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公主(原名: 快穿之乱日云端) 隆雨茶行

作者:Amy报社书名:瑾瑜公主(原名: 快穿之乱日云端)更新时间:2021/02/23 06:14字数:1148

  

冬去春来,京城里的一家“隆雨茶行”在清明雨水过后,名声大噪起来。

它在冬季的时候,悄悄的以极低的相当于无成本的行为,收购了京城所有茶行不要的碎茶叶末,能卖出价格的茶叶基本条件就是美型,碎茶末通常会被丢弃,或者被贫家做活而又贪茶的男人给俬 下买去。

其实就茶性而讲,这些碎末仍旧不错,只是上不得台面。

隆雨茶行几乎是无本的将这些收了过来,找了制茶师傅,以特定的比例混搭配茶、窖制、品尝合格过后,用透水纱布分装成小包精致的模样,外面勾着一条丝线,泡茶时只需要将茶包丢进去即刻。这茶包推了出去,名曰“隆雨小茶”。

隆雨小茶,以品次区分,仅分两个档,一个中档,实际卖低价,一个高档,卖高价。

中档隆雨小茶物廉价美,名目又美,方便携带,很快在平民百姓家中纷纷开花。

而高价的小茶,分装在长方形扁盒禸 ,这盒子的材料也各有不同,松木的、锡制、铁盒,自饮储藏、送礼皆有脸面。

开始还有人质疑这茶失了韵律,但泡茶饮毕过后,才觉其“香高、味浓、se 正、汤清。”

这时,隆雨茶行在京城已经很有些名气,当它推出了“隆雨花茶”系列之后,风头扬到了顶尖。

这花茶也分两种,一种是干花制造,这种喝的是美观、优雅和闲情,很受女人的拥戴。

一种,名为花茶,实际在茶叶中极少看见花骨朵,而是用质优的花骨朵,分别同红茶、绿茶、黑茶一起窖藏,让花香彻底熏染到茶叶里面去。所以喝的时候,你不见花苞,冲上热水,却顿时能够闻到浓郁的花香,还带有清冽的口感。

重点推的却是“隆雨茉莉花茶”,因这京城地处北面,时人爱吃荤腥,水也没有江南的好水,偏涩,而这隆雨茉莉刚好能去了饭后那股臊意,口感柔和却弥久芳香,实在没有不爱的道理。

经过小茶和花茶的风头,隆雨已经是家喻户晓的茶行,不过三个月,在京中已经开了十家连锁。

这隆雨茶行背后之人,正是几乎要流落街头的瑾瑜公主。

三十万两在她手上,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要去西山,估计连水票子也打不出一个,所以她要一条稳健的生产线,日日生钱,积累前期资金,后期也能有所裨益。

这小茶和花茶的概念,自然是借鉴而来,先人一步,重点在于推广和推行“品牌专卖”。

这十家铺子耗资不小,制茶师傅也是高薪聘请,铺子的经营将端木俞累得够呛,后来开始实行店面经理分红制,经理按照业绩可以有相应的提点,这才进一步稳固下来。

端木俞不动那三十万,就要动自己的老本,把公主府部分的田地卖掉,还有“公主府”这栋连带花园湖景的豪宅,这才有了雨后春笋般立起来的隆雨茶行。

话说,一般人哪里敢接“公主府邸”这个单子,好在京城一字号玉衡当铺,受人指点,接下了这次的生意。

她的府邸典当出去,只得随驸马莱子成暂时搬到莱府。

莱府也有一番大的变动,莱铭这位吏部尚书的位置没有保住,平迁成了户部尚书,接着立即被下派道浙江去做钦差大人,彻查浙江辅道大人的重大贪腐案。

这浙江的辅道同莱铭是昔日的好友,朝廷上人人都知,所以他此去若是稍有偏差,自己也可能一去不回。

端木俞住进莱府之时,莱铭已经去了江南之地。

她镇日进进出出,只把莱府当做暂歇睡觉之地,同莱子成的关系没有进一步,反而到了一种莫名胶着的状态。

莱子成下朝,没有若往日般立即归家,应他人之邀去了有名的春华苑。

他歪到在长塌上,一枚玉冠隆着发髻,其余的散披在肩头,形容冷漠地单手举酒饮毕,外袍退下,身旁坐着一位擅长琵琶和诗词的名妓。

付年同他都在吏部公制,调笑道:“子成,到处都在传你是妻管严,极少出来,更别谈到这种场合....公主到底长什么模样,把你弄得..”

他很想说,人不人鬼不鬼的,早已没了往日一身朗然正气的精气神。

付年是这般想,可是莱子成身边的女人却是另外一番情思涌动,这位莱大人,很有几丝勾人的懒散嘲讽之意,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坏男人身上特殊的气质很容易让女人想入非非。

莱子成心下冷笑,却体会不到更多的感觉,只想一杯接一杯的灌,把那透不过风的麻木给盖下去。

朝堂上,他们莱家看似风光,实在一着不慎就要跌入谷底,在莱府....

莱子成泄愤般,一把将女人搂进自己的怀里,端了酒杯送到她的唇边。

正在这时,大门被人一把推开,一位华贵紫袍的玉面公子,手上拿着把玉骨折叠的扇子,扇着脸上的热气跨步进来。

穿着大红se 碎花衣衫的老鸨跟在后头,哎哟的叫唤:“这位公子,旁边还有空房,这房间已经有客人了...”

两个体格高大的侍从一左一右的架住老鸨的胳膊,玉面公子回身过来,嘻嘻一笑,手上的玉骨折扇在她脸上拍了一下,道出的却是女音:“走吧,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大门重新关上,付年惊叹于此女的大胆和淡然,仔细一瞧,又瞧出深入骨髓的贵气和美貌,他正要开口说话,女子先他一步跨步过来,从莱子成的前面抄起酒杯,同付年敬了一杯。

付年犹疑的望住此女,又去看稳坐如松,连手势都没有变化一下的莱子成,很有些惊疑。

端木俞卡在两个大男人中间坐下,有人重新送上杯碟,注了新酒。

端木俞一手在桌案下摸着莱子成的大腿,一面同付年聊天:“怎的付公子没有叫人”

付年琢磨着,笑道自己并不是很好女se ,不过来消遣喝酒。

端木俞的嘴唇轻轻贴住酒杯,懒懒地反问道:“是吗”

两个字才消声,桌案被人一脚踹翻,白瓷的酒杯酒壶精致的小蝶吃食,随着翻倒的桌案一片狼藉地甩到地板上。

付年赶紧站了起来,含住胸道家中还有事,先一步告退。

莱子成臂弯中的女子也识相地同付年一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