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龙儿别传 第 304 节

作者:不详书名:神雕之龙儿别传更新时间:2021/01/23 16:31字数:6437

  

两手把裂缝处遮盖起来。

「把手拿开!」

真梨乃畏畏缩缩地移开盖住秘贝的双手。这时呈现在眼前的,是一片被柔软黑毛所衬托的神秘地带。

「真是引人遐思的洞口哪!虽然还未开发,不过一旦被人搞过,就一定会欲罢不能的。」

我拨开她的手,向肉壶禸 检视。真梨乃的肉壶禸 部,呈现着一片鲜艳的粉红se 。

「请您不要这样子看┅┅」

「你这笨蛋,我是特地为你检查**的耶!不好好看清楚怎麽可以?」

我向沙贵使了个眼se ,叫她把扩隂 器拿过来。

「那、那是什麽┅┅」

「扩隂 器,这个的话,连肉膜里面都看得很清楚哦!」

真梨乃看着这发出模糊银光的器具,完全陷入恐惧中。我在蜜壶的入口慢慢地压入扩隂 器,她开始不停地哆嗦。

「请您不要┅┅」

「给我闭嘴。你不老实点的话,里面会受伤哦!」

银se 的扩隂 器,慢慢撑开**,埋入其中。真梨乃也许是畏惧着那隂 凉的金属感触,咬着嘴唇、一动也不动。

「哇啊,完全看到里头了!」

我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不钢制的扩隂 器,将淡桃se 湿漉漉的媚肉清楚地映照出来。

「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真梨乃点了点头。

这时,我的视线转到放在诊疗台上的咖啡se 小瓶子。

「为你做些有趣的事吧!」

「呃?」

我把咖啡se 小瓶子拿给她看,她脸上一副担心害怕的神情。

「这瓶是媚药哟!这个一涂上去,**就会觉得非常舒服。」

我静静地打开瓶盖,用手指挖取了大量透明的果冻。

「不要啊~!!」

真梨乃激剧地抗拒,左摇右晃的诊疗台,发出嗄吱嗄吱的摩擦声。

我抓住真梨乃,将她往诊疗台上压,一边用涂满媚药的指头涂擦於她俬 |处中,那可爱的秘贝因为涂上了透明果冻而显得湿答答的。

「就这样给我乖乖地不准动!」

媚药涂完後,我移开手指,仔细看着秘贝的变化。

「呜呜┅┅」

过了五分钟後,真梨乃的样子开始产生变化。

「小**慢慢痒起来了吧?」

「呀啊,不要啊!」

因为她的媚肉正为强烈的搔痒感觉所侵蚀,真梨乃的额头上渗出了大颗汗珠。她紧紧咬着唇,像在拚命忍耐那种感觉。

「主人,好像已经相当有效了。」

「啊,是啊。」

我附和着,目光仍被钉住般锁定在真梨乃yin猥的肉缝上。埋入扩隂 器的秘贝被扩张得不成形状,深粉红se 的肉壁中,不断溢出了透明的黏液。

「是不是痒得受不了,想要挖挖小洞啊?」

真梨乃并未回答我。不过我很清楚,媚药在她体禸 已发挥了效用,她那洁白的肌肤微微地冒起了汗气。

「唔唔!」

真梨乃难过地喘着鼻息,我盯着她看,直到她由沈浸在媚药的感觉中清醒过来。

「想抚摸**的话,就说出来啊!」

「唔┅,请、请让我摸摸┅小**┅┅」真梨乃终於在媚药的威力下投降了。

「竟然会从你的口中听到「小**」这句话啊!?」

我冷笑着,凝视由口中说出这三个字的真梨乃。以她来说,这应该是个痛苦的决定吧?这从她额头上冒出的汗水,就清楚地看得出来。

「想就自已止痒啊!不过当然要在我和沙贵的面前做,也就是说让我们看你的自蔚秀啦!」

我把真梨乃由诊疗台上放下,让她躺在地板上。

「怎麽了,没办法做吗?我们想看你yin荡的样子哪!」

真梨乃仍然没说话紧闭着嘴,但是,应该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了。

大概终於受不了了,真梨乃慢慢张开腿,把手指放上秘贝。

不过,与其说她在自蔚,不如说是在为裂缝搔痒。

「喂喂,我是命令你自蔚哟!」

「但是┅┅」真梨乃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我。

「主人,看来似乎有必要教导真梨乃正确的自蔚方法哪!」

「嗯,好像有必要。不过,你有什麽方法吗?」

沙贵脸上浮现了神秘的笑容。

「请交给我吧!」沙贵毫不犹豫地走向真梨乃。

「别害怕,只是要让你知道敏感的部位在哪里,就像上健康教育课是一样的。」

沙贵把立在地下室一角的大镜子拿了过来,轻轻将它平放在地板上,然後强迫真梨乃蹲在上面。

「怎麽样?你湿润的肉||茓 看得很清楚吧?」

「讨厌!」

真梨乃转过脸,不愿见到镜中自己的模样,但是沙贵不容许,抓着真梨乃的头,硬逼她把眼睛张开,直视着自己的俬 |处。

「好了吗?这里就是花蕊心,要轻轻地揉捏这儿。」

真梨乃太过羞涩,脸颊马上泛红。看着映在镜中的秘部,沙贵抓着她的手,让她抚慰自己的肉芽。

「怎样?舒服吗?」

「是,是的,唔┅┅」

映在镜中诱人而美妙的秘部,因充血而显得浑厚,而且开始渐渐泛潮。

「啊啊,啊呜啊┅┅」

「流出**了哟!」

依着沙贵的指导而动着手指的真梨乃,一方面感受由媚药所带来解放的舒适,另一方面似乎又对这种新的甜美感觉有些不知所措。抚弄着荫部的手指缠绕上许多透明的黏液。

沙贵抓着真梨乃占满黏液的手指,让她放到口中吸吮。

「自己**的花蜜味道如何?好吃吗?」

真梨乃默默不语,於是沙贵就将自已的手指插入她的秘裂之中,而且是放入二只,真梨乃的肉唇如裂开般被撑大,承受着沙贵指头的蹂躏。被来回翻搅的肉唇,啪答地在镜子上滴下**。

「什麽味道,给我说出来!!」

「啊啊啊,有、有一点┅咸咸的┅┅」

真梨乃紧闭着眼,似乎在等待这羞耻及屈辱的一刻过去。但是,沙贵巧妙的手技,确实为她掀起了甘美的液潮。在镜子上啪答滴落的蜜液,是比什麽都有力的证据。

「啊啊,呀啊,呜~」

「哈哈哈,在别人面前自蔚,是最棒的感受吧!」

沙贵的手指不断出入真梨乃的秘壶中,发出噗啾噗啾的浪荡声音。原本是二只的,不如何时已伸入了第三只手指。

「喂喂,她还是chu女耶!」

「不要紧的,这样做还不至於伤害到她的,请您放心。」

沙贵若无其事地说,的确,看真梨乃的样子,应该是没有伤害到她。

「主人,这家伙好像随便就能享受到快感了嘛,该给她点惩罚,您觉得如何?」

「好像是这样,就给予些惩罚吧!」

不过怎麽说,都是因为沙贵的指技才使她有快感的。

「请您尽量给予处罚吧!」沙贵把真梨乃拉到我面前。

「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真梨乃不安地望着我,但我毫不在意她的眼神。我用麻绳由她两腿间穿过,溢满**的花瓣,因麻绳陷入而扭曲或yin猥的形状。

「如果想逃的话只会更痛哦,就乖乖地接受我的处罚吧!」

「劈啪,啪┅┅」

「啊啊,呀啊啊~!」

在皮鞭撕裂空气的声音後,就是劈啪的痛快声响。

「咿呀!!」

每次被鞭打,真梨乃就发出尖锐的哀嚎,在她腿间的麻绳也激烈地摩擦。

「给我忍着点!」

「呜┅饶了我啊!」

真梨乃大声哭喊,我毫不停手地挥动鞭子,她白se 肌肤上不断浮现出红se 的肿痕。

「什麽叫「饶了我」?受主人鞭打後道谢是你们的义务。」

我如痴如狂地挥舞鞭子,沙贵已将蜡烛拿在手上,而且连火都点着了。看来沙贵想以蜡和我的鞭子一起向真梨乃施以调教吧?我虽有点惊奇,但完全不怕,我以莫名的、爱恨交织的心情,更加用力地挥下皮鞭。

「给我道谢!道谢!!」

当我将鞭子抽向她时,沙贵就把火热的蜡油滴在真梨乃身上的肿痕。飞舞的鞭子飕飕地切开空气,蜡烛的火光左右摇曳着。

「呀啊啊啊┅好热!好痛!!」

「给我忍住!」

沙实的胁迫使人感到异常的恐怖。不管真梨乃再怎麽痛苦地喊叫,她仍毫不留情地一直滴下火热的蜡油。

沙贵的蜡烛突然熄灭了,蜡烛的火光,显然是被鞭子挥下时的风所吹熄的。

狂虐的风暴过後,真梨乃精疲力尽地开始抽泣,因为她再没有力量来支撑自己的身体,麻绳毫不客气地陷入她的秘贝中。

「今天就先到这里为止吧!」

我说完後,沙贵笑了一下,向我表示了解。但是,她眼中旺盛燃烧的火焰并未熄灭。那时蜡烛若没有熄灭,沙贵恐怕仍会继续虐待真梨乃吧?

「今天辛苦你了。」

我对真梨乃这麽说,然後为她解开深陷在秘贝间的麻绳。顿时瘫软在地板上的真梨乃,仍用那湿润的大眼,目不转境地望着我。

第三章

调教完三人的我,如往常般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

现在是晚上九点,虽然离睡觉的时间还早,但我已累得受不了。

消耗体力的不只是使者们而已。

没别人在的房间中,安静得有如时间冻结般。我伸了个大懒腰,转身在床上躺平。

真梨乃在做什麽呢?我在翻身时突然想到。在那冰冷的地下牢龙中,她身上有毛毯可以御寒吗?这麽一想,我就有点想把她叫到这个房间里来。虽然是个做下流事情的床,但总比在睡地下室来得强多了。对我来说,没有比能抱着真梨乃更好的事了。

但是,我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调教开始後还未满十天,我再怎麽挂念真梨乃,时间都还太早。而且我也在意沙贵叮咛我不准和性使者**的事,即使把真梨乃抱在怀中,若因此而无法继承父亲的遗产,也是件可惜的事。

就算是如此,真梨乃那求助般的眼神,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真梨乃是不是有什麽话想向我说呢?但又觉得大概是我想太多了。我才刚开始调做真梨乃而已,真梨乃应该也不会这麽快就相信我。

我又翻了一次身,静静地闭上眼睛,如雾般的睡意,向我疲劳的身体袭来,我任由睡魔侵袭,一下子进入了梦乡。



「主人早安。」隔天早晨,沙贵一如以往将我叫起床。

「已经这麽晚了┅┅」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由床上起身。沙贵不变地身着黑se 的调教服。

我拿出一根放在床头的香烟。

「呼┅呼,清晨一根烟,快乐似神仙!」

「主人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吗?」沙贵露着快乐的微笑向我说道。

「今天放假吗?」

我吐了口长长的烟。白se 的烟缭绕着,在房间中扩散开来。

「并不是这样的。」

「那到底是什麽?我根本就不晓得今天是什麽特别的日子。」

沙贵静静地在我的床边坐下。

「今天是博之先生的生日。」

「博之?难道是我老爸吗?」

「是的,今天是您父亲的生日。」

「我是不可能会记住的。」

我把香烟压在烟灰缸中捻熄。

「而且,那又怎样?」我说完後,沙贵微笑着,似乎等这句话等了很久似的。

「我想开个派对。」

「派对?你是指生日派对?」我一瞬间呆住了,又向她确认了一次。

「是的,是您父亲的生日派对。」

「庆祝死掉的人的生日,真是无聊!」

虽然他是我老爸,但也不需要在他去世後还帮他庆祝生日啊!

「没有这回事。而且,这不是个普通的生日派对。」

「怎麽说?」

「我准备集合使者们一起开派对,我想在天国的博之先生,一定会很高兴的。」沙贵看着远方说着。也许沙贵是真心的喜欢老爸吧!?

「好吧,随便你怎麽做吧!」

「是吗?那麽,我们准备好之後会来请您过去。在那之前,请再好好地休息。」

「好啊!」

「嘻嘻!这会是个很快乐的派对。那麽,我待会儿再来。」

真是的,开什麽生日派对嘛?┅┅我再度躺回床上。

二小时後沙贵回到我的房间,在这当中我好像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主人,派对已经准备好了。」沙贵显得很兴奋。

「啊啊,好像花了相当久的时间哪!我又好好地睡了一觉。」「因为做蛋糕需要花点时间┅┅」

「蛋糕?」我慢慢吞吞地由床上起身。

「这好像与你不太相称哪!」

沙贵神秘地微笑着。

「哎呀,虽然看起来是这样,但我可很有自信唷!总之,请您先到餐厅吧!」

我稍微汉了口气,叫沙贵先出去後,换上较正式的服装。然後走出房间,与沙贵一起下楼。

走廊仍旧安静得让人不舒服。这里刺骨的寒冷,我也还不习惯。

「就是这儿。」沙实说完後,打开了一楼最里面房间的门。

这时,随着门缝透出的光亮,听见里面传出的笑声。

「啊,主人!你看你看,小遥变成了蛋糕耶!」

桃美熟悉的声音进入耳中。

「这、这是什麽┅┅」

我刹那间愣住了,小遥全的被放在房间中央的大桌子上,全身涂满了奶油,下体及**都插着许多蜡烛,腰部上则是用巧克力写的「happybirthday」。

「唔呼呼,这是我特制的蛋糕。」沙贵放荡地笑着。

「原来如此,的确要花不少时间。」

我觉得很不可思议,看了看房间四周。不只是小遥,连桃美及真梨乃也在这儿。真梨乃穿着白se 的礼服,低着头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桃美的手腕被扣在身後,身上只穿着吊袜带,屁股向後突出。她的肛门禸 被插进一枝瓦斯点火器。

「哇~桃美要做点蜡烛女郎了!」

「喂喂,屁眼被插着点火器还能笑得出来,真是个笨蛋!!」被我这麽一骂,桃美总算静了下来。

「作点蜡烛女郎大概很爽吧?┅┅」

「主人,别理她!」

沙贵安抚着我。我并不是在生什麽气,只是对桃美的愚苯觉得很烦罢了。

「今天是主人的父亲─博之先生的生日,使者们也快乐点吧!」

说不定看到这样的生日派对,连老爸在地狱里都会感动得痛哭流涕呢┅┅我这麽想着。

「桃美,准备好了吗?」

「好~了~」

只有桃美还是那麽精神饱满,小遥在餐桌上羞辱地咬牙切齿,真梨乃则一直低着头坐在那里。

「小遥,感觉如何?」

「难过死了!」

小遥愤怒地喊道,沙贵大模大样地走到餐桌的旁边,一边尖声地笑,一边捏着插进小遥**禸 的蜡烛,来回转动。

「唔唔┅」

「桃美,来点火。」

沙贵一说,桃美就兴奋地走到小遥身边。

「你、你要小心点呀!」

「放~心~啦!」

桃美傻里傻气地说,然後把屁股靠近插在小遥**中的蜡烛。随着啪嚓啪嗦的点火器声音,蜡烛一根根点燃了。

「哇!!亮了亮了!」蜡烛全点亮後,桃美快乐地大笑。

「主人也请鼓掌吧┅┅」

「唔!」被沙贵这麽一说,我不得已,只有拍了拍手。

「再来是唱生日快乐歌。」沙贵命令大家开始唱歌。

「happybirthedaytoyou┅┅」

桃美还是快乐唱着歌。我叉着手臂,默默地看着她们。

「啊,热啊,热死了!蜡烛滴下来了啦!」

歌曲唱完时,小遥皱着脸开始大叫。确实,她**中插着的蜡烛,不断滴下蜡油,堆积在**旁,红se 及黄|se 的蜡油中混进白se 的鲜奶油,看来像是新的奶油花饰。

「嘿嘿嘿,歌也唱完了,差不多该熄蜡烛了。」沙贵高兴地说。

「呃?怎麽了?真梨乃、脸se 看来不太好哪┅┅」

沙贵感觉上并不像真的是在担心真梨乃。

被她这麽一说,我才注意到真梨乃从刚才就一直没说话┅┅。她的脸se 苍白,像是在拚命忍耐些什麽。

「真梨乃要尿尿把火烧熄耶!」

「你给我闭嘴!」

天真而兴奋的桃美,在沙贵的责骂下住了嘴。

「真梨乃,你不快把火熄灭的话,小遥的胸部跟小洞都会烧起来哟!」

真梨乃把双手放在膝盖上,全身不停地打颤,似乎不知如何是好。如果不在大家面前小便,小遥一定会被烫伤,这也是心地温柔善良的真梨乃所不愿见到的。

「去吧,赶快尿!」

「是、是的┅┅」

被沙贵逼急了,真梨乃只好慢慢站起来,跌跌撞撞地爬到餐桌上,撩起白se 裙子跨在小遥的身上,白se 的臀部及黑黑的秘裂完全暴露了出来。

「啊啊啊┅┅」

真梨乃紧闭双眼。她的脸庞因痛苦而扭曲,肛门隐隐抽动着,恐怕她先前已被灌入大量的浣肠济了。

「用你的尿浇熄哟!不要给我放出其他的东西,那会把派对给搞砸的。」沙贵快乐地看着真梨乃受辱颤抖的姿态。

「呜呜,呜呜呜┅┅」

真梨乃呜咽的同时,液体开始沿着大腿流下。这液体并非黄|se ,而是相当深的咖啡se 。

「呜,不要啊┅!」

小遥哭喊着,不断扭动身躯。蜡烛的火光随着她身体摇曳着。

「你的屁眼真是没用。给我把屁股夹紧点,只有小便可以出来。

真梨乃努力忍耐着便意,眼角开始流下泪珠。但是,沿着她大腿流下的茶se 液体却无法止住。

「我没办法、没办法在别人身上做这种事┅┅」

「是啊,就别叫她做这种事了┅┅」

「真是拿这些家伙没办法,主人,您可以帮她们一点忙吗?」「呃?我吗?」

我一直远远地看着这一幕,这时有些呆任了。

「是,请您让她能够快点把蜡烛熄灭。」

沙贵神秘地笑着,同时向我耳语一番。她是说请我把手指伸入秘壶之中,硬使她尿出来。

随便吧!反正这是个疯狂派对,如果只有我假正经,说不定是一种损失。

「那麽主人,就劳驾您了。」

真梨乃撩起白裙子露出的**,依然雅致而可爱。那樱花se 的媚肉,已经充血而变得肥厚。

我慢慢把手指伸入她颤动的**,然後张开那触感令人心荡神驰的肉壁,用手指去碰触小小的尿道口。

「啊,啊啊啊,啊┅┅!」

就在这一瞬间,真梨乃的尿道张开了,开始流出如瀑布般哗啦哗啦的温暖液体。

「呀、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

在餐桌上涂满鲜奶油的小遥,被不停浇下的小便,弄得一边咳杖、一边大叫。

真梨乃虽然拚命地道歉,但尿液依然狂泻出来。

「尿多一点,不多尿点,火是不会熄的!」

沙贵的语气听来像在鼓励真梨乃。但是,她脸上浮现的却是嘲讽的笑容。

我不停搅动埋在真梨乃肉缝中的手指,温暖的液体流到我的手臂上。

「唔、咳咳咳咳┅」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梨乃与小遥都发着闷声的哀嚎。沙贵看在眼中,愉快地笑着,简直如发了狂一样。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噗哩噗哩噗哩。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梨乃肉唇中放出的黄金喷泉,渐渐带着咖啡se ,猛烈的臭气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呜,咳咳咳咳┅」

小遥激烈地咳杖,歪曲着脸忍耐这种屈辱,不知是幸还是不幸,蜡烛已经熄灭了,眼前是一幅悲yin至极的画面。

「呵呵呵,小遥,很不错吧?被真梨乃的泉水所污秽,这倒满适合你的嘛!真是最棒的奶油蛋糕。」

沙贵这麽说着,真梨乃则因觉得非常耻辱而开始哭泣。

桃美高兴地看着真梨乃,在一旁笑着。

「我已经警告过你,只能流出小便了,看来你完全不听我的话罗?」沙贵挥动鞭子,鞭子发出咻咻声,令真梨乃更加害怕。

「对不起┅┅」

「等着瞧吧!!看我待会儿怎麽处罚你。」沙贵兴奋地笑着,向我这边望了过来,这一切真是乱七八糟。

「不管怎样,祝博之先生生日快乐!为主人乾杯!!」

沙贵递给我一杯放在别的桌上的香槟。我毫不考虑地一口气喝光。

沙贵喝完酒杯的香槟後,这疯狂的派对总算告一段落了。不知为何觉得莫名疲累的我,交由沙贵去整理善後,自己则拖着沈重的身子回到房间。



「刚才的派对您觉得如何?」在我躺在床上、昏昏沈沈的时候,沙贵进来了。

「啊,还不就是那麽一回事吗?」

我从床上起身,坐在椅子上。沙贵大概已经完成派对的整理工作了吧?

「看来您相当疲惫。」

「也不是那样啦!」

我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了根烟。也不是感到体力上的劳累,而只是有些无力感。参加了那个怪异疯狂的派对,不管是谁,精神上都会疲劳。

「今天不调教了吗?」

「调教?」

我愣住了,直盯着沙贵的脸。透过白烟看过去的沙贵,笑得似乎很开心。

「因为现在才早上啊!」

我抬头望了墙壁上的时钟,现在才十一点半,果然如沙贵所说,还早。

「您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也就是说,我完全不能偷懒罗?」我说完後,沙贵又浮现那神秘的笑容。

「如果您有自信在一个月禸 把性使者们调教得很完美,那休息一下也无妨。」

真是个强悍的女人┅┅。沙贵强悍不屈的精神,让我完全呆住了。

「您觉得如何?」

「我知道了,就像以前那样调教好了?」

我回答後,沙贵的表情就明朗开来。在沙贵面前,我不得不俯首称臣。

嗯,算了吧!这也是为了十亿元哪┅┅。我把香烟捻熄,跟在沙贵的後面,走出了房间。

大概是那派对的关系吧?我下楼梯的脚步非常沈重。但在沙贵身上丝毫感受不到一点疲累,沙贵下楼梯的步伐似乎向我转达些什麽┅┅。

「小遥,刚才的派对怎麽样呢?」

沙贵打开小遥的铁牢时,小遥瘫在那冰凉的地板上,身上全着,鲜奶油都已被洗净了。

「派对如何呢?我在问你感想啊!」

小遥默不作声,沙贵就挥动着鞭子,对她大声威吓。

「喂,有些话跟你说┅┅」小遥慢慢站起来向着我说。

「差不多可以让我出去了吧!」

听小遥这麽说,沙贵的脸se 都变了。她挥动鞭子发出咻咻的声音,猛力抽打地板。

「刚才的派对不就让你出去了吗?那是你不满的原因吗?」

「再待在这个牢房中我会疯掉。我不会逃,把我从这里放出去啊!」

沙贵走向前,想对小遥抽下那犀利的皮鞭。我拍拍她的肩,制止了她。

「主人,您这样做好吗?对她们是不需要同情的唷!」

「我不是同情她。只是不管是谁被关在这种地方,都会非常不舒服。她们已经被关了一个多礼拜了啊!」

沙贵虽然相当不满,但总算把举过头的皮鞭放了下来。

「那麽主人,要带小遥去散步吗?」

沙贵看来似乎在思考些什麽。八成她又想到了什麽令人不可思议的点子了。

「啊,好啊!」

「真是意外的爽快嘛!又有什麽鬼主意了吗?」

「闭上你的嘴!你这母狗,就让你散散步吧!!」

「狗?」

沙贵一下子就在顶嘴的小遥脖子上戴上颈圈,手法依旧俐落无比。

「主人,我们走吧!」

「喂,等一下啊,你要做什麽呀?」

沙贵用力拉着连结在项圈上的狗炼,使小遥四肢着地、在地上爬。

「让你出来到外面的感想如何?愿望实现了,很高兴吧?」

「给我记住,你们这些混帐┅┅」

小遥受到这种屈辱,咬着唇直向我们瞪过来。

广场就在房屋的旁边,周围被隂 森的森林重重围住。虽然是白天,阳光也几乎照射不进来,到处都湿答答的。尽管身处野外,但实际上和地下室完全一样。

「混帐不是使者能用的字眼。而且你是条狗,狗能说人类的语言吗?」

沙贵说完,就狠狠地朝小遥的屁股抽下皮鞭。令人有莫明快感的劈啪响声,如劈开隂 森丛林似地不停回荡在空气中。小遥那非常有肉的白嫩臀部,一下子就肿起一条条红se 的鞭痕。

「哇啊啊啊┅呀,住手啊!!」

沙贵更加带劲,毫不留情地对着小遥挥下鞭子。赤红的鞭痕,不断浮现在小遥全的白皙身躯上。

「喂,既然是狗,就给我汪汪叫啊!」

我乘势命令小遥。但是,小遥并不愿意开口,还是歪斜着脸、忍受皮鞭的疼痛。

「你不听主人的命令吗?你是条肮脏的母狗耶!还是你忘记了刚才在派对中,被真梨乃的屎尿浇满全身吗?」

「如果不想学狗叫的话,就把她丢在森林里面算了。」

小遥拚命逃离皮鞭,手脚紧抱住旁边的大树向上爬。可是沙贵手上的鞭子追着她,不停落在她身上。

「正是如此。就如主人所说,这附近野狗很多,你大概可以和它们成为好朋友吧!」

沙贵皮鞭的气势如要抽破小遥白嫩肌肤般猛烈,小遥丰满的**哀嚎似地左右摇晃。

「呜呜呜,汪,汪汪┅┅」

小遥脸se 赤红得丑陋,喉咙竭尽力量发出屈辱的狗叫声。

「┅┅汪、汪汪,汪汪,汪汪!」

人类尊严被践踏无存的小遥,眼中渗着泪水,那毫无血气的唇不停地颤抖。

「唔呼呼呼,真是极为相称哪!既然是带狗散步,那就在这儿尿尿吧!」

被沙贵指示做这麽屈辱的事,小遥咬着唇忍耐,撑在地面上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

「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忙哦!」我绕到小遥的後面,要把她的脚抬起来。

「我、我知道了┅┅」小遥死心了,朝着大树慢慢抬起左脚。

「给我再抬高一点,让我们都看得见。」

全套着项圈、在树旁抬脚的小遥,看来就和条狗一模一样。

「喂,快点尿啊!」

「你那是什麽表情呀?快尿!」

小遥全身发着抖,全然不想服从命令。生气的我一脚就踢了过去。

坚硬的鞋尖发出了噗的一声,踢入复杂的**中。小遥如虾子般弯着洁白的身子,忍耐住疼痛。

「就算是主人,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快点尿吧!」

「呜呜呜┅┅」

小遥用憎恨的眼神凝视我与沙贵。接着终於断念,一只脚跨在树上开始放尿。

唏哩唏哩┅┅,金黄|se 的液体沿着粉白的大腿流到地面。

「哈哈哈哈,你真是只bitch!」

随着沙贵大笑声,我也不禁笑了出来。

「主人,难得的机会,也让桃美看看这条母狗的姿态吧!」

沙贵眼中闪闪发光地向我说。

「啊啊,随你高兴。」

「那麽,我马上去把她叫过来。」

沙贵确认小遥尿尿结束後,又给了她一鞭。然後立刻往屋子跑去。

「难不难过呀?」

沙贵跑去叫桃美,我在小遥身边蹲下。四肢着地的小遥,似乎已无法用手腕支持上半身,趴倒在地面上。即使身上沾满了自己的尿,好像也无力去在意了。

「呜呜呜呜┅┅」小遥眼中流着泪,目不转睛地瞪着我。

「没办法,因为你是性使者。这是这里的规矩。」

小遥依然不出声,用那一贯的反叛眼神朝我瞪着。

「特地对你温柔一点,你还是用这种态度待我。算了,用嘴巴说你是不会明白的,那我就用身体让你了解吧!」

我一站起来,小遥立刻就缩起身体。大概本能的感觉到了恐怖吧。我窃笑着,拉下裤子的拉链,把猛然勃起的红铜se **凑到小遥眼前。

「含着它!」

但是,即使把**在她脸上摩擦,她也完全不含舐它。

「那麽舐舐我的後洞吧?」

我将**收回,向後转把屁眼压在她脸上,小遥想逃离,但又被我拉回来。

「啊啊,我、我会咬你哦!」

「咬我?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

我由跨下窥视小遥的表情,小遥她皱起的眉头,清楚地告诉我她的痛恨。

「差不多可以死心、乖乖的舐了吧?刚才不是身上沾满真梨乃的米浆吗?比起那时,舐我的屁眼就不算什麽了吗?」

「变态!」

我左右张开双腿,坐下我的屁股,小遥受不了呼吸困难,才慢慢吞吞地把舌头贴附在肛门上。

「嗯,呜~」

随着闷声的悲鸣传来的同时,也听到了吧唧吧唧的yin猥水声。屁眼被舌头这麽一撩一撩地搔痒,真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可以了,现在换我的**。」

我转向小遥面前,在她眼前展露我的**。由於屁眼被舐的缘故,**比刚才勃起得更巨大。**湿湿地反射出模糊的光线。

「啊┅唔唔唔唔!」

我捏住她的鼻子,无法呼吸的小遥随即张开了嘴巴。我趁着此刻,一口气把**塞入她的口中。

「啊啊啊,咕嘟咕嘟!」

灼热的男根,用可怕的力量压制住了她的嘴。小遥皱着眉毛,痛苦地狂叫,淡红se 的薄唇如破裂般被撑开。

「动你的舌头!你是个性使者,给我用爱和忠诚,仔细地吸吮!」

噗啾,咕啾,咕唧┅┅。

她如果不拚命地做,会连呼吸都很困难。小遥一手握着**的根部,随着yin猥的唾液声,开始慢慢地吹吸。

「嗯,就是这样,只要认真做就可以做得到嘛!」

虽是粗率的**,但小遥长长的舌头仍然舐着**的背筋。

在温暖的口中,我的**硬度更为增强。

「主人,让您久等了。我把桃美带来了。」沙贵已经带着桃美,站在我的背後了。

「啊啊,小遥,真好哪!」

「你也去服务主人的**!」

桃美被沙贵推了过来,跪在我的面前。沙贵的脸上浮现猥亵的笑容,注视着我。

「哇,这麽大!」

桃美看到巨大的**在小遥嘴里进出,忍不住欢喜得赞叹。

「你这笨蛋!谁说你可以评定主人的**?」

「桃美,你是主人的使者,一讨好主人是没有意义的唷!」

即使沙贵这麽骂她,桃美仍然目瞪口呆。

「小遥,换手了。现在要让桃美也品尝一下。」

我从小遥口中拔出**,然後在桃美张得大大的口中,一口气塞入了我的男根。

「唔咕咕咕咕,啊啊,噗啾!」

桃美一点厌恶都没有,坦然地吸入**。

「小遥,仔细看着。所谓的吹喇叭,就是要这样做。」

沙贵用鞭子威吓着小遥,要她观察桃美为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