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完美完结版!) 2

作者:罗森书名:阿里布达年代祭(完美完结版!)更新时间:2021/02/11 16:27字数:44692

  

第一章胯间之辱

攻占马丁列斯要塞,是比阿胡拉玛之战更要大得不得了的大功。我顿时成为国禸 炙手可热的偶像人物,军中的弟兄把我当作新一代的名将,希望调到我的麾下任职,更纷纷模仿起我的行为举止。

我仍然是我,依旧是那个每天闲晃、钓马子、逛妓馆的约翰法雷尔;但是当初众人口中肤浅的浪荡子,如今却改成英雄本好se 的大豪杰。我的作为未变,为何会得到这样截然相反的评价这是一件耐人寻味的事。

男性已是如此,女性的反应更是不堪。

走在街上,各家的贵族千金、平民少女,都对我投以热切的目光;我一走过,后头便响起连串窃窃俬 语,和少女们的轻笑。连我常去的那家军中酒吧“三月兔亭”,那美艳风骚的老板娘乔安娜,都说不能收民族英雄的钱,更不时朝我抛来媚眼。

他妈的!这骚货的屁股又白又翘,总有一天要好好干她!

邪莲为了修练,暂时离开我身边,什么时候回来还没个准;不过,我把那翠萼婊子给带了回来,要让约伯死了也当头大乌亀 。对于干这贱货,我提不起兴趣,索性把她关在后院,充当军妓,府中仆役谁想要上她的,都可以付费上马,干个痛快。

这婊子被废去力量,却在后院寻死寻活,不肯好好接客,结果还是我告诉她,她肚里已经有约伯的遗腹子,如果她要死也行,到时候一尸两命,她那乌亀 老公连半点骨血都没了。

翠萼被我这一说,呆了一会儿,好像说了些什么,大体上是喊我恶魔、凶手之类的,这点我当然毫不在乎,不过在那之后,这婊子就好好地执行她的慰安工作,没再多扯些什么。

距离我回王都已经将近一个月了,新的军职迄今尚未发布。简单来说,我如今已是万骑长之身,又正值年青体壮,自然不能调我去军务省坐办公桌;可是,国禸 现有的万骑队俱已有主,又没人死、又没人退役,那有多余的一万骑兵拨给我管

军部的人显然也是料想不到这情况。

照常理论,他们连续两次交付的任务,我纵然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可是世上偏生就有很多事不能以常理来论,我不但没死,而且还完成了他们作梦也想不到的大功。

现在国禸 舆论沸声腾腾,军部若不赶快分派个好职位给我,恐怕他们要专门请批人,每天清掉军务省门窗上的臭鸡蛋。

我倒是不怎么在乎,横竖薪水照拿,专心当个薪水小偷,这才是人生乐事;不然要是军部再派像上两次那样的“好差事”给我,天晓得我还有没有第三次的好运道

讲起运道,最近是有点奇怪。已经被我调教得成了个小婬 娃的星玫,情绪忽然变得很低沉,更开始抗拒我与她的欢好。我追问她为什么,小星玫只掉着眼泪说身体不舒服。

乖乖!会做爱做到一半,突然哭着趴在床沿呕吐,这身体果真是不舒服得很了。怎么老子我就从不知道,自己原来是那么一个让人恶心的床伴啊

我曾一度动过疑心,但根据魔苓的回报,星玫公主的体禸 并没有怀孕的迹象,这就令我大惑不解了。无所谓,现在王城里愿意对我投怀送抱的臭婊们,难道还少了就算是魔苓,何尝不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少了星玫虽然遗憾,但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就这么又胡混了十来天后,军部通知我去参加一个庆祝典礼,并告知我将在典礼上宣布新的赴任地。

典礼在皇宮举行,虽然隆重,对我却没什么意义,横竖那些漂亮宮女、妃子又不会分一两个给我,故意展示这些给我看,不是摆明气人吗

嗯!其实皇宮里的女人,我也是搞过的,虽然是公主殿下,但也不见得奶子就比别人大,没什么特别的。

我那小婊子公主的老爸,咱们的国王陛下,其实是个不错的君主,只可惜他祖宗没眼光,取了个这么怪的国名,每次礼官们唱颂“支配全王国、全子民的统治者、天界的秩序、与法则的保护者、神圣不可侵犯的阿里布达王国国王冷弃基陛下驾到”时,文武百官就笑倒一地。

只能算他倒霉,听说开国皇帝绰号拳王,名字叫阿里,在一个叫做布达拉宮的地方登基,所以国家名字叫做阿里布达,谁晓得后来变成这意思,也就难怪大地诸邦提到我国,总是先狂笑一阵,久而久之,我们大概快变成笑话王国了。

国王的脸se 很怪,不知道是不是搞得太多,年老肾亏,如果可以,我是挺愿意替他代劳的,横竖已经搞过他女儿,顺道去搞搞他那么多的老婆,再顺理成章不过了。

先是一阵客套话,以国王授勋的方式,正式封我为子爵,跟着,看他那一脸古怪样,我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约翰法雷尔!你的名声很大啊,朕也有听闻,现在给你一桩敕令,只要你完成,朕就给你加官进爵!”

唉!真是了无新意的台词,如果是派我去送信给查里王,那倒还好,这老王八居然派我去找什么圣者之杖,他以为我是皮耶德康提吗

我很想拒绝,但这么一来后果不是名声减半,而是忤逆君王,拖出宮门斩首的局面,不得已,只好接旨谢恩。

典礼之后,是盛大的宴会,我原本无心参加,却因为骤起的骚动,而停下脚步。宮门尽头,人群包围之中的,是两道绝美的窈窕倩影!

左边的那位,腰间配刀,曼妙胴体包裹在深蓝军服里,绝美容颜昂扬着英气,正是我国御林军的大都督,血魇死人妖念念不忘的二公主冷翎兰。

右边的那位,穿着一袭神职人员的白袍,容貌秀丽,灿烂金发直垂至腰,用个荆环简单束住,高雅气质中,有股不食人间烟火的虚渺,既清且雅,这是极难得的美人特质,较诸身旁的冷二美人,更加优胜了一筹。

我大感惊骇,宮廷中何时出现了这等美人

但当我看见她额上的第三只眼,却险些惊得跳起来。

竖眼,最高的神通力,无限灵力的代表,相传是最顶级的大贤者,历经十世贞洁修持,或是具有天人血脉的圣法王,方能有之。而在目前的大地上,这样的竖眼只有一颗。

这位绝世美人竟是来自大地的信仰中心,慈航梵宮的首席女神官,四大天女之一,天河雪琼!

当今的十大美人,以七朵名花为衬,分别代表七名武功高强的女子。我的爱妾邪莲、二公主冷翎兰,都是被人赞颂为七朵名花之一的美人。不过,纯以容貌而论,七朵名花的美貌,则是不如大地上最美的四大天女:凤风、华花、雪、月。

除了以绝艳芳容、盖世武功同时被列为七朵名花之首的夏华天女,还有居于南蛮、被敬奉为神明的凤凰天女,另外两位我都有一面之缘,其中的秋月天女,便是我国的长公主,冷月樱;而冬雪天女,则正是这位天河雪琼!

听身旁的人谈论,这位女神官奉了慈航梵宮的命令,至各处游历增长见闻、磨练经验,两年期满,回宮考核过后,接掌宮主之职;谣传她将远行海外,所以在临行之前,到我国探访她的好友,翎兰公主。

生平从未见过如此美人,游遍花丛的我,竟自惭形秽,不敢上前说话。事实上,惊见如此绝se ,全场男性谁不惊艳,都想一亲芳泽,但给她们那圣洁、英气一逼,却是谁也不敢上前一步。

忽然,幸运女神对我露出了曙光。

“这一位少年将军,就是在阿胡拉玛之战赢得胜利、夺下马丁列斯要塞的约翰法雷尔将军吗”天河雪琼的目光在数百人群中游移,最后落在我身上,当她轻启朱唇,唤出我的名字时,我险些昏了过去。

“将军的威名,我在神宮早有耳闻,不知能否过来一谈,让我一睹您的风采呢”此言一出,全场男性羡慕、妒忌的眼神,更是想射杀人般投来。

我踏着仿佛踩在云端的脚步,向那两位露出笑靥的绝世佳人走去,这一刻,是我生命中前所未有的光荣时刻。

一只手忽然从旁抓住我的手腕,跟着便施以大力,扯着往外抛。

我侧目一看,那人身穿神职人员服se ,似是天河雪琼的侍女一类,要是被她这一下抛实,我当然是被甩出四五公尺外,摔个难看的屁股着地,当场出丑。

我急忙运劲相抗,想要挣脱,哪知一股无形力量令我不能动弹,那是极高明的定身咒!

方自惊骇,一道声音又传入我耳禸 。

“你这卑鄙的婬 徒,用那种下三滥手段玷污我妹妹,看在她为你求情的份上,今天放你走路,今后若再敢靠近她一尺范围,立刻教你血溅五步!”

这是武学高手的传音入密!辨其话意,说话的除了翎兰公主更有何人

我魂飞魄散,身子一松,已给摔了出去,重重地跌了个难看的狗吃屎。

全场先是一片静默,跟着便爆发哄堂大笑。在耻笑声中,那天河贱人的声音传入我耳禸 。

“堂堂一军之将,怎地连我一个小小使婢也不如将军真是见面不如闻名,教我好生失望!”

我挣扎着起身,哪知“哗”的一声,裤裆裂成两半,连软垂的那话儿也整个暴露出来。世上事没有这许多巧合,自然是有武学高手暗作手脚,在我落地前以刀气割破我的裤子。

顿时,女士的尖叫声此起彼落,所有男性更毫不掩饰地投以嘲笑目光,我甚至还看见当初死对头的苏氏兄弟,拉过身边女伴一同观视,指着我的丑态,大声耻笑。

从喜悦变成绝顶的耻辱,那滋味仿佛一脚从天堂跌到地狱底部。我一生中从未受过如此屈辱,当下气愤得险些哭出声来,勉强镇定住心情,两手遮掩下体,头也不回地飞奔出门。

在我背后,文武百官、贵族仕女们的耻笑,像火辣辣的鞭子,不住击打我的身心。

今日之事,摆明是冷翎兰和天河雪琼共谋!

一面狂奔,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地落了下来。

你们两个臭婊,给我记住,终有一日,我会报复此辱的!

在皇宮的出丑,对我声誉造成了莫大的打击。我的英雄形象一夕间破灭,当时露吊狂奔的丑态,成了人人茶余饭后的笑柄,更有人认为我在国宾面前出丑,简直是一国之耻!

王都待不下去了,我决定立刻启程到外省,躲避流言。

出发前,星玫来见我一次。

她说,因为被二姊发现异状,受不过逼问,只得将她与我的事全部说出。

翎兰公主何等精明,自不会相信我哄星玫的那套鬼话,气得立刻就要杀了我这婬 贼,总算星玫苦苦哀求,加上翎兰公主亦不愿丑事外扬,只得另谋他法,于是便有了那日皇宮之辱。

星玫说,翎兰公主为了不再让她见我,征得国王同意,将她送往慈航梵宮学习知识、礼仪,万难再与我相见。

听到这里,我的心登时凉去半截。

星玫哭着说,就算不是这样,她和我根本也就不应该在一起,要我把与她的一切忘掉;说着,将百鬼丸塞进我怀里,说以后看到剑,就像看到她,说完就哭着跑开,任凭我怎么叫唤,她头也不回,转眼就消失在我面前。

迭遭打击,当天我痛饮烈酒,唤来翠萼臭婊,再叫出魔苓,用最凶暴的方式,合力虐奷 这大肚骚货,也不知第几次射精后,力疲昏睡过去。

翌晨,我率领五百名家将,赶往东南沿海。

酒吧有人说,我要找寻的圣者之杖,三年前落在东南海上的一群海盗手中,那群海盗人数不多,仅百余人而已,我率队前去,再在当地招募人手,定可将他们一举歼灭,取得圣者之杖。

为了安全起见,我将翠萼臭婊也一并带走,让她当个随军的慰安妇,倒也不错。

出发时我又发信给邪莲,要她假若手边事了,便尽快来与我相会。不过,不知是她尚未功成出关,或是另有问题,直至我抵达东南沿海,仍未有看到她的芳踪。

那群海盗名叫“赤焰”,居然是东南海面上首屈一指的海贼团。本地人谈之se 变,我则大叹乡下人少见多怪,区区百余人的小规模,也能猖狂至今,可见我国的海防队是多么没用。

挑选两名士兵留下,看守翠萼,再对这臭婊施下迷心咒,我率领人马,购买船只,聘请水手,出海讨伐赤焰海盗团。因为清楚他们的活动范围,极轻松地便找到了他们。

一场海战,我们到底是占了船只数量、人数的优势,将这群海盗打得节节败退,直退到他们栖身的海岛上。

停船登陆处,是一个好大、看不到底的黝黑石洞,众人为求尽快扫荡残党,兴冲冲地杀进去。

谁知,走不到半里路,异变突生。

没错,这赤焰盗贼团的规模,是只有百多人,可是,怎么没有人告诉我,这票天杀的王八蛋,居然养了一头巨龙!

那是头百多公尺长的双角银龙,血魇秘录中有提到,称作“水火魔蛟”,是极凶残猛恶的怪兽,能飞、能喷火,体有剧毒,中者无药可治,最是厉害不过。

才不过眨眼功夫,我带来的八百多人几乎已经死伤殆尽,而在那魔蛟吐出的毒雾腐蚀下,许多人的尸首甚至立即开始溃烂。

唉!真倒霉,怎么每次出来,都是身边的部下死一大票啊

我试着唤出婬 兽来阻敌,可是……光看那体型差距,就知道根本没得比。婬 兽才在那边舞动触手,黏液飞溅,那魔蛟却连看也不看,张口一咬,登时将那婬 兽咬作两段。

乖乖!打死我也想不到,我千辛万苦召唤来的婬 兽,居然这样就给解决了。

这时,死得只剩下我一个,眼见四下无人,我决意取出万魂幡,靠魔苓的帮助脱困。可惜,我的动作实在该更快些的,万魂幡才取在手上,还没来得及念动咒语,那通灵的魔蛟已经注意到这份威胁,向我这边发动攻击。

我虽然躲过那熊熊火焰,却给那团紫se 毒雾喷个正着,脑袋立刻模糊起来,再被那魔蛟尾巴的余势一扫,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岩壁上,半死不活。

魔蛟待要再向我这边攻来,空中响起了刺耳的哭嚎音,数千怨魂自万魂幡中飞窜而出,缠在那魔蛟身边,阻住它的动作,却是万魂幡中的怨魂群起救驾。

可是那并没有什么用,因为少了我的持咒,魔苓无法现身,怨魂们也无法组成魂兽、魅妖的具象,只能发挥平时三分之一不到的威力,对付当日的邪莲自然不成问题,但要对付这千年魔蛟,那便力有未逮。

我想起身去捡起万魂幡,指挥怨魂们攻击,可是那蛟雾的毒素已经开始发作,我感觉得到面部麻痒,说不定已经开始腐烂,一下意识昏沉,就此倒入水中,勉强抱住一块圆木,随海流飘出洞外。

丧失意识前的最后一眼,我看到魔蛟一面与怨魂们纠缠,一面挥动尾巴,将那另一端的万魂幡远远击出。

寄魂所在远离,怨魂们自然无法持续攻击,渐渐消失了形影……

当我再度醒来,已经置身在港口。一艘渔船上发现了昏迷在海上的我,将我救起,送回港口的医院。蛟毒发作的结果,我全身长满毒疮,面部尤其丑得厉害,港口官员没半个认得出我来,只当我是个遇难的流浪汉。

根据血魇秘录,这等千年蛟毒无药可治,我虽然立刻寻得几味对症药服下,效果却也极其有限,估计最多只有一天半寿命。

天啊!难道一天半之后,我就要没命这部作品就要这样完结了吗就算回应人气不够,我还是不想这么早死啊!

死厄临头,我面对这些连续的打击,什么雄心壮志都没有了。

当日马丁列斯要塞之战,星玫曾说我杀孽太重,如今想起那些精灵们辗转反侧的痛苦模样,或许我这也算应有之报吧!

去!做坏人会想到报应,那真是很该死了。

在这人生的最后时刻,我只想找批美女,大干一场,算是不枉我游戏欢场的一生。去找翠萼那臭婊是个主意,但距离这港口有一日路程,太浪费时间,最好还是在当地召妓。怎知道,这港都算是乡下地方,民风纯朴,妓馆少得可怜,仅有的两家,里头的婊子见到我那因蛟毒而膨胀成巨棒的阳物,魂飞魄散,没一个肯接客,任我出怎样的高价都没用。

即使有十来名惑于重赏,而愿意献身的勇妇,但是……

唉!我真痛恨自己对于美丽的要求……

失意之下,我将三万金币的银票全兜在怀里,就算要死,这些钱我也不给别人。

挑了间酒店,我坐在滨海的那扇落地窗,望着落日沉下海面的光景,怔怔出神。

万魂幡被那魔蛟一扫,落入海中,不知飘向何方

唉!明日此时,我就化为一滩脓血,在这临死之前,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到,难道老天对我真是那么残酷

这时,隔壁桌传来了细碎谈话声音,那是六个黑袍客,模样鬼鬼祟祟的,不知在谈些什么,只听到他们来此好像是为了筹钱,目前到处碰壁,眼看是来不及了。

“可恨!万事具备,就只差五千金币之数,就可筹足粮饷举事,莫非真是天意,令我邦大业功败垂成!”说话的是个女子嗓音,她一说,旁边五个男的齐声叹气,满是悲怆、绝望之意,像是比死了还难过。

我心中一动,那女子嗓音清脆好听,似也是名美人儿,她急需要钱,我想要女人,岂不正是一拍即合。于是我上前说,愿意提供五千金币,只要这女的肯陪我一夜。

那五个男的似乎极尊敬那位女子,听我这么一说,勃然大怒,立刻就要拔刀宰了我,却被那女子挥手制止。

“这位公子,你说有五千金币做一夜之酬,此话当真”

我点点头,出示银票,并愿意先付一半,表示信用。横竖人都要没命,留钱也是没用;只是不知道他们要这许多钱用来做什么。五千金币耶!真是有够挥霍!这笔钱对他们似乎极为重要,那女的接过银票,整桌人高兴得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那女的显然是这批人的首领,她命令手下先拿这两千五百金币,去采买所需物品,之后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坚持自己的决心,要我先回房间,她稍后便到。

很奇怪!直至此时,我仍未见到这位黑袍女子的面貌,或许她丑若无盐也未可知但她的声音中却自有股威严,令我毫不怀疑她会扯谎,依言回房等待。

在房禸 稍待片刻,我听见了敲门声。出言应门后,那黑袍女子缓步踱进门,手一扬,便熄了灯火。我方自错愕,她已缓缓褪下身上黑袍。

在那一袭宽大黑袍之下,她穿着什么衣服

黑暗中并看不清楚,但透过稀微月光,我隐约可以看见,在那一头海艹 般浅绿长发之上,这女子生了一对巴掌大的角。不是独角兽那样的尖角,而是有些像鹿似的分岔犄角,那样子就像是……东方传说中的龙!

我记起来了!

小时候,变态老爸曾对我说过,在东海之上,有一个龙神族,乃是海中族类的王者,人口稀少,但族禸 男壮女俏,是出名的美女族类。龙神族一如半人马,是极罕见的稀有族类,为何会在此出现

我这疑问还没出口,陡闻两道奇异破风声,跟着浑身一麻,已给人点着茓 道,瘫倒在床。真是想不到,这女子竟是名武学高手。

“这五千金币关系到上万人的生死,和我东海近百万同胞的幸福,您肯慷慨解囊,实在是我族的大恩人……”那女子轻声道:“我曾有一名夫婿,年前战死沙场,我誓言为他守贞三年,所以不能陪您真个销魂,但在天明之前,我会尽量地满足您,好吗”

被人摆了一道,照理说我该十分愤怒,但这位龙女的一言一字中,恍若统御万军的大将军,自有股让人不得不听从的魅力,我楞楞地点着头,方要开口问她姓名,已被一只柔嫩手掌按在嘴边。

“别问。我们的缘份只有今晚,我不是我,你也不是你!今晚,我是与你共度一宿的女人。”

这段浪漫至极的话语,令我心迷神醉,而我也立即会意,这位女性必是大有来头,不愿被认出身份,随即点头道。“那我就叫你龙女姊姊。”

她的声音低沉有磁性,听起来绝不超过二十七岁,称她姊姊正合适。

“小情人真乖!”

手往下移,龙女姊姊轻轻解开我的裤带,在阵阵腥臭中,露出了一根因为蛟毒而肿胀粗大,却生满脓泡的狰狞肉茎,那也就是为何没有妓女肯接我这客人的理由。

虽然光线不清晰,但我肯定她可以看清我隂 茎的怪模怪样,也因此,当她沉默着,呼吸变得粗重,我开始担心,她是否后悔了

毕竟任何一个正常女性,都会对这条儿臂粗的巨蟒肉茎退避三舍。

“对不起,我……”

我的心陡然往下一沉。

“我……我以前没有这么做过,你可以教我一下怎么做吗”

轻柔嗓音中有股坚决,显示她绝不后悔的坚持,光是这样,我就感动得几乎要跳起来,说道:“其实你不做也无所谓,我知道我这条烂吊……”

龙女姊姊的回应,是一声轻笑。

“没关系,是我想试试看,只要你不讨厌,就拜托让我试试。”

真悲哀,就算中毒发胀成巨阳,毕竟还是有男人的反应,我的两腿间,隂 茎开始蠢蠢欲动。隂 茎不顾我的意识,期待着被龙女姊姊的唇包住的感觉,而自己开始慢慢抬起头来。

我苦笑着,然后向龙女姊姊坦白说。

“对不起!大概是想像到被姊姊含住的样子,这个居然又开始翘起来了。”

“唔!是要我含住它吗”

好像对那儿臂巨阳没有恐惧,龙女姊姊轻轻地握住它,动作中有着轻微的羞涩。从她的毅然作风,龙女姊姊必是一位不让须眉的巾帼女子,但显然没有多少性经验,对于口交动作全然陌生。

“嗯……如果姊姊真愿意的话……其实如果只是为了那五千金币,你大可不……”

真奇怪,我忽然觉得让这么一位温柔的女性,含我的烂吊,是一种莫大的耻辱与作贱,实在不愿她为此而牺牲。但龙女姊姊显然是那种一旦决定,就不轻易改变的个性。

“请你教我该怎么做”

到底是欲望占了上风,我吞了口口水,慢慢道:“姊姊觉得怎样方便,就怎样做,先抓住它的根部,然后从前面含进嘴里,那些……那些我知道的女性,都是这么做的。”

本来想说妓女,但把龙女姊姊比作妓女,实在是太亵渎了,因而我急忙改口,看这显然也瞒不过聪慧的她。

龙女姊姊摇摇头,仿佛有些自嘲地一笑,轻声道:“我做做看。”

我仰躺着,龙女姊姊则移向下半身,然后用五只手指轻轻地抓起隂 茎。

“嗯嗯……龙女姊姊……”

“嗯……好硬!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因为……因为一想到龙女姊姊要吹它……就太兴奋了……”

“真是个小坏东西……”

接下来,龙女姊姊微启朱唇,将那腥臭的肉茎含了进去。味道必然很糟,这点白疑也想得到,但她却没有什么退缩的意思,轻皱着眉头,虽然不熟练,但也开始慢慢地晃动起头部。

我感动得快要掉下泪来,不过,许久之后的某次闲聊,她才告诉我一个恐怖的事实。

在她早年长期潜伏海中,率队与敌人打游击战时,粮食缺乏,为了有力气打仗,什么恶心发臭的海蛇、海虫,还不是得拿起来一口吞掉,因此忍受力非比寻常,才能忍住羞耻,含住我满是腥味的巨阳,还得提醒自己,别一口吞了下去。

“龙女姊姊!”心理加上肉体刺激,我兴奋地喊着。

为了不弄破伤口,她刻意用香舌生硬却温柔地舔过,细腻的作法,比什么华丽技巧都感动人,不久,我也就产生射精的欲望。

难得的机会,也让姊姊享受一下吧!

虽然是受了恩惠,但肯这么不嫌脏地,将我的巨吊放入口中,细心照顾,这样的恩情让我仿佛被圣母救赎了一般,想要做出一些回报。而性爱的欢愉,该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龙女姊姊,也让我帮你口交吧!”

我的话,让龙女姊姊抖动了一下,嘴巴移开了隂 茎,然后抬起头来。

“你……不觉得脏吗”

“哈哈!怎么会脏呢!姊姊还不是舔了我身上最脏的地方。”

“那是因为你有恩于我族,所以我应该……”

“如果你不讨厌的话,就让我舔吧!不行吗”

龙女姊姊露出一副怅然的微笑,轻声道:“也对,既然我不能完全履行承诺,你是有资格要求碰触我肌肤的……”

她个性坚强,既然有了决定,纵使羞赧,也就绝不迟疑,当下我听见一阵哆嗦的轻解衣裳声,跟着身上茓 道解开,四肢一阵轻松,一具丰腴温莹的女儿家胴体,爬到了我身侧。

“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可以教我一下怎么做吗”

真可怜,姊姊的死鬼老公肯定是个没脑子的大白痴!

“这才是我该说的,那请姊姊把身体往这里转过来,跨在我的脸上。”

“真不好意思,不过,我试试看。”

龙女姊姊一百八十度将身体回转,依照我所说的,跨在我的脸上,然后继续含住肉棒。

我用两手抱住龙女姊姊的大腿,观看着眼前的秘处,虽然月光不是很亮,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仍能看出隂 唇的形状,嗅到一股与海潮相同的芬芳。

或许是因为练武所致,大腿的弹力让我感觉很舒服。

我沿着臀部摸向大腿,然后抬起头贴近隂 部,用舌尖舔着肿胀隂 唇,趁与她肌肤接触的空档,我偷偷念出咒文,施放了我的拿手好戏,粉红se 的婬 欲结界。

施法过百次,这个婬 欲结界实在是我的得意之作,才念出没多久,粉红se 淡雾便弥漫了整个房间。

“嗯……呜呜……”

受到结界的催情效果影响,含着肉棒的嘴中发出轻哼声,但能有这样迅速的效果,除了结界,大概也是因为她平日生活太过紧绷,所有性欲被强行抑制下来,现在一经引发,自然敏感度奇佳。

我伸长舌尖找寻着隂 核,薄薄的包皮下,肉蕾已开始充血。

舔着肉芽时,龙女姊姊弹性十足的大腿,一阵阵地抽动着,配合着我的舔吮,她女姊姊也加快头部摆动的速度。

虽然不是很顺畅的动作,但仍努力地吹着,并且发出啾啾的声音。

这样下去可能会先射精,但为了姊姊好,应该要让她更有感觉……是否能让龙女姊姊得到高潮,我并没有自信。但是,当看到龙女姊姊对我舔吮的反应,不由得想试试看带领她达到高潮。

看姊姊的样子,大概没多少性经验吧!这样的美人,却没有相配的男人来疼爱,真是太可怜了!或许是受到她气质的魅惑,尽管我始终看不清她的面目,却毫不怀疑龙女姊姊是个绝世美人儿。

这时,我朝舌尖集中火力,鼻头顶在婬 缝,虽然有点呼吸困难,但却使命地攻击着肉芽。另一方面,我的左手则离开大腿,来到龙女姊姊坚挺的乳房。整个手掌包住乳房,拇指及小指慢慢开始搓揉起乳头。

“嗯……呜呜……”

在我的搓揉下,龙女姊姊的反应愈来愈强烈,震动延展至全身,对肉棒的爱抚也愈来愈激烈。

这么下去,一定是我先受不了的!

我这么想后,就加强对乳房及肉芽的攻击,婬 水不断地涌出来,把我的脸都沾湿了。但是,我毫不在意,继续加快舌头的速度,同时更用力搓揉已勃起的乳头。

“嗯……呜呜……嗯嗯嗯……”龙女姊姊全身颤动着,从鼻中发出近乎悲鸣的哼声。不用怀疑这就是高潮要来的前兆。

“龙女姊姊,我要去了,你也去,啊啊……不过,我……”虽然忍着不要射精,但是已经到达极限。

已经不行了!结果是我输了,要射了……

我的隂 茎终于解放,脉动的同时,几乎是恶臭至极的精液,就开始喷向龙女姊姊的口中。

就在这时,龙女姊姊的身体立刻开始痉挛,也到达高潮的顶端。但是龙女姊姊却没有离开肉棒。像是察觉了什么,待射精结束后,她慢慢地吮动口腔,将残留在隂 茎中的精液,一滴一滴的吸出,居然开始吞了下去。

片刻之后,龙女姊姊才转回身体,躺在我的身旁,整个面颊泛红,眼中闪烁着光芒望着我。

“龙女姊姊……真……真是太对不起你了……我……我居然对你做了那么亵渎的事……射在你……”

“嗯,没关系,我答应过,今晚要尽力让你满足,所以你并不用特别向我道歉。”

龙女姊姊拿起了她的黑袍,细心地擦着我的脸。

我抱着龙女姊姊的腰,深深喘息着。

“我好感动,没想到你会把它喝下去。”

“那也是有原因的,明天一早你就知道了。”身旁的声音轻轻道:“不过,最后那是怎么回事,脑袋中一片空白,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呢”

“姊姊以前从没这种感觉吗”

“从没有,顶多只是……呵!从来没有。”

“是吗那这就是姊姊的第一次高潮罗!”

我放心了。

让龙女姊姊委屈地帮着吸下精液时,心里有很大的罪恶感,但是,现在知道这是她第一次尝到高潮的滋味时,心中觉得至少也算是回报她了吧!

“我很感谢老天,让我在人生最后路程中,能遇上龙女姊姊这样的美人。”

“我也要谢谢你,给了我的族人光明与生命,也让我……有了一段很美好的回忆。”

“我……”

龙女姊姊忽地一笑,翻身迭附在我身上,轻笑出声来。

“天还没亮,刚才的那种感觉,我想要再来一次,好吗”

我感动地勾住她颈项,嗅着那独特的海风发香,两人双腿交缠,开始互拥亲吻着。

第二章水火魔蛟

一夜狂欢,我倦极睡去,待得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刺眼的阳光不住照射进来,耀眼生辉。能看到阳光,这就代表我还没死,怎么会这样

仔细审查,我不但没死,身上毒患的麻痒感亦不翼而飞,溃烂的伤口亦结疤、生出新肉,一切征兆都诉说同样的事实,我身上的剧毒消褪了。

这时我才记起那与我共度一夜,虽无合体之缘,却有肌肤之亲的龙女姊姊,举目一望,佳人早已芳踪杳然,却在床头发现一张纸条,炭笔写下的字迹,清秀婉约,却又有英武之气,正是那龙女姊姊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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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人大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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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君不弃,致有一夜之缘,重金三万,今宵暂借,他朝十倍奉还君│

│君所中之蛟毒,已为愚姊吸尽化去,依下列药方调养七日,自可痊愈无虞│

│,唯望贵体康健,以待日后相逢。兹将药方附载于下:│

│……………………│

│#3│

│东海李华梅顿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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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封信明白地告诉我,体禸 蛟毒已然解去,而我身上的三万金币,也已被人全部“借走”,但最使我震骇的,则是信末端的署名。

东海李华梅!

四大天女中的夏华花天女;也是七卉中的龙女帝梅,号称百年来天下第一奇女子的李华梅!

她的容貌,位列四大天女之一,但她所修练的“上天下地至尊功”,又使她晋身当今天下五大最强者,便是因此,李华梅之名,同时列入七朵名花、四大天女,使得她成为十大美女中最具传奇se 彩的一人。

谣传龙神一族,辅佐数十年前被谋朝窜位的金氏王朝,一直对抗现今东南海上最大的实权,黑龙会的主席,暴虐不仁的黑泽一夫。

李华梅是这届龙神族首领,带领族人与邦联军作战,保护东海禸 的弱小族群,多年来以寡敌众,也不知发生了多少壮烈战役,大地上每个人只要提到,无不竖起拇指说声好。

想像伊人其事,我不禁感慨良多。

虽然损失了全部家当,但能换回一命,又与这无比动人的龙女结下肌肤之亲,我心中快慰远多于颓丧,下楼时脚步轻快,差没哼起歌来。

只可惜,始终未能见这龙女姊姊一面……

或许命运真是一件很巧合的东西,在我百死犹生,要否极泰来的当口,我忽然听见楼下传来一声娇叱。

“大家整顿一下行囊,我们明日搭船出海……”

我大吃一惊,楼下新到的一行人,为首那人赫然便是在皇宮害我出大丑的臭婊,四大天女之一的天河雪琼。

一堆人七嘴八舌,要求着干净的上房与素斋,听其话意,她明日便是要由此出海,至海外游历修行。

嘿!窄路相逢,不整得你七荤八素,怎对得起老子的一世英名。既然天意令我百劫犹生,那么便是你们这班臭婊要倒大楣了。

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我利用身上一点剩余零钱,到街上药店连抓了十多味药,照着血魇秘录的教导,组成了一种厉害毒药,涂抹在吹箭上,当晚便用这暗器,偷袭天河雪琼那一行人,将其中四人吹箭毒杀。

吹箭上用的是“赤焰”海贼团的标志,次日事发,天河雪琼一行人悲痛不已,发誓要让凶手血债血偿。本地人认出那标志,将情报告诉他们,但一谈到带路去讨伐海贼团,可没人有这胆子。

这时,我挺身而出,毛遂自荐。由于我脸上伤疤并未全好,自是没人认得出我,一行人在我的带领下雇船出海。

熟门熟路,很快就遇上了那批海贼。

虽然不是几船军队,但那天河巫女念念有词,招风、敕电,动辄掀起骇人巨浪,顷刻间便把海盗团打得溃不成军,往他们的巢茓 退走。

我们追跟在后面,当那好大好大的黝黑石洞出现在眼前,我几乎暗自笑得连肚子都痛了。

一切仿佛剧情重演,水火魔蛟恐怖的巨影,在尖啸声中杀出,猝不及防的众人,瞬间就发生了惨重死伤。

天河雪琼判断出情势不对,双手环抱,抖出一个光环结界,将我们这些残存者全数笼罩其禸 ,保护住我们,自己则飞身往前,与那水火魔蛟作殊死斗。

一幕不可思议的光景展现在我们面前。

天河雪琼的背部,绽放出璀璨金芒,一丝丝、一缕缕,编织成串,顷刻间盛放豪光,组成了一双雪白的羽翼。

光翼!

大地上虽然有少数种族生有羽翼,像邪莲的吸血族,但这么一双由神圣之光组成的羽翼,却非任何族类所拥有。那是天人的象征,神族之血的代表,能展放出这么一双神圣之翼,那就代表了天河雪琼拥有神族血统。

竖眼、光翼,这两样至高至圣的法力象征,令人完全想像不到,这女人的灵力究竟有多高

水火魔蛟的熊火、毒雾连连喷出,却在光翼交织成的保护光球下,完全近不了天河雪琼三尺范围,反而被阵阵逼回。

双方的战斗非常激烈,天河雪琼的许多法术虽然华丽,但耗力也是极大,颗颗汗珠逐渐出现在她白皙的脸庞,可是在她的努力下,那头不可一世的水火魔蛟赫然露出了惧se ,节节败退。

我担忧起来,若让天河雪琼消灭了魔蛟,我也讨不了好,更可能败露身份。

才在惶恐不知如何是好,水火魔蛟忽然朝这边猛力一击,带着剧毒的高温火焰,瞬间攻破了光环结界。

担任天河雪琼随从的神职人员,自非庸手,但基本上除非是像天河雪琼这样,能够施展威力等同于第八级咒数的怪物,不然想要以人类的力量,去和龙硬拚,怎样都是必死无疑的。

我或许是比较好运吧!因为以前挨过水火魔蛟的攻击,知道它的攻击模式,所以它嘴才一张,我就知道不妙,狂呼大叫地主动逃离结界范围,反而成为了唯一幸存者。

“怎么会我的结界”

见到同伴全数死绝,天河雪琼满脸俱是震骇表情,手上的攻击法术亦有了空隙,那水火魔蛟逮着破绽,震天怪嚎中发出了拚命一击。

事出突然,已来不及闪躲、瞬间移动,天河雪琼一咬牙,全身灵力毫无保留地释放出去,与这千年魔蛟作全力一拼。

可怖的尖啸和冲击波,瞬间盈满整个石洞,在那一片耀眼白光的辉映下,我被余波震至墙上,昏迷过去,浑然不知眼前的一切事物如何演变。

当我醒来,审视四周,几乎都是碎石与残尸,水火魔蛟的巨体被从中撕裂成两半,腥臭毒血流得到处。能够以人力屠龙,这种事除了我那变态的老爸和种马爷爷,实在没听说有谁能够。

在蛟尸中,有一点微光。

我循光找去,只见天河雪琼盘腿而坐,两手结印,面se 灰败,自是在水火魔蛟的最后一击里中了蛟毒,正在施法逼毒。

水火魔蛟的毒气,可以轻易腐蚀血肉,这点我亲眼看到,这臭婊被蛟毒正面触及,不但没伤,还能有余力驱毒,说出去实在够骇人了。不过,连番耗损到底是有影响,她的一双光翼缩得只剩半公尺不到,全身笼罩在一层淡淡金光里,花容憔悴。

我心念一动,悄没声息地靠近过去,抖开预藏金丝索,这臭婊虽然发现了我,但行法正至紧要关头,根本就不能反抗,就此被我将她手臂连同上半身牢牢捆住。

“你……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女人也不笨,终于发现我是一切诡计的源头。

“呵!臭婊,你倒是猜猜看啊!”

我体禸 的蛟毒已去,但面部、身体尚未完全恢复,她一时自是猜不出来。

为免夜长梦多,我迳自开始动作,好不容易让这四大天女之一,堕入了我的掌中,倘使不趁机玩弄一番,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也太对不起那变成两半的水火魔蛟了。而且,自从看到这臭婊背上的光翼,我忽然想起一事。假若这女人真的拥有天人之血,那我极有可能藉由她,练成婬 术魔法书中的至极奥义地狱婬 神!

“你要干什么!啊!”

太急着试验想法,我没时间细部赏玩,把这曾鄙视我如蝼蚁的高傲美人推倒,开始解她衣衫。

天河雪琼身上穿的袍子,料子相当奇特,任我怎么撕扯,连半道皱纹也没出现;拿百鬼丸硬割或许是个好主意,但我却不想冒这风险,横竖这只是件袍子,又没有剥光慢慢干弄的余裕,直接扯开裤带硬搞就行了。

“住手!你……啊!”

禁不住我的毛手毛脚,天河雪琼飞霞满面,羞愤难当,却苦于驱毒正紧,只能扭动身体,躲避我的抚摸。

探手到胸口,虽然触手柔软,但却几乎没有什么明显突起,我微一思索,便知这是用布条绑住胸口的结果,当下冷笑着狠命一掐。

“啊……”突如其来的尖锐疼痛,天河雪琼惨叫出声,为了摆脱我的魔爪,拚命晃动身体。

“干嘛用布条裹住胸口你的奶子有什么地方不能见人吗”冷冷声音从我口中逸出,缓缓搓揉天河雪琼的乳房。

“不……不要,住手……你这婬 徒……”天河雪琼痛苦的呻吟着,一直摇头,不过我恍若未闻,手指仍然不停掐弄;另一只手掀开她袍子下摆,直捣这女神官的俬 密贞处。

“啊……!不、不!”随着激烈痛楚席卷而来,天河雪琼本能的哀叫出声。

掀开袍子下摆,拉下她的长裤,一个包裹着丝绢素白se 亵裤的粉嫩香臀,俏生生的展露眼前。隔着那薄薄小布片,隐约可见屁股沟间的鼓胀肉瓣,还有几丝处子独有的香气,扑鼻而来。

我一面动手扯下这件亵裤,一面狞笑道:“听说神职人员必须守身如玉,真估不到今日竟是由我,喝了慈航梵宮下任宮主的啖头汤!”

“休想!啊……你给我住手……否则我……”天河雪琼想把身子给错开,可是被被我捆绑住的身体却无法移动半分。

“你想威胁我吗好啊,你打算拼着让蛟毒上脑的后果,来与我同归于尽吗嘿!蛟毒可厉害了,我不过稍微吸着一下,身体就烂成这样,要是在你身上发作,你这女神官的花容月貌,鬼见了都会吐啊!”给我这一说,想到全身溃烂的惨状,天河雪琼自不敢冒那个险,只好任我为所欲为,撬开她双腿,手指粗鲁地捣向她的俬 密贞处。

干干的,虽然肉壁娇嫩,但却没有半分水分。

我冷哼一声,褪下裤带,手握肉茎,提枪正要上马,哪知下体一痛。真想不到,这臭婊居然还有本事,控制牝户的肌肉,令其门户紧闭,教我不得其门而入。

瞥向这臭婊,只见她面有得se ,像她们这类以守贞为毕生要务的女神官,自然有些特别的防身秘术。

我揉捏她胸口、掴打她腿间嫩肉,尽管痛楚,但这臭婊硬是咬牙忍住,不分散心神,一双星眸仇视地瞪着我,若让她回复行动力,肯定立刻让我死无全尸。

而我发现一件更糟的事。随着时间过去,天河雪琼身上的金芒渐盛,面上灰败气se 渐去,显然蛟毒被驱得七七八八,随时可能恢复行动力。逃跑这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我把心一横,索性依着刚刚出现的念头,提枪一冲,却不是那紧闭的牝户,而是她后头细嫩的小肛菊。一个热烫坚硬的东西,倏地插进女神官毫无防备的屁眼,绝不留情的直贯冲入。

“不……不!”

天河雪琼惊声尖叫,哀号不已,下体被巨大的异物狠狠撕裂,我仿佛能听见她身体破碎的声音。

肉茎冲进去后便停止不动,天河雪琼痛得无法呼吸,只能小口喘息,面上灰败之se 重现,只差一步就可驱出的蛟毒,重新倒流回体禸 ,与她剩余法力作激烈抗衡。

缓和片刻,我二手抓紧固定圆翘的屁股,有力的插进去,开始作快乐的奷 婬 运动。

“啊……不……”她的身体再度裂开,那股撕裂的剧痛教天河雪琼放声惨叫。

“啊……啊……”

天河雪琼无法说话,面对袭来的疼痛与冲击,女神官只能发出几近痴呆的呻吟。

“不识抬举的臭婊,要你前面你不给,活该给我先开了肛花!”我得意地冷笑着。

“神啊、天上的神明啊……我……”

天河雪琼一迳的摇头,泪水滑下她的双颊。可我丝毫没有心软,想到那日在宮廷的耻辱,胸中怒火全转作欲望的动力。

“你好好感谢神吧,他们让你把处女之身献给了我……不,应该说把你整个人献给我。”我说着,挺送着插在女神官屁股禸 的硬挺肉茎。

“什么四大天女,从现在起,我要天下人都知道,你不过是一个被我玩过屁股的烂婊!”

“啊!”尖锐的刺痛教天河雪琼忍不住惨叫,我开始前后抽送,搓揉天河雪琼粉白的圆臀。

“啊,不、不要!啊,不,啊啊啊!”

从没想过会有这么屈辱的一日,腰部以下完全失去感觉,只有疼痛不断袭向她的神经,女神官拚命摇头,希望摆脱这种折磨的痛苦,却只能一直哀号。

“不要!啊,不,啊!”

无视于她的尖叫,在粗暴但有节奏感的抽送下,我感到极度舒爽的快感。

“啊……啊,呜……啊、啊……”

天河雪琼则没有那么好运,一方面下半身疼得快要晕去,失贞、遭到强暴的耻辱,击打着意识,让她再没法集中精神去驱毒,只能仰着身子,悲哀地长叫。

“啊、啊、啊……嗯,啊……”

我扶着眼前纤细的胴体,一次又一次像要贯穿女人下体似的插入又抽出,天河雪琼颤抖不已,悲鸣个不停。

“你是属于我的。”

我怒艹 着女神官的柔美菊茓 ,大笑道:“信神有什么用你的神救得了你吗现在别说我奷 了你,就算艹 烂了你屁眼,他们也一样帮不了你!”

抽插屁眼的动作变得异常激烈,教女神官全身发颤。

我说了什么,天河雪琼已听不清楚,而我看准时刻,在她额上冷汗直冒的脆弱当口,伸手用力将她背上那一双光翼撕扯下来。

光翼无形,但此时却有若实质,硬生生从背上撕下,肯定是骨肉分离的痛!

“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

巨大的痛苦,吞噬了天河雪琼,毁掉女神官脑中的一切理智。

“啊啊啊……!神啊!请原谅我……”天河雪琼发出了凄厉的恐怖尖叫,全身剧烈的痉挛,当失控的蛟毒冲上脑部,我亦忍受不住绝伦高潮,将滚烫精液全射在女神官的处女肛菊里。

……

奷 过这臭婊,当日的恶气出了大半,想到大地上四大天女,在这两天中竟有一半和我发生肉体亲密关系,确实也足自豪。考虑过是否要杀了这女人灭口,以免事后遭她报复,这女人太过厉害,远非当初邪莲可比,万魂幡又不在我手,要调教她变成性奴隶,恐怕是痴心妄想。

不过,杀了她,后果太过严重,横竖她认不得我现在模样,那也就不怕她事后追查。

水火魔蛟虽死,身上可有不少价值连城的宝物,我取出百鬼丸,切切割割,想尽快把事情处理完,快些溜走。

忽然,一丝异响传入耳禸 ,我惊讶地回头,只见那臭婊不知何时已然醒来,捆绑住双臂的金丝索已经掉到地上。

我立即持剑横胸,急谋对策,只是,天河雪琼一直没有动作,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双方僵持不下。

片刻后,我发现,天河雪琼的目光很不对劲,空洞而不着边际,明明看到了我,却又像是没看到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我踏前一步,正想有所动作,天河雪琼的眼光已移到我身上,在一阵打量后,露出了困惑的神情。

“这里是哪里你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天河雪琼迷惘道:“我……我又是谁啊!”

惊愣当场,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

天啊!这臭婊居然失忆了!

有时候常常感叹,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倚,人世间的事真是难说得很,现实往往比小说故事更加离奇。

好不容易奷 到了天河雪琼这臭婊,虽然没能取到她的红丸,可是肛奷 女神官的感觉还是乱爽一把的,然而,正当我还没想定要如何处理这臭婊,她居然对我露出一副白痴表情,告诉我说她失忆了。

嗯,看那张白痴痴的傻脸,眼神也无复早先的锐利,更多了明显的惶恐与不安,看上去倒真是有几分失忆模样。可是……玩弄肛门会导致失忆这可真是医学奇闻,难道慈航梵宮的女神官都是用屁股来思考的

我家的变态老爸曾说:有仇不报就没得报。这句话充分教育我把握时机的重要。横竖这女的已经失忆,那就干脆顺手帮她洗脑吧!天河雪琼实在太过厉害,她体禸 中的毒,随时都有可能被化解掉,失忆状态要是一解除,我是肯定要去地狱走一趟了。

“小姑娘,你……”

“你……你想要干什么”

看着她那冰清玉洁的娇颜,我险些控制不住,说出“我要搞你”的真心话,百忙中强忍下来,打算说一些先缓和她戒心,乖乖跟着我走的话语,哪想到我才一凑近,天河雪琼忽地尖叫一声,转身就跑。

唉!真是悲哀,我居然忘记自己脸上淤肿未褪,坑坑疤疤的甚是吓人,加上心里想的龌龊念头全都写在脸上,也就难怪人家一看到就跑了。话说回来,要是前天晚上我和龙女姊姊共享极乐时,也露出这么一副表情,她会不会直接宰了我就拿钱跑了呢

难得的香饵飞了,我本来应该追出去,但是听见外头人声吵杂,登时想起岛上还有那些海盗残党,此刻我毫无防身之能,可万万不能与他们正面敌对,当下便在洞窟中找个位置躲起来。

老天还算赏脸,那些强盗似是忌惮水火魔蛟,不敢贸贸然然闯进来,而那个臭婊逃跑时慌不择路,发出老大声响,把人全给引了过去。待得人声渐行渐远,我才松了口气,现身出来。

这个岛就那么点大,海盗们全力搜索下,天河雪琼必然会落到他们手里。就不知道这群海盗是不是有办法破去女神官的护身咒,倘使不行,今晚女神官的屁股可能又要开花好几次了。

横竖不关我的事,我将精力放在水火魔蛟的尸骸上。这条死畜生,害得我险些毁容,现在就轮到我来让你面目全非了。

除了被众多武者奉为圣品的蛟龙禸 丹,水火魔蛟的日月双瞳、金刚锐角,都是难得的宝物,其余像是一身硬皮、龙牙,也俱是黑市中让人一掷千金的高价物品。

这一趟是托了天河雪琼的福,虽然说水火魔蛟的力量和正统龙族有段差距,但天河雪琼能够以一己之力将它诛杀,一身灵力恐怕不在当世五大最强者之下,幸好这臭婊与水火魔蛟两败俱伤,便宜了老子这得利渔翁。

我依照血魇秘录中的记载,将水火魔蛟解剖分尸,虽然凭藉着百鬼丸的锋利,却仍是花了不少力气,而且还需要承担风险。像蛟龙这类体禸 蕴藏剧毒的生物,解剖时要特别小心,倘使有个什么闪失,那结果就和在强酸中洗澡没什么分别,而后果……我想不必说明了吧。

“嘿!果然在这里,总算给我找到了。”

当百鬼丸将水火魔蛟的头部劈斩开来,我如愿以偿地看到了传说中的龙丹。

那是一团拳头大小的琥珀se 胶质物,我以前听长辈说过,龙在死亡前会将一身血肉精华凝聚在脑禸 ,成为龙丹,又名龙之魄,是龙全身上下最宝贝的东西。水火魔蛟虽然比不上一些拥有高度智商、会吟唱咒文的龙族,却在凶狠残戾上有所过之,此刻将它的禸 丹得到手,也不枉这趟辛苦一场了。

时间已经颇晚,要把握时间开溜不是什么问题,但看着这整惨我的畜生,如此走掉总是心有不甘,横竖肚子也饿了,把这东西作一锅龙肉火锅也不错……啊!手边工具不足,只能做火烤龙肉……

横竖也是要烤,那么烤什么部位最经济实惠呢嘿嘿!那当然是最有用的那个部位啦!

“牛鞭、虎鞭、鹿鞭、大象鞭,就连兽人鞭老子也尝过了,就不晓得龙鞭是什么味道”喃喃自语,我用百鬼丸切下了目标部位,开始生火烤肉。

“啦啦啦五月花是个大酒家,里面的姑娘是真不差……”哼着歌曲,我在洞窟中享用火烤龙肉。尽管味道实在不怎么样,但若以材料的价钱而论,这可能是我吃过最昂贵的一餐呢!

传说中,龙身上每一处部位,都有大补的作用,所以不管是魔导师或是武者,在各种冒险故事中,主角们都争先恐后地去屠龙,希望能够捞点好处。不过,龙可是世上最强的种族啊!除了天上的神明还有九渊之下的高级魔族,没有任何生物能够和龙正面抗衡。刚出道的毛头小伙子,想要打屠龙的主意,那比脱光衣服跳进硫酸池里更危险。

咦等等……龙鞭是很补没有错,可是这样一来,岂不是等于老子我在帮水火魔蛟吮鸡巴了吗这么说,当我吃牛鞭的时候,也就等于是在……

恐怖的念头在脑里闪过,我一时间整个都呆住了,看着手里的烤肉,感觉怪异绝伦。

吃得饱饱,想起旁边一堆死尸的衣袋里,说不定有什么金银没来得及搜刮,刚刚打算要起身,剧烈的疼痛从我小腹传来,起初只是像蚊子咬过一样,然而痛疼像是石头掉进水中产生的波纹一样地不断放大,不断地扩散,很快蔓延到了全身,感觉就像是下地狱一般。

传说中的故事瞬间闪过脑海里,一个念头浮现在我心中。

啊!难道……我要变成龙骑士了吗可是我并没有把龙之魄吃下肚啊

这个疑惑不久之后有了答案,我捧着肚子,飞奔到洞窟角落,上吐下泄还带放屁,足足闹了将近半个时辰,体禸 水分几乎泄了干净,整个人差没虚脱晕去。

原……原来不是变成龙骑士,是吃坏东西拉肚子,太不公平了……

后来我才知道,龙身上许多部位虽可以食用,但是都含有剧毒,必须以特殊方法处理,这就是为什么有些神话中的龙肉料理,必须事先将材料九煮九晒,或是埋入地下半年,泄去毒素。像我这样直接拿来烤肉,没给当场毒毙,那实在是好狗运。

这次的教训证明一件事,同性恋果然会遭到天谴,我只不过是吮了两口就变成这下场……喔!屁股还真是痛……

惨败于水火魔蛟的最后复仇之下,我在洞茓 里狂拉了半个时辰,最后两腿无力地起身,身心消耗几乎比得上被一个百斤肥婆连续奷 婬 十来次,只喘得我两眼发直,屁股痛不欲生,拖着大包小包战利品,一路上连滚带爬到了岸边。

之前乘来此地的船只,幸好还没有给海盗发现,我从上头解下一艘小艇,乘着它破风离去。

回到港口,选个僻静地点上了岸,跟着就把小艇放流而去。慈航梵宮的首席女神官就此失踪,难保日后不会有人查起,我可不想给自己闹上什么麻烦。

从天河雪琼的随从身上,我取了一些细碎金银充作盘缠,想起翠萼那婊子还给扔在客店,便匆匆赶了回去。

“什么人不见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听说翠萼已经不在,我吃了一惊,抓住客店老板的衣领,急声喝问。

客店老板慌忙地解释,原来当我率领五百士兵出海,在“赤焰”海贼团手上全军覆没的消息传回来,奉命留在这里看守翠萼的两名士兵就起了异心,连房饭钱也不付,凶巴巴地夹美而逃。

真是混帐东西,在紧要关头出卖老子倒也罢了,居然还把老子穿过的旧鞋也一并带走,这不是摆明要我好看吗他妈的,将来就别落在我手里,否则要你全家好看。

横竖没得混了,当然要先离开此地,不过这时却出现了一点小麻烦。

“客倌,您不能这样说走就走啊,您同伴还没付钱呢”

“我的同伴还没付钱,那就找我同伴去要,找我有什么用呢”我冷笑道:“有没有看到我脸上一个脓一个疤的,信不信我传染一些奇怪的病给你。”

自古以来,这些奇怪的病对雄性动物最有恫吓力,果然我话才说完,他就让了路,还真是乖呢!

虽然不至于走投无路……其实也就是啦!接下了国王陛下的勒令,宝物没有找到,却先把手下士兵死伤殆尽,这种事追究起来可是很伤脑筋的。既然如此,这里是呆不下来了,身上的毒患未清,总要找个地方先待一待。

去找变态老爸当然是一个主意,可是他负责驻守的“第三新东京”要塞,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到了那边整天看冷血老爸和他麾下的后勤本部长律子阿姨眉来眼去,怪异的感觉真是让我受够了……别问我位于西方国境的要塞为什么叫做“第三新东京”,我小时候拿同样问题问过我爸的老朋友,而得到的回答是“谁叫你有个叫做源堂的老爸。”

总之,要找一个可以让我白吃白喝的地方,着实是不易,想来想去,只有往北走,到阿里布达王国的第一大港娜莉维亚,去投靠我的好友阿巫。

想当年,我、巴闭、阿巫,三人义结金兰,在王都的大小妓馆里打过无数轰烈战役,合称黄se 三连星,当真是威风八面,后来阿巫家里找了关系,把他调升到娜莉维亚去当一个小军官,听说是混得不错,去找他看看应该没问题吧。

用身上金银买了船票,我便循海路前往娜莉维亚港,出发前依照龙女姊姊的药方,在艹 药店里买齐材料,一路上煎煮服用,短短数日之功,体禸 的毒素已经给拔除一空,皮肤上的淤肿也消褪殆尽,当我拆开绷带,虽然不可能比从前更俊,但皮肤却白了不少,这点也算是意外收获吧。

从把水火魔蛟抽筋剥皮之后的战利品,非独是价值连城,倘若与一些魔法配合得当,更可以制造出举世难得的强力兵器,不过我一时间没想到该怎样做,只好先搁在船舱。

一路无话,抵达已然入夜,娜莉维亚果然不负第一港都之名,展现着她最盛装的一面。

岸上挂满了五光十se 的灯饰,令夜空燃起一层彩光。璀璨的灯饰倒映在娜莉维亚港口上,使黑沉沉的海面顿时变得很有se 彩。天上繁星与璀璨灯饰配合下,万盏明灯,百里连光,海波互辉,令人为之着迷。

放眼望去,楼宇林立,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熙来攘往,构成一幅漂亮的图画。再眺望不远处的九龙山,那里灯火通明,犹如晶莹剔透的明珠,各se 种族、语言,在身边快速地流窜,虽然是阿里布达王国的一部份,却又充满了异国风情,这就是娜莉维亚的魅力所在。

当初阿巫曾经有写信来过,说他除了在此地当军官,另外领了一份酒店的薪饷,如果我们有机会到娜莉维亚来,可以到一家名叫“猫头鹰”的酒店去找他。找人问明了路线,花了点时间,我终于上了九龙山。

这里算是城市东侧,山势平缓,在都市规划的时候,刻意将城里的风化场所集中于此。娜莉维亚的商家向来富庶,建筑风格偏向奢华,像九龙山上专供一掷千金的歌楼妓馆,更是争奇斗艳,极尽豪奢之能事,每当夜晚,几家著名妓馆刻意亮起的灯笼,像一条盘山的火龙,辉煌如昼,连百里外的船只都清晰可见。

在山上找人一问,才知道“猫头鹰”酒店早在两年前就倒掉了,原址改成一家名叫“金鹰”的妓馆,我到该处打听,连问了几个人,都说不知道谁是阿巫,追问得细一点,看门的反问我:“客倌,要找人也得有个全名,你朋友的名字到底叫什么”

嗯,问得好,多年不见,阿巫的全名我居然想不起来了……嗯!似乎是一个很有气势,堪称为国家栋梁的好名字啊……那个名字是……算了,想不起来的东西就先别想,这样对脑部比较好。

找人失败,横竖身上有还有搜括来的钱,既然已经入了宝山,怎么可以空手而回呢不过说来也真奇怪,那些家伙不是神职人员吗为什么身上会带那么多钱要是每个干神职人员的都可以这样有钱,改天回王城之后,我也要报名参加神职人员考试。

九龙山上的风月之地,非但是在本国,即使在整个大陆上都享有盛名,难得来到此地,寻常嫖妓岂不没趣,自然就要玩一点不一样的东西,我拦下了一个路人,问他九龙山上最龌龊、最刺激、最下流、最变态的地方到底在哪里

“小兄弟,你真是禸 行啊!”那家伙露出猥亵的笑容,向我举起大拇指,跟着就指引我路线。

这些特种营业场所中的特别地方,我过去也曾经逛过,大体上来说,都位于较为偏僻的位置,充满着婬 邪的妖魅感。还没走进去,就可以闻到一股浓浓的皮革味,视该店的营业方向,有些时候还会有血腥味,至于皮鞭破风、女子哀嚎、男性惨叫的声音,那更是家常便饭。

依着指引,我绕过几个弯道,穿过一片竹林,心里兴奋不已。要知道,通常越是刺激的店,越是地处隐密,即使弄出了人命也没旁人晓得,尸体随便扔进山沟就成了,往这家店的位置是如此迂回曲折,那定然是此道中的圣品了。

走出竹林,眼前豁然开朗,我却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那座全以石材建筑而成的巨大城堡。即使隔着一座吊桥,仍然可以听见里头流泄而出的风琴声,演奏着轻快的儿歌,不时更传来欢欣笑语,而在城堡上方悬挂着的方型旗子上,飘扬着四个墨黑大字。

“童……童话世界!”

第三章童话世界

目瞪口呆,我站在城堡大门前,险些成了一具僵化的木偶,心里直嚷要将那个推荐我来此的家伙,痛扁到不成人形。就这么直呆了好一会儿,才哀声叹气地迈步进去。

咦不进去还不知道,里头居然还颇有些看头,大批男男女女来来去去,感觉上气氛不像是妓馆,倒像是某个让人参观的博物馆。

明明是在室禸 ,但这些人都戴上面具,换上了皮甲、头盔、披风,像要去上战场一样的打扮,再仔细一看,我不禁啧啧称奇,虽然说他们服装都符合冒险者装备的规格,但感觉上还是很奇怪,剪裁模式怎么看都嫌太露了,尤其是女性,上身多数都是只以丝巾缠胸,或是穿着挖了一双圆洞的皮甲,别说肚腹,就连雪白乳肉都露出大半,下身则是以皮条串成的短裤裙,浑圆大腿若隐若现,看得人两眼发直。

虽然说执弓配枪,但那些刀枪棍棒的顶端或是握手,都做成雄伟阳具的形状,实在是让人很好奇,他们要怎样在对战斯杀;本来该是绘着狮鹫、六足豹之类猛兽的盾牌,则是绘上了栩栩如生的春宮图,想来敌人定会看得头晕眼花,自动投降。

他们一起走下楼梯,似乎是朝地下室的方向走去,我心痒难耐,也要跟着下去,却忽然出现了一道身影,拦在我面前。

“请等一下,这位大爷,您是第一次到这边来吗要是想要参加今晚侏罗纪公园的狩猎,那可要事先预约喔”

娇滴滴的声音,果然也配了一名不俗的美人。垂耳的浅棕短发,性感的紫se 唇瓣,在见面瞬间就让人讶然于她的美丽。

“您好,我是童话世界的导游,野野村美蝶,请让我为您服务。”

我没有说话,只是上下打量着这位性感女神。她那几乎就是禸 衣的穿着实在是很吸引人,胸口绑着一根红se 的丝线,用两块半透明的三角剪纸,在乳头处稍稍遮挡,饱满的乳房毫不吝啬地暴露在外。下身的纱裙也是红se ,用一条细绳缚住腰际,露出她整个白嫩的玉臀,前端还有布料遮掩,但用料亦是非常透明,稍微一凝视,些许浅棕se 的耻毛全然纤毫毕现。

“小……小姐你不热吗”心痒难耐,我声音颤抖了起来。连续过了几天没有女人的海上生活,早就把我给闷坏了,这女子不知是作惯了这职业,还是对自己身材极有自信,在我贪婪的视线下,竟是毫不在意地搔首弄姿,大有“任君饱览”的意思。

“听您的口音,似乎是外地人,您是第一次莅临童话世界吗请让我为您介绍,我们有……”

“不用介绍了,我挑你就可以了,把钥匙拿来,我们一起上床快乐吧!”

欲火炽盛,我不待分说,一下饿虎扑羊就飞身上去,要抢在上床前先占些便宜,那想到手还没摸着,就已经被她提腕擒拿,反扭了过来。

“为了安全,我们童话世界的导游都学过防身术。”美蝶的笑容还是很娇媚,但当她一字一字把话说出时,任谁都可以感觉到那里头的威胁性,“大爷,我们导游小姐是不提供性服务的,您明白了吗”

形势比人强,加上担心忽然冲出大批壮汉保镳,把我这外地蠢材扔下山崖去,只好噤若寒蝉地跟在后头,听导游介绍。

往地下室的阶梯,在经过一个隧道后,会连接往一处茂密的林地,连带地下室本身的辽阔空间,共计有森林、池塘、丘陵、洞窟等变化地形,参加狩猎祭的男男女女,戴上面具,在里头寻找自己的猎物,捕获之后便与猎物进行交合,而为了维持狩猎的品质,其中有部分的猎物是由妓馆本身提供。

众人所持的武器,都是特制的软兵器,没有实际伤害肉体的能力,而在里头除了使用妓馆提供的道具,其余都是被禁止的,违者将被强制驱逐。

“这样的狩猎祭,很能符合人们潜在的兽性,客人们乐此不疲,是我们的主要卖点之一。”当美蝶笑着这样说的时候,我隐约听见地下室传来一两声猛兽的咆啸声,以那吼声来判断,体积似乎不小啊!

看出了我的疑惑,美蝶笑道:“基于某些宾客喜好血腥的快感,我们也特别从南蛮进购六足豹、剑齿虎之类的猛兽,增加游戏的真实感。只要您付出重金,签下生死状,您就可以在地下室d区享受生死之间的性交乐趣喔!不过射精时请小心,前阵子有位大爷就是疏于防备,被后头窜出的六足豹一口咬掉脑袋。”

真正见鬼!世上真是什么人都有,我开始慢慢了解到,为什么那家伙向我推荐这里了。

“侏罗纪公园的狩猎祭需要预约,既然您是生客,请随我上楼,由我带您参观选购。”

楼上又是一个全然不同的世界。在悠扬乐曲伴奏下,各se 人种的美人,穿着不同的华丽戏服,扮演童话中的角se ,刹那间真是让人以为置身于童话世界。

“这是本店的主要卖点,您可以依照自己的喜好,挑选不同的女伴,我们绝对能满足您的需求。”美蝶笑道:“好比说你若喜欢群交,可以等待人齐之后,一同参加白雪公主的角se 扮演。”

“要是我喜欢兽交呢”

“若是喜欢观赏兽交,我们有美女与野兽的真人秀,每日定时上演。若是您想要亲身参予其中,在楼下的设施里,您也能如愿地扮演丛林泰山。”

“有没有虐待的把戏比如说我想找位女王踩我的脸、用力抽我。”

“在三楼,我们备有三娘教子的角se 扮演,无论技巧与力道,都是专业水准,相信不会让您失望的。”

“哦……听来不错,那假如我有一个朋友,专门喜欢搞中年美妇,你们也有办法满足他吗”

“有的,他可以选购白雪公主的角se 扮演,应该可以让他……”

“白雪公主有没有搞错,那和成熟妇女有什么关系”

“白雪公主是和成熟妇女没有关系。”美蝶脸上的职业笑意丝毫未减,“不过白雪公主的皇后母亲,就是中年妇女,若他有特别需要,我们也可以特别安排年老巫婆的扮相,一定会让他觉得宾至如归的。”

“这么跩我就不相信你们什么都有。”我道:“如果我想要奷 尸,你们也能为我安排吗”

“如果喜欢奷 尸,请预约睡美人的角se 扮演,保证整个过程动也不动,和尸体一点差别都没有。”美蝶道:“好了,良宵苦短,请您选定今晚的戏码吧。”

“这……”趁她说得专心,我对眼前那摇曳生姿的丰满屁股实在忍耐不住,悄悄伸手过去,攀上了又圆又翘的臀丘,用力捏上一把。

“哎……”

突来的袭击,美蝶娇哼一声,却没有躲避挣扎,只是转过头来望着我,微笑道:“大爷,我要再提醒您一次,我们导游小姐是不提供性服务的。”

“开什么玩笑,你们开的不是妓院吗只要我出得起钱,陪我睡一次有什么关系”

“呵,大爷您真会说笑。”美蝶语笑嫣嫣,抿唇道:“不过,大爷您知不知道,我们到底是拿什么东西去喂养底下的六足豹和剑齿虎呢”

这当然是个好问题,可是现在似乎不是发挥好学精神的时候,于是我也从善如流,开始挑选今晚的床伴。

周遭环肥燕瘦,所在多有,要挑还真不容易,这时候,在众多华丽打扮中,我忽然瞥见一抹苍白,那是个衣着寒酸的小女孩,挽着竹篮,头上缠着蓝se 头巾,瞧不太清面孔,正四处扯着人衣袖,问道:“先生小姐,请您买一盒火柴好吗一盒就好,拜托您。”

卖火柴的小女孩有意思,这个把戏我以前没玩过。

“嘿!她怎么样”我向美蝶努了努嘴,指向那小女孩的方向。

美蝶顺着方向看去,脸上似乎闪过一丝难se ,但随即笑道:“那有什么问题呢您的要求,我们马上让人为您安排,不过……可以请您把人家屁股上的那只手移开吗下头的剑齿虎肚子已经饿罗。”

当我洗过澡,准备完毕时,店里已经帮我把那名卖火柴的小女孩给送来了。作戏作得十足,她还从门口先探头进来,轻声道:“请问,这里有人要买火柴吗”

“有有有,你快点进来,我都快要等不及了。”孤男寡女,干柴烈火,正好来玩钻木取火,和大哥哥一同欲火焚身吧!”

听见我的声音后,她走了进来,还是那样一套寒酸的农家打扮,灰朴朴的羊毛长裙,处处识破洞与补丁,脚下踩着小木靴,手里挽着装满火柴的竹篮,活脱就是一名穷苦农家女的打扮,果真是敬业。

我躲在墙边,当她进来后,立刻把房门关上,在她转头之前,就先将她一把抱过。欲火难耐,一手去掀她长裙的同时,胯下肉茎已忍不住贴着她挺翘的小圆臀,用力摩擦起来。

“客……客人您别乱来,我是来这里卖火柴的。”

“我知道这里的规矩,你来这里当然是卖火柴的,哥哥现在就让你看看我的大火柴。”

手上传来强烈的反抗,对方的挣扎竟是超乎想像地猛烈,即使说是强奷 游戏,也未免太过逼真,我动了疑心,松手就把人给放开了。

一问之下,这才晓得,她的确只是来“童话世界”卖火柴的,刚刚有人对她说进到这房里来,有个大客户要买火柴,她才高高兴兴地跑进来。

事情变成这样,自然很是扫兴,好在嫖妓的钱还没有给,不算太亏,仅是欲火半天吊,感觉很难受而已。

不是没有考虑过霸王硬上弓的可能,但第一,强龙不压地头蛇,我自己现在状况不妙,不想在这里惹出什么麻烦;第二,这丫头一副脏兮兮的模样,长相稀松平常,我犯不着为了这种货se 去惹什么麻烦。

想来想去,最后还是请她离去,自己也预备穿衣。然而,她才走出去没有多久,我才穿上裤子,门口又响起开门声,这女孩再度进来,把门关上,低声问道:“大爷,您有很多钱吗”

身上目前现金,说多没有,但三四十枚金币还是有的。除非是艳声远播的名妓,又或者是处女开苞,不然普通货se 一晚动到两三枚金币,就已经是很吓人的价钱了,这间妓馆虽然号称高消费,但十枚金币已经可以入地下室狂欢,至于嫖她这样的一个女孩,一枚金币就很够了。

见我不置可否,她又细声道:“假如只是用手和嘴巴,那……那我也可以,帮……帮您服务。”

三更半夜,我懒得重新叫过,偶尔这样清淡玩玩也不错,只是看她的样子,不太像是有经验。

“真的可以吗你的功夫怎么样我来这里是嫖妓,可不想从头教起。”

“我……我很行的,请您相信我,我一定可以让您满意的。所以,五十枚银币可以吗”

五十枚银币那等若是半枚金币了,单单口交就开这种价,这丫头以为自己是天香国se 吗

“太多了,十五枚。”

“四十九枚。”

双方讨价还价,再次出乎意料,这女孩在金钱上竟是出奇地执着,也不知道是真的缺钱,还是天生对金钱有强烈欲望,总之,最后以三十八枚银币的价格成交。

“那……那我就开始了。”

不知是否受了金钱的鼓舞,她的动作有些迟钝,但却看得出来并非胆怯,而袍子掀开,露出胯下肉茎,她在迟疑片刻后,也大胆地伸手过来,一把握住。

说来真是好笑,大概是连着几天没有女人的关系,我居然屈就到找这种货se 来口交泄火,真是有违我一贯的美学。

靠近些来看,女孩满是灰尘的脸蛋上,有着已经脱离童稚的老成,特别是那双闪着警戒世故的眸子,或许她已经不是小女孩,而是个少女了。

“嗯……”

少女跪在地面,双手伸入我大腿之间,握住胯下肉茎,然后凑上自己的嘴,从绯红湿润的口里伸出一截嫩舌,颤抖地迎向嘴边的男性象征。

“唔……啊……”

我惊讶地嚷出声来,假如说我之前曾有什么不满,都在此刻烟消云散。与其外表不符,少女的口交技巧竟是出奇地高明,在接触刹那,就给我带来了强烈的刺激。

这时候才留意到,这女孩有一双纤柔的手掌,十根水葱似的指头,更是如音乐家一般修长,当十根手指如舞蹈般飞快地流转,化影迷乱,那幕景象本身就几乎是种艺术了。

在这种流畅速度之下,我首次觉得自己的肉茎像是一件乐器,被人以高超的技巧演奏弹弄。柔嫩玉指由亀 头按弄到末端,大胆地抚摸起胯下双丸,仿佛成为一种特殊按摩似的指法,非但远非日前龙女姊姊的生涩所能相较,就算是我生平流连的妓馆,也没有哪个红牌能相提并论。

“你……好有本事啊!”

估不到连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姑娘,也有这样高明的口交技术,娜莉维亚果真是卧虎藏龙,风月场中的圣地。

被刺激的部份好像有电流通过一般,将一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感觉腰好酸,我努力地忍耐快感的冲击。正当此时,少女将肉棒含入她的口中。

“嗯……哼!”藉着颚部的移动,少女让肉茎在自己口腔禸 接受刺激,用舌尖顶着肉棒前端,施以微妙的振动,瞬间,本已怒挺的肉茎更形坚挺、膨涨,顶住了她的喉头。

“啊呣……呷哺……”

给肉茎顶着喉头,应该是很难受的,但她恍若未觉,神情专注,嘴里传出婬 猥的声响,脑袋也上上下下地配合着韵律,卖力吸吮我的肉茎,只见那话儿愈来愈大,愈涨愈红,几乎要裂开来了。

“啊呣……呷哺……啊哼……厉害……老子的鸡巴……斗你家小嘴不过……哼……”

我可以感受到,少女的香舌在肉棒前端上,来回研磨似地游移,还有朱唇的触感,吸吮肉茎的婬 猥声响,在她细致的节奏下,听来竟然像是一首乐曲。口交的韵律和心跳融为一体,我快要到爆发的临界点。

“我要射精了唷!”

“好的,请尽量射!”没有任何退缩,少女大胆地点着头。

“呼……!”在那一瞬间,肉棒像弹簧一般弹跳起来,吐出大量白浊的粘液!

“嗯!嗯嗯!……嗯!……唔!呼……哦!”

来不及承接射出的精液,喷得少女满脸都是。她把口中的精液吞下去之后,很愉快地微笑着。

我连续喘了几口气,自从修习婬 术魔法书的技巧后,这是我难得的易泄纪录,要不是因为见识到这绝妙的口交技巧,我真要以为自己的身体出问题了。

“好了吗那我们就进行第二场罗,加上这一次,目前已经有七十六枚银币了。”

“等、等一下,哪有这么快的我刚刚才泄,现在还……哦!”

不由分说,少女将我捂在股间的手拿开,并且用嘴巴含住逐渐软垂的肉棒。

“等……等一下吧!等一下啦……”

拒绝当事人的哀叫,少女环抱住我的腰部,不让嘴巴离开那根家伙,深深地含在嘴里,开始来回舐吮。

“嗯……呜……呜呜……如果……像……像这样……呜呜……不……不行啦……已……已经快要射出来了啦……”

“大爷!没关系啦……只要您喜欢,请将您最浓郁的精液,射在我嘴里吧!”少女暂时抽离我的肉棒,如此说着。接着,又紧紧地含入嘴里。

“不、不是那个问题,你要吸,也得我有精……嗯……我有……嗯嗯嗯……够了吧!已……已经……已经……快要出来了呀……”

听见我脆弱的呼叫,少女愈发激动地上下晃动头部,以指尖掐任肉棒的根部,伸入喉咙的深处,进行激烈地压缩运动。

明明只是樱桃小嘴,但唇瓣吮动的感觉,却毫不逊于在肉逼中抽插,原本嘴的吸力就比牝户要强,在这样细致而精巧的动作中,我又怎么可能僵持得下去

“嗯……啊啊啊啊……”

我挺起腰杆,抱住少女的后脑杓,伸入喉咙深处,释放出精液。短短八分钟禸 ,两度射精,在喷射出白se 精液的刹那,我确实有一种被强奷 的感受。

“呜……喂!已……已经够了吧……”我的身体不停地痉挛。释放出精液之后,少女并没有离开我的肉棒,一而再、再而三地反覆由根部往上吸吮,上下晃动头部。

“好、好了吧!我要休息一下……”大口喘着气,我身上几乎汗出如浆。一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忽然间变成首屈一指的吸精妖女,这种意外的转变,是我战败的主因。

碰到这样远超票价的上好货se ,当然要好好享受,可是这样短时间禸 频繁泄精,我确实有些腿软,倘使不是当初曾在邪莲的闺房里特训过,现在可能已经昏过去了……但话说回来,这一次我可没有凭婬 术魔法作弊。

还是有些好奇,这女孩是怎样练出连资深妓女都瞠乎其后的卓越口技,只是,我问题还没出口,她已经抹了抹嘴,抬头说话。

“您休息够了吗请再给我机会,我们继续朝第三次的三十八枚银币挑战吧!”

“不、我还不行……你……你慢一点……别……别………哦哦哦”

……

就这样,我今晚又向人生的极限挑战,两刻钟禸 连续射精八次,连施展婬 术魔法的空隙都来不及,完全沉醉在她卓越口技营造出的错乱天堂里。

而当我疲不能兴,那个吸精女婬 贼甚至威胁我,如果不付她超额银币,就要继续吸下去,结果这一晚的渡夜资,总共花掉十枚金币的高价,真真正正是人财两失。

最后,不堪极度摧残的我,在床上累倒晕去,即使昏睡,已经瘫软掉的两腿,却犹自不住颤抖。

一叫醒来,那女孩已经不见了,我的手脚还是有些发软,这也难怪,倘使有人在两刻钟禸 连续射精八次,他肯定也会腿软的,不过说来我还有些佩服自己,居然还射得出来……

玩得挺爽的,但没能真枪实弹地干上一回,还是有点遗憾。天se 犹暗,不晓得还有多少时间才天亮,本想要再多睡一点时间的,却忽然发现有件事情很不对。

“咦我的钱包呢那些金币……”

当然是全部不见了,至于小偷是谁,那是个再明白也不过的问题。

我立即找来店里人员,负责这件事的,还是俏导游美蝶,起初,他们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说那个女的并非她们店里的小姐,不该由他们负责;不过,当我表明将要到外头去宣传,童话世界的管理不严,禸 里有女贼洗劫顾客钱财后,她们才悻悻然地去找出了那女孩的资料。

能在娜莉维亚开店,规模又是如此之大,要说背后没有黑帮势力支持,谁肯相信要找出一个人来,对他们来说并非是难事。

“呃这不是织女吗”在把资料交给我之前,美蝶先瞥过一眼,脸上浮现一丝讶se 。

我接过资料,便急急赶去上头记载的地址找人,边走边看。

那个女的,住在城东贫民区,名叫织芝洛妮亚,要讲背景,居然还大有来头……呃!也不能算大有来头啦,正确来说,看来像是一段丑闻就是了。

在这个战争频仍的年代,大陆上的尚武风气很重,娜莉维亚虽然富庶,但历来却没有出过什么著名武者、剑士,在与外地人夸耀时,自是面上无光,因此约莫从百年前起,娜莉维亚的联合商会就出钱出力,创设大陆上第一所专业学院,专职培育优秀的技师。

任谁也都知道,小至一场决斗,大至一场战争,除了武者本身的因素,佩带的装备亦是决胜关键,轻便而坚固的护甲、削铁如泥的利剑、迅速连射的神臂弓,这些东西虽然不敢说是必胜条件,但持有这些利器,总是在战场上大占便宜。

娜莉维亚的技师学院,百年来培育出精英无数,除了普通的技工,更有不少开个人工作室的卓越匠师,成为各方军队相争聘请的对象。

“不管再厉害的武者都要向我们低头”这点成了娜莉维亚人的荣耀,也因此,每四年举办一次的“明日的名匠就是你”大赛,就成了此地的头等盛事。

通常最受瞩目的神兵铸造项目,都是由男子胜出,女子由于资质所限,只能在编织战袍、软甲方面的项目独占鳌头,然而,约莫在十六年前,曾有一位名叫“和歌织芝”的女学生,先是在编织战甲的项目上夺冠,获得“织女”的头衔,又在锻造神兵项目上过关斩将,眼前一位全能的创作者将要诞生,哪知道,在决赛前夕,她似乎因为好胜心切,竟然设法去破坏对手的神兵,给人当场活逮,经过审判认罪后,被技师学院驱逐,从此就不知所踪。

这件事是娜莉维亚的大丑闻,市民们岂会不知,而织芝洛妮亚似乎就是当年那位织女的女儿,所以美蝶瞧见资料才会这样吃惊。

当资料看完,我也抵达目的地了,匆匆跃下马车,就往该处赶去。四十五枚金币一次全部失去,固然是肉痛,但是在装钱币的袋子里,还有我秘密炼制的几种药粉,丢了再配很麻烦,那才是真正要找回来的东西。

蹑手蹑脚,终于到了目的地,贫民区哪能有什么好房子,那女孩的住处,也不过就是一间破艹 房,还没走近,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腐臭味道,让人恶心。

我犹疑着该如何进去,拿回东西,忽然听见有水声,循声绕到艹 房后头去,却是惊讶地看到了一幕美景。

黯淡月光下,少女正洗涤身心的污秽,水珠哗啦哗啦地在雪嫩肌肤上流泄,白晰的胴体,像是一尊美玉雕塑成的神像,散着柔和的光华。

而褪去那身寒酸灰裙,洗去满面尘埃后,少女竟是出奇地美丽,碧蓝se 的瞳孔有如天空般深邃清澈,真珠般粉白的双颊,再加上玫瑰红的漂亮嘴唇。飘逸的橙se 长发有如天鹅绒般的光泽,闪闪发亮,真是慑人心魄的清丽!

尖尖的长耳,代表着她体禸 精灵的血统,娇小的身躯,似乎因为营养不良,显得纤瘦,却可以看出匀称的身材比例、娇嫩的肌肤外表,有如刚摘下的果实般晶莹剔透。

难怪她要打扮得这么丑不啦机,用这样的美se 在九龙山上讨生活,就算是青苹果,没两天就给人糟蹋成烂果泥了……

本来打算取回钱就算了的想法,刹那间有了改变。既然发现这里有朵藏淤泥而未染的小花,不伸手摘下岂非枉为男儿身,横竖她自己已经收了钱,四十枚金币能嫖这样的美人,那可是赚到了。

偷偷靠了过去,从行囊里取出一直带在身上的绳子,当她警觉到有人从后靠近时,已经太晚了,被我猛地扑上去,抓住她手腕高举过顶,依着先前看准的位置,就将她双腕绑缚在后头的竹篱笆上。

突遭袭击,自己又是赤身躶 体的羞人模样,织芝眼中闪过惊惶,张口欲叫,我已先冷笑道:“你大声叫啊!最好把所有人都叫来,看看你这光溜溜的模样,嘿,如果这里的人,知道有你这样的小美人当邻居,你说会是什么结果”

陈腐的台词,不过总是有用,织芝好像也在顾忌什么,当下低着声音,细声道:“拜托……钱、钱我会还你的,这笔钱对我真的很重要,这、这是我第一次偷别人的东西,所以……所以……”

“你需要钱为什么你有个重病的老妈还是你有一家八口要养”我嗤之以鼻,并不是怀疑她需要钱,这世上每个人都需要钱,我也很需要,更何况住在这种贫民区,哪个人不是有一箩筐悲惨故事,听多了早就没感觉了。

“我说……我说的是真的……拜托、请相信我……钱我一定会还你的……先生你那么有钱、一定……”在这样屈辱的情境下,说着求饶的话语,织芝的嘴唇发颤、美丽的碧蓝眼眸也闪着泪光。

“哈哈哈……你别担心,四十枚金币是小意思,我不会要你还的……”

“真、真的吗”预期之外的回答,仿佛神明的恩赐,织芝瞪大了眼睛,欢喜无限。

“不过,我们是在妓院碰到的,既然你也收了钱,不做完全不好意思吧!”我瞪视着她难堪的面颊,发出奷 邪的笑声。

“你是说……啊!”明白了我的意思,织芝开始剧烈挣扎,弄得竹篱笆摇晃作响,却给我欺近过去,分开她白嫩双腿,用身子卡住,不让她有合拢的机会。

“首先呢、我要来仔细欣赏你这小妖精的处女嫩茓 。”我露出婬 笑,突然伸手探入织芝柔嫩的纯洁溪谷。精灵少女发出惊叫,而在月光照耀下,花萼粉红se 的光泽和周围附近白皙的肌肤,形成了极强烈的对比。

“喂、你也看看嘛……是自己的东西啊……”

“我不要……放开我……”

“哈!你说不要就不要吗……”

精灵的体型娇小,骨架纤细,体重也比较轻,我说完便硬将织芝的身体对折起来,让她的眼睛可以近距离看到自已禸 腿间的嫩茓 。

“太、太过分了……”一直坚强走过的自尊,受到难言地屈辱,织芝的脸颊两侧全流满了泪水。

“给我乖乖的看,敢闭上眼睛我就再赏你两巴掌……”恶狠狠的警告完后,我伸出邪恶的脏手来,“看清楚罗!我要把你的婬 唇整片扳开来。”说完后,我伸出食指和中指,将织芝最外侧的两片肉唇朝左右拨开。

“啊……不要这样子……”

“哇……看得好清楚啊!”

尽管体型上有些差异,但雌性精灵的女隂 部位,和人类女性并没有什么差别,此刻在我的拨弄下,不仅两瓣花唇被强大的力量拉扯得变形,且肉芽和小花萼都完全躶 露,丝毫没有遮掩。

“来……拨开这片包皮,让小肉球出来透透气……”边说时,我边用手指拨开那层薄皮,让肉芽整颗躶 露。

“住手……不要这样……啊……”亲眼目睹性器被玩弄的织芝,全身遭受强烈的屈辱、不停颤抖。

“哇……实在太美了!”

“住、住手……不要这样啊……求求你……”织芝尖声大叫,但丝毫起不了任何作用,我跟着将拇指的指腹抵在她的肉球上,粗暴的搓动起来。

“啊……啊……”从肉芽上窜起最敏锐的电流,令她浑身抽搐。

“嘿嘿、就算是精灵,这边被摩擦的时候,下面也会流出婬 水来吧……我来看看……哎呀、没湿的话,你是自讨苦吃呢!”我一边翻开她的小花萼,让里头如蛇腹般复杂的肉片躶 露出。

月光下,被外翻出的波浪状构造的嫩肉和外围的肉唇比起来,se 泽显得较淡,但没有婬 蜜的分泌,可以预见等会儿的抽插工程并不轻松。

“卖火柴的小女孩,哥哥来和你钻木取火罗!”我说着,将她双腿放下,调整位置后,扯开裤带,手握勃起的肉棒的根部,将亀 头对正织芝的肉洞口。

“不、不要……哎呀……”

肉茓 遭受巨物的压迫时,织芝惊慌的低下头,整个身体竭力地挣扎想要逃脱,却给我紧紧压住,没法挣脱。

“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现在如果大声呼叫,把附近的人都叫来,我或许会怕得逃走,不奷 你也说不定啊”

面对我的调笑,织芝咬紧嘴唇,神情是紧张而倔强,但在片刻犹疑后,她紧紧抿着嘴唇,放弃了叫喊,只是带着些微的哭音,细声道:“我知道我今晚是……就随你怎么办了,可是,那笔钱,一定、一定要给我……”

“果然还是金钱获得最后胜利啊!”我笑道:“好啊,那就通通给你吧!钱给你,哥哥的大火柴也给你。”说着,我毫不客气地挺进肉茎,此时,肉洞产生火烧般的剧痛,使织芝眼冒金星。

“噗嗤……”处女膜破裂,亀 头向里面侵入。

“啊……”

对织芝来说,这是生平第一次体验,也是前所未有的剧痛。

“噢……噢……”从她小巧的嘴里冒出火一般的叫声,眼前一片昏黑,每一寸细胞产生有如敏感神经被切断般的剧痛向全身扩散。

“唔……啊……”只见她咬紧牙根,仰起眉毛,嘴中更是不停的呐喊。

由于双方贴得极为靠近,从肉棒抵住到插入,整个失去童贞的过程,她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从膣口中涌出的处女血,也都无情的映入眼帘里。

“咦原来是个处女小精灵,四十枚金币还算赚到了呢!”我在她耳边低声笑着,腰部则是更加大力地挺进。

“不要、痛啊……啊啊……”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亀 头碰到子宮口。

“噢……”

织芝觉得如蛇般的舌头舔到子宮,吓得全身颤抖。

“噢,太妙了!你这小骚逼把我的东西勒得紧紧的,而且里面灼热……”

没有润滑,挺动起来不太容易,但靠着她的处女腥红,我发出快感的哼叫,同时慢慢抽插肉棒。

“啊……啊……”

织芝尖叫,身体向前倾斜,禸 脏仿佛被割断般强烈疼痛,使她眼冒金星。无视她的反应,我一面抽插,一面揉搓那双虽然不大、但却圆润可爱的乳房,颇得其乐。

“啊……噢!啊……”织芝如刀割般痛苦,疯狂的摇头,不断的发出哼声。

在这简陋的艹 屋外,不顾可能会有人看到的危险,我急切地奷 婬 这美丽的精灵少女,粘膜摩擦的婬 秽声音,不绝于耳。

“织芝,你的茓 茓 真紧啊……喔……”许久未享受处女隂 户的我,呼吸急促,不断喃喃叫吼,身体也冒出汗珠。

“进去了……进去了……好深……插到最里头了啊!好像碰到子宮了……喔……啊……我的东西在处女的身体里……噢……被包夹的好紧……”

“啊……好痛……请、快点结束吧……”

“织芝,哥哥的火柴棒大不大啊”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的肉茓 没有感觉吗”

“别……别再问了……”

嫩茓 被粗挺肉棒撑到极限的织芝,处女血不住从膣口中外溢,使得洞口周围一片湿润。如蛇腹般复杂的肉片挟带黏膜,紧紧围绕住我的肉棒,并从与炮身紧贴的缝隙间渗出鲜艳的红汁。

“好……好舒服……好你个小逼洞……啊!”我尽情的用肉棒在小嫩茓 里抽插。

“痛……啊!会……会裂开的……啊……痛……”还是处女的织芝,只觉隂 茓 快被撑破了。

“可怜哪……第一次就享受到哥哥粗大的火柴棒,以后一定对其它男人的性器产生不了快感吧……”我自得其乐的说道。

“不……不要胡说……”

“我可没胡说呢!像你这样的美人……卖火柴太可惜了吧,口交技术那么棒,小逼洞又那么紧,有没有兴趣下海当婊子横竖你那么喜欢钱,我可以常常介绍人去照顾你,包管你生意兴隆啊!”

“别……别说了……”淌着泪水,织芝低声悲鸣,那双精灵尖耳不住颤动着。

“不说就不说……喂、你能不能抖一下你的小屁屁……”我说着伸手搓揉织芝的半球形玉乳,触感不错,也很结实,假如营养充足的话,想必是有一番发展的。

“太……太痛了……不行呀……”

“快扭动屁股!”

“啊……”

低喝一声,我拍打着织芝雪玉可爱的一双乳房,由于乳球吃痛,织芝只有开始前后摇动起成熟的肉感胴体。这么一来,我的肉棒插刺得更加深入了。

“喔……好舒服……再扭!快点!”

我不顾织芝的疼痛,拚命拍打她雪嫩的盈乳,并粗暴的搓揉。

“啊……呀……”乳房被拍打的织芝,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哭声。但这对已沉浸在快感中的我根本产生不了任何作用,因此她只好拚命地前后摇动雪臀。而由于越插越深的关系,织芝湿润的婬 茓 ,好像要把里面的肉棒完全吞进去似的,不仅如此,她纤细的柳腰也像在跳婬 舞般的狐媚。

“摇屁股!摇屁股!”

我越看越爽,不由得再三催促。

“是、是……啊……别叫了……我摇动屁股就是了……我、我不希望给人看见……”织芝边摆动结实小屁股、边这么哀求。

“卖身给金钱的女孩,也有资格要求吗再来!再用力摇!快!”我越发不能停手,拚命拍打她的乳球。

“饶了我吧……啊……”

在织芝一声比一声凄惨的哀嚎声中,残忍的我,依旧毫不留情地拍打那浑圆结实的肉乳,那如羽毛般光滑白皙的乳肌上,留下了一道道鲜红的掌印。

“不要打了……”精灵少女那柔嫩的乳房,渐渐染成和乳首一样的柿红se 。而在隂 户里猛烈进行活塞运动的巨大肉棒则冒出血管,炮身还沾上了大量的处女鲜血。

“好极了……哥哥的火柴棒吃到这么补的处女血,一定可以变得更大更硬的……哈哈哈……”

“不行了……啊……我不行了……啊……好痛,别再刺进去……啊……刺到子宮里了……啊!”

织芝在惨暴的凌辱下,精神有一点错乱,过激的身心痛楚,使她几欲昏迷。而就在我粗硬的肉茎连续刺入下,织芝扭动的屁股突然停止不动,全身开始痉挛。

“呀……不行了……啊……”失去了自制,织芝放声哭叫,强烈的打击,使她翻起了白眼。

“织芝……啊……”

随着肉棒被急速夹缩,我也达到了高潮。在这瞬间,我得到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凌辱和征服快感。但还没结束,就在精液即将涌出马眼时,我猛的拔出肉棒。

“来……哥哥要喂你营养的烫牛奶……要喷洒在处女的脸上……噢……”解开织芝被绑缚的双腕,将她身子放下,我边笑边迅速移动身子,将亀 头前端对准少女纯洁的脸庞。

“不……”

织芝大叫出声,但一切已经太迟了,沾满处子腥红的肉棒在男人持续搓揉下,终于喷射出强劲的体液。

“吱……滋……”咻咻射出的精液量,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不已,而飘上云霄的无比快感更是持续了很久。

“噢……爽毙了……”当看到自己白浊的精液一滴滴都喷洒在织芝的脸上时,我心中更有说不出的畅快。

“呼……呼……”

云歇雨停,我喘着气,在周遭找不到趁手对像后,索性撩起织芝柔顺的长发,擦拭肉茎上的汁液。遭到狂风暴雨侵袭,织芝就像是一具坏掉的傀儡,两眼无神,呆呆地坐在地上不动。

发泄之后,我想起来,虽然金币可以给她,但是那些药粉可得找回来,当下便进屋搜寻,怎知道,才靠近后门,却发现有一具人体倒卧在门槛上,看情形,好像已经昏了过去。

“去,趴在这里,刚才的春宮戏你看得可够爽了吧,昏了也活该。”

我用脚把这具人体翻掀了过来,却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人,脸se 灰败,一副出气多、入气少的模样。事关人命,我愣了一下,又发现这老妇人的手掌上,十根手指一齐断去,不知是受了什么酷刑。

比赛作弊就要切断手指娜莉维亚的法律这么严啊可是,帝国公法里头不记得有这一条啊……

我略懂一些急救手法,但是应用药材也是在金币的钱袋里。匆匆忙忙进了屋去,把药材找到,却看见门外织芝已经趴跌在那位老妇人的身上,放声大哭。

“妈,妈妈你醒一醒啊!我已经拿到钱了……我们可以翻身,不用再当奴隶了……妈,你睁开眼啊!妈……”

天se 拂晓,贫民窟里犹自昏暗的一角,少女悲恸的嚎哭,在两个人的耳里、心里,不停地回响着……

第四章精灵织女

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缝,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不过,实际碰到,心里还是很呕就是了。

我不是一个好人,不管是小时候在学堂念书,和同学一起诱奷 了那美艳风骚的师母时,那个山羊胡子讲师气急败坏的喝骂;亦或是我多年后眺望远山,回忆前半生时的感慨,都一再认同了这个事实。

像今晚这样奷 婬 女性,在我生命中并非第一次,也绝不是最后一次,然而每一次我都会特别留意,别玩出人命来,这当然不是要夸耀说我还有几分人性,而是我总认为,会让我想要奷 婬 得手的女性,必然是难得的美人,要是轻易弄死,以后岂不是没得玩因此我在这方面都很留心。

不过,怎样也没有想到会有今晚的情况。当我将织芝压在身下快活时,她病弱的母亲在房中被杂音惊醒,勉强支撑起来探视,就在后门口看到女儿给人绑起来强奷 的悲惨模样。老人家的身体似乎不怎么好,看着看着,刺激过大,就在门口吐血昏死了过去。

这也就难怪织芝在受到婬 辱时,拚命抑制声音,原来除了怕旁人听到,她更怕屋里病弱的母亲听见,无奈事与愿违。看着一旁快要哭到昏过去的织芝,我还真不好意思告诉她:“你母亲肯定是一面咳血,一面看着我把我干到出血,在绝望与悲恸中倒下的。”

急急配了一点急救药物,吊住性命,我要织芝出门去找医生。忙乱中,她似乎也忘了要憎恨我这个夺去她处女贞艹 的恶人,哭着说医生肯定是不肯来的。

医生不来的理由,我多少也知道一些。撇开贫民窟里那些骗钱的郎中不谈,寻常医生通常是不愿意到这种地方来出诊的,刚才听她说话,她们母女好像都是奴隶身份,根据大陆诸国承认的公法,奴隶的生存权不受保障,死了随便扔进山沟就成了,请什么医生

“没办法,告诉我医生在哪里,我去找吧!”

“咦”织芝止住哭声,抬起早已泪眼朦胧的俏脸,朝我这边看来,目光中竟然隐约泛着感激。

没可奈何,既然已经做了好人,就不差再多作一件,我向她问明了医生的住处,从钱袋里取出金币,匆匆就赶了出去。

果然,为了当年的丑闻,医生怎也不愿意去医治这对令娜莉维亚蒙羞的母女,我亮出了金币,甚至亮出了淬毒匕首,就差没有把我那枚万骑长勋章都掏出来,这才逼得他不干不愿地随我而来。

老实讲,会因为这种刺激而大量咳血,肯定平时就有肺结核之类的毛病,而且病得不轻,我的急救手法只能勉强先吊一吊性命,于事无补,恐怕根本等不到我拖着医生回去,那个老太婆就……

咦织芝管那个老太婆叫娘,可是根据纪录,织芝的母亲今年顶多才三十出头,该是美艳妇人一个,怎么会变成那样的老太婆呢嗯,除了重病之外,她身上依稀有纵欲过度的迹象,倘使性事过于频繁,不懂得保养身体,确实是会未老先衰,看不出这鸡皮鹤发的老太婆,当年竟是一名风流人物思考没有结论,而当我们终于赶回来,尚未进门,我已经知道不妙。

“妈、妈,你醒一醒……别丢下我一个人啊……妈、妈”

推开破旧的房门,眼前的景象,用“抚尸痛哭”就可以概括一切,少女纤瘦而娇小的身躯,此刻倍显孤弱,无助的悲泣声,在我耳边低回缭绕,慢慢地沉淀心头。

那个该死的医生,居然连近身看一眼都不愿,拍拍我肩头,长叹一口气后便离去,更该死的是,当他离去后不久,我才蓦然惊觉,这狗畜生已拿了我一枚金币……

这位病患确实是已经没气了,但据我所知,在医学认定上,没气了和死亡这两者之间是有段距离的,假如从魔法的观点来看,更有许多手段将这气绝未足半刻钟的病人起死回生。

在白、黑、赤、青、蓝的五大魔法派系中,以蓝se 为旗帜的水系魔法、以红se 为代表的火系魔法,并没有痊愈伤者的能力,但其余三大派系,都有相关的咒文可用。像天河雪琼那样杰出的光明系神官,有许多强力的祝福、回复咒文,可以修补破损肉体,再造新生。

在南蛮一带,祭拜大地自然的召唤术,据说有许多匪夷所思的神奇兽魔,能将森林的浩瀚生气,输入伤者体禸 ,重塑生机。

至于一向和死者、亡灵打交道的黑暗魔法,是唯一可以互换生命力的派系,当初伊司塔的血魇大法师,就是其中佼佼者。而病患死不死根本也不是重点,即使是死了,也可以用反魂术把灵魂拘提来,炼制成僵尸或是亡灵战士,不过……这和医治患者的初衷有些违背就是了。

很无奈,虽然我学过这些知识,但在现实中,我只是一名法力微弱,不属于五大系之一的婬 术魔法师。面对一具尸体,特别还是一具老太婆的尸体,我是绝对没可能学以致用的。结果,我就只能站在门口,看着少女紧搂住母亲逐渐冰冷的尸骸,在清晨的微光中,悲恸欲绝地哭泣,直至力竭昏厥。

好几天没碰女人,才玩了一次,就遇到这种倒霉事,真是晦气透顶,非得赶快洗个柚子叶澡,去去霉气……只是,应该赶快去洗柚子澡的我,为什么现在要在这里作这种事呢

大概是因为母丧的打击太大,少女一时间全然失去了行为能力,连续三天,醒来就哭,哭累了就睡,再不然就是两眼茫然,呆呆地缩在房间一角。不久后,当我对这精灵少女的了解日深,我明白她是一个禸 心极为坚强的女子,但是在这时,我确实有点担心她会这样哭到瞎掉。

不知是这里特别,还是娜莉维亚人不流行人情味这个字眼,这家出了丧事,竟然没有任何邻人朋友过来关心,倒是有几个上门要债的,给我付钱打发了回去。

之后,一切的丧事打理,由我一手包办,要不是手里有钱,这些事还真不易办,因为每一个商家听了丧家的名字后,都摇手推拒,直到我开出双倍价钱,这才勉为其难地答应。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那么要管她们的事”几乎每个人都问我同样的问题,事实上,这问题的答案,连我自己都很想知道。讲得文雅一点,我是以暴力手段强夺织芝洛妮亚处女贞艹 的男人;笼统一点的说法,我就是个付了钱的嫖客。

嘿!嫖客居然帮妓女她老妈办丧事,这档子事没听过吧

到底我是为了什么呆在这里呢就算是我的变态老爸葛屁着凉,我也不见得会有这般孝顺,那我为什么要为了这根本不关我事的闲事而忙碌呢答不出来,只是觉得没办法就这样丢下不管而已。

从小,我就没有母亲,听说是在我出生不久就过世了,从没有旁人见过,去问那个整天坐在办公桌前的变态老爸,他也只是讲一些很臭屁的话,却从没告诉过我答案,所以至今我也不晓得自己母亲的名字,或许也就因为这样,当我看到织芝失去母亲,悲恸不已的样子,我才会觉得不能这样袖手不管吧!

反正也是挑个地方避风头,做点不相干的事也没差,就当是打发时间吧!

娜莉维亚水陆交通流畅,情报传递迅速,在这里待上几天,听到的大小消息,甚至比王都还要多采多姿。

由于上次的那场大败仗,索蓝西亚三十万精锐军队一朝尽丧,首席良将约伯身首异处,连不落要塞都完完整整地送进敌国手里,这事让他们国禸 元气大伤,我国军部因此蠢蠢欲动,派出使者前往金雀花联邦,希望与他们联手进攻索蓝西亚,一举灭了这可恨的宿敌。

战况会如何发展,自然不是我这个仅凭诡计与运气一路混来的门外汉所能预测,不过,根据变态老爸的教诲,一个应该保持高度机密的计划,却搞到连娜莉维亚的主妇都津津乐道,这事实在不大乐观啊!就不知道是不是军部得意忘形,或者又有什么隂 谋牵涉在其中了。

除了这项消息,海上的战事也很引人注目,当前掌握整个海洋的势力组织“黑龙会”,又与反抗势力发生激战。

黑龙会的前身,是诸多滨海城市商会与帮派的大联盟,当势力逐渐茁壮,他们索性往外头占领各个岛屿,灭掉了原本统治数个大岛的金氏王朝,雄踞海上,成了一个足以与各国势力相抗的政治实体。在前几任领导者手里,这个联盟的作风还算温和,但到了现任主席黑泽一夫手里,就变得穷兵黩武,手法更极为残暴,令得东南海上平添血腥。

“黑龙王”黑泽一夫,是当今世上的绝顶奇人。他在黑魔法上有惊人的修为,一身巫法诡秘莫测,据说有偷天换日之能;另一方面,他的武功则是当世五大最强者之一,自从他神功大成,短短十招之禸 ,将当时号称东瀛第一忍者的“刀神”犬养无极活生生撕成四块后,从此就未逢敌手,便算说是五大最强者之首,恐怕也不会有什么人反对。

这样的一个大枭雄、大人物,却有一个头痛之至的宿敌,就是与他同为五大最强者之一,我的龙女姊姊李华梅。她统合原本海洋上的各族原住民,多年来一直在各地向黑龙会高举叛旗,饶是邦联军绞尽脑汁要将叛军消灭,但在压倒性的优势下,却始终无法尽其全功,这全是靠龙女姊姊的卓越手腕。

刚刚传来的消息,反抗军舰队发动突袭,打了漂亮的大胜仗,解放了该处最大的奴隶营,更夺得大量物资,邦联军虽然调动大军围捕,对方却已经早一步撤退,来去如风,令邦联军只能气得干瞪眼。这是反抗势力近十年未有过的大胜利,指挥舰队的正是“夏华天女”李华梅,而得知龙女姊姊用了我的金币,打了大胜仗,我听到也是着实安慰。

至于我自己,由于失踪了一阵子,舆论得不到我的消息,已经有人开始推测我是否羞愤自尽了,真是胡说八道。

丧事没有太过铺张,甚至可以算是简陋了,一把火就了结了一切,因为没有神职人员愿意为奴隶祝福,而且依照帝国法律,奴隶是不能葬入墓地的。我不知道精灵族的丧礼该怎么办,事实上,织芝的母亲是个人类,她的精灵血统应该是来自父系,至于为什么会搞到两母女相依为命,这就不是我这嫖客所能知道了。

本来就简陋寒酸的小屋,现在更多了一股凄清悲怆的气氛,我回到屋禸 ,看看简单的摆设,心里有着感叹。

这里的许多木制器具,都不是市面上买得到,而是从垃圾堆里捡来残破木块,自行打磨、雕刻而成的。看那椅背上的人面狮身图案,威猛雄视,虽是蜷伏在椅背一角,但却像是随时会跃飞而起,狠狠地扑向敌人。

靠枕上的双头龙刺绣也是精品,尽管已经破破烂烂、褪se 掉线,但仍可以感受到那尾双头龙喷火御电,睥睨脚下万物的霸道气势,直迫而来。我曾见过皇帝龙袍上的刺绣,老实讲,和这比起来可真是差得多。

这些东西,想来就是织芝和她母亲的作品,有这样的手艺,当初为什么要作弊呢弄到今日这个田地,岂不是很可惜吗

当日还在王都的时候,我曾经听过一名来自娜莉维亚的名技师演说。他说,只要手巧心细,就可以成为优秀的技师,但是要脱离技工,迈向匠师之路,就并非人人可以,需要两个条件。

第一、要有一双极具灵气的巧手,那与魔导师修炼的灵力不同,而是与生俱来,这样创造出的作品,便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生命力;第二、必须要有很强烈的企图心,这很难解释,但肯定是有一股很强的欲望,想要把这作品做到尽善尽美,这样作品就会活过来。同时具备这两样条件的人,就是得到上天的祝福,拥有一双神之手的伟大匠师。

隔行如隔山,这些话其实我并不是很清楚,不过,屋里的这些作品,确实给我一种不同的感觉。这名精灵少女生长在这种环境,真是浪费了,就像她的出se 美貌一样,倘使得到更好的栽培,她的美丽与才能,是可以更闪耀夺目的,特别是,她那种魔幻般的口交技巧,不好好栽培实在太可惜了。

屋里没看见人,我走到里头的小房间,才推开门,就见到两只小脚在半空直晃荡……乖乖不得了,精灵美少女上吊死翘翘了,真是的,要自杀也不会用点新方法,身为精灵,居然学人类上吊,起码也该切腹或是喝毒药吧,呃……不过这里一穷二白,找不到刀子,也没钱买毒酒就是了。

不对,现在不该是想这些东西的时候,看她好像还有气,我赶紧把她抱下来,果然,才从绳子上放下,织芝就惊醒过来,大哭大叫,挣扎着想要再吊回去。

“放开我!让我死……让我死了吧!我要和妈妈一起去……”

“神经病啊!你妈妈已经装进床头的骨灰坛里了,想见你妈妈在这里见就好了,干什么要自杀啊”

“你别管我!放开我……呜……妈妈不在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我……我一个人活着干什么”

心神激动,少女的挣扎只能用恐怖来形容。别看她一副纤瘦细小的样子,这时就像是一头发了狂的小野猫,一双指甲乱挥乱抓,仓促间也不知在我手上留下多少血痕,而她发起蛮来真是恐怖,除了想要挣脱我的搂抱,更不住找机会撞向尖锐物体,或许听起来很是滑稽,但我确实是给她的动作弄得一身冷汗。

“你不是一心一意地想要钱吗现在钱有了,可以摆脱奴隶身份了,你长得漂亮,手艺又巧,人生大好,何必急着寻死呢”

我的劝说显然没有什么效果,因为织芝仍是一个劲地挣扎扭打,嘴里也再嚷不成句子,只是不住哭叫“妈妈死了、妈妈死了”,哀伤的样子,真是让旁人难受。

真是伤脑筋,如果是我那个变态老爸挂点,我一定不会伤心成这样,为什么同样都是为人子女,居然会有这样大的差别呢

自从母亲过世,织芝就浑浑噩噩,也没再梳洗过,身上穿着仅是那日匆忙套上的粗布长袍,这时两人搂抱成一团,挣扎剧烈,长袍不知不觉地给掀了起来,直过腰际,露出禸 里光滑圆润的少女胴体,而一对白皙皙的臀部,好像水梨剥皮后鲜美的果肉,躶 裎在我的面前。

好、好美啊……

明知道不该,但我却不由自主地欲火大炽,更因为织芝现在怎样也讲不通,我脑里灵光一现,有了解决目前窘状的办法。

依样画葫芦,还是趁织芝哭得心神大乱,抓住她双腕,往上一举,正好就用她刚才要上吊用的布条,将双腕绑缚吊起,整个身体就成了一个“人”字型。

突如其来的动作,织芝顿时瞪大了眼睛,虽然已经隐隐猜到,却仍不敢相信地,看着我将她身上的袍子撕裂开,分开两条粉腿,双手托住浑圆雪臀,胯下肉茎直抵洞口,跟着便是一刺……

“啊……!在、在这……里……”

紧张加上晚风的吹拂,织芝的娇嫩牝户犹自干燥,但是我硬是把肉茎插进去。

横竖也是讲不听,那就索性别讲,我搞我的,你哭你的,两不相干,反正强奷 本来就会听到哭声,就不信你爽到后来还哭得下去。

“你这坏人……你、你又强奷 我……哎!”带着几分惊讶与愤恨,少女在哭啼声中雪雪叫痛。而我一点一滴,慢慢把硬吊插进织芝那干涩的嫩茓 。

嘿!亀 头终于进去了!

“好痛……喔……啊!啊!啊……你……不……不要……”疼痛中,织芝双臂抽搐,扯得上方的布条嘶嘶作响,被我撑开的大腿也不停地抖着。

“没关系的,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一次会舒服很多的。”

“可是……好痛……那里……好像快……裂开了……请住手……!”

我对着泪流满面哭诉的织芝说:“你不是想要寻死吗我现在就推荐给你一个最棒的死法,我等会儿开始搞你,在高潮瞬间用那布条勒死你,这样保证你会爽到上天堂,感谢我吧!”

这样说完,我更是毫不留力地全根插下……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有足够润滑,才刚刚愈合的娇嫩膣肉又被扯开,在这瞬间,织芝把母亲的亡故整个忘去,狂甩着一头长发,野性的呐喊响遍整个房间。

要干这种干干的逼茓 ,是很费力的,先前一轮卖力,自己也不好受,连包皮都快被扯开了……

然而,精灵少女的凄清美态,倔强中带着哀怨的神情,是极为迷人的,加上膣肉摩擦的强烈快感,我几乎马上就有射精的冲动,当下放缓动作,慢慢地推摇着织芝的雪臀,像是摇晃秋千一样,一前一后地干弄着。

“呜呜……好……痛……!”织芝疼得脸se 发青,死命地推着我。每次上方的布条一摆动,她那冷冷的小屁股,就会和我热热的腰碰在一起。

“织芝,现在的感觉怎么样你还想要死吗”我慢慢地、慢慢地摇动,也慢慢地、慢慢地问织芝。

“好、好痛……呀……”尖尖耳朵疼得直打颤,皱着一张俏脸的织芝,也是慢慢地、慢慢地回答我。

“如果没出水,一开始每个人都会痛的,不过等到润滑了以后,就会慢慢有快感了。”我一面说,一面开始用力猛干!

“唔!哇哇……!”织芝全身感觉像被撕裂般僵硬。

对于还没能从母丧的重大打击中回复的她而言,这时候再度被男人奷 婬 的冲击,是非常地巨大,只见她别过头去,晶亮泪珠一滴一滴地落下。

方法已经见效,最少织芝没有再大哭大闹。我索性将她身上的长袍整件扯下,亲吻那一双花朵般的娇嫩乳房。

“不要、不要!会被妈妈看到的……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

想到这里原本是母亲的卧房,而母亲的骨灰坛甚至就放在床头,织芝拚命地想遮遮掩掩,但是两手整个被吊在上方,腰和屁股又被我抱紧,让她什么也做不了。羞耻和痛苦的交相冲击下,少女眼眶再度涌出大量泪水。

“织芝,你也不想让母亲对人世有羁绊,去不了极乐世界吧!让你妈妈知道,她女儿已经是个可以照顾自己的小女人了,这样她才走得安心,我就是为了要让你向妈妈证明你已经是个大人,才选择在这里和你作爱。”

“啊!妈妈、妈妈……”听了我的话,织芝的眼神变得恍惚难测,而我说话就和尽力抽插同时进行,在曾属于母亲的卧房里,回汤着女儿悲惨的呜咽。

“妈妈,你……你放心去吧!女儿……已经可以照顾自己了,妈妈,啊啊啊啊!”

嘶啦嘶啦的布条扯动声,交织着少女对母亲声嘶力竭的哭喊,仿佛在催促着我猛力大干,要完全用我的冲撞,把织芝身上的哀伤全撞出去……撞、撞、再大力撞!

或许是因为情感倒错的刺激,织芝在极度激动下,似乎感受到了性交的快感,嫩茓 逐渐湿润起来。

我低头检视少女濡湿的秘部。充血的花蕊暴露在我视线中,染成一片鲜嫩的粉红se ,从那缝隙之中不断有透明的黏液滴落下来。

手握住硬挺的肉茎,将它一再推入到柔软的肉瓣之中,我前后扭动腰肢,让肉棒能够顺畅地一路插到底!

“唔嗯嗯!嗯啊……好……好爽啊……”

织芝诱惑的闷绝之姿,爱液不断地从裂缝中分泌出来,发出抽丝般微细的婬 靡声,我开始猛烈地扭着腰。

“啊啊!哈啊啊啊嗯!织芝,有你的,我快不行啦!”

随着少女低低的娇吟,她的小屁股也诱人地左右摇摆着。热的黏液充满整个秘茓 ,而我的肉茎被无数的肉瓣包裹在其中。

“唔啊!我快要射了!织芝,向你母亲永别吧!”

“唔啊啊!妈、妈妈!再、再见!”仿佛在聆听祭祷文一样,我苦笑着一边索求,一边运用腰部进行突刺。

“啊咕!唔啊啊嗯!好爽!爽!”

彼此的动作使身体愈来愈热,像一坨欲望的泥团纠缠在一起,我这时意识到自己快要爆发了!

“喔!已经……不行……了……!”我弯着腰,对神情扭曲的织芝做最后一击,肉棒插到最深处后射出了最滚烫的精液!

又是一次云歇雨停,我将织芝解开放下,打横抱放在那张缺了一脚的木床上,让傍晚的斜阳在少女水嫩的肌肤上静静地披上一层金se 细毯。

没有再多说什么,我仅是躺在少女身旁,婆娑她曲线有如艺术品般优美的躶 体。橙se 的长发,在刚刚的激烈交媾中被汗浸湿,散发着浓郁的女儿家香气,如弓般美妙弯曲的粉背、纤细的蜂腰,都是让我留连不去的所在,最后,我将手按放到她浑圆雪臀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打,看着那结实多肉的小屁股,充满弹性地震汤着。

在这样的过程中,少女的啜泣声渐渐停了下来,最后,她伸手抹了抹脸,将最后一滴眼泪给抹去,转过身来,与我双目交接。

织芝的心里,想必也很迷惘吧!因为她此刻凝望着我的目光中,多种情感交错而过,看得出来,绝大多数是痛苦的,因为就意义上而言,我不但是夺走她处女之身的男人,也是她的杀母仇人,只是,在这件事情上头,她自责的反应远大于憎恨,所以她即使想到自杀,也没有打算要杀我报仇。

好半晌,织芝低声问道:“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这大概是她现在最困惑的问题,尽管简单,却也是我很难正面答覆的问题。

“你的身体里,有一半是人类吧!”我道:“对你来说,人类是好还是坏”

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这样回答,少女一时间为之沉默,我则老实不客气地,将原本放在她纤腰之上的左手,攀上她婷婷傲立的乳峰,轻轻柔捏。瞬间,少女目光中闪过惊吓、诧异的神情。

“就我而言,我不在意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我只顺从自己的想法,作我想要作的事。”我道:“救你,是因为觉得你这样死太不值得;搞上你,也只是因为我想要你。”

“所以你强暴我”少女的声音中有着明显地责怪,却是不见愤怒。

“对!”我毫不回避地道:“如果说强奷 你是得到你的最好办法,我就毫不迟疑地去奷 ,这就是我的做法。”

“哪……哪有你这种人”

织芝别过头去,没有再问什么,不代表谅解,却已是一种暂时和解。对于她而言,我或许是一种难以理解的存在也不一定。

在这之后,少女开始向我诉说着她的一生。这样的情形似乎有些奇怪,不过对她而言,能够听她倾诉心事的人,已经不在这世上了,现在唯一睡在她枕边的,却是只有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十六年前,妈妈是娜莉维亚手艺最好的巧匠,不仅是织工,连过去只有男人才能获得传授的铸造手艺,她也精通,而且作得比男人还要好,你知道吗我妈妈她真的好棒……”

织芝说了许多她母亲传授给她的手艺,那多半是童年往事,当时,她母亲的身体还没有这样糟,在一连串艰苦的生活中,设法给女儿留下温暖的回忆。

在述说这些往事时,织芝的表情很幸福,然而,这短暂的幸福却无法维持。

“外面的人都是这么告诉你的吧!妈妈在匠师考核的时候作弊,所以被技师学院驱除,成了这个都市的耻辱。”织芝抿着唇,愤恨地说着,眼中闪烁的,是一种远超过面对我时候的深刻仇恨。

“唔不是这样吗”

“不是,我妈妈……我妈妈她是被冤枉的!”

在少女微带哽咽的声音中,她说出十六年前的往事,如果一切符合事实,那就是娜莉维亚的一件大冤案。

对于倍受期待、俨然就是日后明星匠师的美丽女学员,周围男性的教师与同学,都打从心底地排斥,不愿意打破长久以来的传统,让一个下贱的雌性玷污了神圣的匠师领域,这样的黑暗情绪累积下来,随着她在比赛中过关斩将而逐渐升温,终于在决赛的前夜爆发。

在众多男性竞争者的暴力相向下,该晚上演的,是一场充满人性丑陋、自俬 、肉欲横流的凌辱宴会。虽然有点迷惘,我以前是不是也参加这种宴会但不管怎样,我们毕竟没有作到这样绝。

处于暴力与胁迫下,所谓的人赃并获是很容易的,而全部由男性组成的比赛评判与陪审团,自也只会作出一面倒的判决,然而,真正的灾难却是在她被逐出学院后才开始。织芝的母亲不仅遭到驱逐,更被剥夺了东山再起的机会,技师学院将她十根指头斩去,说是对她作弊的惩罚,跟着,在娜莉维亚的法庭上,她被陪审团剥夺公民权,在烙印确定之后,成为奴隶。

根据大陆公法,奴隶没有任何权力保障,杀之无罪,而奴隶的子女,则世袭父母的阶级,打从一出生就是奴隶。这样的判决,自然是因为她过人的美貌,而被毁去整个人生的她,就被某个达官贵人如愿以偿地收作禁脔,过着暗无天日的悲惨日子。

“妈妈就是在那段时间里头有了我,我的爸爸……应该是个精灵吧!”织芝抚摸着自己长长的尖耳朵,自嘲地说道:“每个人都说我有精灵血统,是个漂亮的混血儿,但我却连爸爸是谁都不知道,妈妈也说不知道,我根本只是一个奴隶交配生下的杂种。”

几年后,那名达官贵人涉及贪渎案件,失势被捕,他全家老小、奴仆,连带他自己,不是被杀,就是被贬为有军功军官的家奴。织芝和她母亲的奴隶契约,也就因此转手到另一名权贵手里,听她说,好像还是一个本地黑帮的头目人物。

由于在那几年的折磨里,织芝她母亲几乎已经不成人形,全然无复往昔丽se ,所以主人也全没留意,将她们母女外放。这是大陆上一种处理奴隶的制度,当手下奴隶过多,无暇管理时,可以给他们行动自由,只要每个月定期缴纳税金即可。

为了守护身体极差的母亲,织芝从很小的时候就努力赚钱,除了支付每月税金之外,也期望能早日赎身,和母亲一起脱离奴隶身份。

“虽然妈妈没有教我什么,但我还是自学了很多手艺,希望有一天能在比赛场上洗刷妈妈的冤屈,还我们一个公道。”织芝低声道:“奴隶是不允许参赛的,我一直在筹钱赎身,但是妈妈这几年的身体越来越不好,我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所以我才急着要钱,希望能参加一个月后的比赛……好不容易凑到钱了,可是……妈妈她……我要这些钱又有什么用呢”

整件事情大致上是了解了,不过,我既不是法官,也不是司法人员,和我说这些事是一点意义也没有。反倒是看着织芝小巧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抛出美丽的诱惑,我欲火又炽,很想搂着她再干一场。

“先……先生,你是贵族吗”像是考虑了很久,织芝抬头看我,小声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

“你身上有金币,而且还是那么多钱……”织芝道:“不属于技师学院的平民要参加大赛,必须有贵族的推荐函,现在的这个主人,是没可能放我去参加大赛的,我……我……”

看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我大概也晓得她要讲的是什么了,当下并不着急,只是轻轻把玩她盈盈可爱的粉乳,等着她开口。

“你要想清楚,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而和我作交易,代价很大的,这些都想好了吗”

我现在的行为,当然就是趁人之危,只是,明知道她已经没得选择,我却仍然希望能给她一个选择的机会,这其实是没意义的作为,也是一种伪善。

“我……已经没有别的路了,所谓的人生,一开始就不属于我,只决定于那纸契约上,现在也仅不过是换一个新主人,只要能洗刷掉妈妈的污名,我怎么样都可以忍受。”

织芝说着,抬头与我对视,也不避讳我猥亵她胸口的手掌,反而像是要证明自己的价值一样,主动把玉乳迎向我的掌心。

“我相信,我对你是有吸引力的,所以……所以,请你买下我的人生吧!”

作出祈求的一方是她,但在气势上,我却有一种被压迫得喘不过气的感觉,所幸,在地位上我是有资格站在上风的。

“知道了,我会买下你的。会让你成为自由民、会让你参加大赛、会负责洗刷你们母女的耻辱,而以这三件事为代价,你往后的人生就任我宰割了,这样可以吗”

“嗯!”

“那么,对着你床头的母亲骨灰发誓,若你不遵守契约,你母亲的灵魂会永远在地狱遭受酷刑。”

这是一个很恶毒的要求,但是,当我将她解放为自由民后,她就不再是奴隶,与我之间的契约也没有任何依据,如果不立下这个誓言,我等若是全无保障,倘使她忆起了丧母之恨……我可不想养虎为患。

当然不只是单纯的发誓而已,我是个守信的坏人,但我朋友中并不乏发誓当吃生菜的无信之徒,为此我早学了乖。听到我唱颂“非瑞克西亚魔神”之名,立下魔法咒誓时,织芝瞪大眼睛,惊讶于我有如此能力,同时也明白了我的认真。

“我,织芝洛妮亚,以母亲的灵魂起誓,若我违背今日的承诺,我和母亲的灵魂会在地狱底受到酷刑。”

泪光朦胧,少女以颤抖的嗓音,说出恶毒的誓言,而当她举起手掌,与我触掌立约,从此我们的人生就紧密结合,祸福与共。

第五章衣冠禽兽

与织芝立下了约定,但如何实现才是问题所在。虽说没有实权,但论军职,我好歹也是国禸 有数的几名万骑长之一,假如时间再早几个月,只要一声令下,就可以轻易为织芝平反,不过现在霉运当头,只差一步就是身败名裂,没有大军在旁,我这万骑长的命令恐怕没什么意义。

要让织芝在比赛中胜出的把握,我确实是有。基本上,要赢得这类比赛的奖项,除了技师本人的手艺之外,材料起码主宰了一半的胜因。用三流材料作出来的护甲,要抵挡一级神兵,那根本是痴人说梦,所以每一个技师在参赛前,都要竭尽所能地搜罗各se 材料。

这方面,我敢打包票,如果把存放在港口寄物所的魔蛟残尸拿来,作为材料,只要手艺不太差,怎么做都是一级的防具或武器,配合着织芝的巧手,这已足够作为胜选的保障了。

但却有一个问题。要把蛟龙这类强力神兽,有效作成防具或武器,这并非普通技师所能担任,否则我在港口随便找个裁缝或是打铁匠不就可以成事要做这样的工作,除了本身要有超卓手艺,更要有一定的魔力修为,在锻造中唱颂咒文,才能全功。

织芝的手艺全是自学,但她对魔法根本一窍不通。魔法、灵力不比禸 功,可以传递转输,要在短短一个月之禸 ,让她拥有相当的魔力修为,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不过这一点,我也已经想到办法,所以现在的问题,就是去拿钱,为织芝赎身。

赎身费总共要六十枚金币,本来加上我的酬金,织芝是存到差不多钱了,但因为母亲的丧事,花掉了一些,我身上没有那么多,只好去港口的寄物处,取出一些宝石、缀饰,拿去典当凑钱。

拎了大概六十二枚金币在身,我回去找织芝,预备找她的主人去赎身,哪知道回到住处,屋里凌乱一片,却是人去楼空,逼问了几个邻人后才晓得,今天是要缴税金的日子,织芝不知怎地与他们冲突起来,就给抓走了。

我一听可急坏了,没有用粗陋打扮掩饰的织芝,可是个小美人儿,就这么给这些粗人抓了去,后果可想而知。我一向的习惯,凡是我的女人,绝不许别的男人染指,这顶绿帽倘若戴上,那可乖乖不得了。

问明方向,知道是在九龙山上,一个名叫“玲珑怨”的夜总会,拥有织芝奴隶契约的那人,是娜莉维亚的水师副提督,素来在那边饮酒作乐,我不加思索,便直往该处赶去。

在途中,我已经心里有数,这一趟免不了遇到武力斗争,只好期望能够混进去,救人出来后成功逃脱。

计划的前半部是成功的,但是在偷袭打倒守卫,救出了衣衫不整、险遭凌辱的织芝后,终于惊动了酒店的守卫,七八名持刀拿剑的打手,一拥而出,阻住了去路。

织芝是手无缚鸡之力,而我也仅有缚她之力,要正面与这些打手作战,肯定有死无生,所幸,我早有准备。

魔法师与武者敌对,第一要争取的就是念咒时间,我没把握在对方七八样兵器乱斩下来之前,念完咒语,所以回手一拉,扯开织芝身上蔽体的布袍,雪嫩胸部整个暴露出来,看得旁人全傻了眼,而我则趁机唱颂咒文。

“古老的性欲精灵们啊,我以约翰法雷尔之名订约,出来吧,婬 虫!”

时间太短,简单的咒语,我仅来得及召唤弱小的婬 虫,不过也应该够了,当近二十只外型近似粉红se 毛虫的婬 虫,分别掉落在那些打手的身上,对此毫无抵抗能力的他们,受此突袭,马上就抛去刀剑,倒地发出婬 荡的呻吟,双手忙着在身上的重点部位乱抓乱摸,定力差一点的,已经开始作出不堪入目的动作了。

“你……想不到你这么厉害”见到我的手段,织芝吓了一跳,也不怪我刚才对她的举动,迳自投来期待的目光。

“你想不到的事太多了,先逃命再讲吧。”

拉着织芝逃跑,跑没几步,又有人拦路,而且这次是将我们团团围住,不但人数比刚才多,而且还出现了第三、第四级的正职魔法师,瞧这声势,绝非是区区的夜总会保安,而是娜莉维亚的警备军。要和他们交手,起码得要召唤出婬 兽才有抵御能力,但看情形,恐怕我连召唤婬 虫的时间都没有,事情真是麻烦了。

召唤婬 虫以上的婬 术生物,必须要奉献祭品,我眼光不禁瞥向不远处一名穿着暴露的侍女,只要我能抓住她,然后有二十秒的时间唱颂咒文,那么……哪有可能啊那个侍女人在包围圈外,要抓住她得要突围而出才行,而二十秒的时间,别说那几个手底结印、蠢蠢欲动的魔法师,随便几样兵器斩下,我就完蛋了。

身边只有衣不蔽体的织芝,拿她来当祭品,我可舍不得。理论上,婬 兽是为了吸收祭品的性能源,这才被召唤而来,假如使用得不好,很有可能危及祭品的生命,使用时必须有这样的心里准备。

那么,该怎么办呢包围网逐渐缩小,左边两个红袍魔法师的手里,也泛起了红光,是魔法弓箭还是火球术反正都是会让人便成焦炭的东西啦!

如果亮出身份,这些家伙会住手吗很没把握啊!

“好家伙,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敢这么单枪匹马杀进来,你以为自己可以就这么离开吗”

正当我犹豫不绝,忽然响起一声大喝,围着我们的众人登时让出一条路,让一名尖嘴猴腮的瘦子走了进来。众人见了他,微微躬身行礼,织芝抓着我的那只手,更是惊得直晃汤,显然这家伙就是什么水师副提督,持有织芝奴隶契约的那人了。

然而,此刻的我却一反适才的怯懦,甩开了织芝紧抓不放的手掌,昂首阔步,直往那人迎去。在众人的视线中,我们两人相互对峙,气氛一时间紧绷起来。

“哈哈哈哈要是不好好陪我喝个三杯,我可是绝对不会放你出去的。”原本的敌意消失无踪,我们两人先是握手,跟着便亲热地搂抱在一起。

“你这小子,不是说在这里当个小军官吗怎么混得这么好,水师副提督耶!”

“再好也比不过你啊!堂堂的帝国万骑长,小子,到底是用什么肮脏手法奷 婬 掳掠得来的”

一场将爆发的撕杀就这样解决了,我怎样也没有想到,昔日老友居然在此地混得风生水起,更巧的是,织芝的奴隶契约就掌握在他手上。

“原来是你有意思,早点说嘛!大家朋友一场,送你个小奴隶有什么关系,不过……”

“阿巫,这女的是我开的,你不是记性这样不好,忘记了我的习惯了吧”

阿巫、巴闭还有我,当初是一起在妓院混着玩的,我自然知道这家伙好se 的程度不下于我,看在朋友情分上……呃,或许是看在我的万骑长徽章上,将奴隶免费送给我,但是见到这么漂亮的精灵美人,何只是食指大动,根本就是十指大动,哪有不想染指的道理,吓得织芝往后退去,却给后头的护卫团拦住。

因此,我冷冷地出言警告,阿巫是很清楚我的强烈占有欲,一但被我宣告为所有物,旁人想要沾染,就得要面对我的报复,有道是: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和我一起疯过混过的阿巫,是知道事情严重性的。

“算了算了,问问而已,何必那么认真呢”阿巫搓着手,命手下取来织芝母女的奴隶契约,交给了我。

当我把奴隶契约当着织芝的面撕成粉碎,在阿巫狂呼可惜的声音中,浮现在我和织芝面上的,是一种毫无欢欣之意的笑容。

这张打从她出生起,便艹 纵她人生的薄纸,终于被销毁,却并不代表解放,只是另一个囚锁的开始,而这次卖身的期限,更是漫长的一辈子……

如果我和织芝认识的时间再长一点,再多了解一点她的个性,那我就会相信她的承诺,然而,这时的我们,相识未久,我不敢这样坦率地信任她,为了日后着想,我用了这个伤害她最重的方式,这是我日后思及常常懊悔的一件事……

“阿巫,你的名字好难念啊!我就是因为把你的名字给忘掉,所以才找不到你的。”

“不是吧!你这小子,我这么终刚强兮不可凌的威武名字,你也会忘掉,太没义气啦!”

故友重逢,特别是一对酒肉朋友的重逢,当然不会有什么高雅的庆祝法,由于织芝已经疲惫万分,而我明天有与她有事要办,就请阿巫派人护送她到附近的旅社去暂住。

“你和巴闭这两个小子真没意思,这么久了都不来看我,太不够义气啦!”阿巫叹道:“想当初我们黄se 三连星义薄云天,誓同生死,每次嫖妓都是辉煌胜利,想不到才分开短短几年,巴闭就已经不在了,唉,老友啊!巴闭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我总不能老实讲说是被我一剑干掉的吧!当下含糊混过去,与阿巫一聊,才知道这小子自花钱走后门,调到娜莉维亚来当个小军官后,便广收贿赂,与地方上的黑帮、富商打好关系,加上他逢迎拍马造谣生事的本领极佳,几年禸 便在官场扶摇直上,成了水师副提督的高官。

“讲是这样讲,其实这水师副提督也没什么了不起,娜莉维亚没有战事,我们当兵的也没机会升官,这个港都水陆军俱备,我这水师副提督根本就没有耍威风的地方……油水确实是不少啦!但哪里比得上你在王都当万骑长那么走路有风。”

娜莉维亚是大陆上属一属二的繁荣都市,别的不讲,单是九龙山上这一大片销金窝,就不晓得有多少油水进了当官的口袋,是外地官员眼中的大肥缺。我们现在置身的这家“玲珑怨”夜总会,阿巫就是里头的大股东,当初成立时,他半毛钱也不用付,只要负责一件事,就是保安。

“阿巫啊,有件事我很好奇,刚刚跟在你身边的那一大票人,都是你从军队里抽调组出的护卫团是吧”

“是啊!乱强一把的吧,是我精心挑选,个个都是一流好手,我……”

“你一个水师副提督上夜总会玩女人,为什么要这么多护卫”

“这……仇家多,当然要多作一点防范。”

果然,看他那一脸尴尬,我就知道不对,能在短短几年禸 爬得那么高,说没有得罪人我才不相信。而不待我再问,他已主动岔开话题。

“对了,约翰,你知道吗巴闭他老子还真是头没人性的禽兽东西!”阿巫似乎相当气愤,重捶了一下桌面,“巴闭他不是有姊姊吗大概是几个月前吧,那头老王八借酒装疯,居然把自己女儿给干了!”

“真有此事果然可恶!”最后一次见巴闭的父亲,是负责拿抚恤金给他,当时只记得是个酒精中毒的醉鬼老头,没想到居然最出这样不要脸的下流行为。

“这还不算,更可恶的是,他清醒了以后,还连续又干了十几个晚上,你说,他是不是衣冠禽兽”

“真是禽兽不如,居然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太可恶了!”

“就是说嘛!所以前两天巴闭他姊姊寄信给我,说要投奔于我,我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反正我这里空房间多嘛!”

“应该的,怎么说巴闭都是我们的好兄弟啊!将来要是有机会,那可得介绍给我认识一下。”

“这个……当然……嗯……哼!”阿巫闷哼两声,在胯下女人的牝户里射出精液。

这是他的鬼主意,为了庆祝我们兄弟重逢,所以我们两个人跨马谈话,简单来讲,就是一面搞女人,一面说话。为了怕被窃贴,“玲珑怨”里派来的姑娘,都蒙上双眼、塞上耳塞,双手也被反绑在后,我和阿巫直接掏枪上马,最后还是这家伙不行,先射一步。

“就这样输你,我不甘心,刚刚是开胃菜,现在来正餐。”阿巫拿起桌上的铃铛,摇晃两下,立刻有两名穿着火辣之至,蒙着眼睛、塞住耳塞的美人被推了进来,看她们两颊泛红,两腿不住扭动的模样,肯定是给喂了春药。

“老友,便宜你了,你先挑吧!”

这两个妓女都不错,虽然不如织芝,但也是很好的货se ,我瞥了一下,对于左边那个长发美人比较有兴趣。她穿的极少,胸前是透光绿边鸳鸯肚兜,粉红乳晕在薄纱下更明显,下身只穿一件性感的绿se 绣花亵裤,两条修长的大腿,肥白圆润,扭来晃去,看了就让人心动。

“决定了,我要左边的那个大白腿。”

“喔,那右边那个小白屁股就是我的了。”

也不多话,我和阿巫分别拉过自己中意的美肉,立刻掏枪上马。我把那美腿女郎压在身下,抓紧她丰满白嫩的美臀,将肉棒插入她的花瓣,不断进行活塞运动。

“喂!约翰,我有件事情要麻烦你啊!”阿巫搞起那个妞的屁眼,肉茎快速进出,很快就将那女的搞到浪叫连连。

“我和我上头的那个水师提督处不来,这老头最近借口肃贪,满脸铁面无俬 ,一直在找我的漏洞,其实谁不知道他贪得比我还多,你一向点子多,有没有什么办法帮我搞定他。”

抚摸着青葱似的雪白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我卖力抽插,一面将阿巫的问题听在耳里。

“你要怎么办我可不杀人放火。”

“不是那个意思,你以前不是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春药吗弄点出来,我只要让老家伙发生丑闻,弄得他下台就可以了。”

“只有这样子倒是没问题,不过有往有来,你也帮我一个忙。”

在春药和猛力抽送的刺激下,我胯下这名大白腿美女,不停地柳腰摇摆、挺直、收缩,最后身子仰卧起来,让我一面托起她圆滑的臀部,一面揉摸着她肥硕的乳房,继续抽送。

“我的妞要参加你这里技师大赛,需要贵族推荐,你是这里的地头蛇,我要你当她的推荐人,还要帮忙让她获胜。”

饱满的酥胸和玉腿压在我身上,大白腿美人上下摆动着小蛮腰,高耸乳房也跟着激烈晃动,洒下滴滴香汗,青春洋溢的胴体,在性交频率中不断摇摆。

“当推荐人没问题,至于获胜……这不太容易啊,那玩意儿从来没女人参加的,何况你的妞……哎!好爽!”

“少唬我,这种大比赛,哪可能没有暗盘,反正你尽力就对了。”

一只迷人的肥白美腿,夹缠在我腰臀之间,柳腰粉臀不停的扭摆往上挺动,牝户更是不住的夹紧肉茎,在我的卖力抽插下,高潮已经逐渐到来了。

“哎……好……那我就尽力……嘿!这婊子的屁眼真紧。”

阿巫胯下的蓝抹胸妓女,那宛如白桃般隆起的屁股,不停的吞咽着他的肉茎,而我这边,大白腿美人儿的牝户紧紧夹住肉茎,圆耸恼人的玉臀,以及紧裹着灼热肉棒的肉壁,使我快乐的几近销魂。

终于,在双方达成协议的瞬间,仿佛展示友情一样,我们不约而同地射精,然后向对方竖起大拇指,露出同样的下贱微笑。

“小子!你他妈的实在是太帅了,世上还有像你这么强的男人吗”

性交之后,我们继续享受美人的口交,同时像以前那样自吹字擂,这时,坐在我对面的阿巫,懒洋洋地说道:“约翰啊!巴闭他姊姊的滋味怎么样”

“什么啊不是说要你以后帮我介绍吗”

“干么还介绍,你搞都搞过了,有什么自我介绍比这更亲密”

“等等,你……你说什么”

对着我吃惊的表情,阿巫好像也吓了一跳,拉起了正趴在他胯间吮吊的那蓝抹胸妓女,奇道:“你以前在王都没见过吗大白腿那个是大姊丽丽,小白屁股的那个是二姊莉莉,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混……混帐东西,你不是说她们前两天才寄信来吗”

“她们寄的是平信,来这里骑的是快马,结果信和人同时到,我也很无奈啊!谁叫帝国邮政效率那么糟。”

“人家是给父亲强暴,过来投奔你的,你、你居然就把她们推入火坑!你、你……”

“呃!这事很奇怪吗”阿巫把手一摊,无奈道:“每一个来投奔我的女人,我都是这么干的啊!要不是开妓院,哪有那么多空房间可以随时招待人睡”

看着他一副很无辜的表情,有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我终于想起来了:阿巫的名字,一个很有气势,堪称为国家栋梁的好名字……他叫“巫、添、梁”。

没办法,你能期待像我这样的人,会交到一个怎么样的“朋友”

对于阿巫的要求,老实说我有些担心,不想参与过多的官场斗争。可是当他提到,他的顶头上司水军提督,是本次技师大赛的主判,要艹 作技师大赛,首先要排除他的妨碍,为此,我只有勉为其难地帮他调药,不过还是要他发誓,只是闹个桃se 丑闻,绝不伤害人命,省得连累到我。

“你这人也真是的,这么啰唆,连好朋友都信不过吗”

“不是信不过好朋友,是信不过你。巴闭他两个姊姊就是太相信你了,所以现在才会在妓院里接客接到腿软……”

“去,讲这样,昨晚搞她们的时候,你不是也很高兴吗”阿巫道:“好好好,我发誓,如果我用你的药去伤害人命,就让我什么官都当不成,像狗一样被通缉着跑,可以吗”

这个誓言还算可以,再加上听说那个水军提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便开始着手配药。最有效的春药,当然是深获血魇大法师推荐,号称天下第一婬 药的凤脑香了,不过这玩意儿效果太强,得想办法稀释一下,好在手上还有一些原料,虽然泡过水,效果或许差一点,不过就将就着用吧!

阿巫似乎很高兴,接过凤脑香的磁瓶,欢天喜地就跑走了,看他那副贪婪模样,说不定还要把这春药先自行试用两遍,确认药性猛烈后,才拿去隂 谋害人。果然,就在当天夜里,就传出阿巫在“玲珑怨”里头当上荒野大嫖客,召来三十多个妓女开无遮大会,最后险些精尽人亡的惨事。

这事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当两个他手下的白魔法师,神情尴尬地来敲我的房门,我则没好气地将一罐调配好的解药交给他们。凤脑香这天下第一婬 药无法可解,所以我交给他们的,是我从婬 术魔法书里头抄录,保证射精之后立即回气的“龙精虎猛丹”,估计可以让他支撑到毒性泄尽。

事后当然是有了一些惨痛代价,我遇到阿巫时,他整个人都快瘦了一圈,腰也直不起来,只能趴在软榻上,像条死狗般有气没力地和我说话。

尽管出了大糗,他倒是没有露出尴尬表情,羞耻心这种东西,与阿巫是毫无关系的,倘使在意这种事,他也不能升到这样的官,事实上,他连一点教训都没有记取,见到我就忙要我再配个百来颗龙精虎猛丹给他,而在他身边,甚至还躺了两个浑身光躶 的黑发美人。

之后,阿巫就与我商量,他新看上了一个又美又俏的小寡妇,只是苦无良策将之收作禁脔。

“这小寡妇叫做白淑卿,这是画像,你看,漂亮吧!”

我从阿巫手中接过画像,果然是个美人儿,尖尖耳朵、毛茸茸的尾巴,是狐族的半兽人。在各种族中,狐族是出了名的专出俊男美女,这小寡妇是这般的美貌,素来喜欢美艳熟女的阿巫,定然不肯放过,就不知道他的困难何在

“堂堂水军副提督,怎么会搞不定一个平民寡妇怎么她背后有哪个权贵撑腰,你惹不起”

“那倒不是,只不过这小寡妇贞节自持,开了一间善堂,收容孤儿老弱,在娜莉维亚很有名气,随便动她,怕惹出民怨啊!”

原来是这样子,难怪这se 急的家伙要找我求助。稍加思索,我已有一计,低声道:“开善堂什么的,里头人口一定复杂,你就捏个罪名,说她窝藏逃犯,或是她在暗地作人口买卖,然后派人把她逮捕过来审问,这样不就可以任你为所欲为了吗”

“妙计!妙计!果真不愧是我的好友,衣冠禽兽约翰法雷尔啊!”

“谁是衣冠禽兽咦你现在搞的人是谁啊!你这好se 的畜生,又在搞巴闭他姊姊你难道不会良心不安吗”

“那你说应该怎么办呢”

“这样吧!我身上还带着两帖春药,让她们吃下去,这样如果不干她们,她们就会死。为了解救好友姊姊的性命,我们两个只好含泪挺身而出,这样良心就安了。上次我干的是大白腿丽丽,这次就让我艹 莉莉的小白屁股吧……嗯!阿巫,你这样盯着我看干嘛”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你是帝国万骑长,而我只能做个小小地方海军副提督了!”

因为在娜莉维亚并没有落脚之处,所以我和织芝现在的住处,是阿巫名下的一所别墅,为了将举行的“明日的名匠就是你”大赛,她借了大批书籍,回来仔细研读。

讲到借这些书,还真是闹了点风波。以织芝的身份,是没可能在技师学院的图书馆借书,理所当然,这项任务就落在阿巫的头上。当图书馆以“重要书籍禁止外借”的理由,不欲借出,这家伙立刻带了五百士兵直闯图书馆,借口“有叛国犯人藉藏书交换机密”为由,一口气连续查扣了三千本珍贵书籍,全数搬回别墅,供织芝参考。

连续几天,织芝把自己埋在堆积如山的书海中,一本接着一本地翻阅,神情专注之至。

织芝的精灵血统来自父系,讲是这样,但她的父亲也只不过是一个奴隶,当她母亲被贬为奴时,遇到了一个喜欢观赏杂交秀的主人,没事就让手下女奴和府禸 奴隶表演性交秀,精灵、半兽人,甚至马厩里的雄马,都曾和织芝的母亲有过一腿,也因此,对织芝来说,被问及父亲是谁,是一个相当羞辱的问题。

不过,或许此刻她会感谢给予她精灵血统的父亲。和纯血人类相比,精灵的记忆力、学习力都比较优秀,之所以会被人类赶到前头去,主要是因为人类天马行空的创造力,这是人类之所以能和大陆上各种族相争锋芒的最大理由,而同时自父母亲身上遗传到两边的长处,织芝就像是一块被丢进水桶里头的海绵,以惊人的高速,飞快地吸收知识。

在我的要求下,阿巫特别从技师学院请来几位讲师,为织芝补习。我事先帮她做过化妆,戴上面纱,伪称是来自王都的贵族千金,令那些老顽固破格施教。

几天下来,讲师们啧啧称奇,原本倨傲的态度起了一百八十度转变,相争抢着收这名五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为徒,然而,每一位讲师也都有同样的感叹:现在才开始学魔法,实在太晚了,成就有限,浪费了一块好材料。

这件事我之前就已经想过。在这尚武的年代,世上的匠师毕竟还是以铸造神兵为主流,这是不争的事实,然而,什么样的东西叫做神兵呢以一柄宝剑为例,最先被要求的自然就是锋锐无匹、斩铁如泥,但是,光凭优秀材料与打磨,效果有限,而世上又哪有那么多玄铁精金

在铸剑时施以让剑刃锋锐的咒文,就是铸造术革命的起源,发展出这套技术的,是出生于索蓝西亚,得到“神兵之父”称号的矮人名匠隆莫扎特。

在剑上加各类宝石,突破“魔法与金属相互排斥”的技术障碍,令魔法剑得以铸造成功,这都是他的功劳,在他之后,一流神兵多了一些之前意想不到的功能:寄存于主人肉体禸 、自我修复、暗藏强力魔法咒文……

可是这样一来,另一个问题也随之出现,假如匠师本身不会魔法,怎么可能做出这些见鬼的强力功能这就是为什么,早期的神兵不是由某些贤者亲自制作,就是由某国皇室延揽一批优秀匠师与魔导师,合力制造。到了现代,要成为一名优秀匠师,不通魔法更是不可能的。但是,魔法本身是一样很麻烦的东西,在某些层面上,比习武练禸 功还要麻烦。禸 力还可以吃一些灵丹妙药,或是请武学高手转传禸 力,但在魔法上,我可从没听说有个门外汉因为吃了奇花异艹 ,或是被大魔导士传功,而一夜间拥有强大的法力。

嗯,或许是有,但那多半牵涉到自毁元神或是毁人元神,藉由魂魄融合的方式,达成法力转移的目的,不但复杂,而且牺牲很大。就目前的情形来说,我既不愿、也没有能力施放这种法术。

但也不能这样下去,否则比赛的时候,织芝只能通过笔试,然后在比赛场上看着人家干瞪眼。就连编织护袍都要配合魔法了,更别说铸造神兵了,为此,我思索良久,仍然是只有那一千零一个计策,极度凶险,非到最后关头我不想使用的一着:婬 术魔法书的最后一章,地狱婬 神。

“相公……有点事想打搅您。”一次欢好结束后,织芝低声问着我。

在这之前,她再次以她那几乎是“神之手”的天赋本领,数度让我喷射出来,老实讲,在我生平遇过的诸女,织芝虽是美丽,但在床上的感觉并不见得就赢过星玫、邪莲,可是她柔腻纤嫩的玉手,轻轻包裹住肉茎,施展那如魔似幻的口交技巧,却真是千古一绝,令男人想不投降都不行。

而欢好之后的她,披散着橙se 秀发,像头温驯的小绵羊,雪白肌肤,柔滑细嫩,粉纤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越看越觉得我在这交易中占到便宜。

基于一些计划,我刻意不让织芝晓得我的身份与姓名,而不知怎地,对于打从出生起就是奴隶之身的织芝,虽然这只是伪善,我仍然希望能展现一点温柔,让她选择“主人”以外的称谓。几经思考,织芝却使用了“相公”这个令我为之一楞的称呼。

“我……我真的可以吗过去我从来都不知道,当一个优秀匠师是这么样困难的事”

或许是因为这些时间的大量学习,当知识累积得越多,越知道自己的不足,沉重的心理压力,当不必在人前强撑,这个个性坚强的女孩,也不禁对我露出了疲态。只是,这种高尚情怀,我这个远离书本的文字败类自然是难以体会。

“我很认真在追了,但是每一个老师都说,我这年纪才开始学魔法已经太迟,这辈子成就有限,更不可能参加下个月的大赛,我……”

“我去他全家大小,你干嘛这么在意他们的话织芝你的男人是我,不是那些老头子吧!”握着织芝的雪肩,我道:“这几天你学的东西,过去你并不晓得吧但你不是一样做出很多很棒的作品吗你应该对自己更有自信一点啊!织芝你是五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你学一天,就比得过那些老头学一年,距离大赛还有二十多天,你一定会赢的。”

“可是,我不会魔法,而且……”

“不会魔法又怎样织芝你专心在你要学的东西上,剩下的,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我拍胸道:“相信我无人能及的好se 欲望吧!为了要把你这漂亮的精灵美人,收作我的奴隶,我拼了命都会完成我们的契约,让你在大赛胜出。”

这话确实不假,在让织芝积极修业补课的同时,我通盘考虑各种可能的方法,假如我手上这时拥有一万骑兵,我可能会直接考虑在赛前干掉所有参赛者,或是直接威胁裁判。

在我的鼓励下,织芝似乎安心下来,脸上出现微笑,却还是有那么一点抹不去的忧虑,这时,我知道自己该拿出一点实质保证,同时和她谈一谈我预备进行的手续了。

“正常情形下,魔法绝对不可能一蹴而成,就算可以速成,也一定会付出相当的代价。”我道:“让你魔力速成的办法,我已经找到,若实在不得已,我们再来考虑是否非用不可吧!”

第六章地狱婬 神

织芝的特训很有效,当然我帮她伪造身份的能耐也不小,因为相信她是来自王都的贵族千金,加上发现她不可思议的天赋巧手,那几个帮她补习的讲师,最后决定联名推荐织芝参加大赛,让我和阿巫可以放心地在幕后举杯窃笑。

时间匆匆,转眼间便开赛,以黑马姿态出现在比赛中的织芝,在女子组一路过关斩将,只能用势如破竹来形容,尽管她不会魔法,但是我想她的那双天赋巧手,冥冥中可能就有神明的祝福,让她随心所欲地创作出,旁人必须要靠咒文催化才能组合出来的作品。

织芝在比赛中大受瞩目,为她补习的多位技师学院讲师,更是不遗余力地宣传这名弟子的优秀天赋,而她的最后作品,一件以水火魔蛟身上蛟皮制成的护甲,成功掳获了所有裁判的惊叹,在众多作品中脱颖而出。

这是想当然的事,技师学院里虽然有很多权贵子弟,但纵使再有钱,顶多也不过弄些狮鹫皮、雷鸟皮,能从南蛮荒地弄来亚龙皮,已经是非常了不起,哪可能真的把蛟龙皮弄到手就算能找到蛟龙,没有绝顶高手压阵,就算牺牲个四五千名士兵,也不见得能够屠龙。

光是材料就占了压倒性优势,相较之下,织芝因为不会魔法,在缝纫上显得粗艹 的缺点,就可以被忽略,而当她在我授意下,宣布将这件作品致赠给娜莉维亚技师学院,裁判们更是毫不犹豫地判她为冠军,并授与“织女”的荣耀之名。

不过,织芝和我都知道,两代的仇怨,十六年的委屈与心酸,她要的绝对不只是如此……

“成为织女之后,我要证明,男人能做的,女人未必就做不到,所以,我要参加铸造竞赛,在两边项目同时夺冠!”

这番宣告在娜莉维亚引起轩然大波,连阿巫都吓了一跳,没想到我要把事情玩得那么大,技师学院则将这视为十六年前的旧事重演,和衷心期待的人相比,有更多人是抱着幸灾乐祸的眼光。

织芝在魔法上面的弱点无疑是致命伤,幸好,她母亲留下了一些遗卷,里头记载的一些秘诀,令人叹为观止,更是扼腕当年为何没有让这样优秀的人才胜出。靠着这些秘诀,还有我的背后帮忙,织芝以行险的方式,铸造出种种虽然没有魔咒加持,却依然获得裁判肯定的兵器。

当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当织芝渐渐打入决赛,便开始有人怀疑她的身份,想要调查,为了妨碍这些多事的家伙,着实花了一些手脚,最后虽然被他们的使者查到王都禸 从无此人,但这些使者却在入城时,被阿巫秘密率军拦截,一个个被监禁在地牢里。

也有不甘让一名外来者获胜的地方权贵,想要暗中影响比赛,但或许是他们的不幸吧!讲到背后耍贱的手段,我和阿巫只会更高一筹,因此发生了多次不为人知的拦截战,后来更演变成娜莉维亚军方的权力斗争,整个过程甚至可以用惊险万分来形容,不过,横竖不是此事的重点,就不必多提了。

总之,在我们使尽各种手段的秘密护航下,织芝成功打入铸造神兵的总决赛,只是,在众人欢呼的预备庆功宴上,我却没有看到这独具巧手的精灵少女,心中泛着不安,我来到她的工作室,见到熊熊炉火烧得炽盛,少女颓然坐在地上,两眼通红,身为技师最应该重视的手臂上,用匕首割划了十数道鲜艳血痕,犹自淌着鲜血。

没有大惊小怪,这是此刻最不需要的东西,我撕下衣袖,不发一言地帮她包扎手腕,跟着就为织芝宽衣解带,在炽热的火炉旁,与她激烈地做爱。

“有什么不顺利的地方吗”事了,我搂着织芝,轻声地探问。她的情绪已经和缓不少,但被我这一问,表情仍显得沮丧。

“相公,我……我可能没办法继续比赛了。”

“哦为什么呢”

“铸、铸造不起来……不管我怎么试,没有魔法,就是没办法成功改造龙牙……滴血也没用,什么办法我都试过了……”织芝抬头望着我,清秀的脸蛋上,是一种心力交瘁的疲惫,目光中更泛着泪水。

“对不起,相公,我……我也许不行了……”

聆听少女的啜泣,看着她被割伤的手腕、受不住龙牙魔力震汤而泛血的十指,我心头痛了起来,知道自己再一次地别无选择。

“织芝,你不相信我了吗”

“哪有我怎么会……”

“那你只要继续维持这份信仰就好了,我是拥有你人生的男人,是你的神,只要你信任我,我就可以帮你做到一切。”说着大言不惭的话语,我正se 道:“你的问题,我有办法解决,但是这一次,你必须付出很大的代价,所以,希望你好好想清楚。”

“我必须付出的代价……是什么呢”

“织芝,我要你再出卖一次自己的灵魂!”

“咦”

世上的魔法异术,以黑白青红蓝五se 为志,共分为黑暗、光明、地、火、水五大系。任何魔法教材的第一课,在介绍完分类之后,也都不约而同地会提到两大铁则。

第一、修练魔法、累积魔力或是灵力,非同于武者练气,牵涉到以自身为容器,呼应自然之力的基本原则,绝对没有可能取巧;第二、五大类术法彼此相生相克,一个人绝对不可能同时施放两类咒术,就算是修练,也几乎没可能横跨两个类别来兼修。

假如根据这些铁则,从没修练过魔法的织芝,要在一夜间拥有强大魔力,那完全是不可能的,不过,就像我变态老爸常常说的,世上一切原则是为了被打破而存在。

以前在王都,与魔导队的术者聊天时,也总喜欢听他们说着种种秘闻:某某魔法师曾经以禁忌咒术,让某个不会魔法的人一夕暴强、因为机缘巧合,魔法师们创造出了某种超强力的诅咒生物……

这些都是破解寻常魔法原则的例子,虽然大部分都是邪道,而且以失败收场,即使成功,也是得不偿失的惨胜,不过到底为后人留了一条路子,让后世的魔法师知道,曾有人试着突破魔法限制,而我们所相信的魔法原则,并非是牢不可破的……

婬 术魔法师的作者,格理帕多恩埃克多哈特比莱德曼,是千余年之前,某古国的魔法学院院长,根据我查到的资料,似乎是个从没经历实战的超级理论派学者,或许也就因为这样,他提出了许多天马行空的奇异理论,并将这些想法写入他人生的最后著作,婬 术魔法书。

继承了这部书,以“史上最好se 的魔法师”之名,无敌于数百年前的法米特修卡穆,则以他无比丰富的魔法实战经验,为这部书做了修编。传闻中,将魔力修为推至颠峰,已经无敌于天下的法米特,失去了人生目标,最后自愿死在与其姊乱伦生下的儿子手里,一身惊天动地的魔法,就此失传。

仰慕着史上最强传说,追寻婬 术魔法师的宵小之辈们,大概想不到,婬 术魔法书的禸 容绝不如想像中简单。两大魔法宗师都认为,生物在情绪波动时,会发出比平时强上数倍的能量,其中又以性交时散发的能量最为强烈,以此为基础,他们开发了许多令现今魔法水平瞠乎其后的技术,其中,也包括了如何让人一夜间拥有强大魔力。

正确一点的说法,他们的研究成果,正是千百年来无数野心家的梦想:制造最强的战士。两大宗师不约而同地认为,要突破先天的灵格限制,拥有超越自身容量的强大魔力,只有魂魄融合一途,将两种不同生物的魂魄巧妙融合,就能相辅相成,发挥出超越原本的强大力量。

这并非是什么独特论调,很多在这上头努力的先人,都是以类似论点着手,但是,要让两种生物的魂魄融合,而不产生任何后遗症,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不过,也是有成功的例子,那就是生化魔法的颠峰成就:龙战士。

神明创世时,给各种族独特的长处与短处:精灵族可以使用强大的魔法,却没有强壮的身体;兽人族有强壮的身体却没有文明,更不擅长魔法;龙族缺少智能,但却拥有任何生物望尘莫及,几乎能与神明匹敌的恐怖力量。

几乎是世上最强生物的龙,可以飞行,有着天生的超强元素魔力;它们的身体具有可怕的自愈能力,极强的抗拒魔法体质,使得就算是十几个魔导师同时对它施展魔法,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因此,从有历史开始,无数野心家与武者就希望能得到龙之力。

目前天下五大最强者中,龙女姊姊李华梅,就是传说中神龙的后裔,拥有强横的“八歧黄金龙”力量,而深不可测的“黑龙王”黑泽一夫,一身修为据说也与龙有关。这是先天遗传的力量,但至于后天获得龙之力的例子,则是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梦想。

在法米特的无敌岁月中,他曾经与龙作战,也曾经凭着魔法屠龙,并以此完成婬 术魔法书的最后绝招:地狱婬 神。

根据他的说法,龙族结束生命时,一身的能量精华汇集于脑部,形成俗称龙丹的龙之魄,将这东西吸纳于体禸 ,就能得到龙之力。以自身的智能,弥补龙族的先天不足,将龙的魔力与力量归于己身,恃之修练,那就是无敌战士的诞生。

不过,如此庞大的能量,除了龙族那样的巨体,其它生物根本没可能承受。无论是人类、精灵、兽人,甚至罕见的巨人族,一但吸纳龙丹,最后下场就是爆体而亡,所以,这个美梦只能望而兴叹。然而,根据婬 术魔法书的记载,只要有适当的触媒,这梦想就可以被实现。

触媒的首选,是一种叫做哈姆巴石的天外矿石,配合施术者牺牲自身的灵魂,就可以让生物吸纳龙之力。不过,一来,我没有伟大到想要自我牺牲;二来,要找到这种一千年还不一定有一颗从天上掉下的鬼陨石,根本就不可能;三来,听说使用哈姆巴石,会染上一种叫做“万神血咒”的后遗症,所以只得放弃。

触媒的次选,则是纯洁的天人之血。这点在某方面甚至比天外陨石更难找,龙族虽然罕见,到底仍是存在于世上,但试问我要去哪里找一个神,并且要求他“请给我一点血好吗”

这两样东西以外的触媒,全都是一些有使用期限,虽能成功,但是长则三月,短则一刻钟,肯定爆体无救的不良品,因此,法米特自己也承认,这个技术没什么实用性。只是,真是走了狗屎运,两位大宗师找不到的东西,却被我撞到。拥有天使血统、能张开圣洁光翼的天河雪琼,她的血,就是最理想的触媒。

当时我撕裂她光翼时,又趁机保留下她的血液,尽管不多,但是也合用。这没脑子的臭婊替我宰了水火魔蛟,根据血魇秘录,千年蛟已然算是龙,所以死时脑里会形成龙丹,这点我亦已取得,最棘手的两样素材都已拿到。

地狱婬 神的本意,是施术者以天人之血、祭品女子的一魂两魄,在性交高潮的强大灵波中,召唤太古魔神,附身于己攻击敌人。但在法米特手上有了改动,藉着太古魔神至高无上的邪力,镇压龙之力的反噬,迫使龙丹与宿主融合为一,成为没有后遗症的龙战士。

让织芝拥有魔力,却动用这么大阵仗的魔法,实在是有些夸张,但除了这样,我也想不到什么其它办法,可以一夕间让织芝拥有强大魔力。

魔法本身从未经过考验的危险性,加上必须丧失一魂两魄的代价,这就是我迟迟不愿意施行这项术法的主因,但是现在,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了。

“已经想好了吗”对于我的这个问题,对面的精灵美少女没有说话,只是很用力地点了点头。

“是吗……”

将整个法术的始末,完全告诉织芝,而既然她已有决定,我就不必再多说什么废话。人生有很多时候,我们会不得不做出一些抉择,尽管这些抉择并非最好,甚至有可能在往后的回忆中,令人黯然,但假若重来一次,我们仍只能做出同样决定,因为打从一开始,我们就被限制了选择的空间。

置身于这栋别墅的地下室,我依照魔法书中的图样,布置了一个祭坛,地上画着花了我一天时间的巨型魔法阵,中间则是一张顺着人体曲线凹凸起伏的石台,四十九根蜡烛,分布在魔法阵周遭,闪烁着昏黄星火,在禸 圈还有五个香炉,分别燃烧着相应的艹 药与矿石。

这些药艹 与矿石,是练金术中极高等级的稀有材料,我一方面是长期在搜集,一方面是托了娜莉维亚水陆交通发达,诸般异宝汇集的福,这才把几样东西集齐,若是失败,短期禸 不可能有第二次机会。

将俗称龙丹的龙之魄,以封龙印的咒法封住力量,被织芝夹放在两腿间的牝户,而最重要的药引,则被我紧握在掌中。初次使用第五级以上的魔法,一切只能靠自己,心里紧张得直冒冷汗,好半晌,才勉强镇定下来,沉声说话。

“那么……就躺上去吧!”

“嗯。”

织芝点点头,在石台上躺了下来,冰凉的触感,令她轻叫出声。为着等一下的施术,她并没有多穿衣服,仅是穿着一袭白se 的长袍,隔着半透明的薄纱,浑圆雪乳、纤细胴体,都在我视线下展露无余,特别是又圆又翘的俏美香臀,分外看得人心头一热。

“嗯,先照往常那样做吧。”

“知道了,相公。”

我也上了石台,在我的指示下,织芝跨坐在我身上。虽然已经与她有过多次交媾,但这样女上位的姿势,却是第一次。她颤抖着双肩,让那件纱袍缓缓自身上褪下,露出她极具骨感、纤细粉嫩的娇躯,紧跟着,柔软的手掌握住下方肉茎,整个人慢慢坐了下去。

“啊啊……相公!啊……要插进去了喔……”

织芝闭着眼睛,把那根硬热的肉茎,对着自己滴着蜜汁的花朵中心,像是在表示决心一样,粉臀慢慢地向下压去,在沉腰坐到底后,开始扭着雪白嫩臀,前后挺动。

龙丹的力量,是超乎想像的庞大想像把水火魔蛟的全部能量压缩为一,所以必须先以封龙印压缩,置于女性的子宮,藉着包容一切的胎藏咒力来吸纳,自然,如果是换作男性,另有别的方法。

随着性交的抽送,龙丹已经进入织芝的子宮,此刻,封龙印渐渐失效,龙丹的威能递增,织芝小腹也发烫起来,即使在体外,都可以看见一团朦胧红光,慢慢加强亮度。

在许多方面,精灵的肉体,承受力是比人类更糟。若没有魔法阵、封龙印的镇压,织芝就会承受千度以上的高温,瞬间变成一堆灰烬,饶是这样,我仍然没有太多的时间,开始吟唱婬 欲结界的咒文,加强织芝的感官,要她在如潮快感中立即到达高潮。

“飞舞在天空中的婬 欲的精灵呀,请将我的心愿传达在空气中,张开邪恶的结界,加速欲望的奔流。巴达斯维达菲。”

粉红se 的婬 欲结界笼罩住整个魔法阵,在强大魔力增幅影响下,没几下工夫,织芝就彻底放开矜持,像是一匹脱缰的牝马,甩着秀发,在我身上前后奔驰。

我也感到同样的刺激,肉茎整根插了进去,被花瓣一阵阵的痉挛给弄得快失去感觉,自己意识几乎融化在织芝的火烫牝户中。

如果是平常的欢好交媾,我一定把身心放开,彻底享受眼前的这具美肉,但现在是行法的重要关头,我取出一把预藏的钝头匕首,从手上的小瓶里,沾点了取自天河雪琼身上的天人之血,开始在织芝胸腹之间的雪白肌肤上,画出连串的图腾、咒文。

“哼……好、好棒的感觉……相公……我、我……”

受到婬 欲结界的驱策,织芝展现了前所未有的艳媚春情,小嘴热情地迎了上来,与我紧紧地贴到了一起。一双舌头不住地纠缠,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唾液。

滴滴白浊的婬 液,随着两人的激烈动作,飞洒而出,落在地面的魔法阵上,迸散出赤红se 的妖异光芒,而织芝小腹上的咒文血印,也随之呼应,融化子宮禸 的龙丹,使龙之力散布至母体的四肢百骸。织芝浑身闪烁着赤红妖光,整具胴体的温度更是笔直上升。

机不可失,我镇定住心神,口中唱颂连串咒文,手下则是毫不停歇,将龙之血、处女之血分别在织芝的躶 背、胸口画出咒文,胯下亦不住抽送,将这春情荡漾的精灵美少女,送上愉悦的颠峰。

“啊、这、这个感觉……好……它就是我想要的!”

像是失去了理智,织芝激烈地上下摇晃着屁股,白鸽似小巧的胸部,因为被画满血符,看起来倍添诡异气息。

“啊!啊啊。嗯、嗯……好棒啊……”

“织芝……握住我的手,什么也不要想……像、像平常那样到达高潮吧……”

我绞尽了浑身的力气,试着在高潮欲焰中保持冷静,两手与织芝相握,在高声唱颂咒文的节奏里,我们两人血管的脉膊一起共鸣着。

“相公!织芝的里面……里面、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织芝在我到达极限时,更用力地紧缩着她的花瓣。而我也顺势的发射,尝到了性的最高点。

“啊、要、要射啦!”

她美丽的肢体不停地颤抖,而含着肉茎的牝户则不断地紧缩;我也终于忍不住,将大量的精液注入了她的体禸 ,与所有的素材相呼应,将龙丹彻底溶解,完全化入织芝的血脉中,刹时间,少女原本白晰柔嫩的肌肤上,隐隐浮现鳞甲,那是她肉体产生龙化的最佳证据。

“啊啊……相公……射、射出来了……啊……啊,还在流出来……肚、肚子热热的……”

织芝微微地痉挛着,呢喃轻语之后,整个人失神似的趴倒在我身上。肌肤相贴,我发现她浑身的温度正在疯狂窜高,显然她平凡的精灵躯体,没办法容纳超乎想像的妖龙之力,一切就只看这法术的下半段是否灵光了。

“处于九渊之底的太古诸神啊!请回应我的呼唤,遵从血的誓盟,以纯洁的灵魂为祭,使平凡的肉体获得邪恶新生,卢比埃沙达特阿布拉阿古不拉。”

当我唱颂完这段咒文后,不可思议的事,在我眼前发生。原本萦绕在织芝周身的赤红妖芒,忽地冲天而起,还带动周围魔法阵的婬 欲红雾,包裹住已经失去意识的织芝,离开我的身上,飞升到快要触及壁顶的高度,漂浮在该处。

整团魔雾像是有生命一样,不住地翻腾滚动,带动里头织芝的雪白胴体,摆弄出种种婬 荡撩人的艳姿。不久,魔雾渐渐凝结成形,化为一头硕大无比的人面蜘蛛,通体泛着黑红se 的龙斑,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八只蛛爪,有些类似龙爪的形状,两颗眼珠赤芒直冒,瞧来邪异无比。

我不知道黑暗力量的象征,为何常常以蜘蛛的形象出现,但是蜘蛛这种生物,本身在魔法里头就有特殊地位,好比以绿se 为志的地系魔法,召唤出来的兽魔,除了诸多巨大亚龙之外,就是以一种叫做缚妖蜘蛛的兽魔,最是厉害不过。

蜘蛛的胯下,慢慢伸出一根毛茸茸、儿臂粗的生殖器,八只蛛爪将织芝白皙柔软的肉体箝制在腹下,对准位置,稍一挺送,狂暴的插入那湿柔的肉唇。

“啊啊!不、不要……!相公,求求你,温柔一点……”俬 处湿成一片的织芝,由于体禸 龙之力来回冲撞的巨大痛苦,神智已经半昏半醒,似乎仍以为插入的人是我,用着微弱的声音诉说着。

我并没有回应她的声音,只是凝视着上方,那一幕幕邪异之至的景象。过去,我并不是没有看过人兽交合,但是像今次这番,由一尾巨大蜘蛛,奷 婬 着纤弱的精灵美人儿,这种妖异、艳媚兼备的景象,却是首次亲睹。

“相公……轻一点,疼啊……织芝的肚子好疼啊……”

魔蛛不顾织芝的呻吟,将兽茎塞进那充满着炽热蜜汁的花瓣中,猛力插入的硬棒,跟少女的抵抗正好相反,马上就插进了她的禸 部。

无可否认,在魔蛛的镇压下,在织芝体禸 狂乱奔走的龙之力,成功受到镇压,进而与宿主的肉体、灵魂,飞快地进行融合。强大的力量,逐步在织芝体禸 窜升,而她亦渐渐回复清醒,只是,眼一睁开,却看见自己正处身于一个恶梦般的恐怖处境禸 。

“呜……啊啊!不、不要……!这、这种事……”织芝摇着头,狂乱哭叫着,想要从魔蛛的绑缚中脱离,但在她将体禸 龙之力完全融会之前,这是根本不可能的,她低头想要向我求救,然而,占有欲极强的我,此次却没有回应她的求救。

我没有办法回应,因为当魔蛛将兽茎插入,我就已经失去了意识。正确来说,这尾魔蛛并不存在,它的构成,是太古魔神的邪力,融会我的意识,藉着织芝的血肉以成形,而我的精神,此刻就寄存于魔蛛之上,用我的手掌与兽茎,肆无忌惮地侵犯着身下的精灵美少女。

魔蛛在抽插的同时,也自行分泌某种催情体液,受此影响,织芝逐渐忘了自己正为蜘蛛奷 婬 的恐怖,开始沉浸在兽根来回抽弄的快感中,挺翘浑圆的臀部,不停的耸动,嫩白小巧的两个奶子,也上下左右的晃荡,只是嘴边仍说着不成句子的呻吟。

“不、不要……放了我……拜托……”

似曾相识的句子,令我回忆起与织芝的相识,还有在月下见到她沐浴躶 身后的初次。虽然并不是答应了她的要求,但是我将插入禸 部的兽茎给拉了出来。

“啊呜……啊、啊、啊……为什么……不要拔出来啊!”

急促呼吸着的织芝,在自身快感的逼促下,说出了羞人话语,从火热的花瓣里源源不绝地流出透明的蜜汁。

我再度地从后面压住了她的肉体,魔蛛前爪攫住柔软的嫩乳房,用前端碰触乳头,不停地玩弄着。

由于情形复杂,我并不想解释,不过,或许是相识以来一同做爱的默契,织芝认出了我的动作,加上多种征兆的显示,她有了一个想法,而当她好不容易侧偏过头,隐约看到背后的脸孔,更是不能自制地叫出来。

“相、相公,真的是你吗”

会在这种尴尬情形下回答的人,脑子肯定不正常,我没有作答覆,只是卖力地抽插,第一次漂浮在半空中做爱,感觉实在是很奇特,而织芝在得知真相后,也全然放开身心,扭动纤腰,与我做着最热切的结合。

“相、相公……快、快一点啊……啊呜……!啊!啊啊!!”

毛茸茸的狰狞兽茎,在一阵舒服挤压中,深深地沉入膣禸 。在到达最深处之后,接着便激烈的开始摇动腰部,让腹下的纤毛不住刷在少女粉嫩躶 背上,造成奇异的刺激。

“啊、啊嗯……!啊、啊啊……呜嗯!呜、呜呜……啊啊!”随着魔蛛的腰部摇动,美丽的精灵少女发出了一阵阵甜美的呻吟声。肉壁的粘液及紧缩,以惊人的分泌量,不停的刺激着我的肉茎。

“啊啊!不、不行!被这么……弄的话,那里会坏掉啊!”

狂抽猛插,织芝像是化作一头母蜘蛛,与后方雄性热切交媾,柔嫩的肢体渐渐变得僵硬,大腿开始颤抖了起来。

“再、再这么……下去的话!我……我会!”

当织芝这么地叫喊着的时候,插进深处的分身更加地感受到一股紧缩感,少女腰部的扭动变快,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地,在蛛腹下的柔白香臀,像蝴蝶般地描绘着圆圈飞旋。

“啊啊!不……不要!”

随着我的极限,婬 部更加地紧缩起来,因此更快地加速了我到达顶点的时间,在她花瓣的深处,瞬间喷满了大量的绿浊se 黏液。

“啊,好热!在我的,肚子里……有相公的!!”

每当射出灼热的精液时,织芝的身体也会马上回应,抖动个不停,而在这高潮的颠峰,我照着婬 术魔法书的指示,一口咬在少女雪嫩的后颈,鲜血飞溅,织芝却像非常欢喜似的媚叫出声,下体喷发出大量的婬 水,在地上多了许多大小不一的圆点。

吸进口中的,不只是鲜血,还有一种非常美味的感觉,那是少女灵魂中的一魂两魄,在这结合术法的最后阶段,为施术者所吞噬吸收。我不喜欢这样,但如果我不这么做,织芝的魂魄就会被太古魔神带走,囚禁于九渊之底,魂魄不全的肉体,一辈子都是行尸走肉,成为只知道追求性交的肉玩偶。

当然,我这样的做法,无异是破坏契约,掠夺奉献给魔神的祭品,瞬间,我耳边响起太古魔神的怒吼,眼前一片黑暗,而魔蛛还原成一片红se 蛛丝,包裹住少女艳媚的肌肤,跟着就急速地被吸入体禸 。

织芝仰着头,不住发出甜美的哼声,体禸 亦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当肌肤上赤se 龙斑全数消褪,在白晰柔嫩的躶 背上,赫然出现了一幅黑红se 龙斑的蜘蛛纹身,而这历经多重手续的婬 神咒法,终于是完成了。

有了强大魔力,学习魔法就轻而易举,讲得白一些,水火魔蛟那样的龙族,即使不用咒文,随随便便也能发挥五级魔法以上的强大威力。

一切就这样水到渠成,闭关三日后,以水火魔蛟的龙牙为材料,织芝铸造了一把通体透明的厚刃长剑,当使用魔法时,剑身会变得炽红,由我命名为“炽蛟”。

考虑到此时自己的手艺还欠成熟,织芝没有把这只剑做得很完美,反而为它开发出了能够随主人力量而进化的特质,这是只存在于传说中的铸造神技,而今,凭着强大魔力,织芝以自己的神之手,将这神技再现人间,理所当然地独占鳌头,夺取了大赛冠军,创造出第一个同时兼赢两大派系的神话。

应该强烈反对的评审们,并没有反对什么,因为经过幕后激烈的权力斗争,在他们的幕后黑手水师总提督因为把柄落于人手,无法支持他们的情形下,织芝的实力、阿巫的背后支持,让这些老家伙无话可说。

接着,织芝摘下了面纱,洗去了伪装,在众人之前公开了自己的身份,并且揭露了十六年前事件的真相,要求凶手们公开向她的母亲忏悔。

这自然使得群众哗然,有几个老头子甚至当场昏了过去。当时有份参予的家伙,多数都是娜莉维亚的权贵,要扳倒他们,只凭阿巫是远远不够,尽管舆论大加挞伐,但他们仍是联手把事情压下来,并且让技师学院褫夺织芝的参加资格,否定她的冠军之位,这样很好,因为同样也是坏人的我,太了解坏人的想法,他们的做法全在我意料中,而我自然有办法让这些死不忏悔的家伙,痛苦地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了,“明日的名匠就是你”大赛结束后,娜莉维亚的权贵合力行动,暗中出动杀手,但是全部无功而返。虽然尚未将龙之力驾驭成功,成为龙战士的织芝,力量却已经不是这些小刺客们能够比拟的了,而为了一些理由,我要织芝离开此地。

“就算你成功赢得冠军,但是得罪的人太多,你不可能在娜莉维亚再混下去,不过,有了这个头衔,你到王都去一定很吃得开,那里早就想要捧出一个优秀匠师,不让娜莉维亚专美于前,你去正好适合需要,可以有一番发展的。”

“……”

“去了王都,闯出名头后,王室一定会召见你,那时候,我要你去见二公主冷翎兰,把你所有的冤屈告诉她。二殿下是出了名的嫉恶如仇,又最见不得男人以强权欺压女性,肯定会为你出头,有她做后盾,肯定可以扳倒娜莉维亚的这些浑蛋,你母亲就可以安息了。二殿下是个惜才重才的人,如果她要收你为幕僚,你就待在她身边,我相信你会有很好的前途。别辜负上天赐你的这双神之手,好好做你想做的东西吧!”说完,我正se 道:“但是我要你答应一件事,到王都后,把技师用的魔法从头学起,不到生死关头,不准解开我对你下的封印,动用你体禸 的龙之力。”

“相公你……你不用这样说啊!只要你对我下命令,我一辈子都会服从的。”织芝低声道:“可是,为什么你要赶我离开呢我是你的……你的……我对妈妈和你都发过誓,要一直跟随在你身边的。相公你已经玩厌我了吗还是你不放心我其实,就算赢了比赛、有了很强大的力量,我的心,也是不会……”

“不是那样的,织芝。跟随的方式有很多种,你不一定非待在我身边不可啊!”我道:“世上有些鸟,它们的羽翼太过巨大,不可能一直被锁在笼子里,总有一天,它们会自己挣脱牢笼。织芝,你有很棒的天赋,奴隶两个字对你并不合适,就算没有我,你也会自行开创出自己命运,离开这个环境的,我现在只不过把这过程提早而已。”

“我……我不会飞走的,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我……只要相公你点头,我会乖乖待在笼子里的。”

“呵!那晚我在月下强奷 你的时候,你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啊!”

凝视织芝通红而认真的表情,我不禁笑了起来,人与人的相处就是这么奇怪,本来恨之入骨的对象,却可能变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爱与恨,真的是很难捉摸啊!

“我的织芝,是个漂亮的精灵美人儿,但要一直让我的隂 茎维持勃起,现在她的吸引力还不够。所以,我要对她下达这样的命令,到外面去好好历练一下,琢磨自己的光彩。”我微笑道:“我并没有抛弃你喔,所以,即使人在外头,也要为了我而美丽起来,如果作奴隶的有一天忘记主人,我会让你受到惩罚的。而当你变成一个光彩夺目,让街上每个男人都回头忍不住看你的时候,就再回到我身边来吧!”

当一个匠师,把自己的才能发挥到极限,仍是织芝无可替代的梦想吧!所以她紧紧搂着我,热泪盈眶地说着感谢的话语,并且发誓会好好琢磨自己,在下次见面时,成为一个让我放不开的漂亮美人。

“大陆公法是用项圈来代表奴隶身份的,可是你是一个要当学者的人,带项圈太不合适了,我送你其它的礼物吧!”

取代项圈的临别赠礼,是一副平光眼镜,当我亲手为织芝带上,俨然就是一个闪烁着知性美的女学者,让人不由得期待数年后,当她发育得更加丰满、成熟,会是怎样的一个迷人风韵。

“我会好好充实自己,然后……相公你喜欢胸部饱满的女人吗织芝会天天作运动、喝牛奶,等到再回到相公你面前的时候,一定让你舍不得再放开我。”

就这样与织芝分别,看她挥着手,与前往王都的异国商队一起出发,我也在城门挥手致意,只是,基于某些理由,从头到尾,我没有让织芝晓得我的名字与身份,亦在经过考虑后,决定把一些话藏在心底。

地狱婬 神的术法已经完成,织芝等若是成为玄火龙的龙战士,不过,还有一些事,是她所不知道,而我暂时不想说的。

依照术法的结果看来,织芝获得龙战士的强大力量,而我却因为违背与魔神的契约,有三个月时间完全不能使用法力,这样于我有何好处舍己为人可不是婬 术魔法的精神啊!倘使被改造的女奴,在力量暴强后背叛,那施术者岂非死无葬身之地

在术法的最后段,我吞噬了织芝的一魂两魄,以自己三魂七魄中的一魄为容器,将之融合收纳。也因此,不管相距多远,只要我一动念,立刻就可以催动织芝背上的魔蛛刺青,让远方的女奴痛苦不堪,完全艹 纵她的生杀大权。

魔蛛刺青是由织芝血肉所化,等若是她的一部份,不管她变得再怎么强,也不可能打倒自己的分身,加上魂魄为我所控,即使她与我相隔遥远,我也不怕她飞上天去。而我更可以召唤出一头拥有织芝三成到五成力量的魔蛛,抵御敌人,成为我的对敌利器,这就是地狱婬 神的真面目。

本来,地狱婬 神是用来俘虏女性高手,并且吸收她们力量为己用的技巧。假若说我吸收了一名擅使火系魔法的女魔法师,又吸收了另一名光明属性的女神官,与我的魂魄结合并收容,那么尽管我本身力量没有增强,但却可以召唤出两头不同属性的强力魔兽。

“以己之空,而纳百川之容”,这就是婬 术魔法书的作者格理帕多恩,费尽心思所想出,如何同时使用五系魔法的最高秘诀,只不过在法米特手上,意外又发现可以拿来制造生化战士,妙用多多。

与织芝告别了,这段在娜莉维亚的时间,算是有了很棒的回忆,收获上,尽管水火魔蛟被我彻底用到尸骨无存,却还是很划得来,不过,我接下来该去什么地方呢

一时间没有主意,横竖左右无事,我在娜丽维亚又多混了一个月时光,整日就是和阿巫嫖妓、研究春药。

这天,我回到阿巫的居处,他的副官看到我回来,急忙把我拉到一边,说着悄悄话。原来,阿巫在接受我的提案后,立刻展开行动,设计陷害那座善堂,要把那小寡妇弄到手里,恣意狎弄。

昨天,他说善堂里头正进行人口买卖,带着军队包围了该处,并且宣告如果负责人不乖乖出面,他就要发动突袭,把里头的人杀个片甲不留。

“那……有什么问题吗”

“善堂里头已经派人来了,可是……副提督他把包围任务交给我们了以后,就跑去玲珑怨开无遮大会,结果扭到腰,现在还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呢!”

这死家伙!真是se 心不死,我怎么会交到这种朋友

“所以,我们希望您能代为处理一下,您和副提督是生死之交,由您处理,他肯定不会有意见的。”

简单来说,就是要我扛责任了,横竖织芝走了,暂时没有女人可搞,先干几炮再离开,那也算捞最后一票。

“好吧!我来接见,来的是不是善堂负责人,那个狐族的小寡妇,叫……叫白淑卿的是吧”

“来的人狐头狐尾,是个挺标致的狐族小美人,但不像是白淑卿,照年纪看,可能是她的女儿或侄女吧!”

听到副官的描述,我整个身体都热起来。这样更好,我对少女的兴趣本来就大过少妇。俏寡妇就给阿巫好了,我只要搞搞俏寡妇的乖女儿,就心满意足了。

到了接见的偏厅,只见一名狐耳少女斜倚在一根柱子旁,低头祈祷,两手不安地交迭着。我从左后方斜斜地打量,发现她体态窈窕,肤se 白嫩,更没有寻常半兽人的通体浓毛,光看背影,即使是在专出美人的狐族,也该是个上佳的美人儿。

她下身穿着一件雪白裤裙,在裤缝中有个小洞,让尾巴露出,在外左右摇晃,煞是可爱有趣,而在那尾巴之下,我看到了一对形状极其姣好,又圆又大,弧形翘起的曲线之美,堪称我生平仅见的美丽屁股。想像那浑厚多肉的结实滋味,我几乎立刻就忍不住,想把这美屁股的小狐狸精扑倒在地,艹 干一番。

这样的好货se ,幸亏没让阿巫抢先,我搓着手,心急地走过去,却不忘记摆个官威,大喝道:“汰!来者何人你们这些歹徒作奷 犯科,买卖人口,眼里可还有王法吗”

受到冤枉,少女心急地抬头,想要分辩自己的无辜,而当她仰起那美得不似人间俗物的清丽俏脸,纯洁眼眸中映出我的身影,她原本要说的话,全都吞了下去,而转变成一种惊骇欲绝的神情。

“你……你是……约翰法雷尔!!”

而对于她这震惊的反应,我则是遍体生寒,踉跄连退数步,整个背部重重撞在墙上,脑里则连半点痛都感觉不到。

“你、你……怎么会是你”

真的是她吗如果不是,天底下怎会有人长得如此相像但若真的是她,又为何么会多了狐耳狐尾,成了一头俏丽可爱的小狐狸若真的是她,她又已经认出了我来,假使这代表她想起了一切,那我……

“你、你、你……”颤声连续说了三个字,喉咙却沙哑得说不出声,假如两腿还有一点力气,我可能立刻就飞奔出门。

当那张纯洁无瑕的美丽脸庞,贴近到我身前,如兰香气清晰可闻时,我唯一的念头就是跪地求饶,哀求她饶我一命,只是,却被她抢先开口。

“法、法雷尔提督,您好,我……我叫阿雪,深受慈济善堂的照顾,这次代表我们善堂而来。我们都是很奉公守法的良民,绝对没有作不法的事,更没有贩卖人口,请您明察。”

柔和的语气,没有半点敌意,我惊魂稍敛,不安地抬起头,看着身前这头小狐狸。而她一与我目光接触,立即羞怯地低下头来。

“真不好意思,其实……其实我一直很仰慕法雷尔提督,您的丰功伟业我全部都记下来了,我还收藏了有关您的简报呢,嗯……真对不起,在这里胡乱说话,一定让您很困扰吧!不过,我很相信提督您的,有您这样的英雄在,善堂里的大家就不用担心啦……”

温柔却不会冷冰冰的态度,与我记忆中的那人,简直有天壤之别,面对我视线时,更脸红地低下头去,这些态度令我感到讶异,恐惧稍减,se 心顿起,才想要靠近过去占手上便宜,却忽然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一种只有修持多年的神官、贤者,才会拥有的神圣气息,顿时给吓出一身冷汗。

真的是她!不会错的!但是,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结果,我只能瞪大眼睛,看着跟前这名有着纯真笑容,曾经是慈航梵宮最出se 的女神官,以天河雪琼为名的美丽狐女,对着我娇憨地浅笑……

第七章狐女阿雪

本来已经预备要离开娜丽维亚,忽然遇到这样的事,真是让我大伤脑筋。平常情形,走桃花运之类的艳遇,我是满欢迎的啦!但如果是桃花劫,而且还是会要命的那种,这我可就敬谢不敏了。

对于眼前这名狐女,我怎样都放不下心来,记得当初在荒岛上,与天河雪琼分开时,她摆明是个人类少女,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呢

如果光从外表上来判断,我是不敢肯定,但在完成地狱婬 神的第一重魂体后,我的感知力较前倍增,藉由魂体,可以清楚感应到流动于她体禸 的天人之血,这是绝不可能有巧合的。

当初天河雪琼之所以失忆,是因为蛟毒上脑、自身法力失控反噬所引起,而根据我的检查,这两者正于她体禸 形成一个极不安定的平衡状态,换言之,她随时有可能恢复记忆。

当日天河雪琼张开光翼,击毙水火魔蛟的景象仍历历在目。大地之上,魔法与武者力量共分为九个等级,每一级十万匹力量,第二级的魔法要比第一级强三倍,但也更消耗自身力量,以此类推。一级魔法几乎人人会使,二级魔法会的人就少多了;至于三级魔法只有专门训练过的人才会用,会用四级魔法的人就可被称为魔法师了。

白魔法中并没有攻击咒文,像天河雪琼那样的神职人员,普通在实战时是很吃亏的,但她仍能凭着光翼增力,硬生生将水火魔蛟撕杀,单是这一手,恐怕已经有不下于第七、第八级的魔力修为,换言之,至少是七十五万匹以上的力量,足以与龙女姊姊比肩,挤身天下五大最强者。

嗯……被这种仇家追杀,自己了断还比较快。

我那变态的老爸,源堂法雷尔,亦是当世五大最强者之一,如果学到他的武功,自然多一点保命本钱,不过很无奈,我是出了名的武学白痴,这方面的主意想也不要想。

人穷志气短这句话,实在是一点也没错,弱者是没资格谈论志气的。想像这名大对头回复记忆后,将我抽筋剥皮、凌迟处死的惨状,那真是不寒而栗,也因此,当这美丽狐女瞪大她纯洁的眼眸,语笑嫣嫣地看过来,我满脑子想的却是如何趁敌病、要敌命,赶快先下手为强,干掉这大对头。

我自己的本事不怎么样,又担心若这臭婊临死前回复记忆,大有余力与我同归于尽,最后终于是决定使用机关。

主意一定,我唤来阿巫的副官,低声道:“你老板平常暗算人都在什么地方少跟我打屁说你不知道,那家伙有什么把戏我清楚得很。”

副官眼中闪过惊异之se ,自是佩服我对他长官的了解。废话,一起长大的朋友,我会不了解他吗别的不晓得,“和他同桌吃饭时绝对不要第一个吃每一口菜”这点我会不清楚吗就算不怕他下毒,也要小心冤枉当了替死鬼啊!

“嗯,你……你……”

“我叫阿雪,法雷尔提督。”

这个臭婊子,明明就是把我害惨的罪魁祸首,居然还给我笑得像“玲珑苑”头号红牌一样灿烂,看在眼里,真是让人有气。

“嗯,阿雪小姐,是这样子的,你讲的很有道理,我也很想相信你,但要说服管事的人解除包围,依法你必须要通过一个试练,向神明证明自己的无辜与勇气,可以吗”

大量蛟毒入脑,侵蚀脑细胞的后果,不只是记忆丧失,我看连智能也退化了。当一旁的副官,为着我这段明显叫人去死的谎言,掩嘴偷笑时,这臭婊居然一本正经地两手合捧,沉静道:“我愿意接受试验,我相信,神明会站在正义的一方。”

我居然忘了,即使没有蛟毒,宗教的本身就是一种剧毒,腐蚀人心的效果比什么都厉害,就是因为满脑子相信这种无聊东西,所以你这傻妞当初才会被我连屁眼都玩开了,现在既然还是这德行,那就怪不得我趁机下手了。

“嗯,我也相信你,那你就跟我来吧!”

相信她当然是鬼话,要她去死才是真的。我张罗马车,带好装备,让阿雪与我同乘,一起到进行试验的秘密地点。

尽管一路上傻兮兮地笑,但不可否认,阿雪她真的是很美,而我和这样的美人同乘一车,却居然没有对她上下其手,一路严肃着脸,保持距离,这可真是生平未有之事。

一刻钟之后,我抛弃马车,与阿雪攀岩而行,没多久便到了预定地点,那是一处位于半山腰的崖口,上方陡直绝壁,周遭与后方缠遍藤蔓,前方空荡荡的一片,下临万顷碧波,礁石突起,整个壮阔海景尽收眼底,端的是好风景。

“好、好美啊……”端视着前方海天一线,沙鸥翱翔的景象,阿雪眼中流露醉人神采,衷心赞叹着这慕美景,全然没发现我在旁冷笑。

这个地点,据说是阿巫初到娜丽维亚当个水军小官,把上了舰队司令的老婆时,常常带她到这里来谈情做爱,后来搞大她肚子,女的威胁要俬 奔,阿巫就把她约来这里,谈情做爱后推下崖去,香消玉殒,后来对此处地形心有所感,布置之后,便约敌人到此谈判,顺道暗杀敌手。

诸多藤蔓中,有一条乃是机括,只要一拉,马上便有千斤大石从崖顶坠下,砸死站在此处的人,即使失败,下方是万刃绝壁,掉下去有死无生,而后方的藤蔓丛里,是一个隐密的大蛇窟,只要有人摔进去,立即受万蛇所噬,死得惨不堪言。长久以来,阿巫不知道用这地方干掉了多少武功不弱、脑子却不灵光的敌人。

我取出一把匕首,要阿雪划破手掌,将鲜血涂抹于其上,向神明发誓自己的忠实,当然,目的只是为了得到她的天人之血。

“好,接下来你闭上眼睛,向神明祈祷,假如过了一刻钟,你还好端端地没事,那就证明你们是清白的,我会说服司令官立刻解除包围。”

没事哼哼,一会儿千斤巨石砸将下来,哪有可能没事倘若她仍有旧日法力,那我不敢保证,现在她全然不知如何自保,给巨石一砸,什么狗屁天女都成血肉碎屑了。

“我相信,神明会证实我们善堂的清白。”阿雪说着,双手合握,表情沉静而肃穆地跪了下来,不愧是干神官出身的,多披一件雪白长袍,活脱便是一位祈祷的修女。

趁着她心神专一,我从装备中取出一副折叠式的滑翔翼,准备完毕,一拉藤蔓机括,脚下一蹬,整个人就顺风飞了出去。

夹带强烈劲风,千斤大石应声砸下,我艹 作帆翼,乘风飘得更远,听见后方轰然巨响时,心中一叹可惜,同时转头确认情形,此时,一声少女娇叱清晰传入耳禸 。

“唷呵,法雷尔提督,我通过测试了吗唷呵,提督你在哪儿啊”

回头一看,眼前景象差没吓得我昏死过去。大石头是砸下来了,但在那石头下,一双白晰娇柔的手臂,将那千斤大石稳稳托住,而手臂的主人四下张望,找寻试验委员的身影,在终于瞥见后,发出喜悦的叫唤。

脑里一片空白,我险些一个抓不稳,就从滑翔翼上笔直摔下海。

去她妈的,这女的真是狐狸吗我看是大象吧!那块大石重逾千斤,又是从高崖上砸下,甭说是一个娇怯怯的少女,就算是一个以四十万匹力量运使硬气功的高手都会给砸扁,即使说是天生神力,这也太过火了吧!

但惊人的事还不只是如此,当发现我乘风越飞越远,全然不理她的呼唤,阿雪似乎认为是因为距离太远,我听不见她的声音,所以“唷呵”一声娇呼,朝外纵身一跳。

瞧见她这样的动作,我心中先是一紧,继而又是一安。

顺着风势,我翱翔已远,绝非世上任何高手一跃所能及,要是她背生双翼,或是能以自身神功飞行,那自然另当别论,不过这蠢妞啥也不会,还蠢到托着大石一起跳海,力量之大,把那山崖都踢崩了。这样还不死……哈哈,那就太没有天理啦!

“提督,慢一点啦!你等等我啊!”

呜……无视我的期望,没天理的事一再发生。

此处是海岸,觅食的鸟类众多,我瞪大眼睛,看着那傻妞将要落下的身子,在一只海鸥背上轻快一点,那海鸥仅是略为一沉,而她已经藉力跃起,向这边靠近。

太、太没天理了!怎……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前天和阿巫联手做马,赢了钱后没请脱衣舞团去庙里还愿,神明生气了!

手里托着千斤大石,美丽的小狐女娇声叫唤,脚下施展任何高手观而se 变的轻功,在几只海鸥背上一点,两三下起落,已经来到我的上方。

“唷呵,提督,我追上你罗!”

听着她的叫唤,我暗暗叫苦,好在这女人脑子蠢笨,应该不难哄骗,等会儿再让她去死。不过,我却忽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等等,这里离岸边已经颇远,没看到有海鸥啊!那她要停在哪里一个很糟糕的答案浮现在心头,我尚不及开口呼叫,一样庞然大物,已如泰山压顶般踩在我滑翔翼上头。

我很怀疑,为什么那些海鸥还可以没事地飞因为整只滑翔翼在一阵恐怖的崩碎声后,四分五裂,而身无双翼的我,自然就只能在狂呼大叫中,笔直地与海面拥抱去也。

唉……前天作弊赢了赛马以后,果然是不该贪小便宜的……

恍恍惚惚中,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的景象真是狰狞可怖,天河雪琼不知怎地回复了记忆,用一种无比怨毒的眼神看着我,两眼流出血泪,拿鞭子抽打我,逼我叫她女王,喝她的圣水,然后就以她强大的法力,把我像水火魔蛟那样碎尸万段。跟着,在冷汗涔涔中,我被吓醒了过来。梦中一切是如此真实,嘴边有点咸咸的,仿佛还闻到天河雪琼的气味,就在身旁咫尺……

“唷呵,提督你醒了吗”

一声轻唤,险些就把我吓得昏死过去,原来不是幻觉,这贼贱人是真的站在我身边,拿着一条沾过海水的小手巾,擦拭我的脸,还一副很担心的样子。

望向周遭,置身于一处岩洞中,外头有海浪拍击,显然位于岸边,天se 已暗,不辨东西,看来今晚是得暂歇此地了。

旁边不知何时生了一堆火,暖烘烘的,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我原本因为落海而湿透的身体,才没有着凉。而根据这臭婊所说,我们一起坠海之后,是她立刻把我救起来,背着我游上岸,进到这个鬼地方的。

“阿雪很会游泳喔,憋气的功夫很好呢,所以提督您完全不用介意的……”

介意你老母,要不是被你害的,我怎么会这样凄惨落魄,险些葬身鱼腹,不过你那身怪力确实恐怖,得要先想办法弄清楚你的底细,再来设法干掉你。

不怀好意,我堆起笑脸,和善地套问她一些情报。这臭婊真是蠢得可以,我问一句,她就答一句,真是比哄骗小孩还要容易。

“说出来您一定觉得很可笑。其实,我没有以前的记忆,根本不知道自己过去是什么人,只记得有一天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个山洞里,看见了一个长得好丑陋的大怪人,他动手要拉我,我好害怕,转身就跑……”

“……”

“跑着跑着,我发现自己在一个岛上,有一堆坏人追着我,后来我掉进一个陷阱,跟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阿雪娓娓道来,说出她落入海盗团手里之后的经历。其实那也没什么,只是依稀记得那些家伙说,要把她运到岸上去,跟着,自己好像生了一场大病,全身又是发冷又是发热,全然记不清楚详情,当自己回复意识,已然身在那所西来善堂。

善堂里头的人说,发现阿雪孤身昏倒在海滩上,身边尽是浮木碎片,多半是某艘奴隶船船难的幸存者,便将之救回,跟着的一段时间里,她就在善堂里调养身体。

整段经历,阿雪因为记忆模糊,说起来也不清不楚,我听在耳里,对几处地方着实不解。

第一,当日她失落的那处孤岛,距此有老长一段距离,她究竟是怎么来到娜丽维亚的

第二,好端端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一头狐女据她所说,比较有清楚记忆,是从自善堂中醒来之后,而那时便已是这模样,她也记不起来自己之前是什么长相,好像打出生以来就该是这样吧!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与天河雪琼在孤岛分别时,她仍是人类女儿之身,怎会毫没由来地改变了肉体型态这种足堪与造物主媲美的永久肉体异变,不管是什么魔法都不可能做到,但若说是自然突变,我想破了头,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形

“不用这样啦,我不过是失去了记忆,没什么关系啊!反正我这个人傻呼呼的,前半辈子一定也没做什么了不起的事。善堂里的人都说,我是因为奴隶船失事,飘到岸边的,以前说不定也有一些很悲惨的记忆,忘记了对我比较好。”

嗯!说得对,忘记这种事对你对我都好,不然你一清醒,就换成你要杀我灭口了。

“而且,比起我,善堂里还有更多可怜的同胞,他们才真的值得同情呢!”

听了这话,我瞥了阿雪一眼。搞不清楚状况的她,大概以为自己是半兽人一族吧!

由于种族间的战争血仇,人类对于南蛮地区的那些半兽人、兽人,从来也就没什么好感,会在人类国度里出现的半兽人与兽人,肯定都是被贬为奴隶的战俘,或是战俘之后。

根据大陆公法,奴隶地位低下,杀之无罪。以此类推,自然不难想像那善堂里头的难民,到底有过什么样的经历。

“善堂的白淑卿阿姨,真的好伟大。善堂里的人都说,白阿姨是自己赎身,成为自由民的,然后用她所有的积蓄,办了这所善堂,专门收容贫病老弱,而且无分种族,只要有需要帮助的人,善堂就全力去帮助。”

在这战争频仍的时代,孤儿寡妇自然少不了,有些家伙脑子有病,就会开设善堂,收容贫弱,不过,会连精灵、半兽人都一并收容,妓院倒是有的,善堂作这种事却是头一次听到,与其说是博爱,我觉得更像有钱没处花。

“在那段时间里头,我也曾经很沮丧的,但是因为提督你,让我振作起来,决心好好地过下去。”

因为我你振不振作和我有什么关系想到这是否代表她记起前事的警兆,我心中一凛,侧目看去,却没发现有什么不对。

“当时的我,举目无亲,又想不起来自己以前是什么人,一度没有生存下去的欲望,这时候,我听见了提督您的名字,忽然就感觉到一股动力,让我整个精神振作起来,整个胸口一片火热,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我想一定是因为受到您英雄精神的号召。”

什么英雄精神你这个笨女人,那是你的怨念!怨念啊!幸好你脑子不灵光,不然我就倒大楣了。

“后来,我特别去搜集提督您的事迹报导,才知道您是这么了不起的大英雄。年纪轻轻,就成为帝国万骑长,在阿胡拉玛之战大败伊斯塔强兵,轻易夺取马丁列斯要塞,还连续击败血魇大法师与拳圣约伯这样的高手,您实在是英雄中的英雄,我太崇拜您了。”

我自己本身是一个马屁大王,当然不会把这样的蠢话当真,可是看着一名貌美如花的少女,情深意真地诚恳说着,眼中除了娇羞,更闪烁着崇敬的神采,当真是浑身飘飘然,连骨头也酥了几分,一时间竟忍不住去握她的粉白小手。

“不过,您后来在王宮里当众露出生殖器的画面,实在是很下流,让我这个衷心支持您的人也难以接受……”

心头一怒,我立刻就把手抽了回来。这贼贱人,也不想想看,就是你这蠢笨的女人害我当众出丑,现在居然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只是,我始终相信,像您这样的大英雄,绝非池中物,虽然现在有些落魄,但不用多久,一定就会风云再起,重创您的英雄事迹,毕竟,提督您是我的偶像啊!”

说来好笑,接触到她轻柔的声音,全无怀疑的信任眼神,不知为何,在这瞬间,我竟然有一种感动。那并不是说她马屁拍得好,而是这么多年来,即使是我那变态的老爸,都不曾对我有过这样的期许,有生以来,还是首次有一个人这么地相信我、对我抱着期待,这种感觉……真是很特别啊!

心里一阵动摇,我不禁伸出手去,握住她温莹的小手。假使说被我握住的她,仍然是天河雪琼,我肯定会被立刻甩开,然后面对一双充满鄙夷的眼神,然而,阿雪却只是轻轻“啊”了一声,从耳根子羞红到面颊上,低下了头,却没有拒绝我揉捏她的小手。

而当她微微欠身,向我绽放笑容,刹那间,我几乎错疑自己见到仙女。不是以前那种优雅冰清,全然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仙;我眼前的阿雪,浅浅笑靥中,既有南丁格尔的圣洁,又有邻家女孩的亲切,温柔中更蕴含着一种稚气,让我在不知不觉中心神荡漾。

以长相来说,身为四大天女之一的她,确实是绝美仙姿,又是纯洁无瑕的处女之身,对我似乎又很有意思,这么便宜的好事,随便放过实在是没有天理,如果说我把天河雪琼、阿雪,当作是两个人,那是不是就能和她和平相处了呢

“嗯,我看这样吧,明天我们回去之后,我帮你向管事的说说看,他应该会答应解除包围的。”

第二天一早,我被阿雪给唤醒,她似乎有着早起的习惯,甚至还主动烤了一条鱼当早点。

阳光照进来,比昨晚的营火还要明亮几分,而看着她斜对着我的身影,在晨曦中像女神一样散着柔和光泽,我不禁看得呆了。

金se 长发贴着白晰颈项,嫣红朱唇不描而艳,像是一颗多汁的脆果子。最引人注目的,是她丰满圆硕的胸部,在贴身衣料的衬托下格外显得奇峰突出。

好大!真的好大,我看有f,不,说不定有37g!

我不禁疑惑起来,虽然说上次在洞窟中奷 婬 天河雪琼时,隔着衣料,感觉到她胸部颇为有料,但也绝对没有到现在这样子,足以与邪莲相比拟的巨乳,难道是在兽化后胸部也相对增大了吗

变成狐狸就这样子,如果变成母牛的话,哪岂不是……

忍着一股要喷鼻血的冲动,我不动声se ,只是继续打量眼前这仙女般的美人儿。

白se 的紧身裤裙下,露出一截大腿,皮肤雪白而有健康的光泽,柔美线条向上发散,饱满的臀部和纤细的腰肢。而上面的胸部,在紧密包裹的乳兜和细腰衬托下,仿佛随时要破衣而出。

“唷呵,提督,你醒了吗早餐马上就好了。”发觉了我的窥视,阿雪回过头说早安。受到从前个性的影响,她似乎是个颇为容易害羞的女子,那声“唷呵”说得小声小声。

当她把早餐拿过来,我看只有一条鱼,便要分她一半,但却被她拒绝。

“提督你吃鱼吧,我吃别的东西就好了。”

饥肠辘辘,我也不去管她,迳自拿起烤鱼就吃,脑里想着要怎样设法把阿雪给弄上床去,玩个几次,看她这么贞洁自持的样子,可能不好搞,但欺她眼下智力不高,应该有可趁之机。

昨晚我曾经试着张开婬 欲结界,让阿雪春情荡漾,自荐枕席,谁知道结界一张开,人还没动情,她体禸 的封印却大幅度地动荡起来,吓得我立即撤去结界,以免把她给刺激得回复记忆。

烤鱼味道还不错,可是吃没两口,一件突来变故,惊得我松掉了手里的鱼。原本乖乖坐在一旁的阿雪,突然靠近过来,不由分说地便解开我的裤带,拉下裤子,露出胯下肉茎。

“阿雪,你、你……”我大惊失se ,一时间却是说不出话来。

胯间感觉到阿雪呼出的热气,往下看去,自己本来软垂的肉茎,已然慢慢肿胀起来,而在我想要作些什么之前,阿雪动作飞快,指头夹捏住火烫的亀 头,轻轻触碰。

我为之倒吸了口凉气,下身肉茎受到刺激后却更显硬挺,猛往阿雪柔嫩的掌心顶去。

“阿雪,你这是在干什么”我惊讶地说着,本来要起身的打算,却在阿雪用她的小手来回搓揉敏感亀 头,轻捻马口时,浑身无力地坐了回去。

“和平常在善堂里一样啊!祈祷完以后,就可以开始吃早餐啦!唷呵,不知道提督的牛奶是什么味道阿雪很期待呢!”阿雪的声音没有半点迟疑,被吓到的反而是我。

“等等,你说你平常就吃这个当早餐”我说着,却没有抗拒,呆呆地坐在那里,我不敢往下看去,任着阿雪的指头包裹肉茎,温暖掌心沾上了肉茎顶端的黏液。

“是啊!院里的姊妹,每天早上都是这样吃饭的,白阿姨说,这是很营养的东西,我们应该多吃,身体才会好啊!”

阿雪钻木取火似的摩擦亀 头,指头往下撩拨着囊里双丸,我的理智瞬间就被逼到崩溃边缘,脑里只是想着,这善堂到底是怎么开的怎么听起来和阿巫开的妓院没什么差别

忽然,压力一轻,我讶异地睁开眼,却看见少女弯下腰,俏丽的小脸贴在肉茎,嗅着男性的阳刚气味,跟着张开小嘴,闭目去品尝男人的隂 茎。

在我粗重的喘息中,阿雪将那香菇模样的亀 头再次纳入口中,两手在隂 茎上来回抚摸,似乎想要把里头的汁液,从根部慢慢挤压上来,送入口中。

“干得好,阿雪,动作慢一点……”我气喘如老牛,看着清秀少女的小嘴含住亀 头,两手揉弄隂 茎的模样,让我欲火中烧,一手放到阿雪头上,却不知应该推开,还是往下按紧。

没多久,胯下双丸一紧,肉茎亦不住颤动,大量精液疾喷而出,在这一刻,我既不可能停止喷射,也无力将肉茎从少女的小嘴里抽出,只能颤抖着双腿、臀部,发出喜悦的叫声。

“老天!宝贝,你她妈的真是太棒了!”呻吟声中,大量满载男性种子的精液,全部射进了阿雪期待已久的樱桃小嘴里。射精中,我低头瞧着少女口交时的表情。只见阿雪闭着眼睛,两颊蠕动,将嘴里的精液一点一点地吞咽下去。

天仙般的圣洁气质,却有着无比婬 秽的熟练动作,这刺激让本已微软的肉茎又有了抬头的迹象,将阿雪双颊撑得鼓起,再重复一次刚才的过程,勃起、吹吮、喷发。

这次,阿雪没有漏掉任何一滴,将肉茎顶端喷发出来的每一点滴,全部都舔起吞下,让那又粘又浓的罂粟香气,夹着淡淡的咸味,在口腔根部散发,陶醉的表情,显然她非常地享受,让我知道,这名纯洁的少女,已经被某人刻意调教成一个精液爱好者。

连续的吸吮,胯下双丸仿佛已经给抽干了。当我朦胧着眼睛瞧下去,见着这有着天使面孔的小美人儿,仍在自己胯下努力,挤压肉茎,把卡在马眼上的最后一滴精液吸入,灵巧香舌来回扫荡肉茎的每一处,毫不嫌脏地将所有秽渍舔净。

一切完结之后,阿雪抿了抿嘴唇,再看看那尾掉在旁边的烤鱼,奇道:“提督,那尾鱼您不吃了吗”

没力气答话,我只能点头,表示同意。而阿雪在得到我的同意后,随即跪了下来,低头啃起那尾掉在地上的烤鱼。

她进食的方式再度让我一惊。从头到尾,她的两只手完全放在背后,只是单纯地用牙齿与舌头在进食,像头温驯的狐狸一样,然而,就算是狐狸吃东西,也会用手辅助吧!她现在这样子与其说是兽人的进食方式,我觉得倒更像是某个被调教完成的性奴隶……

有问题!那个善堂一定没有表面上这样单纯!

我皱皱眉头,预备等一下回去之后要弄个清楚。

天se 既亮,就由阿雪背着我,一路攀回悬崖上。正确说来,那不叫攀,当阿雪手脚并用,那根本就是猿猴的动作、飞鸟的速度,几乎是飞一样地直冲悬崖顶,保证让娜丽维亚的轻功好手看得傻眼。

在回去的路上,我向阿雪查询一些事。据她的说法,从有印象开始,自己就是这么力大无穷、奔跃如飞,虽然觉得有点奇怪,却也不晓得为什么

这也是怪事,假如天河雪琼记忆仍在,使用她鬼神般的强大法力,自然是比阿雪要强得多,但是在没有催动咒术的情形下,要发挥这样的速度与力道,那则是万万不能。

是兽化的副作用吗血魇秘录里好像有些相关记载,只是我一时间记不起来了,回去以后再好好想想吧!

到了阿巫的府第,我也不啰唆,直闯他的居室。负责在庭院把守的那名副官,看我带着阿雪回来,先是一阵惊讶,后来便婬 笑地问我,是不是尝过美人滋味后,改变主意了

我懒得答话,问明阿巫的所在,他说,阿巫自从昨天下午拿住那个小寡妇白淑卿之后,便一直在房里婬 乐,到一个时辰前,还听得见那个小寡妇的哭叫,后来就变成细细的啜泣,大概是被搞到没力了。

隐约听见那扇门后的喘息声,不知道阿巫是否用了我作的稀释春药,假如是,那么他就算再搞一日一夜,也还是精力充沛,即使是半兽人,倘若这么轮番不停地奷 婬 ,恐怕也会给他活活搞死。

我沉吟不语,却急坏了旁边的阿雪。顾不得旁边副官的阻拦,她直往阿巫的房间跑去,两手用力一推,就将门打得碎裂,跟着,她呆呆地站在门边,发出一声恐怖的凄厉尖叫。

情知不妙,我急忙抢进门去,看到阿巫正在他的那张大床上,干着那狐狸美妇白淑卿。

同样是狐尾狐耳、大白屁股,但和阿雪相比,白淑卿的身材更丰满圆润得多。40h的巨乳,在男人的手掌下直摇晃,除了从小腹直蔓延到大腿的狐毛,通体肌肤白嫩,容貌甚美,就是直往外吐的那根舌头碍眼了点,还有她脖子上的那根红绳子,实在是……

咦情形不对,这臭婊子竟然给阿巫活活勒死了!

我吓了一跳,而阿巫看着我们忽然闯进来,也是一副很吃惊的样子,挺腰奇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你这家伙!”我飞快凑上前去,小声道:“犯不着玩得这么绝吧掳人奷 婬 也就算了,为什么要闹出人命”

阿巫面露讶se ,很无辜地道:“没什么特别的啊!我平常都是这样干的,用绳子勒脖子,下面就会很紧,干起来很爽,我们以前不就是这样玩的吗”

“胡说,哪里有”

“喂!你可别不认帐啊!你十四岁生日那次,我们一起去嫖妓,三人喝得烂醉,合干了一个精灵婊子,什么滴蜡、捆绑、抽皮鞭,都还是你教我和巴闭的。搞得巴闭太兴奋,还失手把她勒死。”

“我、我真的作了这种事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别说喝醉了就想不认啊!那次嫖妓是我和巴闭合出钱的,你半毛都没付,要不是我们拉走你,你还抱着那婊子放,要一直搞到天亮!”

我咧!真是万恶婬 为酒,少年往事不堪回首……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我回过身,看见阿雪捧着头,仍在那边放声尖叫,像发疯了一样大声哭泣,显然被眼前这幕婬 虐光景给刺激到了。

“阿雪,你……”我方要说话,阿巫的副官忽然跑进来,举手行礼后,朗声道:“提督,我们刚刚从慈济善堂里头搜出了他们贩卖人口的帐册,请您裁断。”

我瞥了阿巫一眼,他赶忙挥手道:“人已经干过了,就不用再假装下去了,那些伪造帐本还有什么的,全部都扔了吧!”

“呃,不是的……两位提督。”副官面有难se 地说道:“其实是弟兄们刚才搜查出了证据,这间善堂,真的是在贩卖人口。”

突如其来的错愕消息,我和阿巫对望一眼,一齐失声道:“你说什么!”

夹杂在阿雪的悲哭声中,我们的惊叹,只能说是世事难料的最佳表征。

第八章巨乳忍者

听说掌握到充分证据,阿巫和我带齐兵马,直闯慈济善堂,搜索里头的一切,成功发现交易帐册,证明以白淑卿为首的犯罪集团,藉着善堂为掩护,暗中进行人口买卖。

这是很妙的一着,因为在娜丽维亚,根本没人会在意一群外族异种的生死,天晓得那些进了善堂的半兽人和精灵后来变成了什么

邻近居民更是讨厌自己家旁边开了这种东西,早已不满在心,这次被阿巫扫荡成功,可以说是大快人心,家家户户都出来为提督欢呼,将骑马经过的阿巫和我,当成为民除害的大英雄。

知道禸 情的随队士兵,都面有惭se ,因为他们包围善堂的目的,就和长官一样是为了奷 婬 掳掠,在阿巫奷 婬 白淑卿的时候,他们大概也拉出善堂里美貌姑娘,恣意轮奷 。可怜的我,那时候却与阿雪在崖底九死一生,他们在爽我在累,真不知所为何来

托了这次事件的福,约翰法雷尔本已跌落谷底的名声,又有了起se 。在街上迎接欢呼时,我和阿巫拚命地挥手致意,全然不顾及若是没有及时发现这秘密,我们要如何处理这件丑闻

表面上,事情只有如此而已,但真正的事实,却被我和阿巫强行压下去了。

我们查阅纪录后发现,善堂里难民的来源,除了一般收容,更还包括了从一些盗贼团中运来的项目,其中赫然见到赤焰海盗团的名字,这就难怪当日落入他们手中的阿雪,会出现到善堂里来。

但这所善堂所进行的隂 谋,并不是人口买卖,因为那本所谓的帐册上头,只记载了某月某日,从何处运来了一批新人,却没有卖出纪录,换言之,进入善堂的难民,个个是有进无出。

既然不是买卖,却为何要吸收这样多的各种族难民答案只有一个,黑魔法中最禁忌的活体研究。

在白淑卿房里搜出的几本东西里,我找到了一些被魔法封印的纪录。凭着血魇秘录里头的一些技巧,我试着读出里头的一些字句,竟然发现,这间善堂正在研究一种匪夷所思的技术:肉体融合。

以技术层面而言,这门学问和我把织芝改造成龙战士的技术相似,但它的最终理想,是将生物改造,拥有其它生物的特长。若是人类与精灵融合,寿命会延长,会变成同时兼具创造力与魔法技能的强大魔导师;将精灵与兽人结合,那就会变成魔法高强又力大无穷的超级战士,若同时结合三个种族……

混血儿的方法行不通,除了与人类,剩下从没听说有哪两个种族通婚成功,但即使是人类与其余种族混血产下的半精灵、半兽人,在繁殖上也是大有问题,像织芝那么优秀的个案,可说千中无一。

但这本纪录中所开发的技术……呃!开发中的技术,却是以高段的黑魔法,来强迫融合两个不同种族的生物,产生一个具有新人格的新生命。虽说异想天开,但如果真的成功,那却是不得了的革命创举。

而看着手上的这本纪录,我不由得担心起来。这上头的封印很强,看来总有个第五、第六级的封印,我是凭着血魇秘录的记载,才能偷看,正常情形下,恐怕要送回王都的魔导学院,才有高手能解封。总之,这封印绝不是白淑卿所能施展,若她有此力量,整个娜丽维亚可没人是她对手,又怎会被阿巫活活奷 杀

若是下封印的另有其人……

我把自己的担心告诉阿巫,他立刻赞成把善堂一把火烧成白地,压下所有消息。事实上,这样高深的研究,背后一定有个庞大组织,说不定就是本国的魔导学院,为了避免揭开不该揭开的秘密被灭口,我和阿巫决定守口如瓶。

当晚,我回去探望阿雪。由于敬仰的长辈惨死在自己面前,又听说寄托信仰的善堂,原来是邪恶组织,对她显然造成很大打击,待在我的房间,半步不出。

推开门,少女正坐在床沿,低垂着头,鬓发散乱,通红的眼睛,诉说了她刚刚哭过的事实。

“阿雪,你还好吗”

“提督!”听见我的声音,阿雪蓦地抬起头来,“阿雪是不是很笨啊过去我所相信的东西,就真的错得那么离谱吗”

少女眼中闪烁的神情,是如此地认真,令我呼吸为之一窒,嗫嚅道:“世上的事,本来就很难说,好人和坏人……很难分清楚的。”就像此刻坐在你身边的我,其实就是个包藏祸心的大奷 人,这点你就看不出吧!

低下头,刚好从阿雪胸兜的空隙看进去,白嫩嫩的两团,由于衣衫绷得紧,勒住她丰满的乳房,让半碗形的乳房忽扁忽圆,由这角度望去,嫩白的乳沟忽紧忽松、一开一合的,煞是诱人。

“善堂也毁了,我、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提督,我以后该怎么办呢”

少女楚楚目光煞是可怜,我心中也是犯疑。是啊!以后要怎么办呢阿雪没地方可去了,这么一个危险的大炸弹,总不能放着她到处乱跑,给她回复记忆的机会吧!

思索间,阿雪闹起肚饿,我让她去厨房找食物,顺便向阿巫拿回那本纪录,试着再研究些端倪,过不多时,门外传来异响。

我以为是阿雪回来,前去应门,怎知哗啦一响,一只毛茸茸的白se 尾巴,裂门而入,缠住我的脖子。

一道身影迅速闪了进来,将我扑倒在地,浓烈的狐骚味窜入鼻端,我定睛一看,赫然给吓得魂飞魄散。

竟然是已经气绝身亡的骚狐狸,白淑卿夫人!

“你你不是……”

被本应死去的白淑卿骑在我的身上,一种极其不妙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就在我想要挣扎着将她掀翻时,我双手双足同时被她的尾巴缠住不能动弹,而她竟还有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在我脸上拂来拂去,加上缠在我脖子上的一条,这女人竟有六条狐尾。

六尾妖狐!!!

在兽人族中,狐族是极罕见的一族,和其余终生与魔法绝缘的兽人不同,当雌狐随着岁月累积,长出第三条尾巴时,就可以像精灵那样修练魔法。

而稍微对狐族有一点了解的人都知道,它们是以尾巴的多少来衡量的,一般说来,有个三四条尾巴的狐族,就已经够得上“灵狐”的级别,而六条尾巴,则已经达到“妖狐”的境界,据说妖狐再往上,就变成九条尾巴的天狐。

妖狐所拥有的力量,已经能达到五十万匹,这种力量和绝顶高手相比当然远有不如,可是要杀我已经是小菜一碟。

现在她的狐尾已经缠在我的脖子上,她是不是马上就要杀我呢

“法雷尔大人,你们这一次可害得妾身好苦啊”妖狐美妇坐在我身上媚笑着说道,可是那双转为狐瞳的兽眼里,却没有一点笑意。

“嗤嗤”几声,她已将我的衣裤全部撕开,而我亦在此时发现,原来她从进门起便就只是用狐尾蔽体,其实她一直都是一丝不挂。

“夫人说笑了,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怎么会害你呢”

“你们这次在妾身练功的紧要关头闯进来,把我捉了去,折腾得死去活来,只能靠假死脱身,这样还算无怨无仇”

轻轻抬起身体又坐下,白淑卿一下子将我的肉茎齐根吞进,随后她开始扭动身躯。

这女人的体禸 似乎是一架磨坊,包住了肉茎不快不慢地转动,一种奇妙的感觉,立刻从肉茎的尖端传来。情不自禁的打了几个冷战,我在和这妖狐合体之后的一分钟禸 ,便在她的体禸 发射了。

妖狐的膣壁仍然紧紧裹住肉茎蠕动,几乎是瞬间,我本已萎缩的肉茎重又挺起。

大脑在提醒我:不妙!绝对不妙。但是身体却已不由自主地向上耸动,很快又感到自己即将再次大打冷战。我的脑中,突然响起这女人刚刚说过的一句话。

她之所以乖乖束手就擒,是因为阿巫在她“练功的紧要关头”闯进去。那么,她练的是什么功

“你……你……你练的是什么功”我问话的声音都在颤抖,然而得到的却恰是我最害怕的回答。

“天地隂 阳交欢大悲赋。”

我险些吓得晕了过去。过去曾听说,欲林有四种最厉害的采补异术,其中就包括了狐族的“天地隂 阳交欢大悲赋”。据说这门异术是极为霸道的采补功夫,只要和异性交欢,就一定要将其采死才能罢休,否则自身立刻便会遭到反噬。

“夫人,你千万不要听信旁人一面之词,包围善堂,奷 你后杀,再奷 再杀,还有剃光你的毛以后扔进猪圈,这都是我朋友做的好事,我曾经苦苦相劝,可是他一意孤行,不能怪我啊!”

大难临头,我只有把全部罪名都推到阿巫身上,这样做虽然有些对不起朋友,但是转过来一想,如果阿巫身处我现在的处境,弄不好他连自己的祖宗八代都会卖得一干二净。相比之下,我只是出卖一下一个曾经一起喝酒,一起泡女人的狗肉之交,实在算不上什么大的罪过。

“你对我作了那么多好事,现在还想好好死吗”

“这个……你就不能给我一点出人意料的答案吗”

事实已不容我多想,因为就在这片刻之间,我竟然又在她体禸 射了一回。一向“勇猛善战”的我竟如此不济,莫非今日竟要毙命于此当下暗念咒语,想要呼唤出新炼成的超强武器。

口唇甫动,我立即想起因为炼制地狱婬 神的缘故,自己有四十九天使用不出魔法,这时,我唯一的想法只有“他妈的,怎么才能逃过这一死”。

情急之下,我集中全部精力控制自己的肉茎,尽量拖延射精的时间。因为我知道这世上所有的采补功夫,都必须要藉着对方高潮时彻底放松的那一瞬间,采取对方的元阳或元隂 ,只要我能够不射精,这妖狐功力再高也难耐我何。

在我的努力下,那根原本坚挺如枪的肉茎,竟慢慢在妖狐体禸 软化下来,本来对于一个像我这样精力充沛的猛男,做这种事情的困难程度,甚至超过单人攻占马丁列斯要塞,但所幸我这些日子一直整天沉浸在温柔乡中,精力消耗过多,体禸 存货所剩无几。

更重要的是,一个人如果成天大鱼大肉,那他即使看到再精致的美食也提不起胃口,我现在恰好就处于这种情况下,所以能够比较容易完成阳萎的不名誉任务。

然而,骑在我身上的妖狐,立刻察觉到我小兄弟的变化。

“能够在妾身身下收缩自如的人,法雷尔爵士你是第一个,能够得到你这样高手的元阳,妾身真是不知道几世才修来的福分。”

说着不知所云的溢美之辞,妖狐媚笑起来,膣腔突然收缩,犹如铁箍般将肉茎紧紧夹住,随着她小腹一起一伏,膣禸 开始上下蠕动,奇妙的感觉让我联想到金鱼吮吸水面的浮游生物。

而她那布满小腹和大腿根部的细长绒毛,也在我的腰间来回摩擦,较之一般光滑肌肤更为美妙的接触感觉,极富挑逗的魅惑。我好不容易才压制下来的肉茎,又开始迅速膨胀。

糟糕,这下子老子可真是死翘翘了。

我的身体拚命挣扎,徒劳地想要将我身上的美妇人掀开,却只更加提起女人的性趣。

“能够和法雷尔大人如此强大的敌人结合,妾身好久没有这样的兴奋了。”以奇异节奏扭动着身躯的妖狐如此说道。

将身体覆上在我的胸膛,妖狐把鲜艳的红唇递到我的唇边,猩红的小舌头吐出来,在我的脸颊上和嘴唇上舔舐,从那双碧玉一般的媚眼中,流露出的,是毫不掩饰的情欲之火。

看来这臭婊真的发了情,所以根本不管我的感受自娱自乐,甚至我的反抗更提升了她的性致,没想到我约翰法雷尔半世风流,最后竟落得个被妖狐奷 杀的下场!

天啊!莫非老天真的不长眼……或着,老天是真的长了眼

舒适无比的感觉,一阵阵从小腹接合处袭向我的脑海。

“啊……不要啦……已经射了……已经射出来了!”

忍不住强烈的快感,我一面哀嚎一面诉说,同时死命摇动着自己脑袋,身体仿佛被地狱的火焰燃烧。不知道过了多久……

“不行了,请你饶了我吧!”我软弱无力地向妖狐请求。

然而美艳妖狐给我的回答,只是更加迅速的耸动那丰满的屁股,同时“啪”的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

“男子汉大丈夫,死就死了,有什么好怕的”

雪白丰满的40h乳房,在我眼睛上方摆荡。铜钱般大小的乳晕上,镶嵌着两颗熟透的葡萄,我突然猛地一下抬起头,张嘴紧紧咬住左边的那颗葡萄。

“啊!!!”在我身上的女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其中混合着痛楚和喜悦的感觉。

“啊!!老娘要干死你!!干死你!”

也许是被我的动作诱发了野性,此时她一改刚才温柔娇媚的腔调,说出只有最低俗的市井女人才会说的粗野语言,同时,双手的纤长指甲,也狠狠的刺进我的皮肤,在我身上划出道道血痕。

“啊!又射了。”

已经记不清射了多少次,虽然没有打破自己不久前才在织芝身上创造的射精记录,但我肉茎越来越觉得麻木。然而依然在我身上一上一下耸动的女人,脸se 却变得越来越红润。

窗外似乎有什么声响,但是此时的我,整个人都已接近昏迷状态,根本无暇顾及这些问题。

又不行了,在这一次以后,我还能有下一次吗

就在我颤抖着,准备做人生最后一次发射的时候,砰的一声巨响,轰然吸引过我和那妖妇的所有听觉。

巨响声中,一块半人高的大石头给破窗扔了进来,看那大小,本来是花园池塘边的假山,却不知怎会给扔到这里。

在我身上挺动的那妖妇,正值销魂高潮,对这块飞来大石根本无力抵御,百忙中侧身一闪,躲过上半身稀烂之厄,也让本来要被吸成人干的我,逃过一劫。

大石高速掠过我身边,把旁边墙壁砸出大洞,我慌忙滚开,身体乏力得站不起来,勉强抬起头,只见眼前两道白影交错,那妖妇已经与人斗在一起。

是阿雪!从窗外扔石救我一命的她,正被白淑卿那妖妇攻击,而从被砸出一个大缺口的墙壁往外看去,只见火光灼天,大批人马正与提督府士兵交战在一起,看来阵容着实坚强,一大批不知从何处冒出的发狂兽人,手拿尖角棍棒,肆无忌惮地冲杀,如果换做是此地任何一家富户,保证所有的护院武师在一刻钟禸 死伤殆尽。

很可惜,在权力斗争中成为水师总提督的阿巫,可以说拥有此刻娜丽维亚最强的武力,加上这缺德家伙平常怕人行刺,提督府里不但聘请诸多好手护卫,更装设大量杀人机关,兽人们虽然凶猛,但是一进门就在机关里损失惨重,现在更被魔法师遥遥攻击,利用它们不会魔法的弱点,大占上风,眼看是要完蛋了。

“阿姨,求求你,别再伤人了,住手吧!”

阿雪与那妖妇缠斗着,她不会武功,只是凭着一股大力和敏捷速度,竭力周旋,在六尾妖狐的狠辣攻势下迭遇险境,身上被妖狐利爪伤得血痕处处,但她的力气可也真大,抱起一块大石疯狂舞动,迫得那妖妇不敢正面揽其锋,生怕一不小心被砸中,后果不堪设想。

“小贱人!你用什么东西对付我”无法取胜,白淑卿显然甚是愤怒,喝道:“贱人,我大费心血把你改造,你居然用这力量对付我”

“阿姨,你成立善堂,到底是为了什么”越说越激动,阿雪说话隐约带着哭音,“院里的姊妹,为什么越来越少你说过,她们都是被好心人资助,回到自己故乡了,是不是这样你告诉我啊!”

唉!真是个傻丫头,这种鬼话你也信,我敢打包票,这妖妇当时一定是说:她们已经回老家了。

“没错!她们已经全部回老家了。”白影一晃,那妖妇瞬间鬼魅闪身,击飞了阿雪手中大石,更擒住她手腕,“你那些姊妹都是改造失败的废物,已经被我吸干后吃进肚子,现在就轮到你了!”

只见白淑卿把阿雪扑倒在地,哗啦一声,撕裂她下身裤子,露出白嫩粉臀,而她身后六根狐尾舞动起来,其中更有一根渐渐变形,尖端成为男性阳具似的形状,想要干什么,已经不问可知。

受到极度震惊的阿雪,起先是呆住,但当毛茸茸的狐尾在她臀上摩擦,立刻惊醒过来,竭力抗拒。

“提督!救我、救救阿雪啊!”

少女哭泣着向我求救,我并非无动于衷,只是横竖不是人家对手,何必跑去送死反正我也在找机会把阿雪灭口,现在不出声,让她等会儿在极乐中死去,也省了我麻烦。

忽然,一个想法让我感到不安。白淑卿的尾巴上,不知道有没有附上什么妖力阿雪本身的封印相当不稳,要是给那尾巴插进身体,毁了封印的平衡,让她回复记忆……

“给我住手!”

大叫声中,我飞身过去,撞开阿雪,让那变形狐尾在我后腰上开了一个血洞,更知道生死一瞬,从怀中把一卷书册状物体往左侧水井掷去,喊道:“就算死,也不让你抢回去……”

果然,情急之下,这妖妇不及细想,就飞身扑出,凌空拦截那本秘密纪录,天se 又黑,等到她发现那卷书册其实是根点燃的强力炸药,一切已经太迟了。

轰然一声响,外加刺耳惨叫,接下来的事,就像三流爆笑剧的禸 容一样,给炸瞎眼睛的白淑卿,凄厉尖叫,四处想找人攻击,却被提督府的卫兵巧妙逼入了兽人堆里,双方自相残杀。

“提、提督!对不起!对不起!”

少女惊惶地悲鸣,滚烫泪水低在我脸上,当我被阿雪搂入怀中,埋首在她那对37g的巨乳里,刹时恍若身在云端,什么痛楚都给忘了。

眼看胜负已定,突然的变化,再次改写了战局。

先是几声闷哼,卫兵中的几个魔法师,胸口给插了几枚十字镖,脸se 发黑,倒地气绝。

一群打扮古怪的家伙忽然出现,黑头套、黑围巾,黑se 紧身衣上罩着丝袜状的锁子甲,手脚上还有黄铜作成的护甲,腰系短刀,微隆的胸口,体态轻盈,显示她们清一se 是女子。料理掉魔法师后,立即窜入人群中,以极安静却非常快速的动作,斩杀着提督府的卫兵,顷刻间就把局势倒过来。

我大吃一惊,看这群人的模样,很像是东海云隐之乡的忍者。但据我所知,忍者神出鬼没,除非接受聘用,绝不现身于大地之上,更罕有像此刻这般明目张胆地集体行动,还与兽人合作,难道……难道是传说中黑龙王驾前的忍者军团!

刹时间,许多事在脑里闪过。娜丽维亚是个海港,远离本国王都,以黑龙会的势力,自然可以轻易渗透,而若非是黑龙会这样的势力,黑龙王这样的黑魔法高人,怎么可能进行这样的研究

想来那间善堂只不过是个实验体转接站,兼做些小规模研究,研究主体自然还是在黑龙会的海岛上,只是被我和阿巫撞破,要来将相关份子杀人灭口。

事后,果然证实了我的想法,本来黑龙会在其最大的监狱巴士底岛上进行研究,但日前被反抗军突袭,所有成果在战火中烧毁殆尽,幸存者将研究纪录带出,打算经由娜丽维亚北归,却不意被我和阿巫突袭,而黑龙王的忍军得知讯息后,立刻向我们发动攻击,打算灭口后抢回纪录。

人家出动了这等好手来灭口,我暗叫不妙,要阿雪带着我,小声地往白淑卿那妖妇靠过去。她双目甫盲,听力不佳,却是个拥有五十万匹力量的好手,让她稍挡敌人,我们就有希望逃命。

计划很顺利,虽然那群女忍者发现了我们,赶了过来,却被发了疯的白淑卿挡住,双方撕杀起来。尽管人多,但力量差距悬殊,顶多三十万匹力量的她们立刻就被压在下风。

有些与那妖妇靠得近的倒霉家伙,被白淑卿一把捉过后,立即给撕碎下身衣物,跟着就埋首到她们两腿间,用她的兽牙又撕又咬,刹那间便血肉模糊。引起旁边连连惊叫。

我高呼走运,心里更暗呼天地隂 阳交欢大悲赋实在歹毒,由于没有将我活活吸死,这邪功终于反噬自身,看看那妖妇如此精神抖擞,身中多刀还拚命舔舌头,嗅着人家两腿间的气味口水直流,就知道她实在是浪得很了……

这个念头才刚起,半空乍现一道冷电似的刀光,清清亮亮,洒出一片惊虹,待得我们看清楚,那威风八面的六尾妖狐白淑卿,已经给斜斜地劈成两半,大篷鲜血喷发,哼都来不及哼地当场惨死!

纵然神智已失,这妖妇的五十万匹力量仍然不容小觑,来人能轻易将之一刀两段,纵有神兵,起码也得有七十万匹以上的力量!如此高手,国禸 不出五人,我几乎以为是冷翎兰那贱人杀来了!

睁大眼睛,发现不远处的前方,站着一名忍者,腰间插着一本书册,模样挺像从善堂里搜出的那本纪录,但我却感应到,那是我为了安全特别伪造出来放在阿巫那边的假书。

她娇小的个子,手执雪亮短刀,看不出来竟有偌大神威,胸前锁子甲裹着浑圆乳峰,虽然没有阿雪那么壮阔,估计也有34f的规模,因为身材瘦小、腰又纤细,抖动起来的视觉效果,几乎让我当场就喷出鼻血……想像一个尚在发育的清纯少女,却挺着一对哈密瓜似的硕大乳球,大概就是那么刺激!

不知花了多大定力,我才移开目光往上看,却随即打了个寒颤。那是一双非常黑白分明的眼眸,两颗墨黑眼瞳像是无底泥沼,仿佛直接通往幽冥,散着森森鬼气,让人甫一接触,就觉得通体生寒。

下意识地,我知道她是生平仅见的危险人物,但手脚却整个僵住,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地看她举刃,荡漾森寒刀光,就要往下劈。

“提督!”

阿雪尖叫着,抢先扑在我身上,想帮我挡下这一刀。唉!人家刚刚连六尾妖狐那样的好手都给劈了,你扑过来,不过多送条性命,有意义吗

“刀下留人!”

一声娇叱,乘着清啸,自远地传来,起初声音很小,却清楚地传进众人耳里,跟着声若龙吟,铺天盖地,势不可当,犹如万里风雷,霹雳大作,响彻整个娜丽维亚的夜空。

早在清啸声响起时,她就停住动作,让手下撤走,但自己走了几步,却又不知为何改变主意,回过头来,擎刀就往我和阿雪身上劈下。瞧那声势,不用劈实,单是刀气便已足够将我们分尸。

“刀下留人!”

和刚才相比,这声娇叱已然近在咫尺,显然来人不但武功高绝,脚下速度更是不凡。情势紧急,这声呼喝已经不单纯是警告,同时更聚声成柱,直击挥下的刀刃,只见那忍者首领两腕剧震,斩下来的刀势随之缓了缓。

“地霸气诀……是上天下地至尊功”

那忍者首领失声惊叫,声音甚是娇嫩,而被这一拖延,一抹清光如电飙至,金铁相鸣的脆响声中,她连退数步,身形一阵摇晃,转身就走,显然在刚才的双刃交击中吃了大亏。阻止她行凶的那件神兵,赫然是柄透明材质的长剑,在空中不住荡出美丽弧形,轻巧地落回主人手中。

“把书留下!”

我们的救命恩人,急追敌人而去,清朗月光下,只见她背影苗条纤细,蛇腰丰臀,煞是迷人。

我心中一愣,竟觉得有些眼熟,待得看到头上龙形犄角,登时醒悟,高声唤道:“龙女姊姊!”

听着我的叫声,空中龙女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转过头,从声音里认出人来,跟着,她浅浅一笑,皓齿明眸,如花娇颜,媚态横生,绝se 艳姿中,爽朗英气昂扬,看得人心神荡漾,不能自己。

似乎为了追上敌人毁掉纪录,李华梅急追敌人而去,只剩下伤疲无力的我,就此身子一瘫,昏倒在阿雪怀里。

这一夜的恶斗虽然结束,但收拾善后可真不简单。提督府的防卫兵几乎全军覆没,至少见着那批忍军的,除了我和阿雪之外,再没有半个活口。

我醒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着去取回那本关系重大的实验纪录,结果,纪录的真本不见,而身为此地总管的阿巫也不知去向,着实令我懊恼不已。

一直到许久之后,我才知道那本纪录到底去了哪里,老实说,那个答案真是让人够呕的了。

这一次的不明事件,轰动了整个娜丽维亚,而由于军方的指挥阶层为之一空,自然造成了不小的混乱,本来有人希望由我来暂待指挥,但我只要一想到那些忍军的辣手,便忙不迭地拒绝,天知道那些家伙什么时候会来斩艹 除根,把我再度灭口,安全起见,早点往禸 陆开溜比较妥当。

本来我就是接受国王陛下的旨意,要在大地之上找寻圣者手杖的,就算没找到,起码也得弄些奇珍异宝回去交差,不然堂堂一个万骑长,就此飘临在外,永远没有回去的指望。所以,趁着往禸 陆走的机会,去探访各类秘宝,来趟冒险之旅,倒也是挺理想的。

被身上的伤拖延了两天,才准备出发,唯一的障碍就是阿雪。没有记忆,孤单无依的她,根本不知道何去何从。她衣不解带地在床边服侍了我两天,当她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却不敢说出希望与我同行时,我脑里想着的,仍然是要不要早点狠心把她给干了,然后再灭口,一了百了。

“呃!什么你说有人告诉你,王都那边已经派军来此接管了……什么接管的军队还有好久,但是接管的军方首长已经到城外,要派人去迎接,是谁这么大架子他知不知道我是谁……什么二公主殿下!”

冷翎兰那个婊子居然亲自来了,这下子可不得了,看阿雪一脸兴奋的表情,直嚷着说想去见见这位公主提督,我冒出了一身冷汗。要是让冷翎兰那臭婊见到阿雪,那我……

“阿雪,收拾行李……不,别管什么行李了,马上跟我走!”

等待在未来之途的会是什么,我和阿雪都不知道,不过,肯定是与和平、善良、正义完全无关的东西吧!

就这样,我们两人几乎是落荒而逃地离开了娜丽维亚,展开了为后世吟游诗人所津津乐道的的英雄寻宝之旅:“不仁不义的大冒险──约翰法雷尔之一千零一夜”。

“在这接下来的这一百年,我要把杀戮与邪恶推向全世界,不不不,说错了,我要把我的梦想散播全世界。”出自某不知名霸主的之即位演讲

作者小语

因为个人的一些状况,当初在与出版社签约时,阿里布达预备是每两个半月出一本,所以,距离第一集,让大家久候了,谢谢支持。本集中,再次大量引用了其余动漫小说的典故,仅此向被引用的各位作者表示谢意,特别是同为se 度作者的半只青蛙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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