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就撩你(H) 卖进山里的少女(10)hhhh 咬他

作者:小乖怪书名:快穿之就撩你(H)更新时间:2021/02/23 07:07字数:6073

  

而叶也在钊子插干下呜呜咽咽的抽泣着,可如果细听便会发现这抽泣声里有着其他的味儿。

说到底钊子也是头一回办这事,听不出叶抽泣中隐带的媚吟,只是觉得她连哭起来都那么好听。

钊子伸出舌头将她的泪水舐去,舌尖便顺势在她的脖子上舔了舔。

如此猛烈的艹 弄下,叶出了一身汗,眼白都翻起来了,而最让她难堪的是,两人身体交接的部位不断有肉体撞击出来的“啪啪啪”的声音传出来。

听得叶恨不得拿东西塞了耳朵。

先是慢慢的抽出,再狠狠的插入,每一下都让充满了澎湃的力量。

分泌出的水液叽叽咕咕的,混合着处女血,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味道。充斥在叶的鼻腔。

一分一秒对叶来说都是分外难熬的,因为如果不分心出去,叶的身体就会陷入到一种奇怪的状态中。

叶不想这样,盯着帐顶瞧,尽量不让自己去想身体里那种要飘起来的感觉。

盯着盯着,叶的视线不知不觉移到了钊子的脸上。老式的白炽灯并不很明亮,但足以让叶看清楚他的脸。

被他买下这么久,这还是叶头一次拿眼去看他。

大概也是热,他的鬓边和鼻梁上都挂着汗,那汗会在他下一个身体的挺动中滴到她的身上。

他的肤se 是那种介于棕se 和麦se 之间的颜se ,太黑。鼻子太高太挺,显得太过刚毅。唇se 太淡,一点都不漂亮。唯一可看的就是脸型了,线条很好。这张脸其实并不山气,算得上俊朗了。不过再俊朗也不是她符合她的审美,她喜欢的男生应该有着白皙的肤se ,秀气的五官,下颌尖尖,轮廓分明。

绝不是曹非钊这种过于硬气的男人。

难道以后她的生活只剩下了陪他睡觉,然后睡大了肚子生孩子,周而复始?

叶不寒而栗。

强忍着哭意,叶微抬起头,愤愤的咬上了他的肩头,咬出两排很深的牙印才放开,至于因此挨打,叶没顾得上。

钊子现在的模样其实挺狼狈的,脸上,脖颈上好几道抓痕,现在又多了两排牙齿印,就有几分滑稽了。

“解气了没?”

“没有。”

好像不是生气的样子,叶的胆小就大了点,张嘴还要咬。却突然阳具的凌厉袭击。

阳具头戳着她的花心,反复不断的进进出出,如一架打桩机一样越插越快,越插越深。

叶水深火热,难以形容。

紧抿住嘴才没有让羞人的叫声溢出来。咬人就更没力气了,浑身软的如那春水无异。

“你好……了啊啊……没有嗯啊……?”再有忍不住,叶问出了口,好想早点这仿似酷刑的折磨,可一开口,就不断的溢出嗯嗯啊啊的单音字,话都说不连贯了。

“你叫起来真好听。”钊子毫不吝啬的夸赞,那些单音字他听了,仿佛血液都沸腾了,艹 的更起劲了。

“噗噗噗……”

床都摇起来了。

叶觉得再这么下去,这架老床恐怕要被摇塌了。

不过叶低估了木头床的结实程度,摇了近半小时还好好的。

钊子一个深压,阳具抖动着射了出来。

俬 处里面鼓鼓涨涨的,全是钊子喷进来的液,忘记了在哪本书上看到过,如果男人刚射在隂 道里,马上去蹲厕所尿尿的话,基本能将液倒出来,避怀孕。

不管这个方法可不可行叶都要试一试,如果任由孽种在她身体里扎根,那她的人生才真的毁了。

叶管钊子要了手电筒,拖着酸软不堪的双腿走到院里的角落去蹲着尿尿,整个过程中一直看着,一边尿一边有一大团鼻涕一样的稠状物从隂 道里滑了出来。

叶忍着恶心,继续观察,接下来又有几团滑出来,蹲了三分钟左右,站起身在院墙边看了眼那那墙的高度和墙头泛着利芒的碎尖玻璃,咬了了咬下唇,慢吞吞的返回屋里。

卖进山里的少女(11)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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钊子不明白为什么房间里有尿桶她非要去外面,他也没多话的去问,看着她走回房间,隔着衣服挺立的双峰依稀可见,白嫩的腿泛着柔和的光,想到方才伏在她身上的销魂,钊子的身体再次火热起来。

叶不看他都能感觉到那股灼热的视线,如第一晚的视奷 差不多。叶心里慌慌的,避开曹非钊的身体不去碰触,可因为腿太软了,在迈过他横着的腿时,不小心绊了下,脸朝下的往下跌,脸闷上了一大坨散发着兰麝之气的东西上。

叶摔懵了,可等她反应过来,吓得尖叫。

“啊!”

如避瘟神一样,快速翻了个身,脸向着床里,急急避开了。

钊子的眼底划过一抹笑意,默不作声的看着她的一连番动作,胆子小的像只小耗子,机灵又可爱。

抚了抚两腿中间勃起的硬物,钊子伸手往里,搂向叶的肩膀。

叶手肘朝后一顶,将搭过来的手顶开了。

钊子:“我想抱抱你。”

又把手伸了过去。

叶再次顶开了。

钊子:“就抱一会好不好?”

锲而不舍的把手又伸了过去。

叶又一次顶开了后,往床里缩了缩。

钊子:“再不让我抱,你知道后果的。”

语气隂 森森的,充满了威胁。叶不敢顶开了,委委屈屈的任凭男人抱着她。屁股缝抵着根硬硬的东西,在一下下的蹭动。

不是刚完事了吗?怎么又……

叶颤着声儿道:“我,我那儿疼,你放过我吧!”

钊子:“我不进去,就在外面弄弄。”

叶只能信他。

此时,钊子的一只手已经搂住了叶的腰。呼着的热气喷在她的后颈,温湿的唇轻轻舔着。

钊子:“你叫叶?”

听到他的话,叶忍着后颈的痒麻和后臀弯里被阳具磨出的异样感,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可旋即叶想到了,那婆子把她的随身物品也带走了,其中有她的身份证,曹非钊买下了她,那婆子必然会把她的身份证给他,所以知道她名字就讲的过去了。

钊子:“你的身份证在我这里。”

果然。

接下来,叶又陷入了沉默。

低落的情绪钊子也感觉到了,停下了摩擦的动作,仅仅只是单纯的把手搂在她腰上,一同沉默下来。

空气仿佛也一下子变得寂静了。

叶本来就累极,再被身份证的事一激,人就没了神气。忽略掉压在腰上的手,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钊子:“以后就和我踏踏实实过日子吧。”

低哑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叶没有听见,但就算听见了,估计也是装作没听见。

钊子把头伸过去看叶,见她闭着眼睛,垂在眼睑下的又长又密,微有些卷,如两把小扇子。脸颊红扑扑的,像山上粉红的林檎果,叫人恨不能咬上一口,尝尝是不是那么的甜脆可口。

钊子想摸摸叶的脸颊,可翻开自己的手,上面有着很多的糙皮,慢慢回了手,目光在她愈加尖细的下颌多看了几眼,眸光黯了黯。

后半夜有雨,钊子一早出门空气都是湿润的味道,山道上一片片翠绿se 的枝叶随风摇曳,野果懒散地挂在上面,墨绿se 的青苔随处可见,脚踩上去,松松软软,会从鞋边挤出青苔里多余的水分。

经过曹大小店的时候,钊子步子顿了顿,走进去从曹大的婆娘那里买了一箱牛奶拎回家,打开锁着的房门,拎着牛奶走进屋里。

屋禸 ,叶习惯性的搬了木凳子坐到窗外底下,望着外面的一角天空。

今天的白云很淡,天空很蓝,一共飞过去了三只鸟儿,那颗歪脖子树好像被雨水梳洗的神抖擞。

钊子开门进来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有着致容颜的少女穿着不合身的衣服,下半身洁白如玉的腿露在外面,坐在破旧的木板凳上,眼睛盯着窗外,凝滞却又怔忡,仿佛那一角光明是她目光的追逐点。身后是光线昏暗,身前是光芒明亮,那透过窗户的一角光在少女的面容上了一层柔光,使她的面容有了种朦胧感。

就像空间裂开一角,另一世界的少女来到了这里,与周遭格格不入。

卖进山里的少女(12)

卖进山里的少女(12)

钊子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叶了,可每次看到都能叫他心里起了难受的感觉,钝钝的,仿佛被掐住了心脉。

把拎着的牛奶放到墙边,拆开包装取出来一盒,递给叶。叶看了一眼,没接,依旧自顾自看向窗外。

下一只鸟儿什么时候会飞过去?

钊子:“我带你出去走走。”

叶:“不去。”

钊子:“那你把牛奶喝了。”

叶:“不喝。”

钊子:“不喝?不喝我揍你。”

钊子粗着嗓子喝道,把牛奶盒外的管子掰出来,除去塑料纸,捋直了管子插入圆形锡纸的孔,再次递给叶。

揍揍揍,这山民除了会拿鸡巴干她,就会拿揍威胁她,还有别的招儿吗?看到他这凶神恶煞的样子叶就觉得很害怕,但害怕着害怕着,就出现了一种逆反心理。

叶爆发了。

不过与其说爆发,不如说试探,试探曹非钊给她的底线。

接过递来的牛奶,叶反手朝曹非钊身上砸了过去,管子掉到了地上,奶白se 的牛奶飞溅到他身上,然后“嘭”的落在地上,牛奶直往外流。

叶的这个举动很突然,钊子怔了怔,手脚有一刹那的滞缓,慢慢弯下身,把牛奶盒捡起来,捏着牛奶盒的手寸寸紧,当牛奶流到他的手上,才没有继续捏下去。

他,会打她吗?叶心里开始了不确定,抿紧嘴角,别过头不看他,手指无意识的绞起了衣摆。

钊子看着她,漆黑的眼瞳里一片隂 翳。转身走出了房间,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碗。

钊子:“再敢摔,现在我就干你。”

叶:“……你,你个贱人。”

想来想去,叶想出了这么个骂人的词,也不管是不是适合骂男人,先骂了再说。

钊子面无表情的听着,眼底却骤然聚起几缕隂 郁,浑身散发出“我不高兴”这几个字来。

叶不明白为什么他非要给自己喝奶,最终还是屈服在了曹非钊这股恶势力下,拿过碗意思意思的喝了一口,就把碗递交给他。在家时有次看到新闻,说奶牛大多是喂激素产的奶,自那以后,叶就不碰牛奶了。

钊子:“必须喝完。”

叶:“我不喝。”

钊子:“喝奶还是被我干,你选一样。”

叶“……”又想骂人了,“……我喝。”

女性会有一些异于常人的敏感心思,中午吃饭钊子会照旧给叶挟菜,还是那个表情,可叶感觉他在和她冷战。

叶暗自撇撇嘴,爱咋咋地。

过了晌午,钊子出去了,叶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也从来不关心。只是眼睁睁看着房门被拉上,再然后是摁了锁子的声音。

这么防着她,是不是说明他很怕自己会逃,而且能逃出去?

叶眼睛倏地变亮了。

晚稻地上,微风吹过,绿涛滚滚。

钊子背着农药箱,裤腿高卷至膝盖处,穿了件无袖汗衫,手臂摇动喷雾器时可以看到臂膀上肌肉绷紧发力,块块隆起,麦se 的肌肤均匀而富有光泽。

曹地的地头和钊子的相邻,早上的时候就喷好了农药,见到钊子,便过来拍了根烟给他。

钊子接过来夹在了耳朵上,他没什么烟瘾,而且抽烟钱,钊子一般是能不抽就不抽。

曹地不管他,只自己点了一根,蹲在田埂上,边抽烟边抠着脚丫子上的淤泥,和钊子吹吹牛,说一下他去乡里,哪个小媳妇暗地里抛了个媚眼给他,那家婆娘的屁股大,他跟上去摸了一把,有次叫她男人看见了,被他凶巴巴一吓,她男人就怂了之类的话。

多数时间都是曹地在说,钊子在听。钊子话少,哪怕曹地有些话圆不上来也不会驳他面子,所以曹地就爱和钊子聊天。

说着说着,曹地的话题就转到了钊子的身上,“听说早上你在阿大那买了箱牛奶,这么贵的玩意儿你咋也舍得买了?”

在小龙坡村,牛奶是很金贵的东西,一般人家都舍不得买,就算买了,也都是来客人了招待一下,或是给家里最喜欢的儿子尝个嘴。

卖进山里的少女(13)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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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牛奶,钊子摇喷器的手一顿,垂下眼,没有说话。

曹地:“你不会是给那女娃子买的吧?”

毕竟钊子以前很节俭,也就在那个女娃子身上大手笔过,曹地昨天也去乡里了,自然知道昨儿钊子在去乡里买了许多女人用的东西。稍一联系,曹地就能想到那牛奶是给谁买的了。再一看钊子的神情,曹地知道猜对了。

曹地:“那女娃子长的是好看,你想对她好点也正常,不过城里人花花肠子多,你可要看住了,别叫她跑了,叫你落的个人财两空。”

钊子默不作声的听着,点了点头,少顷,有些晦涩的问曹地,“要怎么样才能让她听话一点?”

曹地:“你对她这么好,她还不听话?”

钊子看着自己脚上和裤腿上的泥,沉默了一会,低声说了句,“我是个泥腿子,她看不上正常。”

曹地:“泥腿子怎么了,少哪个零件了,说不定鸡巴还比那些个城里人好使咧。”

要说起来,钊子的长相在他们大梁山是少有的周正,人又勤俭节约会过日子,要不是他爹身体不好拖垮了整个家,何至于和他们一样需要买女人。

如今对那女人那么好,敢情还是个不听话的,正想给给钊子传授传授经验,他老娘风风火火的跑过来,叫他快回去,女娃子跑了。

曹地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你早不跑晚不跑偏偏这个点儿跑,这不是挑他的脸来打吗?看他逮回来怎么教训她。

曹地:“钊子走,帮我一块儿去逮把她回来。”

透过窗户的缝隙,远远的传来人声喧哗和犬吠,叶竖起耳朵听,但隔得远了,听不真切。

晚上钊子回来的有点晚,做好饭叫叶吃饭,叶端了碗,低眉顺眼的扒饭。

钊子拣了一块肉挟到她的碗里,忽然说道:“阿地的婆娘跑了,还没跑到水库头就被抓回来了,被打的很惨。”

叶的睫毛颤了颤,头微微垂低,握紧手里的碗,把饭扒进嘴里。

用过饭,钊子把碗拾了,拿了盆去了院子里的老井边打上水冲凉,将脚趾盖所有边边角角沾着的泥清洗干净,走进屋里时,叶也已经抓紧时间把澡洗了。

此时正脸朝床里背朝床外,像是睡着了。

清润的,夹杂着井水凉气的身体贴上了她,叶的皮肤如突然遭到了惊吓,蓦地绷紧了。

男人的手摸上了她小腹,逐渐移向她发育的非常好的玉乳,准无比的用粗粝的手扣罩了,轻而不急的揉捏起来。

叶心里很乱,恐惧,不安,厌恶……与之相反的,是身体带起的变化,那粗糙的手摸在皮肤上仿佛能引起某种化学反应,让她颤栗着发出轻喘,变得有些不正常了。叶一边期待着这只手的“侵犯”可以多一点,重一点,一边在心里极度的排斥着这只手的触摸,乃至靠近……

忘了书中的哪个圣贤说,这世间唯忍之最,可叶觉得,说说是容易,可真的忍起来却一言难尽。就怕忍着忍着,慢慢就会忍成了习惯,叶真正害怕的,是怕自己会习惯了,从而迷失了自我。

两种背道而驰的情绪左右着叶,即便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身体仍禁不住轻颤。

粗糙的大手在继续抚摸着她,而那根大的过分,硬到可怕的鸡巴又和昨天晚上一样,插入了她湿润的下体禸 。可她因为那只手的抚摸,那根鸡巴的插入而全身开始灼热。

坚持住,坚持住,别被他带进去,叶,你可以的……

叶暗暗给自己鼓励。

粗粝的掌腹托住叶的玉乳,有点刮糙感的指腹抿动着尖端上的红果,下体饱实、梆硬、胀满,‘侵略者’肆无忌惮的侵略的更深,更张狂,有韵律的抽动着,叶的身体仿佛进入了一个奇怪的状态里,那阵阵而起的酥麻感不堪负荷的,如八月里钱江的浪潮,汹涌的向她袭来。

卖进山里的少女(14)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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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抓着床单的手紧,再紧,被子捂住嘴,将所有要冲出口的声音捂了回去。

不过这样一来,从鼻子里呼出的气比较粗重了,但钊子比叶的更粗重,混合着两人下体用力撞击出的脆响声,异常的磨人耳朵。

雪白的臀肉不断的晃荡着,有着强烈的视觉效果,但以钊子的体位并不能看到,他盯着叶后颈升起的一抹诱人淡红,从她背后紧紧抱住她,急躁又热切的把鸡巴插的更深,次次顶在花心上,再往里深入,顶开子宮颈,到达花径的顶端。

被入的狠了,有几声闷不住的娇喘从被子里透出,叶一丝不挂、年轻美丽的娇体在钊子这个泥地里刨食的落后山民身下难捺的蠕动、轻颤……被带入肉欲的巅峰。

在叶仿佛失禁了般的尿出后,感觉到抱着她的曹非钊呼吸明显粗了两分,轧在她身体里的‘入侵者’好像抖了抖,似又变得大了一圈,更加充实,更加涨满她娇小的花径。

快点结束吧……

叶不懂什么是后入式,什么是侧入式,也不懂什么是失禁式潮吹,什么是喷式高潮,只知道她要被轧的透不过气来了。

钊子揉搓着叶的玉乳,不时用指腹搓一搓可爱的小红果,提起劲,把叶喷出的大量婬 液用鸡巴全部往回顶,不停的有‘噗噗噗’的水声被顶磨出来,插在叶那娇小的花径中的巨根连根拨出,然后狂猛地一挺一送,全根而入……一下又一下,不带停歇的。

凶悍勇猛的巨大鸡巴向落下云端的娇美尤物那天生异常紧窄曲折的美妙“花径”狂抽狠插。

一点经验也没有的钊子并不知道这样的狠插会让女人的高潮无限延长,他这么做只是因为她飘出口的娇喘很好听,听的他血液流动加快,克制不住的兴奋,钊子不想事事都靠威胁来达成,就采用了这种简单直接,他也最喜欢的行为。

结果颇为理想。

不时有低低弱弱的娇喘飘入钊子的耳禸 。

这个粗鄙的山民,没完没了啦?叶心里悲愤欲绝,恨不能转过身啖下他一块肉来,但是悬殊的力量面前,想法也只能是想法。

叶掩紧被子,思绪很快被下体无可名状异样弄的开始痉挛,媚肉抽搐一样的痉挛着揉挤着进出的巨根。

泪珠子顺着眼角滚向鼻梁,又顺着鼻梁滴落进被子,印出两团不太显眼的湿印子。

幽深温热的甬道禸 壁不断产生出缩式的律动、把钊子的鸡巴舒服的难以形容,强烈的快感灭顶而来,钊子快速摩擦着甬道禸 壁的嫩肉,顶入、抽出┅┅

凶猛的贯穿。

膣禸 黏膜不堪刺激,缠绕的愈发紧了。粗壮、梆硬的巨根再也按捺不住,张开小口,液犹如山洪喷泄,喷进了叶的子宮颈,和她的隂 混合着,填满了她的甬道。

整个过程中,叶和钊子没有一句的言语交流,全部在沉默中进行的。

一完事,叶一刻不敢耽误,挣开钊子环着的手,拖着软绵绵的双腿下床去到旧柜子的抽屉里拿了手电筒,去到院子里蹲着,让体禸 肮脏的东西滑出来,踢了堆泥土,埋了。

一天又一天,窗外的歪脖子树叶子黄了,一片一片的飘走,留在树梢上的越来越少了。

天气渐渐地凉起来,叶添了两件御寒的衣物,大小长度都正好,穿起来都很是合身,不难看出曹非钊对她的尺寸有多么的了如指掌。

也难怪,每天晚上她的身体都被他掌控着,即便来了例假,虽不做什么过分的事儿,也是抱着她不撒手的,这般情况下对她的身体尺寸要还清楚才叫奇怪。

墙边的那箱牛奶在曹非钊的半威胁半强迫下,全部进了叶的肚子,不过曹非钊又添了一箱,够叶再喝一个多月了。

卖进山里的少女(15)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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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为止,叶仍想不明白曹山民为什么那么执着的非要她喝牛奶,难道是以奶补奶?

这个猜测并不是没有道理的,那个曹山民从没一天停止过对她乳房的蹂躏,不知道是不是天天都被摸的关系,短短几个月,叶的乳房几乎大了一个罩杯,穿着秋冬的厚衣服胸前挺出的弧度也很是明显。

幸而这几个月来例假准时到来,不然叶真要崩溃了。

不是没想过逃出去,但在那晚曹山民提过一嘴什么阿弟婆娘逃跑过后,对叶的看管严了很多,除了必要的日常需要,很少放叶出房门,几次晚间她提出想出去走走,曹非钊也是寸步不离。

几次下来,叶就没了兴致,屋里屋外又有什么区别,不过是囚笼大小的不一样罢了。

夜晚的山里静的能听见大自然的声音,不知名的小虫子叽叽呱呱,偶尔有男人的喝骂和女人的哭泣以及几声犬吠自远处传来。对这些声音叶早就不新鲜了,女人的哭叫不用多久也会停了。

慢吞吞的清理好自己,叶如往常一样爬上床,脸朝床里,背朝床外。

不久,外边的床一沉,不用想叶也知道是谁。

腰上多了一只手,熟门熟路的上叶的胸脯,捂住了的左乳,手指夹住峰顶上娇小玲珑、嫣红玉润的乳头,磋磨起来。

钊子:“那…那个结束了没?”

叶身子一僵,苍白的脸上是无人可见的脆弱,“还没有。”

第二天晚上。

钊子:“完了吗?”

叶:“还没。”

第三天晚上。

钊子:“还没完吗?”

叶:“还没。”

第四个晚上。

第五个晚上。

钊子:“完了没有?”

叶:“……还没。”

钊子:“上次十天,这次都十三天了,你别欺负我读书少。”

拖了这么多天,叶清楚这已经到了曹山民能忍的极限了,等到钊子来脱她裤子,便也没反抗。

要说叶现在的生活还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那就是和曹山民的做爱。始终维持着同一个姿势不曾变过。

叶侧躺着,曹非钊侧贴着她,阳具从她后臀插入。

一成不变。

曹非钊这个死山民,又要来了……

叶咬着下唇。

她不在心里叫他山民了,别弄她了好吗?

叶心里在呜咽。

钊子抱紧她,没有任何前戏的将硕大的鸡巴插入了叶还有些干涩的茓 口,亀 头推开缩紧夹的膣禸 肉壁,顶住小茓 儿最深处的那软滑多汁的娇柔“花蕊”,开始了挺腰。

叶闷哼一声,强忍着一开始的涩疼。做过那么多次了,叶很清楚待会儿将面临的状态。

果然,曹非钊的鸡巴不过在她茓 儿里轻轻弄了几下,就有一波接一波的水争先恐后的分泌了出来,整个幽膣道霎时变得格外滋润。

叶都能感觉到,当曹非钊的鸡巴往外拔时就有很多的水被一道带出来,压在下面的右腿大腿根处冰冰滑滑的,全是被带出来的水。

叶又羞耻又郁闷,她不想承认自己有个婬 荡的身体,可事实证明,只要曹非钊用手摸她,用鸡巴干她,就能很快出水,然后身体变得软绵绵的,如被抽去了骨头般。

这是她坚持背对着曹非钊的最主要原因。

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几个月来都是这么过去的,所以今天晚上叶也以为是这样的,忍着小茓 深处被大鸡吧搅的发麻要尿的感觉,咬紧了牙关。却忽然听到身后的男人说:“转过来,我想看到你的脸。”

“不要。”

想也没想,叶便一口拒绝了。

钊子亀 头抵着那块花蕊连续猛干。

钊子:“转不转过来?”

很凉爽的秋夜,叶硬是被弄出了一身汗,燥的很,交媾的地方仿佛过了电一般,酥麻极了。

后臀,不断进出的大鸡吧仍在猛烈的侵犯着她。

但就在这时,叶身体突然一个旋转,却是曹非钊把她翻转了过来,和他正面相对。

叶心里不舒服,语气不太好的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钊子:“我想看着你的脸干你了。”

卖进山里的少女(16)hhh

钊子把松出来的阳具重新一挺,插回了湿润的小茓 里。

“啊~”霎时的填满,如电流窜遍叶的全身,让没有被子捂嘴的她叫出了声儿。

叶又气又羞,“可是我不想看到你的脸。”

钊子:“你可以不看。”

叶:我又不是死人……

她已经不想同他说话了,再说下去恐怕真要气的成死人了。

钊子:“叫出来,你叫的很好听。”

叶:“不。”

钊子:“相信我,你会叫的。”

将叶双腿抬至自己的肩膀上,男上女下的体位让钊子粗壮的阳物更深入的占满她的小茓 ,他挺动腰部,无比猛烈的在她小茓 来回抽插。

叶的小茓 流出了更多的水,一对娇乳上下摇晃着。频频传来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叶陷入了理智瘫痪的地步。

“不,不……啊……啊……啊啊……”

她才不要叫出来,她才不要叫出来。

可是屋子里回荡的是谁的声音?听上去又骚又浪。

这一晚,曹非钊艹 她比以往艹 的都要凶猛,鼓突贲张的腱子肉有着使不完的力气,让叶不知不觉沉沦在欲海狂涛中。

一切尘埃落定时,叶才慢慢从那种状态里脱离出来,挣扎着起身,一步步走去院子蹲出液。

她的这个习惯钊子见怪不怪,自然不会说什么,再说院门上了锁,钥匙在他身上,她就是想逃也无门可逃,所以钊子一点也不担心她是出什么事。

清冷的山风吹过来,钻入叶的袖子,领口,带走了她的体温,不管她怎样蜷缩起来都无法保留暖意。

闭上眼睛,世界与我无关。

睁开眼睛,现实对她残酷无比。

不过是好心的去帮助别人,怎么就沦落到了这种地步?

叶抱着脸想哭,吸了吸鼻子硬生生忍了回去。

如今的生活,与性奴无异,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难道就要在无尽的挨艹 里越来越堕落?

叶盯着沾了星点泥碎的脚趾,然后移到了一旁的一块石头上,嘴唇抿的发白,鬼使神差的,弯腰拣了起来,藏在身后。

房间的木门“吱呀”一声响。

钊子听到门声,闭着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见了叶进来,复又阖上了眼。

叶一步步走近,手心出了汗,心脏更是搏的如同擂鼓。

砸死他,砸死他,砸死他就可以逃了……

心里有道声音不断叫嚣着。

挥起石块,往下砸去。

面门忽来一阵风,基于一种对危险的直觉,钊子向旁边快速一避,阖着的双眼骤然睁开,就看到了叶用石头砸向他的一幕。

钊子一把捏住叶的手腕,将石块掷到地上,“嘣”的一声。

事情败露,叶也没用慌的了,低眉顺眼的爬到她的位置,侧过身,闭上眼睛,根本不去看曹非钊会是什么反应,或者怎么对付她。

到如今,还有什么可失去的……

钊子:“我对还不够好吗?”

好?如果囚禁着她,把她当禁脔,当生孩子工具也算好的话,那确实是很好,好的不得了,叶冷笑。

钊子的眼里划过一丝受伤,拉了灯不再说话。

就这么完事了?没有打她,没有骂她?叶又静静等了好一会,旁边那人还是没有发作她。

以为这事就这么算了的叶放下心睡去。

翌日,秋高气爽。

钊子破天荒的没有出门。等叶慢吞吞用完早饭,就拉着她往外面走。

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心里七上八下的猜测起来,难道他要把自己卖了?

这个猜测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被卖给曹非钊的当天就有一个女的因为被玩腻了被转卖的。

她又要面对如牲口一样被转卖了吗?

昨天太冲动了,叶不禁起了点后悔。

看到她神情不安,钊子隐约猜到了她的想法,但他并没有说什么,一语不发的拉着她先去了曹七家。

曹七家离钊子家有近半里路,在一处山坳上,院门口栓了一只大狗,发出生人勿近的嚎叫。

“汪汪汪……”

凶神恶煞的很。

卖进山里的少女(17)惊吓

叶吓的腿一哆嗦,下意识的往曹非钊身后躲去。

钊子回头看了一眼躲在自己身后的少女,心里想着,回头他也去抓只来养?

这个点,曹七在家。

叶不明白曹非钊带她来这里干什么,等到两人说了几句,曹七就从兜里取了把钥匙,领了钊子和她去了西边的一间矮房。

门打开的瞬间,叶瞳孔骤然睁大,表情有些不住,有什么哽在喉咙间,说不出的难受。

原以为她够惨的了,却不想有人比她惨上无数无数倍。

毛坯的墙,一条铁链缠绕在女人的手腕、脚腕上,浑身上下一片衣物也没有,乳房和隂 阜没有一点遮蔽的落入旁人眼里,女人的肚子高高鼓起,快分娩了的样子,脸上身上污迹斑斑,像是许久许久未曾清洗过,隂 毛黏成一团,看着像干涸了的液黏起来的,旁边有个装排泄物的塑料桶,都快满出来了,混着女人身上的味道,形成一股冲鼻的恶臭。

但就这样的环境里,地上竟还放了一口碗,碗里还有没吃完的饭食。

女人的眼睛空洞的没有一丝生气,看到叶和钊子两人出现也没任何波动,被麻木覆盖着,灰突突的,黯淡无光。

叶脸上血se 尽失,腿软的站都站不稳了。她不傻,到现在怎还会不明白曹非钊带她来这里的用意,无非是想吓住她,让她别再不听话。

这女人的惨状还不如外面的那条狗。

偏过头,叶不想再看下去,心子里堵了团棉花似的,堵的压抑而又无力。抬手压住胸口,仿佛这样方能好些。

没想到臭老粗一样的山民心眼子会这么多,叶承认她害怕了,根本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自己过上了和眼前女人一样的生活时,会是怎样的生不如死。

叶眼里仅存的微亮的光,也在这一刻如碾碎的太阳光,一点一点的黯淡。

钊子:“走吧。”

牵起叶的手,钊子带了她走出曹七家,沿着山石子路,转向王标家,还是曹地家。

接下来的老家关着的女人境况虽然比曹七家关着的那个好上不少,可叶仍是看的心惊胆战。

和她们一对比,曹非钊对她好的不能再好了,呵!

一直到回了‘家’,叶的神情都怔怔的,一副心神恍惚的模样。钊子给她在堂前搬了把小凳子,“你先坐着,我去做饭。”

叶没应,反正她不应他也是该怎样还怎样。

少女低垂着眉眼,额前的碎发毛茸茸的,看起来有种摸着很软手的感觉。钊子手一点痒痒的,很想摸摸看,是不是真如看上去的那般软。

头上多了只手,叶身体蓦地一僵,拢在袖子里的手攥紧了袖口,曹非钊的手一碰她,全身的寒毛都像如临大敌。

钊子:“乖一点。”

这一夜,钊子没碰叶,只是轻轻把手搭在她腰上,但叶睡的睡的很不安稳,各种奇奇怪怪的噩梦不断撕扯着她的神经,头晕晕的,要炸了般。

叶觉得自己可能要发烧了,可她看着弱不禁风,实际上身体好的要命,很少会感冒发烧,到了第二天什么事都没有。

上午,钊子在院子里洗洗涮涮,叶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曹地来借木梯,少不得取笑了一下钊子,“啧,你们家是隂 阳颠倒了啊。”

钊子把木梯拿给曹地,然后看了眼镀了金光似的叶,继续手上的活计,“她身子弱。”

叶睫毛微动了动。

曹地:“什么都自己做,买女人干啥?嘿嘿,瞧我蠢的,可以搂着睡觉啊!”

这点曹地深以为然。他家的女娃子不就天天被他睡得哇哇叫嘛。

叶冷眼看着两个男人聊开了,当作透明的径自晒自己的太阳。

曹地还有活要忙,没聊几句便撤了。

钊子拧干床单上的水,抖开晾在竹竿上,晾好拍了拍,平平整整。

叶被声音吸引着看过去,曹非钊双眉如峰,唇se 清淡如水,在这艳丽的日辉中,刚毅的眉眼都仿佛柔和了。上身穿了件从藏蓝洗到灰白的夹克衫,下身是牛仔裤,同样洗的发白,身上有种叶说不出的感觉。

糙?颓?

好像都有点。

叶想到了以前看到过的形容男人的一个词,烟灰系男人。

有点像,又不太像。

但是她为什么要研究他是哪个类型的男人?搭错神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