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All越】无限可能 (H) 分卷阅读56

白的提出反对意见，樱满集微微一楞，反射性的问：“什麽？”

“不什麽。”淡淡瞥过在场几人或不满或复杂的眼，越前的表情依然淡漠，言辞却很尖锐：“空洞的强弱不是他们可以选择的，如果因这一点就要被迫接受等级划分，对任何人来说都不公平。没有人愿意被淘汰，你有什麽资格替他们做决定？”

“住口，越前龙马！集是会长，是领袖，这就是你对他的态度吗？”作空洞等级制度最初的提出者和坚定拥护者，寒川谷寻皱眉喝止越前继续说下去，起身冷冷的逼视着他，道：“说起来你还没接受空洞能力评测，之前是集一直阻拦着，你这麽说是害怕自己被划分到最低的f级吗？”

琥珀se 的猫眼飞闪过一抹嘲弄，越前转眼无畏望着对方，微微扬起唇角道：“这种无聊的评定，我拒绝，不管他拦不拦都一样。”

“先不要说大话，等看过你的数值之后再说吧。”被越前挑衅的眼神激得有点上火，寒川伸手拿过探测仪，一步一步逼近，沉声道：“就算你是集极力保荐的也不能搞特殊，否则他难以服，得罪了。”

灵巧躲过寒川伸来的手，越前微弯着眼眸，目光直直落在低头不语的樱满集身上，轻哼道：“能不能服不是靠几个无聊的数据说话的，如果是，那麽他这个领袖当得可就太失败了。连学生们最需要的是什麽都不知道，他和被罢的供奉院亚里沙有什麽区别？就因他有抽出别人空洞的能力，所以就被奉你们的王？”

越前的话不多，但说出的每一句话都直刺人心，在场除了寒川还在试图与他争论之外，其他人都沉默不语，脸se 隂 沉。抬手阻止寒川继续逼迫越前，樱满集低着头，哑声道：“我承认你说的话有道理，龙马。但你告诉我，如果涯在这里，他会选择怎麽做？”

望着樱满集微微颤抖的手，越前眼底闪动着意味不明的光，沉默了片刻道：“他会怎麽做是他的事，我很想知道，是什麽让你下了这个决定，就因校条祭的死吗？”

“是，小祭的死让我明白，保护一些无用的人而死，根本就是在白白浪生命！”眼前浮现出青梅竹马的女孩在自己面前渐渐晶化，碎裂，最后尸骨无存的情景，樱满集猛的抬起头，双眼蒙着一层暗se ，忿忿不平的道：“小祭本可以救助更多的人，却因魂馆飒太的错误而送命！如果早一点实施等级制度就不会这样了！”

觉得多说下去也是无用的，越前懒得再去争辩是非黑白，只是唇角勾动了一下，轻哼道：“无用？那麽当初你什麽都不懂，摇摆不定的时候，涯是怎麽对你的？他可有因你的无能责怪过你吗？”稍微顿了顿，他又道：“那个魂馆飒太我听涯说过，他的空洞是能打开一切门的照相机吧，曾经还起到过非常大的用处。那麽我想一句，所谓的有用没用，只是看眼前的利益吗？”

“你！”被越前问得哑口无言，再加上犀利的言辞间嘲弄轻蔑的语气，樱满集浑身剧烈颤抖着，抬头久久注视着冷淡的猫眼。慢慢放下阻拦寒川的手，他撇开脸去，道：“谷寻说得对，不能因你被涯看重，我就要一直维护你。请你接受检测吧，越前。”

不怒反笑，越前懒懒往上一靠，挑起眼角笑道：“如果我拒绝呢？”

“那样我只能暂时把你关起来反省了，以后的行动你也不用参加，等什麽时候我们站在一条线上再说。”不理会凌濑和鸫的劝说，樱满集背转过身去，用极淡漠的语气道：“谷寻，如果越前一直抵抗的话，就把他看管起来。”

挥手拍开再次靠近的探测仪，越前冷冷一笑，转身道：“不用麻烦了，我现在就走。最后说一句，樱满集，你比不上他，不管你有多麽想模仿他，你永远都比不上他。你就等着自找苦吃吧。”

被两个虎视眈眈的亲卫队员监视着，越前昂首回到自己的住处。听着门被反锁的声音传来，他把自己蜷缩在沙发上，眉眼紧拧。他在想，如果那个人还在，一定不会让今天的事情发生，无论是等级划分制度，还是他与樱满集近乎决裂的争论。那个人，会用更直接无情的手段来解决问题，目的明确。

混蛋！你要不死，该有多好！把脸埋入膝盖，越前紧咬着牙，却怎麽也克制不住胸口一波波绵密的刺痛，发出轻轻的哽咽。好想他，如果他在这里，自己也不会那麽孤立无援了吧。以前不觉得，现在回头想想，原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间依赖上了那个人。

就这麽枯坐在沙发上，晚饭送来了也懒得吃，直到听见房门再一次被打开，轻轻的脚步声走到面前停了下来，他才抬头看了一眼。见来人是祈，他微微一怔，垂眼道：“你不用来劝了，我是不会改变态度的。”

“龙马，我们谈谈涯好吗？”祈是个沉默少言的女孩，见越前疲惫又伤感的样子，她也不劝，只是靠着沙发坐在地板上，双手环抱着腿，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道：“我是涯救回来的，也是他给了我名字。对我来说，他很重要。”

“涯要做的事，我跟你一样不明白，但我知道那是他筹谋了很久的事，他活着就是了做到这件事。所以那天他决心赴死的时候，我和集都没有阻止。你说的对，我们是眼睁睁看着他死的，而且是集亲自动手，用的是我的空洞。”

“但是龙马，如果当时换做是你，你也不会让他失望的，对不对？”伸手轻轻握住越前克制不住颤抖的手腕，祈凑近一些望着想要逃避的猫眼，道：“了一个很重要的人，去成全他，你也会那麽做的。”

垂眼望着挂在胸前的十字架，绵长的睫毛不住的颤抖，越前摇头道：“不，我不会让 他死。”是的，如果过去可以改变，他宁愿留下来的是那个人，也不愿像现在这样孤独的活着，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

“如果你真的选择那麽做了，那涯会很痛苦，很痛苦的。”仿佛看穿了越前的心思，祈抬手摸了摸他的发，道：“我知道的不多，但我明白，真名对涯来说是一种执念，但你却是让他看到未来的希望。我想，他选择与真名一起死，不仅仅是了解救她，更是想拯救这个国家。因拯救了所有人，你的疫体质就没用了，也就不会再受到ghq的威胁了。”

安安静静的听着祈说话，听到这里，越前发出一声轻轻的笑，咬牙道：“很伟大，不是吗？”

听出这近乎哽咽的笑声里带着不愿示人的脆弱，祈叹了口气，仿佛是陷入思考一般沉默了下去。许久许久以后，连窗外的天se 的都灰暗了，她又道：“对你，我知道的也不多，涯很少提起你。但每一次他不经意提起你时，我都能看到他温柔的笑容，他是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