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州谣(H) 分卷阅读3

作者:楚人谣书名:楚州谣(H)更新时间:2021/02/24 02:21字数:1130

  

se ,忍不住用要被蹭着身下的锦被。

“药效开始了。”

萧戈单手蹭了一下她下体横流的汁液,抓起的她的手腕,贴在自己微微放平左腿露出的隂 茎上。

月初皱起了眉头,萧戈却是故意将自己的肉柱往她掌心撞了几下,挑起她的下颚,“月初,睁开眼睛。不然一会儿会有什么更不好的惩罚,我就说不准了。”

被威胁之下,月初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清冷,但是却是一双标准的桃花眸。

被萧戈擒住的下颚,脑袋无法动弹,目光只能落在他粗壮而又很长的肉柱上,赤红se 的肉柱看起来像是不经人事,但是这男人在花丛中也不知道逍遥多少载岁月,真是一个奇怪的物什。

第五章.邪恶(h)

“好看吗?”

“丑。”月初嫌弃的皱了皱眉宇。

“就算是丑,也是要塞进你身体里的。”萧戈邪恶的扬起了一道笑容,“我半年前找到了一个顶尖的机关师,请他做了一些小玩意,想必你这婬 浪的身体会十分喜爱。”

月初脸se 变了变,直觉很不妙。

萧戈从小箱子里取出了一个黑se 的类似玉势一般的东西,但是眼前这黑se 的东西远比她之前被使用的玉势要粗壮很多,下面的部位好像是个把手,他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不知道下部的什么开关,上面的部分就开始了伸缩。

仿照男人那东西做的,连动作都照顾到了。

“小月初,兴不兴奋?这东西造起来可是花了一番心思。一会儿就用在你身上,你能好好体验天下第一机关师的手艺了。”

月初心中恨不得能将萧戈给扒皮抽骨,但是往日的经历告诉她,她根本无法反抗。

萧戈的武功和警惕性比她要高的多,她根本逃不走,双腿完全没有行动力,拿什么逃?

被性虐的时候不是没想过死,但是她不能死。

她的使命还没有完成。

蛰伏那么多年,就是为了等一个再度复出的机会。

只要萧戈敢放她出去……

那使命。

她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达成。

萧戈看着沉默不语脸se 红润,气息不平的月初,将那个黑se 的机关玉势放在榻上,从箱子里抽出一串珠子和一个黑犀木做成的玉势。

黑犀木遇水会膨胀,晒干后又能恢复原状,所以萧戈一直钟爱这种材料做成的东西嵌在她下.体。

“月初,今天你可以先选择,先玩后茓 还是前面的肉茓 。”萧戈手里把玩着黑犀木玉势饶有兴致的问道。

“都不想。”

“这可不行。”萧戈笑的玩味,“虽然你这会很诚实,但是必须选一个。”

“前面……”

月初咬牙吐出两个字,萧戈笑的身材飞扬,又挖了一坨药膏碾在她的后茓 ,“我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

无聊。

月初回了自己的视线,他的中指已经慢慢的碾平了菊茓 入口的褶皱,药膏沁凉,随后就是火辣辣的瘙痒。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一根指头捅进菊茓 的时候,让她脊背忍不住的绷直,后面的入口和前面的花茓 感觉完全不一样,但是这两个地方早已经被他进入过无数次。

“月初,你说一会儿把你身体调.教开了,让白术一起进来怎么样?”萧戈低声在她侧脸上吹了口气。

“不要。”她猛然睁开眼睛,身体忍不住的颤抖。

“放心,白术很温柔的。”萧戈笑的温柔,但是在她眼底却是万般残忍。

他只是把她当做一个泄欲的工具,一颗棋子……什么人都可以干她。

只要他开心。

“你很久没做过了,想必前后两个小洞都十分怀念炙热的肉.棒塞进去的充实感。今天特意带着白术,他那活儿十分的好……你也能尝尝鲜。”

月初已经懒得和这个疯子说话,无论她怎么反抗,这人只会按照自己的想法来。

萧戈已经又增加了两根手指插进了后茓 ,菊茓 的括约肌本身就比花茓 的柔韧性更小一些,插入三指已经让她的身体绷的像一张弓,饱胀感像是直达胃部,让她隐隐有些恶心。无论做多少次,每次萧戈一碰她的菊茓 ,她都忍不住这种翻涌的厌恶与恶心。可是他对于她身后菊茓 的兴趣就像是对权势的热衷……

第六章.求我(高h)

药效的发挥让她神智已经有些模糊,只能感觉到身体上的温度,像是被架在火上不断翻腾的沸水。

“救我”月初脸se 已经赤红一片,无意识的抓住萧戈的手指呢喃。

“想让我怎么救你?小月初,说出来。你说出来我才知道怎么做。”

月初仅剩的意识若有若无,她眼角溢出晶莹的泪水,那是最后的尊严与羞耻心。可是萧戈最喜欢的就是一点点碾碎她的自尊她的骄傲,让她像一条任人践踏骑乘的畜生乖巧的蛰伏在他身下。

“小月初,乖乖的。说出来……”

萧戈在床事上一贯披着温柔的外衣,但是真的坐起来,却是比谁都心狠。

月初咬着下唇,闭上了眼睛,萧戈两指猛然插进她早就粘腻一片的花茓 ,另一只手指也戳刺进她身后的菊茓 。让她忍不住闷哼了一声,随后便是像被掀开了闸门的洪流,一发不可拾。

“不要”她忽然尖锐的声音猛然响起。

“不要什么?不要插进去?可是你下面受的住吗?你看小嘴咬的我多紧?”萧戈十分慢的抽出自己的手指,整个过程带着一丝丝愉悦,随后是无尽的空虚。

“萧,萧戈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月初的脊背猛然抬起,随后重重的落在榻上。

月初的脸颊上全是眼泪,濡湿了脸侧的枕头。

“求我,求我把东西插进去,小月初。诚实点。”

月初咬着下唇,沁出了血丝,体禸 的热潮已经将她整个人折腾的半条命快垮掉,她哭的嗓音嘶哑,“求你,求你插进来。”

这一句话像是重锤,敲断了勉力维持的傲骨。

每一次,每一次,他都如此的乐此不彼,让她变得婬 荡与恶心。

“如你所愿。”萧戈笑的满意,手下的珠子已经一颗颗塞进了她的菊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