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神 官神第221部分阅读

作者:未知书名:官神更新时间:2021/01/26 03:56字数:5971

  

,就会放松警惕。

夏想也不点破,只是一笑:“下马区百废待兴,正需要元先生这样有远见卓识的企业家来投资,来开发,我代表区委区政府对元先生做出投资下马区200亿的决定,表示热烈的欢迎。”套话说完,他又关切地问了一句,“元先生是不是酒量比较浅,要不我们就少喝一点?”

元明亮故意大着舌头说道:“没事,没事,虽然我是南方人,不如你们北方人酒量大,但我一样十分爽快,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和夏区长一见如故,心里高兴,就是喝醉了也没什么。”

夏想呵呵一笑:“好,爽快,来,我敬你一杯。”

元明亮和夏想一碰杯,一口喝干,又说:“夏区长,我要是说了什么不妥当的话,您别怪罪……”

有人借酒浇愁,有人借酒发疯,有人借酒生事,元明亮显然是要借酒说酒话了,夏想就说:“元先生说的哪里话?大家坐在一起,就是图个高兴,交个朋友,酒桌上的话,随酒而走。”

谢源清在一旁沉默了半天,突然“哧”地笑了一声:“我上大学的时候就知道很经典的一句话就是,男人在酒桌上说的话,女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一样不可信。”

陈天宇知道夏想刻意制造轻松的气氛,一听谢源清的话,也笑出声来:“源清,听你的感慨,难道是受过女人的伤?”

谢源清没好气地说道:“经验之谈,未必是受过女人伤才有感悟,而是女人受过我的伤太多了,我也有感而发。”

元明亮也笑:“哈哈,和年轻人在一起真好,让我这个老头子也觉得年轻了好几岁。下马区是一个年轻的区,有一个年轻的区长,给人的感觉充满了朝气。就象下马区的房地产市场一样,生机勃勃,肯定大有前景,我都想在下马河畔买一套房子养老了。”

终于切入正题了,夏想就接过话说:“元先生对下马区的房地产市场也有兴趣?对了,长基商贸的200亿投资,是以科技创新为主,还是以房地产为主?或是另有打算?”

元明亮打了个哈哈,有点微微醉意地说道:“长基商贸的第一批50亿的资金已经到位,初步的打算是投资一座华北地区最高档最豪华的高尔夫球场,相关立项和报告已经经白书记批示,转给了谢区长……”他还不忘向谢源清举杯示意,谢源清却只是点头回应,并未举杯,元明亮也不以为意,又说,“后继资金打算以投资高新科技为主,初步意向是兴建一座半导体厂,中长期规划是投资一座液晶面板厂,下马区有政策上的优势,人力资源可以借助京城的便利条件,同时人员工资又不高,有得天独厚的条件。而且,以后京城和燕市之间也会修建城际铁路,正好从下马区中间穿城而过,和京城之间的距离缩短为一个小时,各种便利条件综合在一起,再加上面向京城庞大的消费市场和出口优势,长基商贸希望能在下马区扎根,和下马区一起腾飞……”

不得不说,元明亮一番声情并茂的演说,让人一听之下,还真是心潮澎湃,以为他刚才所说的真是长基商贸的商业策略,并且相信长基商贸真有在下马区扎根兴建实业的想法,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微醉之下的元明亮的话,换成别人至少会认为有八成可信度。

不过在夏想看来,连一成可信度都没有。因为他的注意力早就落在了元明亮看似无意中说出的一句话,就是要在下马买房养老……夏想就知道,元明亮借机转移他的视线,最后还会将话题引到房地产上面。

当然,借口是他想买房子在下马区长住,因为他的投资有中长期打算,是非常聪明的迂回之计。

陈天宇见夏想笑而不语,知道该他出面了。说实话,陈天宇也对元明亮的话信了几分,下马区也好,乃至整个燕市,确实缺少高精企业。听元明亮刚才一说,也知道他确实做足了功课,也说得头头是道,显然真有投资半导体和液晶厂的意向,就赞赏地说道:“元先生的商业眼光确实敏锐,刚才的分析入木三分,如果长基商贸真要投资高新产业,下马区政府会不遗余力地给予各项优惠政策,不仅仅是税收,还有地皮等等。”

元明亮连连点头:“好,太好了。我一来到燕市,来到下马区,就感受到燕市人民的深情厚意,我很开心,也有一种回家的感觉。200亿的投资如果全面铺开的话,少说也要三五年的时间,总住在宾馆也是不好,我就想,如果真要在下马区扎根的话,还是要买一套房子居住才安心。夏区长能不能推荐一下信誉良好的楼盘?”

狐狸的尾巴再藏在身后,也终会露出来,否则就不是狐狸了……

卷 五 波澜壮阔 第565章 用人之道

第565章 用人之道

元明亮绕了一个大圈,先让夏想几人相信长基商贸确实是想投资高新产业,然后再以此为由头,以扎根为借口,让夏明为他推荐楼盘,用心良苦,心机之深,也是非同一般。

只可惜,他遇到的对手是夏想,是早就对他的来意有所猜测的夏想,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等他来投的夏想!夏想就直接忽略了元明亮刚才的许诺,他知道所谓的高新产业,什么半导体厂和液晶厂统统都是空中楼阁,都是一张画在蓝天白云上面的馅饼,可望而不及近,想要等长基商贸兑现投资承诺去做高新产业,无疑于画饼充饥,绝对会饿死。

元明亮的高明之处就在于他的理由顺理成章,让人断难怀疑他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任何一个人也不会认为元明亮打着投资高尔夫球场的名义,打着投资高新产业的幌子,真正的落脚点却是房地产!

是的,虚晃一枪的用意就是让人信以为真,不会猜到他的真正目的,也正是因此,才能在光明正大的前提之下,在合法的范围之禸 ,风卷残云一样将整个下马区的房地产市场的利润,席卷一空。

夏想笑了笑,先没有说话,而是抬头看了半晌头顶上的天花板,好象天花板上有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

夏想举动让元明亮有点摸不着头脑,一脸疑惑地看了夏想几眼,又一脸笑容地用目光征询陈天宇和谢源清,陈天宇也不明就里,不好回答,还是谢源清冷不防说了一句:“夏区长今天酒喝了不少,有点上头了。”

元明亮才恍然大悟,原来夏想喝高了,心中更是暗喜。

夏想见前戏做足,又听谢源清关键时候说的话很到位,就微微眯起了双眼,摆了摆手说了一句:“我说的不一定准确,仅供元先生参考。下马区以后会在政策上大力扶持中低价位的楼盘,燕市经济不是很发达,高档楼盘虽然也有市场,但市场太小。为人民服务的话,是要为广大百姓服务,可不是为少数富人服务,对不对?中低楼盘市场前景看好,以后的潜力巨大。当然,元先生想要自己居住的话,还是要买高档小区,比如水景别墅和缔景城都不错。”

夏想说完之后,用手一揉额头:“有点醉了,不早了,该回了。”

元明亮既然收获到了有用的信息,夏想提出告辞,就正合他意,急忙招呼着送夏想几人下楼。元明亮一直送到夏想的车前,手一挥,就有人送来几个手提袋,他拎在手中,放到车的后座,笑道:“里面是长基商贸的一些介绍资料,请几位领导过目、珍藏。”

夏想岂能不知道里面是礼品?不过既然刚才已经装醉了,索性就装到底,就对金红心说道:“红心收好,长基商贸是下马区的大功臣,他们的介绍资料我们一定要好好学习一下。”

金红心急忙接过手提袋,又客气几句,几人随后上车,告辞而去。

车驶出了豪门酒店的大门,夏想回头一看,还能看见元明亮站在门口不动,目送他们的远去。夏想就想,元明亮不简单,行事滴水不漏,而且很懂得为人之道,处处考虑周全,让人挑不出毛病。

今天幸亏是他,换了别人,绝对会被元明亮迷惑。

因为他知道夏想有一定的商业头脑,就是想变着法子从夏想口中套出实话,想知道在夏想的心目中,下马区的房地产市场的发展方向。今天可谓完全达到了他想要的效果,因此心中十分满意。

元明亮直到夏想几人远去看不见了车尾,才转身回到了酒店,自始至终,他的脸上都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淡笑。

夏想和金红心同乘一车,陈天宇和谢源清的车跟在后面。夏想也不避讳司机张良,直接对金红心说道:“一共几个手提袋?打开看看是什么?”

金红心数了一数,一共六个,再一看里面装的东西除了有长基商贸的彩页之外,还有一只金笔,一块瑞士名表,看包装盒挺珍贵,具体价值他也看不出来。

夏想清楚,元明亮今天送的礼物不会太贵,也不会太便宜,太贵不会就连司机也算在禸 ,一人一份,可见他非常细心。太便宜也拿不出手,不符合身份。夏想才不稀罕一些小礼品,他之所以收下,也是觉得元明亮既然愿意送礼,为何不要?否则岂不寒了人家的一片热心?

夏想就吩咐了一句:“回头把三份交给陈区长他们,剩下的三份,你和张良一人一份,另一份就给了伟纲……”

“区长,我的那份给伟纲好了。”金红心急忙表现一下。

夏想不以为然地挥挥手:“不要争了,给他就是了。我就是替你们收的,你们跟着我,记着别太贪心了,一些场面上的应酬可以,小礼品也可以收,但大钱不要拿。”

金红心知道里面的礼品少说也值一万左右,夏区长说送人就送人,就让他心里十分感动。从来只见收钱的领导,哪里有将礼物让给下属的领导?

张良也心中感慨,他也跟了不少领导了,向来认为领导就是出了责任就推卸,有的便宜就拿大头的人,没想到年轻的夏区长,竟然将礼物让给自己的秘书,确实是真性情之人。他就觉得总算跟对了人。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施长乐又来汇报工作。和施长乐一同前来的,还是财政局常务副局长谈长天。

长乐和长天,不知道的人不看姓,还以为他们是兄弟。其实施长乐和谈长天差别很大,施长乐长得很官僚,也很油滑,谈长天却是相貌堂堂,很威武,如果不是戴一副很文质彬彬的眼镜的话,第一眼看去,还真有点潇洒的味道。

财政局门前的道路已经修好,一级质量,而且只用了一个晚上,就让施长乐真正见识了夏想的厉害之处。他心里清楚,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但有许多事情,有钱也办不到。他是财政局局长不假,人称财礼爷,但他也知道不需要行政拨款的单位,也没人把他放在眼里,更不用提工程队的工人!

就算是市政部门派人来修,没有十天八天时间也修不好。不是他们不能一晚上就能修好路,而是修的时间越长,人工费就越多,就可以多赚钱。这也就是为什么许多城市的修路工程,明明才几百米的一段道路,却工期往往需要三个月以上。不是不能加紧进度,而是不想。

工人的人工费用是按天结算的,他们多干一天就多拿一天工钱,俗称磨洋工。

夏想的命令一下,一帮工人们饭也不吃,水也不喝,埋头苦干了一个晚上,将道路修整得十分平整,还一点也没有向财政局提出任何条件,直把施长乐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也知道,能够让工人们如此口服心服,不是钱能办到的问题,而是人格魅力,是一个人的品行完全折服了他们。

施长乐也不是不会办事的人,尽管第二天工人们收拾东西,默默地离开,他还是派谈长天到工地上去慰问工人,并且送去了米面和水果蔬菜,结果工人们全都不要,硬是让谈长天原样拉回,说是如果他们收下了东西,就对不起夏区长,就给夏区长丢了人。

施长乐心中也是感慨万千,多少年了,他都没有再见过能让工人们如此敬仰的干部,没想到一个年轻的夏想,28岁夏区长,能让工人们发自肺腑的敬爱,让他心中也是大为感动。

谈长天更是难以置信新任的下马区区长,真是一个深受工人爱戴的领导?不过他不信归不信,他亲眼见到的工人们坚决不要的场面,他又怎么能不心潮翻滚?所以今天施长乐要来向夏区长汇报工作,他说什么也要跟来,要亲眼见一见传说中的夏区长。

见到夏想的第一眼,一向自诩为一表人才的谈长天也暗暗称赞夏区长果然不凡,不但年轻,长得也十分俊朗,就对夏想第一印象十分良好。

谈长天在夏想和施长乐面前,没人问他,他没有资格插话,就只好坐在一边,安静地听施长乐向夏想汇报工作。

施长乐先是感谢了夏想出面帮财政局解决了难题,又说工人们实在可爱,财政局也是一片好心,说什么也要让夏想出面做通他们的工作,让他们收下礼物,否则他心里过意不去。

不管施长乐是表演也好,是有一半真心也好,反正他说得十分恳切。

夏想想了一想,提出了一个建议:“你看这样好不好,长乐同志,就由财政局和海洋工程队结成对口安抚对子,以后不定期对海洋工程队进行慰问和安抚,送一些日常用品和粮油,由财政局代表区委区政府对海洋工程队对下马区所做出的贡献表示感谢和慰问,一个月去上一次就可以,既可以增进感情交流,又可以让工人们感受到温暖,同时还可以树立起政府部门的正面形象……”

夏想的用意是,由财政局带头和熊海洋的海洋工程队结成对口安抚对子,每月安排一个副局长出面带着日常用品去慰问和安抚,既可以让工人们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又可以减少因为工程建设而引发的各项矛盾和纠纷,增进机关单位和施工队之间的互动,让工人们对下马区产生感情,工作起来也会更用心。

其他各局机关也可以仿效财政局,每个局都和一个工程队结成对子,每月花费不了多少钱,也只需要用半天时间,就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何乐而不为?

夏想的话一出口,施长乐就惊呆了。

果然是一条妙计,是一个拉拢工人、提升政府形象并且搞好党群关系的好办法。施长乐由一开始对夏想轻视,到夏想一出面就解决了工人难题之时对夏想心情复杂,有点敬佩,再到现在夏想一句话就点明一条两全其美的大道,施长乐终于被夏想的手腕折服了。

施工乐最信奉的是利益至上和手段至上,当然,他也信奉权力至上,但权力在手未必就令行禁止,还要有威望有权威有手腕才行,要让所有人都信服才行。夏想尽管不是一把手,但在施长乐现在的眼中,显然夏区长的手腕要比白书记高上一筹,而且夏区长政治智慧也显然高人一等。

历来为官之人,驾驭手下容易,驾驭百姓要难。工人们也是老百姓,能够让老百姓服服帖帖的领导,施长乐相信就有足够的手腕让下属服从。

他第一次产生了要向夏想靠拢的念头。

当然,他的念头一闪而过,又静了静心,决定再观望一段时间再说,伺机而动才能收获最大的利益。

施长乐当即就对夏想的提议表示了认可:“好办法,非常高明,领导就是领导,总有高屋建瓴的主意。就让财政局为区政府各局带一个好头,第一个和海洋工程队结成对口安抚对子,明天我就安排专人以结对子的名义去慰问海洋工程队……”微一停顿,又以征询的口气说道,“如果夏区长能提前给海洋工程队打个电话,先通个气,可能效果会更好。”

夏想见施长乐倒也识趣,反应挺快,就笑:“好,我会提前打个招呼的。”他看了谈长天一眼,心想既然谈长天来了,也不能空来,就说,“我看长天同志就挺好,形象也不错,职务也合适,由他出面代表财政局对海洋工程队表示慰问,应该会收到良好的效果。”

施长乐本来想安排另一个副局长去,因为谈长天和他不是很谈得来,但夏区长当面点了名,他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只看了谈长天一眼,说道:“长天同志负责的工作比较多,我担心他分不出精力……”

如此大好机会,谈长天岂能放过?有了结对子的由头,他又清楚海洋工程队和夏区长之间的关系,相当于间接和夏区长走近,而且也有了直接越过施长乐而向夏区长汇报工作的理由,当即就说道:“我的工作还可以安排得开,再说每个月只需要抽出半天时间就可以了,完全没有问题,绝对可以胜任。”

施长乐大为不满地瞪了谈长天一眼,心想向夏区长靠拢,也用不着这么急不可耐不是?不过谈长天毕竟是常务副局长,又当着夏区长的面,他不好开口反对,只好答应了下来:“既然长天同志如此热心,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一定要好好完成夏区长交待下来的工作。”

谈长天心想不劳你费心,有了机会再不抓住,我不是白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他嘴上却答应得很好听,对夏想和施长乐都表了态。

夏想心明眼亮,也看出了施长乐对谈长天不太满意的态度,他其实也有意在财政局培植自己的力量,既然谈长天有靠拢的意思,就给他一个机会。

为了进一步推广财政局结对子的经验——夏想也确实认为此举绝对会对下马区的经济建设起到极大的促进作用,工人们得到了温暖,也就更有了干劲——他又做出了另一个重大的决定,决定让金红心随同谈长天一起赶赴海洋工程队现场,亲自参加慰问活动,然后将活动过程和效果写一个总结报告,最后再全区推广。

金红心接到晁伟纲的通知,急忙赶来夏想的办公室,听到夏想的安排之后,立刻心领神会地说道:“请领导放心,我会认真配合好谈局长的工作,将工作经验报告写得深入而详细。”

施长乐在一旁暗中喟叹一声,完了,今天带谈长天前来汇报工作是一个天大的失误,三下五除二,谈长天就向夏区长表了忠心,夏区长也因势利导,直接安排金红心和谈长天接触——谁不知道金红心是夏区长的跟前红人?有金红心出面,就相当于夏区长间接接受了谈长天的靠拢。

下一步只要谈长天的工作完成得让夏区长满意,夏区长就有可能采取一系列的手段,联合谈长天架空他,当然前提是如果他不配合夏区长的工作的话。

施长乐心中无比郁闷,但他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完全倒向夏想,他想再等等看,看有了200亿投资光环的白书记,到底在区委里面,光芒能不能盖过夏区长。

谈长乐却心中高兴,他和金红心本来就有交情,上一次金红心还向他暗示,说他有意在夏区长面前推举他。不料后来没有了下文,他就猜测估计夏区长没有点头。不想今天一来,夏区长就直接将一个非常重要的工作交到他的手中,是对他莫大的信任,又让金红心出面配合他的工作,完全就是非常明显地暗示,只要他能完成工作,夏区长就会接受他。

谈长乐就感觉喜从天降,有一扇十分宽广的大门已经向他打开了一道缝。

事实证明,夏想结对子安抚工人的理念非常成功,由金红心和谈长乐出面安抚了海洋工程队之后,金红心拿出了一份十分详细的报告,夏想看了之后非常满意,召开政府工作会议,决定进行全面推广。

卷 五 波澜壮阔 第566章 反正,夏想挺幸福

第566章 反正,夏想挺幸福

各局踊跃响应,纷纷寻找结对子的工程队。现在各个局都有没有完工的工程,也都清楚和工程队处好关系的重要性,再有夏区长的态度很坚决,又有财政局的示范作用,所以一时之间结对子的工作开展得非常顺利,也非常热烈。

于是,各个局不久之后都改善了交通状况和各项遗留工程的扫尾工作,同时,下马区的施工队伍的素质在短时间上提升了不少,而且街道上经常随处可见的工程垃圾也不见了,工程车在公路上横冲直撞的情形也消失了,下马区一片和谐的景象。

夏想的安抚之计打的是亲情牌,确实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

两天后,从李沁处传来消息,元明亮出手在达才集团的御花园买了两套别墅,其他方面暂时没有动静,一切平静,各个开发商的楼盘销售走势平稳,没有太大的起伏。

夏想也知道元明亮是谨慎之人,在开始不会有大动作。元明亮有耐心,他更有。

又过了两天,连若菡终于找到了机会,来家里看望曹殊黧来了。

所谓机会,就是王于芬终于回了宝市,因为夏想可不敢让连若菡出现在王于芬面前,尤其是她还带了儿子。

王于芬在家中照顾了曹殊黧几天,才发现有她不多没她不少,张兰手脚麻利,蓝袜手脚勤快,两个人一起动手,连保姆都插不上手,更不用说她了。她就感慨曹殊黧比她有福,嫁了一个好人家,想当年她生孩子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多人照顾。

最后又发了一句牢马蚤,说是嫁出去的女儿到底是别人家的人,事事都不用她艹 心了,也挺好,然后就在曹殊黧的劝说之后,回了宝市。

其实夏想也不想让连若菡带着儿子出现在家中,不但老妈在,老爸在,老人们的眼光很毒,而且他最担心的是黧丫头会心里别扭,毕竟现在是两个儿子会面了。

不料曹殊黧对连若菡带着小连夏上门一事,十分欢迎,还连连催促夏想早早安排。夏想不解,就试探着问了她一句,不料黧丫头毫不掩饰她的好胜之心,拧着夏想的胳膊说道:“我就是要看看是夏东帅,还是连夏帅,谁更帅,就证明谁的妈妈更优秀。”

夏想大汗,怎么黧丫头说话和连若菡一模一样?难道两人暗中通过气,电话里就比较过了?他就不顾被拧得生疼的胳膊,连忙劝道:“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比的?”

“你终于承认是一家人了?”小丫头手上就更用力了,疼得夏想有点冒冷汗,她只坚持了三秒就又不忍心了,又松了手,叹了气,“你就是我最大的冤家,我上辈子欠你了?总是对你恨不起来!对连姐姐也是,你说她要是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多好,我也好说服自己不用觉得她可怜而让着她,可是她偏偏没有,一个人孤零零得多可怜,我就……”

小丫头说不下去了,眼中又弥漫了一层雾气。

夏想知道小丫头心中的委屈,就主动伸出手去,说道:“心中难受就咬一口,解解气。”

小丫头好久没有踢过夏想了,抬脚就踢了他一脚:“才懒得咬你,我又不是小狗,不咬人。”随即又幽幽地说了一句,“你可要有良心,我不求你对我们母子最好,但一定不能有偏有向,不能喜欢一个讨厌一个。”

“我两个都喜欢,而且和你们娘儿俩在一起的时间最多,说起来,别人嫉妒你才对。”夏想就厚着脸皮说道。

“什么娘儿俩,土死了,要说母子,好不好?”小丫头脸上的乌云来得快,去得也快,马上雨过天晴了。

夏想突然惊叫了一声:“你说不咬我了,怎么还咬?”

“谁咬你了?我在和你说话,你没看到我的嘴……”

两人站在一起说话,夏想一只手抱着小丫头的腰,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前。小丫头双手抱着儿子,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在他们说话的功夫,不知什么时候儿子伸出小手抓住了夏想的手指头,放到了嘴里,要吃奶……

夏想和曹殊黧对视一眼,都幸福地笑了。

连若菡既然要来家中,夏想就只留下了老爸老妈和弟弟,还有蓝袜,其他人就全部谢客。听说连若菡今天要来,老妈一早起来就收拾家,忙得不亦乐乎,喜悦之意溢于言表。

夏想就不免有些头大,悄悄地对曹殊黧说道:“你说,你非要让若菡带孩子来家里,是不是就想让我当着老爸老妈的面,出丑?”

曹殊黧一脸促狭的笑意:“你有什么好出丑的,想不通!你不是说过,一把钥匙可以开好几把锁,是万能钥匙,你应该骄傲才对?”

夏想就知道小丫头是诚心气他,不由气短:“行,算你狠。我可有言在先,凡事只可点到为止,不能说破。”

“去,美得你,你以为现在是古代,你可以有三妻四妾?我和若菡有分寸,才不会让你太得意了。”小丫头不满地哼了一声,然后去逗儿子,“儿子,妈妈告诉你一个爸爸的秘密,好不好?你爸爸是一个大……”

门铃响了,连若菡到了。

连若菡穿了一身浅se 的长裙,素气而淡然,更多了女人成熟娴静的气质。卫辛只是简单地穿了t恤和牛仔,扎了一个马尾辫,简洁又不失大方,但女人的天生丽质和衣服确实关系不大,刻意低调的卫辛因为近年来的沉淀和成长,已经初步具备了美貌与智慧并存的知性美女的潜质。

小连夏一进门,就好奇地睁大了眼睛,四处乱看。看了看张兰,不认识,看了看夏天成,没印象。又看到了夏安,歪着想了一想,虽然有点面熟,但还不是他想要找的人。然后目光就落在了夏想身上,顿时紧绷的小脸立刻一脸灿烂的笑容,挣脱了连若菡的手,直朝夏想飞跑过去,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爸爸!”

这一声,情真意切。这一声,荡气回肠。这一声,让夏想心都碎了。这一声,让连若菡百转柔肠,让曹殊黧心中也是母爱荡漾。

更让蓝袜和卫辛心绪复杂,也让张兰和夏天成对望一眼,心中却是说不出来的百般滋味。

夏想将小连夏抱在怀中,感受着他小小身躯带来的温暖,以及他用力抱着自己的脖子,不肯松手,心中也是柔情无限,他也清楚,小小的人儿,在他的心目之中没有真爸爸假爸爸之分,他只知道,自己就是他唯一的爸爸。

抱了半晌,小连夏才依依不舍地从夏想身上下来,一落地就被张兰拉住了小手。张兰几乎不再怀疑以前的猜测,越看小连夏越象夏想。

曹殊黧和连若菡一见面,就都笑语嫣嫣,坐在一起说话。夏东睡着了,抿着小嘴,咬着手指,还不老实地踢上几脚,看得连若菡母爱大发,非要把夏东抱起来。夏东睡觉轻,连若菡一抱就醒,说来也怪,他醒来后不哭不闹,好奇地看了连若菡一会儿,忽然就往连若菡怀中钻,毫不客气地要找奶吃。

连若菡因为带着连夏的缘故,身上还有奶气,夏东现在正处于有奶便是娘的阶段,闻到了奶香就要吃奶。

曹殊黧和连若菡都被夏东的举动逗得哈哈大笑。

连若菡遗憾地说道:“别找了,断奶了。要是没断奶,真想喂你两口,长大后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你,你也吃过我的奶。”然后又在夏东脸上亲了一口,“真是一个臭小子,长得跟你爸一样坏。”

“不是坏,是帅。”不知何时小连夏来到了身后,拉住了曹殊黧的衣服说,“妈妈,爸爸帅,我也帅。”

曹殊黧一回头,小连夏才发现拉错了人,小脸就一愣,有点害怕的样子。曹殊黧怜惜地把他抱了起来,说道:“来,让阿姨抱抱,是不是把阿姨当成妈妈了?”

小连夏使劲点头,又看到连若菡抱着夏东,就要伸手去找妈妈。曹殊黧不放手,哄他说道:“让妈妈当弟弟的妈妈,让阿姨当你的妈妈,好不好?”

小连夏现在的思维还理解不了这么复杂的问题,他歪着头想了一想,又摇了摇头:“不好。”至于到底哪里不好,他也说不上来。

连若菡和曹殊黧又开心地笑了起来。

不一会儿,张兰借故来抱夏东,夏天成也哄小连夏出去,夏想见状大惊,知道父母有意将兄弟两个放在一起比较一下,就忙将卫辛拉到一边,小声说道:“快想个办法,别让夏东和连夏在一起。”

卫辛才不急,反而笑嘻嘻地说道:“兄弟两个好不容易凑到了一起,就该认识认识。”

“你怎么也跟着添乱?”夏想看卫辛的表情就知道她有心看热闹,“你和连夏最熟,一会儿把他哄过来,抱到一边去。”

“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卫辛扔下一句话走了,只留给夏想一个耐人寻味的背影。

夏想无奈,只好又去找蓝袜:“蓝袜,你找个机会把夏东抱过来,别让他和小连夏在一起,两个小孩在一起,不好。”

蓝袜就很不理解夏想的理由:“什么叫两个小孩在一起不好,难道小孩不和小孩玩,还和大人玩?夏大区长,你老人家今天的表现,有点异常。”

蓝袜多少有点大咧咧的性格,她并没有发现连若菡和曹殊黧之间,连若菡和夏想之间有什么古怪之处,她只是觉得夏想有点紧张有点不安,具体是什么原因,她也没有深想。

夏想一想,得,还是不要多说了,越说越麻烦,欲盖弥彰,而且说不定还引起蓝袜的怀疑,就摆了摆手说道:“没事了,我现在恢复正常了。”

蓝袜嘟嚷了一句:“莫名其妙!”

一家子人,热闹非凡,夏天成和张兰只顾一人抱着一个,乐得合不拢嘴。两个人先是抱到连夏和夏东到了楼下,不一会儿下来之后,就不时嘀咕几句,还向夏想看上几眼,也不知道在讨论些什么。夏想就和夏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天,对老爸老妈的怀疑、猜疑、猜测和推测,一概视而不见,当起了鸵鸟。

夏安前几天送老爸老妈到了燕市,他当天就返回了单城市,今天又来,是特意接夏天成回去。

夏安也瞧出了端倪,笑了一句:“哥,我看爸妈有点怀疑小连夏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

夏想义正言辞地说道:“爸妈也真是,有了孙子还不知足,还想着别人的孩子?难道有两个孙子他们才满意?”

夏安见夏想顾左右而言他,就不再多说,他在夏想面前有点放不开,不敢开玩笑,只是自嘲地摇头一笑:“人老了,就认为多子多福,也可以理解。看到爸妈高兴,我们当儿子的也就满足了。”

这倒也是夏想的真实的想法,不管如何,爸妈一人抱着一个,一下好象年轻了好几岁一样,他也就由衷地开心。反正和连若菡的事情,能瞒多久是多久,实在瞒不过的时候再说。

还好,爸妈怀疑归怀疑,也知道年轻人之间有些事情不愿意透露,当长辈的最好不要过多追问,问不好也容易引起矛盾。老爸老妈就只顾乐呵,不再过问夏想和连若菡之间的关系。不过夏想却从他们的表情上可以断定,基本上老爸老妈已经一厢情愿地认定小连夏是他的儿子的事实了。

尽管确实是事实,不过在他没有承认之前,夏想就自我安慰地将爸妈的想法当成了一厢情愿。他就想,自欺欺人就自欺欺人好了,反正他就是来一个死不认帐。

让夏想大为惊讶的是,吃饭的时候,连夏却不肯和他坐在一起,非要和夏天成坐在一起,而且一口一个爷爷叫得亲热,让他感慨果然是隔辈亲,老爸对连夏的疼爱,肯定比对小时候的他的疼爱要多许多,要不才多大工夫,小连夏就和老爸关系密切了。

小孩最实际了,谁对他最好,他就会立刻倒向谁,可不象政治人物,还要权衡利弊,计算得失。

因为曹殊黧还不方便出去吃饭,中午就由老妈下厨,连若菡、卫辛打下手,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席间,老妈就夸了卫辛几句,说是卫辛又懂事,手脚又利索,干活最得体,谁以后娶了她,绝对有福气。

对于卫辛细心和体贴,夏想最有发言权了。他知道不管是曹殊黧还是连若菡,包括蓝袜在禸 ,都不如卫辛顾家,也不如卫辛会照顾人。倒不是说曹殊黧和连若菡不够细心,而是相比之下,卫辛的细心,是让人想象不到的无微不至。

卫辛被张兰一夸,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蓝袜坐在曹殊黧旁边,看了卫辛,又看了看夏想,突然就冒出了一句:“我怎么感觉卫辛和夏区长长得有点象,就是俗称的夫妻相?”

曹殊黧也知道蓝袜口无遮拦,就笑骂了一句:“别乱说,卫辛那么漂亮,他怎么能相比?你太高抬他了。”

连若菡却认真地看了卫辛和夏想两眼,意味深长地笑了:“别说,还真有点像,主要是眼睛最像。卫辛是个好女孩,细心又周到,以后绝对是一个贤妻良母。”

蓝袜的目光又在夏想和卫辛的脸上扫了几眼,又说:“我看一本书上面说道,如果一男一女之间,嘴巴和耳朵最像的话,就容易成为夫妻,这叫长相厮守。但如果只是眼睛像的话,只能是有缘无份,这叫望眼欲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