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修身洁行的小黄书 分卷阅读13

作者:悱而书书名:一本修身洁行的小黄书更新时间:2021/02/24 01:27字数:1247

  

那……我帮你一块写?”

最后两个人竟然开了个房一起赶作业,董理行这个流氓也非常难得地利用了床的一百种用法中“趴着写作业”这一种,而不是之前他常用的那种。两人分工,终于在十一点前搞定了各科作业。

齐秉洁拖着疲惫的身躯,牙都不想刷了,强行逼自己洗漱完后就钻被窝,上了闹铃。董理行这个夜猫子却来了神儿,试探性地开始招他,“来吗?”然后他仿佛触发了自己体禸 点歌机的开关,轻声唱了起来:“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齐秉洁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睡觉。”

董理行就开始舔齐秉洁手心,乌里乌涂地说:“这么早就觉觉啦?来搞事情吧。”

齐秉洁突然睁眼坐了起来,给董理行吓了一跳,“你不是说睡觉吗?”

齐秉洁一把脱掉了自己的上衣,眯着他的瞎眼,“你的套呢?”

董理行成功勾引了自己的猎物,发现自己又浪又怂,突然又没那么想搞事情了,“要不算了,明天你还得上学呢。”

齐秉洁把他的脸捏成一个包子,“我都给你多少次机会了,一直在那折腾,我看你就是还不困。”他想到什么似的,突然又戴上了眼镜,低头一面吻着董理行,一面把手探到了他的后面,试探性地刺|激着上次被他偶然开发出来的敏感点,一面观察董理行的反应,颇为具有科研神。

董理行被他一碰到,险些要浪|叫出声,为了男人的尊严,装出一副无动于衷。

齐秉洁狐疑地看了看他,又舔|了舔董理行的胸前,舔两下抬眼看两眼对方什么反应,“这儿有感觉吗?”

董理行死鸭子嘴硬,“什么感觉也没有,你瞎弄什么呢,赶紧麻利儿的吧。”

齐秉洁记得上次学长好像还挺受不了他这样的,难道就是单纯的疼的?他试着用牙尖磨了磨董理行的敏感点,一边舔|舐一边刺|激着他下|身的敏感地带。董理行立刻抬起手臂挡住了脸,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

齐秉洁停下了动作,“没什么感觉算了,不弄了。”就听那个臭流氓从胳膊里钻出来,意犹未尽地脱口而出:“啊?别啊?”

齐秉洁笑着轻轻地抽了一下董理行的脸,“能真诚点吗?本来我就不会,你还给我制造假象来误导我,看我不行你就开心了吧,我不也是想让你舒服点吗?”

董理行服了他了,“行行行,继续继续,我不装了行吗,舒服舒服,来吧。”

齐秉洁摘了眼镜,开始撕套,又觉得自己干嘛不戴着眼镜撕,又瞎着眼去找眼镜。

董理行在这饥渴难耐,一直伸手挠他那个磨磨唧唧的小学弟,齐秉洁看他一副闹猫的样子,逗了他一句,“傻吧你。”董理行心想,一个套撕这么半天,你还说我?

由于齐秉洁的无师自通和董理行难得的配合,两个人都换了个心满意足,折腾了大半夜,两条死狗一样地抱成一团睡着了。

早上六点,齐秉洁的闹铃响了,睡眠不足的董理行在被窝里抽风唱国际歌,“起来,饥寒交迫滴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滴人。”齐秉洁按掉手机上的闹铃和聒噪的人形闹铃,顶着两个黑眼圈起来归置东西上学,而学长同志丝毫没有要起身送客的意思。

齐秉洁又爱又恨地对床上那个小山包说:“你这个负心汉,这次睡完我以后下次又要过多久才见面?”名为董理行的小山包说:“我发现你已经变坏了,你再也不是原来的你了,小解洁。”

齐秉洁:“赖谁啊?”随后他俯下|身亲了一下董理行的脸颊。

真的如于樵祝福中所说的那样,董理行和齐秉洁谈了一场以年为单位的恋爱,而且似乎热恋期永远在下一个明年。

随着彼此熟悉、坦诚,两个人之间逐渐没有了猜疑,即使是身不能至,光靠思念也能酝酿一场甜蜜。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齐秉洁拿到了c大的offer,这让于樵大吃一惊,感慨这样的社会英居然能够出现在自己这种小老百姓的社交圈中,也是托了董德性的福。

齐秉洁的毕业典礼上,他代表毕业生表演了小提琴,琴声悠扬凄美,莘莘学子潸然泪下。于樵对比了董理行那个有点本事就爱臭显摆的死东西,觉得还是小齐这种深藏不露的比较有禸 涵。

开春的时候,董理行送齐秉洁去机场,“铁血真汉子”董能个儿不知道被戳中了哪根神经,突然就哭了,正好被来送机的齐秉洁父母撞个正着。

齐母脑补了一番自己儿子抛妻弃子远渡重洋的卖国贼模样,有点心疼起自己的儿媳妇来,于是安慰了起来董理行。

董理行虽然是知道齐家二老要来,做足了准备,依然是被吓得魂不附体,连表演“一表人才”都不那么趁手了起来,倒是被丈母娘来回来去夸了半天。

齐秉洁被董理行的夸张吓了一跳,“你别哭啊,我寒暑假都回来的,你过几个月就又见到我了,不就一眨眼的事吗?平时不也是不怎么见面吗?”

董理行不抽不泣,光是眼泪一颗一颗从瞳孔正下方坠下来,也不知道是什么邪门哭法,“那也不一样,知道你在身边和想见见不到还是不一样。”

齐秉洁拥抱住了董理行,把他的头放在自己肩膀上,“好好吃,好好睡觉,别老熬夜,点外卖点点有营养的,别太节俭了,活干不过来能推就推,别老那么上进。”

齐秉洁婆婆妈妈了一通,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出国一个人独自生活的是董理行。齐父齐母两个“夕阳红”瞧着小年轻这情深义重,看电影似的,越看越消遣,颇有些忆往昔峥嵘岁月的感慨。

齐秉洁成年以后,他的父母就默认他是个可以独立生活的男人了,于是把一套房子给了他,随便他怎么霍霍。还规定平时不许回家,人要独立就不能老和父母住在一起,只许周末回家看看。

这一套“独立论”让无房户董理行自惭形秽,然而其实他也属于既得利益人。

每当齐秉洁回国,他作为两人当中唯一有独立房产的,自然而然履行义务把爱人接回去住,黏黏糊糊几个月,又要前往资本主义国度进行知识熏陶与技术培养,争取早日回国报效国家。习惯了以后,董理行也不爱回家看父母脸se 了,把齐秉洁那当成了自己家。

三年后。

齐秉洁被晒黑了一点,推着行李箱出机场。航站楼外有一个西服革履的青年才俊挂着一副笑不露齿的商务微笑靠在车旁等他。

董理行帮他把行李放进后备箱,“饿么?浙江菜想吃吗?于樵说帮咱们订一个包间,一块聚一聚。”

齐秉洁拉开副驾的门,系好安全带,对司机说:“都行,她还在七中那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