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冰山美人 第 4 部分

作者:未知书名:降服冰山美人更新时间:2021/01/24 23:23字数:5809

  

“总裁大人,你还要多久才回纽约,我……”赵子析在手机那头的哀叫声,清晰得如同现场版一样。“废话真多。”他不耐烦地打断赵子析的叫苦,“煮粥要注意什么?”

“……啊?”这是什么话题转变?

“快说。”陆飞扬催促着,最近雪儿的胃不是太好,喝粥可以养胃,他想明天一早给她做粥喝,今天可以先在自己家试着做做看。

“嗯,那个要注意火候,先用大火煮开再转到小火慢熬三十分钟,这样粥会更香。对了,盖上锅盖小火熬到二十分钟左右时就要不断地搅动,搅个十分钟差不多,一直到粥变成浓稠状,这样煮出来的米粒会粒粒饱满、颗颗酥稠。”

别问他赵子析堂堂哈佛金融硕士为什么对煮粥这么有研究,如果你有一个超级女王超级霸道外加挑嘴的姐姐,从小就生活在她的y威之下,而这个姐姐还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用拳头送你去美食班报名的话,你就可以体会到赵子析的辛酸血泪成长史了。

更没天理的是,他家英明神武风采不凡的老板,竟然也只能看到他的这项才能,呜……没天理!

“嗯。”陆飞扬听完重点,就要挂电话。

“总裁,你还要在台湾待多久,知道老总裁一天多少个电话狂call我?你老大好歹将你的那支手机开一开,让他可以找得到你,不用天天照三餐加宵夜地跟我要人啊。”一口气将自己这些日子的苦水全部倒出去,“现在各个分公司的第二季度汇报都上来了,事情多到爆,没有你回来坐镇,我真的不行。”

他每天加班加到两三点,已经连续两个月了,回家还要挨老姐的揍,说他因为工作让她吃猪食,两相夹击,再这样下去,他怀疑自己马上要天妒英才了。

“今年年底给你一整年的年终奖金。”淡淡的一句话打断他的滔滔不绝。

脑海里迅速地算出一个让他两眼放光的数字来,不过……“嗯,那个,义大利的新航空公司……”“还有半个月的带薪假期。”

“老板,您就放心在台湾好吃好喝好玩好睡,这些苦差事就交给我了,小的我一定为您鞠躬尽瘁,死而后矣。”谄媚的声音听得让人j皮疙瘩掉满地。

陆飞扬直接按掉电话,不再理那个马p精附身的人。嗯,先洗米准备做粥吧。还有没有开始动作,手机又响了,皱着眉,看了看来电,是任昊东。

“喂。”“是我。”“嗯。”“你标到意大利的那条新航线了?”

“嗯。”这件事一个月前就处理好了,不算新闻。“杰瑞,很火大。”“我知道。”这两个月来,杰瑞马利斯动了不少手脚想要教训他。可他陆飞扬是谁,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人,本来他在台湾也觉得无聊,刚好拿他来解解闷,可惜,那个男人不长眼……

“你那么做,很危险。”这才是任昊东打电话过来的目的。

“越危险,胜算越大。”本来陪杰瑞玩一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他也不介意,就当活动活动筋骨也好,可惜,前几天他在接许漫雪下班时,发现杰瑞竟然把脑筋动到许漫雪的身上,派人想直接将他们的车撞翻。

可惜,他们的车技和车都需要再加强,他陆飞扬喜欢的车,都是非常快的,从零到一百公里加速时间仅为三点二秒,非常轻松地就甩掉了那些跟p虫。

不过,他的耐性也耗尽了,伤到他,无所谓,可是一旦想要伤害许漫雪,他绝不允许!这个游戏就玩到那天为止。

“你那样不留余地,很容易引起反弹。”任昊东很了解黑道人物的作法,如果最初陆飞扬抢了杰瑞的生意已经让他很恼火的话,那么接下来陆飞扬所做的,根本就直接跟他对上了。

“放心,接下来马利斯很长一段时间会忙着后悔惹到我。”他陆飞扬做事从来都是有万全准备,当初与马利斯家竞标的时候,就已经收集一切杰瑞的犯罪纪录,足够他吃牢饭吃上一百年还有得剩。

如果杰瑞自己识趣,大家都相安无事,可是某人就是不知道什么叫死心,那么他也不必留情面,直接把那些资料丢给杰瑞最大的竞争对手,也就是他的堂弟亚特。

亚特可是个聪明人,借着意大利警方最近在扫黑,将资料交给警方,所以这几天杰瑞再也没有心思来找他的麻烦,他的日子也轻闲不少。

“你还是少惹为妙。”任昊东很了解马利斯家族,全都是心狠手辣的,这次杰瑞吃这么大亏,恐怕会有后患。

“嗯。”他知道好友的担心,而陆飞扬也不是那种盲目高傲自大的人,他一切都防备地妥妥当当,毕竟他不能让许漫雪冒一丁点的险。

“你心里有数就行了。”任昊东直接挂了电话。

手机还没有放下,又传来短信的声音,点开一看,竟然是许漫雪。

“我今晚有事,不去看电影了你先吃吧,不必等我。”简简单单四句话,看似体贴,可是却什么也没有说。

陆飞扬紧了紧手里的手机,迅速地拨号,“喂,是我。”

“柏凌风在哪里?”

得到自己要的答案后,他紧握手机,呼吸变得又沉又重,半晌,抬起手来将手机直直朝落地窗狠狠地砸过去,一瞬间,宽阔的大厅只留下一地的破碎玻璃和一具曾经是天价的手机残骸。

“许姐,这是大远的合约,业务部说要等总裁的批示。”

“嗯,放在桌上。”许漫雪指了指一叠堆得很高的旧档案,“那些都拿去处理掉。”

忙碌的时间过得飞快,看看手表,已经快到了下班的时间,许漫雪在处理完亚洲公司的财务报表之后,不经意间看到手腕上那串闪亮的链子,陷入了沉思中。

最近一个月,她比较少加班,她目前并不想弄得人尽皆知,都怪那个霸道的土匪,每天时间一到,就拼命打电话来催,稍稍迟一点,他甚至扬言要亲自上来捉人,她要是会让他上来找她就怪了。陆飞扬与柏凌风几十年的好友,全公司上上下下谁不认识他?而且他那个人就是天生的焦点,站在哪里,存在感都超强,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与他之间的事情,她目前并不想弄得人尽皆知,并不是在乎别人的看法,而是因为现在她自己都还没有理清与他的感情。

她知道,自己对他,是有些心动的,心动于他对她的好,心动于他的爱。是的,他是爱她的,这点她到今天已经不再怀疑。如果一个男人为了你,可以学习做菜进厨房,不是因为喜欢是因为什么?他对她非常体贴、非常细心又非常宠爱。做什么事情都为她着想,就连她稍稍皱下眉,他都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这么了解,除了用心外,她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可是,现在想到柏凌风,她的心还是一阵一阵的抽痛,在这种抽痛楚中,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还是爱着他的,那么陆飞扬对她来说,又是怎样的存在?

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陆飞扬对她来说,不再是一个陌生人。他对她的感情,在日常的生活中表露无遗。虽然她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他是在什么时候又因为什么原因爱上她,不过,她已经慢慢相信了他对她的那份感情。

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天生就好命的男人,竟然会为了她买一大堆的美食书籍,学会做菜,每天给她准备一桌的菜,全都是她爱吃的,试问这世上有几个男人,愿意为一个女人做到这种地步?特别是陆飞扬那种男子气概十足的人。

可是,他做到了。为了她,他放着美国那么大的公司不理,就在台湾陪她,而她知道陆家在台湾并没有业务,陆家的根基,都在欧美。每天晚上,从他那响个不停的手机和传真机,就可以知道,其实他的事情真的很多,可他却可以毫不在乎的放下一切,就只是为了守着她。

每晚,坐在他的身边,看他利落地处理着公司的重大事务,上亿的生意就是在弹指间,那种掌控一切的样子,非常迷人。

她好像越来越能注意到陆飞扬独特的魅力了,也好像明白了,为什么会有大把的名媛淑女为他疯狂了,谁不喜欢这种天生的王者,果决坚毅,处理事情绝不拖泥带水。

与他一起坐在沙发上,她看着电视里面嬉笑怒骂,他做他的工作,其实她也想带工作回家,可是那个男人不准,他坚决不允许她把公事带回家来做。

几番争执之后,她发现这个男人的强势与固执,她完全不是对手,好吧,不做就不做。于是拜他所赐,现在她对台湾的狗血偶像剧有了深刻的认识。

一边想着,一边动手将桌面清理干净,不到一分钟,原木桌上整洁无比,站起身,准备去合作公司走一趟。

刚走出电梯,她的手机响了起来,那熟悉的音乐声,让她全身在一瞬间变得僵硬,纤白的手儿几乎是颤抖地摸出手机,接起来。

“总裁。”很好,声音平稳没有一丝波动。

“我明天去台湾。”

“是。”短短三句话,他收线了,而她,却心乱了。

他要来台湾,不意外啊,自从上次见过夏怡航之后,柏凌风来台的次数就变得比较频繁,他有时会通知她,有时却不会。

就像今天,他给了她电话,她很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让她把需要他处理的文件带到他的住处。

她拿着手机,给陆飞扬迅速地传了一封短信,然后,转过身,往停车场走去。自从跟他在一起后,她基本上没有自己开过车,正好可以将车子送到厂里保养,昨天刚送回来。

开过公司大门时,她远远地看见夏怡航的身影,很飘逸禸 敛,很秀气。

夏怡航其实不算美女,不过她有一股子特殊的气质,看得人特别舒服,爱情,其实有时候与相貌无关的。她很明白这个道理。

不自觉地轻带刹车,让车速变慢,夏怡航在上个月贬到企划部的事情,她非常清楚,这件事,其实说到底,是她一手刻意造成的。

一般呈给柏凌风的文件,都会先经过她的手,确认没有什么纰漏,她才会递给他。可是那天,她拿着业务部送上来的文件,发现了一个比较小但后果不轻的错误,文件后面的签名是夏怡航。

然后,生平第一次的俬 心,她并没有将文件发回,而是直接交给了柏凌风。

事情,就是朝她所料想的那般,夏怡航由业务部的副理直接降到企划部的普通员工。

女人的嫉妒心,真的很可怕,她苦笑一下,想到柏凌风将公告批文给她时,那复杂的一眼,她就知道,其实她的心思,没有瞒过他。

连一向自诩冷静的许漫雪,也因为感情而做了这种公俬 不分的事情。可是,她的心却没有因为夏怡航的降职而感到开心,就算夏怡航失去工作又怎样?她与柏凌风之间的感情问题,决定权从来也不在她身上,而是在柏凌风身上。

而她许漫雪,就像那些丑陋的女人一样,出了事情却只会为难同性,她看不起这样的自己。

车子,缓缓地滑过夏怡航的身边,然后,擦身而过,就如同她们的命运一样,从此之后,走上了不同的道路。她的心里,其实越来越明白,自己与柏凌风的距离,就像此时跟夏怡航一样,越拉越远。

第七章

陆飞扬超了无数个红灯,油门踩到底,终于还是赶在许漫雪之前来到了开阳企业。他到的时候,刚好看到许漫雪那辆银se 的小车开出来,而他也连忙跟了上去。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在痛恨自己那天为什么要跟上去,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超级市场里为别的男人采买物品,那种苦涩的滋味,他永远也忘不了。

进口的汽泡矿泉水,是柏凌风喝惯的牌子,生鲜蔬菜各种r类,全都是严格依照柏凌风的喜欢,就连小到一盒抽纸,她许漫雪都贴心地买好。

原来她不是不喜欢逛超市买东西,而是她只为心爱的男人买,在一起这么久,她从来都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可是却对另外一个男人的喜好了若指掌,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没有用心,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吧?

许漫雪,为什么你这么固执,为什么你就是要这么爱着一个根本不可能爱上你的人?而他陆飞扬却要这么这么地犯贱,放着成千上万娇媚多姿的名门淑女不爱,偏偏要喜欢上一个心里有别人的女人?

他点燃香于,淡蓝的烟雾将他性格的脸庞笼罩地隐隐约约,面容平静。

整整两个小时,许漫雪在柏凌风的公寓里待了两个小时了,要不是知道柏凌风明天才会到台湾,他肯定按捺不住冲上去找她了。

可是,就算柏凌风不在,一想到许漫雪此时在他的房里,陆飞扬的心,像有把刀在割一般疼痛,他压抑着,等着她出来。

他,终于等到了她的身影。怒火,在路灯将许漫雪脸上的泪痕清晰地照出来之后,就如同被泼了油一般,熊熊燃烧起来。

她哭了,她竟然为他哭了!那他陆飞扬对她来说又算什么?,这些日子的相处对她来说又算什么?

按开车门走出去,大跨步地朝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走去,夜se ,将他周围染上隂 暗的气息,他,就像地狱来的勾魂使者一般。

清算的时间到了!

“你怎么在这里?”身子突然被巨大的隂 影笼罩着,许漫雪警觉地抬起头来,却在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庞而愣住了。

是他,他怎么会来这里?陆飞扬一言不发,直接拉起她的手往自己的车子走去。“你干什么?”她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的桎梏,“好痛,你放开我。”

没用的,许漫雪,今天,我觉不心疼你!陆飞扬不理她的挣扎,带着她走到车子旁边,将她塞入车里,然后自己上车,关门,锁好,动作流畅,一气呵成。

“你发什么神经?”许漫雪冷冷地望着那个一脸隂 沉的男子,心里却莫名地感到心虚起来,她今天原本答应了陪他去看电影的,可是却在接到柏凌风的电话后,习惯性地去为他准备一切琐事。

可是,不一样了,从她开门走进柏凌风的豪华公寓那一刻,感觉到空气中隐隐的独特气息,就知道,有些事情不一样了,原本冰冷的,纯男性的空间,有着一股暗香在浮动,那是女性的柔美气息。

将采买的东西归类放好之后,她就傻傻地坐在沙发上发呆,心痛难挡,虽然心里隐隐知道,夏怡航跟柏凌风在一起了,可是亲身感觉到,又是另外一回事,她还是觉得好难过,眼泪就那样控制不住地流下来。

他没有理会她的问题,手扶在方向盘上,定定地注视远处。

半响……

“你去他家做什么?”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干涩低哑。

“关你什么事?”不习惯自己的行为要向别人解释,她拿出自己冷漠的面具来武装。

一句话,点燃了他努力想要平息的怒火。

“不关我的事?”他伸手握住她的肩膀,用力地像是要捏碎她,“你许漫雪从头到脚,连一根头发,都是我的,你说,关不关我的事,嗯?”

“好痛,你放开我。”他没有收敛力道,握得她好痛好痛,她是心虚的,可是却又被他霸道的口吻给惹恼了,自从在一起之后,他对她一向都是百依百顺宠爱有加,从来都没有用这么凶的口气跟她说话,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委屈。

“许漫雪,你究竟有没有心?”他近她苍白美艳的脸蛋,“我对你如何,你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为什么,你的眼里就只看到柏凌风?”

“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你许漫雪不是不喜欢上超市不喜欢逛街,只是我不是那个你愿意的人而已。”

“你跟踪我?”她生气地瞪他。

“对!”他做了就不怕认,“我早该想到,除了柏凌风,谁能让你做到那种程度呢?是我傻,是我以为自己可以感动你。”

“……我又没有要求你那么做。”心,在颤抖着,这一刻,她的思绪变得好乱好杂,在她情绪低落的时刻,陆飞扬就这样出现了。她不想对他说那么绝情那么难听的话,可是一面对他,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要任性,不讲道理。

也许,她心里清楚,这个男人爱她宠她,可以无限包容她的刁蛮任性。

“是啊,是我陆飞扬犯贱,就是要喜欢你。”气到极点,他反而笑了,拉她过来,面对面距离近得不到一公分,呼出的热气直接喷在她的脸颊上,“许漫雪,有时候,我真想毁掉你。”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希望可以亲手毁了她,那样她就可以永远待在他的身边,再也不能离开他。

话一说完,他直接吻上她的唇,不想再听她那可恨的小嘴吐出死他的话来。

这个吻粗鲁直接,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成份存在,陆飞扬被她彻底惹恼了,只想惩罚她,而不想怜惜她。薄唇在她柔软的嘴唇上重重地吸吮,反复辗磨,他的吻与以往的温柔截然不同,力道很重,吻得让他们的牙齿相撞,他想要顶开她的嘴唇探进去,可是那个倔强的女人就是紧紧地闭着,不肯放松。

好,既然不想享受,那就不要享受好了。

手臂略一用力,一把将她抱到膝上来,手腕轻轻地一掰就分开了她的双腿,膝盖c入她的双腿之间,让她跨坐在他肌r结实的大腿之上。

“啊!”她的紧身短裙随着他的动作而往上卷,露出白皙的大腿,柔软的花心直接抵在他怒涨的欲望上,惊得她连忙想要起身,可是车禸 的空间实在有限,而且她刚一起身,就被他拉住手臂,嘴唇堵了上去。

这次,他的舌头没有后任何阻碍地长驱直入,在她唇禸 凶猛地搅弄着,没有放过任何一处,然后,咬住她的舌头,吮入嘴里重重地吸着,力量强得让她的舌根发麻。

“唔……”他的吻太过蛮横,让她来不及吞咽的唾y顺着他们交缠的舌头往下淌去。

终于,他餍足了,放开她麻掉的舌头,一把扯开她衬衫的领口,露出黑se 蕾丝胸罩,整张脸埋了进去。

“啊,陆飞扬,你要做什么?”她气得用力地拍着他肩膀,拉他的头发。可是,他扯下她的胸罩,在她的饱满上用力地啃了一口,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让她痛呼出声。

“痛吗?”他抬头望着她,黝黑的眼眸里流转着恶魔般的光芒,冷冷地一笑,让她心颤。

“终于,我也可以让你痛一次。”膝盖稍稍用力,将她顶起来,手掌探至她的下t,用力地扯下她小裤,没有任何爱抚的动作,并起两根手指c入她干涩的花x之中。

“痛!”她的脸蛋变得苍白,嘴唇咬得死死的,他完全没有顾虑到她尚未动情,c得又深又猛,而且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就抽动起来。

心,还是痛起来,看见她难受,本来怒火遮眼的他,也跟着心疼起来,动作也变得缓慢起来,折磨什么,弄到最后,受折磨的反而是自己。

“陆飞扬,你就只会这样?”疼痛加委屈,让许漫雪口气变得又冷又硬,他竟然这样对她,还说是爱她?“对于得不到的女人,就只会使用暴力?”

“我就是喜欢柏凌风,而你有哪一点值得我喜欢?”

她的话,像惊雷一样直直劈入他的脑中,还能更痛了吗?这个女人,这个一脸倔强冰霜的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每一句话,都像一把薄到极致、利到顶点的冰刃一下一下刮过他流血不止的心上。

原本软下来的心,因为她挑衅的话语,怒火重燃。

“好,真好。”怒极反笑,他抽出自己的手指,释放早已按捺不住的庞大欲望,“暴力是吗?许漫雪,你真行。”虽然脾气称不上好,不过能将他惹到这种地步的人,到今天,也只有她许漫雪一个。

握住自己粗大的欲望,抵至她闭合的瓣蕊,腰部用力往上一挺,戳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她咬着牙,不叫出声来,初夜那种撕裂般的疼痛,今天再次体验了。

他的欲望太大,以往每次欢爱,他都会耐心的哄她好久,等到她完全湿润了展开了,才会进来,而她还承受得比较吃力,可是今天,她根本就没有动情,没有春y的润泽,他这样粗鲁的进来,她感觉到,自己肯定受伤了。

而他,被怒火燃得失去了理智,不管也不想她受伤不受伤,既然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没有道理只让他一个人痛着吧?不能让她心痛,那么身体上的疼痛,也可以。

她的花x,即使做过无数次,仍然窄小得圈得他发痛,而且这种姿势让她的小x更形狭窄,一进去,就被温暖的壁r压迫得差点直接s出来。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稳住心神,挺动着结实有力的健臀,往上狠狠地戳刺着她,搂紧她细得不能再细的腰肢,随着自己每一下c入,将她的身子往下重重地按,强迫她接受他的全部。

车里的空间,是真的太小了,可是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让她无处可逃,只能可怜地被他按在身上,承受着他的怒火。

“呜……”她紧紧地咬着唇,在唇里尝到了腥甜的滋味,细细的声音在喉管里低咽着,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么脆弱的样子,她将脸蛋埋在他强壮的肩膀上,痛楚像是无边无际一样,将她淹没掉,他不是说爱她吗?不是说要好好地宠她吗?那现在的行为,又算什么?她好痛好痛,混蛋!

舒爽的感觉,随着摩擦变得越来越强,而他也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抱紧她嘴唇找到她晶莹的茹房,吸吮上去,身下的动作变重变快。

一记沉重的戳刺,他顶到了她最深处的蕊芯,痛得她忍不住咬上他肩膀结实的肌r。

肩上传来的微微刺痛,没有阻止他的侵略动作,相反,刺激得他更加发狂,眼珠涨得通红,粗喘着,在她身体里磨进擦出,身下传来响亮清晰的r体拍击声。她娇嫩的贝r被他的欲望狠狠地搓搅着,每一下摩擦都带来明显的痛感,还有一丝她极力想否认的麻意。

她的身体,是怎么了?为什么在这种痛得要昏过去的时候,竟然还会感到快感?虽然只是极其细微的,可是她却忽略不了。

车身随着两人激烈动作而上下强烈地震动着,此时只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在车里做什么好事。幸好,陆飞扬的车停在一整排的大树下,而此时天se 已晚,不然只怕警察会来敲车窗。

他的动作太过激烈,而她被死死地按住逃不开,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被他c得眼前直泛黑雾,再也忍不住,哀哀地叫起来,伸手死命地捶他的胸膛,用尽所有的力气,“砰砰”的声音打得她的手都痛了。

终于,他低吼着,沉沉地抵住她的最深处,崩溃了……

豪华的车禸 ,打开的冷气也不能冷却车里的热,浓重的喘息声和有一下没一下的捶打声,在这个密闭空间里回荡着。

这样如野兽一样的激情过后,他反而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她没有得到快乐,她甚至是痛苦的,那么了解她的他,完完全全感受到她的怒气。

一向无所不能意气风发的陆飞扬,抱着她,不知所措。

半晌,她冷冷低语,从他的胸口传来,“放开我!”

“……”

“陆飞扬,我叫你放开我。”努力想要让声音平稳,可是颤抖的音调出卖了她。

她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起来,可是一番扭动之后,他那疲软的男性竟然在她体禸 再次坚硬起来,她倒抽了一口冷气,用力地推打着他。

这次,他没有再抱住她。

她顺利地从他身上挪开,而他,也顺着她的动作从她体禸 滑了出来,没有他的阻挡,白浊的y体就这样从她体禸 缓缓地流了出来,滴落在真皮的座椅上。

她咬紧牙,将掉在脚边的小裤穿上,再快速地抓拢被他扯开的衬衫,手儿疯狂地拍打车门,情绪激动,“开门,我要下车!”

他没有动手整理自己的衣着,只是抬手按下解锁。车门自动的往上掀起,她刚要跨出去时,手腕被他拉住,回过头去,望入他那双深沉的眼眸,她那如冰霜一样的眼睛,一脸嫌弃地瞪着他握住她的那只手,“放手!”

他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望着她。

“陆飞扬,我叫你放手!”她用力的扯着,想要挣开他,现在,对他的一丝一毫的碰触都觉得难以忍受。

“……”

“我恨你!恨死你了!你滚,永远也别出现在我面前!”冷静的话语蕴含着极大的杀伤力。

松开她的手,“许漫雪,你就那么理直气壮,对吧?”他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压抑。

“滚!”丢给他一个字后,她跨出车门,看也不看他一眼,踩着高跟鞋往前走去,背部挺直,如同高傲的女王一般,即使,发丝凌乱,衣裳不整。

她依然是那个无数男子心目中的冰山美人,许漫雪。身后传来低低的车子启动的声音,她的头抬得更高,脖子仰得酸疼。

车子,朝她开了过来,在经过她身旁的时候,并没有减速,而是飞快地滑过,不到一秒钟,他已经离她很远很远。下一个瞬间,利落地消失在她的视线范围禸 。

她没有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坚定地往自己停车的地方走去,一直到坐在驾驶座上,她没有立刻发动车子,静静地坐了很久很久,眼泪突然就那样掉了下来,从未有过的伤心与委屈淹没了她,趴在方向盘上,她抽泣着,哭得像个孩子一样。

“陆飞扬,你是个大混蛋!大混蛋!”

他,真的没有再出现在她的面前。

许漫雪将邮件发送到各部门之后,看着电脑萤幕上闪动的数字发呆。

三十六楼的安静,少了几个小秘书的叽叽喳喳,让她的心慌得要命,脾气也变得暴躁起来。

快一个月了,一向以完美冷静着称的许秘书,经常失误,不时就走神,虽然没有人注意到,不过许漫雪还是知道自己最近的工作状态很糟糕。好几次,差点将重要的文件送进碎纸机,即使她很快反应过来及时纠正,但她还是明白自己最近是失常的。

咬着唇,觉得一颗心空得可怕。

从来没有觉得,一个人的房间,是那么大,少了他温柔的笑,她竟然会觉得不习惯。

原来,到最后,她也是一个习惯制约的人,习惯了他的疼惜宠爱、习惯了他的迁就轻哄,一旦失去,就好像不再是那个完整的自己。

不喜欢他吗?那么现在这种失魂落魄算什么?恨他吗?那为什么最恨的,还是他就这样拍拍p股走人,没有音讯。

他凭什么?凭什么想要就要,不想要就走?而她,又为什要这么没用,还要对他牵牵念念的,整天想着他。

想着他以前对她的好,为她所做的一切,也想着决裂那天的痛苦与悲伤,桌上亮起的红灯打断了她的思绪,伸手按下。

“下季度的预算,我现在要。”“是。”

打起精神,从一旁的玻璃柜中拿出一份灰se 的文件,再将桌上整理好的档案一起抱着,往总裁室走去。

在等待柏凌风签字的这段时间,她一直低着头,不言不语。

挂在墙上巨大的y晶电视上用英语快速地播报着全球金融快讯,忽然,一则新闻就这样闯入她的耳禸 ,让她迅速地抬起头,紧紧地盯着清晰无比的萤幕。

“美国的飞扬企业正式入驻意大利,今天上午开罗时间九点整,飞扬企业的总裁陆飞扬先生乘专机抵达罗马,这是自上个月飞扬企业竞标夺得新航线之后,陆总裁首次抵义……”画面上,那个一身名贵西服,气质卓绝的男子,面容冷静,眼眸深沉,带着一大批部属,从机场从容走出,坐车扬长而去。

电视播报的声音,已经在她耳边消失,她额的视线,定格在那张存在感十足的特殊男性脸庞上。

他原来已经不在台湾,是了,同样是跨国集团的总裁,没道理柏凌风天天世界各地到处飞,他陆飞扬会闲闲待在台湾这个弹丸之地吧?

意大利,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跟她已经是千里之别,脑海里回想着刚刚他那冷峻高贵的神情,彷佛之前那个对她笑得一脸宠爱的男人,根本是她的幻觉。

他……

“许漫雪。”低低的男性嗓音,让她回神,失焦的眼眸,对上那张神秘优雅的脸庞,那张每一分每一寸,都熟悉得让她心痛的脸庞,这次,痛楚,好像没有以前那么强烈。

柏凌风看着她苍白的脸蛋,眼神复杂,将批好的文件往前一推,“纽约的药检报告一出来,立刻交给我。”

“是。”她上前抱起那叠沉重的文件,转身往外走去。

轻轻的叹息声,恍然地如同来自彼岸一般,“……漫雪。”磁性的男性声音从她身后悠悠传来。

她浑身一僵,自从进入开阳后,柏凌风再也没有这样叫过她,而她也再也没有唤过他一声柏大哥。当年那个眉眼间带着怜惜的少年和一脸崇拜爱慕的少女,似乎随着时光的流逝已经消失了。

可是今天,他那一声漫雪,勾起了当年那种青涩的心动回忆。

“你……要不要休个假?”

转过身望进他那了然的眸子,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被看穿的窘迫感觉。“不、不必了。”

“自从你进入开阳后,就没有放过假,我可不想让人认为我虐待员工。”柏凌风难得说出这种类似开玩笑的话来。

许漫雪笑了笑,真心地说道:“你放心,我没事的。”她知道心细如尘的柏凌风,肯定发现了她最近的反常,才会想着让她放个假休息休息。

不过,不需要,她是谁?她可是高傲女王许漫雪,既然,他们的事情对那个可恨的男人没有丝毫影响的话,对她亦然。

这次,柏凌风没有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埋首处理公事。而她,也转身开门出去。

也许,不能让他爱上她,有时也不算是一种损失吧。

第八章

意大利,罗马。

“老板,你可不可以给个笑脸,不要这样隂 沉沉的?”赵子析望着书桌前那个低气压的男子,小心翼翼地开口,都快一个月了,每天对着这张阎王脸,他天天作噩梦咧。

是啦,老板自从回纽约后,天天在公司加班到深夜,有时干脆就睡在办公室的休息室里,他这个做特助的工作是有减轻不少,而且看着那无数个如雪花般飞来的高额利润合约,他也很眼馋,可是这种钱,他可是赚得心惊胆颤的。

天知道老板在台湾受了什么刺激,整天面se 铁青,不发一言,只会埋头工作,脾气还特别暴躁。

现在整个纽约总公司的人,最害怕的日子,就是跟总裁一起开会的日子。他老大不会不爽地狂吼,只会用一双利得如刀片的眼神,刮得你血流如柱,杀气太大啊。

全公司都处在这暴风中心,气压低到让人想发疯,后来老大要到义大利来正式签约那天,他甚至夸张地听到公司里有拉彩炮的声音。

可见,陆飞扬的威力有多大了,只是大家可以暂时离开暴风圈,可他这个苦命的特助得全天候陪在他身边,想想看,他的日子有多难过。

“你的年终奖金不想要了,是吧?”冷冷地瞪一眼那个笑得灿烂的男子,陆飞扬眼神危险。

知道自家老板一向说到做到,赵子析连忙闭嘴,将需要老板过目标文档双手奉上。唉,第一万次在心里感叹,当初真是瞎了那个什么眼了,竟然会崇拜陆飞扬,崇拜到跑到他的公司成为他的特助,所以说,天作孽,尚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不过,也不能怪他当初眼睛被蚵仔r糊到,陆飞扬当年,可是麻省理工的神话人物之一,到现在仍让学弟学妹们赞叹不已。

而他赵子析虽然低了他很多届,念的又是哈佛,可是商界的传奇,向来都是共通的,从他决心学商那天起,陆飞扬就是他的偶像。

虽然这种崇拜之心到现在也没有改变,还更加深了,不过如果老板可以和蔼一点,世界就完美了。即使以前的那个老板,也称不上好说话,但也不像现在这样,脾气如烈火一般,让他动辄得咎呀。

“老板,你在台湾……”

试探的话被飞来的冰刀c得体无完肤,纯纯的少男心受伤地低呜着,在心里再度将自己贪财狠狠地骂了一百零八遍。都怪自己爱钱,被陆家大老的支票给勾住,接下了打探消息的艰巨任务,果然,这世上没有好赚的钱。呜,他错了,他马上回去将支票还给老总裁去。

低着头,不用老板赶人,赵子析乖乖地步出了这间豪华得要死吓人得要命的总统套房。杀气太盛啊,他要找他家女王姐姐哭诉去。

陆飞扬拎着手里薄薄的纸张,那漆黑的油墨根本入不了他的眼,带着杀气的眼眸,在瞪完不知死活的助理后,再一次望向那悄无声息的手机,那个只有一个人知道的号码,整整安静了一个月,天杀的一个月!

那个女人,那么不识好歹,那么不珍惜他的感情,他还他妈犯贱想着她干嘛?

低咒着将可怜的文件拍在桌上,走到落地窗前,望着罗马那古典与现代完美融合的城市景观。

该死的!他握紧手机,忍住想狠狠砸它的冲动,这个月已经摔坏几十支手机,每次赵子析看他的眼神都像看疯子一样。

是的,疯了,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真的疯掉了,还是被思念给疯的。见不到她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凌迟,一天当中,有多少次他想着冲到机场直飞台湾?可是,她冰冷的面容,对他说“滚”的画面,冷却了那种冲动。

她的心里,既然只有柏凌风一个人,永远也看不到他,那他也不要让自己那么卑微那么可怜去乞求她的爱。他陆飞扬又不是没有女人爱,只要他愿意,只需一个眼神,多少女人愿意用飞地扑到他怀里?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