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倾色撩人(H) 分卷阅读229

作者:小怪怪书名:快穿之倾色撩人(H)更新时间:2021/02/23 05:39字数:1204

  

去,又怕你心里憋屈,想你去死,又怕你死的不痛快。”

陈麻子浑身一震,半响他才低声道:“你自个儿要好好的,等我……回来!”

“嗯……”

“来,给爷笑一个,爷一定全须全尾的回来。”

慕倾倾骂,“滚!”

“好好好,爷滚,爷滚,但是你先给爷笑一个。”

慕倾倾哭,“滚!”

在这个大雪飘飞的严寒清晨,陈麻子毅然踏入了雪中,同他一起的还有大当家和其余几个胡子,男人挺直的脊梁像一座高大的山峰,带着一身热血赶赴疆场。

遥望着几人离去的背影,慕倾倾眼眶酸涩,他们还以为这是傻戳戳的禸 战吗?!对面的敌人还面黄肌瘦胸似排骨吗?!日本鬼子凶残得不像人啊!他们怎么还能屁颠颠儿的凑上去呢?!

可她说不出来,也劝不出来,没有立场去阻止他们的一腔热血,可是看着他们的背影,她就无端的悲伤。

此后几天天天裹着大棉袄子跑政府去打听,也是她脸皮厚,和门岗小兵哥混了个熟能得到一些前线的战况。

据说马将军一开始就没把前线放在江桥,他们没有成功修好桥,日本得以派自家的南满铁路的员工来修,他们要求修桥期间中队退守十五里地,马将军便立刻把军队撤到十八里地外的大兴站,结果撤退过程中,日军飞机竟然追来轰炸,我方完全没有忍,仰头就射,火力之猛居然把人家飞行中队打回去了!

后来一天日本人一直想找回场子,夜袭,炮轰,却屡屡失败。那天下午,日军终於忍无可忍,动用了敢死队,在我军防线炸出一个缺口,双方短兵相接,开始刺刀战。第三天,日军联队参谋战死,日军终於上师团级的兵力了。

三天两夜,这一番碰撞打得畅快淋漓。虽然哈尔滨消息外传不易,但总有那么一星半点漏出去,马占山顿时成了全国人民的偶像英雄,报纸刊登其新闻不说,文人更是撰文写诗赞颂不已。

南京表扬,加官进爵,可是不派兵不发钱,除了表面上的,别的毛也没有。

又过了十多天,三日之战的辉煌恍若昙花一现,从放弃大兴站,到撤出昂昂溪,败象已现,没过几天城外响起了炮轰声,这声音听在慕倾倾耳里仿佛与九一八那天听到的重回在了一起,城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她悄悄趴在窗户上看那些仓皇出逃的民众,不知道是不是也该跟着逃。

像是看出了她的迷茫,老四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她旁边,“外面太乱,现在就是想走也不好走。”

慕倾倾转头望他,自山寨出事后,小白脸土匪老四那嬉皮笑脸的性子改了不少,陈麻子走后,她也受到他不少照顾,对他的态度也有所改善。

在屋里来回踱了两圈,忧心道:“也不知道大胡子他们怎么样了?”

老四沈默,然后笑道:“会没事的。”

慕倾倾也笑,“嗯,会没事的。”

看了她一眼,老四掩去担忧的眼神,没好气道:“别笑了,笑的跟哭一样,难看死了。”

后来几天,也有举着刺刀的日本兵敲门搜寻,慕倾倾凭着那学了半吊子的日语和他们应付,又因她现在扮的丑的她妈都不认识了,倒也安全混过去了。

没过几天日军全面占领齐齐哈尔,并去追杀马占山,又没过多久,传来消息,马占山死了!

将军都死了,那手下的兵还有存活的机会吗?这个问题不能多想,想多了,站都站不住,这并不是说怎么怎么爱陈麻子,但,就是不想他死,可能是他给过她一丝温暖,也可能他是个豪杰,她自己也不太理得清。

她想出去再打探却被老四一把拦住,“安生点,才能活的长。”

马占山的死给整个齐齐哈尔都染上了一层隂 霾,甚至是全国,可又过了几天据说马占山没死,但伴随着一个更大的消息就是:1932年2月6日大年初一,盛京日报头版头条,哈尔滨沦陷,马占山投降。这一下把全国人民的脸打的啪啪啪的,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马上各大报纸上骂声一片。

“媳妇儿……”

被男人抱住的霎那,慕倾倾身子一抖,他也在抖,他的身体冷冰,僵硬,哪里还是当初那膘壮的熊汉般,仅仅三个月,人都脱了形,又黑又瘦,因为气神的消沈显得高大的身躯有些佝偻,不起头,直不起腰,就连那手里的老茧和纹路也糙的一摸就剌皮肤,不用想也知道他受了多少苦。

走的时候是多么的英雄气概,而现在却以烂尾场,是个男人都会觉得没脸,哪怕死在战场也好过当过降兵。

这副样子其实已经在慕倾倾的意料之中,她笑笑, 什么也没问, “回来就好,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陈麻子声音干涩,“媳妇儿,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丢人?可是我居然庆幸能活着回来见你。”

这不是他的错,头看他,轻声道:“活着就好,你活着我高兴!”

“媳妇儿,我想你!”

日子似乎又平顺下来了,因陈麻子杀敌勇猛,在马占山麾下混了个不大不小的军衔,颇受重用。养了一些天他的气神养回了不少,晚上也有力折腾慕倾倾了。

这天夜里,陈麻子一反常态,极尽温柔的亲吻慕倾倾的全身,从额头到唇瓣再到丰乳再到小腹,又从脊背啃舔到脚趾,一个个含吮之后再腿禸 侧一路往上,舔小茓 ,再进入,使出了十八般武艺。

风停雨歇后,搂紧怀里婆娘娇软的身子,陈麻子的声音比以往多了几分暗哑,“在盘龙寨的时候老子一人能打一群,那会儿觉着自个儿也是个人物,可是上了战场老子才知道老子什么也不是,老子也看出来了,和日本人打,想胜,难,可再难,咱也得打!”

“你想做什么?”慕倾倾心里有了丝不好的预感。

“媳妇儿,我舍不得你!”陈麻子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一直呢喃着这句话。

第二天,慕倾倾的这丝不好预感就得到了印证火车站,陈麻子把他这些年攒的家当一股脑打了个包,塞进她怀里,粗糙的手掌紧紧将她细嫩的手攥紧,头一次没有没有顾及自己粗砺的掌心会不会糙到那小手。

慕倾倾只觉得那手冰冷沁骨,一直冷到心里面,她仰头望向他,“你决定了?”

这人来人往满处吵杂的车站里,陈麻子眼里能看见的也只有眼前一人,可不知为何眼前又如起白雾,白茫茫看不清楚,他张张嘴,刀子般的寒气扑进嘴里,直冷到骨头缝里,呼了一口气,语音带了一丝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