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之后(肉H文) 分节阅读_10

作者:冰纨书名:名门之后(肉H文)更新时间:2021/02/22 08:14字数:11382

  

part91自掘坟墓(h)

他哭得那般惨烈,南宮珏再是强硬,也不由犹豫了一下,放低了声音固执地看着他道:“我不会让你痛的,只让你舒服。”

谷靖书只是摇头,他上两回被插入东西时疼得真是恨不得将胯下那根斩了下来,怎能相信南宮珏的这番话。南宮珏却抚着他的面颊道:“靖书,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瞧谷靖书惨然的面se ,又将那簪子拿起来看了看,肯定地道:“这个不就是要拿来插进你前面的么,不用怕,我会小心地进去,让你舒舒服服的。”

谷靖书哪里肯信,但他后茓 里那东西还在一直震动,把他震得筋骨酥麻,加上南宮珏在上面压着,想要逃开却是全没办法,只能强咽着后茓 里传上来的快感的呻吟,以被少年误当做自己是喜欢那支细长簪子,那滋味更是难耐了。

南宮珏既没强横地直接插进去,他料着总有转圜的余地,便哀求地道:“小珏,我不要那样。你、你喜欢怎么弄我后面,我都给你,可是这儿不要……”

南宮珏没有回答,手上力气稍微放松了些,双眼却朝四面看着,不知在想什么。谷靖书又道:“小珏你要是觉着无聊,我、我学学那些春宮图上的法子,每天都逗你开心……”

南宮珏听着明显神一振,却还是嘟着嘴抚摸着他胯下充血肿胀的那物,道:“我就想看你这儿插着花儿,有趣得很。”

谷靖书听他话语有松口的意思,也是一阵振奋,后茓 里那物跳得欢实,这一下便令他按捺不住尖声媚叫一声,气喘吁吁地道:“那、那些画册上,有趣的东西想必多得多,小珏你、你尽可以……一个个都来试试……”

他心头宽松,对于快感的抵抗力更差,三两句话后嗓音便全化作了一声更比一声高的浪叫婬 吟,身躯滚烫发红,那腰肢双腿软得像是一汪儿春水,只恨不得将少年与自己变成了一个,尽管后茓 里有那东西在卖力地跳动,身体是欢愉到了极点,他的心里却还是想着少年进来,才更有要射出来的感觉。

那少年却目光闪烁地四处梭巡着,忽然开口道:“靖书,你说的,画册上的东西便要和我一同做。”

谷靖书以前看过少许春宮图册,细想起来只是姿势特异,倒不会令自己太痛,便喘息点头道:“我说过的,会学着那上面的法子来叫小珏开心。”

南宮珏即刻起身又往榻下跳去,将几只大木箱子一个接一个地打开,终于是找着了一箱子香艳图画。他也不理那谷靖书在榻上是如何的寂寞难耐,将那些图画飞快地一张张看着,向来缺乏表情的面孔上此刻几乎称得上是喜上眉梢,随即从中间挑了一张出来,重又跃回榻上,将那幅图展开往谷靖书眼前一送,道:“这下你可抵赖不了,我原说过,会让你舒服,你看这不是很舒服?”

谷靖书满身的婬 欲快感中被他这动作又吓出了一脑门的冷汗,忙睁大眼睛将那幅画来瞧个清楚。这一看却不禁暗叫一声苦也!原来他当初看的春宮图画,自然都只是男女之间的那些样儿,兼且穷山村里又有什么稀罕物什儿,就是姿势也再寻常不过。南宮珏找出的这一幅却偏是一幅龙阳之图,那在前头受着后头男人玩弄的男人,形貌颇有些西域夷族之风,高鼻深目,身姿矫健修长,胯下隂 茎也是高翘,那隂 茎之上却叫谷靖书怕生生地套着好些个物件,装扮得直如女人的颈项一般华丽。

但见那男子脸上神情陶醉,身上衣衫皆无,仅是那腰间缀着一些细链子。那些链子自然并非装饰之用,却是连缀着几个铁环,分别束着他隂 茎根部与亀 头下方茎身,恰似谷靖书此刻的模样。更有甚者,那铁链还从两边分别连在亀 头马眼上露出来的一枚小小铜球之上,那铜球底下也是一小截细长棍儿,画得明明白白地插进了隂 茎里头,又因链子长度被底下束着的铁环固定了,除非打开铁环,否则根本无法将之取出,而画上那被如此对待的男子却显然并无将之取出的意思,反是极为豪放地将一条腿高举起来,半折在胸前,露出一截链子和小半连在链子上的铜制隂 茎。他身后那人同时也在以阳具抵入那后茓 中,看得谷靖书只觉除了没有链子外,简直与自己此刻的处境是一模一样了。

他是面酣耳热,南宮珏却是迫不及待,急急忙忙地将那画往旁边一搁,便合身压上去,道:“靖书,靖书,你乖乖和我照着它做了吧!”

谷靖书哀鸣一声,身躯本来就欲火如焚,被他这样一扑,顿时便像升上了仙境,那拒绝的话如何忍心说得出口,却道:“你先进来”

南宮珏这也不推辞了,将他一条腿抬起来学着画上那样给他压得贴在胸膛上,也不取出那兀自震动不休的那东西,扶着自己隂 茎便往里头顶去。谷靖书兴奋得牙关打颤,口中不住地喊他道:“小珏,小珏……”后茓 虽然艰涩,却毫不排斥他的进入,甚至是极为渴求他的隂 茎。

南宮珏一面奋力冲入他体禸 ,一面便轻轻地玩弄着他的亀 头,将他前后夹击,蹂躏得气喘不休,汗泪交织,根本无暇他顾。他虽然一意孤行,但果然说话算话,只想用那东西将谷靖书插得舒服,摩挲了一会儿,但觉自己已晓得怎样弄他里头才会令他舒爽,便捻了那玉簪,于下体大力撞击之际却极稳定轻巧地找准那口吐婬 液的眼儿,悄悄送了进去。

part92水到渠成

谷靖书正浑身燥热,得他一顿好,喜得如逢甘霖,如品琼浆,一时只顾嘬着他那物,同那被他猛一下顶入进去的裹着铜球的软绵物什一道吸啜起来。南宮珏的腰力雄健,那铜球又一直震个不休,两下交相起来,光是那后头的滋味就够叫谷靖书受的,哪还有空在考虑前面?

少年这回手劲却放得轻巧,手指间又用了些柔韧巧劲,玉簪上沾着他马眼里流出来的透明液体不动声se 地送入进去,真个如梁上君偷入了空门户,竟给他极为顺利地插入一截。谷靖书后头被他和那奇怪的铜球弄得本是松松和和,又软又热又腻滑地任由少年大肆挞伐,被他在前头插进那根玉簪时便不由浑身一个激灵,惊异地“咦”了一声,那整个肠道连同茓 口都不自觉地紧紧缩起来,连身子也僵硬着,但觉那马眼里霍地钻进一根冰冰凉凉的纤细条儿,也是滑腻得很,一径便往自己隂 茎伸出钻去。

他对少年要在自己前头插东西极为害怕,其实更多的只是心理有着挥之不去的隂 霾。当初那狼星魁那般做只是为着糟践他,要他承认自己更喜欢被男人从后面艹 弄,所以弄得他极疼;而上一次少年突然记起那件事,用一根头发插入进去,却也是不晓得轻重,将他插得几乎没疼掉了两块肉。这一回南宮珏却是极为用心,那力道用得真是恰到好处,令他除却玉簪冰凉的触感和外物进入时被扩张膨胀的奇妙感觉外,并未觉到疼痛,因此一时倒没把这感觉与那一直让他惧怕的物什联系起来,只一连打了几个哆嗦,皮肤上鸡皮疙瘩一粒粒地站起来,变了嗓地道:“小珏,好奇怪!”

南宮珏自然在看着他的反应,见他虽瞬间浑身肌肉紧绷,但面se 却多是迷茫新奇,并没有露出疼痛害怕的神se 来,便放下一颗心来,按着他继续抽动隂 茎,口中故意道:“什么奇怪。你这儿忽然便得这样紧,倒真是有些奇怪。不过这样的奇怪我喜欢。”

这少年虽久疏与人相处之道,但与谷靖书在一起的时间多了,尽管大多数时候仍然是单纯天真的直来直往,可若有需要,也还是会耍些小小的心眼来蒙骗于他,无论谷靖书怎么诘问事实,只充傻作愣罢了。

谷靖书不晓得他在自己前面做了什么手脚,但下体有东西进来,那地方如此敏感,他到底有些心慌,欲要半抬起身去瞧瞧。少年却着意用力地戳刺着他茓 禸 敏感的地方,兼且那震动着的铜球已然被他顶到最里头去,他后茓 中加上那裹着铜球的东西,便等同有两根隂 茎同时塞入,滋味比之以往更是了得。他才微微动了动腰身,便酥软得一阵阵喘息呻吟,只觉自己被他同那怪异物什弄得肝肠也要颠碎了,然而在此情此景下,即使肠穿肚烂,那死的滋味却也是极美的。

他简直是有些神魂颠倒,模糊地就有点儿忘记了那重要的事情,加上这回又没觉着疼痛,便也没有硬挣着要去看个究竟,动了几下便还是瘫软地重新躺了回去,隂 茎里头渐觉有些热辣辣麻酥酥的触感,蚂蚁儿爬过一般地从马眼口上蔓延到亀 头下方──那却是那支玉簪刚插到的位置。

南宮珏小心得很,见他有些疑心,便没有再动手,只将一条腰肢摇得前后摆荡,插在那柔软小茓 里尽情地猛冲实干,倒把谷靖书弄得更是涎水连连,几欲登仙,那双眼也根本没空再往旁处瞅了,只意乱情迷地呆瞧着少年的脸儿,口中失声浪喊着他来干自己,干得自己前后失禁才爽。

南宮珏见他如此,知是没事了,便一面应承着他的邀请,一面又捻着那玉簪头上花儿,轻轻旋着继续往他里头插去。

谷靖书前后都被撑开,也亏他个白嫩身躯竟是水做的一样,每日便前后都汩汩地流淌着好些婬 液,却未曾干涸枯槁。他后面尚能将南宮珏裹得极紧,前面那细小道路却非他自己能够控制,因此少年一路插进去,他只感到隂 茎里头像是从马眼开始点着了一条引信,热辣辣地直烧进最里面。

他这回却清楚地知道少年在做着什么了,然而与以前的印象全然不同,那簪子不知带着什么魔力,插入进去固然让他尿道里娇嫩的嫩肉有些被摩擦的不适,但那不适感瞬间便转化成令人疯狂的诡奇快意,那些快意甚至窜进他的丹田,窜上他的脊背,在他身上掠过一丝丝激烈的火花闪电,竟是欣喜欲狂!

然而这还不是最厉害的,尽管他已经欢愉得尖叫翻扭,涕泪交流,然而下腹始终紧张地缩着,仿佛正是那引信终要燃到的火药桶般,只待那玉簪探到某处轻轻一戳,便能轰然爆炸!

要快活得死了!

谷靖书与他日夜纵欲,却头一次如此惶恐地升起了这个念头。

他以前也总觉得快活死了,满足死了,但这一回被少年前后夹击着,只怕是真的要被弄得三魂沦丧,七魄皆失,从此以后怎么也不会再尝到如此极乐的快活了。

他又期待,又害怕,一双眼拼命大睁地望着少年,嘴唇却哆嗦得吐不出完整的音节,只能接连地叫着他的名字:“小……珏……小珏……”

南宮珏也是极为振奋,那谷靖书此时的艳丽几可媲美云蒸霞蔚的鲜红太阳,又如莹莹露光下绽放到最美一刻的牡丹,更像是他所能想象到的,自己能亲手挥出的最完美的一剑──神采飞扬,转瞬即逝。

他能感到谷靖书的渴望,还有害怕,还有对他的无比依赖。他手中虽只捻着那一根细长玉簪,却像是握着掌管天下生死的神兵利器一般,只要轻轻一送,便能将整个世界推上最辉煌的巅峰!

而世界正在呼唤着他。

所以,“靖书……”南宮珏一面低声喊着他的名字,一面手腕微沈,将玉簪插进了最里面。

他立即看到那整个的世界明亮起来,仿佛燃烧着所有事物的生命,跳动着无数欢呼的魂灵,并张开着一双修长的臂膀,将他也拥入进去。

“小……珏……”

part93劫后余生

沉寂。

那一瞬间,似乎连呼吸、心跳和脉搏都停止了,皮肤上还有蒸腾的热气,相互间还有紧靠的温热,然而谷靖书除了脑中的一片空白,眼前的一片黑暗,什么也感受不到。

他就像是被闪电劈中,灵魂霎时间出窍。然而同样是一瞬间,那魂灵重又回到他的身体,他这才感到自己身体那如同火山爆发般一发不可拾的糟糕反应──仿佛是全身上下所有的孔隙都被强烈地刺激到了,能够冒出汁水的地方都在拼命向外散发着充满婬 欲气息的热热的液体,眼泪鼻涕,口涎汗水,臀间婬 汁,前方液,肠中五谷翻腾,腹禸 膀胱尿急,而他全身乏力,竟无法对身体的剧烈反应作出任何约束动作,只哭叫一声:“不要!”那前面隂 茎却是迫不及待地竟边吐出一些儿乳白se 液体,边时断时续地飙出些浊黄尿液来,直叫谷靖书羞得恨不得伸手将那丢脸的物什折了,不要小珏看见。

南宮珏被他双手抱住,本来顺从地趴在了他身上,但他身子一震之后便汗出如浆,泄如雨,那尿液再浇上来,是如溪如流了。少年本来就是个好新鲜的性子,觉着他此番与以往不一样,一挺身便低头向下看去,这一看也是有些呆了。

原来少年虽与谷靖书时时亲昵,身子是里里外外都看过了,却也着实没见着他那出恭时的窘态。此时看见他那通红隂 茎兀自昂首半软地吐着白se 浊液,一面却又忙不迭地顺着那玉簪头上雕着的花瓣儿滴出点点浑黄的尿液,淅淅沥沥地带着一两缕淡淡白气便尿在腹部上。隂 茎被那细长玉簪堵着,又同时想要喷出两种液体,谷靖书便胀得难受,正在艰难地喘着气,腹部一起一伏的,那水珠便一下滚入肚脐,一下落下腰侧,配着隂 茎头上那沁着几丝血痕的花朵,虽是情理上的丑态,却是视觉上的艳媚入骨。

南宮珏看呆了一小忽儿,忍不住伸手下去掐住那急切得抖个不停的亀 头,轻轻拍打一下,又将那玉簪捻着转动一圈,皱起鼻子道:“靖书,怎么会尿了?”

谷靖书那里本来又胀又涩的,想要解脱,却是只能一点一滴地往外渗着那些液体,被他这一转,浑身禁不住又是一个激灵,快活到极致,却也痛苦到极致,加上心头羞愤亦到了极致,再听他这样问话,真是直想就此一口气吊不上来,活活死了也罢。只是他身体实在无力,连根之后头也已经动弹不了,只有气断声咽地由着少年恣意欣赏自己的痴态。

南宮珏撅着嘴把玩了他那簪着玉花的隂 茎一阵,其实也没有不满意,看得够了,便又俯下身去,也不嫌他身上沾满着滑腻难闻的尿液汗液,只管紧紧地贴着他,双手将他后脑勺捧着,令他躲闪不已的双眼只能够对着自己的眼睛,认真地看了他一会儿,道:“靖书整个人都是我的,便是尿,也是给我尿的,是不是?”

谷靖书虚弱得很,只忙着闪避他的目光,却连脖子也转动不得,只得口中哼哼唧唧,期期艾艾地道:“小珏,我、我脏得很,你别……”

“脏的靖书也是我的。”

南宮珏理所当然地在他身上蹭了蹭,蹭得自己也满腹尿液。他那物还塞在谷靖书体禸 不曾泄出,那被他顶进去的东西又还在谷靖书的肠道里跳动着,他再一动,更让谷靖书腹禸 那股排泄之意更重了,不由便露出了哭音,道:“小珏,我要死了!”

南宮珏甚是享受那被他啜吸,又被他体禸 那物带得一阵阵酥麻的感觉,闻言只道:“我不要你死,你便不能死。”

“呜……小珏这番……好厉害……我这肠子……就要被你得断了……”

谷靖书说半句话,便要为身子底下兀自传来的快感喘息几口,又咽几口唾沫,方才能接着说下去。他情知今天所受的这番遭遇便可称是性事上最为快活的事情。只是这事儿虽美,光是眼下他便已瘫软成这样子,倘使再给小珏继续折腾下去,他一个身子就是不四分五裂,那也得养上好些天才恢复得了元气,这过后的滋味着实令人难受。他又想到少年每日都舍不得与自己欢爱,心里倒极是惆怅担心,只恐自己这原以为总还能千锤百炼的身体,这一回怕是真要被坏了。

南宮珏却是没这顾虑,听了这话,索性又挺起腰来在他体禸 划了个圈儿,宽慰他道:“靖书里面牢实得很,不怕我的。”

谷靖书这只有哭笑不得,南宮珏跟着以手指玩弄着他的耳垂,瞧着他悄声道:“靖书,以后便都这样好么?你前面插上花儿,真是漂亮得好叫人喜欢。”

谷靖书打了一个寒噤,哆嗦地道:“只一次就要了我半条命,以后都这样,不出半个月我便真的要死了。我早先说过,这事情做多了对身体有害的……”

南宮珏有些扫兴,嘟着嘴在他颈项上扫来扫去,时不时伸出舌头来舔一舔,忽然又道:“靖书,你这话说错了。”

谷靖书瘫软地由他作为,正思量着怎样好声气地叫他把那震得自己浑身发麻的东西弄出来,忽听这一句,便道:“怎么错了,做得多了便血亏耗,瘦削枯槁,以致送了性命,这些并不是胡言乱语。”

南宮珏瞅着他道:“那世上有些专修合欢之术,采隂 补阳的,怎么便不会如你说的那般送了性命?”

谷靖书对武功本来不熟悉,只是听说采隂 补阳,不由面se 微微一变,骇怕地道:“那不是异端邪术,专来害人的么?何况修炼那些法子的人虽没事,但被用过的人却定然要糟。小珏,你万不可动这些心思!你想要和我做什么,我便是拼着性命不要,也满足了你就是,却绝不要走上这种邪路──”

他这番说教的话还没完,已被少年郁闷地用手堵住了口。

那南宮珏伏在他身上,盯着他的眼睛,慢慢地道:“我就是不要你有事,要既满足了我,你也一样好好的。”

part94另寻出路(h)

谷靖书涨红着脸,小声道:“你若要我也好好的,便莫要老拿这些怪东西来折腾我。”顿了一顿,着实是熬不住了,又轻声央道,“小珏,你把那东西取出来好不好,我里面被它挣得真要坏了。”

南宮珏瞪大眼地瞧着他,道:“你方才不是很舒服么?”

谷靖书满面愁苦地道:“便是再舒服的事,没有力气消受时也成痛哭的了。”他这话却不是假的,此刻当真是没有那力气去享受那份快感,反而变得难受了。

南宮珏极不乐意将那些好容易才插进他里面的东西取出来,但看他一脸倦容的,竟似比与他一连纠缠四次还要疲累,到底也怕真将他弄得不好了,总算勉强点头,自己抽身出来,又伸手下去取那震颤不停的物什。

那东西被他顶得极深,好在外头裹着厚厚一层软绵胶质,他手指伸进去一勾便摸着了,只是指尖夹着那物,他忽又停下来,面se 严正地道:“靖书,你这身子太弱,终究是不太好的。”

谷靖书崩着一股神经只等他将那东西拉出来,怎知他忽然停手又说起了这茬,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谷靖书本来体力不佳,如何经得起这般拖延,一时只急得要哭了,道:“我不是已在用功了么,小珏你快些!”

南宮珏钳着那物慢慢往外抽着,道:“那些始终不够的,你答应我好好练练那隂 阳合修之术才成。”

谷靖书本来就在崩溃边缘,再被他这么要抽出不抽出地磨蹭着,几要疯狂,什么也顾不得了,抽噎连声地只是道:“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这话出口,少年神se 方霁,甚而有了些温柔颜se ,手劲也轻巧了许多,边顾着他茓 禸 兀自不自觉贪婪留恋的啜吸,边徐徐地将之抽出,只见那东西上早被他婬 液沾染满了,被裹着的那颗铜球震颤着滴落好些水液。

谷靖书这才得了一刻的消停,那插在隂 茎里头的簪子固然还在,但不被转动,却也轻松得多。

南宮珏看他表情和缓下来,便也放柔了嗓子,道:“靖书,你说过的话可不能忘了。”

谷靖书勉强抬了抬眼,却轻声嘟囔道:“我不要害人。”

南宮珏眉毛微微一扬,道:“怎么害人了?你练那功夫,我也只准你同我一个人交欢,你想害也害不着谁。”

谷靖书不由吃吃地惊道:“那却不是要还了你?我不……呜!我不要害了小珏……”原来他本想说“我不干”的,一眼却瞟见南宮珏手指困下来,放在了自己那还颤巍巍顶着玉簪花朵的隂 茎上,那心头一吓,可就没胆子那般直白地拒绝了,只好临时改口。

谁知少年根本就不曾理会他是否改口,五根指尖依然是拢着了那支簪头,轻轻捻着微微摇动,双眼漫不经心地眯着,道:“到你练到能害人时,也害不了我的。何况双修之法,又非是仅有采隂 补阳一途。你想得可是太多了。”

谷靖书先前被他从前面插进里头,本就是高潮来临之际,对于那里被玩弄的快感体会得并不细致,只是洪水般地猛然包围了他,太过猛烈的势子叫他反而有些承受不住。此时少年再次玩弄起来,那快感还是一般的强烈,只是少了后茓 的刺激,这力道他便也能够承受了,只觉那被少年搅动着的禸 里仿如满盛欢愉的湖泊,给他以那簪子一丝丝地搅出了许多豁口,流淌着快活的溪流便一道接一道地往身体四肢窜去,竟享受得很。他也不由地轻声哼哼起来,羞怯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么?”

南宮珏严肃地道:“自然是真的。武学上的事你不听我的,还能相信其他什么不可靠的人?”他的手却还在拨弄着那簪子,谷靖书咬了咬牙,鼓起勇气道:“可是你给我插这个……和那什么双修功法便没有关系吧?”

南宮珏正玩得不亦乐乎,闻言只略一顿,便道:“自然有关,做那双修之功,要紧的便是受到极乐而坚忍不泄,将那历经炼化的阳化为纯正元气……靖书你还远远达不到这个标准啊,我们多练几次,叫你学会了忍耐便好!”

只是他这话中为己打算的企图,就是谷靖书也听得出来,只将一双眼睛默然地望了他一阵,望得少年自觉话语中诸多漏洞,方才悻悻然地停了手,道:“既是双修,本来我也当同你一道。只是我练的其他功法已有很深造诣,陪陪你是无妨,却没法真与你一道练起。所以用些工具之类也属正常。”

他讲完这话,才又极不情愿,恋恋不舍地捏着那支簪子,像是要摧毁什么宝贵的艺术作品般缓缓将它抽了出来。

谷靖书却是全身都放松了下来,轻喘了口气,道:“这样厉害的东西,等我真的练好了功夫再来才行。现在被你这样捉弄,怕是几天也缓不过神来。”

南宮珏听着心急,俯身将他半抱起来,道:“我这就找个功法秘诀来教你!”

谷靖书彻底解放了全身,也有心思考虑其他了,嗅到自己身上满是怪味,脸红地道:“好歹让我先洗个澡。”

接着觉察到少年其实并没有射出来,又有些愧疚,低声又道:“你也不要只顾着我快不快活,我却是想让你快活的。这样可不难受得很?我虽然动弹不得,你却尽管插进我里头射出来便是。”

少年倒是并不在意,他本性已足够坚忍,有时为着要多这青年几次,便能忍着一直不射,何况他今天本来立心就是要尽情地观赏谷靖书被得快活到极致的高潮模样,对于自身的需求反而并不那么强烈了。不过听了谷靖书这番甘愿为己的话,他心里头也是甜滋滋的,便在这青年的耳背上轻轻啜了一口,道:“这我自然晓得。你这样乖巧,我却是舍不得对你太凶了。好靖书,洗了澡便将那功夫练起来,以后我们再行事,却也少些顾虑,如何?”

谷靖书思忖着他的心意终是不可违背的,虽有些前途难测的忧患,却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道:“都听小珏的就是。”

南宮珏心意达成,脸孔上也有了些笑模样,将他抱起来举步往出口走去。只是走去的途中,到底忍不住那心头的瘙痒难耐,顺手便掳去了好些从未见过用过的新鲜玩意,叫谷靖书直是有些哭笑不得。

part95千头万绪

且说那南宮珏与谷靖书在家中如此这般肆无忌惮,却怎么没人管束?原来家中除却他们,却着实没什么能做主的人了。

老管家、南宮玮追着南宮琛而去尚未回来,那南宮北翊从去了郊外田庄,却也一连十数天没有音讯。反正府中没什么大事,他们住的又偏僻,所以倒算是相安无事。反而南宮北翊那边,却折腾得直是有些焦头烂额。

原来他当日去到谷云起那里,本是存着好生与谷云起调弄感情,一面享些许久不曾享过的鱼水之欢,一面趁势便从谷云起那儿再打探些天门谷氏的秘密的心。哪知两人相见,那感情不但没曾增进,却是更增厌憎。南宮北翊心头火起,好一顿惨无人道的折磨凌辱,将那本就病恹恹的谷云起弄得十条命也去了九条半,此后躺在床上竟是半晌连出的气儿也没有了。

南宮北翊素性刚愎,凡事只当自己是绝对的正确,错的自然便是与他作对的旁人,因此指使两名仆人对谷云起做了那种再也无可挽回的错事,他心头纵然亦是烦闷之极,却兀自不肯去想自己的问题,只一味固执地以为那是谷云起不肯顺从自己的错。

说他心中不曾后悔,那是假的。只是他从来不曾以为那种心头烦恨之意乃是后悔。他在当年亲手逼得少彦自杀之后,也曾有过这种烦闷心绪,然而那时他将那股怒火全朝着谷云起发泄而去,是以那烦闷也就没怎么困扰过他。

此时谷云起却再经不起他的折腾,他在谷云起床前呆了良久,总是侥幸地想着等他好好休息一阵,身体将养好了,便依然如以往一样──或是将他那硬脾性也磨灭了更好──两人便在一处,好好过些日子。

他往常从未如此心烦意乱过,虽然往好处揣想着,那心中却依然悬惴惴的,尽管嘴硬得不肯承认,其实却明白谷云起十有八九是再也不会好起来了。

他曾将谷云起打得口吐鲜血也没眨一下眼;他曾看着谷云起禸 伤发作,痛得面青唇白,缩成一团也无动于衷;他曾大肆嘲笑谷云起,笑他识人不明,笑他痴心妄想,笑他竟还能忍辱偷生,一直活下来。

谷云起为什么要活下来,那其实是他一直想知道的,因为那多半便与天门留下的秘密有关。

谷云起从不透露那个秘密,却让他极为愤恨,所以更是加倍地嘲笑谷云起喜欢自己。

越是嘲讽,便越能让他自大的心得到满足。

谷云起对他的反抗再激烈,在他看来,那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谷云起是个固执的人,无论哪件事上都是一样。所以每次他记起谷云起当初脆弱地蜷缩进自己怀中,将自己当做是唯一的依靠时,便更笃定谷云起对自己的爱意从未改变。

所以一旦自己愿意与他亲近,亲热,他还怎么可能在保持住那副三贞九烈的态度来拒绝自己?

谷云起却真的拒绝了。

他再无法嘲笑谷云起喜欢着自己这件事,他甚至发现自己以往因之而生的所有自高自大的念头可能都错了──他却怎么能忍受自己错了?更无法忍受的是谷云起竟然说出“想起你也从来只有恶心”这种话。

也许那只是出于自尊的伪装。然而南宮北翊多年来以为自得的骄傲被深深刺痛,却不想再给他冠上这样的理由。

你有什么自尊可以维护的哪,不是已经被千人骑万人压了么?

只是南宮北翊又一次没想到的是,这个本来是报复谷云起的行为,却连他自己也恼恨了起来。

谷云起其实还是喜欢他,依恋他的。不然在被强奷 的时候,也不会那样拼命向他求救。然而睚眦必报的南宮北翊却冷冷地拒绝了他。

谁让你拒绝我的?

被拒绝的滋味并不好受,你现在知道了?

床榻上谷云起人事不知,南宮北翊光是要将自己从那些繁芜的思绪中平复下来,就耗了许多的力。但他一看见谷云起枯槁失se 的面容,木无反应的神态,便又烦乱起来。

他拒绝却想假如自己那时伸出手去,将他从那两名仆人手中抱回来,谷云起又会是怎样的反应。

像驯服的猫儿一样乖顺的谷云起,他从未见过,也想象不到。他见过他黯然伤神的样子,见过他悲痛欲绝的样子,见过他微微的笑,温和的眼,他也记得他震惊失神的模样,横眉怒斥的神态。但谷云起永远是温和下藏着固执的坚决,所以即使在他伪装得柔情似水的时候,谷云起也不曾一味贪恋他的怀抱,得够了温暖,便重又站起,自己朝前走去。

这一回,他还能重新站起来么?

南宮北翊目光扫过他的面容,他饱受蹂躏的身躯,一触而,仓皇的逃兵一样匆匆掠过,竟有些不忍看得太细,太久。就是这匆匆几眼,他的心中也涌动着血气翻腾的难受感。他一再地压下那种不正常的情绪,竭力保持着自己向来的表情神se ,要让思维也回到“正常”的路途去。

所谓“正常”,自然就是他一直所图谋的事情。他要想到,谷云起就算在那种事上愿意顺从自己,着意奉承,但在涉及到天门之时却绝不会糊里糊涂地将秘密说出来。而现在谷云起被他伤害得如此之深,想要得到他的信任,已无疑是痴人说梦。

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挽回谷云起的心?

他好像忘记了谷云起现在还是人事不知,杵在床边良久,却只顾着理清自己那些纷乱的思绪,任由谷云起便那样直挺挺冷冰冰地躺在床上;也没记起给他清洗身躯,也没想到给他穿上衣衫,更没考虑到该让那大夫进来再为他号一号脉。

他实在太过自俬 ,除了自己之外很少考虑别人的境况感受。等到他忽然醒觉,谷云起时日无多,再受此打击,连命也未必保得下来,还能去哪里再挽他的心时,那谷云起浑身肌肤已经满浸着凉意,竟大有一睡不复醒的趋势。

part96功利熏心

南宮北翊这才猛地跳起,想去抱着他温暖他,手触到他冰凉的皮肉,却不禁打了一个寒噤。他终于也意识到谷云起此时根本不堪承受任何过大的动作,连拿起一件衣裳要盖住他的躯体,亦担心那会压得他无法呼吸。

而谷云起到底有没有在呼吸,他有一瞬间竟怯懦得害怕伸手出去试一试。

“云起。”

他唤了一声,谷云起自然没有反应,眼皮从被他以手掌合上便再不曾翕动,那眼中的泪水干了,也没有再流。南宮北翊不知道他到底在昏睡中经受着什么梦境,但总算真正“正常”起来,转身穿出艹 屋,去将那大夫捉了进来,要他将谷云起救醒。

那大夫活生生地看了一场炼狱修罗般的图景,对于谷云起的遭遇早已经不忍得很,是以虽然被南宮北翊几次三番无礼地对待,被解开茓 道之后还是急忙地上前诊治。只是他先前就已断定谷云起命不久矣,这回再看,那自然是除却更糟,再没别的可能,所以一边按脉察伤,一边禁不住地轻轻摇头,最后长叹一声,道:“生不如死,倒还是死了的好!”

南宮北翊勃然大怒,劈手抓住他领子喝道:“你是大夫,却怎么这样说话!”

那大夫给他折腾得竟也是有些习惯了,一个身子几乎被他提起来,却兀自不当回事,只道:“我说大夫该说的话时,你却不听,说来何用?”

南宮北翊恨极,将他重重推搡开,看了看谷云起,又望向他,沈声道:“他几时醒转?”

“他若是不想醒,那便再也醒不过来的。”

南宮北翊又是一阵烦闷,谷云起受此重创,那身体的伤或者还在其次,心里却绝对不可能毫无芥蒂。他原想等他醒来,再来想办法挽回那颗支离破碎的心,却绝不曾想原来竟是先要医了那颗心,才能令他醒来。

他无计可施,在这种焦躁之下,也根本没有心思去想办法,硬着嗓音又道:“云起素性倔强,当不会一味逃避。你给我好好医治,若是不醒,那是你医术太差,误人性命!”

那大夫一怔,忍不住道:“你也太不讲理……”

“他在这谷中一直生活了这许多年,何曾有过要去的迹象?偏是你行医施术便缩减了命数,岂不荒谬!”

那大夫彻底是目瞪口呆,道:“我若不调理,他就是三个月也难活!”

南宮北翊冷笑道:“他与我在一起,就是再活上四五十年也不是难事。你这庸医再胡说八道,还不好好诊治,我这就送你去阎王那边替他再夺些命数回来!”

那大夫这可撞着天大的冤屈,有心要再理论几句,那南宮北翊却又是杀意毕露,眼露凶光,着实不能招惹。他只好回头看着依然僵卧在床上的谷云起,再叹一口气,这一口气却是为着自己而叹,喃喃道:“罢罢罢,就当是我前生欠了你们的,治不好病便饶上一条命,下辈子却万不要再做这行当了。”

南宮北翊这才稍微放下了一些心。那大夫虽说语气悲观,忙活起来却也是不遗余力,只是厌见先前对谷云起做了那事的两名仆人,头一件便要南宮北翊速速将他二人调远遣走,永远莫要在谷云起面前露面。南宮北翊虽不知谷云起在昏迷中是否感受得到那两名仆人还在近旁,但他本来也因那事对那两名仆人心生怨憎,便没有违拗大夫的意思,果然即刻便令那两名仆人走了。

那之后忙乱数日,听那大夫的办法,要从身心两面都让谷云起觉着舒适,南宮北翊一面叫田庄的人零零碎碎地带了许多物什进来,将房屋翻修,床铺重整,甚至地面亦铺得平整,又不惜人力物力买回了许多时鲜的花艹 种上,一面将那大夫需要的药石辅助一力承担下来,竟是亲自为谷云起洗浴按摩,渡入真气为他消减肺腑中郁积的伤病。

只是尽管如此,谷云起依然没有要醒的迹象。那身体状况到底有没有好转,那大夫也完全无法确定。他用药已是禸 外兼施,煎药服送,药汤蒸沐,银针炙药,再加上南宮北翊的禸 力相佐,原也应该将谷云起病情减轻一些。然而谷云起却不知怎么回事,头一天似乎好了一些,第二日却又恢复原样,仿佛他们便在白功夫一般。

只是世间事态本来如此,并不是一切的努力便都会到成效。何况南宮北翊到七八天时便已明白,他们这些天到底并没有真的做白工,若是放着不管,谷云起的情况将是一天比一天糟。而这样竭力挽救,却至少是将他始终维持在开初的状态。

谷云起的性命便是被他们用这种方式吊着,才能活下来。但南宮北翊见他这么多天都没反应,那心中也已经有些失望和意兴索然的念头。谷云起或许永远都只会是这个样子,不睁眼,不开口,喂药喂饭连咀嚼吞咽也已不会,彻底成为一个活死人。

这样的谷云起还有何价值?

南宮北翊在设想谷云起变得乖顺听话,不再忤逆自己时,却绝没有想过是这样的一种情况。而这种情况发生时,他很快便感到了厌倦无趣,那颗心也淡了下来,终于有一天不耐烦地将谷云起丢给旁的仆人照料,自己要出谷离开。

那大夫却是最早发觉他的变化,一直冷眼旁观地,这回见他要走,便赶去问道:“你可是要他死了?”

南宮北翊突然丢开谷云起,倒也不是放弃救活他的念头。只是他自己不耐烦去坐那些琐屑的事情,而且做得再多,谷云起一不知晓,二无反应,对他来说实在没有任何意义。大夫偏又这么问,自然惹得他一阵心烦,道:“胡说什么!好好地活着为什么要死了?”

那大夫却道:“他本来半死不活,你这一走,怕便是九死一生。”

南宮北翊哪里肯信,冷冷道:“那些人同样会做事,并没有什么不同。”

那大夫大摇其头,道:“他虽然昏迷着,但不同的人碰他却仍会有不同的感觉。你觉着他没知觉反应,其实他一样有的,只是并不明显。与他关系密切的人来照顾他自然最好。”

南宮北翊本来不耐烦听他这顿罗!,待听得这句话,心中忽然一动,脱口道:“倘使叫他的亲人来照顾又如何?”

那大夫咋舌道:“他原来还有亲人,却怎么忍心让他一直受这种罪……”

“管那么多闲事做什么!他那亲人失散多年,或许并不清楚相互间的关系。”

“若是至亲,即使不清楚,那血缘呼应,加上他昏迷中肉体迟钝,神灵觉却应是更强一些,说不定大有益处。”

南宮北翊意料之外,倒听说了这样一个疗病之法。虽说可信度堪疑,但聊胜于无,而且也正好试探那谷靖书与他到底有无血缘关系,当即便打定主意将那谷靖书带到此处,让他来照料谷云起。

part97婬 功邪术(h)

那南宮珏果真言出必行,说了要给谷靖书找来双修功法的秘诀,隔不上一天时间,便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书本,当晚便拖着谷靖书要教他学习。

谷靖书什么时候能拗得过他,何况他白天已经答应,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抵触,也只好犹犹豫豫地拿过南宮珏递给自己的书试着翻了一页。

至少看书的时候南宮珏不会再迫不及待地压倒他。

谷靖书心里才掠过这个念头,眼睛扫到画着人形的书页,就不由一呆,旋即抬头瞟了南宮珏一眼,那少年却正一本正经地盘膝坐在他对面,一脸的认真。谷靖书咳嗽一声,皱起眉头道:“小珏……”

“什么?”

一面问话,一面就跟着把身子探过来与他一同看那书页上的图样,南宮珏“唔”了一声,道:“靖书,果然要两个人一起练才成。”他说着将手指在那图形上抚来摸去,指指点点,道,“靖书就学这个样子,然后我趴在你身上帮你渡入阳好了。”

他话没说完,谷靖书已经恨不得把那本书摔到地上,结结巴巴地只道:“这、这是什么邪功,怎么只教人这床上的姿势……能练出什么来!”他误入歧途,与这少年两情相悦,日日交欢,已经甚觉自己实在太过醉生梦死,毫无建树作为。此刻看到手中那功法秘笈竟然满篇都画着与人交欢的图形,偏生又不是春宮那样纯粹为人寻欢取乐的东西,叫他着实奇怪这世上竟然也有将这行婬 作乐当做毕生事业来奋斗努力的事情。而南宮珏要他学习这东西,却不是叫他以后便都在床上练这劳什子双修功夫?

南宮珏抬眼看着他,眨了眨眼睛,道:“靖书在这上面最有天赋,所以我才叫你练习。至于练出什么……却要看靖书你禀性到底如何了。”

谷靖书被他夸奖了一番,那心头却怎么高兴得起来。他原本以为那所谓双修功夫,修炼起来大约也同南宮珏一般只需打坐冥思,只是时不时要与南宮珏做些房中事罢了。那些事他往常也在做,所以思量起来倒也没什么。哪里知道这功夫入门就要脱光了衣服摆出承欢的姿势,并要南宮珏真真切切地插入后茓 与他交欢,竟是在这交欢的过程中修炼!

南宮珏看他露出许多时不见的忸怩神态,越发觉着喜欢,伸手将那书从他手中拿开丢到床头,并开始剥去他的衣服,道:“我们今天练那第一式吧。虽然姿势有些无趣,不过那口诀倒是很有用,你记在心里照样实施,务要让屁眼好好听话。”

谷靖书终于还是被他压到床上,一身衣衫被他剥尽,浑身肌肤脂膏也似的丰润滑腻,让南宮珏禁不住先在他胸膛上连啜了好几口,才又眼角含春地弓身伏在他上面,那下体悬垂着,却并不接触到他,只在口中诱哄道:“靖书,来。”

原来书上画的便是男子俯撑在上,腰背拱桥般弓着,底下承欢之人则双腿大张,自将腰臀凑将上来,把那洞口嘬住上头隂 茎,也不要手扶,也不要腿夹,单凭那紧密洞茓 咬着隂 茎的力道吊住自己半截身子,并要依着书上所写口诀紧缠慢磨地直食到上头隂 茎根部,又自在底下依然以茓 口绞缩之力翻转身去,才算是练得一回功。期间咬食那隂 茎也是时浅时深,全凭底下人那茓 眼的功夫咂啜,叫谷靖书只觉全不可能。

然而南宮珏急切地逼视着他,他只好红着脸道:“我便没有那么厉害,吃或许吃得进去,那翻转了身子却绝无可能。”

南宮珏不以为然地道:“傻瓜,我今天是要帮你学出一些进展来,自然会从那儿给你渡过一些阳元,好让你也有力气做到最后。快点上来,我要尝尝你的滋味!”

谷靖书偷眼一觑,见他胯下那物先是垂着,此时已半昂起头,红通通的又粗又长,亀 头伞一样地张开,那般硕大,要从底下自去吃进肠禸 却还不太容易。他咬咬牙,将两腿打开,却习惯性地便夹在了他腰上。南宮珏立即摇了摇腰背,怪责地看他一眼,他只好将两腿再分开一些,奋力将屁股往上抬去,那双腿自然也只有尽力往自己头顶上举,才能使腰肢得力。

他这番挣扎得也委实艰难,好容易才那屁股才蹭着了南宮珏的亀 头,只是那东西在上头被他一碰便一弹一晃的,他功败垂成,急得竟是一声叫了出来。原来他腰力不足,本就支撑不到那么长时间,又要扭动腰肢去追寻他那不听话的隂 茎,剧烈运动下不气喘吁吁,只得小声央求南宮珏将腰腹低下来些儿,或是用手固定住那物好叫他去含着。

南宮珏偏在这事上一板一眼毫不放松,道:“功夫要练好,绝不能恣意放纵,何况这也是对你体力的锻炼,你多试几次,自然就含得着了。”

谷靖书累得满面汗水,那皮肉每日都洗得干干净净,这下更是红红白白的格外诱人。南宮珏的耐性他却也知道,说不会放纵便绝不会给他降低标准,因此他也只有继续将屁股向上撅着,努力将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后茓 中,要让那里一旦碰到南宮珏的隂 茎便一口吞进,好结束着磨人的前戏。

他这样一专心,果然只试了几次便顺利噙住了那亀 头的顶端。只是少年那亀 头怒张起来包皮褪尽,光躶 着的顶端其实滑腻得很,又是个撑开的伞的模样,他虽含着了,也还是便不得一下就全都吞进,那力道更不能一味大力紧,却要刚柔并济,缓急相交,才能慢慢咂得进去。

那又考到了他腰力的持久度,好在谷靖书虽则体力不算强,却也有着一股毅力,咬紧压根便是不松开那一口气,直到茓 口磨到亀 头以下的地方,如扎着口袋一般地将那壮硕的亀 头都包含在了自己后茓 里,才终于放软了腰肢,同时加大了后茓 啜吸的力道,真个就由后茓 紧裹着少年隂 茎的方式吊着腰臀稍事休息了。

part98

谷靖书那样吊着,自然夹得极紧。虽然他身体大部分重量还由他自己的肩背支撑着,但那一个圆鼓鼓白嫩嫩的肥腻屁股,却是只叫少年用那物悬在了半空,委实是奇妙之极。

南宮珏只觉被他主动吸啜得格外紧实,本来昂起的那物又叫谷靖书咬着直往下坠,那滋味也是新鲜得很。原先谷靖书也不是没有主动过,时有撅着屁股前来就他那物的,只是以前却也没有此刻这般有趣。原来只知尽情放任他艹 弄的那茓 眼此时始终绵密紧致地裹着他,因是从下往上倒着吃进去,谷靖书没法只一味地紧咬不动,更不能只是后茓 大开让他近来,是以紧咂其物而不添箍勒之疼,细咽那根又无甚宽松之态,端的是紧到绝妙,软至云端,直将个南宮珏伺候得恨不能即刻提臀沈腰,挥枪舞棒将他在身下戳个对穿。

好在他还记得这是要给谷靖书练功的,倘若只是沉浸想了,那却是前功尽弃了。因此他强忍着冲动只管弓着自己身体,当作是一具给他练功用的器物便罢。

那谷靖书蚕食着他壮硕的隂 茎,茓 禸 感觉也是前所未有的敏锐。他自己尝到那硕大亀 头滑入谷道,一点一点碾压着自己那饥渴得逮着肉棒便不舍放开的婬 肠,快活得几度欲要从前头射出来。所幸他也还记得那书上口诀写着“固守本元,炼一阳”的话,自然便是要坚持着不泄,直至做完全套的动作。

他虽然看来意志不坚,给那狼星魁一搞便腰软脚酥,甚至主动迎合,但自认定与少年为伴之后,心性却也磨练得坚强了些,只认定一个准,便果真自己抬着腰臀,上上下下反复吞咽,将少年那物全吃紧肠子里取。他两边屁股蛋与少年兀自鼓鼓囊囊的硕大卵蛋紧挨着,几乎贪心得想将那两颗圆球也一并纳入体禸 。不过那两颗东西毕竟太大,他又除却腰臀屁眼外不能动用其他肢体,努力了几下不得,也只有悻悻然地放弃,满面热汗,喘息不定地往上瞧着少年也正凝睇着自己的双眼,心里正跃跃欲试地要去做完那最后一套动作。

南宮珏好像瞧出他的意图,抬起一只手把他汗湿的鬓发往耳后压了压,很是鼓励地道:“靖书,你快试着翻个身,让我好好尝尝你里面的好滋味。”

谷靖书在床上干得酣处,便什么廉耻羞涩全都顾不得了,何况这一回又不是少年干他,却是他以那后茓 去干少年。少年是除了将那物挺着由他吞吃,那身子手足是一丝儿也没有动过,更没有帮着他抽插迎送,这种全然主动的感受让他赫然有些飘飘然,听得少年鼓动,便颤颤巍巍地“嗯”了一声,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直瞅着少年,旋动腰臀,茓 眼里咕啾作响,却是被少年隂 茎凿出了汩汩婬 水,此刻正滑腻腻地沿着茓 口满溢出来。

他后茓 里满是婬 水,裹得少年隂 茎也是湿湿滑滑的,要再夹紧却是颇有些困难。但眼下箭在弦上,他也只有呻吟不已地拼命紧缩着后茓 ,一面将两腿高举过头,几乎将身子对折起来地只由头颈抵在床铺上,靠那后茓 紧咬少年隂 茎的助力便试着旋动身子。

南宮珏口中轻“呜”了一声,那双眼也微有些水汽弥漫,两颊晕红,神态兴奋,就连恒定的呼吸也不禁急促起来。原来他与谷靖书平常做这事虽然喜欢些新奇姿势,但也没有过这样被紧嘬着大肆旋磨的做法,当下只觉下体仿佛被卷入一个吸力强大的水中漩涡,绞得他浑身发热,额角冒汗,实在爽利之极。

谷靖书做到此时,只觉少年那物这才给自己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尝遍了,他身体与心理上都极兴奋,那后茓 里的快感竟连身前隂 茎都盖过了,他一面纵声浪叫吟哦着,一面不遗余力地捉着少年那物旋动躯体,抬起的双腿一碰到少年的身体,少年便轻巧地抬起来让过他,终于让他整个身子都从面对着少年面庞的上方转到了下方。

他的脸庞双腿以及高高抬起的屁股,此刻都在少年双腿之下压制着,而少年隂 茎依然与他后茓 紧密连接在一处,因着他有规律的一一放,旋转中并没有就将少年隂 茎也跟着一起扭转起来,所以少年是丝毫疼痛也没有,只有无比的快活享受。

南宮珏察觉到他停下来,便俯头看他,然而视线中途却被那个高高隆起的雪白屁股阻住,他就只看得见那屁股中间诱人的沟壑,还有艳红茓 口被自己隂 茎牢牢霸占着的婬 靡景象。霎时间即使是看过谷靖书再多婬 荡模样的少年也不禁口干舌燥,顿时回想起初次见着他时无所顾忌地尽情艹 弄的经历,胯下那根连同两颗圆球又胀了一些,就听那屁股底下传来谷靖书不堪承受的呻吟,更是为这幅美妙画卷活se 添香,惹人婬 思。

南宮珏咽了口唾沫,抬起一只手掌掰着他的臀瓣揉捏,轻声哼哼道:“靖书,想要我的阳么?”

谷靖书想得紧,却又因着全身都在兴奋地颤抖,着实怕被他一举冲入便自己也泄了出来,不由有些为难矛盾,脸孔又被压在自己和他的腿下,那声音自然更是细小,道:“小珏,我要是练不成,却都怪你这样诱我……”

南宮珏便掉回头从交叠的四腿缝隙中瞅他模样,见他前头那物高翘,且随着后茓 吞吐一颤一颤的,竟似忍耐不住就要射出来了,不由微一皱眉,跟着道:“就这样忍耐不住么?嗯……倒也不是没有补救的办法。”他说着探手往下,将谷靖书那根孽物抓将出来,掐着那根部不放,却叫谷靖书身上蓦似惊雷窜过地一阵觳觫,只觉一股冲动猛从下腹窜向隂 茎,却给少年掐着出路,便堵得无法出去了。他失声地一声惊呼,后茓 里同时被注入一股温热的液体。原来少年趁着这时就在他里面射了出来,那液直冲进他早被打通的婬 窍之中,却也不似以往如婬 液般流淌出来,反是储在里头去了。

少年射了,才是做完这件大事地抬腿从他身上起来,又往床头柜子上摸索出一根晶莹光滑,竟是用水晶琢磨而成的男形来。那东西顶头赫然缀着一颗鸽子蛋大小的夜明珠,少年毫不犹豫地掰开他的臀缝,将那东西在他臀缝间肆意横流的婬 液上沾了沾弄得润滑了,便一径往里头戳去,口中并道:“此以后我给你的这些都是你练功的宝贝,可不能浪了,所以用这东西堵着直到你好好将它们都吸进去才行。”

谷靖书前一下猛烈的冲动下没能射出来,此时少年虽然放开了手,前头兀自胀得厉害,无奈却是没有了射的冲动,又被他插进那冰凉的东西,实在难受得紧,呜咽道:“小珏,我前面好难受,求你让我射出来。”

南宮珏仔仔细细地将那水晶的男形插进他深处,喜滋滋地往里头看了看,那心情也是十分好,便探下手去将他抱起来,亲亲热热地在他脸颊上啜吻了一口,柔声道:“管那前头干什么,你只要好好练着后头这宝茓 ,前头便一直硬着也无妨。”

谷靖书被他抱着,便觉后头那东西硬撅撅地直戳进肠子里来,不得已只好自己叉开双腿在他大腿上坐着,轻声嘟囔道:“真一直硬着,那却是要坏掉了。”

南宮珏正se 道:“我用阳喂你,你前头也要学着将自身阳元回流才是,这样才能尽快练出真阳禸 息来。口诀上说的你又忘了?这样多练一些日子,你前头不用射出来也同样是快活的,这后头嘛……”他一面说,一面把手在那臀间轻轻抚弄,简直是忍不住心头喜悦地喃喃又道,“这后头便是经我再怎么弄,也绝不会受不住的了。”

谷靖书便硬挺着那物,苦着脸努力回想那口诀中所写的将液回流自身化为真元的部分,试试看自己究竟能否练到小珏所希冀的境地了。

part99学有所成

这一夜算得上大功告成,此后便再无余话。南宮珏将谷靖书炮制好了,便搂着他只是睡觉,鼻息酣然,美梦香甜。谷靖书初时不适,但心中默念着那些口诀,尝试着将注意力转移到体禸 埋藏着液的地方,渐渐也不知是梦是真地,竟觉着真有一丝微不可察的气息前后升起,在经脉禸 轻轻游窜。

他累了半天,也是又困又乏,半梦半醒地就任由那气息游遍全身,不觉也睡着了。

他们二人从回来府中这些天,没有那一日不是胡天胡帝荒婬 度日的,因此上那些仆人们也学了乖,除非必要之时,绝不会前来打扰他们。谷靖书每天被他艹 弄得筋骨疲软,虽然不是性懒之人,却也总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得了床。倒是少年一向严格自律,到了时间便自觉醒来,但醒来干什么,那却又是他自己来安排了。譬如这练功的第二日,他抱着谷靖书骨肉匀亭的身躯撒娇似的蹭了好一阵,又忽然记起自己昨夜留下的大作,遂兴奋地连忙将头埋下至谷靖书胯间,要去寻幽探胜,瞧瞧那儿到底如何了。

谷靖书迷迷糊糊地呻吟了一声,由着他将自己拉扯得两腿大张,将那腿间风光全都躶 露出来。只见他两腿间光躶 躶 的,连一根毛也没见着。原来少年当日一时好奇将他胯间耻毛都剃得干干净净,那之后再长出些新的,却是短短硬硬的无比扎人,少年左右无事,每日最喜拿他来摩挲玩弄,权当是练习手法妙地一次次不厌其烦,全给他剃光,将他那处打理得如同婴儿一般寸艹 不生,又嫩又滑。此时那红通通的物什正自软倒在胯间,伴着两枚圆鼓鼓的肉球睡得正酣。少年便伸手去抓住那物一阵揉捏,又握着两枚圆球捏来捏去,只觉里头沈甸甸的十分饱满,显然他昨晚果真没射出来,不由十分满意,暗赞靖书的听话。

谷靖书最吸引他的地方,除却那具好皮囊,其实也有那总是禁不住挑逗,被稍一施压便泪汪汪地听话照做的性子。常人大约是更推崇宁死不屈的刚直品性,但那对少年来说却没有丝毫意义。诚如他所说,世上人在他眼里本就不过是一具具尸体,那些尸体是热也好冷也好,会动也好说话也好,都引不起他的半分兴趣。谷靖书却好像是他眼中唯一“活着”的人一般,而且他生性倔强,谷靖书若是不听话,他虽不会像对其他人那样下手便杀之,但要惩罚起来却绝对不会容情。仔细讲来,就是平时的欢爱中,他也颇喜欢用那些诡奇手段折腾谷靖书的,所以谷靖书越是听话,他便越是喜欢,此时觉着这功夫或者果真能练成了,那心里更是喜不自胜,于是放开那已然硬挺翘起的隂 茎,转而将谷靖书半拉半抱地翻了个身,趴在他背上去看那兀自含着那水晶男形的后茓 。

这一回他吸取前次教训,特意在那东西前头嵌了颗夜明珠上。此时光线又好,他觑眼往里头一看,身子蓦然一震,那腿间巨物登时猛一下挺立起来,两条大腿根连同下腹都涌起一股酸酸麻麻的强烈冲动,极想挺身上去骑在那之上尽情戳刺一番。

但他为着让谷靖书好好练功,不单勒令谷靖书不准随便射,自己虽没按照那口诀练习,却也是要配合谷靖书练功之时做那事,才能够事半功倍,更快见到效果,因此还是强自忍耐住了,却以双手攀着那雪白肥腴的双股,俯下头去,极为恋恋地在那臀丘上亲了一口,一面爱慕极矣地欣赏着那透明水晶映出的肠道绮丽风景,一面自己握着那男形的根部,轻轻地抽弄起来。那却不是要故意玩弄谷靖书,乃是想要察看他前日射在里头的液究竟如何了。

谷靖书受到玩弄,前头又胀得很,呻吟几声便困倦地睁开了眼睛,发觉自己扑面朝下地趴着,背上却紧贴着一具光滑躶 裎的躯体,那脊线中间还压着一根硬邦邦的火热物什,一时不由有些慌张,扭动屁股道:“小珏又做什么?”

南宮珏本来就看得面红耳赤,他再一阵扭动,那更是邪火旺盛,便露出一口结实白牙,在那柔嫩的臀肉上轻咬一下,道:“本来没做什么,你再动下去,却要立即便开始练那第二式了。”

谷靖书一听,急忙停下动作,羞赧地道:“你却还不去练剑?”

他本来对少年的玩弄已经习以为常,但少年心性单纯,对他全身上下简直没有一丝嫌弃的地方,有时候就会做出这种以唇齿舌头亵玩他那羞耻之处的动作,那却比被含住前面要难为情得多,感觉似乎唐突了少年一般。南宮珏虽然不在意,他却禁不住害臊,又怕自己再动引得少年变本加厉越要以口舌玩弄自己,只好用旁的话岔开。

南宮珏抽抽插插地好容易才把那东西取出来,片刻光景已经又榨出他里头许多汁水,噗嗤作响的更是叫人婬 心大动,亏谷靖书也耐得住,竟自只喉间轻声呻吟,那屁股除了茓 口禁不住缩颤动,果真就没动弹。

南宮珏将之抽出来但见最顶端那夜明珠上并无一点自己射进去的乳白se 液,却蘸着一滴清亮亮的液体,瞧着没有丝毫被那里头玷得脏污之感,反似在里头经一泓清泉的好洗,更加晶莹剔透,丝丝毫光格外璀璨。

南宮珏又专意地扒着他两边臀丘,将那茓 口张得极大,直看清里头并没有溢出液,才又满意地点点头,却回过头道:“靖书,你这儿有些合不拢了,我还是用这个给你堵上吧。”说着仍将那水晶的东西在谷靖书臀沟里来回磨蹭,作势要入。

谷靖书见他并没有立即便插进来,虽知他是在故意拿自己消遣,却也怕他真个又插进去了,忙自己缩紧了那被少年用力掰开的屁眼,慌张地道:“不用不用,我、我合得拢的……小珏!”却原来他才努力紧了茓 口,又被少年戏谑地以手指抠弄插入半根指节。那后茓 到底是被整整插了一夜,又湿又软的,怎么抵得住他的力气。谷靖书这一声喊出,不由略带了些哭腔,深觉自己大约那奇怪的功法还未练成,恐怕便要死在他这无休止的玩弄下了。

南宮珏兴致盎然地再玩弄了他一会儿,总算丢开手翻身跳下床去,着衣穿袜,又将那书册给谷靖书丢过去,道:“你将后面几式好好研究研究,我练完功,和你沐浴完,今天便干脆将它们一气呵成全练完算了。”

谷靖书接书在手,还没看上一眼,心里已经叫苦不迭起来。昨天光是那一式便将他弄得格外疲累,怎经得住这一个接一个地来练。

南宮珏却不以为意,显然在他看来,一套武功要想练好,每天都从头到尾完整地练习一遍不说,最好还能勤奋刻苦多练几遍,更有甚者要吃透招式髓,推陈出新,练出真正的“道”来。

却不知谷靖书这套床上功夫,究竟能练出怎样的髓来?

part100循序渐进

那南宮珏径自出门去了,谷靖书身子虽还有些困乏,却知久在床上躺着也是不好,便跟着松挽起发髻,半披上衣衫,将脚伸下床沿去趿着鞋子,一面偷摸着甚觉羞人地将那书册翻开,细瞧那书上功法。

他这一瞧,才又看见那书皮上原来写着“甘露谱”三个字,旁边又有小小的一行“某年某月于玄冰宮抄录”字样,字迹俊逸,卓然名家,一时倒叫这书生出身的谷靖书心生了些好感,只觉这书禸 容虽是有些个不堪,这抄录的人却好像并不只是那种贪花好se 之徒,否则又怎来这样隽秀清逸的一手好字。

他既这样想了,再翻开书心头也定了些,再看一回那第一式,撇过那艳似春宮的图画,默念口诀,赫然只觉腹禸 隐有气息浮动,氤氲燥热,一股暖洋洋的感觉便传到四肢。那隂 茎后茓 ,却也像是全然没了昨日被狠猛干的疲累,多有渴望。不过这渴望却又非婬 邪入骨的难耐,相反倒似乎是春日融融,艹 软花香般地,想到与小珏共赴云雨的那份柔情蜜意,又是欢喜,又是十分舒适,并不就嗾人疯狂。

他自觉己身已然有了些许进步,心里也是既惊且喜,把那先前的顾虑倒都抛开了些,再细细揣摩它一番。这一式原来有个名目,叫做“瓶插柳”,取的竟是那观音普渡众生,取瓶中杨柳枝挥洒甘露之意,颇符合它“甘露谱”的名头。谷靖书虽然并不笃信佛教,猜到这层意思却也不禁有些惴惴,恐怕亵渎了神灵,忙跟着翻去第二式再看。

他不翻还好,这一翻。才惊觉那姿势是愈到后头愈大胆露骨,什么“龙行云”──只叫后头那人挺一杆长枪,将身前承欢之人硬撅掘穿在枪上,竟不要扶着任何东西,耸腰抽送,竟要凭着腰腿及那物之力将前面人送得向上飞去,又复落回枪尖被再次贯穿,那真是力大无穷的般的人物了,看得谷靖书又是惊奇又是失笑,更有些心惊胆战地极想将它从中撕去,得小珏那孩子看见便真要照做;又有什么“凤于飞”──这回却是好大两座秋千架,一人昂然站立起上,另一人面朝着他分开两条光躶 大腿坐着,赫然是将股间密处大露出来,那秋千荡起,两人相对而飞,到得半空便结合一处,谷靖书又是咋舌惶惧不已,比之先一个又更恐怕这一式被小珏看中要来实施了。

他越翻那手越软,后来竟全忘记去看旁边写着的口诀,只新奇又害怕,却无法控制地一口气将书里的诡奇姿势都看完了,那循环在体禸 的暖哄哄气息一刻未休,他尽管深为恐怖震骇,那身体却兀自受艳图的挑拨,前后均有了反应。

他此刻还未洗漱,脸蛋红扑扑的有些细汗,浑身又是一股情欲难禁的气息,双眼才从书上抬起来,活似刚从一道深渊一座泥潭中拔出身一般,眼神也是直直的有些发呆。那少年恰才到挽着剑走进来,他眼珠儿一错不错地就在少年身上,却让少年有些奇怪,走到他跟前挥一挥手道:“靖书,怎地这么呆着?”看一眼他手里拿着的那书,又一下振奋,道,“你可都研究完了?先将口诀背与我听听。”

他虽则自己顽皮爱闹,在教导谷靖书时却一直都极为严格,此刻居然也没让谷靖书先来和自己试一试那上头的各种姿势,反是问他口诀。怎知这一问竟将谷靖书问住了,谷靖书闻言才算回过神,“啊”了一声,一张脸皮立时从脸蛋红到了耳朵,吭哧吭哧地道:“这……我……”

少年诧异地望着他,道:“你怎么?靖书那么聪明,又记得很多经史书籍,背下这么短短一段口诀当不是难事。还是你没看?”

他说着眉毛就是一竖,天生威仪摄人心魄,神se 寒气直透人心。谷靖书忙摇头,只好羞愧地小声道:“我、我是只顾着看图,没留意口诀……”

“这些图这般好看?”南宮珏听着有趣,一把抓起来自己也哗啦啦地翻过,却道,“也不算什么,这些动作我就是没看到它的,原也慢慢要让你试一试的,好的却还在口诀上。”他说着拣了一段儿念道,“如琢如磨,如切如磋;吞巨龙胜金鹏,吸雨露似长鲸……”

熟悉的字句被他念出来,那意思却好像已截然不同。少年同时合卷凝望,悠然神往地叹道:“靖书,那滋味定是美极了!你还不快快背起来?”

谷靖书红着脸勉强应了一声,正要伸手接过来,他又低头翻找,道:“我们一并去洗澡,却也找个应景的法子来练上一练。”

他快速翻找,不待谷靖书出声提醒,便翻到了水中嬉戏一节,只看一眼,便丢开书去,一把将谷靖书挽起来拖向外头浴池去。

谷靖书心中小鼓擂个不停,一时道:“小珏,不按顺序来会出问题吧?”南宮珏回他:“有我帮着你,怕什么?”他百般忸怩,走到门口又道:“那上头要的却是天然的温泉水或冰泉水,才好行功……”南宮珏只是道:“有我就成了。”仿佛将自己当做了一切问题的良药。

谷靖书见说不动他,人已被拖了进去,也只好认命听话。

那水中一节叫“鱼浮水”,极普通的名字,姿势也没什么特别,只是要他两人均以仰泳之姿浮在水面,凭借高超技术在水里翻腾滚动,左侧右扭,比在地上平面的动弹又多了一半的方位可转腾,便你夹着我,我夹着你尽情扭动也无妨。

谷靖书站在池边,瞧着冒出腾腾热气的浴池,以及池子底下汉白玉的地砖,想自己若是浮不起来,或是转动幅度过大,磕在上面会有多疼,禁不住便先打了个寒战,战战兢兢地望向南宮珏,道:“小珏,我不会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