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公主(原名: 快穿之乱日云端) 大侠的解救

作者:Amy报社书名:瑾瑜公主(原名: 快穿之乱日云端)更新时间:2021/02/23 06:14字数:1124

  

一大早,莱铭忍着偏头痛离开了小院,回了莱府中换上官袍去上朝。

端木俞昨夜泪水流干,纵然没有多伤心,眼睛仍旧肿成了两泡核桃。

因为心事太多,男人一起床,她就醒了,身体极度的疲惫心思又滚滚如潮,那大人跟她讲话,她也是装作仍旧在睡梦中。

“嘘,嘘嘘...”怪声从头顶上传来。

端木俞的脑袋嗡嗡蜂鸣,还以为是幻听。

“嘘,喂喂,是我...我呀”

一片拇指大小的石子从瓦片的洞口里射进来,斜斜又准确地打到端木俞的枕头上。

端木俞骇然后退,小心脏噗通噗通的跳,犹豫两秒,坤着脖子伸出纱帐朝头顶一望,一张涂着黑炭的脸在上方倒悬着对她一个劲儿的挑眉毛歪嘴巴。

端木俞极力睁大眼睛,奈何怎么睁都是一副金鱼眼:“你谁啊”

那人又是紧张的“嘘”了一声,压着嗓子道:“我,彭世饶”

说着脑袋一闪,从瓦片处消失了。

又过了几分钟,彭世饶一身灰不衫,腰间紧扎同se 腰带,大喇喇的推开房门歪嘴吹着口哨进来了。

他得意道:“放心,外面的丫鬟已经被我解决了...”

话未说完,腾空而来一张玉枕。

“哟呵”彭世饶脚下一挪,勾着身子拍拍自己的胸口:“这是干嘛,老子来救你,你还想谋杀我”

端木俞身着雪白的锦缎亵衣,从床上跳下,能抓到什么就往彭世饶什么丢什么,彭世饶轻轻松松的跟耗子捉猫似的,这里跳一下那里飞一下。

“好家伙,老子昨夜听了你们几个时辰的叫春,难受的要死,你还这样对我”

“你,”端木俞几乎要气爆了,原地爆炸都不能缓解她的愤怒:“你这狗东西,在这里做什么好人不是你把我绑出来的不是你我能被人搞到这里来关着好在这男的不算是个变态,他要是个变态,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他妈是来给我收尸的吗再退一步,不是这男人把我从行吟院弄出来,我现在还在那该死的妓院里接客呢”

“接客”端木俞朝天一望,嘴巴大张:“哈”

彭世饶抹了一把脸上的黑炭,自觉有些对不住:“哎,你先别生气嘛,大当家...别扔别扔,听我解释嘛。我原本以为是为民除害,他们那些人也说只是给你把歪心肠给弄正了,没说会这样嘛..哎哟好啦好啦,还好我聪明,觉得有些不对劲,马上回头去找你,一个女人家家的,怎么着还是交给你老爹宗族教比较合适,结果那不是没找到嘛,你晓得为什么没找到不,因为赵小鼠被人给杀了。把我给急的,每天都在别人家的房梁上跳脚,你说巧不巧,算老子耳尖,昨夜听到你在这院子里大喊大叫...”

“赵小鼠是谁”

彭世饶见她熄了火气,一屁股坐到圆凳上,握住茶壶一通灌水:“他,就是跟我接头的那人啊。”

“他死了”

“没错,死的还有点惨。”

端木俞转身开始穿衣服,这事不简单,有人要害她,把赵小鼠中间这条线给掐了。

彭世饶则是想到了别处:“你这...你这身子被人破了,还嫁的出去不”

他有些难以启齿道:“这件事我必须负责人,要是没人要你,我可以要你,不过我向来没什么钱,我老子手里倒是有些...但他的钱,我没那个脸,哎哟”

端木俞气焰升腾着,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滚蛋破身子就破了,要去死吗嫁给你呼呼...”

端木俞气得反手再给了他一巴掌:“你想得美,就你这智商,你生的儿子估计更完蛋我觉得,你娘在生你的时候没把你掐死,算走运。”

彭世饶受辱,这种侮辱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不过他还知道自己坑惨了端木俞,照他的观念看来,他是为了避免这小娘们沉塘自尽在说的那话,没想到她这般的张牙舞爪,的确如山上的母老虎...嗯,还是不要对着干,让她消消火。

彭世饶自认为能屈能伸,是条好汉真男子,于是笑着把脸凑过去:“喜欢打,就再打两下,反正我不靠脸吃饭。”

如果不是指望彭世饶把她带出去,端木俞自当让人压了他直接杖毙。

可这鬼东西,一身好功夫,滑不溜秋,脑子自带短路功能,三言两语就能让自己暴跳如雷。

彭世饶嘴巴上塞了一方手帕,殷勤地去厨房煮鸡蛋,煮了一锅,用来给端木俞敷眼睛。

多余的熟鸡蛋,两人就着冷茶给吃掉了。

端木俞让他送自己回赌坊,彭世饶吐掉口中的帕子:“真要回去吗,跟小爷浪迹天涯不挺好,失了贞洁的女子回去有好日子过”

端木俞细口银牙咯咯咬得直响:“叫你送就送,废话干什么。”

在回去之前,端木俞当着彭世饶的面脱掉外衣。

彭世饶捧着心往后跳:“不、不用了,不需要你这么报答我。”

端木俞面无表情,素着一张脸,前所未有的冷淡。

她举起手指放到唇下吹了吹:“你想多了,彭世饶,我是让你打我。”

彭世饶自诩好汉大侠是坚决不会动手女人的。

端木俞双目微阖,语气淡漠:“你打我,狠狠的抽,身上越多伤越好,当然不要伤了筋骨。为什么呢,我也不是喜欢受虐之人,但只有这样,回去才好交代,你懂么。”

彭世饶仍旧下不了手,端木俞敛目从座位上站起来,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摸出剪刀,对着自己的领口当空划下。

白se 的亵衣破开,鲜红的血液喷染出来。

端木俞单手扶在案夹上,樱唇咬的出一排牙印:“你动不动手,不动手我就继续了。”

在瑾瑜公主凭空消失后的第四天,她再次凭空降落在金悦赌坊三楼小会议室里。

景岳推开门,见一身女仆装的女人委顿在地,冲上前抹开她乱糟糟的头发,果然是瑾瑜公主。

头发被拨开的瞬间,半敞的领口下,一条细细的紫se 鞭痕挂在那里。

景岳见她昏迷不醒,面无人se 的将领口解开,胸口处红青紫像幅刻薄的水墨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