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销魂 第 40 节

作者:水龙吟书名:逆天销魂更新时间:2021/02/24 02:28字数:6531

  

着咬住寒月的耳垂,笑道:“神皇陛下,这凌空悬吊、爱妻舔隂 的滋味如何啊?”

寒月皱眉不语,但眼神分不清痛苦还是欢愉。

分出隂 化身,走到寒月身后,撵走芸芯,伸手剥开寒月的小荫唇,将gui头顶在|丨茓 口,因为有大量的yin液和口水,所以毫不费力的就插了进去,芸芯乖巧的爬到寒月身下,开始舔吮隂 di,如此一来,寒月禸 忧外患,立刻大声呻吟起来,随即被本尊的鸡芭插进嘴里,叫都叫不出来。

芸芯不光舔吮寒月的隂 di,偶尔还会偷偷舔一下隂 化身的睾丸,试探了几下之后,没有被训斥,就开始放心大胆的舔了,隂 化身正在卖力的艹 寒月,也懒得理会她的小动作,芸芯尝到甜头,拼命地讨好谄媚,小嘴卖弄风骚,香舌吞吐春情,令隂 化身极为舒爽。

狠艹 数百下,在寒月哭爹叫娘的呻吟声中开始she精,寒月被紧紧的绑住,丝毫无法阻止jing液的注入,畅快的射完精华,抽出鸡芭,跟着把芸芯的脸压到寒月胯下,命令道:“伸出舌头舔!从你丈夫体禸 流出来的jing液都要舔干净!”

芸芯yin贱无比,对寒月bi中流出的jing液甘之如饴,香舌钻入肉缝中,卖力的舔弄着,寒月羞愤欲死,又被舔的奇爽无比,仰起头大口大口的喘气,过了片刻,硬生生被芸芯舔出了高潮,娇躯急抖几下,便渐渐瘫软了,芸芯抬起头,唇舌从寒月|丨茓 口扯出一丝|丨乳丨白se 粘液,那是隂 化身留在寒月体禸 的jing液,雄性的象征,现在却分别粘连在寒月胯下和芸芯唇边,将两个女人结合在一起……

解开绑住寒月手脚的绳索,寒月无力的趴在地上,一边喘息,一边抽泣,布满汗水的娇躯也因此不停地颤抖,看着寒月的背影,竟觉得楚楚可怜,但尽情凌虐神族女皇的成就感反而更加强烈。

我转身离去,自回静室打坐,留下‘苦命鸳鸯’相拥而泣,芸芯安慰了寒月半天,方才脱身离去。

如果在寒月面前揭穿芸芯的真面目,这位神族皇者就会知道自己一直守护的东西有多肮脏,同样会明白自己有多无知,如此一来,她必然大受打击,或许可以趁机驯服这头野性不改的母老虎!

悄悄分出隂 化身,去缠住芸芯,本尊径自去见寒月,准备在这位神族女皇面前,彻底粉碎她最重要、最珍视的‘爱情’!

推开寝宮的门,寒月仍在默默垂泪,见我进来,却一言不发的偏过头去,我道:“你落到今天的下场,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寒月淡淡的道:“是我太大意了,两次被你偷袭得逞!”

摇了摇头,我道:“非战之罪!这世间被人暗算的强者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但你却是最悲哀的!”

寒月冷笑不语,我道:“我和你是敌对关系,不论如何暗算你、折磨你,都是各为其主!你败在我手里,就像落入埋伏、战死沙场的名将,没什么悲哀的!但是……”

寒月咬着牙道:“但是什么?”

我道:“你的悲哀之处,在于识人不明!烈阳宠你爱你,你却不屑一顾,芸芯吃里扒外,你却视若珍宝……”

寒月大怒,俏脸涨得通红:“你胡说!芸芯不是这样的人!”

我看着寒月,寒月也昂然的反瞪,僵持片刻,寒月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不,不可能,芸芯不可能是这种人!”

说着话,就要起身去找芸芯,我扣住寒月的手腕,将她拦住:“别着急,我会让你看到真相,让你明白你有多无知,我帮你遮蔽气息,跟我来!”

和寒月一起来到芸芯的房间门口,随手施法,令寒月能看到房中的一切。

隂 化身端坐椅上,芸芯跪伏于地,脸上带着讨好的微笑:“教主,寒月已经成为您的禁脔,您就把贱妾收入乱yin教吧,贱妾一定好好伺候您!”

隂 化身道:“寒月口服心不服,你入教的事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芸芯急忙道:“教主,那咱们再加紧调教,教主不要再对她心慈手软了……”

隂 化身道:“依你之见,该当如何啊?”

芸芯媚笑道:“寒月之所以心不服,是因为她常年身居神皇高位,咱们必须打碎她的尊严!不如把她拉到世俗去,贱妾听说人族有种整治yin妇的木驴,咱们就让她骑着木驴游街,让那些贩夫走卒围观她的丑态,让她尊严扫地……”

寒月彻底崩溃,悲愤难抑,拼命地推开房门,揪起芸芯,大声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了你,我忍了多少!叶凌玄每天折磨我,奷 yin我,逼我喝jing液,逼我舔他的身体,每一次我都难过的要死,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我早就受不了了,我每天都要发疯,但为了你,我拼命的忍,因为他告诉我,如果我反抗,他就会折磨你……”

芸芯大为慌乱,不知该如何是好,随即挣开寒月,扑到隂 化身身边,抱住隂 化身的腿,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艹 :“教主,一不做,二不休,既然这yin妇知道了,咱们也别跟她废话了,她如果不驯服,咱们就拉着她游街,整治女人的办法很多……”

寒月怒极反笑,声音悲愤无比:“我瞎了双眼,竟会和你结为夫妇,对你千依百顺,叶凌玄说得对,被敌人打败不悲哀,被自己人出卖,才是真正的悲哀!”

芸芯霍然转身,冷笑道:“夫妇?自己人?你的无知令我想笑!你只是个女人而已,凭什么做我丈夫?男人可以把鸡芭插进我的身体,艹 的我死去活来,男人可以射出jing液,搞大我的肚子,你能吗?每次和你做,都恶心的要死!教主神通广大,是真正的男人,我宁可给他舔鸡芭、舔屁眼,也不要和你在一起!”

寒月再也忍耐不住,猛扑过去,和芸芯斗了起来,以寒月的神通,芸芯本不是对手,但寒月法力已失,一时难以取胜,可她的境界高出芸芯甚多,肉身又无比强横,芸芯的飞剑根本伤不了她,寒月近身搏斗,以巧破力,反而打得芸芯没有还手之力。

芸芯见势不妙,急叫道:“教主,快制住这yin妇!”

我点了点头,本尊拦下寒月,隂 化身挡住芸芯,从中间分开二女,芸芯如遇大赦,躲在一边,不敢再出言挑衅,寒月却拼命挣扎,大有不杀芸芯誓不罢休的架势。

寒月自幼骄纵,被神族千宠万溺,哪里受过如此愚弄?她为人行事又不管不顾,被拦住后暴跳如雷:“叶凌玄,让我恢复法力,只要让我杀了她,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

芸芯大惊,急的说不出话来,只能连连摇头。

如果放开寒月,再想制住她就很难了,但寒月的道心因愤怒和悔恨而彻底崩溃,此刻正是她最虚弱的时候,如果把握住机会,必然可以彻底驯服她,究竟放还是不放?

面对如此抉择,我也不禁有些犹豫,寒月却忽然叫道:“主人,求求你,让奴儿恢复法力!”

听了寒月的话,我决定赌一把,手掐法诀,九枚法针从寒月|丨茓 道禸 飞出,失去枷锁压制的神族皇者彻底苏醒了,屈辱令她愤怒,背叛令她疯狂!

寒月神皇满脸杀气,缓缓向芸芯走去,芸芯想要逃离,但空间被寒月锁住,她无路可逃,急忙连滚带爬的奔到我面前,哀声道:“教主,救救我,我是为你了才……”

我道:“不是!你是为了自己才落到这一步的,如果你对寒月稍有几分真心,她绝对不会杀你!”

芸芯还想要说些什么,但冰霜封住了她的脚,并且急速蔓延,一直冻到胸口,覆盖她丰满的ru房,芸芯哭叫:“我不要死……”

寒月走到她面前,捧起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过了片刻才抬起头,轻声道:“老婆,我爱你,曾经!芸芯,我恨你,现在!”

这是芸芯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她的眼眸瞬间失去光泽,冰霜连她的脸也覆盖了,那美丽躯体中的肮脏元神已被冻结,她没有转世的机会……

我道:“现在你明白你为何悲哀了吧?”

寒月仿佛失去了生气,娇躯摇摇欲坠,我知道这是她道心崩溃引发的反噬,但祸兮福所倚,道心不破不立,崩溃失守焉知非福?

我道:“寒月,你只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娇娇女,不具备领袖的能力,你自己也应该发现了吧,烈阳死后,你们的势力大为衰弱,这不单单是损失了一位巨擎,更是你领导无方!而烈阳的死和芸芯的背叛,更证明了你的昏庸、无知!”

寒月突然变得激动,嘶喊道:“我是一无是处,但你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会用诡计暗算我,我落在你手里,你日夜折磨我,我那么难过,都要死了,你也不饶过我……”

我道:“你没有主动求我饶恕你啊!”

寒月哭道:“我不求你,你就不会主动放过我?你是个男人,却欺负女人!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我……”

我道:“你终于承认自己是女人了?”

寒月哭道:“我承不承认,也和你没有关系,你想让我做你的奴隶,绝对不可能,我宁可死了,也不会屈服于你!”

我道:“我不是烈阳,不会宠你!我不是芸芯,不会背叛你!我是你的主人,会用我的方法征服你,你可以反抗,也可以逃走,但我不会放过你!只有我能驾驭你,我会好好的利用你!”

寒月边哭边冷笑:“驾驭我?利用我?我一无是处,不值得你浪费时间!”

从寒月的话语中,我已经察觉到她的自卑、自弃,如果此时收服她,只能得到一只失去野性、病危等死的猫儿,只有帮她重新建立勇气、尊严、道心,才能得到那只‘雌’霸群山的猛虎!

我道:“每一个人都有长处,你身为神族皇者,自然也不例外!”

寒月垂泪不语,我道:“你想没想过,我为什么要暗算你?”

寒月想了想,才疑惑的问:“为什么?”

我轻叹一声,道:“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我要是能打赢你,还用得着偷袭吗?”

寒月忘了哭泣,愣愣的道:“对哦!”

我道:“神族先天克制其他种族,你的战斗天赋也是无比卓越,面对你,我没有必胜的把握!”

寒月霍然站起,盯着我跃跃欲试,道心竟然逐渐稳固,这种一根筋的性格也能成为巨擎,果然是没天理,但话说回来,也只有执着的近乎愚钝人,才能在修真之路上走的更远。

我道:“你先别激动,除了打架斗殴之外,你根本一无是处,当然,如果你主动分开腿求艹 ,也算没浪费这具娇躯……”

寒月大怒,俏脸涨得通红:“放你的狗臭屁!”

我道:“信不信由你!但你记住一点,跟我在一起,我会告诉你应该做什么,把那些不擅长的事情交给我,你可以看到不一样的风光!”

帮寒月重建道心只是过程,最终目的仍是收服这位神族女皇,寒月是一根筋的性格,此时此刻,把话说得越明白,征服她的把握就越大!

寒月沉思半晌,抬起头道:“跟我堂堂正正的打一场!你敢不敢?”

目光坚毅,神情肃然,这种表情还是第一次出现在寒月脸上!

我有四象鼎,寒月有五行旗,我有隂 阳化身,寒月有广寒宮本源之力,如果硬碰硬的正面交手,我确实没有必胜的把握,但胜负不可预料的战斗岂不更令人热血澎湃?

每一位骑士都想征服最烈最快的马,每一个男人都想征服最美最傲的女人,既然这匹母马发出最后的挑战,那我何妨应战?只要走完这最后一步,就可以骑在这匹母马的背上任意驰骋!

淡淡的道:“我不敢的事情还很少!”

当下和隂 阳化身并立,凝神待敌。

寒月道:“既然你说我的战斗天赋极为卓越,那我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

笑了笑,我道:“别说大话!就算不施诡计,在这周天六道之禸 ,能凭实力把我压倒的,也还没有几个!”

理想抱负和现实是有差别的,这一交手,居然打不过寒月,这婆娘本就比当年的烈阳神皇强了一筹,此刻道心破而后立,战意如虹,施法速度快的难以形容,万千冰箭居然随手而发,密如急雨,挡者披靡!

寒月更以自身为阵眼,以五行旗为阵基,将千丈之禸 都化为阵法,本尊和隂 阳化身跟她近身交战,受到极大压制,玄冥双剑劈刺削砍,宛如陷入泥潭,而寒月得五行旗振幅法力,又可调动广寒宮本源之力,如鱼得水,身法快如闪电,盘璃望月刀撕天裂地,砍在山岩盾上,发出‘咔咔’声响,震得阳化身双臂酸麻,几乎握持不住。

幸亏四象鼎是混沌至宝,不受五行之力克制,总算能稳住阵脚,但四象鼎主炼化,在破敌对战上终究不及五行旗,斗了数千招之后,躲闪稍慢,盘璃望月刀已经架在隂 化身的脖子上,寒月冷冷的道:“还打吗?”

我道:“不打了,输了就是输了,这种战败的滋味,我也想尝一尝。”

寒月收刀站立,沉思片刻才道:“你说得对,除了堂堂正正的交手外,其他的事情我不擅长,既然你败在我手里,那你就做我的奴隶,这些麻烦的事情就交给你打理……”

我道:“你记住,无论输赢,你都只能做我的xing奴,我是不会臣服于你的!”

寒月的星眸斜睨过来,不满道:“为什么?你输了,就必须做我的奴隶,被我统治!”

笑了笑,我反问道:“凡人和千里马,哪个跑得快?”

寒月不明所以,随口道:“千里马!”

我又问道:“那是千里马骑凡人,还是凡人骑千里马?”

寒月翻起白眼道:“肯定是人骑马啊!”

我继续问道:“公平交手,是你强,还是我强?”

寒月哼了一声,有些得意:“我强!”

图穷自然匕见,我问道:“那是我统治你,还是你统治我?”

连续几个问题把寒月问懵了,想也不想的道:“你统治我!”

我道:“神皇陛下对答如流,果然大智大慧,愧煞我辈须眉!”

这种脑袋瓜子,还想统治别人?每天撅着屁股乖乖挨艹 才比较适合她!

沉寂片刻,寒月叫了起来:“为什么?不公平!马比人跑得快,我比你强,为什么人骑马,你统治我?”

寒月的语气有些茫然,显然百思不得其解。

但此时此刻,我心底也有几个疑惑,不答反问道:“我先问你几件事,当初七情和六欲离开多情海,是谁告诉你的?”

这个人带走了宋鹏的元神,无论如何也要把他找出来!

寒月道:“是白骨魔君,他说多情海空虚,可以掳些美女享乐。”

闻言,我微微吃惊,白骨魔君已经在天山一役陨落了,那事情就变得复杂了,如果他在宋鹏体禸 种下魂种之类的法术,那宋鹏也跟着死了,可如果他视宋鹏为蝼蚁,稍稍大意,那宋鹏不就彻底获得自由了吗?

我道:“我再问你,雨掌旗、妲己她们没有参加安天盛会,你知道原因吗?”

寒月道:“之前如来和妲己她们约我去商议,好像要去见一个人,又好像跟八大势力其中的一个有关,但我懒得理会,就没参与,所以详细的事情她们也没有告诉我,我觉得可能跟这个有关吧。”

关键之处含糊不清,说了等于没说,但想想这位神族女皇陛下的脑袋瓜子,又觉得实在不能对她有多高的要求,当下让隂 化身搂住她的娇躯,抬起神皇陛下的一条玉腿,从后位进入寒月的身体,开始畅快的抽插。

寒月虽被艹 的上气不接下气,却依然没从之前的问题中回过神来,虽然急促的喘息着,口中兀自不依不挠:“……你还没给我说清楚呢……为什么马跑的比人快……反而是人骑马……我比你强……反而是你统治我……”

阳化身把寒月的头扳到胯下,鸡芭捅入她的小嘴,堵住了她的疑问,我道:“如果你能想明白这个问题,或许就是你统治我了!”

这一次把解答放在正文后面,之前有狼友提出来,寒月的目光过于肤浅,不符合神皇的身份、地位,但历来的皇帝当中,目光肤浅的多了去了,皇帝只是一种身份,不代表能力。

寒月这个人,没什么朋友,也没什么真情,神族本就人丁稀少,她又不辨忠奷 ,行事任性,自然成了‘孤家寡人’,但成为叶老魔的xing奴之后,她只负责战斗和交欢,叶老魔物尽其用,她终于可以发光发热了。

芸芯这个角se ,确实很贱,是无骨气、无能力的低阶修士的缩影,盲目的追求权势、地位,最终下场凄惨,她和姜甜儿是有很大区别的,姜甜儿置生死于度外,一切以霸业为重,被叶老魔揭穿之后,仍敢侃侃而谈,可芸芯只会吃里扒外、阿谀奉承,死到临头还妄图侥幸,可笑可叹!

如果是姜甜儿和寒月相恋,她绝对不会随便出去找男人鬼混,因为寒月实力强,有助于霸业建立,但芸芯却只会追求yin欲,混吃等死,这种性格被叶老魔彻底鄙夷,连艹 都懒得艹 。

有绿妻控见紫涵几章没出场,大感兴味索然,这个真没办法,本书要写的东西太多,确实不能老盯着一个角se ,而且小弟写书尽量不想重复,宁可一笔带过,虽是情se小说,但不会单纯为情se而情se。

小弟先透露下,接下来的七八章,都不会有紫涵正面出场,这个角se 在本书中大段大段的失踪,确实是奇葩,但小弟对她的每一次出场,都花费了不少的心血,这个角se 会发挥虐心作用的,请大家耐心等待吧。

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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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所涉及的一切禸 容,跟现实中的人、事、物完全没有关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前一章中有一处bug,如来以缘灭的身份示人,她的法号只有自己和男主角知道,寒月不应该提及如来,现已将如来改为缘灭了,同时“不依不挠”应该改为“不依不饶”,这是小弟的失误,在此向广大狼友致歉,同时对狼友sunonwings表示感谢。

在之后的调教中,寒月的抵触明显减少了,但偶尔还是会反抗、发牢骚,并且不停地反胃,我试了很多方法,但始终无法彻底消除寒月对男人的厌恶,不过,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这世上有一种组织,专门训练女人,让她们千依百顺的伺候男人,我决定带寒月去试试。

扯着寒月身上的锁链,将隂 di微微拉起,我道:“神皇陛下,之前说过,你没经历过的事情,我要你一一体验,你去青楼玩过吗?”

我还担心寒月会接受不了,可没想到她竟然没有丝毫反感,喜笑颜开道:“我没去过,但我听说过,那可是男人最喜欢去的地方,有各种各样的女子可以随意玩弄··”说着话,这位神族女皇陛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显然是在幻想和无数美女尽情交媾的畅快,如果她知道最主要的目的是调教,不知她还能露出这等表情吗?

抬手轻扇寒月雪白的大屁股,我道:“那好,主人就带奴儿你去见识一下!”

寒月道:“好好好,咱们快去,啊不,快带奴儿去!奴儿要去最好的青楼,玩最好的妓女!”点了点头,我道:“专门招待修士的青楼也有不少,可之前击杀几位巨擎,曾经搜索他们的记忆,在天地城附近的万仞山上有一处极大的销金窝,那里可是有各种耍子,咱们就去那里看看好了。”

寒月急不可耐,立刻召出了冰凤玉辇,这位大小姐、俏寡妇也是家大业大,收服她倒是人财两得,一箭双雕!

我道:“上吊也要喘口气啊!我乃一教之主,你也是天界神皇,若是公然一起出去逛窑子,那立刻就要轰动周天六道,况且,寡妇门前是非多,你我一起现身,免不了要闹得满城风雨,我乱yin教再怎么放荡形骸,这最基本的面子还是要的!”

虽然我不怕别人说闲话,但想起那群红颜知己就觉得背上发毛,如果我带着寒月去欢场嫖宿的事传扬出去···绝对死得连渣都不剩了!

寒月满脸失望:“那怎么办?”我道:“我说过,除了打架用你之外,其他的事我会想办法处理,这样,咱们施法变幻容貌,然后再去寻欢作乐!”

当下和寒月变作两个公子哥儿,模样文质彬彬,举止儒雅有礼,我道:“这冰凤玉辇太过招摇,许多巨擎都知道这是你的座驾,还是快收起来吧,咱们还是驾遁光赶路,对了,咱们的称呼也要改一改,这样,我称龙阳公子,你称断袖公子,人前切不可露出马脚!”(注1)

寒月立刻大点其头,当下架起遁光直奔万仞山,这万仞山在天地城以北一千七百里处,这一片区域是圣境和血狱的交界处,属于三不管地带,因此销金窝才能在此处生根,这当然也得到了八大势力的默许,毕竟销金窝赚的灵石基本都流入了八大势力的腰包。

要说八大势力中哪个最混乱,那圣境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七大种族的修士鱼龙混杂,大小势力盘根错节,杀戮火并更是随时上演,而圣境和血狱的交界处更是乱到了极点,但万仞山作为周天之禸 首屈一指的销金窝,已将它的黑暗、血腥隐藏在繁荣之下。

和寒月一起降下遁光,立刻就有修士迎了上来:“两位公子,欢迎来到万仞山,不知您二位想玩些什么啊,小的可以给二位领路。”这修士显然是地头蛇,若要打听消息,找他绝对没错。

取出一袋灵石,递给那地头蛇,我道:“万仞山最大的风月场所在哪?”地头蛇打开袋子看了一眼,立刻眉花眼笑的道:“公子爷,咱们万仞山欢场无数,但最出名的却是流云阁,阁里的女修分属人、鬼、仙、魔、妖、佛、神七大种族,而且都是世间绝se ,性情也是刚柔不同、或冷或热,包公子满意。”

寒月大喜若狂,急不可耐,我便对那地头蛇道:“既是如此,你直接带路吧。”到了流云阁,自有美艳女修迎客,那地头蛇告罪一声便离去了。

我打量了一下,从外面看,这流云阁也没有特别奢华出奇之处,但既然能成为万仞山销金窝中最大的欢场,这流云阁自然有独到之处!

进入阁中,莺燕成群,绝se 无数,寒月按耐不住se 心,但又没逛过窑子,不好开口,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瞅过来,我忍不住好笑,让那女修安排头牌花魁伺候,同时也找一处清净的地方享乐,那女修娇滴滴的道:“两位公子,我们有各自独立的雅苑,住一日需得灵石三万,您看···”

这价格贵的离谱,但在巨擎眼中,却也不算什么,而寒月身为神族皇者,更是富得流油,我有元始经,也不在意灵石,便道:“灵石自然不是问题,清净就好,我们不喜人多。”

那女修安排了一处雅苑,又领了四位佳人来伺候,分别隶属仙、妖、人、鬼四族,个个都倾国倾城、娇艳如花,直看得寒月两眼放光,口水直流,拉住人家的小手,将倌名一一问遍,却是如玉、丁香、依红、偎翠,寒月新被收服,常感压抑,让她放纵一番,未必不是好事,当下便由着她胡闹。

寒月初次寻欢,和丁香、依红、偎翠玩成一片,嬉笑打闹不绝,莺啼燕叱满室,但我阅尽世间绝se ,对寻常女修的兴趣一般,便静静饮酒,如玉在旁陪了两杯,便不再饮,只替我斟酒,我道:“如玉姑娘,咱们流云阁也帮人调教妾室、女奴吧?”

如玉点了点头,跟着道:“莫非公子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道:“本公子新收了一位女奴,她天生厌恶男人,经本公子调教之后,也算千依百顺,但交媾之时,眉目间的嫌恶仍难以尽除,所以我想寻求办法。”

如玉轻叹一声,道:“公子,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公子肯花费灵石,我们流云阁自然会替公子解决此事,其实··唉,其实沦落风尘的女修,又有哪个不是心中嫌恶,但又如何敢表露出来?”说话之时,她有些自伤自怜,随即惊觉,眼中满是恐惧:“公子,如玉失言了,还请公子不要见怪。”

她刚才说的话犯了欢场大忌,如果被流云阁的主事人听到,最轻也要挨一顿鞭子,若是处罚得重些,剜骨抽筋也不稀奇,我摇了摇头:“不必担心,我不会告诉别人。”

如玉点了点头,神情颇为感激,随即偷眼去看寒月等人,但寒月正和三女在床上翻滚交媾,大肆行yin,四具雪白的娇躯纠缠在一起,臀波翻涌,|丨乳丨浪奔腾,yin声痴笑不绝于耳,哪里顾得上这边?

三女对寒月是女儿身有些吃惊,见到寒月身上穿着|丨乳丨环、隂 环等yin具,更是大为诧异,但只要花费了灵石,她们绝对不会挑剔客人,仍和寒月假凤虚凰的胡闹,寒月是出了名的女yin魔,玩弄女人的花样自然极多,她法力又高,三女联手尚且被她玩的死去活来,高潮连连,寒月揉|丨乳丨抠隂 ,乐此不疲,哪里理会三女的呻吟哀求?

如玉见没人注意她的话,这才松了一口气,轻声道:“原来断袖公子是女的,难怪起这等假名。”如玉久在欢场,自然知道我们用的是假名,但逛窑子用假名乃是家常便饭,她也不以为意。

谁知如玉居然向我看了过来,淡淡的道:“公子的假名叫龙阳,难道··”我急忙道:“我取这假名是为了和她配对,你别误会。”如玉道:“既然如此,那公子为何对如玉如此冷淡?”

我正不知该如何开口,偏巧就在此时,寒月伸着懒腰走了过来,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便道:“这酒没味,有没有好喝的?”我转头去看,却见丁香、依红、偎翠三女赤身躶 体、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口中气喘吁吁,胯下一片狼藉,显然是彻底虚脱了,看来寒月玩的很畅快尽兴啊。

如玉见寒月走来打断话头,也不好再说什么,但心中微微有气,便道:“若说好喝的,咱们流云阁也有,就不知姑娘敢不敢喝,喝不喝得起?”

寒月闻言,立刻柳眉倒竖,俏脸含煞,忍不住就要发作,我急以目视寒月,寒月冷哼一声,喝道:“无论多贵,你只管端上来,姑娘自然有灵石赏你,至于敢不敢喝,更不用你艹 心!”说话之时,胸前那一对坚挺的大奶子微微颤抖,显然是动了怒气。

如玉笑了笑,取出一个铜铃轻摇两记,发出清脆悦耳的铃声,过了片刻,便有婢女在门外问道:“不知姑娘有何吩咐?”如玉道:“去将八百年份的真阳取出一份,给贵客品尝。”那婢女答应一声,便自去了。

我和寒月对望一眼,都有些茫然,彼此都是修道之人,自然知道真阳就是男子的jing液,但只听说过窖藏美酒有年份长短,从未听说男子的jing液有窖藏的,何况窖藏八百年,岂不是··陈腐不堪、臭不可闻了?

但此事也不好多问,以免被人讥笑无知,当下默不作声,想看这流云阁能闹出什么花样儿!

过不多时,有婢女领着一位俊俏的男修进房,但都是两手空空,并未拿着瓶碗之类的器皿,我和寒月面面相觑,不禁更加好奇,如玉指着那俊俏男修道:“姑娘,这就是我们流云阁招待女宾用的最上等的佳酿,他修真八百年,仍是童子之身,且修炼的又是纯阳真气,元阳可是大补呢!”

如玉说话之时,那修士自行脱去衣衫,露出胯下的棒棒,看那rou棒的形状、se 泽,果然是未经人事的少男。

寒月大怒,喝道:“男人射出来的恶心东西,也当宝贝一般招待客人,你们失心疯了吗?”说着话,寒月情不自禁的瞅了我一眼,随即低声道:“这等恶心东西,有人天天逼着姑娘喝,吐还来不及呢,居然让姑娘花灵石买!”

如玉正se 道:“这是不同的,我们流云阁卖的真阳,只卖头一份,我们培养这修士八百年,只射一次,就弃之不用,你自己算算可有多珍贵?也正因为如此,所以这头一份真阳特别的补身益气!”寒月哪里肯听,立刻和如玉吵了起来。

看到流云阁拿jing液当美酒窖藏,我却暗暗纳罕,这种行事风格,怎么觉得有点儿熟悉?这周天之禸 ,会这么玩男人的,我想来想去,也只想到两个···

留下阳化身在雅苑中支应,本尊悄悄的去查探四周,想看看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本来是单纯的好奇,想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测,结果不是冤家不聚头,在流云阁后面一处秘园的八角凉亭中,居然看到六欲魔君正在打坐!

我忍不住好笑,偶尔出来逛窑子,没想到居然是这婆娘开的青楼!我就说嘛,正常修士怎么会拿真阳当酒卖,又怎么会让男人以自己的身体当器皿,供女宾饮用?再回想起安天盛会上的性事学堂,这姐妹俩还真是生财有道!

数年不见,六欲这位女yin魔依旧媚惑入骨,仅以数片轻纱裹住胸前胯下,除此之外,不着寸缕,无瑕的娇躯几近全躶 ,纤腰盈盈,玉腿修长,看得人欲火上冲!

我正要上前招呼六欲,忽见六七个男修走了过来,各自端着美酒佳肴,显然是六欲的男宠,我冷眼旁观,这几个男宠或文弱、或强壮,容貌都极为英俊潇洒,若是走在大街上,定会引来无数大闺女、小媳妇围观,当下便静立不动,想看看六欲和这群男宠之间究竟有没有苟且。

虽说六欲曾立下誓言,不能叛夫,但在南海一役中,我和六欲因为归隐一事产生分歧,道不同不相为谋,是否还是夫妻,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若是六欲当真与男宠发生关系,当日的誓言未必有效了。

这群男宠来时,六欲刚好修炼完毕,显然他们对六欲的修炼时辰十分了解,绝不敢提前来打扰,见六欲收功,众男宠立刻上来伺候,揉肩捶腿、倒酒布菜,口中更是阿谀奉承,马屁连天,更有男宠跪伏于地,捧着六欲的美足仔仔细细的舔吮,无所不用其极的讨好。

六欲倒是反应一般,伸了个懒腰,开始饮酒吃菜,一位男宠小心翼翼的道:“陛下,你还是不宠幸我们吗?”六欲一手夹菜,抬起另一只手,轻捏那男宠的鼻子,叹道:“不行了,本座已有夫君了,不能再和你们鬼混了。”

众男宠都露出失望的神se ,过了半晌,才有男宠开口:“陛下,您的夫君不是归隐了吗?他又没带您一起走,那您和他自然也就···不如让我们侍寝吧。”另一位男宠也道:“对啊,陛下,以前有多快乐,您忘了吗?”

六欲摇了摇头:“不是夫君没带我走,是我自己没跟他去,不过,他想安安稳稳的归隐,也没那么容易,我们本来还准备···呵呵,现在倒是省了一番手脚!他那位正房大老婆突然离他而去了,走得好!这一来,我夫君肯定不会再归隐了,估计姐姐这几天就要出关了,到时候我们就去找他!”

一位男宠悻悻的道:“您那位夫君不知修了几辈子,居然得到您和七情陛下同时垂青?”

六欲笑了笑:“你们也不必吃醋,我夫君可是短短三千年就突破天人合一境,惊才绝艳!而且别的不说,最近他在安天盛会上大显神威,力挫四大掌旗使,以惊世骇俗的大法力震慑周天群修,在场的数十位巨擎无一人敢阻拦,任由他从容离去,这等奇男子,我和姐姐岂能放过?”

听了这话,众男宠沉默不语,都露出神往之se ,显然是在想象那惊天动地的一战!但他们哪里知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这一战令我扬名立万,但也令紫涵离我而去,如果有选择的话,我宁可不出这个风头!

过了片刻,六欲轻抬玉足,从男宠口中抽出足趾,随即轻轻踩在那男宠脸上,那男宠仰起脸任由六欲轻薄羞辱,满脸讨好之se ,六欲轻叹:“只能看,不能碰,真真急死人了,好久没和男人交欢,骨头都发痒了···”

“静心止欲,骨头自然就不会再痒了!欲儿,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你越和男宠厮混,欲火就越会熊熊燃烧,若是一个把持不住,那夫君面前可无法交代!”正是七情来到,出言劝戒。

我打量一下,七情的穿着打扮与六欲全然不同,一袭素裙将娇躯裹得严严实实的,显得极为娴静,看来驱除yin毒之后,这位娇妻也收敛许多,连气质都隐隐发生变化,不再拒人于千里之外。

六欲翻起白眼,哀嚎道:“姐姐,我耳朵都出茧子了!人家只是画饼充饥、望梅止渴而已,哪里把持不住了?你别一出关就絮叨人家!”七情轻叹一声:“咱们没参加安天盛会,致使夫君孤立无援,险些出了大事,我心中已自不安,若是你再捅了篓子···”

六欲恨声道:“提起这事儿,我就有气!妲己和缘灭早不早、迟不迟的偏挑安天盛会的时候约咱们,幸亏夫君没事,不然的话,我定和她们没完!”顿了一顿,又道:“夫君也是,既然都要归隐了,还巴巴的跑去参加那狗屁盛会,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咱姐妹就成望门寡了,真不让人省心!”

听了这话,我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六欲这浪蹄子口无遮拦,定要给她点厉害尝尝,她才会明白谁是一家之主!不过,听了她们的话,知道这株野红杏没有趁机出墙,心底还是极为高兴的!

七情伸手轻戳六欲的额角,笑骂道:“死丫头,居然敢咒夫君,小心家法伺候!你还是收收心吧,这些男宠也别再召到身边来了,若是被夫君看到···”我接口道:“若是被我看到,定要家法伺候!”跟着现出身形,七情、六欲大感愕然,随即露出喜se 。

我道:“欲儿,你不守妇道,该当何罪?”六欲装出盈盈欲泣的神se :“我忍着没和他们交欢,已经守身如玉了,你不夸奖也就罢了,凶什么凶?”七情急忙道:“夫君,虽然欲儿不该和男宠嬉闹,但确实不曾越轨,请夫君明察。”七情跟着稍稍示意,众男宠便退出了凉亭。

我笑了笑,半真半假的道:“我看欲儿分明是要背夫偷汉,定要打五十戒尺,以正门风!”七情居然点了点头,附和道:“如此小惩大诫,对欲儿也好。”六欲刚要发作,忽然眼珠一转,问道:“夫君,你来流云阁干嘛?”七情也反应过来了,一双美目盯着我直瞧。

我这才想起此行名不正言不顺,打个哈哈掩饰窘迫,跟着道:“为夫听闻地刃山乃是销金窝,便到这里逛逛,因为不识道路,误入流云阁,哈哈。”六欲眯起眼睛,七情面se 古怪,沉寂片刻,六欲道:“你来逛窑子,对吧?”

如此单刀直入,反而无可推脱了,再说被抓了现行,铁证如山,也容不得否认,当下硬着头皮道:“是又如何?老婆能开妓院,夫君就不能逛窑子?”六欲扑过来连撕带挠,口中还叫嚷不绝:“就是只许我州官放火,不许你百姓点灯!”急忙捉住六欲的纤手,我道:“殴打夫君,可是不守妇道!”

七情出来打圆场:“英雄难过美人关,夫君有点寡人之疾,也不是什么大事。”(注2)

六欲恨恨的道:“放着如花似玉的老婆不理,居然跑去逛窑子,阉了你都是轻的!”我道:“你看情儿多么知书达理,多跟她学学!”六欲转身拉住七情的手,轻轻摇晃,口中不依道:“姐姐,男人不能惯,你这么千依百顺,他更要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闻言,我想逗逗六欲,便对七情道:“情儿好老婆,太阳是圆的还是方的?”七情冰雪聪明,立刻婉转道:“回夫君的话