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男友成了我的黑粉 分卷阅读80

作者:斯通先生书名:当前男友成了我的黑粉更新时间:2021/02/19 21:01字数:1234

  

“哪个变态脸上写着‘变态’两个字?”窦说,“说不定是个衣冠禽兽呢,你看,金丝边眼镜,家庭美满,事业有成,衣冠禽兽的标配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哎,但是我不能确定,所以也不好做出对策。”

对方在暗,窦在明,真的要对峙起来,窦还是处在劣势。

“我觉得这件事还是应该告诉你爸,”廖文瑞说,“不然光靠我们,不一定能把他怎么样,他背后是张家,我不觉得我们胳膊能拧过大腿。”

窦的态度模糊,显然暂时不打算说出去:“嗯……之后再说吧。”

廖文瑞沉默地看着他:“……”

“我得试着自己去想办法处理,瑞哥,我总不能一辈子都靠我爸这棵大树。再说了,我们不一定非要对着干,总能有别的方式。”

廖文瑞转过了很多的想法,最后还是决定相信窦。“如果你自己有办法解决,那就再好不过了。我就是怕你太轻敌,最后着了他的道。”

“我才不会着他道呢,”窦一副地痞流氓的样子,婬 .笑着勾着他的下巴亲了一口,“他又不是你。”

廖文瑞躺在床上,脑子里来来回回想最近半年里发生的事。严晶,尤耒……张家,张魏欢,还有窦。严晶说那天晚上的有三个人,里面有窦盯上的这个人吗?

还是说那些狼狈为奷 的人里,并不止有张家的人呢?这背后的棋下大了,得利者又是谁?

他们都祸害过哪些明星?廖文瑞有心想让井宴去打听,又怕打艹 惊蛇,所以作罢。那些人也对尤耒……做过这些事吗?

尤耒应该是知道这些事的,他最近这么沉默,几乎没有露面过,又是发生了什么?再这样下去,尤耒又会变成什么样的人?

如果只是找他的麻烦,他不会记恨尤耒。但如果是想找窦的麻烦,那廖文瑞就无法容忍了。

思绪越来越混乱,很多的因果关系捋不清楚,廖文瑞想得脑袋疼,放弃了思考。

一切都放到明天去想吧,反正窦这么聪明,又懂得变通,肯定是有办法的。

作者有话要说:主持人:通!你的肝还好吗!

不,不太好。

第49章花花全都送给你

光隂 似箭,日月如梭。虽然用了这个小学生都说烂了的句子,但又一个圣诞节来临时,廖文瑞还是忍不住这么感叹。

人都说过了二十岁,时间就像流水一样,十几二十年眨眼就能过去。廖文瑞觉得这句话说得不假,他这半辈子,简直是淌着瀑布过去的。

窦还是没能完成和他过一次圣诞节的愿望,他这个月是真的四处奔忙,先是去试戏,然后是跑通告。他的新戏十二月中旬正式开机,要连续拍一个月,过完年之后还要继续拍剩下的春天和夏天的戏。

他怨念深重地用廖文黑这个号发了条微博:千里那个共婵娟,共呀共婵娟。

评论里对他的忧愁一无所感,疯狂催更。

廖文瑞用小号凑热闹:今天还没发糖啊黑黑。

没过多久窦给他发语音通话,开口问:“你要吃什么糖?大白兔奶糖还是棒棒糖?”

廖文瑞习惯了他的段子,甚至能接上几句:“哦,有法棍吗?”

“有是有,就怕你受不了。”

廖文瑞瑟地笑了起来:“我怕你的法棍会先受不了。”

窦:“……”

在剧组,他确实只能过禁欲的生活。

造型师把他的头发搞得比之前要更邋遢,要不是这张脸撑得住,真不知道要成什么样子。导演一开始其实不太乐意用他,因为他太高,气场太强,哪怕他是个实力派,也很容易把“文可”演出巨婴的感觉,而不是一个可怜巴巴的大小孩儿。

但两个月之后,窦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试戏的时候,他下意识佝偻着背部,看人的眼神也小心翼翼。导演一下就母性爆发,后悔自己曾经说过窦不合适这种话。

她觉得惊奇,打听过后才知道窦为了这次拍戏瘦了十几斤。

饰演文可姐姐的是付文茹,她这次也算是尝试转型,改变之前的职场女王形象,变成了一个为生计所苦的可怜人。

化妆师在她右边脸颊贴上仿烫伤的道具,她左右看了一下,托着脸啧啧夸赞自己:“天生丽质真是没有办法,故意扮丑了还是这么耐看。”

化妆师:“……”

窦敲化妆间的门:“姐姐,出来接客啦。”

付文茹:“……”

他们先拍的是电影开头部分的剧情:身为智障儿的文可在家里发呆,这时一身疲惫的姐姐从外面回来。他听见房门开锁的声音,脸上在一瞬间露出了惊喜,跑去门口迎接。

“姐姐!”他弯着腰想去接她的包,却被轻轻地推开了。

文蔷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想要说话,但疲于开口,最后什么也没说。

“姐姐,”文可跟在他身后,小声地说,“我今天学习扫地,你看,我扫得很干净……”

文蔷勉强答应一声,低头看了看所谓“干净”的地板,垃圾全都搅和在了一堆,其他地方还有团成一团的头发丝。一个傻子,连撮箕都不会用。

她坐在老旧的单人沙发上,眼睛望着褪皮的墙壁,掉漆的旧木茶几,耳朵里听着卫生间里半坏的水龙头漏水时的滴答声。寒潮来了,她才刚交上这小破筒子楼里的物业,可供上来的暖气却没多少热度。她的鼻子冻得通红,到了屋里也不敢解身上的大衣。她眼眶里一下蓄起了泪,却没有流下来,猛地吸了下鼻子。

“给你留的东西,吃了吗?”

“嘿嘿,吃了……”文可乖乖回答,见姐姐起身要往洗手间里走,他一下慌了,挡在了门口。

文蔷皱着眉问:“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见文可不答话,她的情绪一下激动了起来:“你又把什么东西捡回来了?”

文可害怕地发起了抖,哭丧着脸说:“小白很可怜,小白,想跟我回家……”

文蔷猛地推开了他,拉开厕所门,在里面看见了一只奄奄一息的白猫。猫身下压着一块毛巾,上头还有血迹。

她的脸沉下来,表情都有点扭曲,上前去拎起猫的后腿,就要把它丢出去。

文可听见猫挣扎的叫声,“哇”地哭了起来,扑上去抱住她的腿:“姐姐!姐姐!不要丢掉他!”

但是文蔷充耳不闻,甩开文可。她想狠狠把猫扔出去,但手发着抖,最后也没下得了手,用毛巾裹着,关在了门外。

文可还在一抽一抽地哭,文蔷被他哭得心烦意乱,大声喊:“不要哭了!我说过多少遍!不要捡这种东西回家!你养得起它吗?啊?它不还是会死!”

一场戏下来,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