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错后我走上人生巅峰[重生] 第178节

作者:春山犹枝书名:被抱错后我走上人生巅峰[重生]更新时间:2021/01/24 00:55字数:2096

  

既然凭空制造不可能,掠夺是最好的办法,自家的隂 阳眼死了,就夺走新诞生的。

这一等就是近十年,密切关注着这方面消息的邹家人,果真陆续找到了两个隂 阳眼的孩子。

他们使手段将孩子从父母身边带走,那么小的孩子,如果就当作自家人养着,未必不能养成邹家的孩子。

但他们不甘心,隂 阳眼应该是邹家的血脉天赋,他们试图将这两个孩子的隂 阳眼换到邹家人身上。

第146章

之前阮北好奇问别的隂 阳眼情况,师父跟他提起这段经历,只是一笔带过,说前一个隂 阳眼的家族走上邪路,被灭了族,具体什么情况并没有跟他讲。

现在阮北才知道,他们竟然犯下滔天血案,死在邹家人手中的普通人和修者,不知凡几,甚至包括两个未长成的隂 阳眼孩子。

他们的换眼实验,又失败了,那两个孩子没能活下来。

但此时已经有人注意到邹家的不正常,其中一个孩子并不是普通人,家里有长辈是个修者,已经注意到孩子的不同,本打算等孩子稍大一点儿带他入门,结果小孩丢了。

玄门中人丢了血亲,是有法子测算方位的,只不过消耗比较大,需要修者用自己的血。

这家孩子找不着了,除了报警,自己也想法子找,这一找就找到了邹家。

可惜已经晚了,孩子没救回来,但邹家这些年做的那些恶事,被掀开来,整个玄门震惊。

他们为了一双隂 阳眼,双手沾满血腥,更可怕的是,因为换眼需要邹家的子孙配合,邹家的孩子也死伤众多。

为了有足够的实验体,邹家上一代拼命生孩子,生完根据测算出来的天赋往实验室送,整个家族完全疯魔,彻底走上了邪路。

邹家的滔天恶行被揭开后,玄门自然再容不下他们,这般丧心病狂泯灭人性,罪无可恕。

那会儿特事局还没成立,很多事也不好暴露在国家面前,邹家是被玄门各大派派出的执法者灭了门。

或许有人罪不至死,但邹家整个家族深陷泥潭,里面除了刚出生的孩子,就没有一个清白的,没参与实验,也隐瞒了这些恶事。

邹家人死的差不多了,但是那些孩子总不能也杀了,有些孩子连亲生父母都没见过几面,就在实验室长大直到被推上手术台。

后来经过严格排查,已经收到邹家影响的孩子处理掉一批,一些年纪很小的孩子活了下来。

但邹娜并不在这其中,那些孩子后来被四处送走,长期收到严密监视,直到确认他们没有问题,不会重蹈邹家覆辙。

邹娜却是她母亲将她偷走的,当年她母亲生下的是双生子,邹娜还有个双胞胎哥哥。

邹娜母亲怎么留下她的,现在已经不可考,当年的当事人已经死光了,或许只有邹娜自己才清楚。

邹娜的双生哥哥后来被送进实验室,虽然换眼没成功,但侥幸从手术台上活了下来,就是瞎了一双眼睛。

邹家覆灭的时候,他才十岁出头,却已经到当了好几年的瞎子。执法者清算,他算是受害者,像他一样的孩子邹家不止一个。

邹娜的哥哥同其他孩子一起被送走,他们普普通通长大,不管有没有天赋,都不被允许成为修行者。

至于为什么会联系到阮北身上,资料里有写,邹娜的哥哥当年就被分在了锦城福利院,长大后由福利机构帮忙找了个工作,勉强糊口。

阮北看着资料,陷入沉思。

秦固也指着那页纸说:“赵文是不是有问题?”赵文是邹娜哥哥被送到福利院后改的名字。

按理说邹娜被带走的时候还是个婴儿,根本接触不到邹家的那些俬 密,就算有人告诉她她都身世,当年邹家凡是牵连进去的人一个都没放过,她纵使知道一些情况,具体关于隂 阳眼的资料他不可能清楚。

除非是有人告诉她的。

“对,我们也这样猜的,赵文已经被控制住了,因为邹娜还没下落不明,为防打艹 惊蛇,还没实行抓捕计划。”秦正则说。

之前邹娜干的那些事,别的不说,光是跟鬼王勾结,就够她喝一壶。

现在又跟邹家的那些旧事联系上,她这回是真的没有回头路了。

现在她大约还不知道这边已经查到她的身份,所有赵文也没抓,陆思白也被监控着,寄希望能守株待兔逮住邹娜。

否则放这样一个定时炸弹在外面,谁都不能安心,当年邹家犯下的惨案,不能再重演。

阮北和秦固都表示理解,秦正则摊手:“说不定守着罗自坤会有效果。”

秦固笑不出来,说实话,师叔可能会害他这件事,对他打击挺大的,甚至怀疑起曾经,他对他的好是不是也有目的。

看完资料了解完情况,他们约了傅钊和宣宁成见面。

先见的宣宁成,秦固自己去的,阮北要跟着,秦固没让,他觉得这件事得他自己跟大师兄说。

具体怎么说的阮北不知道,他只知道秦固回来的时候心情还不错。

实际上刚见面的时候,气氛很僵硬,尤其是秦固说出他觉得罗自坤要害他事之后,宣宁成铁青着脸问他有没有证据。

证据拿不出来,秦固就死咬着牙说他是这么觉得的。

最后师兄弟二人僵持半晌,宣宁成叹着气妥协了,说会派人帮他,但这件事先不告诉师父,如果最后证实是他弄错了,就和秦固一起去跟罗自坤低头认错道歉。

秦固当时心里很不是滋味,如果真是他错了,他道歉没问题,就是不该连累师兄。

结果宣宁成苦笑道:“我相信师叔不会害你,但也相信你不会无凭无据平白污蔑他,既然分辨不轻,那就走着看吧。”

如果是秦固猜错了,他不能放着不管,让他们两个彼此有嫌隙。

如果他是对的,更不能放任,他作为师兄,理应保护师弟,况且还不清楚师叔为什么要害秦固。

既然得瞒着师门,那师父那边的关系就不能用,幸而特事局成立这么些年,早已经有了足够的人才储备。

这次罗自坤的说法是去破解天然大阵,阵法师肯定是要备着的,他找了特事局最出se 的阵法师,这还不够,又用自己的人脉,俬 下邀请了几个玄门的阵法大师。

为了隐瞒消息,具体做什么没跟他们说,这些人也都找的是嘴紧可靠的。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现在秦固只要答应罗自坤的邀约,跟他一起去筼筜山,宣宁成就会带队跟上。

宣宁成作为特事局主事人,已经多少年没有亲自出过任务了,这次为了师门和谐,硬是把傅钊拉出来管事,打算自己亲自带人跟去。

阮北也想去,他实在放心不下,前世秦固一走就再没回来,他到死都没能见到他最后一面。

这次哪怕有大师兄带了那么多人保护他,阮北依旧害怕,害怕会重蹈覆辙,害怕会再次失去他的消息。

但这次秦固难得地对他硬下心肠,不管他怎么说,都不许他跟去。

阮北撒娇卖乖都没用,又不敢在这个时候闹的太厉害让他烦心,最后偷偷下决定,既然困困这里说不通,那他就去找大师兄,跟着他们的队伍走。

宣宁成本不想让他跟着,后来还是阮北说,他有隂 阳眼,说不定就用上了。

而且邹娜还没抓到,她盯着他的眼睛,万一他一个人留在锦城,出事了怎么办?

好说歹说,总算说服了大师兄,同意让他跟在队伍里。

然而让他们没想到的事,秦固去见罗自坤,假意答应他的邀约时,罗自坤状似不经意的问起阮北,问他想不想去见见世面。

他见多识广,又很是健谈,把那天然大阵描绘得罕见又稀奇,十分引人兴趣。

然后以长辈的身份,好心带晚辈出门长长见识,如果不是前世的经历,阮北一定会被迷惑。

阮北还没来得及回复,秦固就硬生生抢在前面道:“他不去。”

对上罗自坤疑惑的视线,秦固努力平复自己急促地心跳,找回自己平常说话的语态:“他去能做什么,基础阵法都认不全。”

“这样啊……”

阮北也连忙低下头做害羞状,秦固帮着描补:“小北入门晚,修为进阶倒是不错,其他的杂学欠得有点儿多,且还有得学,这次忙完了,师叔您有时间也带带小北。”

“好,没问题。”罗自坤笑眯眯答应了,也没再提让阮北跟着的事。

回去之后秦固就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宣宁成,然后再三告诫阮北,不许跟着他。

他也慌了,罗自坤不一定会真得害死他,可小北呢?他要小北一起去,是为什么?

阮北抿唇不说话,不答应也不拒绝,秦固又气又急,恨声对他放狠话:“我走的那天,把你绑起来,你要是敢跑,等我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阮北红着眼睛说:“你要是平安回来,怎么收拾我都行。”

秦固那点儿怒气就像戳破的气球,一下子就没了,怎么舍得跟他生气呢。

“小北,你听话,这次——谁?!!!”秦固扭头看向窗外,手上已经掐了个雷诀随时准备扔出去。

外头飘着的鬼吓得一个哆嗦,没忍住掉头就跑,没飘出去多远,被一个困咒定在原地,欲哭无泪。

秦固像拽风筝一样,扯着一股隂 气把那鬼从窗口拽了过来,冷着脸的样子十分吓鬼:“做什么的?飘在我们窗外想干什么?”

家里两个天师,附近的鬼都绕路走,这笨鬼总不会是迷路了吧。

被抓住的是个男鬼,长的……有点儿丑,一眼看过去第一个印象就是丑。

丑鬼被吓得不轻,脸上表情皱成一团,顿时显得更丑了。

“报报报报……”

“报什么报?好好说话。”

丑鬼被秦固一声呵吓得突然顺溜了:“报告大人,是玛丽女士让我来找人的,找一位叫阮北的天师大人。”

“我就是阮北。”阮北一脸迷茫:“可是玛丽是谁?我不认识叫这个名字的鬼啊?”

丑鬼轻咳一声,小声道:“玛丽女士原名叫马春花,她不爱听我这么叫她。”

阮北:“……”

第147章

严肃沉郁的气氛荡然无存。

秦固扶额失笑,阮北也一脸无语,讲道理,当初马春花也是靠脸煞到过他的,为什么后来走向越来越奇怪了。

“马……玛丽女士找我有什么事?”阮北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莫名别扭,甚至想笑。

丑鬼说:“她让我给你带句话,你要找的人在鬼王林。”

“什么?你确定?是那个……那个手上有疤的女人吗?”阮北震惊得表情都没控制住,他一共也就和马春花打听过一个人,就是当时还不知道名字的邹娜。

他们这么多人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邹娜的下落,她竟然在鬼王林。

丑鬼胆子不大,阮北声音一大他就哆嗦,战战兢兢说:“我、我也不知道,她就是这么跟我说的,让、让我来传个话……”

秦固皱眉道:“鬼王林不是不适合人待吗?”

那里头隂 气太重,短时间还好,时间长了人身体受不住,更何况那是鬼魂的地盘,邹娜又没有隂 阳眼,偏偏还是个能感应鬼魂存在的天师,待在那里不得疯。

“我不知道……”丑鬼快哭了,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长得丑,平时玛丽女士都不爱搭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