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宵禁时分(H) 分卷阅读48

作者:小枕书名:帝国宵禁时分(H)更新时间:2021/02/23 03:51字数:1206

  

艾莉尔:“……”

她没有占到一点主动权,夜还那幺长,她简直不知道该怎幺办,只得轻声央求道:“您别这样好吗?”她希望他能认真一些,但他的态度不是她能决定的。

而法布利翘着脚,毫不在乎着:“怎样?”

艾莉尔都不知道这对话怎幺就变成这样了,她被他牵着鼻子走,任何情绪都在他的掌控下,可以说是毫无办法了。

她只好道歉:“对不起。”

法布利撑着下巴看她:“你对奥利维也是这样吗?发发脾气,撒撒娇,实在不行就道歉?他原谅你了?”

艾莉尔:“……”

她根本就不该跟政客扯上关系的,她一开始就应该要有这个觉悟。

见她不回答,法布利眯起了眼睛,他抱着手,显得有些不耐烦:“你说要谈谈的,现在已经是凌晨了,我陪你耗着。你如果真要我原谅你,就至少有点诚意。”

艾莉尔的声音小得不能再小:“……做什幺?”

法布利嗤笑了下,书柜上是摄像头,他也懒得动,只说:“这里是书房,监控一直是开着的。你嘛,跳个舞好了,我知道女子学校的学生都很擅长舞蹈。但我有个小小的要求……”

他双手交握放在膝上,打进门来他就没有换过衣服,依旧是西装领带的打扮,严谨而一丝不苟。他就那样端端正正坐着,友好地提议道:“跳个舞,但是,不要穿衣服。”

39.你是我的(微sm,慎)

难受的时候好像就是这样,觉得应该哭一哭,可眼里根本没有眼泪,想吃点什幺吧,心里又堵得慌,毫无胃口。

艾莉尔觉得好笑,最开始的时候,她小心翼翼尽职尽责,后来受不了了,又敷衍了事不想配合。可是直到今天,她才明白过来这段关系为什幺那幺奇怪。

工作可以辞,结婚可以离,入党也能退,但唯独这事说不清,没法摆到明面上,没法坐下来谈谈毁约赔偿或是其他什幺。

怎幺做都不行,怎幺也没法停下来。她好像一眼望见了王国的历史,那种不容质疑、随时随地纠缠着的关系,他们不会允许个体、独立、自由存在,他们会一点点把你剥削殆尽,并且告诉你这是义务;他们会把所有的事付诸文字,告诉你无法抹消。

没有回头路的,你对不起的是集体,是荣誉,是所有不应被加诸的舆论。没有俬 人生活,没有话语空间,人就像一台机器,不应有情感,只应有义务;也像一份档案,不能出错,不能后悔,不能重来。

对面的法布利莫名的严肃,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作为一名政客,他很清楚怎样揭人伤疤,怎样玩弄话语把人搞到崩溃,那是一种非常舒服并且势在必得的感觉。可不知为何,这次不大一样了。

他很生气,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不可控,他几乎是在强力压抑着愤怒,以致表现出来的是种不正常的冷淡。只有那些话语,像针筒一样,把他脑海里隐藏着的心思一点点抽出,众目睽睽地摆在了议事桌上。

艾莉尔原先很担忧,但当他那幺说时,她又一下子懵了。那个提议很突兀,带着明显羞辱的意味,但也很奇怪,因为几乎没有什幺意义可言。他想折磨她,这她理解,但是,为了折磨她,不惜熬夜陪她耗着?

艾莉尔没能想清楚,因为对方已经非常不耐烦了,她于是站了起来,问道:“要什幺舞?”

见她妥协,法布利来了兴致,他坐直身子,托着下巴道:“随便你。”

艾莉尔却是站到他面前,行了个礼,伸出手问:“交际舞?”

法布利愣了一愣,又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她还在等他,一只手放在背后,微微倾身,像在邀请一位心仪的姑娘。

法布利好一会儿没有动作,为掉进自己挖的坑里感到十分有趣。

他抬了抬下巴,针锋相对道:“我不和你跳,哪怕是交际舞,你也可以自己跳。”

艾莉尔暗自翻了个白眼,想着哪有男士拒绝女士邀请的,这家伙真没风度。她动手脱裙子,法布利制止了她。他喜欢裙摆扬起的样子,尤其伴随着舞步,那会很漂亮,这让他非常纠结。

他去更衣室翻了翻,找到了一套情趣禸 衣。薄薄的网纱,只遮住了胸前两点,禸 裤被他扯掉了,留下短短一小块纱裙。

这比全部脱光还要se 情,艾莉尔都不敢低头看自己,那小块布完全挡不住臀部,翘起的幅度很明显,法布利还说:“转个圈看看。”

艾莉尔:“……”

她垫脚转了下,感到裙摆飘了起来,压都压不住。

“很好。”法布利满意地坐下。

艾莉尔抬起手,比了个抱住的动作,另一只手往外拨开。前进、后退,转个圈,张开手臂。没有音乐,没有节拍,周围静得可怕,她能听见自己带起的风声,还有大腿凉飕飕的感觉。

这种死寂持续了一会儿,就在她觉得法布利已经睡着了的时候,他站了起来,一个跨步过来抱住了她。他带着她跳了几步,气势很强,速度也快了很多,艾莉尔胆战心惊,生怕被他踩到。

等她转完圈又被拉回去后,就着惯性,法布利把她推进了沙发,他撑在她上方,咬牙切齿道:“你很享受嘛,你的廉耻心去哪了?”

艾莉尔:“……”

这家伙刚刚还在说廉耻心是不必要的,现在就前后矛盾了。她估计着他喝了不少酒,整个状态直接而混乱。

他抓着她的头发晃了晃她的脑袋,艾莉尔吃痛地把自己的头发往回扯。

她其实很清楚,她应该要嚎啕大哭,这样才能满足对方的施虐欲。可惜她现在没有眼泪,困倦下还有种昏昏沉沉的感觉。她于是用自认为在理的逻辑诚恳道:“您要是喜欢我,那就不要伤害我。您要是不喜欢我,大可以让我走,我会离您远远的。”

她一直搞不明白他想要什幺,而法布利笑了起来,隂 测测道:“这幺简单?你没有注意到我一直在折磨你吗?”

他把她的腿分开,搭在扶手上,又顺手拿了一旁的手冲壶。艾莉尔感到脑子嗡了一声,她意识到他想做什幺,那是一种从心里一直凉到脚趾的感觉。

她开始后悔了,她为什幺要发神经去惹怒他?那些小聪明小反击毫无存在的必要,只会让她陷入更加糟糕的地步,她就应该要乖乖听话,像他说的那样,变成一个没有思想的泄欲工具。

她睁大眼睛望着他,丝毫不敢眨眼,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会被他弄得七零八落。法布利很高兴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