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鬼仙师 分卷阅读93

作者:十瑚落书名:捉鬼仙师更新时间:2021/02/22 09:00字数:1327

  

成这个鬼样子,莫要欺负老实人哩。”

确实不像,因为人就是通都世子。

“江哥子,你们没带那个通都的世子来?我还是蛮想看看的。”

“没得带没得带。”

“唉,可惜,当是可惜,那你们赶紧进城,后边人多得个要命,老火很,你们慢走啊!”

“辛苦了啊。”等脚一踏进城江溢立马放声大笑,“我的天啊,那个画像谁画的,真他娘缺德哈哈哈!”

甘青司也是垮下脸,“我长得很难下笔吗?”

“不,老兄,你长得很难下咽。”江溢捂着肚子一副天要亡我的模样。

金玉堂左看看又看看,最终问道,“江溢哥,难不成你见过通都世子?”

江溢听了瞬间愣在当场,“玉堂啊,你不知道?”

金玉堂连忙从怀里掏出画像打开,这一打开连同席若白、席子期和莫游都笑开了,“司大人不是这样的吗?”

“这画师当真有才,活活把人世子画成个江洋大盗。”江溢拍手叫绝,“玉堂,你觉得你大哥和这司大人有几分像?”

他仔细看了看甘青司,直接回答,“一点儿都不像。”

“当然不像,这画像上的人根本就不是什么通都世子,你面前这位才是正主。”江溢若不是顾忌着甘青司身份早就破嗓了。

金玉堂想了半天,上前问道,“子期哥,我大哥是通都世子?”

席子期开口道,“是。”

他移步又问,“莫游哥,我大哥是通都世子?”

莫游眨眼微笑随即点头。

“师……父,我大哥就是那个让你神魂颠倒的鬼才?”

“虽有些出入,但的确是。”席若白说完,金玉堂一脸受伤。

“小玉儿,你怎么不问问我?”

“问你等于没问。”他嘟囔着嘴,“大哥,你真是我司大人?”

“为什么我觉着你很不满意的样子?”甘青司苦笑。

“师父前日里在清邑大展身手,你瞧你,站在那跟个没事人似的,还被人打得落花流水,哪里有司大人的一点威风啊。”

金玉堂不懂其中门道自然看不出他那日做了何事,当即就把他划入帮自家师父打下手的酱油。

没事人?

落花流水?

甘青司哭笑不得道,“小玉儿我冤枉啊。”

金玉堂还在冲击里没缓过来,“我可算知道了。”

“知道什么?”

“传说都是骗人的,白花了我一两银子。”讲完这话,金玉堂跟上江溢就走,徒留甘青司一人在后边感叹。

赶马车的时候金玉堂陪着甘青司在车里,见他情绪低落金玉堂忙不迭安慰,“大哥,没事,你怎么着都是我大哥啊,我很敬佩你的!”

“哼!”

“哎呀,大哥!”金玉堂甜腻腻的叫着,把莫游逗乐了。

这一路就成了十八岁的金玉堂哄二十四岁的甘青司,大家看得热闹,也笑得欢畅。

一入昭溪城门就见梦岭子弟在外等候,席子期和席若白刚下马两人就围了过来。

“见过二师兄七师兄!”

“我们正准备回梦岭,可是有事交代?”席子期问。

一人抱拳,“三长老让我们特在此转告,请师兄回席府一趟。”

席子期虽有疑问还是应了,“若白。”

席若白微微皱眉,“那便回去吧。”话完他转向在马车里闹得欢腾的人忽地眼皮一跳。压下心中惊慌,他又掩去许多纷扰思绪。

绕过照壁,席若白便看到负手背立的席严生。

几人皆是恭恭敬敬的开口唤了他,而席严生却并不回应。

席若白又道,“父亲。”

“你还知道叫父亲?”席严生声音很低不难听出其中怒气。他一掌拍桌厚实的金丝楠乌木生出几道裂痕。“席若白你给我跪下!”

席若白拂了衣摆屈膝跪地。

席严生转过头看了一眼众人,在看向甘青司时眼神又沉了下去,他指着席若白问,“你可听得这三国中传的是什么话?”

“听欢不知。”

“梦岭席若白不知廉耻,罔顾伦常,与男子相恋,这话你认还是不认?”

席若白抬眼,“与男子相恋我认,前者我绝不认同。”

“席听欢!我当真是教出个好儿子啊!”席严生气极一掌便拍过去,席若白也铁铮铮跪在那不躲,掌便打在甘青司身上。

“又是你!”席严生目切齿,“四更天一事我不计较也就罢了,今日这事你们休想我放过!”

“席伯父,听欢并未做错何事还请您莫责怪他。”甘青司惨白着脸,方才那一掌扎实打在他的伤口上,可他怕席若白担心便强忍伤痛。从掌力他便看出席严生的怒火,眼下更是怕席若白说话。

“他未做错事?隂 阳相违闹出这天大的笑话,莫不成还做对了?”

“父亲,你说我违背门规错了我可以认,可若说我与夙冶在一起错了,即便是你再罚上我几百鞭,席听欢断不认!”

甘青司心下不知将他的话念了多少遍,他的席听欢,一向如此。

“好你个不认!席听欢,你给我滚过来!”

席严生快步走向回廊,席若白握着甘青司的手,道,“你一鞭也不许挡。”

“听欢……,”

“这事不容你拒绝。”

甘青司沉重地点头,攥紧了手。

席子期、江溢和莫游实在放心不下也跟了过去。

香堂上无数烛火映照着灵牌,席严生向席若白道,“上香。”

席若白取过三炷香,纸钱燃起后,他将香点上又拜了三拜这才落入香炉。

“跪下。”席严生见他满脸坦荡,问道,“你可知你拜的是谁?”

“席家列祖列宗。”席若白答。

席严生视线转回香堂,“错,你拜的是西越席常氏,若毓!”

常若毓,是席若白娘亲的名字。

席若白眼睛一涩难以开口。

“若毓与我夫妻不过几载,我此生唯爱她一人,她从小体弱多病我一直不愿她生育,你祖父母望我有后,若毓为了我在安平年六月十三日诞下你也在同日离我而去。若白是我想与她白头到老取的名,听欢是她为我可得一世欢喜给你取的字。对你严加管教是因你是若毓满怀期待的儿子,望你终有一日如她所愿,可曾想到你会如此。”席严生眼角泛起泪花,“我席严生自诩教子有方,未曾想却教出你这么个离经叛道之子!席若白!今日你认也好不认也罢,当着你娘亲的面我问你,你还认不认我这个爹?”

席若白面se 平静,可舌尖早已破口成血,“父亲,你为何将我逼到如此地步?”

“因我是你父!”

“父亲到底想如何?”

“与甘青司断绝来往,从今以后再无瓜葛,你,忘了他罢。”

席若白身子一震,“好一个再无瓜葛。”他低笑两声,“父亲,刻在心尖的名字,你让我如何剜去?”

“不过同为男子你还能痴恋到何地步?你堂堂男子汉大丈夫,不与女娇娥作伴非得选个甘青司不成?”

席若白吞下哽咽,喑哑道,“女子也好男子也罢,我求的只是一人。”

“我不听你这些荒唐之事!”席严生指着常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