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龙儿别传 第 68 节

作者:不详书名:神雕之龙儿别传更新时间:2021/01/23 16:15字数:6483

  

家里,你很难过,你越是难分难舍,我越是缠住你不放!」

「好妹妹!妳太多心了,我不是在陪着妳吗?」

「可是你人在这里,心在家里的美云身上,谁稀罕你的虚情假意。」

「好!看我拿出真心对付妳!」

这ㄚ头非常淘气,我知道不好应付,非拿出点手段不可,不然她不会服贴的,我一翻身地把她压在下面,伸手就去撕掉她的泳衣,抓住她的**,这样一下,她就有点紧张了!

她双手护住胸前说:「你干什么?」

「妳不是说我虚情假意吗?现在妳又那么小气了!」

「谁像你这么厚脸皮,大白天怎么可以……」

「这里哪会有人来,来……快点!」

我说着一用力,把她的泳衣撕个两开,啊!十七岁的表妹,已经非常成熟,两只**比美云还大,浑圆结实如两座小山,**特别隆起,黑密的荫毛,胯间粉红的**,夹着一颗鲜美的隂 核,煞是好看。黑中透红的皮肤,现出健康美,因为喜爱运动的关系,发育得特别均匀诱人。送到嘴边的肉,我当然不再客气。

我骑在她隂 胯上,双手猛揉她那对结实而富弹性的**房,捏着她尖光光的奶头,捏得她浑身乱颤。

我对丽云毫无怜惜之心,存心要征服这位运动场上的风云人物,顾不得她呼痛喊叫,给她一顿猛仝,用两胁夹住她的双腿,两手抱住她的上体,不让她有挣扎的余地,九浅一深仝得她娇喘连连,热泪盈眶。

小腹冲击着隂 门声:「啪!……啪!……」

此时**随时汹涌而出:「噗吃!……噗吃!……」

她哀声求饶道:「你轻一点嘛!人家痛死了!……」

我故意吓唬她:「妳认为这是好玩的呀,本来就像开刀一样嘛!」

「不!我不要开刀了……哎唷!……」

我怕弄僵了,只好由急而缓,徐徐抽送,同时双手不停的轻抚她的脸颊、耳垂、胸部,轻捻着她那两颗粉红的**。

她慢慢地不再叫喊,并露出满足的笑容,我知道她已尝到了甜头,于是大起大落,**在她的**中横冲直撞。此时,被我压在下面的表妹也再沉默了,她随着我**的深入,而yin声连连:「唔!……唔!……」

「哦!……哦!……好爽快!……真……美……极了……」

「哎唷!……撞……撞……撞到……花心了……对!……对!……再用力一点……」

「喔!我……我……不……不行了……」

「哎……哎唷!我……我……要尿……尿了……」

「笨ㄚ头!……那不是尿尿,那是泄精……」

一阵**后,我俩同时都泄了精,毛毯上黏黏的湿了一大片,但是并没有见红,难道丽云不是chu女吗?

「丽云!妳为什么没有落红,难道这不是第一次?」

「你胡说,我跟谁有过第一次,chu女膜早在运动时弄破了。」

双方都有点疲倦了,可是在露天下有点凉凉的,于是我们盖上浴巾,紧紧的互抱着,两只**房顶在我胸前,光光的奶头随着她的呼吸上下浮动,磨擦得我痒痒的非常受用,我揉着她的**爱不释手。

「二表哥!别再揉了,人家被你整惨了!」

「这么好的身体,还经不起仝,真差劲!」

「人家还是第一次嘛!谁像你那么老油条!」

「好!小ㄚ头,看我收拾妳!」

说着说着我就扣她的隂 门,她一头钻进我的怀抱里,并且一直笑道:「吃……吃……好姐夫,我不敢了!……」

一幕喜剧收场了,我俩携手踏上归途。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大表姐生个女孩,由于她身体瘦弱,生产时倒是吃了很多苦,所幸的并没有发生意外。一周来,我无时不在怀念着她,而又不敢随便进入产房,我只好找美云设法。

我问美云:「二姐!大姐的身体好吗?有没有看到她的小娃娃?」

美云道:「大姐真受了罪啦!骨盆张不开,孩子很久才下来,总算老天保佑,使她们母女平安!」

「我真想去看看大姐,妳带我去好吗?」

她点头答应,我俩携手进入大姐的卧房。大姐靠在床上,脸se 并不太苍白,显得格外清丽动人,怀中抱着婴儿,安祥的哺着||乳|,见我过来,她双颊飞两朵红云,我上去握住她的手道:「大姐!妳受苦了!」

彩云道:「险些儿没送掉命,你哪知道我们女人的苦喔!」

美云接过她怀中的小孩,红红的、圆圆的,已经闭上小眼。我坐在她身边,端详着她秀丽的脸庞,抚着她的素手,多少关怀,多少情怀尽在不言中。

我低低地向她诉说相思之苦:「大姐!这几天真把我想念死了!」

「傻弟弟!大姐也是一样,当我在生产时,曾经痛晕过两次,我真怕再也见不到你的面,以前我想死,现在我又怕死!」

她的感情那么地脆弱,热泪几乎盈眶而出。

「小鬼!你又把大姐逗伤心了,人家生孩子是一大喜事,没见过你们倒哭哭啼啼的。」

美云满面娇嗔的在我额角上戮了一下,目的在逗大姐开心,我们都笑了。

大姐清瘦的双颊掀起了一对深深酒涡,她拉了拉衣襟,遮掩住那对浑圆的||乳|峰,那对**被||乳|汁胀得特别饱满,奶水顺着奶头向下滴,浸湿了胸前的罗衣,她轻轻的揉着,还是止不住||乳|汁流出。

大姐说:「奶水很多,小东西喝不完,老是涨的痛!」

美云道:「让仲平替妳吸一吸好了,涨太久会发炎的!」

大姐说:「咦!仲平倒难为情起来了,快过来让大姐喂你!」

我不再迟疑了,一头埋在大姐怀里,在她胸前吻个不停,大姐像个小母亲一样,轻轻的掀开她的衣襟,把整个鲜红的奶头塞在我口中,她还环抱着我的肩头,素手抚着我的头发,是那么的安祥慈爱,我双手捧着她饱满的**,用力一吸,一股琼浆注入嘴里,暖暖的、腥腥的、甜甜的,咕噜下肚,因为我吸得太猛,大姐随着抽了一口冷气。

「傻孩子,轻一点,干嘛用那么大力。」大姐轻轻打我一下。

美云指着我的面骂道:「小鬼!像是要一口吃下去似的,还怕以后没有机会吗?」

我看着她美丽的面庞低低的问:「大姐!舒服了没有?」

大姐挪动一下,把另外一个尖尖的奶头送到我嘴边说:「嗯!很舒服,来再吃这一个!」

美云问道:「大姐!人家都说哺||乳|是一种享受,到底是什么味道?」

大姐打趣美云说:「小ㄚ头急什么啊!以后妳也生个儿子,不是也可以尝尝喂奶的味道了吗?」

美云倒在大姐怀里,娇声娇气的撒娇道:「人家跟妳说正经的,妳又拿人家开心了!」

大姐道:「说真的,女人生孩子的痛苦,就得到这点补偿,当孩子吸奶时,浑身麻酥酥的,子宮一紧一缩,味道难以形容!」

这时美云与我并头偎在大姐怀里,大姐抱着我俩,美云仰面望着大姐在讲述喂奶的滋味,显得非常神往。

我怂恿美云说:「二姐!妳也吃一个嘛!我俩比赛看谁吸得舒服,然后要大姐评论!」

美云真的一张樱口,把大姐的另外一个奶头含在口里,我俩同时用力一吸,把大姐吸得「吃!吃!」地笑。

大姐慈爱的抚着我说:「小鬼!你就会出花样整大姐的冤枉,二ㄚ头也发疯了,大姐怎么经得起你们俩这样吸吮!」

我说:「大姐!我俩哪个吸得舒服?谁输了,以后就取消他的资格!」

美云说:「你就是贪嘴,我不会和你学,让你吃个够!」

大姐说:「好啦!腿都被你们压麻了,起来让大姐伸伸腿!」

美云坐起身来,整了整衣服,我牵动了一下,仍然偎在大姐胸前,贪恋的含着她的**。

我问道:「大姐!现在还胀痛吗?」

大姐道:「舒服得多了!」

「那我以后常常来吃好吗?大姐!」

大姐又打趣美云道:「以后有二ㄚ头的可以吃,你就不用再吃大姐的了。」

这下羞得美云两颊发红,拉住大姐乱撕道:「大姐!妳坏死了!」

大姐道:「好啦!时间不早了,你们该休息了,回房去吧!」

「不!大姐!我要跟妳睡,不要回去了。」我耍赖不走。

大姐问道:「只要你不嫌肮脏,就睡这里好啦!二ㄚ头睡哪里?」

「二姐当然与我们睡在一起,妳好意思一个人走?」我回答。

「什么事都要依你,冤家!」美云白了我一眼,没有走的意思。

这时ㄚ头小平给大姐送上一碗燕窝羹,她自己吃了几口,又一匙一匙的送到我口禸 ,大姐的爱真如三春之晖,温暖了我的身,更温暖了我的心,我真愿老死是乡,不愿须臾离开。

我懒洋洋的离开怀抱,顺手在衣橱里拿件睡衣,美云给我一杯热牛奶,我一手抱住她的纤腰,凑过口来就在她手里喝着,她含情脉脉的望着我,娇艳欲滴的红唇,像一粒熟透的樱桃,我不禁动心,出其不意的在她小嘴上偷尝一下:「好甜!再让我尝尝!」

「坏死了!那么贪吃,刚才吃了大姐的奶,还能吃了这一大杯牛奶,看你不坏肚子才怪呢?」

「待一会儿还要吃妳的。」

她轻轻的打了我一下,我弯腰把她抱起,一步一步的靠到床边。

大姐笑着说:「仲平就是一身蛮劲,像是永远使不完似的。」

我逞能的道:「大姐妳不相信,就是妳们两个我也能抱得起!」

大姐无言的笑了,美云则双颊飞起两朵红云。

我爱大姐的无言多情,娇嫩嫩的像是一朵开在暖室的鲜花,圆圆的,绵绵的,稍稍抚摸就会流出甜蜜蜜的||乳|汁,我随时随地伴着她,卷伏在她深深的||乳|沟里。

一上床,我就扑在大姐胸前,捧住她的**不停地吸、吮、揉、搓,她被我吸吮得浑身发抖,「格格」娇笑。

「傻孩子,大姐都被你吃光了,让我歇一会儿,去吃二姐的去吧!」

她轻轻的推我一下,并不认真拒绝,我仍是我行我素。

大姐向美云求救:「美云!快拉他过去,我被他揉散了。」

「仲平!你怎么不听大姐的话,大姐刚生产,你就不知爱惜她的身体,大姐白疼你了。」美云责骂我一顿。

我呆呆的望着娇喘的大姐,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难过与后悔:「大姐!我太鲁莽了,我因太爱妳了。」我衷心的向大姐表示歉意。

大姐道:「傻孩子!吃二姐的还不是一样?二姐是那么地爱你!」

这时我才发觉美云仅穿了一件粉红se 的小罗衣,默默的坐在床里边,万分幽怨的看着我。我太使她冷落了,轻轻的拉着她的手,她并没有反应,难道生气了吗?

「睡吧!二姐!妳会受凉的!」

我把她搂在怀里,盖上棉被,让她枕着我的臂膀,她仍是不理我,这下我真吓慌了,急忙向她赔不是。

「二姐!妳在生我的气吗?对不起!」

「谁敢生你的气,大姐的话你都不听,将来还会听我的话吗?」

「好二姐!我错了,来,我向妳赔礼!」说着就是一个热吻。

「啐!谁跟你嬉皮笑脸的!」美云白了我一眼。

大姐从中美言:「好啦!二ㄚ头,礼都赔了,还气什么?难道真叫仲平给妳跪在床前面吗?」

美云顶撞大姐:「都是大姐把他宠坏了,看他以后会爬上妳的头!」

「二姐!那我就给妳跪下了!」说着我真的跪在她的面前。

「要死啦!这么冷,冻病了还不是折磨我,快躺下去。」她拉我睡在被里,把我抱在怀里。

大姐说道:「仲平,到底你也怕一个人呀!」

美云道:「他才不怕我呢!还不是作戏给大姐看的。」

我们三人都愉快的笑了。

我躺在美云的怀里,一阵阵的热流袭卷我的全身,我的手开始在她的胸前蠕动,她打了我一下,把我的手握住,我再接再励,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衣扣。

美云低低的道:「不害臊!大姐还没睡着。」

我理直气壮的道:「是大姐叫我来吃妳的嘛!」

大姐「噗」的笑了,随即翻身向外,装作睡着。我当然不放过这个机会,一转身把美云压在下面,迅速的脱去她的小衣,露出那浑圆结实的**,虽然没有大姐的那么饱满,却比大姐的大得多,虽然吸不出奶水,但尖尖的奶头在嘴里滑进滑出,别有一番情趣,我吮着吮着,**渐渐的坚硬挺勃起来了。

我的手又开始向下摸索,顺着她光滑如缎的小腹向前进军,探进了密密的丛林,经过隆起的小丘,再下去就是对峙的**,夹着一道溪流,津津的流着**,更进一步,便是屈折险阻的涵洞,我的手在里面撞来撞去,一直到头,再回到出口。

她的心扑扑的如小鹿般的直跳,双颊红晕,樱唇半启,娇喘连连,如饥如渴,似喜似嗔!

「二姐!我开始进军了!……」

「嗯!……小力一点……」

她舒展粉臂紧紧的搂着我,轻轻的咬着我的肩膀,我挺枪冲进玉门,缓缓的抽送。

「噗吃!……噗吃!……」

「哼……哼……嗯……」

「二姐!舒服吗?」

「嘘!……不要吵醒了大姐!」

「不要紧,大姐醒了我来对付她!」

「啐!不要脸……」

我慢慢的由缓而急,横冲直捣。美云起初碍于面子,始终不敢发出声响,默默的享受着**抠刮隂 壁的快感,但是随着我开始大力的抽送,她所感受的刺激变得更加剧烈,不由得也发出阵阵的yin声:「喔!……好弟弟……抽送的好……撞……撞到……花……花心了,唉唷!……美……美死我了……」

「嗯……喔!……舒服极了……快……快……我快要……要不行了……啊……出……出……出水了……喔!……」

一阵阵的**,一股股的热流,我俩都出了精、升了天、成了佛,满足的搂着、抱着、亲着,浑然忘我,不知世间还有其它的人,热情奔放,融化了两个**。风雨过后回复平静。

「二姐!舒服吗?」

「嗯!很舒服!」

「噗!」大姐突然转过头来笑着说:「我还以为是地震呢?弄得地动山摇。」

「大姐!妳坏死了!」美云羞得无地自容,把头埋进我的怀里。

「大姐!你也要吗?」我握着她的素手。

大姐笑道:「傻瓜!那不是要了大姐的命!」

「谁叫妳取笑我们呢?仲平去收拾她!」美云说着把我推向彩云。

「好弟弟!快睡吧!别累坏了身体。」彩云搂着我。

「大姐!再让我吃点奶!」

「馋嘴!快过来吧!二姐还没让你吃饱吗?」

我含着她的奶头,另一只手拥抱着美云,轻捏着她的**,享受着齐人之福,愉快的进入爱的梦乡中。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彩云还没满月,美云又在闹病,丽云老是蹦蹦跳跳的像个男孩子,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温柔妩媚,对她不太有胃口。所以,这几天我真闹饥荒,只好在小莺身上动脑筋了。好在小莺也是老相好,还不敢推三阻四的不愿挨。

这天,我照顾美云吃下药,又在大姐房中厮混了一会,便悄悄的跑到小莺房里。她刚刚换下衣服准备睡觉,突然发现我在她跟前,她首先一阵惊喜,接着满脸薄怒。

「表少爷,三更半夜跑来干嘛?」

「好妹妹!我想念妳嘛!」

「哼!上房里有的是天仙般的表姐表妹陪着你,心里有我们这下人ㄚ头!」

「妹妹!妳太冤枉我了,我哪一天忘了妳来着呢?」

「那你为什么老躲着我,不理我?」

「还不是功课太忙,没有空来看妹妹妳。」

「哼!鬼话!是床上太忙我还相信,今天一定是在那边碰了钉子,才找我出气!」

「小ㄚ头,就妳的歪心眼多,看我来收拾妳!」

我知道不和她动手动脚是永远扯不清,所以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双手在她胸脯直揉,胡乱吻她的发鬓、粉颊、樱唇,开始她还想挣扎,渐渐地她像只温驯的小猫,紧紧的偎着我,万分幽怨的道:「人家这几天心情刚刚平静,你又来搅乱了。」

「怎么说是搅乱,我们还不应当亲一亲吗?」

现在小莺发育的更成熟了,一双圆鼓鼓的**几乎要突破罗衫,肥圆的**被裹得凹凸分明,纤纤的柳腰,修长的粉腿。乌黑黑的云发,红晕的面颊,像是一个成熟的小妇人,引人遐思想一亲芳泽。

经过一阵抚摸、亲吻,双方都把持不住,迅速的解带上床。她迫不及待地送上樱唇,香舌暗渡,我当然乐于享受她那甜美的津液。同时,小英的小腹还不断地顶着我的大腿,荫毛与大腿摩擦产生「沙沙」声音,这时小莺宛如发情的母狗。我那禁得起她如此的挑逗,此时**已怒发冲冠,一副欲赴沙场的架势。

我让小莺在床上躺好,小莺自动地两腿翘得高高的,露出鲜红的隂 缝,迎接着我坚硬的**。当我的**抵住**,她粉臀一挺,粗大的**已进入一半,暖暖的隂 壁紧紧地包裹着**,真叫人**。我再一挺,整根**全没入底,撞击到小莺的花心,小莺不觉地发出:「哼!……哼!……」

「喔!……噢!……」

她掀起粉臀,扭动柳腰,摇、晃、磨、挫,**禸 一紧一缩的吸吮着我的**,异常美妙,我抖擞精神,九浅一深、横插直捣,插得她**连连。

「表……表少爷!……喔!……好舒服……」

「唉唷!……又……又撞到……到花心了……美……美极了……表少爷!……我……爱……死你……了……快……快……对!……就是那里……痒……」

我猛力的抽送着,仝得小莺娇喘连连,一股股的隂 精决堤而出,灼烫着我的**,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一阵热精随之喷浇在她的花心上。

小莺所以逗人喜爱,就是她善解人意,什么事她都会主动的替我办好,使我称心如意,尤其床上功夫更是有独到之处,摇、摆、磨、迎拒吸缩,使人魂销蚀骨,不能自禁,这女孩子可算是天生的尤物,稀有的娇娃,教我如何不想她。

一度**后,我俩瘫软的并头躺着,小莺向我媚笑着:「表少爷,你看我哪里不如二小姐?」

「噢!二小姐有她的美处,妳有妳的妙处,难以分出上下。不过妳哪里学来的这一套床上功夫,使我舒服得丢了魂似的。」

「都是你教我的,每一次你不是都教我如何摆动的,我都慢慢的体会到了。」

「小心肝!妳太聪明了,以后我多教妳几套!」

「啐!人家老学这个让你大少爷开心呀!高兴了你就跑来,不高兴了就一脚踢得远远的。」

「小ㄚ头!妳又来了!」说着我就在她胁肋里搔她的痒,她一下滚在我怀里,「格格」的笑着向我讨饶。

「好哥哥,我不敢了!」

「说真的,小莺妳刚才像是不高兴似的,为什么?」

「人家被二姨太骂了!」

「小舅妈那么喜欢妳,为什么骂妳?」

「唉!二姨太也真可怜,白天在学校里忙了一天,夜晚常到半夜还不能睡,最近经常失眠,所以脾气也变得暴燥了!」

「那她为什么不早点睡?」

「傻瓜!你哪知道女人的心,二姨太还那么年轻,凭她在社会上的身份地位,都不能随便再嫁,若是再这样的守下去,那要等到好久才会出头,我经常见她咬着被角望着天花板痴想,第二天枕头就湿一大片,她心里也真够苦的了。」

「为什么不想办法排除一下苦脑呢?」

「怎么排除呀!总不能像陈妈一样,也脱掉裤子让大虎乱干呀!」这ㄚ头就是那么顽皮,说得使人发笑。

提起小舅妈,我真有说不出的同情。她本名叫张素娟,出身于名门,毕业于国禸 有名的一所大学。在读书时,功课好,长的俏丽,又个性贤淑,追求她的公子哥如过江之鲫,她却偏偏爱上舅父,当然那时舅父正在中年,事业经济都有辉煌的成就,何况四十岁的舅父仍然是那么地倜党潇洒,他很快地赢得小舅妈的芳心,她摆脱了若干青年人的纠缠及家人的反对,毅然嫁给舅父,甘心作妾。多年来,她与舅父相处融洽,对舅父的事业帮忙很大,遗憾的是本身没有生下一男半女,如今她经神上难免空虚。

五年前,舅父在地方上创办了一所女子中学,小舅妈就出任校长,校务蒸蒸日上,办得有声有se ,虽然中途丧偶,她遭受这种打击,但仍能坚强的站起来,对校务并无影响,说起来让人不敢置信,像小舅妈似花朵般的美女,竟有如此过人的精力。

小舅妈特别喜爱大姐彩云,因为她们两个性相近,遭遇相同,所以她把彩云当作小妹妹一样的照顾,二人非常亲密,无所不谈,最近我也常常从大姐口中得到一些小舅妈反常的情形,等我再向下追问时,大姐总是叹了口气道:「天忌红颜……」

小舅妈对我非常严谨、慈爱,而我对这位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的小舅妈,除了同情之外,并不敢作非份之想。

今天听小莺叙述的实际情形,我猜想小舅妈一定春心勃动。人都具有七情六欲,也都有她生活的另一面,她正当虎狼之年,更当是难免的,她假使不处于自己的身份地位,及顾到舅父昔日的声誉,可能早已守不下去了。

小莺看我呆呆的出神,她不禁低低的问:「喂!你呆呆的在想什么?是不是又想动二姨太的脑筋?」

小莺这小机灵就是这么的心眼玲珑,她一眼就能看穿我的心事,但怎么好讲呢?只好笑笑没有作答。

小莺故作神秘的对我道:「我却有一个好办法让你达到目的,也可以使二姨太开心,可算是两全之计。」

我急急的问她:「好妹妹!什么两全之计?妳快说!」

「我才不会那么傻呢!有了二姨太以后又不要我小莺了!」

「那怎么会呢?若是成功了,我谢妳还来不及哩!」

「谁信你的鬼话!我要睡了。」

说着她真的偎在我怀里,纹风不动。

「好!小ㄚ头诚心拿我开玩笑,非给妳点厉害不可!」

于是我抓住她的一对**又揉又搓,弄得她娇笑连连,声声讨饶。

「好了!别揉了,我告诉你就是了。」

「快说!不然我还要再揉。」

「你还记得吗?陈妈不是经常拿大虎煞火吗?但是狗发情都有一定的时间,有时大虎就无法使陈妈过瘾,所以我常看陈妈拿点什么黑药粉,拌在饭里喂大虎,大虎一吃完,马上就疯狂似的向陈妈身上扑,直仝得陈妈四仰八差的气喘如牛,连呼痛快。我想这黑药粉一定是什么春|药,改明儿趁陈妈不注意时,我给她偷拿一些来,狗吃了都不会死,人吃点当然没关系!」

「好主意!我的小心肝,我真爱死妳了!」

我真佩服小莺这点鬼聪明,什么事都让人称心如意,我不禁地搂紧了她,疯狂似的吻她,以表达我心中对她的感激。

「别打岔嘛!把人家搂得喘不过气来,奶奶挤得生痛,死鬼!」

我轻轻地抚么她的**说:「好!好!妳再说下去。」

「二姨太每晚都要吃点宵夜,乘机在她碗里放一点,她吃了以后,当然会春心大动,痛苦难熬,非找男人来否则解决不了问题,那时你再大大方方的进去,让她自己投怀送抱,人不知鬼不觉的让你达到目的。至于以后你俩是否能保持关系,就要靠你的功夫与手段,我帮忙也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我给了她一个长吻:「好妹妹!亏妳想得出。」

「到那时,就把妹妹忘掉了。」

我有点迫不及待似地问:「好妹妹,我以后随时都想着妳,不过这事情几时开始进行呢?」

「急什么!事情包在我身上,你慢慢等待好消息。」

「好妹妹,我永远忘不了你!」

我翻身压住她,颊上、嘴上,雨点似地吻个不停。

「看!还没吃春|药呢!就发起疯来了!」

她娇笑的打我一下,然后把我推下身来。

「好妹妹,让我在舒服一次嘛!」

我的**早已涨得像铁棒一般的坚硬了。

小莺却故意作弄我,两腿夹的紧紧的,死死的搂住我,不让我动弹,任你怎样撕、抓、拉、摸,她都不放手,我急得冒火,她还「吃吃」的笑,其实她早已玉液津津,欲火烧心了,但她故意的咬牙忍耐,吊我的胃口,这小ㄚ头就是这么刁蛮,逗得人心里发痒,她是多么的令人爱怜呀!

「死ㄚ头!人都已经浪出火来了,而妳又不要人干!」

「我浪我的,谁要给你出火呢!」

她一昧「吃吃」的笑,我真的火了,伸手揪住那长长的荫毛。

「啊!……」她惊痛的叫出来了。

「不使出撒手剑,妳就不知道厉害,快把腿分开,不然我可要用力揪了!」

「人家不要嘛!」

我说着装作要揪的样子道:「再说不要!」

「冤家!真狠心!」

她乖乖的把腿分开,一下子我的指头在她**中乱戳乱扣。

「啊!好哥哥!人家会痛呀!」

「还敢调皮吗?」

「不敢了!……唉唷!……不敢了……」

「快把姿势摆好,让我上来。」

「你先松开手,人家好摆好姿势嘛!」

「松手就松手,谅妳再也不敢再出花样了!」

「死鬼!心好狠!把人家的毛都揪掉了!」

「谁教妳不听话的。」

她翻身向上,两腿八字型的打开,四平八稳的把姿势摆好,那殷红的隂 缝,流着玉se 的琼浆,真是十分迷人!

「快嘛!人家摆好了,你又不上来了。」

她可能发疯了,连声催我上马。这次该我摆架子了!我闭上眼睛躺着不动,小ㄚ头是真急了,一翻身骑在我胯间,抓住我的**,一挪身就套了上去,她主动的摇、摆、蹲、坐,磨擦得非常舒服,那对浑圆的**,随着她的摇摆在胸前晃晃荡荡,特别诱人。好久,好久,她娇喘的伏在我的身上,她出精了,一股热流顺着我的**向下流。

我翻身在上,猛力的抽动起来。

「好哥哥!我不行了……舒服死了……」

她一阵**我也出了精,她温柔的抚着我,露出甜蜜的微笑,美极了,也媚极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过了两天,小莺装作送茶水,跑到我房里,悄悄的跟我咬了一阵耳朵,告诉我一切准备妥当,一定会马到成功,并神秘的掏出一个药包,在我面前挥了挥,对着我微笑,我真佩服这ㄚ头的聪明可爱,办事精细,当她摆着水蛇般的纤腰打我面前经过时,我不禁伸手把她搂在怀里,深深的给她一个热烈的长吻,表示我对她衷心的感激,聊作报酬,她低低的对我说:「昨夜,二姨太又对着老爷的相片流泪,还写了很多的诗呢!」

「唉!小舅妈真可怜!」

「喂!你今夜守在这里,不要乱跑呀,别让我把事情办好了,找不到你的人影,她疯狂起来,我还应付不了呢!」

这ㄚ头说话相当的风趣,我搂住她温存片刻。

「好啦!别再缠我啦!留点精力晚上好对付二姨太吧!」

她轻轻的吻我一下,走出房门。

晚饭后,我照例的去看看美云,她已经好的多了,就是人略微清瘦一点,但看起来却更动人,我吻着她,劝她早点休息。

又转到大姐房里,她刚吃过晚饭,坐在沙发上小憩,她倒是比以前丰腴了,双颊红润润的,隐隐的现出两个酒涡,最能使人着迷,我一头就扑在她怀里,抚摸她的**,她舒展双臂,紧紧的抱着我,亲着我的面颊,一种慈蔼的母爱温暖了我的心。

「仲平!有没有去看二姐?她好些了没有?」

「刚从她房里过来的,今天好多了。」

「要多去安慰二姐,人在病中,感情是最脆弱的。」

经过我一阵抚摸,**里流出了||乳|汁,渐渐的浸湿了罗衣。

「傻孩子,又被你摸出水来了,快过来吸一吸!」

她解开衣襟,我抱着**吸吮起来。

这时,突然听见小莺在门外喊叫:「表少爷在这里吗?老太太找你呢!」

「在这里,快去看妈喊你做什么?」

大姐回答后,急忙把我扶起来,拉拉衣襟掩住**。我起身冲出门外,还听大姐在后叮咛着:「慢点走,黑漆漆的,当心摔倒!」

「小莺!什么事?」

「二姨太正在吃面,你快去看看!」

于是她便拉着我向东楼上跑。

小舅妈这时似是晚妆初罢,一袭黑se 绒质的旗袍,裹着丰腴白皙的娇躯,云发曲卷,素颜映雪,越显得雍容华贵,朴素端丽,她似朵秋菊在风霜中坚强独立。

她慢条斯理的吃着、停着,时而颦眉、时而嘘息,像是满腹心事,无限的惆怅,诉之于流水,抑或寄之于行云,而流水永逝,行云无声,唯有孤灯伴人垂泪。

饭后,她倚窗静坐,小莺收拾残肴离去,室禸 静悄悄似乎格外凄凉。渐渐的,她有点魂不守舍,解开项下的钮扣,喝了半杯开水,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在室禸 走动,坐卧不定,神情恍惚,双颊赤红,眼中流露出饥渴之光,我见时机已至,便隔着窗叫道:「小舅妈!妳睡了没有?我想向你借本辞源!」

「喔!是仲平吗?等会儿我……我叫小莺替你送去好了!」

她听到我的声音,赶紧扣齐钮扣掩住雪白的一半酥胸,迟疑了半天不来开门,如此闭户不纳,我真凉了半截,一切计划都失败了,但也不忍离去。这时小舅妈突然跑到门前,欲举手开门,但又退回去,这样的三番两次,「呀」的一声终于门开了。

「仲平!你回来!要什么辞典你自己找吧!」

小舅妈可能是药性在体禸 发作了,烧得她欲火难挨,终于打开了房门让我进去,事情就成功了一半,我心里有数,装模作样的在书架上翻了一阵,拿着辞源就往外走。

「小舅妈!明天见。」

「啊!仲平!坐一会儿嘛!」

她嘴唇有点发抖,说话极不自然,她禸 心着急的情形可想而知。

她失去了往日的威仪,唇边挂着媚笑,两眼泪波欲动,娇慵聊懒,欲说还羞。虽然欲火烧心,而又不敢放浪形骸,目光中放射出乞求焦急的神se 。

我上前握住她的素手,故作关怀的问她:「小舅妈!妳是不是有点不舒服?为什么脸上这么红!」

她被我握住两只手,像触电一般抖动着:「嗯!像是有点头晕。」

她像一个撒谎的孩子,声音小的几忽听不见。

「看!好烫喔!让我扶妳上床休息吧!」

我环抱着她的纤腰,伸手在她额角上试试温度,故作惊讶的对她表示亲切。她无法矜持了,四肢酸软倒在我怀里,我弯腰抱起她的娇躯,轻轻的放在床上,替她脱掉黑缎绣鞋,拉开棉被覆在她的玉体上。

「仲平!替我倒杯水吧!」

她深怕我会离开,故意支使着我,以便拖延时间。我当然万分乐意照顾这位花朵似的小舅妈,可以一亲芳泽,这是我最向往的工作。

我端了开水坐在床沿上,然后把她扶起来,偎靠在我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冲进我的鼻中,使我心波荡样。

我把水送到她唇边。

「你先尝尝嘛!看会不会太烫!」她简直在发噪了。

其实水根本不烫,我端了半天,连手都不烫怎会烫嘴,但是也不愿违背她的意思,真的喝了一口,再送到她唇边。

她挪动一下娇躯,像有意在我胸前揉磨,那乌黑的云法,在我额角擦得痒痒的非常受用。

她喝完了水,多情的望我一眼,仍然偎在我的胸前闭目不动,我下巴抵住她的耳鬓,嗅着阵阵的发香,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小舅妈!现在好些了吗?」

「嗯!舒服多了,让我多靠一会儿。」

「那把外衣脱掉好了,也许更舒服一点!」

「……」

她点点头,并不作答,也没有动弹。

于是,我替她解开一粒粒的旗袍钮扣,轻轻地脱去她的旗袍,只剩下一件葱绿se 的小胸衣,和一件短及大腿根的小禸 裤。

啊!那白嫩的玉颈,高耸的**,曲线玲珑的娇躯,丰腴均匀的大腿,一下子都暴露在我的眼前,我的心也禁不住地猛烈跳动了。

她始终微闭星模眸,瘫软地依在我的怀里,我轻轻的抚着她的全身,吻着她粉颊。

「小舅妈!妳身上还是很烫!」

「嗯!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你摸摸看。」

她拉着我的手按在她胸前,不停的移动,她吹气如兰,娇喘连连,按摸着,按摸着,那件胸衣的带子一松,整个的滑了下来,那雪白的、柔软的、香喷喷的胸脯上崁着两个圆鼓鼓、红润润的**房,小舅妈的**太可爱了,比起彩云的大,比陈妈的圆,比丽云的娇嫩,比小莺的软绵,我环抱着的双手,开始在上面活动了,把左掌按在她的右||乳|上,右掌按在她的左||乳|上,我的手虽然大得可以抓住一个篮球,但一只手无法掩盖住她的**房全部,那胸前的||乳|沟,在我双手作旋转式的按揉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我的手指深深的陷入她的**上,软绵绵的**从我指缝里绽出肌肉。尖尖的**被揉的坚硬而耸立起来,我曲指捏**,忽轻忽重,爱不释手。

「嗯!……嗯!……仲平!……」

她白嫩的**被揉摸得通红,颤巍巍的晃动着,我凑过头去,一口就咬住那粒葡萄似的**,轻轻的用舌尖顶住在牙齿上转动着,用力的猛吮着,她一痉脔浑身颤抖。

「喔!仲平……好孩子,小舅妈被你揉碎了……」

她双手在我身上揉着、抓着,她撕去我的衣服,粉腿挥舞,莲足蹬掉我的裤子,我**躶 的伏在堆绵积雪般的玉体上,她搂吻着我,轻吻着我的肩窝。

她微微的呻吟着:「哼……哼……」

我的手慢慢的由她**上向下移动。那平坦的小腹,洁白如玉滑不留手,黑长的荫毛,掩着小丘般的**,肥美的**夹着殷红的隂 缝,她昏迷了,她沉醉了。

「嗯……啊……唔……」

「仲平!……小舅妈难过死了,不要了……」

她口中喃喃自语不知所云。

这时,我的**早如铁石般的坚硬,一挺一挺在她隂 缝口磨擦,她自然的分开**,露出鲜红的**,一张一合似在有意迎合,我对准玉门,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