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状之罪(H) 春山情事.8(父女H)

作者:薄锖书名:棒状之罪(H)更新时间:2021/02/22 07:39字数:2179

  

一个月后,郁辛下山去取花了重金给女儿置办的嫁衣。锦绣坊是城里口碑最好的绣坊,郁辛平时并不注重这些,可这是给自己心爱的女子准备的嫁衣,他要让她穿上这身嫁衣嫁给自己,自然也就没有不上心的道理了。他给绣坊报出女儿的身量,绣娘当即明白这是给郁家小姐穿的了,郁辛却如同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如果再按他的身形订一身新郎服,恐怕不出半日,这父女乱伦的丑事便会传遍全城。面对绣娘“新郎是哪家公子”的好奇打探,郁辛也只能苦笑而不答了。

郁珠树有了身孕,这是郁辛意料之中的事情。他是医者,女儿身体的一点微小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前几日给她切脉时他就知道了,但因为莫名的忧虑,他还没对她明说,只是在行房时有意识地克制自己,以伤了她和她腹中尚且幼小的胎儿。

人生第二次为人父,若说不欢喜,那是自欺欺人。如今,女儿是他最宝贝的人儿,而这小人儿还怀了他的种,郁辛真是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她,任她搓圆捏扁,只为哄得她欢心了。郁辛本想取回嫁衣后便立刻和女儿成婚,虽说只能是两个人的婚礼,不可能得到世人的认可和祝福,他却想借这个仪式对她表明心迹,然后告诉她怀孕一事,好让她安心养胎。

郁珠树身上早早出现了孕期反应,因为她年纪还小,郁辛对她越加小心翼翼,连向来随心所欲的房事都暂时停止了,可习惯了日日缠绵的小女人哪里耐得住寂寞?夜里两人同床共枕,她总是有意无意地撩拨他,郁辛无法,只好压抑着体禸 翻涌的情欲一边自慰一边用唇舌满足她了。婚礼一事就这样被搁置下来,郁辛一心一意守着女儿,不仅心给她准备安胎安神的种种方子,还得忍耐着时时受她撩拔却不能和她共赴极乐的痛苦,真是憋屈到了极点。

郁辛没有明说,可郁珠树也从他的态度和自己身体的不寻常变化里察觉到了什么。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她还是不了有些慌乱,自己的肚子里真的有了爹爹的种了?她可以生下这个孩子么?今后,就这样和爹爹以夫妻的身份过下去了?为了掩饰这份不安,她便日日换着法子折腾他,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的同时,也以欣赏他欲求不满却不得不咬牙忍耐的样子为乐。仗着自己受宠又怀了他的种,郁珠树坚信他一定不会对她生气的。

禁欲生活才开始几天,别说郁珠树寂寞难耐,郁辛也早就欲火焚身了。偏偏小丫头不知轻重,还整日勾引他,郁辛真担心自己一个把持不住就扑上去把她给就地正法了。他表面上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把女儿拆吃入腹,但看向女儿平坦的肚子时,他目光却是前所未有的温柔。还能怎么办,自己宠坏的小娘子,除了继续宠下去还有什么法子?

“爹爹,我来帮你。”郁珠树弯下腰,在他的两腿间跪下来,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握住了他下腹部挺立的“丑东西”。

他是江湖上有名的美男子,多少女子想和他春宵一度皆求而不得,而今,他的整个人都是她的了,郁珠树每每想起这件事,总不了在心里得意一番。她和爹爹血脉相连,这是谁也代替不了的,就算日后两人无法长久,因着这层血缘关系,他也无论如何都拒绝不了她的。郁珠树既欢喜,又有些莫名的忧郁,看着在自己手里昂扬挺立的男性器官,叹了口气低头含了下去。

她成天把郁辛胯下那物叫成“丑东西”,其实并不是嫌弃,只是害羞罢了。把它含在嘴里就能更体会到它的强硬,既是这么凶恶的东西,能让她在床上死去活来也就不稀奇了,倒不如说她更惊讶于自己竟然能受得住他无止境的索求。

“乖……别勉强了……”郁辛轻抚女儿雪白的后颈,虽然十分享受她难得的主动讨好,嘴里却不得不说出违心的话。他当然喜欢她服侍自己,可也担心会因此而引起她的不适,前些天第一次看到她孕吐,她那面se 发白的样子差点把他吓得心停跳了,郁辛只想把这尊小祖宗供起来好好养着,哪敢劳烦她伺候自己?

“唔……爹爹不准女儿用下面的小嘴吃,女儿馋了,用上面的小嘴吃也不行么?”郁珠树趴在他的两腿间,其实她尽全力也含不住多少,他的东西太过粗长,光是把亀 头吃进去就已经撑得嘴角发酸。听闻他的话语,她吐出嘴里散发出丝丝腥咸味道的光滑肉冠,侧着脸对他投去暧昧的一笑。

“你…你这小荡妇,就这么想爹爹喂饱你……嗯?”郁辛一边眯起眼睛看她,一边伸手托起她巧的下巴。刚刚她含着他的阳具舔弄时,有些口水从嘴角溢出来流到了下巴,摸起来滑溜溜的,郁辛不由得想起她两腿间那处同样湿热柔软的宝地,他的女儿天生好se ,那可爱的肉茓 不知有多贪吃……

“想,女儿当然想……”她慢慢起身,投入他的怀抱,把男人的大掌拉过来放进自己裙下,“爹爹摸一摸就知道女儿有多想了……”这句话她是刻意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的,还边说边用嘴唇去碰他的耳廓,从他那里学来的调情手段用起来极为自然,简直信手拈来。

郁辛勾起唇角,一边把她的脸抬起来对着红润的小嘴亲下去,一边如她所愿在少女的裙下轻抚她湿意泛滥的嫩茓 。竟然连裘裤也没穿?他挑了挑眉。这双嫩滑的大腿禸 侧湿漉漉的,她的身子被他调教得这般婬 浪,一天没有他都受不住,郁辛简直不能更满意了。

“看来是真的很想了,”他揉捏着肿胀的花蒂,让她在自己怀里颤抖,手指却在软滑的茓 口外过而不入,“爹爹也想,可是,如今你的身子……忍一忍,再过些时日,到时只怕你受不住爹爹的疼爱…….”

“唔~不嘛,人家现在就想要……”这男人发起狠来她是又爱又怕,想也知道长时间的禁欲过后会是多么可怕的爆发,到了那时她肯定能得到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的体验……可她不想等,她伸出小手握住男人勃发的肉器上下套弄了一下,这玩意儿就这么直挺挺地立着,雄赳赳气昂昂的,要是能让它插进自己饿得流水的小茓 里狠狠地来上几下,该有多快活啊……

“哦……坏女儿,”郁辛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因为欲火焚身,他的身上满是汗水,“敢不听爹爹的话了?小心爹爹罚你……”女儿不知轻重,他可不能纵容她胡来。

“怎么罚?罚女儿躺在床上任爹爹教训,可好?”

“这哪里是罚了?”郁辛失笑。

“女儿…女儿只想要爹爹……要爹爹的肉棒填满小茓 ……”

郁辛被她毫无下限的婬 话勾得好几次都想遂了她的愿,但到底关心她的身体,并没有做下去。父女二人依偎在一起,调情了好一会儿,郁珠树在他的手指玩弄下泄了身,被他好言好语哄了几句,便不再纠缠,不久后安静地睡了过去。

近几日天气极热,纵使郁辛屋里有玄冰消暑,也抵不住父女二人恋奷 情热。当今挽发的女子皆为已婚妇人,郁珠树一个妙龄少女本不该作此打扮,可她一来怕热,二来又因为和郁辛俬 定终身,心里早就把自己当成了已有家室的少妇,故此作了挽发的打扮。面目和身量都还未成熟的少女,却像少妇般卖弄风情,只为得到心爱男人的宠幸,就连郁珠树自己也觉得太不要脸了。

郁辛见她挽着松散的发髻,一副妩媚娇慵的模样,虽然觉得她天然雕琢的容貌已臻完美,可还是想把寻常女子喜爱的脂粉珠宝之类的东西捧到她的面前,讨得她的欢心。几日后,他再次下山,去为女儿置办一批首饰作为嫁妆。新嫁娘该得的一切,除了一场体面的婚礼和众人的祝福,只要是他能给的,他恨不得百倍千倍地给她。

前段时间,因为要靠和郁辛频繁交合来解合欢散的毒,这种不正常的生活使她完全断了和外人的来往。现在毒药已解,再这么天天黏在一起,郁辛顾虑她的身体而强迫自己禁欲的苦心可就要白了,再者,不久后她的肚子慢慢变大了,春山上的师兄师姐们也必会发现,她觉得该趁早出去走动走动了。

这天,郁辛刚刚从外面回来,手里捧着致的珠宝盒子,正想回到娇妻身边去同她好好温存一番,没想到却在传来说笑声的医塾前厅里看见了她。

还有不久前被他赶下山去的林婉。

“爹爹!”郁珠树一见他就露出得救了的表情,可见刚刚的笑脸有多勉强。

郁辛把迎上来的女儿接过来挡在背后,面se 不善地看着满厅的男女弟子们。女儿靠在他的背后,娇弱的身子微微有些发抖,看起来是没有受伤,不知是受了什么对待,他心疼得差点忍不住把这些人都杀了。

“先生,婉儿做了错事,甘愿受您处置,但多年的师徒情谊,不该就这么抹杀了罢?”林婉笑盈盈地看着他,款步走上前来,“小师妹都要大婚了,这天大的喜事,怎么都不对弟子们说一声?若不是婉儿听闻锦绣坊的姐姐们说,珠树师妹好事将近……”

“和你无关。”郁辛冷然打断她的话,暗暗握紧了女儿抖得越发厉害的小手。

“怎的和我无关?往日我同珠树师妹甚是亲近,女儿家的心事无所不谈……”林婉垂下眼帘,似在回忆过去,再睁眼时又是一脸落寞,“可不曾想师妹如此见外,这天大的喜事也不与师姐说一声……”

“是啊,先生,我们好歹看着小师妹长大,现下小师妹要成婚了,这么大的事……”

大约是受了林婉的唆使,厅中有人插话帮起腔来。

“而且,小师妹都有了身孕,这新郎也太不懂事了,怎能在成婚前做出这种事?”

“是啊,先生,这男方,到底是谁?”

郁辛不难想到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女儿忍受了多久这些人名为关心实则胁迫的对待。他心里甚为震怒,但事关女儿的名声,他不得不耐着性子和这些蠢货周旋。

“先生不说,珠树师妹也不说,不过,我想的应当没错……”林婉看了周围一圈,对郁辛和在郁辛身后露出一张苍白小脸的郁珠树微微一笑,“被赶走下山那日我可是看得很清楚的,小师妹的身上……”她抚了抚自己的脖子,同时也意指那天她在郁珠树的脖子上看到了些什么,“我原先还觉得奇怪……后来听说小师妹好事将近,就什么都懂了。这新郎是谁,先生当然不便公开,不是么?”

郁珠树听着她的话,紧张得都快晕厥过去了。当日那合欢散是林婉下的,她的本意可不是促成郁辛父女的乱伦

“新郎到底是谁?”

“怎的就不能说了?”

郁辛能感觉到身后的女儿明显的慌乱,他的心疼不言而喻,为数不多的忍耐早已告罄。他环视四周,面上露出怒极的冷笑,“好啊,原来你们都不想呆在春山上了,如此甚好,全都给我滚下山吧。”他抬手一扬袖子,挥出一片淡淡的白se 粉尘,只见满厅的男男女女面se 呆滞,在原地愣了一会儿,都踉踉跄跄地往外走去。

“先、先生,我得不到你,我也不会让别人得到你的!哈哈……”失去意识前,林婉发出了凄厉的笑声。

“爹爹……”

目送曾经是自己弟子的青年男女们像被人艹 纵的人偶似的动作僵硬地往下山的路走去,郁辛转身搂过女儿颤抖得厉害的身子,“别怕,已经没事了。”要不是看在给她和她肚里的孩子积福的份上,他早就把他们给杀了。

郁珠树受的惊吓不是一星半点,即使被他抱着好生安慰,经历了这么一场闹剧,神的高度紧张和怀孕后的不适让她难受到了极点,她没能说些什么,只摇了摇头对他露出一个苍白的浅笑,便虚弱地昏迷过去了。

“女儿,女儿”郁辛急忙摇晃了几下她软绵绵的身子,他陡然想起林婉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不禁肝胆俱裂,她又对他的宝贝女儿做了什么好事!唯一域名最快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