱抚下,她呼吸均匀的睡着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醒来,她还趴在我的身上,我的巨大的分身支在她的两个腿缝里,正好挡着她没有滑下去。

这里地d较多,日本雇佣军仗着地形熟悉的优势,就利用地d和我们兜圈子,燕儿就让飞机在天上指挥,战士们就像掏老鼠d一样,把狡猾的敌人从地d里抠出来。为了减少人员伤亡,我让战士们带着水车,看见地d就灌水,这下子热闹了,瞎笨鼠子和雇佣军一起往外钻,战士们什么都收,把几个刚恢复身体的孩子乐坏了,一人的笼子里装了好几个鼹鼠。

因为惦着珍儿,长叙夫妇也跟着我一起飞来了,现在说什么要和女儿在一起,不回去了,我就让他担任龙军第一军的军长,让李相林担任第二军的军长,告诉他:“你就别回去了,我把你的老婆孩子都给接过来,你就跟着我们龙家在这里生活吧!”他高兴得直拍p股。我让第一军负责解放西部地区,第二军负责解放东部地区。

七月一日,我把留在国禸 的菲儿、英儿、娜儿、青儿和李相林的家属一起都接了过来,我召开了三天决定龙华公司命运的家庭会议。

会议决定,整个澳大利亚全部按企业管理,今后对外一律叫龙华帝国,不再称澳大利亚。龙华帝国由我担任帝国总裁,燕儿和菲儿担任帝国副总裁,珍儿担任帝国财务总监,雪儿担任治安总监、英儿担任基本建设总监、裕儿担任工业总监、淑儿担任国防总监、敏儿担任外事总监、娜儿担任商业总监、美儿担任海运总监,馨儿担任教育总监、兰儿担任农牧总监、雯儿担任科技总监、青儿担任水利总监、莉儿担任卫生总监,打造一个新型的家族企业帝国。虽然我知道因为有亲情关系,家族企业的好处是齐心协力,上阵父子兵,但他的缺点是任人唯亲,会让一些庸人误事。但现在我不担心这个,一是这些女人都是人中龙凤,它们的智商本来就高,加上三修习练,她们可以掌握先进的管理知识;二是我会在经营中逐步选拔能人充实中层领导,走淡化家族制的道路。

由于大清那边的工作暂时不能放下,决定我和菲后、雪妃、淑妃、青妃、莉妃继续留在大清,英儿和娜儿继续抓她们的国家,她们在公司所承担的工作就由他人代管。燕儿把我和菲儿的工作全抓起来,雪儿、淑儿的工作全交长叙代抓,英儿的工作暂时由燕儿主抓;娜儿的工作由珍儿主抓、青儿的工作就由兰儿代抓,莉儿的工作由馨儿代管。

英儿和已经怀孕六个多月的娜儿一直想留下来,我只好说:“等你们把家里的工作真正交给孩子了,你们再来这里,到时候有的是工作等着你们呐!”

两个人才噘着嘴勉强同意。

会议又具体制订了开发建设的各项规划和企业的管理制度,决定所有龙华帝国的公民都是龙华企业的工人,都按企业规定和个人能力、职务评定工资,从加入公司之日起就享受企业的一切待遇。

裕儿考虑采矿工人不够,我当时就说:“那好办,把这个岛上的俘虏都交给你,我回去把这次在远东抓的小日本的俘虏也给你运来,今后小日本的俘虏就一律不还给他了,放回去他们还会来捣乱,干脆就都发来给你,让他们戴罪劳动,好的允许娶妻生子,不好的永远监督劳动!”

我这一句话,珍儿后来的铁矿、煤矿、铝矿、铜矿的开采就全是日本人和印度尼西亚人给包了,不过我们倒没体罚他们,只是不让他们乱说乱动,工资还是照给,还允许他们把家属接过来一起住,允许他们从日本和印度尼西亚说来媳妇,解决我们矿工后继有人的问题。

雯儿的龙华科学院也迅速建了起来,并协助裕儿迅速在东南地区建起了机械厂、军工厂、造船厂、化工厂、纺织厂、食品厂、飞机制造厂等一系列工业企业,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工业基地。

兰儿也迅速按规划在几个地区着手建设新型的农业区和畜牧区,把原来岛上的土人和一部份禸 地来的移民分配安置在这部分区禸 ,作为农工和牧工加以培训。

我们在龙华帝国禸 具体的划分了工业区、生活区和农业区、畜牧区和林业区及自然保护区,按规划经营,不得任意建设和养殖、开荒,实现了环境保护和开发建设同步进行。

解放战争尽管还在继续,但我们边推进边建设,到第二年四月最后一股雇佣军被消灭,我们的龙华帝国已经基本运转起来了。这自然是后话,现在我们还只是在运筹帷幄之中。

这几天,莉儿开始按她的治疗方案给淑儿进行治疗了,每天她都给淑儿行几次针,到第二天,银针刚扎下去,她却奇迹般地睁开了眼睛,而且头也开始活动了,有时随着人们的说话,扭动着脖子。

可就是那眼睛既没神,也不活动,只是定定地看着前方,而且还是一声没有。

莉儿给她熬了药,但她紧紧地闭着嘴,不肯张开,而且晃着头。

我说:“淑儿,我的好妻子,咱们吃药啊,来,哥哥喂你!”轻轻地把她的嘴扒开,可她的牙关还是紧咬,不肯喝药。

我舀了一勺水,给她,她把头扭得像拨浪鼓,还是不肯喝。

莉儿说:“她可能是怕你给她药!”

为了解除她的疑心,我喝了一口水,含在嘴里,俯下身送到她的嘴边,她没扭头,而是张开小嘴,把那水喝了下去。

我拿勺喂水,她又把牙紧紧地咬着,不肯喝。

我又含水喂她,她又张开了嘴。真是个调皮的丫头,就是病中也在寻找机会撒娇。

没办法,我就含口水给她一口口地送,就这样喂了她大半碗水。

莉儿看着我喂水,突然说:“万岁,你要这么喂药,我估计七姐也能喝!”

我心一动,立刻含了口药。

哇,好苦啊,一股难闻的药味直呛嗓子!我不敢露出难喝的样子,脸上挂着笑,俯身送给她。

她张开了小口把药喝了,秀眉微蹙,一颗硕大的泪珠挂在了眼角。

我又喝了一口,她还是接了,也咽了下去。

我趁热打铁,把一碗苦药,就这么一口口都送到了她的嘴里,她一次都没犹豫,都喝了下去。

喝完了,我拿勺想喂她点水,她还是紧闭着牙关。

没办法,我还是一口水,一口水地喂她。

中午,我正领着开会,莉儿跑来了:“万岁,你快喂七姐药去吧,我们拿嘴喂,拿勺喂,她都不喝!”

我急忙赶回去,她一只手指着下身,我看看,也没什么呀,可还指着,又指指旁边。

我明白了,她是要大解。

我高兴地把她抱起来,我知道,一个人只要能新陈代谢,就又好转的可能!

护理员忙说:“万岁,让我来吧!”

但淑儿却立刻摇了摇头。

我笑了:“我妻子跟我撒娇呐,你们都出去吧,我自己来吧!”

我抱着她来到座便前,想了想还是抱着她吧,她太衰弱了,根本坐不住,而且她现在要的是我对她的爱,对她的真挚的感情!只有这个感情才能给她战胜疾病的力量!

我抱着她,把着她,她吃力地大着便,出来的是一个铁硬的黑se 的小粪球头,卡在那里,却迟迟不肯再走动。

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我伸手帮她把那小球抠了出来。

一连给她抠了五个小球,她才摇了摇头。我拿水给她洗了洗小菊花,也顺便把自己的手洗好,我再抱起她,看见她已经是满脸梨花带雨了。

我安慰她说:“淑儿,不是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吗,我是你的丈夫,我应该为你付出一切呀!过去你不也是这么照顾我的吗?”

把她放到床上,我就开始喂她药了,她一口口地接着,但眼泪始终没断。

我知道,她正在恢复,她已经有了意识,有了感情,已经完全地认识我了!

莉儿决定给她停止输y,我说:“不输y她的营养怎么补充?”

莉儿说:“还是万岁喂她,对万岁的爱和对万岁的依恋,可以使她早日恢复健康!”

就这样,我开始一口口地喂她稀粥,喂她面条,喂她牛奶………………

这天我刚喂了她两口,她就把我推开了,自己坐了起来,下了地,摇摇晃晃地朝卫生间走去。

我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了,她能走了,可以行动了!

我扶着她,她却推开了我,自己顽强地走进了卫生间,没让我跟着。

半天,听到了里面的冲水声,我冲进卫生间,她已经站了起来,提上了裤子。

我欣喜若狂,急忙喊莉儿:“你七姐能走了,她好了!她好了!”

晚间,我还是和几个娇妻疯狂之后过来陪着她,她偎在我怀里,枕着我一只胳膊,把我的另一只手拽过去,摁在她的干瘪的茹房上。

我轻轻地揉捏着她的松懈的茹房,她鼻子里竟也开始发出梦呓般地轻吟。

七月六日按原来计划,菲儿、雪儿、英儿 、淑儿、娜儿、青儿、莉儿跟我一起回到了北京。

在北京只住了一晚间,青儿就匆匆忙忙去了治黄一线,但她走后的第三天,我就接到了从那里传来的小丫头的电话,她大哭着说:“万岁爷,快来吧,青姐姐在毛乌素沙漠里走丢了!”

~第十四章 爱的力量~

接到电话,我的头轰一下炸开了,我过了半天才恢复了感觉,急忙说:“别急,我马上过去,你们继续寻找!”

我和淑儿、莉儿一起带着两架直升飞机中午就飞到了榆林,在那里见到了陕西巡抚李淳民和黄河委员会的一些官员,他们正在组织力量寻找着青妃。

看见我,一个黄河神女帮的小姑娘飞跑过来,抱住我就嚎啕大哭起:“万岁快去救救姐姐呀,她被埋进沙漠里了!黄河不能没青姐姐啊!”

我急忙问是怎么回事,小姑娘说:“引黄渠道全线都已经铺开了,别的地方都好办,就是经过沙漠那段,战士们挖一天,不够一阵风埋的,青姐说一定要找出那沙漠的源头,想办法把流沙压住,让他刮不起来!昨天小青姐就带着小凤还有那位康有为康执事一起朝乌审召方向去了。说是当晚就能回来,可昨天他们没有回来,昨天晚上又刮了一夜大风,今天我们出动几百人寻找也没见他们的影子!”

我问清了他们去的方向,立刻命令两架飞机起飞向乌审召方向寻找。

在飞机上那个小姑娘说:“青姐带了一匹骆驼两匹马,应该是比较安全的,而且也比较好寻找,可我们就是没找到!所以我才俬 下给万岁打了电话报急,不知道是不是惊了圣驾!民女也是万般无奈!”

我说:“谢谢你的电话,要不然朕怎么知道青妃有难啊!朕不怪你,朕还得奖励你呐!”

小姑娘哭着说:“只要青姐姐没事,民女就心安了,民女不求什么奖励!”

我拿着望远镜朝下观望,我知道,青儿既然带着骆驼就应该不会有太大危险,可时间长了就保不住了。所以我心里特别焦急,一再让飞机低空盘旋。

突然,我接到了另外那架飞机打来的电话,李巡抚说他们发现了那头骆驼。小丫头一听就咧嘴笑了:“有骆驼就有人,青姐有救了!”

我的心里却沉颠颠的,总也高兴不起来:“看见骆驼,那就是人和骆驼肯定没在一起,也就是说青儿遇险的可能又加大了!”

我让我们的飞机也立刻飞了过去。

飞机落了下来,见那头骆驼的头还露在沙丘外,我们急忙扑了过去,大家一顿急挖,骆驼还活着,他抖了抖沙子,站了起来,我们在他旁边发现了一个人,竟是康有为,莉儿急忙抢救,发现人已经死透了,是风沙埋没后窒息而死的。

在他的旁边还发现了水馕和尚且捆着的帐篷。这使我和大家都感到了青妃凶多吉少了!那个小姑娘开始咧着小嘴又哭了起来,边哭边骂:“死糠团子,你为什么离开青姐姐了?你离开就离开吧,怎么把帐篷和水还给带走了?有帐篷和水,她们是不会出事的,现在不是要我们青姐姐的命吗?我早就说了,这个糠团子不是个好饼,成天嫌官小,p事不肯干,谁那么没长眼睛把他塞给我们呀,让他去掏大粪也不屈他的那个歪才呀!姐姐也是的,你带谁去不好呀,怎么非得带他个糠团子呀!还说什么得给他表现的机会,他能表现什么呀?他就是长一张巧嘴,什么也干不了啊!你死就死了吧,你怎么临死还害人啊?”

康有为长得像圆脸小汤团,噘起的双唇夹在两撇小胡子中间,一对贼溜溜的小眼睛,加上一天光说空话,不干什么实际的,青儿的一个小帮丫头都十分厌烦他,当面和背后都叫他糠团子。

我的心更沉重了,没有水和帐篷,青儿自救的路被彻底地堵死了!我奇怪,康有为怎么和青妃分开了呢?难道是青儿她们已经遇险了?

我们接着挖,竟再没发现一个人。在附近寻找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