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吾名南祭 分卷阅读34

作者:三二叶书名:[盗墓笔记]吾名南祭更新时间:2021/02/02 11:28字数:1246

  

那笑很短暂,但至少比之前的假笑好看多了。

管家看张启山他们没有走往后台,只是来到了前排,知道他懂礼仪,就给副官点头哈腰:“爷您自己伺候着你们家爷,外面这么大动静,东家肯定听到了,卸了妆保不齐就出来了。我把那几个丧门星给送出去,庙小得罪不起土地爷,您别见怪。”说着就去送一行沙客。

“你怎么在这?”

南祭看着穿着军装的张启山,“闲来无事,便过来听戏。”南祭也不问他来这是为了什么,因为他不想参合其中,也懒得问。

刚听管家回来,张启山想让他去催催二月红,却听台上链子一挑,二月红穿着便装,戏妆未下,走了出来。

“稀客啊,佛爷不是不喜欢听戏么?怎么想起到我这梨园来了?”二月红对管家打了个手势,管家就退下了。他打量着张启山,眼神清瞑,却隐隐透着很强的威仪,下地之人能有这么干净的眼神,还是让张启山心中动容。

“有事相求。”张启山实话实说,聪明人面前,任何的犹豫都会让对方起防备。

南祭在一旁充当透明人,也不嗑瓜子了,怕影响气氛,倒是对张启山的副官很感兴趣。

南祭没仔细去听他们聊了什么,只是在后面逗着副官,估计张启山也和他们说过南祭的事,所以副官还真忍住不对南祭出手,南祭凑近看着他,“哎,我逗你那么久,你都不生气吗?要不你告诉我你叫什么,我就不逗你了,当然你不告诉我,我也可以去问张启山,但我可能会一直逗你哦。”

副官没想到这人那么难缠,说什么他都当没听见,又不能对他动手,索性想要直接无视他,但南祭他或许对张家的人影响都很大吧,副官想无视都不行。

副官无奈答到:“张日山。”

南祭哇了一声,一个张启山一个张日山,啧啧啧……

这时管家在后台敲了三声鼓,催着二月红下台了。二月红淡淡道:“佛爷,我的戏散场了,请回吧。”

说完,眼中的威仪,竟然柔和了不少,似乎是在恳求。

张启山禸 心叹了口气,早就听说二月红为了夫人不再下地这件事情,没有想到自己也会被拒绝。此时他倒有些抱歉起来,九门中人能下这样的决心,非常不容易,自己不成人之美,反而有点过了。

张启山把顶针放到一边的八仙桌上,说道:“此物属于红家,就此物归原主,我自己想办法吧,如果二爷回心转意,可以”

“下地的事情,恐怕不会回心转意了。”二月红说道。

话已至此,张启山只得行礼之后转身离开,走了两三步,二月红忽然道:“佛爷,我奉劝一句,此事凶险,不要贸然行事。”

张启山回头,看着二月红的眼睛,二月红却没有看他,而是看着放在桌子上的顶针。

副官想再问,被张启山阻止了,他压了压自己的军帽帽檐,拉着南祭走出了梨园。正见陈皮回来,看了张启山一眼,有些好奇被他拉着的南祭,但也不多看也不行礼,就径直走了。后台的管家就喊起来:“怎么这么快回来了,人送出去了?”

回到街上,张启山让车在后面跟着,矮身丢了一个大洋给外面的乞丐,想自己走走。张副官就道:“二爷必然是知道什么。”

“如果是小事,他早已告诉我们了,二月红不愿意说的事情,啧,那辆车背后,怕是真的大事。我要仔细想想。”

南祭低头不语,他其实挺不愿意张启山下去的,但他不能阻止,如此只当来这养老了。

张启山看着旁边这人,“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南祭诧异的看着他,“我不知道。”

张启山嗯了声,表示知道了,他看得出来,南祭是真不知道那个墓,但他一定知道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东西。

南祭仰头望天,不知道张起灵什么时候回来接自己……

第26章尸蛾子

此时外面长沙城冷清了不少,沿街的铺子灯都灭了,却也有不少小摊挂着煤灯摆了出来,多是米粉辣、荷兰粉、甜酒冲蛋这些暖食,也有牛肉馓子、三角豆腐、脑髓卷、龙脂猪血这些小吃。

南祭坐在张启山旁边,闭着眼睛假寐,听到张启山和摊主的女儿聊着天,看起来他应该是这里的常客。

回到府上,南祭自个走回了房间,把自己甩上床,盯着天花板发呆。

张启山去了太平房,刚到房门口,就看到一个无量法台,两边火盆炭灰一大堆,推门进去,就见一干军医都缩在角落中,火车上几具尸体全部都原样搬到了这里,脸部朝下,算命的穿着道袍,在地上用白线画符咒。把整个房间包了起来。

“拖出去。”张启山一眼就火了,上去几个亲兵一把拽住齐铁嘴,自己几脚踢开外面摆的石头,走进阵里,齐铁嘴忙叫道:“佛爷,你今天若不信我,以后都不用信我了。”

张启山听他话说的很重,心中一沉,摆手让亲兵放开。齐铁嘴拍了拍被弄乱的衣服,俨然一副风水先生的派头:“佛爷,你这次必须得信我,不仅要信我,你还得谢我,夸我,奖我。”

副官失笑道:“八爷,你要真有大发现,要佛爷亲你也成啊。”

“有什么发现?”张启山跟他跟前,就见两盏台灯下,一具日本人的尸体从后背被打开,里面的禸 脏被浇了一层热蜡。热蜡渗入所有的缝隙和小孔,能看到脏器上全是孔洞。

“这些日本人和棺材里的古尸一样。那个墓里应该闹尸蛾子,火车里那么多蜘蛛网,都是尸蛾子吐的丝。咱们接触的人,所有人,都得用我的方子,泡个三个时辰,还得喝拍尸酒。”齐铁嘴轻声道。“否则,不出六七日,咱们小解的时候,都得尿出丝来。”

尸蛾子是一种古墓里特有的蛾子,早在十多年前,他听人唱过徽州龙门盘当地的一老曲目,叫做《三尸经》,里面说的是当地一个赤脚医生给皇帝治病的故事,其中提到了古代的一种虫病,和尸体一起入殓之后,成虫在棺材里孵化,从尸体的喉部爬出,被困在棺材中,吐丝结茧。

所以很多棺材开出来,回看到尸体上部被虫丝覆盖。江湖上也有人另说这种蛾子的翅膀上带着菌,人吃了这种蛾子的卵之后,蛾子在体禸 孵化,人感染得病,死后身上长出的虫丝。

“可是尸蛾子并不立即致命,而且如果仅仅是尸蛾子,二爷不致于如此危言耸听。”张启山看向齐铁嘴,区区尸蛾,应该也不至于让他如此邀功。

齐铁嘴将道士帽的褡裢往后一甩,“佛爷,这火车上的死尸,多数看上去死于蛾病,但是有一个人却不是,你跟我来。这鬼火车的关键,就在这个人身上。”

他们转过几具尸体,来到太平房的正中间,这里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