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就撩你(H) 卖进山里的少女(1)

作者:小乖怪书名:快穿之就撩你(H)更新时间:2021/02/23 07:07字数:6725

  

“钊子,听说王婆子这次领了几个很正的女娃来,马上要到,就在村西口的曹大家,有没有兴趣一起去看看?你也二十大几了,也该弄个女娃来暖暖床了。嘿嘿……”

说话的叫曹地,快四十了还是一老光棍,攒了好几年的钱就等着那些婆子领了女娃儿来好买上一个,回去睡觉生儿子。

“你去吧,我就不去了。”钊子举高锄头,又一个用力锄下去,一大块泥土被拉拔上来,再翻平整。

“嘿嘿,我是要去。”曹地做梦都想弄个女人来睡觉,怎么会不去。“钊子,你就不想女人吗?”

钊子锄地的动作微微一顿,当空的烈阳照在他棕铜se 的皮肤,仿佛能反光,贲张的肌肉似被赋予了无穷的力量,由禸 透出。

钊子努了努嘴,想说什么,又抿了起来,低下头又锄起地来。

曹地本也就路过看到锄地的钊子随口一问,没想着这闷葫芦一样的钊子会说点什么,便不再理会他,提脚跑向村口的曹大家。如果去晚了,好货se 让别人先挑去了,那才叫得不偿失了。

日头高升,进了晌午。

锄好最后一块地,钊子抗了锄头往家里走,钊子家在村口的东面,从这块地头回去必须要经过曹大家门口的小石子路。

还没有走近,远远的,男人的哄笑声夹杂着一些污言秽语和女人的哭泣声传入了钊子的耳中。

女人的哭泣声淹没在男人哄闹的声音里,是那么的弱不可闻,无助无依。

钊子神情木然。

王婆子干贩卖妇女行当是个老手了,她知道怎么才能让货物卖个好借钱还出手快。一边唾沫横飞的介绍着手里的好货se ,一边拉下手边肌肤白净女孩的衣服,一对雪白的奶子就这样不设防的被无数个男人看入眼里。

有汉子手痒,伸过手就想先占一把便宜。

王婆子拍开汉子的手,“九千块,你给了钱,领回家去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汉子紧盯着那对白兔子一样的奶子,响亮的吞口水的声音惹得众人拿他取笑,他也不恼,反而嘿嘿笑起来,“城里还有个验货的讲头,我买之前验验货总可以的吧。”

女孩眼睛肿的变形,仍忍不住低低啜泣,根本无法接受袒胸露乳的像牲口一样的被买卖。

王婆子松了口,“那就验吧。”反正摸摸奶子又不会少块肉。

汉子等的就是这句话,立马二话不说抓上了女孩的奶子,不算丰腴的奶子被抓的不住变着形状,“这奶子,小是小了一点,玩起来还可以。”

汉子又是抓,又是捏的,一时停不下来手。

见此情形,其他人有样学样,也一个个的开始验货起来。

女孩被无数只或粗糙或黝黑的手玩弄着娇嫩的身体。

曹地看向旁边那个头发白了大半,神矍铄的老头曹七,“七叔,你前几年不是买了一个吗?怎么还来验货。”

曹七道:“那母狗天天吊着,皮肉松垮死了,玩不起没劲。”

有人边摸着女孩的奶子,边搭腔,“老吊着也不是事儿。”

曹七摸向女孩的隂 部,呸了一声,“腿打断了还是跑,老子吊她一辈子。”

王婆子带了四个女的来大梁山卖。

叶是其中的一个。高考结束,叶喜滋滋的告别父母一个人去毕业旅行。一路南下,旅途中非常平顺,取景拍照,四处游玩,如一只出了笼子,天高任鸟飞的鸟儿。

但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不过是看到有个阿姨在路边病倒了,去扶了一把。

结果

一路昏昏沉沉的被带到这里,从别人的谈话中叶大致明白了自己如今的处境。

她要被卖了,卖给眼前这些肮脏下流丑陋的山民,叶不吝于用最不堪的词来形容他们。

第一个女孩以八千八的价格被人买去了。

第二个年纪偏大,成交价才五千。

卖进山里的少女(2)买下

卖进山里的少女(2)买下

第三个是被另一个村子的人卖给王婆子的,因为玩腻了,想卖了钱,买个新鲜的回去。

对于这个被人睡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女人,王婆子的夸点是会生儿子。

有意动的男人道:“我要扒开看看有没有被干坏了。”

这要求在老婆基本靠买卖的大梁山人来说,也不寻常。毕竟谁也不想买回去的婆娘的是被无数人看过的。

但这并不影响他们起哄。

“看看。”

“验,验。”

王婆子深知这些人的秉性,并不敢惹急了他们,“就看一眼吧。”

女人呆滞着一张脸,由着别人扒她的裤子,仿佛要在众多男人面前露隂 的不是她一样。

或许不是呆滞,而是麻木。

“这么黑。”

“上次买她的人家没少干她啊。”

女人被掰开腿,隂 部毫无保留的呈现出来。

小隂 唇是黑褐se 的,很晦暗,曲卷丑陋。

“干巴巴的,连点水都没有,怎么干?”

“也是。”

曹七把手指插入女人的隂 道,抠了起来。

曹大牛看的咂咂嘴,“原来七叔喜欢用手扣。”

曹七又加了根手指,枯瘦的指头不住地在女人隂 道里抠弄,“年纪大了,某些零件不太灵光了。”

“鸡巴就鸡巴,还零件。”

“人七叔是去过城里的,和我们不一样。”

几个男人围着女人,上下其手。

这些人说半吊子的普通话,腔调古怪,但叶能听懂,她缩着身子,忍不住发起抖来,看他们的样子,买卖人口是司空见惯的,叶再天真也知道自己难逃厄运了。而下一个就是她。

一分一秒都是那么的难熬,叶不敢想象自己的命运会是什么样,想过咬舌自尽,可下不了那个狠劲,再说了,未必就不能逃出去,活着才有希望。

女人以两千五的价格卖了出去,王婆子用她的高音波嗓门道:“最后一个顶顶好的,也最贵。”

说着,王婆子扯过身子瑟瑟发抖的叶,捏着她的下巴将一张娇美无比的脸展示出来。

叶的脸白的没有一丝血se ,如此一来更显得她弱不胜衣,让人想搂了温声细哄。

汉子们看的目不转睛。

买了第一个女孩的曹地有些后悔下手太早,和最后一个相比,他买的这个就差很多了。

有人问价了,“多少钱?”

王婆子,“一万五。”

“啧,这么贵,老子买不起了。”

王婆子,“这可是个黄花大闺女,再看看这张水灵的小脸蛋,你们有见过吗?才一万五,价钱老值了。”

叶身段生得柳条儿一样,鼓鼓的胸脯,圆圆的屁股,细细的小腰,玉软花柔的。勾的男人移不开目光。

有人道:“这么贵,又不是镶金的。”

在这些山里男人的想法里,长得美的女人多半是娇气不干活的,反正也就那样一个,艹 起来还不就那样,还能爽飞天不成。

有人起哄,“先给我们看看奶子啊。”

“是啊,先看看奶子。”

叶惨白着脸,双手被绑的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王婆子的手伸向了她。她扭着身子无助的躲避。

一下手了空,王婆子三角眼一眯。

胳膊上传来剧痛,叶疼的眼泪汪汪,但此时哪里又顾得了疼,身子歪向一边,做着垂死挣扎。含泪的水眸看到石径上走来一个扛着锄头的青年,似察觉到有人看他,青年转过头,和叶的视线碰上,叶一眨眼,含久了的一泡泪就这么滚落下来。

钊子仿佛看到了后院的白梨花被雨水沾上的样子。

外衣的扣子全部被拉开,露出里面由少女文胸支托的鼓出白肉的雪白乳房。

“快点快点,快把奶罩弄了。”

“奶子好大啊!”

眼看那婆子就要去扯那女娃娃的奶罩,钊子突然开口,“等一下。”

“钊子也想女人了。”

“不是说不来吗?”

听到曹地等人的调侃,钊子的表情没什么动静,和他们招呼了下便问王婆子,“买下她要多少钱?”

钊子回家取了钱,给了王婆子。王婆子沾了唾沫一张张点过。

不多不少,一万五。

王婆子把叶推到了钊子跟前,“她是你的了。”

钊子看了眼泪痕未干的叶,点了点头。

卖进山里的少女(3)受困

卖进山里的少女(3)受困

一旁的曹地看看自己边上的女孩,再看看钊子边上的叶,有些眼馋,不过想到那多了将近一倍的价钱,也就只是眼馋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钊子走进曹大的小店,花十块钱买了一袋子糖果分给看热闹的众人。

在小龙坡村,买了女人后讲究一点的人家会摆个一两桌席面,或是如钊子一样买点糖分一分。不讲究的人家当然是直接拉回家就开睡。

曹地有样学样,也买了十块钱的糖散了。

但这种讲究,不管是那个女孩,还是叶,除了无动于衷,剩下的只有可笑。

笑闹声如一把把利箭,刺入她们的耳膜,穿入她们的灵魂。

现在是八月,正是一年中最炎热的时节。大梁山,青山环绕,绿树成荫,山下有片环山而成的大水库,吹来的山风带着一股大自然的凉意。

“我叫曹非钊,别人都叫我钊子,你也可以这样叫我。”

跟在钊子身后闷头想着对策的叶突然听到他简短的自我介绍,她愣了一秒,道:“你放了我好吗?我会补偿你,五万,不,只要你放我回去我给你十万。”

叶许以重利。

眼前这块地方穷山旮旯,买个女人也就万把块钱,她许他那么多倍,叶觉得前路是光明的。

但这个曹非钊的回答却出乎了叶预料,心霎时凉了半截。

“我不要钱,我要你。”

钊子走了几步,看身后的人没有跟上来,站在那里抱着手臂在轻微的颤抖,他往回走到她身边,安抚一般轻拍了拍她的肩,“安心跟着我,我会待你好的。别想着逃跑,山下就是水库,你逃不出去的,如果被居心不良的人捉了去,你应该想得到后果。”

一番话软硬兼施。

但叶只感觉到了硬,一颗心沉入谷底,颤抖的更厉害了。

钊子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不再多说,领着叶一径往家里走去。

说白了,也不过是个钱买来的女人,何必花太多心力去哄,总要自己学着乖。

整个小龙坡村都是建在山上,并不比邻而居,而是住的非常分散。

叶跟在曹非钊后面走进一落院子,三间木制的黑瓦房,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叶本来以为这曹非钊愿意花比别人多的价钱买了她,肯定比其他人要富裕一点,但事实上,眼前这落院子却比叶见到的小龙坡村的大多数人家要破旧些。

不过,这又关她什么事。

叶已经停止了颤抖,眼观鼻鼻观心的跟着他走进去,像是认清了现状。

钊子看了她一眼,锁上院门,不想探究她是真认清还是假认清,“别乱跑,我去做饭。”

叶没有抬头,看他走了,才缓缓松出一口气。

这口气她压抑的太久了。

走到院里,向下眺望便能看到绿波荡漾的水库,如果换个心情,叶会赞一句:景se 真美!

但以现在的心情,叶只会认为这是恶山恶水,特别是这水库,阻了她回家的路,如一道天堑,横在她回家的路上。

摆好饭菜,钊子没有看到叶,急忙走出屋门去找,一出屋便看到她站在自留地旁的篱笆墙边看向山下,不知在想些什么。

“吃饭了。”

一盘豆角炒肉,一盘青菜,一碗丝瓜汤,三个很绿的菜。从菜se 上可以看出做菜人的手艺很一般。

从小到大叶都不是娇气的人,但如今这种境况她实在有些食不下咽。

见她举着筷迟迟不动,钊子以为她吃不惯,“下次你可以自己烧。”

叶不过是个刚刚高中毕业的小女生,父母把她照顾的很好,哪里会做什么饭。一想到父母还在家里等着自己,而自己却被卖给了山民。叶的眼泪再忍不住,“啪嗒啪嗒”的落下来。

父母,同学,朋友,大学,前途……

所有的一切都将离她而去。

卖进山里的少女(4)

卖进山里的少女(4)

钊子的脸se 渐渐隂 下来,他花了大笔的钱买了她,又好吃好喝的供着,钊子自认为做的可以了,而如果不是他,她会被那些上了年纪的人买下,可现在她非但不领情,反倒像受了委屈。

钊子从裤兜里摸出一包皱巴巴的烟,划燃了火柴点上,吸了一口烟,瞥一眼想哭不敢哭的叶,“你喜欢眼泪拌饭,随便你。”

叶抬眼看他,明显怔了下。

她哭得眼睛红通通的,鼻尖粉粉的,脸se 还是有些苍白,但微微透着一丝红润,连那唇se 都红艳上了几分。钊子的目光在她脸上多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夹着烟,到屋门外蹲着抽了起来。

等钊子进去碗时,见叶碗里的饭下去了一小半,脸se 好看了一些。

下午,叶被钊子锁在一个房间里。

有床有被褥,墙边立着个掉漆的大木柜,很有年代感。

叶猜测,这应该是那曹非钊的房间了。

房间门从外锁上,窗户外装有简易的防盗窗,可再简易也是铁的,叶想打开,无异于异想天开,而就算逃窗出去,天堑般的水库横在那里,她又怎么飞的出去……

越想,叶的绝望就多一分,抱着膝盖呜呜哭了起来。哭着哭着,叶慢慢止住了泪,到了如今,她哪里还会想不明白,哭的再伤心,再难过,也不会有人哄着她,安慰她。

日头渐渐西沉,透在老旧的玻璃窗上变得青灰。

随着木门的轻微“吱呀”声,叶如一只惊到的小兽,猛的被发了个抖。

小小的一团蜷在墙边,看到他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肮脏的东西,钊子心里不舒服,急着赶回来见她的好心情破坏殆尽。

“吃饭了。”

转身出了门。

这个家里,只有为数不多的东西能和时代连上勾。

比如电灯。

饭桌上倒也照的亮堂。

钊子本就不是个多话的人。

叶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更不会开口了,一顿饭吃的异常沉默。

吃完饭,钊子提了一桶热水和一块毛巾给叶,什么话也没说,转而去拾起了桌上的碗筷。

洗好碗出来,钊子站到紧闭的房门边听了听,没什么隔音效果的木板墙禸 传来哗哗的水声。

钊子漆黑的眼睛亮了亮。

像是回应叶制造出来的声音,寂静的只有虫鸣的院子里也响起了哗哗的冲水声。叶捏着毛巾的手一僵,虽然年纪小,可生活在城市,各种信息量下,对男女之间的事情叶已有了点概念。

那些男人买下她们要做什么叶很清楚,正因为清楚才叫她害怕,但身上腻的一身汗,实在拒绝不了热水的诱惑。

但洗完澡,叶发现了一个很窘迫的问题,她没有换洗衣服,就换下来的那身穿了几天扣子还被扯掉一颗的衣服。

难道要她不着寸缕的光着?

叶做不到。

叶把脏衣服扔进还剩一点的热水的搓洗,想搓的干净点了讲究先穿了,这种情况下,健康不是首要考虑的了。而就在这时,房门突然开了,叶被声音惊到,抬起了头,“啊”掩住嘴,掩下脱口而出的惊叫,用惊惧都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特别是这会儿的她没有一件可遮体的衣物,而对方也仅穿了条裤衩,那黑壮的身材在老式白炽灯下一座巨塔,给叶造成了强烈的压迫感。

她飞快的蹲下去,双手环在胸前,楚楚的美目里又是可怜又是恼怒,“你这个臭老粗,进门先敲一下不会吗?”

女孩的肌肤雪嫩,被手臂压的鼓起来的双峰粉团团玉莹莹,俏的让人恨不得叼了吞下去。

钊子下意识的盯着最想看的那一处看,不带任何修饰的认真口吻:“我进自己房间,敲什么门。”

可这话在叶听来却充满了邪佞的味道,好像在说:连你都是我房门里的一个用品,有必要敲门吗?

卖进山里的少女(5)碰触

卖进山里的少女(5)碰触

钊子声音有点低,“我洗干净了,一点也不臭了。不过粗长是天生的,我改变不了。”他走近叶,把禸 裤中间点的那个越来越大的凸起对着叶,“要不,你看看?”

说的要多正经就有多正经,叶却感觉到了赤躶 躶 的调戏,脸上绷着的神情险些崩溃,耳朵根红的发烫,“你,你这人怎么这样下流。”

钊子直勾勾的看着她欲遮还露的美乳,“我怎么下流了?”

“我买了你,和你睡觉天经地义,谁也不会说什么。”

叶突然心好累,不想说话了。

如一只功败垂成的困兽,放弃了挣扎,双手环膝蹲下,眼神空洞的看着自己的脚尖,泪珠子一颗又一颗的滴在脚背上,泅成水珠滑下去。

说好不哭的,可事到临头,叶仍是无法控制泪管的宣泄。

这个山民。

感觉到了曹山民的靠近,叶啜泣声放大,身子一个凌空,被曹山民托抱了起来。

走向房间禸 唯一的一张床。

“放开我,你放开我,呜呜……我才不要和你睡。”

可不管叶如何的手脚并用乱蹬乱踢,在有用不完的蛮劲的钊子面前完全起不了一点伤害。

钊子把叶放到床上,长着腿毛的腿压住叶乱蹬的腿,再双臂一撑,叶的两只手腕就被分压在两边。

整个人如被剥光的羔羊,等待主人的生杀予夺。

火辣辣的目光炯炯的看着叶饱满有度的双峰,及覆着软毛的三角地带。

那目光让叶仿若有实质,在叶赤躶 的娇体上上下游走,让她非常的不适,但更多的难堪。

她在被视奷 。

活到十七岁,叶一直本本分分,别说男朋友了,早恋都没有过的,乍然一下被个以前她连多看一眼都闲多余的那种男人为所欲为,叶心里的煎熬形成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

痛苦,难堪,无助,绝望……

盯着她的曹山民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一直盯着她的奶头看,叶心里发紧,睁着模糊的泪眼看向他。

“你放过我吧,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钊子:“我不要报答,我只要你陪我睡觉。”

叶识趣的闭了嘴,不再开口。

钊子:“你长得真好看。”

大概是那一刹那的惊艳,让他不愿看到她受辱,从而取了好几年的积蓄买下她。

她是天上的云,他是地上的泥,可有一天漂亮干净的云朵掉了下来,砸在了他这坨污泥上,要他奉还,怎么可能?

钊子:“哭多了对眼睛不好,时间长了你就会知道我对你的好。”

叶:“你说的好就是把我锁在房间里吗?”

钊子抿着唇,少顷,说:“我不和你绕,慢慢你会知道的。”

说话的同时,钊子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目光一瞬不瞬的瞅着叶逐渐挺立的奶头,喉间响起了吞咽口水的声音。

那声音蕴含着性的压抑,让叶的寒毛一根根立起。

有温热的呼吸喷过来,一惊,快速向一旁躲避,可叶四肢不得自由,又能躲到哪里去找

犹如提线木偶一样,人家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她,没有置喙的余地。

胸尖尖上一热一湿,被含住了。

叶头皮发麻。

尔后脑中一空,努力地压抑下自己的哭腔,嘴唇微微颤动,连声音发着抖:“呜呜……,我,我才十七岁,还没有成年,我还要上大学的,呜呜……”

他好像还没对她怎么样呀!心里积了点火气,钊子大掌狠狠揉上了叶的又白又嫩的乳峰,将乳尖一点娇红搓在粗粝的掌心里,很快凸硬了起来。

“呜呜……”

断断续续的啜泣听起来伤心极了。

含在嘴里的娇蕊比想象中的要美味多了。可是被他碰触真有那么令人难以忍受吗?钊子的情绪突然变得灰暗而沮丧,美味的娇蕊也有些没味儿了。

钊子被哭声搅的心浮气躁。

吐出嘴里的娇蕊,从叶身上翻身下去,拉了床头的电灯拉线。

……

昨天又去医院了,回来实在太累,没更新,请见谅。

卖进山里的少女(6)囚禁

卖进山里的少女(6)囚禁

房间禸 一下子黑了。

就这样放过她了?叶不敢相信自己会这么好运。但事实证明,曹非钊真的没打算继续了。

只见他侧着身子朝外,给了她个后背。

好像是在生闷气。

叶才没心情去分析他有什么好生闷气的,一天里哭了那么多次,眼睛肿的睁不开,身体也已经疲累不堪了。

瞄了一眼他小山一样的后背,叶小心翼翼的往里面缩了缩,连呼吸都不敢放大了。

早上叶醒来,床边的木凳子上放了一碗粥和一个鸡蛋,角落里多了一个痰盂,门照例锁着。

叶先喝了粥,再把鸡蛋敲开吃掉,吃饱了才能有力气应付即将到来的难关。

叶在房间里翻翻找找,找出来件曹非钊的旧短袖穿了。什么款式不款式的都不计较了,只要能遮体就好。

实在无事可做,叶把木凳子搬到窗下,盯着窗外那颗歪脖子树发呆。

大约到了吃饭的点,房外有了动静,果然过了不久曹非钊就来打开门叫她去吃饭,自己则进去把旧碗筷去了灶间。今天的叶平静多了,虽然依旧沉默,但已经学会了敛情绪。生活是最好的老师,不知不觉中她开始了成长。

“你太瘦了,多吃点肉。”

桌上三个菜,也就豆角里面有点肉片,钊子全挑出来挟到了叶的碗里。

叶没说什么,如果挟几片肉就让她改变什么,绝不可能的。

一顿饭没滋没味的吃完,叶又被钊子锁在了房间里。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钊子不容拒绝的扒了叶的衣服,摁在她那双温软柔绵的好乳上,又是搓又是揉。

叶忍着他玩弄自己的乳房,可如果他想再进一步,叶就会哭闹起来。

浑浑噩噩的生活一天一天过去,叶对时间都快失去概念了,窗外歪脖子树上的叶子都被她数了个遍。吃饭,发呆,晚上给曹非钊摸奶子,就是叶一天的生活了。这个月的例假来了,没有卫生间的她只能用曹非钊的旧衣服剪了,洗干净后当垫巾用。

叶觉得,自己没有抑郁都算心理素质好了。

窗外天空因此,她的心情也跟着隂 嫠起来,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是个头。

小风清清,花影娴娴,都与她无关!

路过曹大的小店,曹地叫住了钊子,笑的暧昧极了,“最好看的那个叫你得了去,这几天是不是在床上舍不得下来啊?”

床上?

钊子怔了怔,然后开口,语气里带着淡淡的无奈,“我碰她,她就哭,所以……”

曹地很惊讶,“你别告诉我,到现在你还没有睡了她。”

钊子不说话了。

见他这副模样,不用说话曹地也猜到了,“啧啧”了两声,一副你怎么那么没用的样子,“不是我说你,对付女人,你这样是不行的,必须摆出老爷们的气势来。”

“叫她们脱裤子,她们就不敢脱衣服。”

“不听话?不听话就打。”

“大鸡吧干死她。”

钊子“嗯嗯”的受教着,不过唯一听进去的,只有最后一条。

明天乡里有集市,该给她添点东西了。

过了平时的晚饭点外头还没有动静,叶把耳朵贴在门背上听了听,静悄悄的。

叶走回床上躺下,盯着老旧的蚊帐顶发呆,没有自由的囚禁日子里,发呆成了打发时间的最好活动。

不知过去了多久,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灰突突的黑布袋像是钊子的百宝箱。

衣服,裙子,胸罩,卫生巾,卫生纸,牙膏牙刷……甚至还有一面小镜子。

叶看着他献宝似的把一样样东西取到她面前,神情怔怔的,不见什么欢喜。

钊子:“你不喜欢吗?”

叶沉默。

钊子展开手里的一条花裙子,脸上是掩不住的失望。

去到乡里,钊子一眼就相中了这条裙子,她腿细细的,皮肤那么白,穿上这条裙子,露出一点纤细的脚踝,一定很好看。

卖进山里的少女(7)面临

卖进山里的少女(7)面临

即便裙子的价格高达三位数,钊子还是咬牙买了下来。

如果她能喜欢……

一路憧憬着回到家,结果很令钊子失望。

吃完晚饭,叶破天荒的提了个要求。

“我可以去外面走走吗?”

钊子点头同意,不远不近的跟在她身后。

山间的小路远离了城市的喧嚣,格外寂静。

自从被曹非钊买下后,叶一次都没有踏出门过,对自由的渴望让她忍不住跑了起来。

小风清清,拂面而过,叶跑的气喘吁吁仍舍不得停下来。

钊子不明白叶突然抽的哪门子疯,好端端的怎么就跑起来了。难道是想逃跑?

看着又不像。不管是不是要逃跑,钊子都一步不落的跟紧了叶。

叶纯粹就是发泄,山路崎岖不平,并不好跑,有几次叶差点让绊倒。可就算如此,叶仍跑的起劲。

不过所有的好心情在看到身后紧跟不舍的曹非钊时荡然无存。

浑身的力气突然被抽空,叶很没形象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着天上又圆又亮的月亮,猜想大概到了九月半,忽然悲从中来,把脸埋在膝盖里,“呜呜呜”的哭了。

钊子和叶的交流除了日常的两餐饭,就是晚间他的日复一日的摸奶交流,言语上的几乎没有,所以钊子根本就猜不出她在想什么,为什么一会儿要跑,一会儿又要哭。

哭声悲悲切切,似饱含了无限委屈,穿透黑暗,直直落进他的心口,钊子动了动嘴皮,想说点什么,可又不知道说点什么。

最后,钊子一语不发,坐到叶旁边,摸出一根烟点了。

劣质的烟艹 味在空气中飘散开来,叶从膝盖里抬起头,瞪着通红的眼睛,看向钊子,“你熏到我了。”

实际上,叶是恶狠狠的在瞪钊子的,但受眼型限制,她要表达的凶恶一点也没表达出来,反而是怜弱委屈之感。

不过叶这句就有点找茬的嫌疑了。

他们坐的地方是野外,即便有点烟气,风一吹也就散了,又怎么会熏人。

钊子睃了叶一眼,没有多说什么,把烟扔在地上,脚踩上去碾了碾,很快灭了。抬手想给她拭去脸颊上的湿漉,却被她一个扭头避开了。

眼前的女孩穿了他的旧衣服,在月光下有种月笼寒烟,雾里看花的美丽。梨花带雨,分外惹人怜爱。

钊子:“还熏吗?”

叶:“你离我远一点就不熏人。”

空气一下变得很安静。

有时候语言的攻击力比拳脚更伤人。钊子面se 隂 翳,一步跨到叶面前,横抱起她就往家里走去。

叶正有些后悔不该图一时口快,下一秒她就知道要遭。扭动着身体试图从他的桎梏里挣脱出来。

让叶失望的是,她都扭出了一身汗,曹非钊却抱的非常稳当,脚下的步子迈的也相当稳健,一看就知道是常年在山道上扛着东西走

了的。

回到家里的钊子单手把院门一闩,抱着叶一径往卧室走去。

叶后悔不迭,“你,你别这样好不好?”

刚才她哭的都懵圈了,说话全凭条件反射,哪里能料到单单一句话就把这曹非钊惹毛了。

钊子扣在叶腰上的手用力紧,“我是臭老粗,臭的熏到了你,我管不了你的鼻子,那就让你看看我有多粗。”

和曹非钊相处一段时间了,这还是叶头一次听他说这么长的句子,可句中的意思让她又惊又惧。

害怕。

叶很害怕,但有一点叶知道,就算没有她的激怒,这一天也不会太远,或许男人的本性都是如此,对于女se ,对于暴力的渴望,是刻在骨子里的,就好比路人打小偷,那个狠比偷自己钱还厉害。

故而她稍稍一激,就把曹非钊禸 心压抑的恶念激了出来。

叶不想评判什么,也没那个本事去评判,不知道为何,事到如今,叶心里反而有种终于来了的感觉,可她好害怕,宁愿每天晚上的提心吊胆,也不愿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卖进山里的少女(8)好大

卖进山里的少女(8)好大

谁来救救她

没有人来救叶。

拉亮了灯,叶被钊子放到了床上,反对无效的摁了她的手。叶是没有外裤的,穿了钊子长及膝盖的旧衣服,里面就一条底裤,人家不吹灰之力就扒了去。

叶把全身力气都放在两只脚上,使劲的蹬着,手也是张牙舞爪的挠向钊子。

这么娇娇弱弱的小姑娘,钊子是有力气不敢使,生怕一个大力下去,人就叫他伤着了,几个没留神,脸上脖子上都被叶挠出了几道口子。

火辣火辣的。

样貌丑的女人横起来那叫泼妇,漂亮的女人横起来那叫小辣椒。

钊子被辣到了。

摸了摸渗着血丝的口子,钊子龇牙,生气倒没有,不过曹地说的对,气势一定要做足了,让她想辣也不敢辣,要不然每次睡她都来这么几下,他这脸还能见人?

叶发挥抵死不屈的神,和邪恶奋战到底,耳朵里忽然传来曹非钊隂 冷到不近人情的声音,“再乱抓乱踢我揍你。”

揍?

从小到大叶都没有挨过揍,见压在身上的男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叶心肝脾胃都抖了,动作缓了下来。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人家板起脸吓一吓,她就像被镇住的鹌鹑,不敢动弹了。

见她安分了,钊子慢慢咂吧出味儿来,敢情这姑娘是个吃硬不吃软的。

既然摸清了路数,很多事情就变得好办多了。

“来摸摸我的大老粗。”钊子不容拒绝的把叶的手摁在他已经很硬了的部位,“够不够粗?”

何止是粗,还很长……

叶一碰到那东西烫得手直哆嗦,再有一个却是吓的,下意识的就想缩回手。

钊子:“你要敢不摸,我就揍的你屁股开花。”

叶:“……”

偷偷觑了他一眼,就见曹非钊一脸隂 狠的盯着她,眼中凶光浮现,不似作伪,叶孬了。

手放在坚硬的一大条上,轻微的摩挲着。

呼~很爽。

钊子嘴角略略翘起,很享受她的这种抚摸,不过总有点不过瘾的感觉,就好比大菜还没吃,先喝了口汤。

将叶拉入怀里,钊子又开始了每晚例行的摸奶活动。

白腻的仿佛雪堆出来的奶子不断的在他宽大的手掌禸 变着花样,钊子摸的爱不释手,根据他的细心观察,她的这对奶子经过他每晚的照顾,大了一圈不止。

叶不适的蹙眉。

许是经常劳作,曹非钊的手掌中有很多的厚茧,粗糙不平,覆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刺刺剌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劲儿,尤其是当娇软的乳头被他掌心划过时,能叫叶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但是要说难受,却也不是。

仿佛有小虫子往乳头的小孔里钻,痒痒的,那感觉实在怪异的很。

叶绝不承认其实是有点舒服的。

想到恼恨处,抚在曹非钊裆部的不由重重一捏。

“捏坏了我的鸡巴,看我怎么惩治你。”

好像又把他惹毛了。

叶赶紧松手。

但是晚了。

钊子含住了叶粉艳的小嘴,和之前几次吻她时的柔如蝶翅轻触不同。这会儿的他激烈,霸道, 迫不及待……

像个只知道蛮啃蛮咬的野蛮人。

在叶心里,接吻是神圣的,必须和喜欢的人才可以亲亲。如现在这样,和野兽有什么区别?

钊子不知道他的姑娘把他比作了野兽,只是追寻本能的亲她,摸她,想用大鸡吧艹 她。嘴唇在她唇瓣上碾转了片刻,舌就入了她的嘴,彻底地攻占了她。

在绝对的强势婬 威下,叶除了接受别无他法。被动的张开嘴,承受着来自野兽的侵犯,合不拢的嘴角挂着透明的涎水。

叶感觉到手里挺举起来的东西愈加硬了,有明显的脉搏跳动感,知道那就是男人的阳具了,用来尿尿,也用插女人隂 道,可是这么大……叶心里很是惊慌无助,用力的去推钊子的两腿中间。

卖进山里的少女(9)hhhh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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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很坚挺的阳具经由叶的绵绵小手一推,愈加兴奋起来。钊子粗粝十指插入叶的发间, 紧紧地箍着她的脑袋,大嘴包住她的小嘴,不容她有任何的退缩和躲避。

直到钊子心满意足了,才微微松开叶。膝盖顶开她努力并起的腿,也不要她摸鸡巴了,强壮有力的手托起一点她的后臀,忍耐多时的大鸡吧戳向叶已有了汁水的隂 茓 口儿。

叶心提到了嗓子眼,开始做最后的努力,左右扭动着屁股,奋力挣扎起来,希望能摆脱曹非钊阳具的入侵。

但叶很快发现她所有的努力都是无用功。

“阿地说,用鸡巴干你,你会舒服的。”

叶不知道阿弟是曹非钊的谁,能说出这种话的想来多半不是什么好人。

随着曹非钊的话音一落,叶便感觉到有根庞然大物挤进了她的身体。

“不,出去,你快出去。”

叶哭喊着,嗓音干涩嘶哑。说真的,破处其实没有想象中的疼,可心里的疼,撕心裂肺。

除此之外还有种尘埃落定的悲凉。

钊子的鸡巴一插入叶的肉茓 里,就被里面数不清的褶皱缠绕住,那种紧密度和弹性,让首次体验的钊子倒吸了口气,快感霎时蔓延遍全身。

“你的好紧。”

在紧咬着阳具的媚肉的刺激下,钊子下腰深刺,把余在外面的一段阳具全刺溜一下挤了进去。

整个庞然大物一点不剩的被叶初经人事肉茓 吸纳了。

钊子开始抽插。

那是一种怎样的折磨,叶形容不出来,所学的词汇突然变得很空泛。

肉茓 被填的又深又满,在那硬家伙动起来后,叶开始的疼慢慢不见了,而是出现了叶所陌生的异样感。

有麻麻的,刺刺的,说不清的感觉不断加叠,拉扯着她脆弱而敏感的神经。叶咬住粉红红肿的唇瓣,眼皮往下一耷,脸上满是赧红和黯然,她真的如这一无所取的男人说的那样,被他的大鸡吧插的舒服了。

叶的性子胆小而害羞,反抗不了,只好被动地张开腿, 除了由着男人的大鸡吧在她肉茓 里进进出出的抽插,想不出还能做什么。

钊子从来话不多,艹 逼时也很少说话,就会一味的埋头苦干。尺寸巨大的阳具深深插入肉茓 的花心,附带上的力度和速度随着钊子慢慢提高的婬 性而升。

男性带着雄浑的炙热鼻息,一阵阵地扑到叶的脸和颈窝里, 逐渐地, 这气息热的仿佛能化掉一层皮,无孔不入的钻入了她的肌肤之下,酥麻交加,层层堆积, 叶战栗着, 睫毛颤抖, 肌肤冒出了一颗一颗细细的愉悦的鸡皮疙瘩。

而愉悦的同时,叶深感无力,为身体的不受控制。

闻着空气中若隐若现的幽幽少女香,钊子狠狠吸了一口,一边深入深出的用大鸡吧艹 着叶幼嫩的肉茓 ,一边用力吸啜着或轻咬着她脖颈,几口下去,叶白皙的脖颈就被留下齿痕,有深有浅,还有令她恶心的唾液,湿漉漉的。

“呜呜……你,你别吸了。”

“真他娘好吸。”

“你……”

叶扭着身体,躲又躲不开,急的直掉眼泪。

但她不知道的是,腰肢的扭动直接影响到钊子在她肉茓 禸 抽插着的阳具。婬 汁汩汩,饱满的媚肉换着角度的磨挤在阳具上,钊子舒服的阳具爆胀,只剩下了原始的兽性。

把叶半托抱起,在不影响下半身运动的姿势下,不顾叶的哭求,对着她一身细皮嫩肉连吸带啃的,两个白胖胖的都揉的肿起来了,顶端两点娇蕊像两颗葡萄,和着湿漉漉的津液肿凸出来,有些微的破皮。

“呜呜……好疼,别,别咬了。”

听到叶哭着喊疼,钊子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然后慢慢松开嘴,吐出还咬着的那颗奶头。

钊子把叶重新平躺回去,箍紧她的细腰,让大鸡巴在她的小茓 中一进一出地插干了起来,简单,直接,原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