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男乱女 下 第332部分

作者:未知书名:淫男乱女 下更新时间:2021/02/16 18:47字数:3766

  

她缓过气来的时候,发现凌乱的头发,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泪水打湿,湿漉漉地沾在面颊上,她大口地喘着气。

“味道不错吧,蔡警官”

陈景德站在一旁得意洋洋,他太喜欢面前的景象了:女警官全身布满了冷汗,闪闪发光,紧紧绷在屁股上的弹力禸 裤,也因为刚才的挣扎,一部分夹在了隆起的臀丘之间,露出一条深深的沟来。

“你长了个好屁股”

陈景德现在完全控制了局势,“是吧,蔡警官”

“变态”

蔡梅琳怒火中烧。

“哦,变态那就试试看,”

陈景德得意地掏出一把瑞士军刀,故意在蔡梅琳面前弹出刀锋。

蔡梅琳厌恶地闭上了眼睛,但她眼神中的那一丝恐惧,还是没有逃脱陈景德的眼睛。

“你也不过是一个女人。”

用锋利的刀锋在蔡梅琳的禸 裤边缘滑动,再沿着平滑的脊背,左右走着“之”字,一路滑到肩头。

刚刚喘过气来的蔡梅琳,一下又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已经发白,手腕也因为用力,被皮套勒出了深深的红印子。

看到这些,陈景德真的开心极了,刀锋又回到了禸 裤上,顺着陷在中间的股沟,来到微微凸起的隂 唇外面。紧绷在这里的高弹布料,把里面的隐秘之处包裹得严丝合缝,隂 唇的形状也分毫毕现。

敏感的花园受到歹徒婬 邪目光的灼烧,蔡梅琳的喘息声急促起来。

“穿衣服挺讲究啊”

陈景德爱极了这样的游戏,他凑到蔡梅琳的耳边,夸张地吸着鼻子,“香水也不错。”

蔡梅琳闭上了眼睛,她真希望自己也能闭上耳朵。

陈景德的刀来到了两片隆起的臀丘之间,用刀背隔着禸 裤轻轻地戳了戳股沟上方的尾骨。

蔡梅琳的身体一下绷直了,又有一小截儿禸 裤被收紧的臀肌夹住,股沟随之更加诱人。

更让陈景德印象深刻的,还是大腿细嫩的肌肤下面,一丝丝肌肉的颤动,好像一湖被吹皱的春水。

“很敏感,不错”

陈景德在心里告诫自己,“这两条腿力量不小。这婊子果然扎手,千万不能大意。”

他又用刀尖轻轻捅了一下股沟深处,蔡梅琳的菊门不自觉地猛然收紧,敏感的臀肌又一次陡然隆起。

“看起来,那里很有力嘛。这屁眼儿肏起来一定爽呆哈哈哈”

用刀片轻轻拍着蔡梅琳结实的臀丘,陈景德心里乐开了花。

“蔡警官,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没有用啊”

陈景德手中的刀对准了蔡梅琳的右胯,这次刀头一沉,刀刃向上,挑起了禸 裤顶端。

“嗤啦”蔡梅琳的心似乎随着布料破裂的声音破碎了,股间一凉,那条漂亮的运动禸 裤被割成了两片,高弹力的织物一下缩成手掌大小,蜷缩在左侧大腿的根部,又紧接着被陈景德一把扯到了自己左腿的小腿上。

蔡梅琳全身最隐秘的部位也一丝不挂了,暴露在外面的隂 唇,似乎被空气烧灼,比断掉的脚踝还疼得难以忍受。

“真的很新鲜啊”

陈景德趴在蔡梅琳的股间,仔细检查了一番,毛发修剪得整整齐齐,隂 唇很精致,不但se 泽惊人的粉嫩,形状也颇似未经挞伐的处女地,左右两瓣,中间只一道窄小的缝隙,紧紧防护着里面的洞口。

屁眼虽然也精致可爱,但仔细看时,仿佛有一些不易察觉的红肿,“咦臭婊子,你后面被人开过苞了还是这两天便秘”

说罢陈景德哈哈大笑。

蔡梅琳听到了皮带金属搭扣相互撞击的声音,接着是裤子落地的悉索声,难过地闭上了眼睛。

“让四驴子打头阵最好不过”

陈景德光着屁股,得意洋洋地站在蔡梅琳同样一丝不挂的屁股后面,“那家伙才是匹纯正的种马。小宝贝儿,你真该听听小瑛姑娘的叫床。四驴子肏她时,她水儿流得象个消防栓。”

陈景德的手摸到她毫无防备的臀丘时,蔡梅琳咬住嘴唇,不让呻吟声漏出去,她生平第一次这么心慌。

有那么一刹那,她甚至想祈求苍天,让这一切赶紧过去,让自己尽快从噩梦中醒来。

当陈景德的鸡巴顶到自己无助的隂 唇时,蔡梅琳几乎喊出了声音,又烫又硬的大家伙,故意在敏感的隂 唇上顶来蹭去,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个时候,谁还能救得了她

冯瑞举着一只微型手电,已经大致把陈景德家整个房间搜索了一番,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房间倒还整齐,从家具和布局来看,陈景德应该是一个毫无品味的家伙。

客厅里卧室里一张照片也没有,有家的男人,当然要把妻子儿女的照片摆在最现眼的地方。

奇怪的是,在卫生间里,冯瑞发现了女性的洗漱用品。当然,品味也一样糟糕透顶,也许他有个同样无聊的情人,时常过来住住。

冯瑞在一个柜子里,发现了一大管ky润滑剂,七八只大小不一的橡胶肉棒,还有皮质镣铐和两根鞭子。原来,这里的主人还是个酷爱肛交的施虐狂。

冯瑞知道自己不能久留,这个巡警大队长果然很小心,至少冯瑞在他的家里,没有发现任何和他的犯罪活动相关的线索,虽然,他的性取向也许并不合适警察这个职业。

30分钟前小雄接到大姐美娟的电话,说是在监视犯罪嫌疑人的蔡梅琳警官失踪了,由于证据不足,警方无法对他家进行搜查,暗示想让秀清和冯瑞出面,潜入陈景德家,偷偷搜一下。

由于弄丢了单樱,以至于单樱被害,秀清自责而变得神情恍惚,只要由冯瑞出马,小雄还特意叫来了秦勤跟着冯瑞去,给在外面把着风。

冯瑞心想蔡警官一旦真的落入这家伙手中,可真有那丫头好瞧的。

她悄悄地从进来的窗户爬了出去,冲秦勤挥了挥手,俩人一起走出了小区,抬眼间突然定在那里,脑袋里飞快的旋转,似乎有点什么不太对进,什么呢

“我先进哪一个洞呢,蔡警官”

陈景德并不猴急,他要先好好地羞辱蔡梅琳一番,故意从后面紧紧贴在蔡梅琳光溜溜的脊背上,坚挺的鸡巴压在姑娘弹性十足的臀丘之间,趴在她的耳边问,“是婬 贱的小屄呢,还是紧绷绷的屁眼儿”

蔡梅琳强忍住眼泪,咬着嘴唇一语不发。

“啪”陈景德忽然在蔡梅琳一丝不挂的屁股上狠狠来了一巴掌,“臭丫头,这儿是谁说了算啊”

接着又是一下。

两瓣臀丘上火辣辣的感觉,居然让蔡梅琳的一颗眼泪夺眶而出,顺着面颊滑到了下巴,蔡梅琳狠狠眨了几下眼睛,硬是挤住了剩下的泪花。

“你吓不住我,陈景德”

她一字一句地说。

她的头被卡在那个u型木架里,几乎不能左右移动,只能看到对面的墙。

“哪个洞,婊子”

陈景德边问边转到蔡梅琳面前,紫亮的亀 头,怒涨的蝤筋,前端微微向上翘起,浑身还散发出一种奇怪的恶臭。

虽然这鸡巴没有小雄的粗大,但也足以让蔡梅琳心惊肉跳,不由自主地吞下一股口水。

警校的临床解剖训练养成的本能告诉她,这家伙今天射过精,而且过后没有洗澡。

蔡梅琳第一次发现,一个勃起的鸡巴,居然会如此丑陋如此肮脏,她几乎开始反胃。

当然,她并不知道,那股恶臭并不完全来自心理作用,实际上,陈景德下午对阿绣肛交后,根本没有洗澡,包皮里自然隐藏了几十粒小姑娘大大小小的粪便微粒,再混合上精液和婬 水,还有陈景德没甩干净的尿液,这味道当然任何人都难以忍受。

“我的嘴”

蔡梅琳从牙缝里蹦挤出了这三个字,“干嘛不让我吹喇叭,畜生”

陈景德残忍地放声大笑,他猛然把鸡巴向前一挺,几乎撞到了蔡梅琳精巧的鼻尖。

蔡梅琳吓得挣扎着想扭头躲开,但u型木架让她的挣扎毫无效果。

陈景德又大笑起来,“那个小瑛差点被我肏爆了喉咙。”

他边夸张地用手套弄着鸡巴,边又往前一顶,蔡梅琳还是不可控制地想逃。

她知道这是陈景德在戏弄她,但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本能反应,她索性闭上了眼。

“我在她嘴里塞了个橡皮圈,这样她就怎么也咬不到我,”

陈景德看蔡梅琳闭上了眼睛,就直接把亀 头顶在了她的面颊上,那里肌如凝脂,“我肏她的喉咙,四驴子肏她的小屄。”

陈景德很喜欢眼前的景se ,自己坚硬的亀 头,紧紧贴在蔡梅琳俏丽的面颊上,不仅好看,而且好玩。

蔡梅琳的脸又光滑又细嫩,象是上好的绸缎,亀 头一路蹭来蹭去,竟会传来一丝丝奇异的快感,更不要提最敏感的侧楞,在姑娘笔挺的鼻梁上来回刮弄的巨大乐趣了。

不过,他更得意蔡梅琳被自己恣意玩弄时,那一脸的痛苦和羞辱。

蔡梅琳先是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然后立即闭上,她的头在徒劳地躲闪,精致的鼻翼不断地抽搐,白皙的面庞也因为耻辱而绯红一片。

蔡梅琳情愿不惜任何代价,只要能张口咬住那条又丑又脏还臭烘烘的鸡巴。可惜,她的头几乎无法移动,而陈景德又是那么小心,亀 头在她的脸上眼前鼻尖划来划去,却从不靠近她的嘴巴,她的脸上横七竖八多了几道凉凉的东西,那是陈景德的婬 液。

蔡梅琳终于忍不住,两行清泪从紧闭的眼角滚出。

“哭什么,蔡警官,我们还没开始呢。”

陈景德愈发得意,故意用鸡巴轻轻拍打蔡梅琳的面颊和眼角。

蔡梅琳觉得脸上钻心的疼,她被羞辱得透不过气来。

“放心,我会让你尝到大香肠的味道的,不过不是现在。咱们有整整一个晚上,是不是,臭婊子我想我要先肏你的贱屄,再肏你的屁眼儿,最后,等大香肠沾满了黄酱,再喂到你嘴里,你说好不好”

陈景德从蔡梅琳面前消失了,蔡梅琳稳了稳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忘掉恐惧。

不过,当陈景德的手用力掰开她的臀丘,鸡巴继而粗暴地顶开毫无准备的隂 唇,硕大的亀 头紧紧嵌在娇嫩花径入口时,她刚刚收拾起来的勇气一下又几乎消失殆尽。

蔡梅琳本能地收紧了小腹和大腿附近一切可以收紧的肌肉,希望能够阻挡鸡巴的入侵,她拼命想忘掉下身的痛楚,只好冥想着小雄,希望从那里汲取一点力量。

亀 头卡在花径的入口,那里很紧张,很干燥,无论陈景德如何用力,亀 头还是陷在那里。

陈景德只好分段用力,每次往前顶进一点儿,亀 头的前端,随着男人腰部的动作,正一点一点毫不怜惜地撑开干燥的屄缝入口。

蔡梅琳觉得大半个亀 头已经进入自己的屄里了,隂 唇依旧敏感,被鸡巴这样顶来捅去,竟是意外的剧痛。

牢牢绑在两边木架上的两只纤细小手,拼命抓住旁边的木头,手指用力到指甲一片惨白。

有那么一刹那,蔡梅琳觉得亀 头几乎就要刺穿自己的屄腔了。

就在她的心就要跳出嗓子眼儿的一刹那,陈景德忽然退了出去。

原来,这样硬干,他也很疼。

“别白费气力了,婊子”

陈景德倒是毫不着急,“没有用的大不了先搞湿一点儿嘛”

坚守了半晌的屄缝,被一个细多了的异物,轻而易举地入侵了。

在异物进入的一霎那,蔡梅琳只觉得小屄入口一阵难忍的刺痛,她心头一颤,随即意识到,那不过是陈景德的一根手指,手指在干燥柔软的屄腔里来回恣意抽插,这种感觉让蔡梅琳毛骨悚然。

更让她紧张的,是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接连插了进来,蔡梅琳几乎喊出了声音,她想努力抹去头脑中“自己已经被玷污了”的想法,但是无济于事。

她悲哀地想到,那三根罪犯的手指在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肆意为欢。

手指并非单纯地进进出出,指尖不断蜷曲起来,灵活地刺激着柔软的腔道。

蔡梅琳恐惧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就要出现自然反应,根据经验,她知道屄腔马上就会慢慢潮湿起来。

“不能这样”

蔡梅琳在心里大喊。她忽然想起,插进自己下体的三根手指,曾参与到把握一把刀子,插进受害人的胸口上,心中又是一阵酸楚,浑身也是一激灵,身体将要出现的反应,居然被成功地压了下去。

“真见鬼”

用手指抽插了蔡梅琳屄腔半天的陈景德,发现那里几乎还是同样的干燥,“他妈的原来一点性欲也没有,怪不得下面还这样新鲜。”

陈景德心里盘算着,忽然灵机一动,他收回了自己的手指,放在鼻尖闻了闻。

“蔡警官,别以为这样救得了你”

说罢,他转身离开了捆绑架,光着屁股,挺着直厥厥的大鸡巴,出了房间。

蔡梅琳听到陈景德出去的声音,一开始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她马上意识到,陈景德一定去找什么润滑油了。刚刚出现的一丝希望又沉了下去。蔡梅琳告诉自己,趁着现在的空隙,赶紧想想有没有逃脱的办法。

“蔡梅琳,听着,不管发生了什么,只要一线希望,你也要活下去。将这个禽兽绳之以法”

这时,陈景德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而且越来越近,他又回到了她的背后。

“蔡警官”

陈景德的声音,手里握着一只金属罐,里面是大半桶白乎乎的食用奶油,“喜欢吃奶油吧这次让你吃个够。”

男人的手指又插回蔡梅琳的屄腔,手指上满是又凉又粘又滑腻的奶油,在蔡梅琳的屄里左抠右摸了一会,手指退出去,马上再插回来,更多的奶油涂在屄腔禸 壁。

“蔡警官,你一定喜欢这个牌子。”

陈景德把又一团乳白se 的奶油涂抹在隂 唇的四周。

现在,蔡梅琳赤躶 的股间,到处都是白乎乎的滑腻之物,仿佛刚刚被众多壮汉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蔡梅琳咬紧牙关,等待着几乎不可避免的凌辱。

鸡巴回来了,又顶在了涂满奶油的隂 唇上,可怜的隂 唇被两根手指粗暴地捏住,用力扒向两边,无助的屄腔入口失去了最后的防备,凄惨地等待着厄运的降临。

鸡巴狠狠顶在了隂 唇之间,蔡梅琳赤精条条的娇躯不禁一阵抽搐,她的心开始破碎。

蔡梅琳真真切切感受到那个畜生怎样一点一点顶入了自己的屄中,在奶油的帮助下,亀 头很顺利地顶进了隂 唇,几乎不可阻挡地撑开了狭窄的屄缝入口,越进越深。

“完了。”

蔡梅琳紧闭着眼睛,小腹和大腿的肌肉早已酸痛,她的抵抗,在大量的奶油润滑下,显得那样苍白无力,她知道在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情,可以阻挡那条丑陋鸡巴侵入自己隐秘的屄腔最后一道防线即将失守。

果然,鸡巴一点点挤进窄小的洞口,“雄哥”

蔡梅琳心中悲哀地呼唤着情人的名字,与此同时,亀 头终于完全穿过了那段最窄小的关口。

一旦突破花径的入口,整条鸡巴便毫无阻碍畅快淋漓地一插到底,亀 头狠狠地撞击在娇柔的花心上,竟是那样的痛彻骨髓。

“终于,被强奷 了”

随着赤躶 的娇躯被鸡巴插得向前猛然一耸,蔡梅琳悲哀地告诉自己。

第一次一枪到底完全插入了这个女警官身体时,陈景德兴奋地几乎要大叫出来,身下赤躶 的娇躯在微微颤栗,秀气的肩胛骨也在悄悄抽搐,连手臂上细细的肌肉也在轻轻跳动,她真的很疼呢

臭婊子还挺伤心啊哈哈,你再伤心再难过再不情愿,你的骚屄还不是乖乖地缠着我的鸡巴,我的亀 头不还是顶着你的花心你的小屄我还不是想肏就肏,你的奶子我还不是要抓就抓

如此痛快淋漓的奷 婬 ,怎不教人欣喜若狂

陈景德双手还紧紧按在蔡梅琳光滑的屁股上,享受着蔡梅琳屄腔惊人的紧凑柔软和温暖。

这女人一定长期坚持下肢和腰腹的力量训练,所以小屄坚韧有力,远非寻常女子可以比拟,象是一只极娇极柔的小手,严丝合缝地缠绕着挤压着入侵的鸡巴。

陈景德慢慢抽回自己的鸡巴,亀 头侧棱在屄腔嫩肉上一路刮过去,居然舒服得陈景德全身一哆嗦。

“肏真他妈的舒服”

陈景德在心里喊着,鸡巴几乎全部抽了出来,只剩下亀 头,卡在屄缝的入口处,那里紧紧的一圈肌肉,刮着亀 头侧棱,又让陈景德发出一声野猪般的哼哼。

“扑”

的一声,屁股向前一顶,鸡巴第二次没根而入,鸡巴的顶端狠狠撞上花心。

这屄真的很紧,鸡巴退回去的时候,腔壁的嫩肉似乎自己合了起来,鸡巴再往里插时,亀 头似乎得把嫩肉一层层顶开,直到最后狠狠撞上花心,真爽死人啦

鸡巴强烈地冲击,让蔡梅琳全身都不由自主的向前耸去,她又一次痛苦地呻吟着。

“蔡警官”

陈景德挨过了刚才那一股快感,得意地羞辱着身下惨遭蹂躏的年轻女子,“没想到强奷 女警官这么爽,哈要知道老子早就这么干了。”

说着陈景德又一次狠狠插到了尽头,“被强奷 是不是也很爽”

蔡梅琳娇嫩的花心如何承受得了这样野蛮的摧残,随着鸡巴的撞击,她气息凌乱,不时从鼻孔中渗出一两声哀鸣。

虽然身下的蔡梅琳疼的要死要活,陈景德毫不在意,他为什么要管蔡梅琳的死活

“肏死你,臭婊子”

鸡巴传来的快感,竟是如此强烈,一波强似一波地冲击着陈景德的全身,他不再废话,两手按住蔡梅琳光滑的屁股,开始专心致志享受强奷 的快乐了。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蔡梅琳依然被赤身躶 体地绑在捆绑架上,全身随着背后男人凶蛮的奷 婬 来回耸动。

男人的喘息声女子的呻吟声,混合着赤躶 肉体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四处弥漫。

强奷 还在继续,蹂躏其实才刚刚开始,虽然蔡梅琳觉得自己已经被摧残了一个世纪。

在此之前,蔡梅琳从来没有被强奷 过,自己最珍惜的神秘花园,从来没有没暴露被侵犯过,也从来没有在任何不速之客面前,被迫展示过自己的万种风情。

她震惊她愤怒她恐惧她绝望她羞辱她悲哀她呻吟她哀啼。

“被强奷 了”这个念头充满了她的脑海,让她无法思考,唯一记得住的,居然是一句不相干的“不要呻吟不能出声”仿佛一个小孩子正在赌气。

鸡巴的每一次抽插,居然都让嫩屄和隂 唇刀割般疼痛,蔡梅琳知道那更多是心理作用,但她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似乎自己正在被一点点撕成碎片。

不知被那条凶残的鸡巴蹂躏了多久,下身的疼痛渐渐消失,蔡梅琳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也随之失去了感觉。

当然,她还能清晰地感受到鸡巴在自己身体里一下一下的抽插,也知道这一刻鸡巴插得有多深,有多猛,甚至还能辨别男人鸡巴上的脉搏跳动。

但鸡巴撞击敏感的隂 唇碾过屄腔里的嫩肉时,除了最简单的触觉外,她竟居然没有任何其他知觉。

饱受摧残的身体即没有疼痛,也毫无快感。

她的身体越来越麻木,整个人似乎做梦一样,她好象能看见自己被强奷 的全景,一切都象一部老旧的无声电影,一个赤身躶 体的妙龄女郎正被暴徒疯狂凌辱。

那女郎的秀发随着男人的暴虐,在空中无助地来回荡漾,可怜的姑娘被摧残得全身都在颤栗,而她只是一个站在旁边的观众,即体味不到那女郎的巨大痛苦,也对电影里的暴行无能为力。

她是一个无法退场只能在绝望中啜泣的观众。

她又似乎沉在水中,光怪陆离的水波告诉她,水面就在头顶,但四肢偏偏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自己越沉越深,水面上,似乎漂浮着另一个蔡梅琳的倒影,冲着她大喊大叫。

那声音断断续续:“那是幻觉保护自己的幻觉蔡梅琳,醒过来要活下去不能放弃快醒过来”

然而,另一个声音从水下穿过来:“让一切都尽快结束吧,我只想安息。”

她沉了下去,似乎离水面越来越远

776。凌辱女警下

陈景德光溜溜的屁股上,布满了汗珠儿,他才不关心身下的蔡梅琳在想什么,就在一分钟前,一股快感突然直冲脑顶,险些让他精关失守,他连忙咬紧嘴唇屏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