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龙儿别传 第 81 节

作者:不详书名:神雕之龙儿别传更新时间:2021/01/23 16:16字数:6436

  

第三十七分钟。

“不,不要,救命,谁都可以,救救我!痒,好痒。痒得受不了啊!我什么都愿意,我什么都愿意做啊!求求你,有谁可以救救我啊!”

一边激烈的摇晃的脑袋,一边痛苦的大叫着。平日傲慢的感觉都不知道消散到什么地方了。随着时间渐渐越来越很痒得感觉,将她最后所保持的一点点自尊心也剥夺了。虽然想着屋子里面没有人,但是还是拼命的嘶喊着。

听到明日香这样的求饶声,赤木博士咧开嘴唇,露出了笑容。她艹 纵手里面玩弄着的遥控器,把门给打开了。明日香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刻把脸扭向门口那边。

“谁!?呜呜,不管是谁。求求你,救救我。痒……痒啊!我就要痒疯了。你说什么我都听话。求求你,救我。”

“好像真的想通了似的。”

听到这么尖锐的冷笑,明日香倒吸了一口冷气。也是一瞬间的事情,明日香对这门的方向哭喊到:“对不起,我道歉。我以后一定认真地执行命令。所以请饶了我吧!求求你!痒,好痒。受不了啦!救命!”

“可以啊!我现在放开你的左手,你自己挠一挠痒得地方吧。”

赤木博士说完,按下手中遥控器的按钮。噼!的一声,锁打开了。明日香的左手终于迎来久违的自由。

也顾不及摘掉眼罩,得到自由的左手立刻在胸部,腹部,肋下,股间和大腿等地方抓挠起来。痒得受不了的地方挠痒的快感令明日香露出了幸福表情。

可是,这样的表情并没有持续很久。幸福的表情渐渐的变得有些怪讶,之后变得痛苦起来。的确,左手挠过的地方一瞬间搔痒消失了。但是,手一离开去挠其他的地方,不到几秒钟,搔痒就又复活了。而且,比挠痒之前更加痒。

“不!什么,怎么回事儿?痒,还是痒。挠了以后,怎么……啊。痒啊!求求你,一只手不够。右手,把我的右手也放开。啊啊,痒,痒痒痒痒。全身,都……痒。呜呜呜。”

明日香一边用力的挠着,一边悲痛的叫着。因为左手解放了,所以身体也能做出半回转的动作。明日香利用这个机会向着身子旁边的铁管摩挲着。旁人看来,明日香正用嫩||乳|和股间摩挲着铁管,看起来是无限yin荡的动作。但是正在做这个动作的本人却没有这样的意识。为了能减少一点点瘙痒感,拼命的扭动着身体磨蹭着铁管。

“啊!不行!什么啊!?怎么会越挠越痒?痒啊,还是痒,啊啊啊,痒,痒啊啊啊!”

就像是为了解渴,去喝海水一样。这样做的话虽然能一时解渴,但是之后会变得更加渴。现在的明日香就像是这种情况,深入到肉里面的药液所引发的瘙痒,仅仅靠皮肤上的搔痒是不会消失的。

这么残忍的游戏还要持续多久呢?明日香的脑子里面已久失去了时间的感觉。所剩下的,只是支配着全身激烈的瘙痒感而已。嘴角流满口水,疯了似的摩擦着铁管,左手拼命的骚挠着全身。

全身最痒的地方是胸部和股间。所以手也自然的经常光顾这两个地方。用力的抓弄着**和隂 核,身子已经开始出现痉挛的抽动。看起来好像是因为性快感而快乐的抽动,但是她现在实际上除了痒以外什么都感觉不到一点快感也没有。

yin邪的动作,但是对于本人来说却是悲痛至极的舞蹈还在持续着。背靠着墙壁,抱着双手站在一旁观察着的赤木博士满满的走向明日香。

“不要再挠了,已经出血了哟。”

一边这么说着,赤木博士一边把陷入半疯癫状态的明日香的左手按住,再次把左手锁上。明日香,啊!的一声,手就被再次固定到拘束具上了。

“啊啊!不要!过分!干什么!?”

“你在做什么?”

赤木博士用制止的语气反问道。明日香略微吸了一口气,点着头说:“对不起,我太任性了,我再也不敢了。所以,求求你。救救我。痒啊,痒得受不了。要坏了……”

“药效还有大概一个小时就过去了。这一个小时里面你好好的反省一下吧。从刚才抹药到现在已经过了30分钟了,还有足够的时间呢。”

刚才那觉得是永远那么长的时间。现在还有两倍以上的时间要忍受。明日香听到以后悲痛的绝叫到“不!!!!!!!!!!!!!!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会死的!会死啊!!!!

啊啊!痒得受不了,要死了……求,求求你。求求你了。饶了我吧!请饶了我吧!啊!痒……

不要走。啊……!唔……。不要……!”

背对着全身发抖,还在绝叫的明日香,赤木博士这次真的离开了小屋。咔嗒一声。门轻轻的关上了。在这最后的瞬间,明日香拖着长长的尾音的绝叫响彻小屋。

“不要啊……!!!

“唔……,!?”咔,的一声,门开了。全身被激痒包围,失去一半意识的明日香抬起头来。终于,可以从这个地狱中解脱了。这样的想法开始在心里沸腾起来,想到可以恢复自由,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了微笑。

“哎呀,原来还有力气笑啊,这可是在计算以外呢。”

“咦?……”

明日香听到赤木博士这么说,表情以下子僵住了。听着唏唏嗦嗦的声音,肌肤忽然被什么东西抚摸着。经过这么长时间渐渐减退的瘙痒感再次的被叫醒了。

“咦啊!!啊啊啊!!”

明日香哭着,全身上下开始颤抖。刚刚才想着终于可以解放,结果一下子又再次跌落到地狱当中。长时间咬紧牙关都没有办法忍受的瘙痒一下子复活了。

“呀!啊啊!呀啊!啊啊啊啊……!”

明日香拼命的叫喊,仿佛可以减轻一点激痒的感觉。这种能令人发狂的瘙痒,是无法能用言语所形容的。明日香除了撕心裂肺的哭叫以外,只能不停的扭动身体,疯狂的摇着脑袋,把一头漂亮的金发撒来撒去。

“唔……,痒。痒………………,咦……?啊!咔,哈,哈……”

“一回来就失神了。看来我专门拿来的药是浪费了。那就拜托你再忍耐一个半小时吧。就算是失神了,也会很快醒过来的。”

赤木博士优雅的坐在了不远处的桌子上,恶魔般的坏笑着残酷的说到。但是,刚刚的那些话都没有传到明日香的耳朵里。明日香又开始全身抽搐的尖叫起来:“呀!啊啊!呀啊!啊啊啊啊……!痒!呀呀呀呀呀呀…………!”

明日香弓起身子,两手拼命的向下拽着,想要挠一挠就要沸腾的身子。可是以她的力气是没有办法摆脱所练的束缚的,只能是白费力气罢了。想挠但是挠不到的明日香狠狠的把身子往后面的柱子上撞。撞下去的一瞬间,疼痛暂时压倒了恶魔般的痕痒。但是痕痒还是立刻就爬满全身,将她的神志一点一点地吞嚼掉。

“唔……,啊啊啊,叽……苦……咔咔……咦……啊!”

慢慢的,时间走过了三十分钟。明日香的动作明显的缓慢下来了。不是瘙痒消失了,也不是习惯了痒的感觉,纯粹只是没有力气了。

只见明日香双手一沉,终于再次失神了。赤木博士从桌子上站起来,来到明日香身边,拿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盖子。在明日香失神的鼻子下面晃了晃。“唔。”明日香小声地呻吟了一下。

“唔唔……啊,呦,饶……了……吧,求求……,唔唔唔……。啊啊啊,啊啊……”

明日香苦苦的哀求着,身体也再次开始了抽动。意识恢复了,刚刚消失的激痒,又再次开始袭来。对于短时间失神以后恢复过来的明日香来说,再次袭来的瘙痒感比刚才更加的激烈。

“唔啊啊啊啊啊啊,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停,啊啊啊!”

在痕痒的刺激下,明日香用尽力气尖叫着。身体抽搐的绝叫。第二次陷入了半狂乱的状态。

这次,明日香坚持了二十分钟,就再次的晕了过去。赤木博士解下明日香的手铐,把她抱到床上。明日香被扔到床上时哼了一下,全身开始痉挛。但是意识还是没有恢复。

赤木博士利索的把明日香的双手弯到背后,用拘束具把两只手紧紧地勒在一起。之后也把无力的双腿扎成一条,双脚也都拘束在一起。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以后,赤木博士再次拿出刚才的小瓶子,放在明日香的鼻子下面,令她恢复意识。

“什,什么?唔唔唔,啊啊啊啊,呜呜……啊,痒……”

看不到周围的明日香因为激痒,开始在床上扭动起来。虽然在床上可以摩擦的更多一些,可是无论身子怎么扭,瘙痒的感觉还是挥之不去,反而越来越痒的厉害。

“啊啊啊,哇啊啊!!呀呀……唔……呀……!!”

“你想说什么啊?我听不懂哦。如果你想说什么的话就清楚的说出来。”

看着就像一条虫子一样的明日香在床上痛苦的扭动,赤木博士站在一旁说到。可是明日香还是好像没有听到任何话语一样的乱叫着,口水把周围都弄湿了。

“啊啊!哇啊……!咔咔……咦……!啊啊啊啊啊啊!”

半狂乱状态的明日香在床上激烈的翻滚着,忽然整个身子绷紧,翻成了弓形,开始激烈的抽搐起来。发出一声到达绝顶的尖叫后,再次失去意识的瘫倒在床上。半开着嘴巴,津液缓缓地流下,身子还在不时地抽搐几下。赤木博士抱起失神的明日香,走向了隔壁房间。

隔壁的房间,中间放着一张大床。把明日香放上那张床,赤木博士“呼~~。”的喘了口气。看了看还没有恢复意识的明日香。拿起放在床边的一件衣服。这件衣服看上去好像**拘束服一样。火红的皮革,禸 侧布满了揉细的绒毛。

把还处于失神状态的明日香身上的拘束具一件一件解开,脱下之后,赤木博士开始给明日香穿上这件奇怪的衣服。对于明日香来说这件衣服好像大了点似的,从脚开始套上来,穿过双臂,再把明日香的四肢用绳索分别绑在床的四脚。这件衣服从脖子到大腿,像是一件连体泳衣一样包裹着明日香的玉体。火红的颜se 衬着明日香雪白的皮肤,更加显得晶莹。

穿好了皮衣,并把手脚都绑好的赤木博士按下了衣服上的一个按钮,嗖!的一声。皮衣收紧了。这件衣服好像也有明日香平时所穿的战斗服的功能。

而且,赤木博士在明日香半开的嘴里面塞上了一个口塞。口塞也有很多各种各样的种类,塞在明日香嘴里面的口塞在里面还有一个管子深入在明日香的嘴里。完全覆盖着嘴巴的口塞中间有一个圆形的洞,在这个洞里面插入了一个塑料制的管子。这种器具能很容易的强制将什么东西灌入受刑者的嘴巴里面。

“嗯,好了。准备结束。”

赤木博士开心的拿出之前的小瓶子,拿近明日香的鼻子。一直失神的明日香再次被一股臭气刺激的清醒过来。

“唔,唔唔……唔唔唔……!”

完全没有办法理解情况的明日香只能发出苦鸣的唔唔声。手脚被绑着,只能感受到**所传来的激痒。而且,被柔毛所刺激的肌肤绝妙的把痕痒提高了几个层次,更加令到明日香的精神错乱。

被口塞堵住的明日香连叫喊都无法做到,只能痛苦的呻吟。看着她苦闷的样子,赤木博士微笑的拿起一根管子,连接在明日香肋骨的位置。咔!的一下,固定下来。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明日香穿着的拘束服旁边好像是连接着什么装置。

“每过一段时间,就会自动添加药液,很开心吧?”

咕噜咕噜,药液开始通过管子,被灌入到拘束服的里面。药液因为压力,加上衣服里面的绒毛也跟着不停的摆动,马上就被涂抹到了明日香的全身各个部位。药液加上绒毛的刺激,一阵阵激流汹涌的瘙痒感撞击着明日香的神经。明日香尖叫着。但是因为口塞得关系,尖叫只能是以唔唔的呻吟的形式发出。

而且,赤木博士还把另一个管子接到了明日香口塞上。悲鸣越来越困难的明日香拼命的用小鼻子呼吸着。

“这个管子,就是一定时间会流下水和营养剂。我也很忙的,不能总是只照顾你一个人。但是我会不时地来看一看你的状况的。”

“唔!唔唔唔!!唔唔……!”

被摘下黑布,充满绝望眼神的明日香用尽力气叫着,喊着。赤木博士嗤嗤的笑着,整理了一下明日香的头发,接着说道:“药和水都有一周以上的量,很充足。在这期间里,你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以往所做的事情吧。如果你真的能改正,我就帮你解除痛苦。”

“唔!唔唔……唔!!唔唔……!”

明日香乱暴的摇着头。但是,完全无视明日香的抗议,赤木博士离开了房间。留下的只有不停抽动着身体的明日香一个人了。她的呻吟声,挣扎的作响声,还有机器开动的低鸣声充满着房间。

………………

(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子!?……)

在错乱的脑袋中,浮现出这个问题。因为绒毛的蠕动而把药液微妙的涂满**。随着时间的增加,激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渐渐的,明日香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

手脚被捆绑的地方渗出血来了。无法控制的身体,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手腕脚腕都在抽动。但是明日香却没有留意自己的手脚已经被磨出血来。在压倒性的激痒面前,手脚的疼痛感都消失了。

(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

“痒”这个字,无数的“痒”字在脑子里面出现。重复着,并罗列成一些其他奇型怪状文字。

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

崩……溃……

发狂。精神崩溃。死……

明日香在最后残存的一点点意识里面叫道:还,不想……死!!!

………………

啊……,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刚才开始到现在那令人发疯的很痒的感觉也消失了。

(啊!我……死了么?)

一边因为恐惧而颤抖着,明日香一边这么自言自语说道。但是,立刻感受到自己错了。眼睛被蒙住的感觉,嘴巴因为口球而被扩张的酸麻感觉,还有,身体被拘束服紧紧包裹着,里面柔毛的感觉。全部都是现实的感觉。

(还活……着,也没有狂乱。那,那么,完了?)

欢喜在心中扩散开来。好极了!太好了!妈妈!

心情也变得高扬起来。恶梦终于完了。我,被释放了……!

但是。

嗡的一声。机器再次启动的声音将明日香的希望打的粉碎。

“呜……,啊!呀呀呀呀!”

呻吟又继续响起,明日香的身体弓了起来。再次唤醒了恶梦。激烈的搔痒包裹着明日香的**。从天堂一下子又被打到了地狱的深渊。

(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连寻找答案的时间都没有,意识里面就再次被搔痒的巨浪冲击。翻弄身体的时间又开始了。

其实,一开始机器就被设定好了。持续的搔痒可能会令到精神崩溃。而且,人体的感观如果长时间受到刺激的话,也会产生感觉弱化。所以,赤木博士设定了解药和痒药交替涂抹的程序。

(啊啊啊啊啊……,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

一旦释放的感觉占据心灵以后,立刻给与打击,这样绝望感会更加的恐怖。明日香一边摇动着扭曲的身体,一边泪流满面地绝望的哀号起来……

对于明日香来说,时间好像是过了永远。实际上,明日香已经是被拘束第五天了。拘束服的气密性是非常高的。剧烈的搔痒,加上沾满了油汗的肌肤,刺激的肌肤像发烧一样的红。

不止是汗垢。因为水分补充的很充分,经过一段时间以后,肯定会想要小便的。但是,这样被拘束的状态下小便,只能是积攒在拘束服禸 。被迫耻辱的放尿后,尿液基本上都没有漏出拘束服,而是流向了小腹和股沟深处。虽然量比较少,但是大便也当然是积攒在拘束服里面。屁股下面又湿又粘的粪尿的感觉一点一点的撕碎着明日香的自尊心。不止是这些,四周飘起的臭气也在不停的折磨着明日香。比起只是覆盖着汗垢的上半身来说,这更加的残酷。

因为粪尿的关系,从下体传来的一阵阵搔痒感即使在涂抹了解药以后,也无法得到安息的时间。

唔唔的呻吟声持续的从口塞里面发出。身体痉挛的明日香,头发也因为油脂而粘在一起。没有被拘束服包裹起来的四肢也覆盖着一层薄博的汗渍。对于一个十四岁的少女来说,是非常悲惨的状况。

但是,明日香是不会察觉到自己自身的惨状的。

“唔……,咕……咕……”

明日香哭了,之前充满霸气的少女不见了。只剩下充满了耻辱,哭泣,连哀求别人都无法做到的无力的身影。

(救命……妈妈,救救我。)

明日香在心中脆弱的哀求声再次被机器的启动声打断。马上,身体又要进入无法思考的境地了……

“惚流-明日香-兰格雷”

明日香已经在床上过了一周的时间。赤木博士对着被绑在床上的明日香叫到。手脚和**还被拘束着,只是把眼罩和口塞取下来了。

“是,是!”

明日香用颤抖的声音回答到。**部分还被痕痒所包围着的明日香用胆怯的眼神看着赤木博士。

“应该,有一点反省了吧?”

“是,是的!反省了。”

明日香用胆怯的表情和语调回答到。如果不老实的话,说不定还要被抛进地狱里面,绝对不要!

“嗯,是么?那么,这回就先到此为止。但是,如果以后还是抱有反抗态度的话,就用同样,不。用更加严厉的惩罚,希望你不要忘记。”

“明,明白了。下,下次再也不会了。”

得到明日香的回答,赤木博士满地的点了点头。解开了捆绑在她四肢的绳子。明日香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瞬间,失去了平衡,又倒下在床上。**上和精神上的消耗,已经令她站不起来。被绑在床上一个星期,这样的后果也是当然的。

“真是的,还真麻烦啊。”

赤木博士一边说着,一边扶起明日香的肩膀站起来。按下了衣服上的按钮,拘束服嗤~~的一声恢复成原来的大小。叭嗒叭嗒,粪尿从两腿和衣服的空隙之间掉落下来。被臭气熏倒的赤木博士皱着眉头,解开了明日香衣服的上半截。相隔了一周时间没有接触到外界空气的肌肤起了无数的红疹,看起来非常的凄惨。眼光落到自己身上的明日香吸了一口气:“过,过分……”

“哎呀,我的作法,很不满么?”

对于明日香的小声抱怨,赤木博士生气的问道。

“不,不是。没有不满。”

“这就对了,好了,快点把衣服脱掉。好臭啊!嗯,不过这样也更加适合你这只小猪呢。”

听到这么侮辱的言语,明日香的脸瞬间变红了。但是瞥了一眼赤木博士以后,脸se 马上由红变青。

“干什么磨磨蹭蹭的?猪都能按照命令做事情,你难道连猪都不如么?”

听到这么侮辱的话,一瞬间气的把拳头一震。可是恐怖的感觉立刻压倒了怒气。慌忙的把衣服都脱了下来。长时间浸泡在粪尿当中的下身肌肤,情况比上身的皮肤更加糟糕。有的地方还肿了起来。

“去冲凉。冲完之后换一套衣服。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开始去学校上课。记得也要去总部那里露个面。你偷懒的这一点时间可是积累了很多事情要做呢!”

“是,是的。但……但是……”

明日香现在和被绑起来的时候不一样了,对于赤木博士那冷嘲热讽的话语像要反驳。但是女孩子还是害羞,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的肌肤。而且,她现在最想要的是去好好的休息。

“但是??你想反抗么?”

“唔……”

一听到赤木博士的话,明日香吓的蹲下抱起头颤抖着。

“对不起!对不起!不说了,不。”

“那就快点去洗澡,之后换衣服。快点!!”

咚!的一声,明日香一个箭步飞奔出去。身后留下一句长长的“是~~~~。”就跑去隔壁的洗澡间。看着明日香的背影,赤木博士露出了笑容。

“好像成功了呢。这个样子的话,再也不会反抗了吧。接下来就是要给碇司令一份报告书了。”

(完)

雁姑娘受刑记

----- 第一章少女蒙难南越,盛夏的午后骄阳似火。除了知了还在不知疲倦地唱着歌,所有其他的生物都好像睡着了,连树叶都停止了摇曳。

雁独自坐在a战略村警察局的办公室里,周围静得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她轻咬嘴唇,用手指卷绕着乌黑的长发,脑海里不停地回放一小时前自己被捕的经过:她打算趁炎热的中午敌人休息之际送出一份重要的情报。在村口,她与刚从饭馆出来的警察局长安擦身而过。年轻的她并未在意,可老奷 巨滑的安立刻起了疑心:这么热的天气,集市早歇摊了,她要出去干什么?于是,他派人暗地跟踪她进入椰林,准备在她传递情报时来个“人赃俱获”。不想,跟踪的特务踩响了一根枯树枝,在万分危急之时,她吞下了写有情报的纸条。

雁忐忑不安地坐着,被捕以后,没人来审问她,也不知道他们会怎样来审问自己,会不会对自己用刑?更令她担心的是妈妈会怎么样?妈妈根本不知道自己为游击队送情报之事,更想不到她已经被捕了。从中午出来到现在还没回家,连午饭都没吃,妈妈一定是非常着急了。

寂静中,雁隐约感到有一束目光紧盯着自己。她抬起头,看到窗外站着一个年轻的哨兵,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雁羞涩地低下头,扫视了一下自己丰满的胸脯。她有些后悔:不该穿这件白se 三婆服,汗水浸透了紧身衣服,勾勒出丰盈匀称的身材,使得那家伙像苍蝇一样盯着自己看个没完。

其实雁错怪了他。哨兵阿平是她中学一个年级的校友。青春期的少女发育早,那时美丽聪慧的雁早已是学校有名的校花,她的美貌和日益隆起的胸脯吸引了众多男生的目光。而阿平还是一个瘦弱的小男生,从未被雁正视过。三年过去了,雁长成了如花似玉的少女,阿平也成了小伙子。为生活所迫,他当了一名南越警察。今天,他奉命看守刚被捕的女要犯,万万没想到,坐在审讯室里的竟是他记忆中的校花雁!他不禁多看了她几眼,她比原来更漂亮了!明媚的双眸,柔美的红唇,抿唇时深深的酒窝,低眉垂目时长长的睫毛,垂到腰际的长发,白衣束裹下的圆润曲线,美貌少女浑身散发的青春气息令人陶醉。在惊叹她美丽的同时,他心里暗暗地为她担心,安和他的部下可是有名的虐待狂,给女犯用刑是他们的嗜好,尤其是漂亮女孩他们更不会放过。他们一定会给拷打她的,娇柔的她能经受得住那些酷刑吗?

又是半小时过去了。睡足了午睡的安和几名打手走进,把雁带进隔壁的刑讯室,随手关上门。

阿平走进外间办公室,听着刑讯室里的动静。

审讯开始了。

“你叫什么名字?”

“阮氏雁”

“年龄?”

“17岁”

“你住在哪里,家里还有谁?”

“………………”

“你到椰林里去干什么?吞进去的纸条是谁给你的?准备交给谁?”

“………………”

屋禸 是难熬的沉默。

安:“雁姑娘看来是不想多说话了,来啊!上刑!”

阿平聆听着里间的声响,心里一阵狂跳,他们正在剥光她的衣服!

阿平突然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冲动,他极想进到刑讯室,看看美丽校花的**身躯。可没有安的命令,他是不能进去的。

隔壁一阵摆弄刑具的哗哗声,接着是安冷酷的声音:“还不想说话吗?我们开始吧!”

刑讯室传来少女凄厉的惨叫声。安和打手们正在怎样折磨她呢?阿平的脑海里浮现出刑讯室中常见的情景,他们是在将长针剌进她的奶头或者隂 di?在用火烧她的肛门和下身?在用尖嘴钳将她**和荫部的肉一块块拧下来?……阿平一到想雁赤身祼体受刑的情景就再也坐不住了,他在屋里团团转,找到竹隔墙上的一条小缝,扒着向里看,想看到一丝不掛的她。

一切都是徒劳的,阿平折腾了半天,什么都没看见。他暗自叹了一口气,只好重新坐下,听着里屋的声音。

也不知给她用上了什么刑,雁的惨叫更加凄厉。惨叫声中,夹杂着她断断续续的求饶:“我,哎哟……求求你们……唔……别夹了!……妈妈,快来救我啊……他们用钳子……夹我小便处……我受不了了!……啊……”

“停下!”安问道,“你妈妈是谁?”

姑娘的哭叫声渐渐小了,可是她没有回答。

安又问了一遍。

“我不告诉你……她不在家……”也许因为疼痛,姑娘的声音在颤抖。

“阿平,你给我进来!”安气急败坏的叫声吓了阿平一跳。

苦于不敢进屋的阿平一下子跳了起来,推开门,冲进里屋。

他看见了**的雁!她双腿分开跪在一张方形的刑橙上,脚踝和近膝关节被宽皮带紧束,双手被吊起,一个打手拿着一把尖嘴老虎钳站在她身边。

姑娘还在抽泣,半球形的**随着抽泣轻轻颤动。

她的脸上掛着泪珠,身上满是汗水,但她凝脂般的肌肤上却不见半点伤痕。

阿平由衷地佩服安审讯手段的老到。他不想弄伤她的肌肤,就好像是不愿在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上留下划痕,越是美女,他越是尽量避免在她醒目的部位留下伤痕。

“阿平,你是本地长大的,一定认识她家里人。你说,她妈妈是谁?”安问道。

阿平正要开口,却一眼瞥见了她坚毅的目光,他心里一惊:妈妈是她中的秘密,她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也不吐出这个秘密,我能说吗?

“让,让我想想。”阿平吞吞吐吐地说。

安冷笑了一声,拿出一个打火机,绕到姑娘身后。他掰开她的屁股,点燃打火机,伸向她的肛门。

娇嫩的肛门在火苗烧灼下剧烈收缩,雁惨叫着,挣扎着,被吊住双手的身体竭力前倾,高耸的||乳|峰愈显坚挺,随着她的扭动剧烈跳动。

阿平心里咚咚直跳,他实在不愿眼睁睁地看着美丽的女同学如此痛苦。他犹犹豫豫开了口:“我,我想起来了,她妈妈是村诊所的林医生。”

安从雁的肛门移走打火机,转过头来对打手们下令:“你们俩去把林医生带来。你去把史蒂夫上尉请来。其他人给我把史蒂夫送的礼物打开装好!”

为了迫使坚贞不屈的越共分子招供,美国为南越警察制造了新式电刑设备,其中有一种专门对付女犯人的电击器,可以变换多种通电方式对女犯人施用电刑。a战略村警察局前几天才收到这种电刑设备,警察们还不会使用,精通越语的史蒂夫上尉就是专门来此地培训使用电刑器的教官。由于曾经发生过用刑时间过长而电死女犯人的事情,史蒂夫上尉不敢在同一个女人身上试用全套电刑,因此培训之事就一直搁置着。今天,抓到了漂亮的雁姑娘,再加上她母亲,让两人轮流受刑,既可以完成电刑培训,又可以同时拷打两个女人,还有,让她们母女俩相互观刑,是对她们心理上的极大折磨,真是一举多得!

从冲进刑讯室的那一刻起,阿平的眼光一直盯着雁的身子看,似乎已经不能移开,她的身体让每个男人充满性渴望。少女翘挺的**,嫩红se 的奶头和两腿部的隐密部位触手可及,阿平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他望着被固定在刑讯室当中赤身**的姑娘,思忖着,他们还会在她身上干些什么呢?

第二章初受折磨村诊所门口站着一位风姿卓越少妇,黑se 短旗袍勾勒出她浑圆的||乳|峰和臀部,她就是雁的母亲林依榕医生。林依榕三十多岁,热带女性成熟早,她十七八岁就生了雁。她的丈夫在雁几岁时投奔到北越,从此母女俩相依为命。雁是她的掌上明珠,雁没敢把为游击队送情报之事告诉她,她自是对此一无所知。今天女儿上午就出去了,直到现在还没回来,连中饭都没回家吃。她焦急地望着门外,祈祷女儿千万别出什么事。

这时,两个警察来到门口,告知她的女儿正在警察局,让她跟他们到局子里去协助调查。

心情紧张的她随着警察走进审讯室,眼前的情景使她惊呆了:女儿一丝不掛地蜷缩在地下,夹紧双腿,尽量用腿挡住她的**,目光惊恐地望着刚进来的母亲。

刑讯室的里放着一把笨重的带有扶手的橡木椅,椅子的前腿和后腿,都是用l形的钢支架固定在地面上。橡木椅的正对面是一张类似产床的刑床,靠背上有固定受刑人上肢的横支架和皮带。几个警察正在一个美**官的指挥下忙碌着,将一根根电线接到电椅和刑床上。

看到气质优雅的林依榕,安为她的美貌所惊叹:又是一个美女!这母女俩长得真像!这女人到底是学医的,也太会保养了,这么年轻,母女俩看上去像是姐妹!今天,我要好好地伺候她们!

一切准备就绪,安指了指林依榕和电椅:“来,先把大美女绑上去!”

几个打手不紧不慢地剥光林依榕的衣裤,把她按在电椅上,用皮带把她的小腿牢牢地绑在椅子腿上,她的两腿分开了,手腕也同样用皮带牢牢地绑紧在扶手上。另一条带子围住她的腰部,还有一根带子则围在她的**下方,将丰满的**高高托起。

林依榕的脸羞得通红,可是她没有叫喊,她不能在女儿面前显露出自己的痛苦。

“再来,把小美人绑到那张床上!”安再次下令。

“不!不要!……”雁惊恐万状地哭叫着。看到妈妈被绑在刑椅上,想到自己刚才受刑的痛苦,她的禸 心充满无助的绝望。

打手们迫不急待地冲过去,当着母亲的面,把女儿绑到刑床上。她斜靠在刑床上,上肢被平缚,双腿被极度分开,用皮带绑在“产床”的腿支上。对面的林依榕看见了女儿被钳子夹伤的**和被烧伤的肛门,她心如刀绞。

多么残酷的场景!赤身**的母女俩被分别绑在相隔咫尺的刑具上,要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受刑!

安让阿平和警察们一起围在母女身边,然后举手对史蒂夫上尉行了个礼:“尊敬的上尉先生,请您开始授课!”

上尉走到警察们中间,用流利的越语说道:“先生们!你们知道电刑的作用和效果吗?根据我们美国人的经验,电刑是获得有价值情报的最有效手段。为达到审讯目的,通常需要对受刑者的生殖器用刑。当电流通过受刑者的生殖器时,将会产生强烈的精神和**剌激。而且,与你们平时所用的刑罚不同,电刑几乎不会损伤受刑人的外观,用我们西方人的说法,这是一种审美式的审讯。”

他走到林依榕面前,用手指挤揉她的奶头,让奶头变硬勃起,然后又将手伸向她的下身,用一个手指有节奏地按揉她的隂 di,直到她发出不由自主的轻轻呻呤。

“女人有几个性兴奋点,这些性兴奋点布满神经未梢,对性剌激和疼痛都非常敏感。刚才我碰到了这位小姐的性兴奋点,你们看到了,她已经产生了**。当然,对于未婚的女性,激发**可能会慢一些。”他转过身来,挤捏着雁富有弹性的**,不顾她的尖叫,继续说道:“可一旦出现,她将是难以忍受的。先生们请注意,性兴奋点越敏感,疼痛反应也越强。使用电刑,就是要电击这些敏感部位,让她们在极度的性兴奋中极度痛苦。让她们轮回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在接下来的授课中,我会给你们讲解女性性兴奋点的具体位置。今天,在场的每个人都有亲自动手的机会。安,下令开始吧!”

“谁交给你们的情报?准备送给谁?你们两个谁先说?我数一、二、三,不说就要动刑了!”

急于想见识的安连珠炮式地数完了数字。今天,审讯是不过是借口,看看怎么给女人用新式电刑才是重要的,他不打算再讯问了。

史蒂夫上尉打开一个箱子,里面装着一台仪器和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玻璃管。

上尉:“这是一台电动真空泵,使用起来非常简单,你们一看就会用了。当然,这种刑具还可以用于男犯。像这几根玻璃管,就是专门用来吸**和睾丸的。请注意,不管是用在谁身上,一定要在受刑人的被吸部位涂上润滑油,防止划伤皮肤。我们美国人是很不愿意见到受审者血淋淋的身体的。”

他拿出一管润滑油挤到林依榕的两个奶头上,用手指将润滑油从奶头到||乳|晕抹匀,再从箱子里拿出两根口径小于奶头的玻璃管,两根玻璃管的一头接上真空泵,一头顶住她两个的奶头。

真空泵的开关打开了,压力表上的红线不断上升。

她的奶头、||乳|晕和靠近||乳|晕的部分**被吸进玻璃管,它们被挤成条状紧贴在玻璃管壁上,奶头被极度拉长,看上去像是一条瘦肉,||乳|晕上的颗粒被吸得明显凸起,像是一粒粒小米粒。

林依榕顾不上女儿正看着她了,她大声哭叫着,“我真不知道什么情报啊!”

上尉关了真空泵,拧开玻璃管的中间部分,让吸着奶头的玻璃管仍留在她的**上。

上尉说:“你们来看,她的奶头从这一端出来了一些。她的||乳|孔被完全吸开了,对机械剌激特别敏感。你们越南人不是喜欢用长针从女犯的奶头剌进**吗,现在可以试试了。”说完,他用指甲狠狠地掐了一下她露在玻璃管外的**,让刚刚安静下来的林依榕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打手们凑了过去,好奇地打量着她套着玻璃管的**,他们拿来几根平时审讯用的钢针,从她的奶头剌进了**。

林依榕惨叫着,痛苦地摇着头,几乎要昏过去了。

雁在旁边大声地哭喊:“快别打我妈妈了!她真的不知道情报啊!”

安令打手取下林依榕**上的刑具,让她缓过来,好看女儿受刑。

安在自己的手心里倒了一些润滑油,他使劲搓揉姑娘的**,把油涂抹均匀。

上尉拿来两个吸奶器状的玻璃器具,扣在她高挺的**顶部,打开真空泵的开关,压力表上的红线再次上升。

雁的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