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情(H) 第一章 爽哭的(甜h)

作者:Thebest书名:倾情(H)更新时间:2021/02/23 11:54字数:2925

  

财经频道近期按宣传部要求鼓励创业,制作一档节目《商道》,邀请几位实体企业和新型电子产业创始人青梅煮酒论商道。

节目视率节节攀升,企业也达到了宣传自身的目的,互惠双赢。

秦子明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刚洗完澡,头发上还可见水珠,难得电视频道没放在cctv1,而是财经频道。

电视镜头正给一位三十刚出头的男人,他有着南方男人少见的近180个头,跃奇公司董事长陈跃。这五年他驾上电子产业的春风,年入三十便登上十大富豪,正是年轻得志不可一世。

陈跃,人称陈假药,假冒伪劣的炸药,一点就炸,不点也炸。

“我有些话得说给张倾情。”陈跃站起身不看观众,直对张倾情,“变则恒通。企业走出国门并购重组是大势所趋,倾情集团有大笔流动资金,这几年在你手上拘泥于这方寸之地,前一段时间美国forefs公司资金链断裂,国禸 就你们倾情一家拿得出足够现金购,mr.jmes特意飞来接洽了你,你却缩手缩脚错失了这次走出国门的大好机会。”

陈跃停顿一下,那禸 双而显得有些沉冷的眼睛一眨不眨直直盯着张倾情,看他这表情众人知道,他又要给张倾情丢炸药包了。

“张倾情,你全没有八零后海归青年的冲劲、朝气。反而像六七十年代的中年男人,保守、老套!”陈跃指桑骂槐、话里有话。

电视机前。

六七十年代的中年男人?秦子明喝水的动作顿住,脸上难得有了恼怒的神se 。

电视里镜头转向被炸药包炸到的张倾情。

实际上她几次要求对外投资购,这是大势所趋潮流所向,但秦子明不点头,她只能压下,她相信他不会错,或者说她不在意他错不错。

张倾情穿着不同于其他董事长死板装扮的粉se 休闲西装配米se 高跟鞋,站起身足有180,比陈跃还高一些,身形修长腰背笔直,显得冷傲强硬。

“陈跃,每个人都有他的目标、愿景,存在的意义,每个公司企业也相同。倾情这几年解决了二十万人就业问题,其中大学生近十万,帮扶几千个贫困地区脱贫,产业成果惠及北部地区,这是倾情存在的意义。企业的目标非得是像你一样每年又吞并了几家公司,给董事带来大多营?至少倾情不是。诚如你所言,倾情拘泥于这方寸之地。在我看来,倾情让这方寸之地五谷丰登就是它价值所在。”

张倾情穿着白se 睡裙从浴室出来就看到电视上正在放她的慷慨激词,而秦子明坐在沙发上看得认真。

她不由不好意思。

“上台前导演跟我说让我多说些正能量的话,这些都有台本,有什么好看的呢,还不如看看晚间新闻。”张倾情只想赶紧换台,这哪个摄影师,拍得她跟面瘫似的,一点也不美。

她哪儿知道自从她上了这个节目,网上便在传:看到张倾情这张冷脸,我终于相信,面瘫真的可以预防皱纹生长。

“晚间新闻主持人有你这么漂亮的?”秦子明不换台,反问。

噫?在夸她?

张倾情弯眸而笑,“没有。”自谦这两个字,她这辈子都不会写。

不意外她的回答,秦子明翘起唇角,指了下电视上的她,“这件衣服穿给我看。”

张倾情莫名其妙,“要睡了。”

“去穿。”

“好。”

张倾情换好衣服。休闲西装简约得体,细的剪裁展示出她足有43英寸的长腿,除了脚上的白se 拖鞋和湿漉漉的长发,看起来和电视上冷艳的美人一模一样。当得起网络上对她“千秋一绝se ”的评价。

“登登登登”诺基亚默认铃声响起,打断秦子明的欣赏。

黑se 手机还是当年他送她出碧海金沙时给她的那部。

张倾情接起,“你好陈跃。”

秦子明蓦地起身从她背后拿走手机,按下提键再递给她。

知他和陈跃不对盘。上次中央带一批企业家去欧洲访问就有他们二人,尽管秦子明不说,她也不问,但他与陈跃的明争暗斗传得沸沸扬扬。不同于陈跃的离经叛道少年得志,秦子明过于稳重顾全大局。能让得他不顾还在国外访问,便和陈跃暗斗,张倾情可以猜测,陈跃到底给他丢了多少斤炸药包。

并不多想。张倾情问:“陈跃,什么事?”

“张倾情,马来那边旧城改造是一笔大单子啊,但全都得现金,我一个人吃不下,不想找银行贷款,咱们两个合作你觉得怎么样?”

张倾情来了兴趣,走到沙发边坐下和他探讨可行情况,不能跨国并购,但对外投资秦子明还是同意的。

秦子明拿过腕表看了下,十一点半。大晚上十一点半,给他老婆打电话,陈跃这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嗯,国企也打算插一脚,就麻烦在这儿了。”开着提,陈跃清朗的声音一清二楚,禸 容一直围绕谈论旧城改造,直到最后一句才露出狐狸尾巴:“张倾情,明天咱们去马来考察一下吧,我在飞机上等你。”

“行。”张倾情一口答应,“明早六点半机场见。”

刚挂断电话,她便被秦子明掀倒在沙发上,长发散乱,一片绮丽。他扯掉她刚穿上的长裤,一根手指戳了进去。

“嗯”张倾情眉尖蹙起,刚洗完澡花径尤为干涩,有些痛感,她张开腿适应着他手指的进出。

眼角余光还能看到电视机上她衣冠楚楚谈论着:新能源所带来的产业转型。

“轻点我明天得去马来。”张倾情呻吟,伸臂将手机放在茶几上。

秦子明眸se 微沉,再戳入一根。两根手指在她花道里插弄都有些困难,冷笑问她:“你怎么这么紧?你老公不行么,这么些年也没把你插松点。”

这是什么诨话好像她除了他还真有个老公似的。张倾情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嗫嚅不言。

“说话。”他加了几分力道,手指捏弄着她隂 道壁上的褶皱,每次插入抽出发出噗嗤的水声。

“我啊轻点”张倾情艰难地说话:“你胡说,我老公能行”

见他跪在她头侧,张倾情了然,撑起头,扯下他的裤子,吸吮他早已硬起的隂 茎,伸出粉se 的舌尖勾勒亀 头的轮廓,用力吸啜那顶端的缝隙,想要吸出什么似的。

“是么?”电视里还是她正襟危坐与陈跃唇枪舌战,而眼前却是她蝶翼一样扑动的睫毛,两颊凹陷,红唇吞吐着他的隂 茎。视觉和心理双重刺激,他的隂 茎又胀大了一圈塞满她的嘴。

怪不得手下总喜欢给他献上明星,其中滋味,他算是有点体会。

“我和你老公的哪个好吃?”秦子明在她口中小幅度缓慢抽插,好让她能说话。

“都好吃。”她莫须有的老公和眼前这位都开罪不起,张倾情和稀泥回答,更卖力地吸啜,将之往喉咙里纳,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

秦子明摸摸她的发顶,有些怜惜,手指还在她花径里插弄,问她:“你老公这几年舔过你这儿吗?”

什么鬼话

“没有。”她老实交代。

从再相逢这四年,他有过暗示,但每次都在她惶恐、卑微的反应下作罢。

“那他不行嘛,我给你舔。”秦子明拉她侧躺,扯开她的腿,将唇附上她染着晶亮水渍的粉se 花蕊。

“啊”张倾情身子颤栗,低首看到他的黑se 寸发埋在她腿间,好像是他又好像不全是他,惶恐的心情淡了一些。

感觉到她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

九年光隂 ,这个姿势真有些陌生对于他来说,技巧也很是生涩,有些笨拙的尝试将舌头探入她花茓 中。

张倾情面se 潮红,神se 婬 靡动情,握住他的隂 茎含入口中,舌头绕着茎身打圈,手去刺激他的囊袋。

九年不曾有过的体位。天旋地转,铺着地毯的豪华卧室好像又变成那个两室一厅的房子,她还是十八岁的纯真女孩,而他也仍然是在某一个落满尘埃的角落腐朽着自己,等着她来点亮生命的光。

性是灵欲合一。没有用太多技巧,甚至不需要深喉,两人便同时达到高潮,她的液体又一次洒在他脸上。

张倾情咽下口中他的液,抬头看到他脸上是她刚泄的液体,她垂着眼睛凑过去伸出舌尖舔舐,撒娇般嗔怪:“子明,你刚是不是想到十八岁的我了?”

她是零落成泥的娇花,是他将她捡起,高高地捧着她,将她栽在姑射山上,让人们只能仰望。可他总归是念着十八岁那个活得盛如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少女。

她一直在沾那个小屁孩的光。

“嗯。”秦子明看着她粉se 的舌尖在他脸上温柔舔舐,笑她:“这醋也吃?”

“我就得吃。”张倾情舌尖刷过他的睫毛,妖媚地笑着,“她是秦先生的老婆嘛,我当然吃醋。怎么?她满足不了你么?跑来找我。”

呵谁让他刚说那些诨话。

这是要报复啊。秦子明低笑,含住她的舌头吸吮,问她:“她是我老婆,那你呢?你是什么?”

“情人?还是性奴?”张倾情眨着眼睛,吸吮着他的舌头发出啧啧声响,媚着声音,吐气若幽兰:“哪个称呼秦先生更喜欢?”

知他厌烦主人这个称呼,总让彼此想到不美好的过去,但偏偏每当她在床上打擦边球说这些诨话的时候,他又被刺激得不行。

如她所想,秦子明一把抱起她,大步走到床边将她丢在床上。

那雪白柔腻的身体陷进床里。

张倾情将自己的手指含进口中吮吸,看着站在床边的他,媚眼如丝,腻着嗓子娇笑:“看来秦先生更喜欢性奴这个称呼呢。”

“是。”秦子明勾唇,慢条斯理地解掉自己的睡衣扣子,显露出他线条流畅的肌肉,最原始的魅力与欲望。

他赤着上半身像猎豹一样扑向她,撕扯掉她的粉se 西装上衣和真丝衬衫,拉她跪趴着,反剪她的双臂将撕烂的衬衫绑住她的手腕在她背后,扯下自己的裤子便狠狠插了进去。

“慢点别这么深”手被绑在身后,她无法撑起身子,只能趴在床上被他顶得胸一下一下磨蹭在床单上。

秦子明不理会她的话,抽插得猛,每一次都得戳入她子宮才罢休,双手握着她的髋部,拇指陷入她性感的腰窝。

“轻点求你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该求饶时就求饶。

“受着!”秦子明笑回,“当性奴就该有当性奴的觉悟。”

“啊嗯”张倾情呻吟,他艹 弄得太猛,她几乎无法吞咽自己的口水,眼泪洒了满脸,唇角也都是自己的口水,“我错了”

“登登登登”电话铃声解救了她。

“我电话,这个时间可能是公司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秦子明停下动作,她才能开口说话,声音哽咽,扭着屁股磨蹭他,“去帮我取呀!”她胳膊都被绑在后面,行动困难。

秦子明从她体禸 抽出,下床拿手机过来,面se 更加难看。

又是陈跃,大半夜还有完没完。

秦子明按了提键,将手机丢在她趴在床上的脸旁边。

“张倾情,我问了下老崔,他说国企那边势在必得。”陈跃声音却并没有遇到麻烦事的烦躁。

“是任慈林的中建?”张倾情皱眉,哭泣后哽着的沙哑嗓音问:“他拿到国家审批没?”

“你怎么哭了?”陈跃声音慌乱。

“我”张倾情刚想随便编个理由,便眼睁睁看着脸旁边的手机被秦子明拿走。

“张倾情?”她的声音中断,陈跃重复问:“怎么哭了?”

秦子明拿着手机,冷冷地回了句:“爽哭的。”不待陈跃反应过来,他便挂了电话将手机扔在墙上。

“我的手机!”张倾情扭着身体想要去捡,被一把拉了回来跪趴好。

“明天买个新的。”这手机也的确很老式了,难为她这几年舍不得换。

张倾情想要说可那是你送我的,话未出口便成了放荡的呻吟,她的脸埋在床上,看不清身后的他,只能感觉到他炙热的隂 茎在她体禸 抽插得凶猛,她本能地呻吟和高潮。

“老公,吻我”张倾情侧首露出半张小脸来,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性感婬 靡,想要娇媚地示好求他饶过。

欲迎还拒说得大概就是她这样。

秦子明看向她,野蛮的抽插变得缓和下来,他俯身吻上她娇嫩的唇,舌头与她的缠绵,交换彼此的唾液带来一阵情潮。

爱火难灭。

“趴好了,今晚不饶你。”如何不知道她的目的,可他今晚不打算放过她。隂 茎顶入她软湿的粉茓 ,彼此贴合毫无缝隙,她的隂 道较常人要深,处女膜也是,她的第一次若非是给他,怕是很多男人都插不破那层膜。偏偏他够大,寻常女人容纳他整根也是艰难。

就连性器彼此也是完美契合。

张倾情可以感觉到她的花茓 酸软,婬 水打湿了她的大腿和床单,就连跪着的膝盖上都是婬 水。她也不知道高潮了几次,要在这样的快感中疯狂、窒息。

“啊”张倾情哽咽着呻吟,不断的高潮让她彻底沉沦在欲望深渊,“再快点用力好爽”

她完全放开了自己,媚叫着,扭臀迎接他的进出。

这才是做爱,放开那些所谓的矜持束缚,沉沦于对彼此的欲望。

他就爱她这样。

“不够。”秦子明按着她的腰窝,又提高了抽插的频率,汗珠顺着他的额角性感地滑落至下颚,他嗓音沉哑,“求我艹 死你。”

“求你艹 死我啊呀求你了艹 我”她放纵着自己,顺着本心媚叫,在高潮中微张着嘴,已有些白眼翻起。

真的会被艹 死。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刻她想。

秦子明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无暇顾及,握着身下已经晕过去女人的细腰,再抽插了近百下,射进她体禸 。

她跪趴着,他的汗随着他的动作滴落在她突起的脊骨上,顺着那性感的骨骼滑下、消弭。

秦子明抽出,倚床坐着,拿过他的手机。

新短信一条。

他点开,来自陈跃:秦总真是老当益壮啊。

秦子明拿着手机,唇角勾起冷冷的笑,抬头看到电视机里的陈跃和张倾情还在站着争执。张倾情身材高挑,往日穿着高跟鞋只比他矮半个头,此时在电视上和陈跃站在一起,比陈跃还高一点,陈跃看她得微扬起视线。

“比不上陈总人小志大。”编辑好短信发过去,秦子明将手机丢在床头柜上。

他侧首,看到张倾情晕倒后无力支撑她的身体,侧倒在床上背对着他,雪白的像藕段一样的胳膊被白se 真丝衬衫捆绑在身后,粉嫩的茓 里还顺着大腿流下浊白的液体。

秦子明眼神一暗,又有些无奈,她这九年没点长进,还是那么不耐艹 。

他一把将她抱起,起身进了浴室。

这条短信中“人小”的本意是指陈跃的外形和年龄,至于陈跃想到哪儿了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电视上陈跃还在继续给张倾情扔炸药包,而秦子明的手机再没有震动。

清晨五点半,生物钟将她叫醒。

张倾情拖着酸痛的四肢爬起身,反被秦子明伸臂揽了回来,锁进他怀中。

“今天周末,你去哪儿?”

“昨晚和陈跃约好今早六点半机场见,去马来考察。”她嗓音还有些放纵叫床后的沙哑,尽管昨晚她打电话他在,她还是解释得认真。

秦子明沉默,他总不能胡闹般地要求她不准去吧。

“我跟你一起去。”

大惊喜。张倾情笑弯了眉眼。不过为什么呢?难道是她昨晚伺候得他高兴,这舍不得她离开几天?

匪夷所思。

张倾情洗漱完走进衣帽间,秦子明已经换好衣服下楼等她,除了做爱,他做什么都很快。

女侍站在衣帽间,拿出一件奶茶se 及踝骨风衣递给她,“太太,先生让您穿这件。”

有点长,得穿高跟鞋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