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龙儿别传 第 136 节

作者:不详书名:神雕之龙儿别传更新时间:2021/01/23 16:19字数:6462

  

“他们并未能完全抽去我所有脑细胞,所以有时我可以控制自己、有时不能。”

我没有完全相信她,但很乐意她成为我的病人,她的一举一动都教人陶醉,假如有一日,她脱光了衣服,把身体奉献给我的话,那真是十全十美。

我的幻想并不难实现。有一个晚上,她来到我家,说头很痛,要我替她检查。

“检查”,是脱衣服的最好借口,我不敢开口,是用眼神告诉她。她看着我,然后衣服一件又一件地脱去。她的**令我眼前一亮。雪白,全身雪白,像一个雪山,从未被破坏过的雪地,上面没有车痕,一尘不染。像一条雪地中的跑道,曲线玲珑、平滑如镜,正预备给要比赛的跑车使用。

她的**,像一棵盖满了雪的大树,树干、树身全盖上一层厚厚的白雪,是,上面有两粒水蜜桃,娇红欲滴,谁看见都有摸它一摸的冲动。

她的**,就这样**躶 地与我距离不到叁尺之处,等候我作任何处置。我把视线由她的俏脸开始渐渐向下移,先停在**,它在抖动,一上一下地抽搐。

然后,目光再向下移,她的腰很细,是标准的纤腰美人。再往下看,便是那神秘地带,虽然她已经赤条条地在我眼前,那个地方仍是那样神秘,外面是整齐的细毛,一看便知是幼滑无比,又黑又长。

我呆呆地望着,却也不敢轻易摸摸心目中的女神,除非得到女神的批准,我自然不例外。我的女神,王嘉茵,她微微移动着一对**,一步一步移向我,然后她举高其中一只脚,把它放在我的肩头上。这时,我正坐在椅子上,她的这个动作可以轻而易举地办到。当她的脚抬高之后,她的整个**便在我的眼前,距离我的口脸不到一尺。

在这近距离之下,我甚至闻到她**的气味。是甚麽味?我无法形容。是香是臭,那倒是见仁见智,女人的**有她特殊的气味,chu女的**尤甚。

她是不是chu女,我全不介意,她是女神,一个身体每一部份都完美的女神。

我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性的诱惑,我伸出双手,一手在抚摸她的小腿,另一只手则轻轻撩拨她的荫毛。她像只小狗一样,当我拨弄她荫毛之际,她流露出一丝满足的表情。

然后,她把身体靠近、再靠近,直至她的**在我的面前。

我用鼻去闻、去索,那里的芬芳气味使我的下体起了强烈的变化。她带着笑容,替我脱下衣服,脱去裤子,当她见到我的**之时,很惊奇地说:“那麽小?”

“六寸半也嫌小?”她真教我另眼相看,也叫我战战兢兢起来。眼前这位女神一定是一位好战的爱神,这一夜一定是一个难忘的晚上。

她用指尖抚弄着我的**,我舆奋莫名。突然,她变得狂野起来,已经不是刚才那样慢条斯理了。她把我推在地上,然后拿来一个药箱。

“你是医生,但能医人不能医己。”她说。

“我没有病,不用医。”我说。

“有,你病得很严重。”

“甚麽病?”我有点奇怪。

“你的东西不应该有那麽小的。”

“它已经不算小了。”我为自己辩护。

“硬是够硬,不过太短了。”

“那是天生的,医不来。”

“你不能医,我可以医。”

“怎麽医?”我问。话说得一半,她已从药箱拿了一瓶酒精出来,出其不意便倒在我的**上。酒精有刺激作用,搽在伤口也会有痛楚的感觉,如今,她倒在我的**上、隂 囊上,痛得我狂叫救命。

“忍一点痛楚,苦口良药啊!”她说。

“你有虐待狂的。”

“不!我是女医生。”

“你还要怎样?”

“你看,你的东西真没用,愈医愈小。”

我看看**,它受到酒精的侵袭,果然吓得缩了头,打回了原形。

“我替你包扎。”嘉茵边说边做。她拿了一卷绷带一圈又一圈地包着我的**。

“包好了,怎样?”她问。

她包得好紧,整条**被包成白se ,密不透风,我真不知她搞甚麽。

“来,我们赛跑,看谁快。”她说。

说罢,她便站起来,一手拿着棚带的末端,就这样用力拉我。我的**被她这样一拉,即时一痛,为了减少痛苦,我能顺着她拉的方向而去。她与刚才判若两人,由女神一变而变成一个顽皮的小女孩。她一边拉、一边走、一边叫:“走吧,跟着我走,追得到,我让你胡闹。”

我并无反抗的馀地,能跟着她走。由房间走到大厅,再由大厅走回房间,走完一转又一转。最后,她累得停了下来,躺在地上。

“舔我,快。”她说。

我上气不接下气,哪有空听她说话。

“我说舔我,快!”这次她除了叫喊之外,也用力一扯那条绷带,我被她这一扯,人便伏在她的身上。

“舔,舔呀!”她命令的语气慢慢变成哀求。老实说,我正在生气,但却无法摆脱她**的魅力,那种诱惑会令人忘记一切,懂得服从,懂得奉献,无条件地奉献。

“舔我的下隂 ,大腿与**之间。”她指示。我照指示做,她享受着,身体一起一伏地变化,像一团有生命的海绵体。

“舔我这里。”她抬高手,要我舔她的腋下。这时,我才发现她腋下有一种异香。

“怎样?喜欢这种味道吗?”

我用力一索,几乎呕了出来。

她笑,要我再用力索。

“我受不了。”我说。

“多索几下便会习惯了。”

“我想吐。”

“吐吧!吐在我身体上,你喜欢的话,吐在我**禸 也可以。我事实上是受不了,果然吐了出来,吐出来的东西并没有落在**上,吐到浴室。她一点也不介意,拿了我的衣服,替我抹干净口脸,继续说道:“再闻我的腋下,我喜欢看你呕吐。”

我被她按着头,再一次闻她腋下。这次,反应已经没有那麽强烈,可能真的是习惯了。最奇怪的是:我竟然觉得她的体味愈来愈好闻,大力索几索之后,下体的**竟然冲动起来,**不住地胀大,但,它被纫带扎得好紧,像一只被困的狮子。狮子无论有多威猛、被困在笼禸 ,一切有陶然。

我不顾一切,自己动手去解开绷带。棚带解开了,眼前所见把我吓了一跳,整条**涨红se ,它不住地胀大,像一条大红肠。

“我爱红肠,我想吃。”她说。我当然是求之不得。

她爬到我身上,俯下身去,便吃起来。红肠又胀又硬,被她咬得十分舒服。她的舌头,她的牙齿,她的举动,都显示出她对口舌功夫的熟练。

她是最好的一个。身材好、口技好,我一边抚摸她高高翘起的美丽双腿,一边享受着她的口技功力。然后,我插入她的**,她被插入后,柔顺得不像刚才的她,她令我无法相信她就是女神王嘉茵。当一个心目中的女神变成了你身边的小动物,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神变成了脚下一只柔顺听话的小猫,那种满足感是无法比拟的。

事完之后,她洗了一个澡,奇怪的事发生了。

“刚才我们做了甚麽事?”她问了一句奇怪的说话。

“甚麽事,**嘛!”我以为她在开玩笑。

她马上脸红耳热,说道:“你强jian了我!”

“不!是你强jian我!”我有点生气。

“一定是他们,他们控制我的脑细胞,他们控制我,要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

我恍然大悟,原来刚才她是被人艹 纵着,怪不得判若两人。

“对不起,刚刚我和你做了你不愿意做的事。”我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愿意的。”她支吾以对。

“既然你愿意,那便甚麽事也没有了。”我松了一口气。

“不是这样子的,你还是不明白。”

“我真的不明白。”我说。

“我受控制的时候,那个人不是我。我说我愿意与你**,但其实我并没有与你有任何关系,舆你做的那个并不是我,你明白吗?”

我懂了,她没有等我回答,已经把浴袍脱了下来,慢慢走到我身边。

“再来一次!”她一定以为我是超人。

我没有拒绝她,她美丽的**和那双大眼睛令我完全投降,我无法抗拒。她与刚才的嘉茵判若两人。她的**、**、双腿、纤腰、脸蛋并没有任何不同,但她的举动、她的眼神却完全两样。她变得羞涩,红着脸,一只手遮住**,另一只手按住下隂 ,慢慢地跪下,随即坐在床边,转过身背着我,等候我下一步的行动。我摸她的身体,我已经对这个**十分熟识。她竟然一缩再缩,当我一她**,她就像触电般震了一震。

我吻她**,她推开我,我吻她双腿,她便躺下来,一动不动。

我完全相信这个嘉茵与刚才那个嘉茵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吻,对女人来说,是最强而有力的武器。吻了**、吻了肉足、吻了纤腰、吻了**、最后吻她的下体。她从羞涩地一动不动至今,已经开始肉紧起来,抓着我的背,不住地抓,幸好她指甲没有留得太长,但相信我的背肌已被她抓得红斑累累了。

“你是真正的嘉茵?”我问。

“当然。”

“你刚才很狂放的,与现在不同。”

“我,我做了些甚麽不可见人的丑事呢?”

“床上的事本来就不可见人,如何做法也不算丑事,懂不懂?”我是想诱导她,使她在性方面能更开放。

“告诉我,刚才我做了些甚麽?”

“你用纱布缚住我的东西,还有,你吃它。”

“我吃它?不可能的,它不是还在吗?而且它那麽丑。”她看着我的东西。

“刚才你还说要生生世世都含住它不放。”这是我作出来的,反正她也不知道。

“我真的如此说?”她羞得哭了起来。

“你还说它好味,下次还要。”

“要甚麽?”她追问。

“要把它切下来,做一条颈链,挂在颈项上。”我砌她生猪肉。

“医生,你是不是觉得我好贱?”她哭着说。

“老实说,我觉得刚才的嘉茵才是我理想的情人,像你现在,恕我失言,似一个木美人。”我直言感受。

“你是想我吃你的东西?”她问。

我点头,她低头,我的“东西”则抬头。她在学习,努力地学习。

这一夜,我竟然与两个不同的王嘉茵**,但,为甚麽他们要控制嘉茵与我**?

他们又是什麽人?有甚麽目的呢?这个疑惑一直在我心头不散。

谜底终于揭开了。

“医生,你的大名久仰已久,组织很需要你这种人材,加入我们吧!”组织的幕后老板关山来到医务所找我,这是叁日后的事。

“我还不清楚你们搞甚麽?”我好奇地问。

“王康那部小说你看过吗?我们把它变成事实。”他说。

王康的小说我看过,是把人类的脑细胞抽出来,再换入一些天才的脑细胞,使这人成为更完美的人。

“你们不是已经找了王嘉茵做实验品了吗?”我问。

“对!但因为脑科手术的技术间题,换了她的一半脑细胞,未算成功,你是成功的脑科专家,加入我们吧,造福人类,在历史中留名,如何?”

“我不做这些违反自然的事。”我拒绝了他。

“我有办法要你就范。”他离开了诊室。

那晚,他便打电话来。说话的是文彩。

“年医生,快来救我们,他们捉了我和谭玲。”文彩在电话中说。

我正要离家去救她们之际,好朋友李邦来探我,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真侠,我与你一起去。”

他是我的最佳拍档,有他同行,事半功倍。到了关山的实验室,见到谭玲与文彩都被绑着,吊在实验室中间。王嘉茵也在那襄,但显然她已被控制,不能自已。

“嘉茵,你不是很喜欢年医生吗?他来了,做场好戏给大家看看吧!”

王嘉茵一步又一步地走向我,脱去上衣,剩下||乳|罩,跟着脱去裤子。

“嘉茵,你清醒一点,别这样。”我抱着她。

关山旁边的得力助手金石突然很焦急地说:“关先生,你说过把嘉茵给我的。”

显然,金石对嘉茵一往情深。

“对不起,这里有两个大美人,你随便要吧!别罗唆!”关山指的是谭玲和文彩。

金石一点儿也不客气,走到谭玲跟前,撕下她的外衣,然后对我说:“年真侠,你敢我的嘉茵,我把你这两个小老婆也一起干了,两个换一个,我始终有赚。”

“别她们!”我推开了嘉茵,但嘉茵竟然变本加厉,脱得清光,抱着我,吻我。

金石见状,马上撕破了文彩的衣服,左手抓住谭玲的**、右手抓住文彩的**。

文彩与谭玲双手被吊了起来,全无还手之力。

“年医生,要你答应加入组织,我马上放走她们。”关山说。

“王嘉茵怎办?”我问。

“她是实验品,她不是人。”关山说。

“你太过份了。”我很气愤,但无可奈何。

王嘉茵要脱我衣服,我掌搁了她,她却没有反抗,对着我笑,继续为我服务。另一方面,金石已经把谭玲的衣服脱光,并且把头伏在她的身上,不断地吻着。我在实验室外,她在实验室禸 ,我拼命地想打开玻璃门,但没有办法。

我听到谭玲在尖叫:“年医生,救我,救我呀!”

我无能为力,看着她被折磨,我的心比甚麽都刺痛,她痛苦的表情,我永世难忘。

金石并没有再进一步的行动,他放下谭玲,开始动文彩。

关山对我说:“年医生,要你答应加入组织,叁个女人都是你的,没有人敢她们。”

文彩被金石狂吻,她大声叫我说:“年医生,不要理我,我死不足惜,别被他们利用。”说罢,文彩的脚用力踢向金石的下体,痛得他跪在地上。

“死八婆,今日有你的好受的。”他把吊着她的绳扯高,令她吊在半空。文彩已经一丝不挂,被吊在半空,双脚不住地挣扎,金石一点怜香惜玉之心也没有,也不知他从哪里拿来一技长藤,便打在文彩房上。文彩性情硬朗,她没有哭、没有叫,身体是作自然的挣扎,是旁边的谭玲却哭得眼泪直流。

“求你放过她吧!别打她了。”她哀求金石。

金石用手推文彩的身体,让她的身体像荡千秋般前后摆动。他站在文彩面前,挺着粗硬的**对准她的下隂 ,让她的下隂 撞过来时,有时在身边,有时则插了进去,任凭文彩有多坚强,她也能狂叫起来。

我和李邦在门外,一点办法也没有。眼巴巴地望着金石玩厌了文彩,预备在谭玲身上施展相同技俩。谭玲哭成了泪人,我实在不忍再看下去,于是大声地说:“好!我加入,你放了她们。”

关山得意地说:“欢迎,欢迎。”

“你还不放她们?”我质问他。

“你光说加入是没有用的,先吃这粒药丸。”关山按一按掣,门打开了,抛入一粒药丸进来,我无可奈何,有吃了。

“好!你吃了药,已经受我控制,休想反抗,进来,做你的英雄,救你的美人!”

关山把门打开,门是用电子感应而开,人力是无法打开的。

o-un-2

我放了文彩及谭玲下来,替她们穿好衣服。谭玲下停地哭,文彩没有哭,却呆呆地看着我。李邦上前扶着她,我知道李邦一直衷情于她,但她却衷情于我。爱情这种游戏就是这样,爱与被爱是两回事。

“你们回去休息吧!”关山说道。

我怒火冲天,动手与金石打起来。他奷 污了她们,他当着我面玩了谭玲与文彩,我一定要教训他,我和他大打出手。

老实说,他并不是我的对手,但突然间,我不能控制我的左手,我左手在打自己。

我可以做的能是用右手去对付左手。

“年医生,现在你知道你已受我控制了,对吗?”关山狂笑地说。

他的确控制了我,是那粒药丸,那粒药竟有如此威力!金石见我如此,乘机打了我好几拳。最后,关山停止了对我的控制。

这时,王嘉茵也回复了正常,她突然醒觉到自己竟然**躶 地站在现场,羞得一边哭、一边走了出去。金石追了过去,我再管不了那麽多,我拖着谭玲、李邦拖着文彩,便这样出了实验室。

从这日开始,我时不时都会失去常态,左手在打人,打自己。王嘉茵、谭玲与文彩来找我,这是真的王嘉茵,还是假的王嘉茵呢?我并不知道,除非在床上。

“大哥,我知道金石有解药,但他要我,用我的身体交换。”嘉茵说。

“不要,别牺牲自己。”我说。

“我知该怎样做。”说罢她便忽忙离开。

“嘉茵,你回来!嘉茵。”我看着她,无能为力,因为我的左手又在作怪了。

我知道嘉茵一定是为了我而献身给金石。为甚麽每个女孩子总是对我那麽好呢?文彩,她在最危急之时也不愿我牺牲而救她;嘉茵,她愿意以自己的身体救我;谭玲,她日日夜夜陪着我,已经给我那只不受控制的左手打得面肿身肿了,却仍无怨言。我欠她们太多,不知要用甚麽来还,但我绝不能同时讨叁个老婆。

我抱着谭玲,吻她被我打肿了的手臂,她哭了。

“大哥,我为你占卜一下。”谭玲精于用克牌占卜,很准。

“好,试试看。”我说。

她把克排在床上,然后再排一次,要我选第一张,再选第二张、第叁张……

谭玲呆了一阵。

“甚麽事?”我问。

“你有叁个对你痴心的女人,但有一个男人与你争夺这些女人,最后……”她停下来不说,哭成了泪人。

“甚麽事,告诉我呀!”

“死了,有两个女人为你而死,最后剩下一个。”

“傻女人,这是玩耍,不要当真。”

“我的占卜,从没有错的。大哥,我好怕死。”

“别那样,这次会例外。”其实,我的禸 心也充满恐惧,两个女人为我而死,到底是文彩、谭玲抑或嘉茵呢?

“大哥、大哥。”就在这时,文彩跑了进来,她大概听见谭玲的占卜分析,哭叫了起来。

“文彩,你也来了,是大哥对不起你们。”我左手搂着谭玲、右手抱着文彩。

“不!如果有需要,我愿意为你死。”文彩说。

我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再看看谭玲,她却没有吃醋,反而说道:“反正快要死了,我们应该开开心心,狂欢这一夜,何必哭哭啼啼呢?”

“对呀,今晚我和谭玲一起服侍你,好不好!”文彩也附和着说。我把两人的头在一起,同时吻着她的头脸。这两个女人都不是我最爱,这是我禸 心的秘密,但是,我感激她们,即使我的心一直想着嘉茵。

她们合力脱去我的衣服、裤子,用她们的指头玩弄我的**。

“你们还不脱衣服?”

“等你为我们脱呀!”文彩说。

“我要看你们互相脱衣,脱给我看,可以吗?”

她们的动作像电影中的慢镜头,我按着了身旁的唱机,传出张学友那首“还是觉得你最好”。两个女人先脱去外衣、外裙,然后是胸围、禸 裤,直至一丝不挂。

“你们互相抚摸,互相接吻给我欣赏可以吗?”我要求。

“年大哥,我不是对你说过,我们并不是那类人。”文彩说。

“为了我,破一次例可以吗?”我热切地看着她们。谭玲点头,开始用双手抚摸着文彩。文彩双手亦没有偷闲,她在谭玲的臀部按捏。她们在接吻,由生硬而变得自然。

她们的舌头在对方的口禸 ,她们的心却在我心禸 。

“谭玲,吻她的**!”我说。

谭玲并没有迟疑,马上把头埋在文彩怀里。她用口轻轻咬着文彩的**,然后又伸出舌头,在**上舔吻,直至上面满是唾液,湿成一片。文彩被吻得身子也软下来,她蹲下来,向后仰卧在地毯上。谭玲则趴在地上,继续舔吻着文彩**。

我见到文彩双手不住地抓谭玲的背,她大概已动了**,抓得谭玲背肌丝丝血印。

文彩屈起双脚,用她双脚磨擦谭玲的身体,然后用她的膝头顶着谭玲下隂 ,一上一下地磨,一前一后地擦。谭玲也被弄得舆奋起来,她的吻愈来愈疯狂,见她一边用口吻,一边把手指移近文彩的肛门,在外面轻轻地抚、轻轻地搓、轻轻地揉。

我看得下体反应强烈,胀硬起来,像一个独守空闺的寡妇,渴望马上找到归宿。其实归宿就在我面前,两个完全**的女人,正在为我表演一幕同性恋的性戏,她们身体都已交了给我,我可以随时玩她们,也可以随便占有她们。

我走上前,正欲有所行动之际,突然,我的左手又失去控制,它用力打在谭玲的双股上,一下又一下,我企图用右手捉住它,它却出手抓住文彩左脚脚踝,把她整个人倒吊了起来。

“大哥,不要这样,大哥,放我下来。”文彩哀求。

左手放下了文彩,便抓住谭玲一撮头发,把它们用力扯着。谭玲痛得眼泪也被挤出来,但绝无怨恨的表示,是叫道:“好痛!大哥,你快点清醒过来吧!”

我用右手按住左手,及时阻止了它的暴行,终于放开了手。但左手并未因此受到控制,它一手抓着文彩的**,用力捏,把一个圆圆浑浑的**捏得变了形,那嫣红se 的小蜜枣,被捏得快要跌下来。

右手很忙碌地应付,左手掌却掴着文彩,一下又一下,右手捉它不住,能一边抚慰她的脸蛋,文彩的脸颊已经被我打得又红又肿,鼻孔也流出了鼻血,嘴边渗出丝丝血迹。文彩没有哭,也没有反抗,是不住地躲避。

谭玲在旁边亦帮着忙,企图阻止左手的暴行,可惜并不够力。就这样搞了约十五分钟,一切才回复了正常。

“对不起,原谅我。”我对她们说。

“这不是你的错,年大哥,我们一定想法子救你。”文彩开始吻我的身体,当她吻到我的左手时,马上无意识地跳了起来。

“文彩,绑着我,用绳绑住我双手,快!要不然,它又要发作了。”

谭玲与文珍相对望了一望,终于由文彩动手,用绳子把我双手绑在床上。

“大哥,你不要怪我们。”文彩说。

“当然不会。”

文彩与谭玲一左一右地吻着我。

“年大哥,要不要享受一下||乳|沟交?”这是文彩提出的。

“||乳|沟交?”我想了一下,很容易便领会到她的意思。

“好!我已被你们绑住,你们要怎样也可以。”

“谭玲!你先来,把你**向里面挤,我用手拿着年大哥的东西,再放入你的||乳|沟禸 。”

“文彩,你真坏!想出这种丑死鬼的玩意!”谭玲说。

“这可不是我发明的!”文彩说。

文彩拿了一瓶松节油之类的东西,把油涂在谭玲**上。

“也涂一点在年大哥那根东西上吧!”谭玲说。

“这个当然,你别那麽急嘛!”文彩做好了一切工夫,便拿起我的东西,她见我的东西因等得不耐烦而垂着头,便用指尖玩弄它,最后,用自己**与**磨擦。那东西终于抬起头来。

“谭玲,你预备好,我来了。”文彩拿着我的东西对准谭玲的||乳|沟,放了进去。**的肌肉又嫩又滑,由于我双手被绑,不能移动,能靠谭玲把身子揍过来。||乳|沟的好处,是可以收紧,要谭玲用力压,**便会很舒服,根本不需要伸出伸入。

“不要让我在||乳|沟禸 she精!”我说。

“为甚麽?你不喜欢吗?”谭玲说。

“别浪费jing液,我们还有更好玩的哩!”我这样说,她们马上会意。谭玲也十分享受,一边压着**,一边传出享受的轻呼声。然后,见她用舌头舔自己的**,愈舔愈兴奋,竟然大叫起来。文彩见状,也加入战团,吻谭玲**。有时,她们舌尖相,便互吻起来。有时,我的东西被抽了出来,她们便抢着吻它、舔它、吃它。

我兴奋莫名,**流出透明的液体,但一下子便被她们吻干净了。我闭上眼,我在享受着她们的身体、她们的灵魂。她的**在我身体上,她是谭玲;她的心也在我的心中,她是文彩。她们的宝贝包在我的宝贝禸 ,交替着,轮流着。她们的液汁与我的液汁溶化在一起。然后,她们喘气、呻吟、流泪、狂叫、饮泣、但却不是哭。那不是伤心痛苦,而是极乐的一种表现。

我很爱她们,但我的生命已经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突然,我的左手又发作了,虽然我已经被她们绑着,但它的力量比平时还要大,大得一下子便把绳子拉断。它拿起绳子,便把两个女人绑在一起。而且我的右手已无法控制它。

两个**的女人被面对面地绑在一起,谭玲的头对着文彩的下体,文彩的头也对着谭玲的下隂 。

“年大哥,你想我们干甚麽?”我正处于极冲动的状态,见她们这样,便恶作剧地说道:“你们互舔对方给我看。”

“你要我舔她的下隂 ,但她很多毛。”谭玲说。

谭玲话未说完,我左手又不受控制地拿了一把剪刀来,要剪去文彩的耻毛。我的右手不敢阻止它,怕在纠缠中伤害到文彩的下隂 。文彩的荫毛一撮又一撮地被剪下来,之后,我左手拿了一把须刨来。

“大哥!我没有须,别把我耻毛当成你的须。”文彩高喊!

“我控制不住我的左手。”

我解释说:“现在你的耻毛被剪得那麽短,倒真像我下巴的须。

“你也真坏!见到谭玲姐姐没有毛,你就想剃我的毛!”

“文彩妹妹,你真是的,不要取笑姐姐吧!”谭玲笑着说。

“耻毛刮干净后,我们的嘴唇与**接吻,一定也是舒服的享受。”文彩解释道。

这时,我的左手已经回复正常,但我却并未停止为文彩剪耻毛,因为,这种玩意确实令我兴奋。不多久,文彩的耻毛已经刮得干干净净,她和谭玲开始互吻着。

她们的舌头像一条蛇,在对方**周围游动,令对方的下隂 湿成一片。

“你们来一个比赛如何?”我说。

“甚麽比赛?”文彩问。

“看谁的舌头功夫厉害?”我说。

“如何赛法?”谭玲问。

“你们各自施展舌功去舔对方下体,看谁先令到对方兴奋得叫起来,谁就算赢。”

“那倒好玩,不过我一定不及谭玲姐姐。”文彩说。

“你别笑我了,比赛过才知道。”谭玲说。

“赢了有甚麽奖品?”文彩突然问。

“赢了便是今晚的主人,我把一切都交给她,你们应该知道,到最后,我能给你们其中一个最大的快乐。”我说。

“好!一言为定。”文彩说完,她们开始互吻对方。文彩用狂吻式,见她像一头疯狗一样,疯狂地吻着谭玲的**。她的头,一时摇动、摆动,一时又静下来,拼命地向谭玲的下体舔吻。

另一方面,谭玲却用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方法。她的舌头十分柔软,伸得很长很长,见它一下又一下地顺着文彩的**转圈。一圈又一圈地转,然后,她的舌头直接插入文彩的下隂 。见一条长长的舌头,完全埋没在文彩的下体禸 ,她的舌头,已经全部藏了进去。至于它在里头的活动,已经完全看不见。

如此纠缠了好一会,我突然听见一阵轻呼!

“哦!”不知是谁发出的声音。我再仔细地听,再过一会,又是一声,这回,声音比较长,但仍无法分辨是谁。见两人都有点失去常态,但谁也不愿输,谁也拼命忍着禸 心最快乐的呼叫。

“我输了,我不能再忍了,啊!我死了!”这回可以听得清清楚楚,是文彩先叫了出来。

“谭玲赢了。”我宣布。比赛虽然完了,但她们才刚开始,欲罢不能。谭玲知道自己赢了,再也无需忍着心中的呼声,于是也狂叫起来。两个女人叫得猪场一样,而我,正是猪场禸 的屠夫。我把她们松了绑,以为她们可以分开,谁知她们却紧紧抱在一起,是没有了绳子绑着,她们变得更自由,她们再不互吻对方的下隂 ,而是互吻对力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臀部、大腿、**、肚脐、小腿、肉足、腋下,我看得沈醉非常。

谭玲赢了,我须要满足她,于是我说:“文彩,今夜谭玲赢了,我和你一起合力服侍她,令她享尽人间的快乐。”

“好!我愿赌服输。”文彩说。于是,我的舌头、文彩的舌头,一个左、一个右,从谭玲的脚趾尖开始,一直向上吻。吻至她的下体,我们的舌头在一起,互相吻了一回,然后,我在前、她在后,前后夹攻谭玲的下体。文彩吻谭玲的美臀,而我则舔食她的**。当我舌尖伸入**之时,文彩的舌尖同时深入她的肛门。这时,如果谭玲的肛门及**互通,我和文彩便可以在谭玲身体禸 接吻,但这是天方夜谈,是在想象之中出现的幻觉。

谭玲舆奋到不得了,除了表现在她的叫喊声之外,也表现在她狂踢的双脚、乱抓的双手及起伏不停的身体上。我的手抓着她的**,感觉到它在膨胀。她的下体不住有水渗出,有时我用舌头把**收纳在我的嘴禸 ,有时则来不及接住,**就顺着她大腿禸 侧淌到屁股那边。文彩自然不放过这些宝液,她用舌头去接这些**,令它一滴也不会滴到床上。到了此时,我也实在兴奋莫名。

“我要来真的了,好不好呢?”我问。

“好啊!快来!”谭玲说。

“大哥,你干你的,我继绩吃姐姐的。”文彩说。我把身体向上移,嘴唇与谭玲的嘴唇相,我们接吻,舌头交换着津液。我的下体,在她**门口敲门。她用双手扶住它,为它带路,直捣黄龙,进入了她的身体。小宝贝一进了去,便变得生龙活虎,像一头斗牛场上的蛮牛,像一只背部被刺伤了的狂牛,不停地向前冲、向前撞。

谭玲的身体配合着,配合得十分有节拍。也不知抽送了多久,我觉得满头大汗淋,谭玲的身体也是汗如珠滴,这真比打一夜的网球还要累。

“我要来了!”我说。

“来吧!”

说来便来,一下又一下地射进去。射了叁下,谭玲突然把我的东西拔出来。

“你干甚麽?”我问道。

“别忘了我的好妹妹!”她把我的小宝贝对准文彩的口,第四、第五下便射在文彩的脸上,然后,小宝贝被含在文彩的口里,第六下、第七下、第八下便射进了文彩的口禸 。文彩闭上眼睛享受着,见她的脸、她的鼻、她的眼睫、眉毛都沾着白se 的jing液。

她仍用舌头舔我的宝贝,但它已不能再逞强了,它开始软下来、细下来、躺下来。

“多谢你,姐姐。”文彩对谭玲说。

“我们是有福同享的。”谭玲抱着文彩的头,开始用舌头舔食文彩脸上的白液。真佩服她,我已累得不能动半下,她却仍能与文彩继续痴缠。女人在这方面总比男人优胜许多,男人要献出了宝液,人便变成了死人,女人却仍然生龙活虎,她们吸了男人的宝液,似乎变得更加生猛。

我在旁边欣赏她们,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当我醒来时,就有自己一个人,她们都走了,我脑海中突然想到了我的左手,怎办呢?难道我真的要帮这个组织去做实验?

做一些违反人性的实验?

王嘉茵来找我,递给我一包解药。

“吃了便会没有事。”

“你怎弄来解药的?”

“我、我答应了他,并吃了他的药,我已经是他的人,一生一世都要做她的女人、做她的女奴,比一只狗也不如。”嘉茵细诉着。

“你吃的是甚麽药?”我问。

“是一种绝对服从的药,他已经可以控制我的一切,甚至他下一个命令要我结束自己生命,我也能跟他意思做。”嘉茵边说边哭。

“那你不是很危险!”我担心她的安全。

“不会,他喜爱我的**,还没有玩厌之前,他怎舍得毁了我?”

“他迫你和他**?”我问。

“不**,他根本不把我当是人,他折磨我,他要全世界人都知道我是他脚下的一只狗,是他胯下最下贱的一个女奴。”嘉茵哭得眼泪也干了。

“嘉茵,我对不起你。”我很难过地抱着她。

“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你快吃了解药,待你身体好了之后再想瓣法救我。”

我把解药吃了,嘉茵吻了我一下便要走。

“别走,今晚陪我。”

“不能,我已经是金石的人,他每晚都要我逗他开心。”嘉茵哭着说。

“你不要回去。”

“他给我两小时清醒,过了两小时,我便会变成另一个人,一个完全受他控制的人。”嘉茵低着头说。

“他控制你的思想?”

“思想、灵魂、**,一切一切。”

“我不能给你走的,你留下,我找金石去,跟他拿解药。”

“不能的,快放我走,时间快到了。”

“嘉茵,对不起,我不能送羊入虎口。”

嘉茵十分焦躁,坐立不安。五分钟后,她突然面se 一变,走到我跟前说:“大哥,吻我。”

我轻轻吻她嘴边,但她却热情澎湃,与我嘴对嘴紧贴着。她的舌头是那麽柔滑和香甜,当它伸进我口之后,很自然地我的舌头出迎,然后,礼尚往来,我也把舌头伸入她的口禸 。突然,舌头一痛,我把她推开,嘴角甜丝丝地,用手一摸,是浓浓的血丝。她竟然咬伤我的舌头,还大声地笑道:“大哥,你说你爱我的,我也爱你,我要把你的舌头咬下来吞下肚去。”

我用手一自己的舌头,发现舌头仍在,这样才安心下来。

“嘉茵,你清醒一点吧!”我说。

“我不是嘉茵,我叫小yin妇,你叫我一声小yin妇吧!”

“嘉茵,振作点!”

“我是小yin妇,我要脱衣服了,看,先脱上衣、再脱牛仔裤!”

“别脱衣服。”我说。

“这个||乳|罩是金石哥哥送的,好不好看?”她戴了一个鲜红se 的||乳|罩,中间穿了两个洞,戴上之后,刚好两个**露了出来。这一定是金石特别设计出来的鬼玩意。

“金石真那个,要你戴这种鬼东西。”我愤愤而言。

“他说方便他随时可以摸我的奶头。”嘉茵变得不知羞耻地说:“回到金石哥哥家里,我甚麽衣服都不用穿了,戴这个有小洞的奶罩和这条底裤。”嘉茵边说边把双脚分开。我的天,这条红se 的底裤跟本不是一条禸 裤,嘉茵双脚一分开,下面便是一个大洞,刚好把**显露出来。

“好不好看?金石哥哥说这是方便他干事,他随时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