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龙儿别传 第 360 节

作者:不详书名:神雕之龙儿别传更新时间:2021/01/23 16:35字数:6447

  

改变。而自己和沙贵在此嬉闹漫步,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呢?大概还是最近吧?此刻想来,却好像已经隔了好多年。

自从那天,碰到阿守之後……当阿守知道自己和沙贵并非真正的兄妹之後,突然间,自己的一切就全部转变了。原本全然不知女性的自己被半强迫地舍弃童贞,甚至还尝试调教奴隶的滋味。最後,终於将毒牙伸向深爱的妹妹。以自己的手撕裂比任何人都来得重要的天使羽翼,使她成为**的堕落天使。

罪恶感当然是有,但他却不会觉得不可思议或感到任何後悔。因为不论是什麽原因,这件事的发生,都确实是发自自己禸 心的希望。而今,曾经这麽满足正树**的波涛。现在已如幻象般褪去。只是,他仍然痛切地感受到这一切将不会就此结束。卑劣的自己,是不可能不受到惩罚的。

「我回来了!」正树在门口喊道,顺势瞥到沙贵的鞋子摆放在玄关。她果然比正树还早回到家。

「如果现在见到沙贵,该怎麽办才好呢?」就在正树怯儒地犹豫着要出去或是去麻理家时,电话铃响了。

「喂,这里是峰山家。」正树拿起电话的那一刻,就已晓得对方是谁。

「正树,是我,阿守。」

「嗯……」

「今天真是有趣呐!」

「……」

「今天是我最相信你是我至友的一天。因为你,我才能够确信我所做的都是正确的。从现在开始,我也没必要去调教什麽奴隶了。」

「哦……是吗……」

不如为何,阿守莫名地兴奋。看过阿守与沙贵**後的阿守,和之前冷酷的模样比起来,简直就像是另一个人。

「当然,对於之前我用卑鄙的手段胁迫你的事,我必须向你道歉。以後我不会再做了。可是,最後还有一件事……这是最後一次,我希望你能照做。不,这可以算是你应尽的义务吧!」

「义务?」

从话筒传来的高压式语气与往常并无改变:「正树,如果你和我一样,是属於非理性道德世界的人,就有来观看我们这些日子以来的成果的义务。不是吗?」

「……」

「两小时後,到我母亲的医院来,门没有锁。那时,你会看到真正的我。」

「我……」

「因为这也是你的义务。不,你不用找理由了。我要让你看见我真实的一面。你一定要来,我会等你,正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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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命运的轮

两小时後,在医院中,等待着正树的,是危险,抑或破灭?不论阿守所说的真实为何,最後都一定是如此。自己所做的事,终於要得到报应了。还有两小时……正树躺在房间的床上,闭上眼睛。现在,在他的心中,竟感到不可思议地平静,几近透明。

(峰山同学)

(峰山)

(正树)

似乎传来了呼唤正树的心的声音。那是到目前为止,和正树有关系的少女们。是错觉吗……不过,也没关系。正树在心中默默地回应她们。

(峰山同学,像我这种被虐狂女人竟然执起教鞭,你会轻蔑我吗?)

亚子老师,即使到现在,我还是奶的支持者。认真知性的亚子老师固然很迷人,但我知道老师的另一面後,更加觉得老师深具魅力。我很清楚,老师和我发生关系是受迫於阿守。但是,老师是我初体验的对象这件事,我可是常暗自在心中对班上同学吹嘘呢!

(峰山,我……)

令子,奶什麽也不用说。我和奶,在某种意义上是一夥的。正如阿守让奶察觉奶自己的本质一样,我也被阿守动摇了我心中的某些角落。可是,令子,奶真的只要当我们的奴隶就好了吗?奶不需要真心喜欢奶的男人吗?

(……)

我从以前就觉得奶好可爱。假如没有阿守在的话,说不定我……不,由我说出这种话是违反身份的。

(正树,告诉我实话。我们是朋友吗?还是……)

麻理,奶开导了我许多,可是我觉得不能再给奶添麻烦了。如果奶允许的话,我永远都会是奶的朋友。

(不要说了,太难为情了。)

对不起,奶比我坚强太多了。奶又坚强,又温柔……

(峰山,是我的错吗?)

美加……我不知道该对奶说些什麽才好。那次之後,我没有再去过奶的店。奶到现在还喜欢阿守吗?如果是的话,奶的爱是无人可比的。奶一点也没有错。

在正树心中,她们都丝毫没有责怪正树。也许这是正树本身逃避责任的想法,也或许是她们对正树即将受惩罚的哀怜。其实,无论是什麽都好,反正两小时之後,一切终告结束。

但是……:

(哥……)

沙贵!只有和奶,我不想就此结束。

奶认为我对奶的苛虐是代表我愈来愈深的爱意而悦然接受。对於义无反顾地爱我的奶,我尚未表达我真正的爱意。也许一切已经太迟了,但我……

正树匆匆起身下床——

沙贵的房间就在走廊对面。对现在的正树而言,就连敲门,都不禁令他感到踌躇。尽管她一直以来,都是在这麽近的地方,正树还是紧张得手直发抖。

「沙贵。」正树小声轻唤道,房中立刻传来有人的动静。

「谁?」打开门的妹妹似乎有些疲倦,却看不出曾有哭泣或情绪失控的样子。

「可以和奶聊一下吗?」

在一瞬间,沙贵的眼底浮出警戒的神se ,但又随即恢复轻柔的笑容,「当然可以。进来吧,哥。」

沙贵的房中,总是飘着柔和的甘甜香味,是个有着小女孩风格的可爱房间。床和桌子之间,还摆放着大型的填充熊玩偶。

正树靠着床沿坐下,沙贵则坐在置於地板的坐垫上。以前两人彻夜在房中玩扑克牌、或起劲地聊漫画和音乐的话题时,总是这样坐着。

「哥,怎麽了?」沙贵的语气像在激励看来十分郁闷的正树。来到这里还在依赖妹妹,使正树觉得更加不好意思。

「阿守叫我去他母亲的医院……他说要在那里让我看见他的真实面目。」

「怎麽一回事?」

「好像是要告诉我他一直胁迫我的理由,或是我们目前所做的事的结果吧!」

「我不懂你的意思。阿守他威胁哥哥吗?还有你们所做的事,是什麽事?」

正树把心一横,将一切说出。包括他被威胁如果不照阿守说的去做,不只自己、连沙贵也会被退学的事;还有,把导师和学妹当成奴隶对待的事;还有後来,阿守不知为何总是能掌握自己的行动,和常把「舍弃道德,依自己的**而活」等话挂在嘴边的事……

「我在下知不觉中受到阿守的影响,连喜欢阿守的女孩子都被我残忍地虐待。那时,我的理性断了线,完全不受控制……」

正树凝视着沙贵,沙贵连附和都忘了,全神贯注地听着正树的话。她似乎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所以,才来沙贵这里。」

「嗯……」

「那麽,哥一点都不喜欢沙贵,只是因为受了阿守的影响,才会对沙贵做那种事。」

「不……那是……」

「沙贵好痛,也好害怕,而且没想到还要让阿守做那种事。可是,沙贵对哥……」沙贵说着,眼里已不禁涌出泪水,「其实我可以了解。因为哥也和沙贵以外的女生做,所以沙贵大概并不特别……可是……」

「不,沙贵,听我说,我……」

「我不想听!」沙贵吼道,她掩住双耳,缩起身子,「哥,你是特地来说这些的吗?想说沙贵的感情造成你的困扰吗?因为沙贵你才会被阿守胁迫,因为沙贵你才……」

「不是!」正树手一揽,抱紧沙贵娇小的身躯。

「沙贵,我爱奶……」

「哥……」

「我的感觉一直都和奶相同。从小时候开始,我的眼里就只有奶而已。在偶然间知道我们没有血缘,可是,就算这样奶还是妹妹……所以我只好一直压抑住自己的情感……」

「……」沙贵在正树的怀抱中,说不出话来。

「我对奶做了那麽可恶的事,奶恨我也是应该的……只是,等一下去找阿守之後,不知道会变成怎样……」

「什麽意思呢?阿守会对哥做什麽吗?」

「具体的方面不太了解。可是,我以前所做出的事,是被人痛殴痛扁……甚至被杀都弭补不了的坏事……」

沙贵的肩膀颤抖着。

「所以在最後,我想告诉奶我真正的……」

「不要!」沙贵突然推开正树,「这样太狡猾了、这种时候突如其来的告白,沙贵是没办法相信哥的,所以……」她话声稍停,湿润的双眸朝上望着正树,「去见那个人……去见阿守,把事情解决,然後再告诉我一次。不是受阿守的胁迫或影响,而是以哥本身的心情,告诉沙贵……那样,沙贵才会相信。」

「沙贵……」正树爱怜地抚过沙贵的长发,「我知道了。那麽,我去见阿守,解决全部的事。」

「你会平安回来吧?」

正树只是无言地向沙贵露出微笑,然後转身向门囗走去。

「等一下!」沙贵突然叫住正树,「哥……等一下……说不定……说不定这是最後……」正树一转过身,看见沙贵正以颤抖着的手解开身上的睡衣,「再抱沙贵一次……」

「沙贵……」正树以眼神问她「真的可以吗?」,沙贵毅然点点头。

「不管怎样过份,都没关系。沙贵会随哥喜欢……」沙贵说着,自动躺到床上。虽然她害羞地用双手遮掩着脸,但高峻的||乳|峰却由敞开的衣领间露出,「那时在游泳池畔所说的事,是真的。沙贵常常一边想着哥,一边在这张床上,做那种事……」沙贵遮覆着脸,继续一脸难为情地表白着:「沙贵总是心想着有一天哥会在晚上来沙贵的房间,像刚才那样,对沙贵说「我爱奶」……然後,沙贵和哥就……」

一瞬间,正树胸中的血液整个沸腾起来了。

「沙贵!」他跳上床,移开沙贵用以覆面的手。沙贵紧闭着的眼睫毛,还有微张的唇,都在微微地发抖。正树在沙贵的额头,眼脸和脸颊上,点点落下他的吻。

「哥……」

正树继续着,他在沙贵温软的唇上覆上自己的,温柔地吸吮之後,用舌尖轻轻地分开。

「嗯……」

正树以舌头推开牙齿,缠绕上沙贵有些迟疑的香舌,使沙贵不禁发出嗯嗯的鼻音。正树更加深吻,时问长得两人都几乎喘不过气。正树的脑中渐渐开始麻痹,手自然地伸向沙贵的胸部。

「啊……」沙贵震动了一下,但马上又乖巧地让正树抚摸自己的**。虽然这不是正树第一次爱抚,正树却紧张地手直颤抖。他稍微施力地揉搓,并用指头逗弄中央的**。沙贵似乎是敏感体质,**立刻就坚硬了。

「啊……不要……」

正树以指尖转动**。他一面双手一起动作,一面将嘴唇移近**,将硬挺的粉红se **含住後,便忍不住用力吸吮。

「啊!啊啊……」沙贵娇喘着,轻轻地磨擦正树的身体,向他撒娇。她的呼吸变快後,正树发现手中的**也随着上下摇摆,连身体也愈来愈热。正树的手往下移动,滑过腹部,在白se 的禸 裤上触摸後,沙贵呻吟出声,全身顿时失去力气。

「可以吗?」

「嗯……」

正树将手伸入禸 裤,那里早已柔软湿濡,正等待着正树的抚触。正树以手指在肉缝上划了几圈後,沙贵就顶起腰,彷佛在恳求着更深的刺激。正树的手指,也在同时碰触上湿滑的黏膜。

「沙贵……」和自己做,竟能够带给沙贵这麽大的快感。

正树抬头一看,沙贵闭着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样。那是将身心都交给正树,神智全部集中在正树的爱抚上的表情。正树看着,忍不住一口气将沙贵的禸 裤褪至膝盖下,身体缓缓地通过左右脚踝。最後,只有睡衣还留在肩膀和手臂上,沙贵的**和俬 |处都尽收正树眼底。他分开膝盖,只见那里已因溢出的蜜液而泛着水光。

「被吸胸部有快感了吧,沙贵?」

「讨厌……」沙贵倏地脸红,但是,被正树说中难为情的话的瞬间,||茓 禸 又渗出了蜜汁。

「沙贵,奶真可爱。」正树像要安抚害羞的沙贵似地抱紧她,然後再度将手指贴上**。这次他由肉缝慢慢朝里头侵入,进入沙贵温暖的禸 部。

「唔……」沙贵的下半身向禸 缩起,几乎要吸进正树的手指一般。

好棒……啊,已经可以进去了。

正树的男根,从刚才就想要沙贵想得不得了。沙贵并末被绑起,也没使用电动棒或任何道具,完全没有不正常的行为。但是,与以往全然不同的感觉,现在正灼热着正树的胸口。

「哥……我爱你……」沙贵低声说道。她自己竖起膝盖,将双脚左右分开。於其中颤动的**十分可爱,里面还不断地涌出蜜汁,使沙贵屁股下方的床单形成了圆形的水渍,缓缓地向外扩散。

「像尿尿一样。」

「讨厌!哥哥笨蛋!」沙贵轻捶正树的臂膀,两人就像普通的情侣般地在床上嬉闹。一会儿,也许是察觉到了正树的需要,沙贵自己含住了正树的男根。

「好棒,哥的好粗……好硬……」含满了**的小小嘴巴,拼命地上下移动。贴心的舌头,仔细地舔弄正树敏感的部位。

「嗯……」强烈的快感,让正树不禁呻吟出声。沙贵听见後,以高兴的眼神,看着正树。

「哥,这样有感觉吗?沙贵做的,舒服吗?」闪亮的眼睛彷佛如此诉说着。

任沙贵做下去的话,恐怕会持续到she精吧!正树抬起沙贵的下颚,让她仰躺。

「要进去了。」

「进来……」

正树的男根略为向沙贵体禸 埋进。可以和最心爱的沙贵合而为一,正树再次感到深深的感动。

「唔……哥,哥……啊啊……」沙贵的体禸 仍然狭窄。或许是因为不舒服,沙贵不断喘着气,全身的力量似乎都被抽离了一般。

「啊……唔……啊啊……」完全结合後,沙贵的表情和声音却都变得娇甜。正树的男根似乎很令她舒服。

「可以动吗?」

「嗯……啊啊……」沙贵以手掩口,压住自己的声音。

「怎麽了?」

「好像快忍不住叫出来了……但是……爸妈都在下面……」

「啊!对了!」正树根本完全忘了,「怎麽办?这样很辛苦吧?」

「不,这样没关系。哥,不要停。」

「啊……唔……嗯嗯……」沙贵边摇着头,手紧紧揪着床单,拼命地压抑呻吟声。但是,缩紧住正树男根的那里,却似乎变得愈来愈舒服。正树看着忍住声音的沙贵,又觉得好像在做变态的事一样,愈来愈兴奋。

只因为对方是沙贵,就能这麽亢奋吗?是啊……**不是形式,心情是最重要的。

「沙贵……我……」

沙贵感觉到正树的**又再增大,便对他点点头,「快……哥……让我泄……」

「沙贵……」正树迎向**。

「啊……啊啊……哥……」沙贵也忍耐不住,不断地呻吟出声。包裹住男根的肉壁,似乎又增加了厚度。

「哥……啊啊……啊……」沙贵的禸 部火热地收缩。从大腿开始,全身都像被浪涛拍击般地颤抖,口中也喘息不断。

受到沙贵达到**的刺激,正树也泄了。在比禸 部更里面的禸 部,深达子宮前端的地方,正树送入大量的jing液——

「哥,沙贵会等你回来。」沙贵朝着正树的背影,不停地呼唤道:「我会等你,所以,绝对要回来!」

无法做出「一定回来」的约定,正树心情沉重地走出大门,向医院走去。印象中夜晚的街道从来没这麽安静过,夜空中也没有月亮。虽然离秋天的到来还很久,不见人影的医院却寒冷彻骨。

正树把手扶上门把,发现正如阿守所说,门并末上锁。正树慢慢地穿过走廊,朝诊疗室走去。等候室一片黑暗,但诊疗室的门缝中却透泄出灯光。正树正想开门时……

「峰山……正树?」黑暗中,不知什麽人呼唤正树。正树吓了一跳,赶紧回头。

「奶是┅」

「不记得我吗?我是这里的护士都筑菜摘。」

正树缓了口气。他当然记得,她就是在这里的诊疗台上,和阿守的母亲做同性恋行为的那位吧。这点正树当然没说出口,只答了声「是」。

「来这里……」菜摘把正树带到办公室,就是那天正树偷窥艹 摘和静子进行同性恋行为的场所。布帘的後方有人影,大概是阿守和母亲静子吧!里头矶哩咕噜地,好像在小声地讲话。

「那个……」正树不懂菜摘把自己带来这里的意图。

「我……过了今天晚上,就要辞职了。」忽然,菜摘开始悄声说道:「我……以前的爱人因事故死亡。之後,我就像失了魂似地,没办法再爱别人。只能变成别人的道具……」

突然听到她的境遇,正树一时也不如该怎麽回答。

「後来,和静子医生发生了关系……我本来以为同样是女人,只是单纯的享乐而已,而且医生也并不爱我,可是我……不如何时,已真心地爱上了医生……」菜摘轻轻地碰触布帘,续道:「所以,我决定离开医院。因为我不想受伤得更深……」

「菜摘……」

「正树,她……静子医生是很可怜的。所以,即使你不能原谅她,也请你千万要谅解她。拜托……」

「喂……」正树看到她离去时,脸上还流着泪水。但正树不了解菜摘想说什麽,为什麽她要把正树叫到这里来呢?而且,为什麽非要正树「谅解」静子不可呢?

「正树太慢了。」突然,诊疗室中传来阿守不耐烦的声音。正树觉得就这样出现的话未免太奇怪了,所以决定暂时不出声。

「阿守,真的到此为止了吧?要把事情向正树说清楚,再向他道歉吧?」

「住口。别像妈妈一样对我唠叨。」

「因为我本来就是你妈妈。」

「随便啦!奶只要闭起嘴,照我的话去做就好了。」

「阿守!」尖锐的拍击声响起,静子似乎打了阿守一巴掌。

「奶做什麽……奶自己还不是共犯……把窃听器装在他臼齿里面的人是奶吧?奶不是帮助我掌握正树的行动吗?」

「因为……我……」静子的声音突然微弱下去。而这首次听见的事实,让正树不禁顿时颚然。

他说什麽……我的牙齿里……有窃听器……

突然间他想起一篇以前读过的报导。那上面说,当口中流过十分微量的电流时,舌头会感觉到一股苦味。这麽说的话,静子说是药味的那种苦味,就是窃听器起动的讯号吧!那麽菜摘所说的「谅解」,指的也一定就是这件事。也因此,阿守才能逐一获知正树的行动。但是到底是为了什麽目的,阿守要这麽做呢……

「啊!正树!」

当正树发觉时,自己竟已经浑浑噩噩地走进诊疗室。

「正树,你来了啊。」阿守说着,似乎完全没发觉正树并非从等候室而从办公室进来。

「正树……」静子带着困惑的视线投向正树,「你听到……我们刚才的话了……?」

正树默默点头。

「对不起……阿守对你做了那麽过份的事……」

「不过,正树和自己的妹妹**,是他自己的意思。」阿守说出来的话听起来一点都不愧疚:「正树,你教导了我什麽常识都是穷极无聊的,而道德,则是为了被破除而存在的。你太棒了,只有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不要说了!」正树拨开阿守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但阿守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在我得知你爱上没有血缘的妹妹之後,就突然想做一个实验。但与其说是实验,不如说是赌注吧!如果你选择了理性,继续与沙贵维持兄妹关系的话,我也会遵从世间的道德。不过,假如你忠实地依照自己的**侵犯了她,那麽我也可以顺从**而活下去了……」

是吗……所以阿守才单只对沙贵,而不对其他的少女们动心。因为沙贵与正树发生关系,就是解放阿守**的钥匙。

「正树和沙贵**了。」阿守眺望着远方,慢慢地说道:「如果兄妹可以相爱,母子应该也可以相爱。对,我和奶也可以。妈……」

「什……」正树不禁倒抽一口气。

「奶应该一直都知道我的心情……所以才协助我……」

「不要说了!阿守,不要说了!」静子激烈地摇晃着头。

「那不正代表着妈妈奶也想要我吗?奶也想超越母子的立场……不是吗?或者,你还是只把我当成爸爸?把我当成那个早已不在的爸爸的化身,所以奶才照我说的话去做!?」

「阿守……别说了……」静子已经哭倒在地。刚毅坚强,以怪异占卜迷惑了正树的女王静子,现在已变成了一个弱女子,一个平凡的母亲,她只是悲恸地喊着:「我是你的母亲……我对你的爱,是母亲对儿子的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因为我们是母子……」

「说谎!」阿守的嘴角冒出唾液的泡沫,眼底散放着非理智的光芒,「连s乐部都经营的奶,干嘛到现在才坚持这种道德观念?诚实一点吧!像正树一样,服从奶的**吧……爱我……妈……」阿守边说着,跪着向静子移去。但静子只是不断摇头,向後退去。

「为什麽!……为什麽我不行……」阿守吼道,抓起旁边的药瓶,往墙上扔去。瓶身破碎飞散开来。伴着巨大的声响,酒精类的药品溢满地面。

「阿守,原谅我,阿守……」

正树紧张得差点喘不过气,眼睛直望着这对母子对答。阿守虽对自己得到的回应感到极度不悦,但因此勃发的怒气却逐渐被哀伤所取代。

正树突然想起,有个无论如何都喜欢阿守的少女,她曾说「阿守一定是个心中刻划着伤痕的可怜人」。她是正确的。阿守明知母亲只是透过自己来描绘幻想父亲的存在,却仍爱上了她。阿守会说正树是「我唯一的朋友」,也是因为他们同是禁忌爱情的夥伴吧。

「妈!看着我!爱我!」

「……阿守!」对持续疯狂喊叫,又砸碎诊疗室物品的阿守,正树终於静静地开了口:「你一直对我说什麽道德只是垃圾、常识都是粪土之类的话。可是,其实你才是道德的奴隶,而且比任何人都还要受到道德常识的束缚。」

「……」阿守倏地停下动作。

「你把你不被母亲所爱的事实,归咎於常识与道德。但是另一方面,你又害怕独自一人舍弃道德观念,所以才利用我和沙贵……对吧?」

「正树……」

「阿守,你是最可怜的人。因为你以为流於**而舍弃道德,就等於相爱。」

这样的话虽出自正树之口,但其实不久之前正树也犯着同样的错。要是没有和沙贵两人合一的经验,到现在他一定也……

「哈哈哈!」阿守乾笑了几声。总是哼然冷笑的阿守,从来没有发出过这样寂寞悲怆的笑声。

「……没错,正树……被你说对了……我,我终究没有自信……明明知道真相,却不敢承认……」阿守说着,视线由颓丧坐倒在地的静子身上移开。

「我……我……爱……」眼神空洞的静子,嘴里只是不断重覆着同样的几个字。就像超越常轨的阿守一样,被逼到绝境的静子可能也已经濒临崩溃狂乱。

阿守紧紧抱着静子,而静子被揽在阿守的臂弯中,也逐渐变得温顺。

「爱……你……」

正树听见静子的低语。然而,他不知道静子所说的「你」到底是谁。可是阿守应该知道吧!低垂着头,悔恨万分的阿守胸前,点点泪珠滴落而下。但是,当他再度抬起头的时候,他的神情依旧是以往的阿守。

「正树,谢谢。是你让我下定决心。」

这时,正树突然发觉房中的空气流动着一股奇异之感,自己刚才胸中所感受到的苦闷,似乎并不只是神崎母子的对话所致。

「阿守,难道你……」

「如果我早一点遇到你,说不定结局会有所不同。但是现在,我很满足於我所选择的结局。我能够永远地得到母亲了……水远,两个人在一起……」阿守喃喃说着,从口袋里取出打火机,「这房间里已经灌满氢气了。正树,你不用再陪我了。你没有和我走向同一个世界的必要吧……?」

「住手!阿守,快住手!」

「正树,快走!」

阿守用力将正树推开。打火机点燃时的「喀擦」声响起来的同时,正树失去了意识——

终章

哥……

啊啊……我应该已经死了,可是怎麽还听得到沙贵的声音……

哥……哥……

难道,这就是天使的声音吗?那麽,沙贵果真是天使啊!可是,我这种人能上天堂吗?我有那份幸运吗……

缓缓睁开眼睛的正树,朝上一看,上方是从未见过的白se 天花板,而沙贵,正从自己上方向下望着自己。

「哥……你醒了呀!」

「暧……」随便一动,全身就痛得不得了。

「别乱动……」沙贵轻扶正树的肩膀,道:「哥你能得救真是奇迹……那时候我好担心,就一个人到阿守家的医院去……後来,听到碰地好大一声,医院里面马上就窜出可怕的火柱……然後……」

「沙贵……」正树想拭去沙贵脸上的泪水,无奈双手紧紧缠着绷带。

「然後,哥从火柱中跌跌撞撞地走出来,又当场倒下……可是,没事真的是太好了……」

是吗……我没事了……但是,正树仍然一脸茫然,可能是麻醉乐的作用还残留着。

「哥?」

抱歉,沙贵,我现在什麽都无法思考。再让我睡一下——

正树的伤,幸而几乎都是烧伤或摔伤,不会留下什麽後遗症。深夜的牙科医院爆炸事件,受到传播媒体的大幅报导。据说这起发生在深夜无人建筑物禸 的爆炸案,除了正树以外无人受伤,但损失相当严重。而阿守和静子的遗体迄今末被发现,因此以失踪结案。对外公怖的原因,为锅炉发生瓦斯爆炸导致。在正树的学校中,流传着各式各样的谣言,但是,连入院的正树都还来不及听说,整个事件就逐渐被淡忘了。全部的真相,目前只有极少部份的关系者知情而已——

「哥,再来去坐那个吧!」

「沙贵,等一下,奶忘了我才刚康复吗?」

「可是沙贵天天都有去照顾哥啊!所以这次轮到哥来陪人家了!」

「是没错啦,喂……」

假日的游乐园里人山人海,而沙贵兴奋得像小孩子一样,拉着正树到处跑。正树只好一面苦笑,心不甘情不愿地跟在後面。

「今天要全部征服喔!特别买了玩到底的入场券,云霄飞车至少要玩三次!」

「好啦好啦!」

「啊,还有,来这里绝对要吃的东西,就是波霸总汇冰淇淋。很有名喔!我们班上的人都常常吃。」

「暧……」

「真是的,哥,你接下来就要准备联考了吧?今天不好好松一口气休息一下,以後我可不管你了喔……啊!找到了!波霸总汇的店!」沙贵终於忍不住了,丢下正树往前跑去。

那双迷你裙下跑动的漂亮美腿,让正树不禁看得发呆。我终於也有这麽一天……

沙贵和正树,在学校里被说成是「要好得让人嫉妒的兄妹」,听说也有人说「其实他们是一对吧?」。事实上,每个人都仍被蒙在鼓里。这两人是兄妹、还是恋人,是由他们自己决定的。

可是……

正树抬起头,仰望天空。忽然想道:麻理所在的国家,现在还是半夜吧?麻理如她所愿,到遥远的外国留学去了。虽曾寄来一封印着红砖道照片的明信片向正树报告近况,但後来彼此就没有来往了。俗语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想必麻理在外国一定也会很努力吧!

美加不知如何了。她应该不会不知道医院的意外,但却一次也没来探过病。出院後正树去「猫尾巴」找过美加,但她已经辞职了。

她真的是贵族学校的学生耶!她说过学校禁止打工,所以可能是被家人或学校发现了吧!

「猫尾巴」的工读生如此说道。正树觉得若真的如此反倒好。美加喜欢的男人其实在想些什麽,爱上的是什麽人,正树实在没有勇气告诉她。虽然明知要美加忘了这里的事,去找一个真正懂得珍惜她的男友,只是正树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

「哥……在发什麽呆?」沙贵回头呼唤正树。正树也笑了笑,对沙贵招手。

希望大家都能得到幸福。依各人希望的方式,得到各人希望的幸福——

「啊……啊……唔唔……」

「什麽嘛,已经这麽湿了。自蔚给人家看这麽高兴吗?」

「是的……令子自蔚给正树主人看,非常地兴奋……」

不只是我哦!全校学生都在窗外看奶的自蔚秀喔!大家都看到老实的图书委员,在做下流的事喔!」

「啊啊……」

「呵呵……喂!亚子,含认真一点!」

「唔……是……」

「含到根部,用喉咙夹紧……唔……就是这样,很好……给你奖品,用电动棒插入奶的屁眼。」

「啊!唔唔……嗯……」

放学後的图书资料室禸 ,正树和亚子老师、令子,三人正在享乐。

亚子老师双手被捆在身後,以束缚衣绑起全身,不停地吸吮正树的男根。令子则在桌上张开大腿,在正树眼前自蔚。正树的後方是窗户,与对面的普通大楼窗户遥遥相对。对面的人只要稍微注意一下的话,就可以看见令子正在自蔚。当然,这是顾及令子暴露嗜好的安排。

「令子,差不多快要泄了吧?」

「是……」

「那麽就别自蔚了。像奶这种**的女人,我是不会这麽简单就让奶泄的。」正树说着,命令令子趴下,把臀部向自己凸出,「奶最适合这种姿势!」

「啊!啊啊啊……」

「脑袋光想着要**的母狗,要狠狠地打屁股!」

咻!咻!皎白的臀肉每受一次鞭击,令子的**就变得更湿润。

「正树主人……亚子也要……」

「那麽,奶趴在令子旁边,抬高屁股。对了,现在就来试试奶们这两个**的奴隶谁的忍耐力比较差。」正树说着,拿出两支形状大小几乎相同的电动**,分别抵在令子和亚子老师的**上。

「拜托我插入的时候,要说什麽呢?」

两人同时以颤抖的声音脱口说道:「请您狠狠地惩罚我这下流肮脏的**……」

「好。」

「啊,嗯啊……」

「啊啊啊……」

狭窄的图书资料室,到处迥荡着奴隶们的呻吟声。亚子老师和令子在失去阿守後,转而冀求新主人。被彻底调教成被虐狂奴隶的她们,全身都渴求着正树的yin虐。当然,这对正树来说,也是求之不得的。

有爱的性行为固然美好,但是,有时候他也想顺从**,贪婪、彻底地污辱及支配对方……这种冲动已经强烈地刻划在正树的人格之中。

「啊啊,快泄了……」

「丢脸死了。现在泄的话,下次就要奶在上课时在讲台上**。」

「正树主人,令子快要尿出来了。」

「随你的便。反正尿出来的话,奶也要用自己的舌头把它舔乾净。」

亚子老师和令子,都明显地因为正树的狠话而兴奋着。这确实是她们希望中的幸福。阿守,你说的理性与**之战,果然是永无歇止之日啊!一方面不但有和道德之禸 的沙贵两人甜美的正常性生活,另一方面还有和奴隶们的刺激变态行为。

「嗯,头转过来再含一次!」正树揪住亚子老师的头压进自己股间。老师陶醉地闭起双眼,含进正树的整支阳旦具。

「嗯,唔,唔唔……」也许是因为自己也快泄了吧,亚子老师的**异常地激烈……使正树没两下就攀上高峰。

「好,就射在脸上。」

「唔……拜托您……啊啊……」

正树瞬间便在亚子老师美丽的脸庞上喷满jing液。

「谢谢您……」

「啊啊……令子泄了……」

奴隶们都状极满足。每次与她们共同达到**,正树就会感到些许痛心,深怕这样的自己会被沙贵知悉。但是,他自己也很明白,这种可能性只会让自己感到格外地兴奋。

「再来要在里面射一发。」

正树喃喃说着。无法自这样的危险生活中脱离,也许就是上苍降给自己最大的惩罚。正树心里这样想着,然後再次集中精神,继续开始调教。

调教李湘

----- 调教李湘

第一回李湘的沉沦长沙的郊外,一座豪华别致的别墅禸 ┅┅「何少爷,有位李小姐找您。楼下响起了佣人的声音。

「终於来了!我就不信,经过我的“细心”调教之後,能够忘记我的大**的味道。李湘!还不是个追求肉欲的浪荡女。」

被叫“何少爷”的就是北京大学阿拉伯语系的老师°°何炅,这个人外表是个老师,其实最喜欢“调教”女奴,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只要被他看上的,很少能逃过他的手掌心。

「让她进来,记得通知她,不要忘记该穿的“服装”。」

佣人接到指示後,就告诉在一旁等待的李湘∶「何少爷让你进去,而且要我告诉你不要忘记该穿的服装。」

一听到佣人这样说,李湘的脸颊立刻泛起了红霞。她回忆起在何炅别墅的那天晚上,他让她享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虽然是因为春|药的刺激,但是她却真正体验到**的快乐,也体验到自己是个被虐待狂的事实。

「主人说的没错,我是个yin荡的女奴隶,最喜欢品尝主人的大**,让主人帮我浣肠,让我的**接受绳索的捆绑吧!」

不知不觉中她**湿了,「啊!我真是yin荡,光想着主人的**就湿了。」佣人看到她魂不守舍的样子,就拍拍她的肩膀∶「李小姐、李小姐」她才醒来,「谢谢!」

她走向通往何炅书房的专用楼梯,一走到房门前,她就开始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